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悲观主义的花朵》的每一页,你都可以感到爱情像玻璃一样刺穿自己。
说得简单化一点,这部长篇还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故事,一部现代版的《莺莺传》。但从它感人的程度而言,却几可与《一封陌生女子的来信》相比,只是茨威格的小说带有更多男性立场的美妙幻想,而这部新作则有着更多现代女性的悲切思考。它通过她凝重的笔墨和充满哲理的叙说,呼唤着一种在现代社会已属罕见的爱情——书中称此为“吸血鬼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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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悲观主义的花朵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廖一梅 |
出版社 | 新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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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在《悲观主义的花朵》的每一页,你都可以感到爱情像玻璃一样刺穿自己。 说得简单化一点,这部长篇还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故事,一部现代版的《莺莺传》。但从它感人的程度而言,却几可与《一封陌生女子的来信》相比,只是茨威格的小说带有更多男性立场的美妙幻想,而这部新作则有着更多现代女性的悲切思考。它通过她凝重的笔墨和充满哲理的叙说,呼唤着一种在现代社会已属罕见的爱情——书中称此为“吸血鬼的爱情”。 内容推荐 《悲观主义的花朵》是近年来备受瞩目的编剧廖一梅的长篇小说,出版后便被《文汇报》书评版称为年度最好的小说。可与《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对读。此次再版恢复了当年被删节的部分。 为爱而生,很多人这样标榜自己,为爱而生?不,我不为爱而生,爱是我躲之不及的怪物,是人生对我抛出的媚眼,顾盼有情中生出的一点眷恋,是这世界将你抽空、打倒,使你放弃尊严的唯一利器。别大言不惭地谈论为爱而生吧。 我们一生中总要遭遇到离开心爱人的痛苦,那可能是分手,也可能是死亡,对此即使我们早有准备也无力承当。人类唯一应该接受的教育就是如何面对这种痛苦,但是从来没有人教给过我,我们都是独个地默默忍受,默默摸索,默默绝望。 试读章节 两人初次幽会的时候,卡莉娜从手指上取下戒指扔进河里。“幸福到来的时刻,”她对佩特库坦说,“得给它加上一丁点儿轻微的苦涩,这样就能记得更牢。因为人对不愉快的时刻比对愉快的时刻记得更长久……” 塞尔维亚人帕维奇在他那本关于神秘部族哈扎尔的书里讲到这个故事。 跟卡莉娜的观点一样,我倾向认为我们最爱的人是给我们痛苦最多的人。这是一种难得的天生禀赋,一种张弛有度的高技巧能力,因为太多的甜蜜让人厌倦,太多的痛苦又引不起兴趣,能使我们保持在这个欲罢不能的痛点上的人,我们会爱他最久。 爱眉说这是土星对我的坏影响——认为爱情是件哀伤的事是摩羯座的怪癖。 我生在冬天,太阳落在由土星统治的摩羯座。土星是阴性的,否定的星体,以不可动摇的绝对意志控制着它的王国。“像北方的冬天一样冷酷无情。”我们分手的时候,徐晨这样形容我。 冷酷无情是摩羯座的恶劣名声。 徐晨是我大学时的恋人,我们的故事就情节上来讲没什么好说,它和其他的青春故事同出一辙,当然所有的此种故事都同出一辙——相爱和甜蜜、伤害和痛苦,还有分手。我们有过最纯洁甜蜜的时光,而后的互相伤害也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从而都给对方留下了深刻印象。我敢说,我们在相互伤害中达到的理解,比我们相亲相爱时要多得多。 后来凭着摩羯座一丝不苟、拒绝托词的态度,我试图回忆起我们之间的本质冲突。我得说,的确是本质的冲突,而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举例子说吧。 在我们相亲相爱的日子里有一个周末,我们约定在天坛门口见面,约会是四天前定的,那时候电话和呼机还不普及。 到了那一天,俗话说的:天有不测风云。外面狂风大作,暴雨突降,我躺在床土发着高烧,于是让同学打电话到他宿舍的门房,留言说约会取消。但是,他还是去了。他在暴雨中等待,希望我如约前往,朦胧的雨雾中,他看见我裹着雨衣坐在大门前的石头台阶上瑟瑟发抖,雨水顺着头发流了满脸,脸色苍白如纸。他跑过来把我抱在怀里,我向他微笑,滚烫的身体在他的手指下颤抖,然后就昏了过去…… ——故事的后半部分没有发生,因为当时我正躺在宿舍的被窝里。这个景象是徐晨在给我的信中描述的,他告诉我这才是他梦想的恋人。我知道如果我能在这个故事里死掉就更完美了,他会爱我一生一世,为我写下无数感人肺腑的诗篇。我居然在能够成就这种美丽的时候躺在被窝里,让他大为失望。 徐晨是个不可救药的梦想家。他决不是分不清臆造的生活和现实之间的分歧,而是毫不犹豫地坚持现实是虚幻的,而且必须向他的头脑中的生活妥协。 你爱一个人或者讨厌一个人,可能是因为同样的事。 就像我。 说起来,年轻真是无助,我和徐晨在完全没有经验,也没有能力的时候接触到了我们所不能掌握、无法理解的东西,唯一能够帮助我们的只有本能。我的本能是离开他。 “我深深爱着的人,你得坚强,你得承受我能想象出的最大的苦难,你将会跟我一同死去。”——十九岁的疯狂的徐晨。 分手是他提出的,让他惊讶的是我同意了。于是他要求和好,我拒绝,再要求,再拒绝。在这一点上,我同意他的看法,我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他在以后的一年时间里,尝试了各种方法让我回头,他在我面前沉默地坐着,手里点着一支烟。他说:“以前一直不懂人怎么会依赖于一支烟,现在明白了——在一个人感到孤单、痛苦的时候,手指上那一点点火光,很暖。” 他就让那火光一直亮着,一直到现在他依然是个烟鬼。 那时他痛苦伤感的样子完全难以让我动心,我从中嗅出了某种故作姿态、矫揉造作的气息,不快地察觉到他对自己那副痛苦的样子十分着迷。我曾试图使他注意到这个,笨拙地向他说起先天诗意和后天诗意的差别,我说后天诗意就是人类所谓那些“今天的月亮真美”之类世俗准则化的诗意。人人都可以后天学习,努力标榜。我的这种说法使他非常愤怒,结结巴巴地对我说:“诗意,诗意都是人为的!你洗一件衣服的时候,那只是一件衣服,但是你想一想,这是你爱的人穿过的,上面有他的汗,有他的味道,那就完全不同了。这就是诗。” 他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我一生都将厌恶矫揉造作,因为我和它总是来来回回地互相追逐,在错综复杂的人生迷宫里迎面撞个满怀。正如萨冈引用艾吕雅的诗句作为她小说的名字:“你好,忧愁!”我们每次碰面时都是这样问候的。 很多年后,徐晨向我承认,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天性里这些矫揉造作的东西时无地自容。——小菲力普的母亲死了,他在号啕大哭的同时对自己引发起的伤感场面感到非常带劲。 “我脸‘腾’地红了,把手里的书扔出去老远。毛姆这个尖刻的英国佬,活该死的时候身边没一个朋友!不过我一直热爱他,他的书是我最经常从书架上拿下来读的。” 关于徐晨其他令人发指的讨厌个性我还可以说出很多,但这掩盖不了另一个确凿的事实——他是最甜蜜温柔的爱人。他有你想也想不出的温柔,你花再大的力气也模仿不来的温柔,他的温柔足以淹没你的头顶,窒息你对人类的兴趣,截断你和世界的联系,泯灭你的个性,让你愿意做他的气泡、他淘气的小猫、他红翅膀的小鸟,你为自己不能这样做而痛恨自己。 现在想起来,我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想闭起眼睛,总是非常地想睡觉,我是说真的睡觉,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眼皮像根线牵着一样地要合在一起,如同被催眠一般。那真是个奇异的景象,他总是在说,而我总是在睡,太阳总是很快就躲到云彩后面,而时间总是箭一般逝去。 这也很好解释,人只有睡着了,才好做梦。而徐晨,睡着,醒着,都在做梦。 我们最初的青春就在这睡意蒙眬中过去了。P6-9 后记 那部演出过很多版本的话剧《恋爱的犀牛》,写于1999年年初,我刚结婚不久,从意大利蜜月回来。这是个可能误导观众的信息,所以避免跟人提起。“新婚的人为什么写这么一出戏?”——这是常见的疑问。现在时过境迁,我说起这个,是想说我是个过分认真的人,总想给生命一个交待。这种愚蠢的努力简直成了我的噩梦,当然,也是最终的救赎。 小说《悲观主义的花朵》2003年完稿,在校对完最后清样,下厂印刷的时候我怀了孕。2005年3月,《琥珀》在香港文化中心大剧院首演,演出结束后赶去半岛酒店的酒会,在我忙着点头道谢的时候,有人忽然问我:“孩子好吗?”我当时吓了一跳,那个夜晚我生活在《琥珀》的世界里,的确忘了我有一个好看的孩子,忘了我是因为那个小小的家伙改变了剧中的结局。 写作,我时常希望它对我只是游戏,但实际上它直接参与了我的生活,干涉着我的身体,甚至控制了我的内分泌。或者相反,那些文字,无论是书还是剧本,都是生命的分泌物,痛苦的,困惑的,好奇的,痴迷的,骄傲的……面对一个作者,无论是读者观众,还是朋友,总会有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写?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这是个永远无法回答的问题,我很希望那一切是我“想”出来的,但是不是,那是整夜燃烧的蜡烛最后剩在托盘里的那点儿蜡油,我将它们塑之成型。 我是个低产的编剧,更是个低产的作家,以前曾给报纸杂志写过专栏,后来作罢。那不是适合我的工作,我没有那么多的话要说,对一些当时看似热闹,其实却毫无意义的事情发表看法也实在没有必要。我讨厌废话,讨厌枯燥、无趣、缺乏意义的言谈,别人的和自己的都讨厌,如果不是非说不可,我宁可闭嘴。 《恋爱的犀牛》、《琥珀》和《悲观主义的花朵》,是我偏爱的作品。有个高产的朋友曾在他的书里说过:“如果我的书能安慰你的生之噩梦,我很荣幸。”大家常常把他当成笑谈,但我知道他是认真的,我没有他那么自信,但是就借用他的话吧。 还有个作者的俗套,就是感谢。我从未这样做过,但我决定这一次不再免俗。——感谢我的丈夫,迄今为止,我全部话剧作品的导演。作为一个曾经著名的愤青,他其实是宽的,厚的,是生命中好的那一面。我知道我不是没有优秀品质,但这些品质对世俗的平静生活并无帮助。容忍我对日常琐事缺乏热情,急躁脾气和抑制不住的冷嘲热讽,是源于他对生命更大更坚定的信心,这种信心是我所没有的,它即使不能改变,至少安定了我的情绪。当然,他的经常的不经意的正确也会激起我的不安,但他对我凌晨时分间或发布的奇谈怪论和绝望言辞一直保持着温和的态度,以朋友的善意将我的尖刻理解为聪明,以倾听的无形之力暂时分散了要淹没我的洪水。谢谢他。 计划出版这两本书的时候,我正在读萨拉·凯恩的剧本集,她是英国当代最有影响力的剧作家,生于1971年,1999年在医院的卫生间自缢身亡,写过5出戏和1个电影剧本,剧作惊世骇俗,不同凡响。我该感谢老天,为我适可而止的才能,以及,尚能忍受的痛苦,尤其是,还有慰藉,怜惜,凝神微笑的瞬间,可以表达和难以表达的爱意……谢谢。 2007年11月 UHN窗前 冬日难得的耀眼阳光下 书评(媒体评论) 从它感人的程度而言……几可与《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相比,只是茨威梏的小说带有更多男性立场的美妙幻想,而这部新作则有着更多现代女性的悲切思考。它通过作者凝重的笔墨和充满哲理的叙说呼唤着一种在现代社会已属罕见的爱情——书中称此为“吸血克的爱情”。 ——《文汇报》读书版 在廖一梅的笔下,总有一些痴心不改的人们,非要到寸草不生的沙漠里去寻找绿洲,更为可悲的是他们没有意识到,其实他们自己就是沙漠的一部分正是他们自己一寸一分地淹没了生命的绿叶。 ——李锐《读书》 陶然的痛苦……是隐隐的,内在的仿佛说出痛苦是一件丢脸的事,仿佛痛苦与快乐的最大不同在于快乐可以与别人分享,而痛苦必须独自承担。 ——西川《作家》 她们在该浪的时候浪一浪,该收的时候也就收手了她们待人友善办事利索,能吃苦也能享受……表面上,她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暗地里却保持了一种属于自己的个性,这是一种值得敬佩的自由精神,并且,这种精神在道德上也并无什么可指责之处。 ——石康《北京青年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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