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不是未知的黑暗,而是黑暗中的人心!
我家族中有件谜案,唯一的线索是一块祖传墨玉,我父亲困惑一生,而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和死党松爷在小山村中收购小古董时遇到神秘人物,持有与我祖传墨玉相同的另一块,我以极低价格收购到手,托人找到高人卫垂柳品鉴,从而得知墨玉中隐藏着一处宝藏,随后,卫垂柳离奇死亡……森然地宫,用人性串起的绝望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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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河山遗宝(当阳地宫)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慕容青松 |
出版社 | 文化艺术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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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最可怕的不是未知的黑暗,而是黑暗中的人心! 我家族中有件谜案,唯一的线索是一块祖传墨玉,我父亲困惑一生,而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和死党松爷在小山村中收购小古董时遇到神秘人物,持有与我祖传墨玉相同的另一块,我以极低价格收购到手,托人找到高人卫垂柳品鉴,从而得知墨玉中隐藏着一处宝藏,随后,卫垂柳离奇死亡……森然地宫,用人性串起的绝望终点! 内容推荐 一件褴褛血衣,一块无纹墨玉,引得古玩界、盗墓行闻风而动。几方人马各怀鬼胎威逼利诱,是利欲熏心还是另有所图?唐代宝藏的身影若隐若现,古玩界泰斗“卫神眼”之死更让寻宝之路疑点重重,黑暗阴冷的地宫中,鬼影憧憧危机四伏,圣师宝藏中的盛唐传奇,黄金面具上的墨玉之眼,迷宫的终点到底掩埋着什么? 二流古董贩子陈宝来继承了来自家族的秘密,祖父因其失踪,父亲从此沉默,郁郁此生,终将陈宝来也卷入了深不可测的漩涡。 目录 引 子 第一章 墨玉 第二章 刘意合 第三章 卫神眼的死亡 第四章 阴魂不散 第五章 墨玉的秘密 第六章 当阳迷踪 第七章 真假难辨 第八章 地宫 第九章 迷墙 第十章 石头 第十一章 俘获 第十二章 谜窟 第十三章 刘胖的底牌 第十四章 隐凶 第十五章 图穷 第十六章 匕现 第十七章 续约 第十八章 宝藏的真相 第十九章 卫神眼的死因 第二十章 玉眼 试读章节 第一章 墨玉 父亲和他那一代的大多数人一样,很正派,对原则性问题严苛之极,他去世时我年纪还不大,所以失去了进厂顶替他工作的机会。这种正气对我影响至深,所以在他去世后,我迫于生计四处奔波,却始终保持着一个习惯:靠自己力气吃饭,不走偏门,我没有一技之长,也不懂经营,只能找些小活儿养家糊口。 如果不是尤小松的话,我想我的生活,可能到现在仍然是平淡而且乏味的。 这位又粗又壮的松爷是当阳县人,和我年龄相仿,我们曾经一起在阳川火车北站打过工。一九九三年火车站翻修时我们一起失业。松爷是个直人,我和他相处得挺好,只不过大家都是苦哈哈的,失业后还得忙生活,从此各奔东西,断了联系。没料到半年后,松爷跑到阳川找我叙旧,在我的小窝里对饮了半斤白酒之后,从行李里掏出一件用报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给我看,打开后是个白瓷碗。 松爷是个粗人,而我也没多少文化,所以我们交流起来没障碍,非常直接。等我把这个瓷碗看过了,他喷着酒气问我:“认得这玩意儿吗?” 我哑然失笑,就算再没见识,我能不认识饭碗?好歹拿它吃了二十多年饭。 “知道它值多少钱吗?”松爷又问。 我真觉得他是喝多了,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人民币一毛左右,还得旧货市场的买家心情好时才能出这个价。 松爷嘿嘿一笑,对我伸出三根指头。 “三毛?”我问。 “三百。”松爷极其肯定地回答。 完了,半年没见,这么扎实的一条汉子愣让生活逼得脑袋进了水。 “我就知道你不信。”松爷喝了口酒说道,“阳川三谭院,这碗得拿到那地方才能卖三百块钱。” 阳川人很少有不知道三谭院的,那是解放前一个有钱人家的宅子,解放后是博物馆库房,现在是古玩字画交易市场。三百块钱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一个月的生活费,但在三谭院里只是很小很小的一笔钱,不过,不管价钱贵贱,那里面的东西都有个说头,也就是说,松爷拿的这只碗一定是有来历的。看着他说得一本正经不像蒙事儿的样子,我对瓷碗顿时来了兴趣,一番追问,松爷说了实话,这碗是他在他们家附近的荒地里挖到的。 等我把每个细节都问清楚了,再综合到一起分析分析,觉得松爷说的还是比较靠谱的。他是当阳人,这当阳虽是弹丸之地,但也曾辉煌过好一阵子,主要原因就是这里在宋、金两代时建过规模宏大的民间窑场,专门烧制各种瓷器。当阳高峰时期有窑四百多座,窑工手艺世代相传,逐渐形成当阳窑特有的风格,主要烧制白釉、酱釉、绞胎及白釉釉下彩绘划花和剔花等瓷器,其中绞胎及釉下彩绘划花堪称瓷技一绝,被世人誉为不似官窑胜官窑。不过这些都是官方文献资料中的记载,事实上当阳窑大部分产品都还是普通的民用瓷器。可惜宋、金两代战乱不断,当阳窑场渐渐没落直至消亡,现今残存的都是古窑遗址,我还在遗址处看过北宋崇宁四年所立的“德应侯百灵庙”碑。 松爷告诉我,他挖到瓷碗的地方离着废弃窑址还有段距离,属于无主的荒地,而且荒了很多年,前些日子他已经挖出过一只瓷碗,经人指点卖到三谭院,得了三百块钱。开始松爷还以为这是过去附近人家偶尔遗失在地里的,没想到回去挖了几天后竟然又挖出一只,中间还刨出无数的碎瓷片。有第一个第二个,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念着过去的交情,松爷借来阳川卖碗的机会特意找我,看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去当阳的荒地挖碗发财。 说实话,几天刨一个碗就能卖三百块钱,这比我当时的收入高了不知道多少倍。不过我有些犹豫,这碗已经脱离了吃饭器具的范畴,乱挖一气,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当我把疑虑说了之后,松爷一拍大腿说道: “嗨!那就是片没主的荒地,咱又不偷又不抢,抡铁锹靠劳动致富,有什么要紧?土里挖来的东西么,没名没姓的,谁敢说是他家的?我跟你说,这事儿到目前为止还没人知道底细,要干,咱们可得抓紧。把心放到肚子里,万一将来政府不让挖了,咱们收手就是了嘛。” 我一想,确实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趁着酒性,当即答应下来。 第二天我和松爷一起来到三谭院,果真把那只碗换了三张崭新的百元大钞。 等松爷再回当阳时,我也随着他作为当阳淘金热的第一批先驱者,光荣上路了。 事实证明我的分析还是很准确的,尤小松挖到瓷碗的地方就位于当阳窑场遗址的附近。这样的活他已经干过几次,所以积累了一些经验,说白了也就是先粗后细,大片浮土刨开,然后就得细致一点挖土里的瓷器。我和他天天都在荒地里忙活,半个月时间前后挖出了五个瓷碗。这活其实不好做,这片荒地应该是过去窑场处理掩埋残次品的地方,进坑之前许多盘和碗已经成了碎片,还有一部分相对完整,但歪瓜裂枣的品相也不值钱。我计算过,我和尤小松这两个壮劳力一身泥一身汗在土里平均钻三天才能挖出一个卖得出去的战利品,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们的收入在当时的阳川也算非常高了。 松爷兜里有几个闲钱之后就很喜欢请别人喝酒,又特别喜欢讲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我们的举动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我很难想象世界上还有比从松爷嘴里套话还要简单的事情,这些人拿了瓶酒就让松爷说出了他们许多他们想知道的和不想知道的事。就这样,我们失去了这块荒地的独自开采权。 有一天我跟松爷和往常一样光着膀子刨坑,一群带着铁锹镐头的村汉兴高采烈地出现在荒地里,这些汉子们亲热地和松爷打招呼,然后三三两两散开队形开始作业。面对我质疑的目光,松爷嘿嘿笑了笑,说这些都是村里的穷兄弟,反正这么大块地,能挖的东西多的是,也不多这几个人。 其实我倒不是担心这些人来抢我们的生意,我只是害怕一传十,十传百把人都引来。松爷不但告诉穷兄弟们荒地里有金子,还详细告诉他们怎么去挖金子。这帮人玩铁锹的技术比我强得多,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并从地里挖出了他们人生第一桶金。穷兄弟们尝到甜头,不但自己挖,还发动亲戚朋友一块儿来创业,这些亲戚朋友挖到东西以后也都没闲着,不断把这个致富的消息传到四面八方,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这片荒地上,热闹非凡。到后来竟然还出现了卖烟卖水卖食品的小贩,乡亲们把当年王进喜开发大庆油田的热情都拿出来了。 本来人多一点最多就是影响我们的产量,在哪儿挖都是挖,挤挤也就凑合了。但人一多便开始出乱子,还拉帮结派,不同村子的人界限划分得很清楚。我和松爷属于单干的,势单力薄,到那儿都让人排挤,他最初带进来的那帮穷兄弟这时候也基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我心里隐隐有种很不安的感觉,并且很快就变成了现实。松爷村子里的人和另一个村子的人因为一点小事发生了摩擦,跟人民币挂钩的东西是最能激发人斗志的,这些人最近日子过得很滋润,往常得计划着才能吃的肉现在都是敞开了买,大鱼大肉吃多了就容易上火,两帮人的脾气很大,开始是吵,然后是打,最后发展成群殴。武器是现成的,常在田里劳作的人有膀子力气,所以弄出两条人命很好理解。 要是像我们这样的人在荒地上挖坑,哪怕天天挖,直到把地球挖穿估计也没人出来制止,但出了人命以后就不同了,政府很快弄清楚了事情的起因,随即下令禁止任何人再到这块地上从事土木作业。不过那些挖土的人依旧在挖,只是地点由荒地改到自家田里,生产目标也从瓷碗瓷盘变成了粮食蔬菜,松爷不爱农业生产,所以我和他一同失业了。松爷嫌在家呆得气闷,跟我一块儿回阳川小住散心。好在前段日子只顾着工作,没空闲时间出去消费,手里还攒了一点钱,暂时不用为眼前的生计发愁。 回阳川过了两个月悠闲日子以后,我和松爷胖了不少。这段时间我们除了吃睡,全在三谭院泡着,这儿是个长见识的地方。前些日子我们挖出的东西都卖给了一家叫致古斋的古玩店,所以跟这家老板比较熟。老板姓苏,挺好的一个人,我和松爷转悠累了常到他那儿去喝茶聊天,等彼此的情况都了解得差不多的时候,苏老板给我们指了条吃饭的路子,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就是到阳川附近的乡下去淘点小玩意儿,然后倒腾到三谭院赚个差价,等同于二道贩子。做这种事有个必要的条件,就是得有一定的文物知识、历史知识并且眼光要准。而我当时除了知道中华人民共和国是1949年建立的以外,其余历史知识基本为零。苏老板是个厚道人,他店里正好缺个伙计,就让我到他那儿去帮帮忙,先学习学习,有了一定基础之后再另起炉灶。 松爷对这事儿不感冒,他更愿意到市场里跟旁人聊天胡混。而我在这一行干了没多长时间就真正产生了些兴趣,越学越觉得有意思,学习热情一天天高涨,在店里不但腿脚勤快而且好学好问,每逢店里进了什么新货,苏老板都要给我细细地解说一番,还弄了几本书让我抽空读读,如此一年下来,自我感觉还算不错,觉得是该独自上路的时候了。 P3-7 序言 在我们陈家有一个疑团,它发生在我爷爷身上,这个疑团困扰了父亲一生。 大概是在父亲十来岁的时候,为了满足他想吃肉的愿望,爷爷拿起了闲置许久的土枪进山。他在清晨出发,按说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情况,不管收获如何,太阳落山之前一定会回家。但意外就是发生了,当天中午,天猛得阴了下来,紧接着便下起了雨,雨很大。 奶奶和父亲有些担心,不过也没有过分恐慌,爷爷毕竟是个成年人,身边还有杆土枪,我们陈村附近的山上有不少山洞,很容易找到可以避雨的地方。所以奶奶依旧和往常一样准备一家三口的晚饭,只不过认为爷爷会回来得晚一些。但直到父亲的双眼都熬得睁不开时,爷爷还是没有回来。 第二天清晨,奶奶起得很早,就在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爷爷拎着两只兔子走进家门。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但是让我父亲一生不解的事情已经开始了。 爷爷原本宽厚谦和,待人诚恳,生性乐观,但这次进山之后,他仿佛整个人都变了,除了平日做做田里的活,别的时间大多是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愿跟人交往,甚至连自家人也很难听到他说话。奶奶最先感觉到爷爷的变化,她猜测爷爷一定是在进山期间遇到了什么事,可是不管她怎么问,始终都没有得到一个字的回答。爷爷就这样在郁郁中生活了三年,很快就去世了。在他临死前,父亲跪在床头痛哭,爷爷摸了摸他的头,深深叹了口气。 以上就是我父亲对我讲述了无数次的事情经过,可以说,他的一生始终被这毫无端倪的疑云所笼罩。爷爷去世后留下一口箱子,父亲告诉我,这口箱子藏有事情的真相。父亲闲来无事就会拿出箱子观摩思索,希望从中寻到一些蛛丝马迹,但研究了几十年,依旧是一无所获。父亲去世后,这口箱子又留给了我,我不止一次认真翻看里面的东西,一件破衣服,一把生锈的匕首,一块石头,还有一面半个巴掌大小的黑牌子。 我认为,发生在我爷爷身上的这件古怪事也许永远都没有答案,至少在当时,我是这么认为的。 但我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一直都在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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