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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古船/张炜长篇小说年编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张炜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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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古船》是20世纪中国文学最重要的作品之一,也是张炜最重要的作品。如果你只想选择读张炜的一本书,就读《古船》吧。

《古船》艺术天空的惊雷闪电、霹雳狂飚,其实深刻反映了作家主体剧烈的变动和紧张的钻探,清楚不过地表明了《古船》的价值定向——忏悔与超升——人的、民族的!

内容推荐

《古船》初版于1986年,张炜时年30岁。这部长篇小说震撼了当时文坛,也引发了巨大争议。但随着时代进步,它当年被质疑的部分,于今却倍受珍视,因为它的深邃和尖锐,它所处的思想高度,正代表了张炜的卓然不群,如钻石般熠熠放光。

一个苦难的镇子。它四五十年间的历史悲惨而荒诞,一场场政治运动煽动着人与人之间的仇恨,激发着人性中丑恶、残暴、愚昧的一面,人心之毒过于蛇蝎。而受尽侮辱和摧残的人却沉默着,唯在不停地反躬自问:这一切是为什么?我们是否真的有罪?

小说人物众多而无一不鲜活饱满,古老汉文化斑斓、浓稠的混杂质地,分现在不同人物身上,就像丛林,树种不同,材质各异。充满细节又具高度概括力的叙述,牢牢地攫住人心,读来惊心动魄。

《古船》先后入选国内“百年百部优秀中国文学图书”和海外“华文百年百强小说”,是20世纪中国文学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附录:在《古船》研讨会上的发言

后记

试读章节

我们的土地上有过许多伟大的城墙。它们差不多和我们的历史一样古老。高筑墙,广积粮,被认为是上上之策。于是在黝黑的泥土上,在贫瘠的山岭上,就有了那么多崇高连绵的东西。每座城下都流过血,滋润出一簇簇青草。庄严的齐国长城西接济水,东临大海,曾把整个山东半岛横切为南北两半。像很多城墙一样,齐长城如今也毁掉了。《括地志》上记:“(齐)长城西北起济州平阴县,缘河历太山北岗上,经济州、淄州,即西南兖州博城县北,东至密州琊台入海。”沿着它指引的方向去寻找古城的踪迹吧,总还能够看到几处遗址。临淄故城就是齐都,从公元前九世纪中叶齐献公由薄姑迁入,直到公元前二百二十一年秦始皇灭齐,历经了六百三十多年。而秦汉时又完全沿用了齐故城,直到魏晋。齐国古城在一千多年的旷远历史中竟然一直不朽。芦青河发源于古阳山。古阳山地带也有一截城垣,是否属于齐长城就很难考了。有人在这一带多次勘查,结果不得而知。后来他们又沿河水北上四百里,来到中下游一座叫“洼狸”的重镇。那儿最触目的竟然还是一道城墙:整个大镇被一道很宽很矮的土墙围起来。墙基露着三合土,城是方的;拐角处陡然高大起来,并有包砖。砖的颜色已经像铁,最上一层的城垛还很完整。勘查者抚摸着砖石,仰视城垛,久久不愿离去。也就是这次北上,他们发现了一处极为重要的古都遗址:东莱子故城。遗址离洼狸镇很近,那儿有一座高大的“土堆”——仅存的一截夯土城垣。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镇上人已经用它烧了几辈子砖窑。砖窑自然马上被废止,并立起一块石碑,上面刻了金字,说明这个土堆是东莱子国的故城墙,属重点保护文物等等。洼狸镇的损失是显而易见的,但他们却从此知道自己的镇子曾坐落在东莱子国的都城里。事情再明白不过,大家都在“东莱子国”里过生活了。稍微展开一下想象,就依稀可见那在阳光下闪亮的甲胄,听到战马的嘶鸣。不过兴奋之余也多少有些遗憾:似乎古都城墙不该是那个“土堆子”,而活活就该是这镇子的高大城墙。

铁色的砖墙城垛的确也显示了洼狸镇当年的辉煌。芦青河道如今又浅又窄,而过去却是波澜壮阔的。那阶梯形的老河道就记叙了一条大河步步消退的历史。镇子上至今有一个废弃的码头,它隐约证明着桅樯如林的昔日风光。当时这里是来往航船必停的地方,船舶在此养精蓄锐,再开始新的远航。镇上有一处老庙,每年都有盛大的庙会。驶船人漂荡在大海上,也许最爱回想的就是庙会上熙熙攘攘的场景。老河道边上还有一处处陈旧的建筑,散散地矗在那儿,活像一些破败的古堡。在阴郁的天空下,河水缓缓流去,“古堡”沉默着。一眼望去,这些“古堡”在河岸一溜儿排开,愈来愈小,最远处的几乎要看不见了。可是河风渐渐会送来一种声音:呜隆、呜隆……越来越响,越清晰,原来就是从那些“古堡”里发出来的。它们原来有声音,有生命。但迎着“古堡”走过去,可以见到它们大多都塌了顶,入口也堵塞了。不过总还有一两个、两三个“活着”,如果走进去,就会让人大吃一惊:一个个巨大的石磨在“古堡”中间不慌不忙地转动,耐心地磨着时光。两头老牛拉着巨磨,在没有开端也没有终点的路上缓缓行走。牛蹄踏不到的地方,长满了绿苔。一个老人端坐在一旁的方凳上,看着老磨,一会儿起身往磨眼里倒一木勺浸湿的绿豆。这原来是一处处老磨屋。那呜隆呜隆的声音更像远处滚动的雷鸣。河岸上有多少老磨屋,洼狸镇上就有过多少粉丝作坊。这里曾是粉丝最著名的产地,到了本世纪初,河边已经出现了规模宏大的粉丝工厂,“白龙”牌粉丝驰名世界。宽宽的河面上船帆不绝,半夜里还有号子声、吱扭吱扭的橹桨声。这其中有很多船是为粉丝工厂运送绿豆和煤炭,运走粉丝的。而今的河岸上还剩下几个老磨在转动,镇子上就剩下了几个粉丝作坊。令人不解的是那些破败的老磨屋为什么在漫漫的岁月中一直矗立着?它们在暮色里与残破的城墙遥遥相对,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由一道城墙围起的这片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的泥土上,一代代生息繁衍了这么多人口。矮矮的小屋,窄窄的巷子,表明了他们生活得多么拥挤。但人口再多再乱,只要从家族、从谱系上去看,就会清楚得多。血缘关系的纽带会把一些人执拗地连结在一起。他们的父亲、爷爷、老爷爷、太爷爷,再到儿子、孙子、曾孙子……图解起来像一串串葡萄。这个镇子主要由三大姓组成:老隋家、老赵家、老李家。老隋家的兴旺是其他两姓远不能比的。人们认为这与一族人的底气有关。在人们的记忆中,老隋家好像就是从粉丝工业上兴旺起来的,最早他们只有一个小小的作坊。到隋恒德这一代,老隋家到了最兴盛的时候。他们在河两岸拥有最大的粉丝工厂,并在南方和东北的几个大城市里开了粉庄和钱庄。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叫隋迎之,一个叫隋不召。兄弟两个先在家里跟一个老先生读书,后来隋迎之又被送到青岛读洋书。隋不召常到码头上闲逛,一直逛到哥哥读书回来。他扬言说总有一天要跟上大船到海上去。开始隋迎之不信,后来终于害怕起来,就告诉了父亲。隋恒德用一片乌木板打了小儿子的掌心,小儿子搓着手,死死盯住父亲。老人最后终于从这眼神上明白过来,知道管教也是枉然,说一声“罢”,也就扔了乌木板。一天深夜刮起了大风,雷声不绝,被惊醒的隋迎之爬起来看了看,弟弟不见了!

隋迎之为弟弟遗憾了多半辈子。父亲过世后,他一个人接过了庞大的家业,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他也让孩子们读书,也偶尔使用一下乌木板。这时候渐渐到了本世纪三四十年代,老隋家开始走下坡路了。隋迎之的结局很惨。只是在死前那一段,他才忽然羡慕起隋不召来了,但这会儿什么都晚了……隋不召在水上漂荡了半辈子,大哥过世的前几年才回到镇上。他不认得镇子,镇子也不认得他了。他走路晃晃荡荡,把洼狸镇的街道当成船板了吗?喝酒,酒沫子从胡须上流下来,直流到裤腰上。这哪里是老隋家的二少爷,干瘦干瘦,走路时两条小腿不停地交绊,脸色蜡黄,眼珠都是灰的。他一张嘴就胡言乱语,吹得没有边儿,说这些年可见了大世面,驾船到了南洋、西洋,领头的就是郑和大叔。他叹息着:“大叔可是个好人哪!”没有人信他的话。他讲海上生生死死的故事,倒有不少年轻人围上听。他说行船得按《海道针经》上来,那是一本航海的古书。年轻人不眨眼地听,他倒哈哈大笑起来,说南海沿那些姑娘好啊……镇上人断定:这个人注定这辈子完了。老隋家也注定完了。

隋不召回来这一年该记入镇史。就是这年春天,有一个巨雷竟然打中了老庙。半夜里庙宇烧起来,全镇人出来救火。大火映亮了整个洼狸镇,有什么在火里像炮弹一样炸着,老人们说那是和尚盛经的坛子烧碎了。古柏像是有血脉有生命的东西,在火焰里尖声大叫。乌鸦随着浓烟飞到空中,悬巨钟的木架子轰隆一声倒塌了。除了燃烧的声音,人们还仿佛听到一种低沉的呜鸣,忽高忽低,像是巨钟的余音,又像是从遥远的地方吹响的牛角号。令人震惊的是火焰就随了这声响忽高忽低。灼热的气浪把围上近前的人烤得大叫,火舌就像红色的指头一样伸出老长,把试图冲上去救火的人一个一个按倒。他们哼哼着,爬起来就再也不敢上前了。老老少少呆若木鸡,鼻涕挂在嘴巴上。他们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场大火。天放亮时老庙也正好烧完,接着大雨浇下来。雨水冲刷着灰炭,黑色的水流像浓厚的墨汤一样在街上缓缓流动。全镇人都沉默了,鸡狗鹅鸭也缄口不语。天一黑,大家都赶紧上炕睡觉,要说话也只是互相看一眼。十天之后,有一条远道来的船在芦青河搁浅了。全镇人惊慌地跑到岸边:河心里停了一条三桅大船。河水分明是变得浅窄了,波浪微微地拍打着堤岸,很像是打着告别的手势。大家帮着拽那条大船了。

后来终于又有了第二条、第三条船搁浅。令人恐惧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河水越来越窄,最后是进不来船了。人们眼瞅着一个大码头在慢慢干废。

整个镇子都变得懒洋洋的。隋不召在街上蹿着,一对小灰眼珠流露出深深的悲哀。隋迎之的头发花了,常常叹气。粉丝工业特别赖水,河水浅下去,就不得不停下几个磨屋。最让他忧虑的还有世事的变迁,一颗心像被什么日夜绞拧着。至于这个从大海上归来的兄弟,也愈来愈令他伤心失望。有一次几个女工抬着一箩湿粉丝去晒粉场上,扔下箩筐就慌张地跑回来,说今天无论如何也晒不得粉丝了。隋迎之搞不明白,亲自到场上看了看。原来是隋不召一丝不挂地仰躺在细细的白沙上,舒服地晒着太阳。

P1-4

后记

时间流动消逝的速度总比人原来预想的要快许多。好像只是前不久才写完了《古船》,而关于它的那些热烈争论,也像是刚刚消停。

可惜一晃就是十年,那一切的确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一个人的旺盛写作期,到底有多少个“十年”呢?

今天再来回顾《古船》一书的写作、关于它的争执,已无太多必要。因为该说的都在这部书的两个发言记录、在一次答记者问和一篇海外版后记中说过了。余在今天的,仅是一些怀念和感慨。

至今仍有人直率而热情地告诉我:在我的所有作品中,他最喜欢的还是《古船》。这等于说,依照他的尺度,至少是在这十年里我没有写出过比《古船》更能打动他的东西。这种结论对我来说是悲是喜?是该忧虑恐惧还是欣悦笃定?大概都有一点。这新的十年里我写下了不止一部长篇和十几部中篇,出版了许多本短篇小说集和散文文论集。这其中甚至包括了获得国内一个重要文学奖项、被许多人激赏过的长篇小说《九月寓言》。

但是这十年中,我何曾像写《古船》时,生命中拥有过那许多许多……

我在自我总结时也会认为,自己这十年来的写作尚为努力,几乎是全力以赴的、自谦自信和永不满足的。我不敢荒废光阴,不曾停止学习,更没有沾沾自喜;我一直把创作当成心灵的至高要求,同时又化为不间断的劳作。我的思悟变得较前深阔,技艺变得较前成熟,视野也变得较前展放,情感也愈加成熟……除此而外,我还未敢丧失专注的目光。我想让生命的具体和连续,留下其色泽与声音——它们会是渐变的、不同的。但问题是它们之间尚可以比较。

我于是自问:十年中,有写作《古船》时那样紧绷的心弦、青春的洁净、执拗的勇力、奔涌的热情吗?

如果它们哪怕是稍稍减弱了一点点,那么任何其他的优长都难以给予补偿和成全了。它们在潜隐、凸显、交织、催发,并化为巨大的内在张力,影响生命一般的写作。

作品的质地不同。这种质地决定它命运中的一切,最终决定着。

于是,正如我以前所说过的,尽管《古船》必然地保留了那个年纪的艺术和思想的残缺,但崐崐却被更为重要的东西所弥补和援助了。

我今天有理由认为,《古船》是我对青春的礼赞和纪念。

回头再看它引发的所有责难、非难,莫名其妙的攻讦,也都是非常正常和可以理解的了。如果没有这些,倒是一件憾事。对应真正的礼赞和纪念的,必有其他。

在越来越变得职业化的“文学界”内,也许我的结论不会被更多的人所理解。但永恒的时间和川流不息的读者会理解。这正不断地给予证明。时下一个写作者遇到了更为沉重的压迫:世俗的竞争、文化消费品的包围。他们不得不在写作中寻找组合的诀窍、操作的特技,以及种种被认可的快意……因为舍此便难以“生存”。所以在此刻再谈论所谓的“生命的投入”、“青春的激情”,不仅远离时尚,而且有点“奢侈”。

好像以生命相抵的文学只属于没有生存之忧的人;只属于既得的成功者。而仍旧在拚争和进取者,已经不必择路了,因为出路只有一条:跟随潮流,走入职业。作品不需要作者的感动,“感动”只不过在是一种设计,是套路之中的一环而已……

可叹的、具有残酷意味的是,文学的历史与心灵的历史是吻合的。它会毫不留情地否决一切乖巧和苟且。它会给写作者一个完全相反的、无情的回答。

因此我才那么感谢围绕《古船》,时间和读者所给予我的全部恩惠。它使我更加坚定一种选择、一种信念。它使我珍惜那些往往被一个作者所忽略了的东西。我会倍加珍惜的。

不久前的一个下午,秋天寂寥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自语,我又走到了南郊的山上。在灌木丛中,我不由自主地寻找着撰写《古船》时住过的那间破败小屋——我希望它还存在。是的,它还在那儿。只不过这个喧哗而空洞的秋天,它看上去显得比往日更小、更破旧也更寒冷。

我在它的面前久久站立。后来我从窗缝往里探望。里面黑洞洞,什么也看不见。显然它完全被废弃,变为了山中的一个多余。只有我心里知道它曾使我得以安宁,曾极大地帮助了我。秋叶纷纷落下,落在我的头上、肩上。从这儿往前,再继续走,就可以出山。我记得那也是一个深秋,我锁上这间小屋,一直走到了东部半岛。当时《古船》单行本刚刚出版不久。

记得《古船》发表的当月,在济南南郊宾馆由几家报刊的文学单位联合召开了讨论会。在那个会上,我不像后来那么冷静。我说得比较多,反驳时比较动情。那次发言根据录音整理出来,但未在刊物上发表,只收入了一个文论单行本,后来《古船》再版时又收作附录。

北京的《古船》讨论会发言比济南的简短,但也比如今见到的记录整理稿长得多。这篇短短的记录稿后来不止一次被报刊引用。

“关于《古船》答记者问”是比较晚的了。它是一个杂志发表《时代风云与古船沉浮》时,记者的一次专门采访。这份杂志差不多拿出了一个专号的版面刊出了一部长长的文稿,并配有多幅照片,主要是在大学内发行。因为时间过去了许久,很多问题也就可以畅谈了,所以我在那次采访时较少顾忌和回避。

繁体字版的后记写得短小,因为它离国内单行本的出版时间太近,许多当时应说的话已说完。那篇小文中,我写出了自己对一些陌生读者的期望——当时我完全没有信心也没有把握,不太相信一些与我们大陆有完全不同经历和心情的海外读者,会受到此书的感动。

结果令人欣慰,他们同样地感动。两三年内,海外就出了不同的版本,并多次再版和连载。可见我们有差不多的血脉在连结。

我在“文学周”期间与山东大学和山东师范大学的对话录,发表时间与《古船》的出版间隔了七八年;而且《古船》在山东方面的首发式,也在济南的大学区举行。从时间的延续中、我的文字的变化中,正可互为印证和说明。

我自认为创作是自然和必然的延长,我并无质的改变,更没有随着世俗的要求而背离什么。昨天是今天的根据,今天也会是昨天的证明。

叙事性作品与“言论”的关系,绝不像有人认为的那么对立和不同。它们仅有的一点不同只是形式上的。它们血源既同,其余即可不计。

我相信鲁迅先生的话:从血管里流出来的都是血。

我们要求自己、也要求别人像流血般地写作,这是过分的苛求吗?

是苟求,也是一种基本的要求。

我不认为作家应该或必须是一位“小说家”——这个近乎常识的理解在今天却被越来越多的文学人士混淆了。他们自觉不自觉地将作家“等同于”小说家。这种混淆是非常不幸的。

“小说家”可以用通俗的、叙事的形式来传递心灵的那一份爱,来播撒心灵的声音;也可以仅仅讲一些合口入耳的故事。

而作家就不同了。人们有理由要求作家综合出更多、更新的东西。所以作家是人类的发声器官,他发声,他才有美,有真,有力量,有不绝的继承。

他们善意地要求我好好作一个“小说家”,是我所不能听从的。我这儿,永远也不会将叙事作品看得一定高于其他形式的作品。因为我只尊崇人的劳动、人的灵魂。

对于一个人而言,文学绝不仅仅是被艺术化了的文字组合。正是基于这样的理解,真正的作家才能提笔写出属于他自己的第一行叙事作品……

1995年11月8日

书评(媒体评论)

刘再复(著名学者、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原所长):

《古船》提供了我国现代小说中少有的别一种思路,别一种内涵。这种思路与内涵的意义在哪里?当我领悟得愈来愈深的时候,我的内心隐隐地产生了激动,甚至惊讶一个才刚满三十岁的年轻作家,竟会展开这种独特的思维,他的人间爱竟会这么深沉?中国人民的精神悲剧,人类的生存困境,竟会在一个名叫“洼狸”的小镇上,反映得这样充分,这么撼动人的灵魂。

雷达(著名评论家、原中国作协创研部主任):

《古船》艺术天空的惊雷闪电、霹雳狂飚,其实深刻反映了作家主体剧烈的变动和紧张的钻探,清楚不过地表明了《古船》的价值定向——忏悔与超升——人的、民族的!它与那种“全方位”、“全景观”的史诗显然不同,我宁愿把它称为“心灵史诗”。因而,它不是人情风俗史,政治斗争史,而是“民族心史”。

葛浩文(Howard Goldblatt 美国著名汉学家):

张炜是中国当代创作最丰、最受推崇的作家之一。《古船》开始创作时年仅28岁,无论在内容、风格还是历史视角方面,都称得上突破之作。张炜创造了中国小说的一座里程碑、一部对一切人类进行言说的作品。在西方,张炜一直是个谜一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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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4 1:00: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