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的启示》是作者罗荣依照自己的人生轨迹写的一本散文集,分为卷一《夏天的阳光》,卷二《父亲的阴影》,卷三《神像的启示》,卷四《附录》。在整部作品中,作者既有对远去的童年少年时代充满眷恋怀念之情,更有对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草根阶级充满关注关爱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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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神像的启示(江右新散文)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罗荣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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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神像的启示》是作者罗荣依照自己的人生轨迹写的一本散文集,分为卷一《夏天的阳光》,卷二《父亲的阴影》,卷三《神像的启示》,卷四《附录》。在整部作品中,作者既有对远去的童年少年时代充满眷恋怀念之情,更有对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草根阶级充满关注关爱之情。 内容推荐 1950年代的民宅小镇,1960年代的乡野村居,城乡接合部的杂色人生,远离都市的偏远风情,以耕樵渔猎为生的凡夫俗子,混迹于市井巷坊的无业流民……在《神像的启示(江右新散文)》中,作者罗荣以一种近乎“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复杂心态,屏心静气描摹着那些顽强活在底层的芸芸众生。 目录 写作,(自序) 辑一 夏天的阳光 夏天的阳光 校园 小院 走村进城 暗淡的碾房 樵夫歌 梅河 冬夜 过节 晚自习 课间所玩 夜渔 麂子(二题) 麻雀 蝉 金龟子 关于甲鱼的小剪辑 夏收夏种 积药 起名 民兵 “文革”残章 广场 辑二 父亲的阴影 父亲的阴影 外婆 老亲 老尼 木脚 李斜 兵营(二题) 战友 锁忆 记忆 儿时故事 习惯 或许不是秃头的故事 帽辨 狗的幽默 青龙岩记 青龙寺二犬 护宅犬 乱弹 呼噜赋 凶宅 历史与评价 辑三 神像的启示 神像的启示 鲁院散记 编辑轶事 鸟血 风景 年衣 延续(二章) 庙庙戏 读《州志》(三篇) 农户(三章) 土地 鱼塘 踏青小写意 小村投止 草园小记 辑四 附录 对底层的关注 凝重的人生感悟 试读章节 孩提时代,夏天的来临最撩人心弦。五月,稻禾扬花,蝉从蛰伏的地洞里爬出,爬上校园那排高入云际的白杨,先试探性地吱呀几声,继而一阵嘶鸣。前奏过后,终于喧嚣不已,直至寒露风袭来才屏声静气爬回地洞,以待来年。 期末考试在蝉声中进行,蝉声隐伏着对一个学生升级留级的预言。但几乎没有谁破解过这个谜。当然也不屑去破解,尤其是男生。男生的心已随着喧闹的蝉鸣雀噪飞向了旷野,飞向了河流。那几天里,学生们拼命压抑住兴奋,等候老师布置暑假作业,发下填写了各科成绩和评语的学生手册,而后带着短暂的兴奋或沮丧,走进了盛夏。 暑期作业繁缛而枯燥,老师们令人生畏的面孔总是与生字成语作文日记四则运算应用题叠印,因此最好的办法是将作业塞进抽屉束之高阁。的确不必着急,漫长的暑假足足有两个月,即使需要补考哪门科目,开学前也有充裕的时间复习。 日程不必预设,早晨起床,喝光一碗稀粥,揣一只番薯或从泡菜坛子里抓几只辣椒,便去找志同道合的同学,背着大人们密商一天的活动。志同道合是雅言,也许说臭味相投更切合实际,因为密商的内容里包含不少的阴谋,比如怎样使用侦察手段掌握农业社作息时间,以便趁隙去偷梨瓜倭瓜。比如怎样采取安全方式,使某人下河游泳时既呛水又不会淹毙。比如怎样接驳楼梯,去端掉某官长屋檐下的燕子窝。大约所有的密商都不太光明正大,所以领袖告诫要搞阳谋,一切问题都摆到桌面上来谈。 在阳光下进行的活动,无非是打鸟捉蝉抓鱼。小城周边全是菜园、树林,无数清澈的池塘星散其间。打鸟的武器是弹弓,子弹是小鹅卵石。糟糕的是夏天仅穿一条松紧带往往失效的破短裤,上身赤膊,子弹不便携带,只能就地取材。没有卵石的地方,只好望鸟兴叹。打鸟很容易成瘾,射手见到鸟便双目放光,心跳加速,不管鸟是站在电线上还是屋瓦上,也不管是麻雀还是燕子,操弓就打。这常引来屋主的高声叫骂,揎拳捋袖追来要狠揍肇事者,射手只好逃之天天。捉蝉比较容易,拿一根细长竹竿,在顶端粘上蛛丝,去粘蝉的薄翼。这一招几乎百发百中,鲜有逃脱者。会鸣叫的公蝉留下,翻压在短裤的松紧带下。不能发音的母蝉捡些枯枝烤熟吃掉,算作一顿野炊。抓鱼最难,而且鱼塘全归农业社所有,不允许别人下去浑水摸鱼。但是夏天炎热,遇到气压低的天气,鱼容易发瘟,运气好的话,可以捡到一条两条小小的死鱼。一般情况下,鱼死后先沉塘底,发胀后才浮上水面,故而总带点臭味。臭鱼用辣椒一炒,比鲜鱼味道还好。也有别种机遇,即鱼将死未死,头口露出水面喘息,瞅准了用木棍击打,顿时翻白毙命。不过这招须提防责任心警惕性极强的人民公社社员,让他们抓住,必揍你两眼翻白。除了去鱼塘捡死鱼,更多的时候是去大河里钓活鱼,到厕所捞些蛆,打些红头苍蝇,在河边找个树荫坐下就可垂钓。河水流速快,漩涡急,线才抛下去,眨眼就到了头,又得拉起来重抛,鱼很难上钩,常常是用完一火柴盒苍蝇也钓不上两条鱼。鱼钓不着,倒是为灭四害作了不小的贡献。钓鱼钓得不耐烦了,于是扔了钓竿,扑通跳下河去玩水。 下河玩水是要瞒着大人的。河水貌似温驯,其实每年都要吞噬几条幼小的生命。大人查验小孩是否下过河,方法很简单,用指甲在他黑油油的脊背上一划,发白即证明下过水。下水者抵赖的时间很短,家法上身,一打就招。有看了电影想学江姐李玉和的,无奈同伴中常出浦志高王连举。加之家长采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再坚强的革命意志也要大打折扣。问题是禁归禁,没有哪个少年抵御得了水的诱惑。第二天,挨打挨骂的那些人依旧大呼小叫,爬上弯腰驼背的大树,做着各种姿势往河水中跳。 有益的活动是远足,跋涉二三十里去山里摘珠子。珠子其实是薏苡籽,中药店收,碾成薏苡仁,有破水消积的功效。摘来的珠子,大部分卖掉换钱,留下些作为赌博玩:找一只万金油或雅霜盒子盖,两三人凑满一盒盖珠子,轮流用一粒大珠子——俗称“摩”,放到眼皮下瞄准下跌,震出盒盖的珠子归跌“摩”者。为加重“摩”的分量,可以将其浸油。也有舞弊者,偷偷在“摩”肚子里塞牙膏皮,一经发现,当场用石子砸碎,没收所带:全部珠子。 另一项有益的活动是捡废铜铁西瓜皮卷烟头,可惜效果都不太显著。大炼钢铁那年,各家各户连铁锅门搭都奉献出来了。西瓜皮也金贵,吃西瓜的轻易不扔皮,将其切细晒干,可以当菜,西瓜籽则留到过年做五香瓜子。捡烟头也不乐观,抽烟的瘾君子不抽到烟火燎嘴唇是绝不会扔掉烟蒂的。 P002-004 序言 写作,(自序) 从一九八一年在《赣南文艺》发表散文《山的怀念》起,我的文学创作之路断断续续走过了三十几年。然而仔细追溯,写作的萌芽应始于“文革,,动乱年代。一九六六年初冬,我以虚龄十三,身高不足一米四,挑担不过五十斤的少年之躯进入父亲所在的修建队做小工,赚取每天四角五分的力资。因为人小力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大工分配给我的任务是踩纸筋。踩纸筋的活不重,用一只大木盆把撕碎的纸放进去泡软,然后进去踩,直到踩成鱼籽般的纸茸。做纸筋的纸,全部来自造反派破四旧收缴来的书籍,有家谱、志书、小说、杂志、报纸等,那些书堆满了修建队的一间仓库。我读书时偏好语文.嗜读课外书籍,见到仓房中堆积如山的文学书刊,心痒难耐,难免萌生出偷书的念头,于是不断地把书藏在衣内带回家。日积月累,竟也积攒下五六十本,每晚在煤油灯下挑灯夜读,乐此不疲。阅读之余,也尝试写写,终不成篇。况且那时也没地方发表“封资修”的东西。 一九七二年年底,我进入军营服兵役,因有“文学特长”,负责连队的黑板报和墙报,兼而写写小报道。一九七五年一次夏季强行军中暑,痊谂后写了篇散文《水》,说的是部队拉练中缺水,战士干渴难耐,指导员就为大家讲述了解放战争时期一支小分队深入乌审沙漠剿匪,连长在渴死前将一只装着水的葫芦交给战士,要他们彻底追歼逃匪的故事。《水》被团里的通讯报道组推荐去《福建日报》,副刊编辑改题名为《葫芦的故事》登载出来。 如果以这篇文章为始点,我的从文之路已近四十年了。四十年来,因为职业的缘故,只在一九八八年至一九九一年就读江西师大中文系和北京鲁迅文学院这三年多的时光里,才得以写下百十篇散文和小说。十分幸运,那几年的学习奠定了我一定的写作功底。 二〇〇六年清明节的前一天,我和几位同级别的人员坐在县委办公室,等候组织部的干部来唱名。被叫到名字的,由组织部干部引领去县委书记的包间谈话。这很像医院的护士引领病人去看医生,区别在于病人不一定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而被书记找去谈话的全明白:仕途到头了。因此,有人坦然,有人沮丧,有人激动。人的一辈子,毋乃过得太快了!走出县委大院,我长长吐了口气。那天,天气真好,天空湛蓝,如同水洗过一样。回到单位,我迅速办完交接,尔后带上发黄的记事本,重新踏上采访之路。我的时间概念很差,尽管时序已进入新世纪好几年了,但我的时间记忆依然停留在二十世纪。当问及一些老人时,这才发现时光滑过去了几十年,那些老人大多回归到了自然本体,包括我的父亲。我父亲说过,稻禾熟了,风一吹,谷子就要落田。他这粒熟透的谷子落了,许多粒熟透的谷子也落了。我悚然惊心:我这一代人的生命之穗,早已完成了扬花、打苞、灌浆的过程,也在渐渐地勾下沉甸甸的头来。遗憾的是,就我而言,生命之粒并不饱满。此后的日子,我应当努力了。 在我的文学写作生涯中,遇到过无数的贵人,其中最重要的有两位:黄白先生,是他引领我走上文学之路;刘华先生,是他扶持我在这条荦确的路上走得端端正正。 说是序,让我诚惶诚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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