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日报》名记者樊云芳在事业巅峰患癌经治疗恢复健康后,从女强人“转型”为贤妻良母,对人生有了全新的感悟。她对丈夫写道“下辈子我还嫁给你”,她对孩子说“妈妈为你感到骄傲”,她50岁学电脑,60学开车,她更加深入的理解自己父母的人生,她充满深情地回忆了自己的年少时光……这本《活了两辈子》是对生命,对亲情、友情、爱情的赞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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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活了两辈子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樊云芳 |
出版社 | 安徽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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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光明日报》名记者樊云芳在事业巅峰患癌经治疗恢复健康后,从女强人“转型”为贤妻良母,对人生有了全新的感悟。她对丈夫写道“下辈子我还嫁给你”,她对孩子说“妈妈为你感到骄傲”,她50岁学电脑,60学开车,她更加深入的理解自己父母的人生,她充满深情地回忆了自己的年少时光……这本《活了两辈子》是对生命,对亲情、友情、爱情的赞美诗。 内容推荐 她的前半生从“流放地”走出,身为名牌大学高材生却被时代的暴风雪“刮”到雁门关外,凭借乐观自强,终圆名记梦,摘取首届范长江新闻奖。 她的后半生从癌症中走出,47岁时的生死变故让她“转型”成为一个快乐的普通记者和贤妻良母,重拾亲情、友情、信心、责任,享受了事业,享受了生活。 隐忍、坚强、乐观,“苦难”让她活出了两辈子的精彩。 思索、改变、感恩,“微笑”让她书写了别一样的人生。 大苦痛必有大感动,真性情必有真文章。让我们一起来聆听《活了两辈子》作者樊云芳的真实自述和深切感悟——活了两辈子! 目录 丁炳昌序:面对不幸与灾难,笑比哭好 梁衡序:曾经有这样一代人 第一部分 “第二辈子”换了个活法 穿越死亡地带 下辈子我还嫁给你 妈妈为你们感到骄傲 岁数不是理由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永乐村300号 爸爸,你是一本我没有读懂的书 妈妈,请在天国等我 无法拒绝的黑眼睛 第二部分 雁门关外的岁月 雁门关外的绮丽风景 小县城求职记 在小县城结交的“人物谱” 灰色岁月里的几抹阳光 第二所大学——“浑源新闻学院” 附:樊云芳简历 试读章节 穿越死亡地带 当癌症突然“降临”、即将被推入手术室的那一刻,我羡慕所有能在街上漫步、能在公园里打太极拳、能在小餐馆里吃饭、能在商店里购物的男男女女。人们啊,当你们漫不经心地做着这些事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意识到,这是一种多么大的幸福和享受?好好珍惜吧,好好品尝吧,就现在,而不是等失去它们的时候! 面对死亡,我留恋眼前的每一片落叶、每一丝清风 那个面对死亡、同时也面对新生的星期天,虽然已经过去了11年又7个月,但今天回忆起来,每一个小时,每一个细节,仍历历在目,就如同发生在昨天—— 北京。海军总医院大院内。寒风凛冽,落叶纷纷扬扬。丁炳昌牵着我的手,踏着飒飒作响的落叶,缓步而行。由于是星期天,院内人不多,我们绕着一幢幢建筑物,默默无言,走了一圈又一圈。这是1992年11月中旬的一天。 “回房吧,小心着凉。”丁炳昌温柔地劝我,但我执意要继续走下去。 纵然是共同生活了22年的丈夫丁炳昌,也难以体味到我此时此刻的心情和感受。是的,你还有无数个明天,可以随心所欲地散步、呼吸室外清新的空气,而我呢,明天就要被推进手术室——结肠癌全切除手术。去有时,“归”无期,谁也不能保证我还能活着走出这个医院。47岁——正当年富力强的年龄,但也许从此后再不能睁开眼睛,再不能站起来,我怎能不深深留恋眼前的每一片落叶、每一丝清风! 从早晨起,我就在生丁炳昌的气,因为他坚决不让我利用这手术前的最后一天上街逛一逛。“万一感冒了,手术就得推迟,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抢时间。”他重复着医生的话。 不错,可是我多么渴望在动手术之前再过一过普通人的生活:我想再去理个发,即使要离开这个世界,我也要留下平昔满意的形象,有尊严地走;我想再逛一次大商场,在橱窗前悠悠闲闲地观赏那些美丽的商品,多年来繁忙的工作使我总是把这样的“闲情逸致”留给了“下一次”;我想到报社附近的陶然亭公园里那一株槐树下再坐一坐,那一片草地,那几株疏朗的灌木,那些欢欣雀跃、婉转啼鸣的鸟儿,曾多么地令我着迷;我也渴望随便进一家小餐馆,再品尝一次自己喜爱的鱼香肉丝,那股麻辣鲜美的香味,曾令我在异国他乡采访时魂牵梦萦…… 所有这些,对他人是最简单、最平常不过的企求,但对我,都已经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我羡慕所有此时此刻能在街上漫步、能在公园里打太极拳、能在小餐馆里吃饭、能在商店里购物的男男女女。人们啊,当你们漫不经心地做着这些事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意识到,这是一种多么大的幸福和享受?好好珍惜吧,好好品尝吧,就现在,而不是等失去它们的时候! 为什么偏偏是我得癌症? —我问了自己一百遍 傍晚,护士为我灌了肠——因为明天的手术要求完全空腹。灌肠的药物让我感觉不适,不仅腹泻,且呕吐了数次。当晚,我感觉头晕,而且失眠了。 为什么我会得癌症?为什么偏偏是我?这个问题,我已经问过自己一百遍。在这黑幕沉沉、万籁俱寂的夜晚,在弥漫着来苏尔气息的病房里,我的思绪又一次牵向这个神秘的问号。 我素来很瘦,但体格强健,十年来没有报销过一分钱的医疗费;我精力充沛,做事走路快得像一阵风,看书写稿经常通宵达旦;我性格豁达,爱说爱笑,遇到一点新鲜的事就高兴得叫起来。“这家伙不知道发愁,能活到一百岁。”丁炳昌对此羡慕不已——像我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得癌症?哪一条哪一款,符合医书上写的致癌原因? 于是我这样安慰自己:站在辩证法的角度,轮也该轮到我了。这么说吧,一个人不能把所有的好事都占尽了——健康、荣誉、家庭、事业,这些年来我运气实在太好,周围的同事中兢兢业业者为绝大多数,但能像我这般色色皆备的,不多。冥冥中有一杆秤:这头得到太多那头就会失去。我失去的是健康,很公平。 我记者生涯中的成名作是长篇通讯《追求》。当初,我到病房里采访那个已奄奄一息的癌症病人栾 时,从他嘴里吐出的第一句话——那么微弱,那么绝望——让我的心不由得战栗:“一切都来不及了……”是的,他的满腹才华,他的全部理想,他毕生的奋斗,他生命中一切美好的东西,都被极左的幽灵残忍地摧毁了,此刻,生命之火即将熄灭,一切都来不及了。 与栾 相比,我多么幸运!粉碎四人帮后的拨乱反正,使我得以从山西省一个边远地区的通讯员,一步登天进入《光明日报》的记者队伍。接下来的十年改革,是新中国历史上最辉煌的十年,也是中国新闻界和《光明日报》最辉煌的十年。汹涌澎湃的改革大潮,造就了一代名记者,作为其中的一个幸运儿,我做了许多想做的事,实现了许多愿望:天马行空的采访,一篇篇长通讯,出书,出国采访,获范长江奖,出席全国党代会……编委会甚至容忍了我的异想天开,特批我暂离记者岗位搞了两年科技开发。 中国有一句老话:“活着做遍,死了无怨。”如此看来,我应该很知足了,哪怕明天的手术台就是我生命的结束。可是,假如死亡就像进入睡眠,那自然好,可等待着我的是痛苦万分的手术和化疗,那就像是酷刑,也许生不如死——这不容你选择,你怕与不怕都得去面对,就如当年江姐被捕后就必定要面对牢狱和酷刑一样。 P3-5 序言 曾经有这样一代人 梁衡 本书作者樊云芳是我在《光明日报》时的老同事,我与她又几乎是同时进的《光明日报》山西记者站——那是1978年之后,我们住在同一幢小楼里,门对门,整整五年。那时大家都才三十多岁,一晃现在花甲已过。 这十多年我们联系很少,一天她突然来电话,说要出书了,请写一篇“序”。 樊云芳是那个时期《光明日报》的名记者,许多作品得奖,她本人还曾获首届范长江新闻奖。因身体和年龄关系已淡出新闻界多年,怎么忽又想起出书呢?而且又要请故人作序。我看了初稿,涣然有悟。 我与樊是同一代人,我说的“同代”更有一种特殊的政治含义。即“文化大革命”中1967年、1968年、1969年这三年的大学毕业生。我们都是在“文革”前入学,即受过完整的中学教育,大学又已读完基础课,刚介入专业学习,就“文革”大乱。接着就被以专政对象(当时称“臭老九”:地主、富农、反革命、右派、叛徒、特务、走资派、知识分子,我们排在第九)的身份,发配到可以惩罚的地方,名曰“改造”。 我们这代人,比起上一代,要幸运得多,逃过了“反右斗争”,没有像数十万“右派”那样蒙受20多年沉冤,几乎被毁了一生;比起下一代,也要幸运得多,那数以千万计的小弟弟、小妹妹们,年仅10多岁便被中断了学业,遣送到边疆、农村去插队,很多时候连饭都吃不饱。我们这代人总算是上过大学,即使被“流放”也还有一份工资,生活没有被逼到最后的绝路,而且又都报国心不死,形势稍一好转,就忙于各干各的事情,很少去说伤心往事。因此,在现在的各种文学与纪实作品里,右派文学有之,知青文学有之,唯缺写我们这一代。我们曾经历过的苦难,似乎被人们遗忘了。 其实,我们又如何能逃过“极左”横行的年代所酿造的悲剧?作为那个时代的过来人,在我们身上,从肉体到灵魂,也无不被“极左”深深地划伤。当时我是被发配内蒙古的,比作者所在之地还要偏远。后来我进京在出版署工作,当时四川出版局的一位局长也是68届的,我和他谈及此事,他立即面容大变,不胜欷,接着讲了一段往事。当年他们几个大学生被发配到阿坝草原,一天出去拾柴,大雾,走失一人,第二天再找,只见一堆骨头,已被狼吃掉。几乎我碰见的每个“同代人”都能讲出几个这样的故事。本书里的第二部分《雁门关外的岁月》,就直接描述了作者所经历的这段在今天看来十分光怪陆离的生活。读着这些文字,我感慨良多,很多经历何其相似!作者的这种“拾遗补缺”,把我们这代人经历过的苦难,真实、生动地“复原”在大家的面前。 但我们这代人,又是始终保持着乐观、坚守着信念的一代。“文革”结束,我们这代人正值步入中年,一种紧迫感让我们来不及抚平身上的伤痛,来不及作更多的抱怨,就直接投身于改革大潮。就如作者在书里写的: “了解中国国情,又饱尝生活的艰难,这使他们有别于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白面书生;十二年寒窗,又使他们有别于凭经验吃饭的‘大老粗’;‘文革’前后的亲身经历及其深刻对比,使他们清醒地思索着中国驶向现代化的曲折航程;兼收并蓄东西方文化的精髓,又优化了他们的知识结构。他们是既能动笔动口、又能动手,在理论上开拓着新的思路,同时又脚踏实地、坚忍不拔的一群。” 但是,我们这代人的命运还有非常悲壮的一面:长时期地超负荷运转,付出的代价是昂贵的。有一个大学的“死亡档案”里如此记载:1982年-1998年,56岁以上的老年知识分子死亡6人,而35岁-55岁的中年知识分子却死亡12人,恰恰是一倍——这也是中国知识界那几年生存状态的一个缩影。 樊云芳也不幸没有能逃脱这个魔咒。在47岁那年,她罹患癌症——其时距她获得首届范长江新闻奖仅10个月。在她飞得最高的时刻,突然折断了翅膀。 当我夫妇闻讯赶到医院看望她时,她已经在接受化疗。头发脱落,面色苍黄,给我的强烈感觉是:风采不再。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为她惋惜,也为她担心:不知她能否承受住这个致命的打击?我还在猜测:当她得知自己患了癌症时想了些什么?她将如何面对今后的人生? 今天,这些问题有了答案:本书的第一部分,就记录了她在“穿越死亡地带”日子里的心路历程,还展示了生命重启之后“脱胎换骨”的新人生。 是的,我们这代人曾长期接受“阶级斗争”的熏陶,思维、行为也都曾以“革命化”为荣。记得当年樊云芳只要一写稿,就对丈夫、儿子不管不顾,走进她的家,那真叫“家徒四壁”——不是经济拮据,而是不能“玩物丧志”!大病一场,死而复生,樊云芳铭心刻骨地体味了亲情与友情的可贵,体味了生命与生活的美好,重新审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审视人生的真谛。于是,当她几年后复出“江湖”时,朋友们感觉她变了:不再像原先那样咄咄逼人,而是变得宽容、随和、淡泊了;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樊云芳,不仅仅是个记者,还是个善解人意的贤妻良母。 而这种人性的回归,也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我们这代人身上。 了解历史,珍惜未来,愿今天的年轻读者能读懂这一代人! 2011年10月31日 书评(媒体评论) 记得当年樊云芳只要一写稿,就对丈夫、儿子不管不顾,走进她的家,那真叫“家徒四壁”——不是经济拮据,而是不能“玩物丧志”!大病一场,死而复生,樊云芳铭心刻骨地体味了亲情与友情的可贵,体味了生命与生活的美好,重新审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审视人生的真谛。于是,当她几年后复出“江湖”时,朋友们感觉她变了:不再像原先那样咄咄逼人,而是变得宽容、随和、淡泊了;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樊云芳,不仅仅是个记者,还是个善解人意的贤妻良母。 ——梁衡 那天早晨,海军总医院的一位副院长到她病房里,对她说:“初步诊断,你患的是直肠癌。”她听了一愣,然后就咯咯咯笑起来了:“你们搞错了吧,十年了,我没有报销过一张药费单子,自我感觉一直很好!请问,你们见到过这样的癌症病人吗?” 三天后,切片化验单出来了。她仔细看了单子,不做声。等医生走后,她转过脸来对着我,竟然又笑了——不过这一次是苦笑:“奇了怪了,我这种人竟然会得癌症……” 思索了几天,她想通了,她失血的脸上挂着孩子般的笑容,反过来安慰我:“站在辩证法的角度,轮也该轮到我了——这些年我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但一个人不可能把好事占尽呀,你说是不是?” ——丁炳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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