《飞过马鞍去扑火》主要收录了作者达拉近些年发表的中短篇小说若干篇。收入的作品或褒贬一种社会现象,或揭示一种人生态度,或把深奥的道理融入跌宕起伏的情节变化之中,让读者在潜移默化中受到启迪。展示了丰富多彩的人生,抨击了人性中的丑陋,讴歌和颂扬了人性中的真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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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飞过马鞍去扑火/鲁迅文学院精品文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达拉 |
出版社 | 敦煌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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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飞过马鞍去扑火》主要收录了作者达拉近些年发表的中短篇小说若干篇。收入的作品或褒贬一种社会现象,或揭示一种人生态度,或把深奥的道理融入跌宕起伏的情节变化之中,让读者在潜移默化中受到启迪。展示了丰富多彩的人生,抨击了人性中的丑陋,讴歌和颂扬了人性中的真善美。 内容推荐 《飞过马鞍去扑火》讲述了:达拉笔下隽刻的人物多是达斡尔族的普通百姓,上溯清朝当差纳贡年代,森林雪原狩猎,也有田问农人的人生之歌,涂描了坚韧,骁勇,豁达的民族内心符号,不可细说的隐忍,悲欢与苦。 这些底层人曾经卑微的存在过,眼下也真实的存在着,达拉遵从生命之理,为她的人物剪出民族传纺的外在脸谱,以及民族血液的外化流淌,更有大环境所赋予的积极向上的时代精神。 目录 飞过马鞍去扑火 花戏 哭娃 冷河 日月盈昃 说说多紫 乌日玛的风声 灶披楼 这家人 跋 试读章节 清城虽有“城”字,是个在地方地图上不够巴掌大的小县城。殡仪馆却够大,在北环路边上,一溜平房,只设灵堂停尸供亲友就近守灵,火炼遗骨都在城外五里之外丘岗下的火葬场。莆大想一万个也没想到老乡猫眼膝下有四个儿子竞不能囫囵身子葬入乡下的坟场子。猫眼早没了老伴,是个鳏夫,前年被排行老三的儿子硬拖着搬来,白天一个人守着空屋子,到了晚上孙子放学回来头一件事就是陪爷爷下一盘棋,后来跟邻住的老年人熟络了才找见斗棋的地盘上来了。后来莆大也被猫眼唤过来,虽不捉棋杀上一盘,光是围在旁边看也是个趣。莆大眼前不时地闪现猫眼肥胖的手捉一枚棋子放下又捉起,断了食指的老头粗声粗气地说,猫眼你憋着屁呀陕走棋。猫眼把棋子往棋盘上咚的一放说,心急吃不上热豆腐,你吃不上我。猫眼肥胖的手像一只捕食的秃鹫依旧悬在棋盘上不挪开,被断了食指的老头推了一把才缩了缩。猫眼说,我不逼棋你慢着。断了食指的老头呛猫眼,哈哈,没人逼你往火炉子里跳呀。猫眼肥胖的手又凝悬在棋盘上,提起“红马”棋子说,象飞四方营四角,马行一步一尖冲,你甭想别我马腿。 莆大没去殡仪馆,往丘岗那边走,怕赶不上看最后一眼猫眼,走得仓仓皇皇,一脚踩上趴在路上的一块碎石块,没踩住脚跟竟跌了个四仰八叉,可一抬眼,火葬场的烟囱直往出冒黑烟,他爬起来没顾上扑打身上的浮土,紧走几步就再也走不动了。每一盘棋都说“马行一步一尖冲,’的猫眼,在哈村活到老的猫眼,果然成了一拯灰骨,再也吃不上热豆腐了。 从猫眼看出自己身后事是哪般光景来,莆大脸煞A,紧闭着一双柳叶眼,徐徐地说,猫眼死了。烫个燎泡还疼几天嘛,一把火燎了猫眼了。 屋里也仿似燃着那把火,青云一头斑白的头发着了,缀着郁金香的开襟冰纱衣着了,脚上的一双红拖鞋也着了。青云砰砰跳的心要蹦出来了,双手捂住胸口站在莆大脚前。 莆大窥出老伴的心思,便摊开两个手心搓了搓生凉的脸颊,再啪啪的扑打了膝盖头说,我这骨头还硬着呢,你甭怕。 屋里又是黑夜般的死寂了。这种枯潭一样的宁静总是跟窗外的阳光一起到来。天刚泛白,青云头一个醒来,一天里的头一句话也是青云揉着睡眼说,可莆大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连着打哈欠说,又一天了。之后都是青云说,说些淡如水酽如茶的旧话。青云用这些带有过往生活气息的一席话,驱走黎明前的孤冷,直到一抹晨光从对面八号楼的玻璃反射到窗台上。 人老了,一天一天的捱过,搬来清城,没有了左领右舍的笑闹,耳根是清静了,时间竟比二饼子牛车还慢下了,难熬得很。头一天晚上,莆大就坐卧不安,嚷着要打锣,在地上来回的踱步。年过六十之后,莆大名分是农人却不经管田,但他心里有田地,有波浪滚滚的麦子。每到秋收时,莆大提着一面铜锣,从东头敲到西头,一边喊“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警醒农人看管好拉进米仓里的米粮。青云很厌烦莆大当锣夫,她听过莆大的花边事,不知真假,莫不是以打锣的由头去跟某个妇女对眼欢笑,但明着不逆他,来之前把那面锣藏到米仓里了。莆大叫青云给他拿锣。青云打了一个谎,叫你去看麦田呀,我塞麦秆底下了。莆大的小眼仁骨碌一圈,复又眯缝了说,不能没有锣我明个回去。青云不急不慌的说,城里哪是打锣的地方,再说我夜里魇着了醒不来就得死呀。莆大闷头坐了会儿,去翻橱柜翻出一把铁勺一个洗菜的铁盆。哈哈,铁勺是我棒槌,铁盆是我锣。莆大高兴了,边敲边压着嗓门,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别让火燎了米粮。 恰巧拉珠写小说写到了兴处。布巴拿着枪,悄悄的靠近那匹猎马。那马直往旁边躲。布巴把枪伸到马的前面,用枪管蹭着马的口鼻。马嗅着枪管和枪口。布巴伸手解下了马的眼罩,然后轻轻地抚摸它的脖子。不敢靠前的石头说,它可真聪明,知道要打猎了。布巴把枪斜着背在身上,刚要翻身上马,那马忽然蹦起后腿,甩下布巴,扬蹄而去。一声枪响。扬蹄而去的猎马戛然而止。石头得意地收起端着的猎枪。布巴瞪着石头,你干什么?石头说,它知道规矩。石头又一次端枪瞄准,说,枪这么一抬,它就不动了,让你打一枪中一枪。你看它站在那儿不动了,它知道要打猎了。布巴推了一把石头说,可你开枪了。石头摔在雪上大喊,它屁股上又没长眼睛,我不开枪,它能看见我端枪了吗?后来的文字还没来得及落到键盘上,便丢在空气中了。拉珠恼怒地抱住脑袋晃呀晃,咣咣咣的噪声仿似针针钢砭往她头上刺,她跳下椅子夹在门缝里说,爸别敲啦,我写不了啦。莆大不管,还是敲。拉珠又说,妈,管管我爸呀,让不让人活了。青云受了颠簸劳顿,歪在沙发上养精气神儿,说,你这年纪早该有自己的孩子了,就当你的孩子在玩拨浪鼓吧。 莆大也冲着孩子嚷了一句,你写那东西让火一烧,净是灰了,瞎用没有。 拉珠缩在墙角的地上,脑子里还充溢着挥不去的锣声,不是铁勺敲铁盆的声,是被母亲藏在米仓里的那面锣在咣咣咣的敲。 屋里静得掉根针像玻璃杯砸到地上一样脆响,要是莆大敲敲锣就好了。青云盼着天快些黑,盼着钻被窝美美的睡上一觉,天破晓时扯一扯话头,比如村妇们挎着柳编篮子去采蘑菇,遇上阵雨的那天,青云的妯娌山梅披一块塑料雨布,蜷缩着搓烟卷,一捏烟叶在烟纸上筛糠子一样晃颤,雨水从她光额上的雨布滴下来湿了指尖,等搓好了一支烟,火柴也划不着。青云说,山梅的烟瘾太大了,大伙儿都笑她是不是夜里让莆二揉搓完了也抽一口烟呀。莆大则说,就跟酒瘾一样,杨老大一顿喝不上一口酒骂鸡骂狗。记得不?杨老大下地干活还带上酒瓶子,捉锄锄几下就喝一口酒。酒瘾大呀。青云说,都喝迷糊了还能瞅清哪个是苗哪个是草了?莆大说,杨老大那块地我去看过,苗锄死了一半。比如猫眼的大孙子上黑姨家买了块豆腐打南头回来,被杨老大的一只大白鹅撵着,就爬到莆二家房后菜园子的障子上,大白鹅没啄着悻悻地掉头往回走。猫眼的大孙子从障子上咚的跳下来,刚跑两步,大白鹅又低着头伸长脖子追来。猫眼的大孙子跑不过鹅,甩手把豆腐往身后一扔,鹅看都不看,接着追。那天猫眼没吃着豆腐,提着一把铁锨满巷子找那只大白鹅。青云说,猫眼要拍死那鹅,后来也没拍死。莆大说,后来杨老大自己杀了那只鹅,是你忘了。青云说,哦,杀了也好,我也被那鹅撵过,差点啄我了。P2-4 序言 生命在鲁院 李一鸣 鲁院,一个神奇的所在。一个小院,隐在十里堡;一座小楼,藏于芍药居。居于大都市,却没有豪华,缺乏轩敞。但在多少作家心里,她却是殿堂般神圣,故乡般温暖。为她而来,跋涉千里;从此而去,频频回眸。一根肠子拴牢思念与向往。时间万水,空间千山,更使她成为记忆虚化、情感美化、想象幻化中的心灵憩园。鲁院,意味着单纯、纯粹、青春、美好,意味着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文学栖居的远方。从与她结缘那天起,“鲁院”便凝为一个永不消逝的“情结”。回望,相忆,引颈,怅惘,成为离去学员定格的精神形象。 在鲁院,他们经历着思想性引领,底蕴性打造,研究性学习,创新性研讨;他们坚守着明净的价值自觉,明晰的精神秉持,滚烫的心灵追求,深沉的文学担当;他们发愤着,孜孜不倦、兀兀穷年地阅读,沉浸浓郁、含英咀华的涵泳,博考经籍、摭华摘艳的覃思,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交心,且行且思、且珍且惜的实践,投身生活、扎根实际的体验,吟安一字、拈断数须的磨练;他们享受着,思与思的碰撞、诗与诗的交融、传统与现代的对接、诊断性研究与方向性发展的融通,拒绝知识性傲慢,呈现平等性亲和,力行研究性对话,达致成长性提高。 在鲁院,他们阅读先人著作,聆听音色清晰的经典,追根溯源,捕捉远古的回音;披览当下文丛,沉潜涵泳,如鱼在水,探寻未知的秘境;清夜独坐,一桌、一椅、一笔、一纸、一键盘、一屏幕、一腔心绪、一幅剪影…… 在鲁院,他们步入精神世界,感受读书写作的灵性之关。 关在品位。一个人抛却物欲,远离浮躁,沉下心,稳住神,坐得住,学得进,写得沉,不论是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还是烈焰炽炽、热风难耐,潜心攻读,养性修身,自是一种境界、一种修炼、一种品位。灯红酒绿,太醉;香车美女,太俗;追名逐利,太累;鸡毛蒜皮,太碎。只有读书写作,最好、最妙、最美! 美在享受。读书写作,拍案而起,击掌而坐,捧腹而笑,抚掌而哭,扪胸而问;为之歌、为之舞、为之泣、为之诉;找到自尊、自信、自强、自己;寻回真情、真意、真志、真理;使人生得其所、生活充实、生长快乐、生命美丽。书人默契,会心而悦,读书写作真好! 美在进向。书到用时方恨少,写到深处最有味。读自然,一朵花上见命运,蓬松白云有人生;读社会,红尘滚滚藏清明,关系交织蕴涵深;读人心,大海般喧腾,密根般纠结,一个针眼,穿过八级大风;读佳作,形象上入心,理论上入脑,全局上着眼,细微处体验,读出语言、读出情感、读出哲学、读出诗性。读书,可救急;写作,能救命! 于是,读书写作,成为他们的生存方式、生活追求、生命状态。 有一种力量,叫文学; 有一种关好,叫回忆; 有一种感动,叫青春; 有一种生命,在鲁院! (作者为现鲁院常务副院长) 后记 自出了鲁院丛书《恰同学芳华》第一辑后,许多学友便问我,何时也能帮他们出上诸册。但这只是一个同出版方沟通好可遇而不可求的愿望。现鲁院已办至了二十七期,学员也超过了千人,而这众多学员的水平也是参差不齐的。且有写诗的,有搞评论的,也有翻译班。很难集起精锐总体展示一番。这第二辑丛书主要是从鲁8届、15届、19届、21届及鲁22届、23届、24届及27届里爬罗剔抉出来的,还有几人是在鲁院办的地方班及旁听生中遴选加入的。当然亦有鲁2期上辑未能收入的王爱英、王雁翎、温远辉等续作。与第一辑相比,有些零散。但这一辑也收入了葛水平、李浩、张楚等获鲁迅文学奖的作者。 这一辑比较集中的是由山哈同学组织的少教民族班的十多部作品,之前他多次寻问我丛书起承转合的情况。这些个风格迥异的出入文君,也从不同侧面展示了其创作的举手投足。 编辑丛书时,在正常的流程中常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困难。许多学员因规定好的字数,常会有多退少补的状况。而那些缺阙的字数又要千催万促的才能迟迟补齐。有些学员虽上了鲁院,但因文字工作的历练未能到家,总要三番五次地才能修成正果。不过总体来看,这仍不失为鲁迅文学院的另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鲁院学员将学习成果浓缩成自己的作品,应是个水到渠成的展示,但这事具体规划起来却很繁琐,从编辑到出版每个流程都要事必躬亲。有时为一张图片一段文字,翻来覆去地推敲更换。这经常会同作者、美编、排版等人说话时不留情面,但事后,文图调整好了又如释重负。这都需要两方面去交涉。最后小到各位学友的地址电话都要一一核实。 大家知道,这几年的出版业很萧条,相应的紧缩政策也给出版业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出版文学书籍尤其难。现在这套丛书赶上了机遇,还算顺利。这套丛书共60本,比上一辑多了18本,也是尽其所能容纳一些同学,只是这种苦心不知可有人知?孰是孰非,孰好孰坏也就如此这般了。这套丛书小说集子50本,散文集10本,涵盖了同学们创作的方方面面。编辑丛书的过程中,因出版社的要求,中途有些同学的因涉及到种种原因要换稿、换书名,经交涉,有的保留,有的换掉,也是没办法的事。 在编完上一辑丛书时,我曾说过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现在这路又向前走了一步,不知以后还能走多远,抑或是就此止步了,也未可知。但身为主编班的一员,主编这样一套丛书也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每一届鲁院班都少不了各位老师苦心积虑、精心编排的课程,启发式的指点江山。郭燕、陈涛及诸多导师们的画龙点睛。在此特感谢李一鸣常务副院长作序、出版人张海君先生及敦煌文艺出版社再次出手鼎力相助。愿鲁院及其学友们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在文坛的梯田上。 丛书主编王童写于乙未年壬午月小暑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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