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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终极猎人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王昆
出版社 花山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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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小说根据作者营长常青亲身经历写成。2002年,常青和另一名中国海军特种部队陆战队军官赵重天受解放军总部委派,赴厄瓜多尔参加由北约精锐部队组织的国际特种兵“终极猎杀”军事行动。在残酷卓越的前期模拟训练中,两名“国际猎人”表现出了突出的军事技能,常青因为脾气暴躁、敢闯敢做的个性独树一帜,也得到了厄瓜多尔海军特种旅随队军医埃晨莎的青睐。

在热带雨林的南美高原,常青和赵重天等人在埃晨莎的帮助下,全力逾越令人毛骨悚然的天然丛林——“死亡谷”。他们奋力拼杀,终于圆满地结束了使命。

就在常青即将回国的时候,失踪数月的埃晨莎突然出现在奔驰的车流之中,为了再见常青一眼,不幸丧身车轮之下。在常青的守侯中,她安静地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内容推荐

本书主要为你讲述了当代国际特种兵不为人知的铁血传奇。

他从属于一支神秘的部队,他参加过北约精锐部队组织的世界海军特种兵考核且一举夺冠。

他经过一年多地狱般的训练后,以惊人的战斗精神荣获国际特种兵荣誉勋章。

他的头像被永远镌刻在厄瓜多尔海军特种旅的荣誉墙上,成为第一个头像被刻在那里的中国军人。

他和他的队友以优异的成绩获得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的密电表彰和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部的通报表彰……

厄瓜多尔总统卫队司令和该国国防部院校司令为他颁奖授勋时,都不约而同地竖起大拇指称赞他“了不起!中国军人的骄傲!”

别人叫他“猎人”。由于身份特殊,他的真名并不为人所知,但他却因自己的功绩威名远扬,勋章挂满前胸……

目录

引言/1

一、荣誉出征/1

二、遭遇“僵尸”/11

三、生死协定/23

四、集体惩罚/29

五、初见埃晨莎/35

六、特别起床号/39

七、英雄磨难/47

八、尝试死亡/53

九、战场上只有一个第一/63

十、勇闯攀登塔/66

十一、奖励俯卧撑/70

十二、为使命,而拼命!/75

十三、爆破高手/79

十四、毒气测试/81

十五、猎手磨炼/85

十六、显扬国威/90

十七、通过雷场/95

十八、密林遇险/101

十九、追悼会/109

二十、迎战大海洋/111

二十一、海峡雄鹰/116

二十二、学习也是战斗/122

二十三、夜战民族节/127

二十四、迷乱的爱恋/137

二十五、两个中国疯子/139

二十六、野战生存周/146

二十七、毁灭时刻/150

二十八、穿越死亡之路/158

二十九、猎人战斗/166

三十、战俘审讯/174

三十一、鏖战——抢滩登陆/179

三十二、战争不是谎言/186

三十三、埃晨莎参战/191

三十四、越过死亡谷/202

三十五、终极猎杀/209

三十六、猛虎困笼/217

三十七、越位的激情/224

三十八、抓捕林代/236

三十九、埃晨莎出走/242

四十、沉默的牺牲/249

四十一、大使馆庆功/252

四十二、一场心碎/258

四十三、“授予你终极猎人荣誉称号!”/265

四十四、喋血车轮/269

四十五、沉重的告别/273

四十六、使命永不止步/278

后记/280

试读章节

车子在山里转来转去,常青觉得转得都恶心了,天快黑的时候才在一个看着很破落的大院子前停住了,没错,这里是一处相当隐蔽的营房,不太注意的话,根本看不出。

有一个上等兵带着两个列兵站在门前的岗楼里,远远看过去,就是三个黑蛋。

大门都已经生锈了,好像很久没有打开过,只有一个侧门还有点车轮的痕迹。

三个黑蛋好像很多年没见过军官似的,可能被遗弃得太久了,这下像是看见姥姥家来人了一样,赶紧出来敬礼。

敬完礼,三个黑蛋还傻傻地站着,激动得不知怎样好。

少校骂了一句:“妈的,让我们就在外面待着啊!开门!”

上等兵反应得稍微快一点,一个侧步就过去开门。“呼啦”一摸,钥匙不在身上。

“妈的,钥匙呢!”上等兵扭头就冲俩列兵嚷。

列兵:“我,我……一直你拿的啊。”

上等兵:“哦,想起来了,我去拿。”边说边飞跑进去了。

少校不耐烦了,抱歉地对方秘书说:“临时接待站,每年就用这么一个月,就在这测试个体能什么的。”

方秘书:“这里环境好。”

少校:“也能把人住得疯了。”

方秘书笑笑:“那是。这些小兵不容易。”

少校:“够他娘的舒服了,一个个吃得吹了气似的,放在主营区我能把他们整成猴子一样。”

方秘书:“太狠了点吧。”

少校:“这样能出战斗力,要不这些王八蛋打仗时候跑都跑不动。”

方秘书:“也有道理。”

上等兵一阵风似的又飞过来了,翘着个屁股在那开锁。

“长官,锈住了……”上等兵满脸是汗地回过头。

“你他娘的,滚开。”少校走过去一脚蹬在他屁股上,上等兵一溜烟闪旁边去了。

少校看看锁,锈得锁眼都堵死了:“拿锤来!”

上等兵又一溜烟飞进去。

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锤子。

少校手起锤落,“咔嚓”,连锁带环一块儿下来了。

方秘书唬了一下:“特种部队啊,就是厉害!”

少校:“这算什么,以后有机会看我们的表演科目,玩命的。”

方秘书:“好,好,有机会一定看。”

少校:“说好了,到时候我邀请你。”

方秘书:“好啊,好啊。”

常青站在一边皱着眉头看着这些,他有点不好的预感……

列兵使劲地把大门打开,迎面是一排旗杆。

常青走在后面,手里拎着背囊,接着就看见院子里用沙砾石块铺成的跑道。楼房显得很破,满目疮痍,其中的一栋楼连一块完整的玻璃都没有,横着的木条上还挂着一个床单子。另外有3名士兵显然正在捣鼓吃的,弄得灰头土脸的,都站在那边不知怎么才好。

楼梯上一阵响动,跑下一名少尉军官,估计是这里的负责人。

少尉头发蓬乱,显然刚起床,是上等兵拿钥匙时通了信的。

少尉跑到楼下一个立正,对着六名士兵:“稍息,立正……少校同志,看守排正在执行看守任务,请指示!”

少校摆摆手:“过来过来,你他娘的跑哪儿去了,跑被窝里执行任务了?”

少尉为难:“我,我……感冒了……”

少校没再理会他:“收拾一下,今晚在这住一夜。”

少尉又一个立正:“是!”又回头安排士兵,“做饭,收拾房间,分头行动!”

少校和方秘书向着跑道那边走过去,把常青撇下来了。

常青的心就低落了,觉得出国也不好。

奥尔特加招手唤狗一样,马上那个上等兵跑过来了:“长官……”

奥尔特加撇了一下嘴角:“把他送到二楼去安排个地方,先住一夜。”

常青想:幸好一夜,要是在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待上一年,那不疯了才怪。

上等兵“噔噔”地蹿上二楼,常青拎着个大包跟在后面。

上等兵掏出一串钥匙拣了一把打开一个房间:“喏,你就住这儿吧,反正就一夜。”

常青说:“哦。”就进去了。

上等兵说:“自己收拾,不要乱动里面的物品。”

常青上火:“怎么看人呢?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看上眼?”

上等兵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话挺多!”

常青:“怎么了?”

上等兵:“你刚来的……”

常青接过去说:“刚来的怎么了,刚来的欠你钱呢?熊新兵蛋子牛皮轰轰的!”

上等兵:“你骂我?”

常青:“要是在别的地方我还揍你呢。”

上等兵上前了一步,看看常青大块肌肉的块头,又退了一步,四下看了一眼,把行军床上的一个皮垫子拿走了:“你就睡床板吧,睡不着可以看公路,窗外山崖下就是基多到瓦尔基的高速公路,你晚上可以一直欣赏。”

常青咧着嘴瞟他一下:“就这点出息。”

常青转了一圈,他觉得来之前,营长最后说的几句话是忽悠他了。哪有什么单人房间,还洗澡什么的?以后不被整死算是好的了。他看了看,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把破旧发潮的褥子铺得平整了些,就走到窗前。

窗前车行如流。

常青把营长给他的资料又拿出来对照了一下,他判断,远处的应该是安第斯山脉第一雪峰多巴克斯。

一阵吉普车发动的声音。

常青向后窗走过去。

方秘书正钻进车里,吉普车转了个圈,开走了。

一会儿,少校和上等兵走了上来,阴沉着脸,好像谁欠了他的半吊子钱。

“你小子好运,明天还会有一只小动物来陪你,也是个中国的海军。”他站在门口背着手对常青说。

“奶奶的,以后和你狗日的算账!”常青小声骂了一句。

“哦,他怎么没和我一起来报到?”在宣读名单时常青明明没听到过还有谁要来的啊,便问道。

少校:“这个情况我不清楚,你们大使馆也是刚接到通知的。”

常青希望也是海军特种部队的就好了,问道:“没说是哪个部队的?”

少校知道常青的心思:“问他是不是特种部队的吧?放心,这一名肯定比你强些,他已经在苏丹维和两年了,马上就过来了,你们就有两个了,两个比一个好。”

“在床上啊!两个是比一个好。”常青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少校听到了,也听懂了。

常青觉得不能太软弱:“我什么都没说。”

少校盯着他,突然改变了语气:“你也就今天还能这样和我说话,因为如果你今天死了,我要负责任。从明天起就不用了,那时你的死亡可能是随时的,而且和我是无关的,因为,你不再有自己的名字,也随即被取消军衔,你只有一个编号,也只是一个编号。”

少校墨镜后面的眼神里透出一丝阴冷的光。

常青一时没有弄明白他后半句话的意思,就站在那里看着他。

他也看着常青,用不屑的眼神。

旁边的上等兵说:“这里的队员就是畜生,你现在就可以摘掉肩章。”

常青气鼓鼓地看着他。

见常青没有动,上等兵一步跨到他的跟前,伸出双手“刷”地扯掉了他的军衔。

常青想伸手阻拦已经来不及了,而且他也根本不可能阻拦得的了。

上等兵把常青的少尉肩章甩手扔到了墙角的背包上。

很显然,他是借机报复。

真他妈的可恶,常青心中充满了怒火,他猛地直起了腰想和他理论。

上等兵狠狠地一脚就踹过来了,踹在常青的肚子上。

常青大怒:“你们什么军队!什么兵?!”

“这是规矩,你得学会适应!如果你不拿自己当人看待,你也许会度过愉快的一年。”少校用戏弄和侮辱的口气说。

这个该死的像僵尸一样的东西!

常青眼睛里充满炸药一样愤懑地盯着他,恨不得飞出暗器。

少校显然就是故意挑衅他的,阴狠狠的目光也在直盯着常青,充满杀机。

常青觉得自己的大脑被愤怒塞住了,快要失去理智了。

但少校的目光告诫了常青不幸即将到来……

一个中国的特种队员和一个异国的特种部队训练教官就这样对峙凝视着站立,好像难免一场决斗。

但是常青冷静下来了,无奈地低下了头。

他只有服从,尽管他有不满。

但不管常青如何的不满,从到了这片国土之后他就已经失去了另一种意义上的自由。P11-P14

后记

除了不幸,我仍是一个无比幸福的人!

我从未有像今天拥有一份持久不退的热情。在我军旅的岁月里,曾经有那么一段人生中难以忘记的邂逅。每当我回首时,苍白的生活就会因为这些纸片一样可以被拾起的记忆而变得充满意义,尽管我的工作很繁忙,但我因为可以有无限的回忆支撑着,也因此并不感到苦恼。

而这些天,我正躺在北京西北郊接近河北涿州的一个海军情报整编大队里,在一号楼宿舍的第三个房间里,在宁静的时光里,我有了充分的时间来思考我生活在特种部队的十年来发生的事情,思考我曾经在厄瓜多尔海军特种旅的日子,思考那曾经带给我无数美好回忆和悲痛记忆的过去,以及我思念着,并因思念埃晨莎而不断抽长的回忆,我也记起了身边发生的许多悲剧性质的事情。并准备向读者叙述这一切。

2003年1月5日至2004年3月6日,我受解放军总部委派赴厄瓜多尔海军特种旅水下特种突击训练营,接受特种训练及代号“终极猎杀”的战斗任务。一年多来,我和另一名中国海军陆战军官赵重天团结协作、忍辱负重,顽强拼搏,以超强的作风和时刻准备付出一切的精神,在近80%的淘汰率和激烈竞争中,以优异成绩,获得了北约特种部队评估组“海峡雄鹰”荣誉称号和厄瓜多尔“终极猎人”荣誉勋章,圆满地完成了这次赴外军事任务,无愧于中国特种兵的这一光荣而神圣的称号。

但是不管如何,埃晨莎——我的思念,她已经永远地离开了人间。她是一个军人,但她不是死在战争中,她是死在了心中不灭的爱情与希望中,在厄瓜多尔海军特种旅非人的训练生活中,是她给我带来了内心不易呈现的愉快和希冀,她为我献出了她的青春、她的激情、她的内心,以及她的生命,这个异国他乡的女孩,带给了我这一生将无法忘记的悲痛。

我说这些,主要是告诉朋友们不要对我所讲的故事产生任何戏剧化的念头,因为这个故事是真实的,是我连同其他一些人花费的巨大的心血与精力甚至不惜生命对于国家荣誉中的某些争取,在这个充满悲剧味道的故事中我几乎忍受了所有的作为一个人所能遇到的种种痛苦与困惑、迷茫与抉择,直到后来我完成了赴外军事任务离开了厄瓜多尔,离开了埃晨莎,这一切才像一个遽然结束的噩梦,随着热烈而紧张的部队生活远去了。但我没有忘记这一切,我不能,我不想,我也不愿。

我不能忘掉是因为它本身的残酷性,是事情客观的发展,这些让我刻骨铭心的事实是我一生的财富。也许我再也经受不起一场同样如此的故事,因为那样付出的心血和代价太大。因此在这个意义上,已经亲身经历的这个故事给我提供了以后对待人生的诸多标本,使我不再迷茫,而是能够把握住方向;使我不再感伤,而是充满欢乐;使我不再埋怨,而是充满激情。

我不想忘掉是因为在那场故事里我是一个最惹眼的角色。她让我全面地体验了对付生活的种种勇气,并不是我成功得太少,失败得太多,是因为在某些方面,我本可以减轻事情作为悲剧本身的分量,但我没有,而凄凉的记忆让我最终无言以对,这场梦境般的遭遇于是便一直警醒着我,修正着我处理生活的正确尺寸——

我不想忘记,是因为故事里的许多人——这些死去的和现在还活着的人都仍旧时时刻刻出现在我的眼前,或是“僵尸”,或是奥尔特加,或者是从一开始就在训练中的燃烧弹下死去的土耳其队员,这些都让我无法有半点去淡忘的念头。并让我的思维不敢有半点的偷懒,而是在前面美好的生活中去深思、去探索。

这些死者和生者的悲哀与不幸,在三年前我还没有以这样开阔的目光去看待,相反,而是越来越深地陷入了那场悲剧的最深处。

我的埃晨莎,三年后,当我远离了厄瓜多尔噩梦的生活回到祖国,在军队这个大家庭里反复体验,感受着博大无私的关怀与友爱之后,我的心底开始解冻复活了。开始静下来认真地总结与反思过去的思想,在首长的直接关怀下,我的心病才得以彻底地痊愈了,奋发,积极向上,进而形成了一种开阔的心情善待自己,善待别人,善待一切事物与生命……

我是在春节时候从部队回家去看望埃晨莎的,虽然她只是我心中的一个毫无实质可言的坟墓。在她为我献出生命的时候我竟然不能去为她做任何补救,而只是任远去的越野车把她抛弃,而只能看着她在血波中向我挥手,向我做最后亲切的呼喊。

她,是我在厄瓜多尔取回的一坏土,我不知道埃晨莎的尸骨将如何处理,我是得不到任何关于她的东西的,我们的最后一别是无法再回首的……

这坏土,全当是我的埃晨莎了,是在安第斯山下取回来的。

最近的一个清晨,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从家里出发,可能是我起得过于早吧,加上有点天阴,四周还是黑糊糊的。好在没有很大雾气,只有前几天下的一场雪还处处可见斑痕。荒野里是孤寂寂的,偶尔有雪鸦一两只陡然掠过,发出寂寥的叫声。路是一条弯曲的泥路,在没有解冻之前,是一层冻的松软的土,我抬头看看路边的几个破落的池塘,除了依旧发黑的荷叶,别无一物。这是一条我数次走过的路啊,也曾落下了多少泪水,掩埋了多少无奈

终于到了,三年未见,我几乎认不出她了,那座原来我亲手捧成了高耸的土坟已经近乎平了,但她是不会在我心中平下去的。几株萧瑟的草在冷风中阵阵战栗,我的泪水依旧像三年前一样地迅速夺眶而出,她竟是这样的孤独冷清啊,甚至连别人走动的脚印也没有,三年前我插在坟前的一株杨柳现在连枯枝也找不到了。

这个生前给了我无限快乐但却不幸的女孩子,在死后也依然没有改变她的境遇,除了我,还有谁能知道她呢?她不是名人,她太平常了。她的死没有任何社会或媒体的价值,所以只能孤单地静卧在这块远离她家乡、远离她亲人的地方。可慰的是,我的良心让我没有忘掉她,不仅来看望她,还会经常来。这个不幸的女孩,她和我已谈不上谁欠谁了,我所做的是在遵守一项极为严肃的诺言,那就是良心上的道义。

我蹲下来,闭上眼睛任思维再次回旋,回旋到三年前的种种时光,回旋到在挑战生命极限训练后,在那种充满压抑和恐惧的心灵折磨之后,我在无助和绝望中接受埃晨莎温柔的怀抱。埃晨莎给了我安慰,给了我在深深绝望恐惧之中的情绪发泄和平静。然而随后埃晨莎便失踪了,直到我离开厄瓜多尔回国时她追着离去的越野车才出现,可惜她终于被车轮无情地夺去了青春绚烂的生命。也许她的死去比活着会少受些思念的痛苦折磨,就像现在我这样,但我宁愿替代她离开这个人间。

尽管无数次这样浮想埃晨莎的音容了,但依旧让我有第一次的神往与迷茫,那每一刻惊心动魄却又不露声色的时光,那每一刻痛苦难挨而又不住探索的年华。我付出了常人两倍、五倍、十倍的代价与努力去争取过那段不可能的爱情,然而,她还是离我远去了,她孤零零的,我也孤零零的。

我伸展了腰,再次用手慢慢地为她的坟头加了新土,我解开衣扣,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一张安第斯山的水彩画,这是我专门托人给她画的,我把它放在坟前,并告诉她:埃晨莎,这个冬天我只能送你这张安第斯山的水彩画了,但愿你很开心,但愿你能开心,但愿你的在天之灵还念着我,别寂寞。

我走了,在离开之前再次静静地在坟前默立了十五分钟。我想她应该能感知的,要不我的心情为何陡然酸楚。

我走了,告别了这捧孤独的泥土。

远处已渐渐有人影闪动,在这个接近旧历的年底,每个人都有说不清的感受,我的算是较为特殊的吧。我勇敢地向经过的人打着招呼,新的明媚的一天开始了。我也该融入生活进行着我不能间断的事情了。

拜望了死者,留给我的是无法用言语以对的寂寞与失落,是对不在的人深深的怀念与尊敬,是对一份感情的持久不变性的考验与检查,是对生活中许多思考与疑惑的重新认识,或深刻或淡忘。但我发现,三年来我的改变并不多。当然我指的是私人感情方面,是在那场事故中对于埃晨莎深厚的感情上。

仿若古人,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死者尚且如此,那么生者呢。

于是我决定不再过多地停留。

离年底愈来愈近了,我才尽快把这个不幸的故事告诉你,并希望你告诉所有的读者。

纪念埃晨莎。

常青

公元二○○七年三月一日写于北京

二○○六年一月王昆构思于泰山

二○○七年十一月写于北京颐和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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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0:24: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