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喜欢蒙古族的民歌吗?那山泉一样轻快流畅的好来宝;那号角一样激动人心的摔跤歌;那曲折、辽远、拖着变幻无穷的神妙长调的《黑骏马》;那深沉、悲愤、如泣如诉的《嘎达梅林》,自古以来打动过多少人的心啊!每一个草原上的骑手都会说:马头琴的乐声沸腾了我们的血,点燃了我们的心!
我特别喜欢唱歌。来到乌珠穆沁草原以后,我深深地爱上了那些朴实无华的蒙古族长调歌子。刚穿上牧民的袍子,我就用汉字把蒙语歌词拼写在小本上,一天到晚“啊嗬哝”地唱。牧人们见我爱唱蒙族歌子,高兴地称我为“玛乃道钦”——我们的歌手。
可是,虽然我很快学会了几支流传草原的民歌,但我并没真正理解牧人歌手的心情。比如说,我就曾经好久不理解,草原上的人们为什么总是歌唱母亲。
“母亲”常是蒙古族民歌的主题。渐渐,我发现一个规律,只要你喜爱蒙古族民歌,你就会发现:以母亲为主题的歌子,简直有着神话般的力量!
记得我刚到内蒙草原插队时,有一次到牧民吉格木德爷爷家里做客。牧民们围着吉格木德爷爷喝着奶子酒谈笑。威风凛凛的吉格木德爷爷微笑着,一面拉着那把自制的、安着一个紫檀木长鬃马头的马头琴,一面唱着歌。
几支歌子唱过以后,马头琴奏起了《乃林呼和》——译过来就是《修长的青马》。这是一首驰名乌珠穆沁草原的、歌唱母亲的古歌。
当歌中唱到“头发斑白的母亲啊,你的恩情像东方的晨曦;头发银白的母亲啊,你的恩情像温暖的朝晖”,我突然看见吉格木德爷爷那皱纹密布的紫铜色脸庞上滚下两颗泪珠。再唱到“酷夏的夜是多么难熬啊,是母亲喂给了我奶水;严冬的夜是多么冻人啊,是母亲掖紧我的皮被……”蒙古包里静悄悄的,男人们低下了头,女人们轻轻啜泣起来。歌声拖着委婉的长调,穿过蒙古包的天窗,轻轻地向草原飘去……
这是为什么?朋友,我相信你一定愿意听听我所找到的答案吧!这答案是我亲身经历了草原上严冬酷暑、风云变幻的艰苦斗争才找到的。我是多么希望告诉你这些体会啊,可是,我不知道能不能讲清楚……
和大多数在牧区插队的知识青年一样,我也有两个母亲。一个是我的生身母亲,住在北京;另一个是我的蒙古族母亲,我叫她“额吉”,住在草原。按汉族的习惯,额吉算是我的“干娘”;按蒙古族的习惯,额吉把我看成她的抱养儿子。我住在额吉家的蒙古包里——那是阿拉哈哥哥结婚时,卖掉了那匹漂亮的枣红自留马置下的。在这座蒙古包的毡顶下,我们迎送过多少难忘的岁月啊!
至今,我还记得第一天住进额吉家的情景。那时我一句蒙语也不会讲。虽说我已经是十九岁的小伙子了,可是到了这里,我却觉得什么都新奇。一放好行李,我就跑到门口去看风景。包前的牛车上拴着一头又高又壮的花山羊,它昂着头,像个小马驹子。这是阿拉哈哥哥抓来准备杀给我吃的自留羊。我心眼里一活动——骑山羊会是什么滋味儿?于是偷偷解下它的绳子,一下子骑到它背上。那家伙真厉害,噔噔噔驮着我就跑。正当我得意忘形之际,大山羊突然猛地一退,我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它又不依不饶地用那尖尖的犄角狠顶了我屁股一下。
后来,隔了两三年,莲花嫂子还用这事取笑我。一提起这事,她先咯咯地笑个不停,逗得两个小家伙——舞蹈家达莫琳和小骆驼巴特尔也跟着笑。巴特尔一傻笑,鼻涕口水都流到他那宝贝木碗里。只有额吉不太笑,她疼爱地看我一眼说:“当时我想:这北京孩子简直和三岁的巴特尔一样,什么时候,才能成个像样的牧人呢?”
唉,说起那时的事真怪不好意思的。可是你不要以为我就是那么一副淘气样,在草原上晃荡了几年。在乌珠穆沁辽阔的草原上,在母亲——额吉的身旁,我就像三岁马鞴上鞍子一样,一眨眼,在流矢般的岁月中成长起来了。夏天,我和额吉顶着烈日,并马驱赶着肥硕的羊群,额吉教我认着牧草的种类。冬天,额吉让我先裹着皮袍躺下,再用宽大的山羊皮被紧紧地包好我的脚。额吉掖紧的被窝是那么暖和,我躺在里面,看着额吉给我补毡袜,在驼毛线穿过毡子的嗤嗤声中,我香甜地入睡了。每当阿拉哈哥哥从马群回来,额吉就催他教我蒙文。一天晚上,我趴在额吉身旁,用蒙文写了一条“我的额吉好”,念给她听。她那和北京妈妈一样和蔼慈祥的眼里,溢出了幸福的泪花。她扔掉牛腿骨做的纺锤,用粗糙的手掌抚摩着我的脸,然后在我的额头亲了一下,银白的乱发触到了我的脸。
在牧民的怀里,一块石头也会揣得滚烫。我们这些还不懂得人生的年轻人的心,揣在蒙古族人民的怀里,也确实变得热起来。可是,烤热的东西,哪怕它是一颗心,也有再冷却下来的可能,要想得到一颗永远火热的心,还要经过特殊的磨炼。
一九七二年的春寒,对我就是这样一场磨炼。
朋友,我不相信任何一个住在北京城里的人还能记得一九七二年春天曾有过几天阴雨的春寒。但任何一个草原的牧人都不会忘记那春寒回袭的严酷情景,不会忘记那春寒降临五月的草原时引起的可怕灾难。——是哪个熟知草原的文学家写过这样的话:白毛风,春天的白毛风,是屠杀我们牧人的刀子!
但是,并不是因为我在那场风雪后,前额上增添了牧人的皱纹;也并不是因为我在白毛风中冻伤了双颊;当然也并不是因为我亲眼看到了脱过毛的胖马被冻得在寒风中倒毙——就能说我经历了特殊的磨炼。不,风餐露宿和铺冰卧雪固然是牧人值得骄傲的经历,但它远不能称为“特殊的磨炼”。你若想懂得这种磨炼是什么,还得从暴风雪刮起的时候讲起……
暴风雪像一个狰狞的怪物,半夜时分闯进了草原。清晨——说是清晨,只是由于黑漆漆的混沌迷茫变成了白蒙蒙的混沌迷茫。一步跨出蒙古包,马上就被风雪裹住,就像掉进了一个嗷嗷怪叫着的深渊。粗硬的雪粒狠狠地打在脸上,又冷又疼。迈开几步,就再找不到近在咫尺的屋门。天地间飞闪着急速卷过的灰白色雪雾。迷茫中,一个白色的人影出现了,这是下夜的额吉。她顶着一条皮被屹立在羊圈门口,浑身上下披了厚厚一层白雪,完全成了个雪人。P3-5
2013年初春,中国作家协会少数民族文学委员会在春城昆明召开会议,一项旨在展示中国少数民族文学成果的、编选出版《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集》的活动由此启动。会议甫一结束,出席会议的杨继国先生就将这一讯息传达给了宁夏作协的同志们。在一片欢欣中,继国先生和我们认真商量了编选回族卷的有关事项,酝酿成立了编选工作班子。一个由宁夏作家协会主持的、由回族文学研究专家、评论家、作家为主的编委会迅速成立。杨继国担任名誉主编,哈若蕙担任主编,郎伟、杨梓、李进祥、石彦伟、闫宏伟、马星为编委,并确定具体分工为:回族卷上册小说部分由郎伟、李进祥、马星负责,郎伟主编;回族卷下册散文、报告文学、诗歌部分由哈若蕙、杨梓、石彦伟、闫宏伟负责,哈若蕙主编。
承担《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集·回族卷》编选工作的所有编委,深知使命神圣、任务崇高,但经我们的努力能否全景式展现中国新时期回族文学的精彩与繁盛又的确充满挑战。为此,编委会从广泛征稿、确定入选标准、规定各卷字数方面明确了工作目标。首先,以编委会名义发出《征稿启事》,面向海内外回族作家、诗人征集代表性的长篇小说、中篇小说、短篇小说、诗歌、散文、报告文学作品,征集方式为推荐和自荐结合。其次,在入选标准上,特别关注于那些在新时期文坛有影响的回族作家的创作,特别关注于那些深刻反映当代中国社会,回回民族在祖国大家庭共铸中华情、共圆中国梦的文学创作,也特别关注那些具有浓郁民族文化色彩、凸显民族精神和现代意识,艺术风格鲜明的回族文学作品。鉴于许多回族作家跨体裁创作,原则上每位作家入选作品限于一种体裁。再者,在编选体例上,限于字数,长篇小说只存目,长篇报告文学做节选。最后,在正文编排上,我们原则上采取以作品发表时间为标准排序的方法。
转眼间已是初秋,《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集·回族卷》上、下册的编选工作已基本就绪。翻阅厚厚的成稿,一个个名字亲切温馨,一行行文字锦绣如织。回族卷(上、下册)总计80余万字,共收入短篇小说(33篇),散文(45篇),诗歌(70首),报告文学(5篇),入选作者计150余人。其间,编委们付出了辛勤的努力,也得到了各入选作品原发刊物、各地方作协及相关热心回族文学发展人士的大力协作与关怀。对此,我们深怀感激,深深致谢!欣慰之余也有许多遗憾,虽倾情努力,力求全面,但限于篇幅、限于视界,仍不免挂一漏万、不免遗珠之憾。我们唯愿这一份满蕴民族文化芳香、承载着深厚感情的文学佳集能够传播流转,为中华文化的百花园再添异彩!
祝祖国繁荣昌盛!祝各族人民吉祥如意!
哈若蕙
2013年9月6日
在第五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会议上,中国作家协会正式推出“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发展工程”。这项工程得到中宣部、财政部的大力支持,旨在按照党的文艺政策及民族工作总方针,进一步加大对少数民族文学的政策支持和经费投入,从培养人才、鼓励创作、加强译介、资助出版和理论批评建设等方面采取切实有力的措施,提高少数民族文学创作质量,繁荣民族文学创作,从而推动社会主义文艺的大发展、大繁荣。
佳作荟萃,群星璀璨。作为“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发展工程”的一部分,我们编辑出版了“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集”。这是对新时期我国少数民族文学成果的梳理和检阅,是我国少数民族发展的大事,也是中国当代文坛的盛事。这套丛书编选了各个少数民族各类题材的代表性作品,集中展示了新时期我国少数民族文学繁荣发展的景象,也拓展和扮靓了中国当代文学的版图。
中华民族,是由我国56个民族组成的;中华文明,是由我国56个民族共同构建的;中国文学,是由我国56个民族共同创造的。新中国成立60多年来,我国各民族翻身解放,社会面貌和精神面貌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作为共和国平等一员的55个少数民族,都以自己的方式投身于社会主义的国冢建设。文学创作是参与文化建设的重要途径和内容,因而促使各民族的文学也逐步走向发展、创新和繁荣。特别是新时期以来,我国多民族、多语种、多门类与多梯次的文学队伍正在壮大。目前,55个少数民族在中国作家协会都有了自己的会员。他们有的是本民族的第一代作家,有的是本民族作家群的代表,有的在国内和国际都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本次入选的作品,是1976年至2011年在国内公开出版发表的中短篇小说、散文、报告文学和短诗等门类的佳作。长篇小说、长篇诗歌和长篇报告文学则暂列存目,适时另行选编出版。
从语种上看,入选的作品有直接用汉语言文字创造的,有用本民族语言文字原创后译成汉文的。由于历史文化与生产生活的演变,我国少数民族有的有自己的语言文字,有的曾经有过但现在不再通用,有的有语言而没有文字。文学的民族特点和民族风格是由多重元素构成的,如语言文字、题材、主题、族属、审美心理、抒情方式、风俗画、风景画和哲学宗教理念等。所以.考查文学的民族性要综合多重进行,避免片面性和单一性。从入选的用汉语文创作的作品来看,他们同样表现了本民族的文化自觉,写出了本民族“精神生活的花朵和果实”。“真正的民族性不在于描写农妇的无袖长衣,而在具有民族精神”。还有很多生动具体事例都证明了运用汉语言创作的少数民族作家同样可以创作出优秀的民族作品,同时表现出我们很多少数民族作家深厚的汉语言修养与杰出的才智。所以,提倡学好汉语言、用好汉语言也是提高文学艺术质量所需要的。我们这个多民族的国家需要一种通用的语言来便于相互之间的沟通,增进相互的理解。另一方面,一种语言就是一个博物馆。民族语言文字蕴含着民族心理的密码,承载着传统文化特有的审美方式。它在抒情表意方面,有些地方是极其微妙而难以取代的,况且,我国边远的少数民族牧区、林区或农区广大读者受众,还是对本民族的语言文字最熟悉、最有亲切感。所以,我们必须积极扶持民族语言的创作,发挥民族语言的优势,推动民族语言的创作。《民族文学》增设蒙古、藏、维吾尔、哈萨克和朝鲜五种文字版本便收到了良好的成效。在一个国家,有不同语言文字的创作,在一个民族也有不同语种的创作,这种差异更易于张扬文学自由和审美的效能,激活新的审美感受和艺术张力,更容易形成各个类型的作家之间互相激发、互相补充、互相促进的局面,以保持我国文学发展繁荣持续性的活力,同时更好的保证众多读者多元性的审美需求。没有差异,不会前进;没有差异,不会多彩;不承认差异,不会有平等。肤浅的趋同论,是不科学的,是无益的。它的实质是单一论、终止论。这也是为中华文明乃至世界文明的演进发展所验证的道理。
从马克思主义理论看来,每一个民族无论其大小,都有为此民族所有,为他民族所无的优秀特质。文学的根脉在本土,文学创作不能脱离精神母体。文学的原创性和民族性源远流长,具有相对的稳定性和传承性。从当前直到久远,必须重视文学的民族特点和民族风格。另一方面,既然大家都有优秀的方面,自然也应该有不如别人的地方,这就决定了民族性的鲜明和稳定是与民族的狭隘保守性相悖的命题。民族文化的自信与书写、开掘与张扬,源于那些积极有价值的珍贵特质。这就要求每个民族的作家都能以宽阔的胸怀和开放的姿态,积极学习其他兄弟民族的优长之处,并敢于面对世界,积极进行共同交流,善于取长补短,反思追问,以民族的优秀传统为依托,创作出具有时代高度和国家情怀,能体现人类共同追求的作品。我国新时期少数民族的优秀文学作品,都鲜明地体现着这样的文学品格。很多优秀作家也有这方面深切的感受和体验。
我国当代少数民族诗歌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和民族特色。各少数民族的诗人对本民族独特的社会历史的描绘,对独特的心理素质和感情的表达,对源远流长的民族民间诗歌形式的学习和创新,对珍贵诗歌艺术资源的借鉴和吸纳,使当代少数民族诗歌呈现丰富多样的风格与光彩。从诗歌的话语特征上看,当代少数民族诗歌不同时期表现出不同的话语亮色。新时期以来,随着改革开放,我国进入了全球文化的开放、冲撞和交流的时代。优秀的少数民族诗人们,继承传统,扎根本土,放开眼界吸纳有益的艺术元素,趋利避害自由地驰骋在时代拓宽的艺术空间中。由于政治性不再是文学创作单一的标准,少数民族作家和诗人正放开更丰富的眼界,焕发更通达的灵性,使少数民族的文学作品彰显出更天然的民族和地域特色。同时,随着世界视野的拓展,诸多带有人类性的艺术体验和诗歌题旨也自然成了少数民族诗歌的书写内容。除诗歌之外,我国少数民族其他题材的文学作品曾相对贫弱。由于生产方式、生活方式、文化传统、社会状态和语言等方面的影响,除若干人口较多、语言文字成熟完整的民族外,很多少数民族曾经几乎没有小说等作品。建国后,随着少数民族经济、文化和教育的发展,随着各民族之间广泛通畅的交流与互动,少数民族小说创作队伍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得到快速的发展。特别是新时期以来,我国少数民族小说创作从边缘进入主流,成为中国文坛的亮丽风景,不仅有众多的少数民族作家得过“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优秀儿童文学奖”、“五个一工程奖”及“骏马奖”,有些还获得国际上的相关奖项,跻身于世界著名作家的行列。
国家的统一,民族的团结,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祖国的根本保证,是国家在世界崛起的应有姿态。在这方面,文学应该走在前面积极发挥历史责任和主动精神。党和国家历来重视少数民族文学事业的发展,并在各方面给予了特殊的扶持。1981年周扬同志就曾说过:“民族文学的书,民间文学的书,要适当多出版一些,现在还是太少”,“要搞四个现代化,要建设社会主义的高度精神文明,文学艺术要发展,少数民族艺术也要发展”。特别是第五届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会议上,刘云山同志明确提出:“繁荣少数民族文学,发展少数民族文化,是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题中应有之义,是促进民族团结和谐、实现人民幸福生活的时代要求。”1991年,赵朴初老先生在看到一篇关于增强中华民族凝聚力的文章后,曾欣喜地赋诗一首:“出题能令亿民思,九派群科念在兹,功德日增凝聚力,灵根长发万年枝。”我们坚信,广大少数民族作家不会辜负党和国家的厚望与重托,将牢记使命和宗旨,以自己的勤奋与才华创作出更多无愧于时代与人民的优秀作品。
“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集”是一个时期成果的展示,又是走向新征程的起点。对于这套丛书,我们坚持科学性、时代性和权威性的标准,怀着使之臻为典藏读本的愿望,进行了认真的组织、策划、编辑和出版。在此,谨向为此付出辛劳的各界朋友致以真诚的谢忱,并对我们的作者和译者表示崇高的敬意!
2013年11月12日
佳作荟萃,群星璀璨。作为“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发展工程”的一部分,中国作家协会编辑出版了“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集”。这是对新时期我国少数民族文学成果的梳理和检阅,是我国少数民族发展的大事,也是中国当代文坛的盛事。这套丛书编选了各个少数民族各类题材的代表性作品,集中展示了新时期我国少数民族文学繁荣发展的景象,也拓展和扮靓了中国当代文学的版图。《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集(回族卷上下)》是其中分册。
《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集(回族卷上下)》总计80余万字,共收入短篇小说(33篇),散文(45篇),诗歌(70首),报告文学(5篇),入选作者计150余人。本书由哈若蕙主编。
回族是一个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有着优秀文学传统的伟大民族。在回族的发展历史上,不仅创作产生了大量丰富的口头文学作品在民间代代传承,而且涌现了数不胜数的杰出作家,奉献了大量在中华文坛熠熠生辉的作品,在中华文学百花园里绽放着独特的风采。《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集(回族卷上下)》总计80余万字,共收入短篇小说(33篇),散文(45篇),诗歌(70首),报告文学(5篇),入选作者计150余人。本书由哈若蕙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