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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青年流放者(郭小东文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郭小东
出版社 花城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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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不要说桥已塌,船已沉,山路已断,不要说故事已老,歌已旧,部落已流放,那是你想留也留不住的,那是你想忘也忘不了的。

思想者嚎叫,行动者凶猛,沉睡但是快乐,清醒可是痛苦,我将逃避崇高,我将拒绝伟大,我将向常识投降,于是,我流放我自己,因为,天堂已失火,森林已成空地,我不再是我,于是我,我向爱我的人呼喊,我在地狱等你。

《青年流放者(郭小东文集)》讲述了:

二十三个年青的生命长眠于海南岛的丛林中,她们集中体牺牲于一九七○年十月十七日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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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流放者(郭小东文集)》讲述了:青年流放者,从中兴到末路,从英雄到囚徒,从辉煌到黯淡,从坦途到悬崖,从雄鹰到笼中鸟……小说描画了众多命运多艰的知青群像。旷世的荒谬和市井的琐屑,无言地胶合成风华正茂的一代,那是鬼哭狼嚎的一代,那是在红旗下战斗的一代,那是美丽的忧郁和残酷的浪漫的一代。二十三个年青的生命长眠于海南岛的丛林中,她们集中体牺牲于一九七○年十月十七日零点。是她们的血点燃了这部小说的灵魂,点燃了千百年青年流放者心中惊天的大火。

目录

人物档案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试读章节

1992年。广州郊外。维摩诘公墓。

昨夜,通宵的雷雨。这在南方的秋天是常有的事。在黎母山的时候,雷雨要比这座城市的雷雨来得恐怖,自然也更令人欣喜。那样意味着可以歇息,不必穿上汗臭烘烘的工作服,到晦气沉沉的原始森林里伐木。麦灿辉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公墓里静悄悄,坟堆上有几只乌鸦在聒噪。这么早就哭丧!麦灿辉自觉有些晦气,嘟囔着披衣起身。

屋子里进了水,地上满是泥泞,墙脚长出几朵鲜艳的毒蘑菇,很骄傲地舒展着。

口有些渴,像火在烧。他不记得肖邦、方炜、林大头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反正不到午夜,他已醉得人事不省。半夜里惊醒过一回,见到一个女吊,很快又睡死去了。

雷雨在什么时候停止的?他一点也不知道。

刑场离公墓不远,一片人迹罕至的山坡。那里似乎很热闹。说是九点钟行刑,可还没有到七点,那边已聚集了好些看热闹的人。麦灿辉心头一阵收紧。不管如何,到了这个时刻,眼看着一个熟悉的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被活活地枪毙,都是一件难受的事。

他看过《羊城晚报》,他也就仅读这一份报纸。报纸近来常在报道一个叫陈新宇的女人,贪污了几十万巨款,供自己的未婚夫挥霍,自己分文未花,但法律无情,锒铛入狱了。麦灿辉对此并不十分在意。一个陌生女人犯事了,与自己有什么相干?自己已经活得够腻味了,谁来关心自己?

昨晚,肖邦他们突然光临这间神憎鬼厌的守灵人小屋,给他带来一个消息:明早九时,将在附近的刑场枪毙昔日同在海南黎母山农场的农友陈新宇。

陈新宇?麦灿辉努力回忆这个名字及与这个名字有关的女人模样。

那时他只知她叫陈萍,一个鞋厂工人的女儿,模样长得有些怪,到处平平的,像只板鸭。人们并不怎么在意她。她也很少言语,见了人却常常莫名其妙地脸红,低眉顺眼的。他实在没留下什么印象。

肖邦他们用车拉来许多酒,都很低度。他知道自己这些农友很体恤他,既更对他酗酒又常常给自己送酒。没法子,谁让彼此都在黎母山里同过好几回生死呢!

关于陈新宇的案子,大家都没什么话说,彼此都在尽量避开这个话题。只是相约,明早多通知几位农友,到刑场去为她送终,让她看上一眼也好。

他们都知道,陈新宇只有一个多年鳏居的父亲,他终日酒瓶不离口,除了上班混几个工友喝酒外,便蹲在电线杆下与人杀车马炮,赌几个酒钱。父女几乎形同路人。知青们谁也没有上过她家。她实际上自回城之后便被人淡忘了。

雷雨已经停了许久了,空气里弥漫着重重的草腥气。墓地里一片静谧,乌鸦还在那儿不停地噪着,如丧考妣。麦灿辉突然踏着泥泞,冲上一个坟堆,捡起一块压着纸钱的土坷垃,向那群乌鸦掷去。

土坷垃没有击中鸦群,却砸在一座十字架上,那是一个香港基督徒的墓碑。墓碑很湿,土坷垃的粉屑粘在那十字架的交叉处,像一团血。 麦灿辉感到一种不祥。 他狠狠地拧开酒瓶子,猛地喝了一大口。酒气直冲肺腑,他打了一个寒颤,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刑场那边已很热闹,也许死因是个女的,所以附近的农民和放暑假的学生,早早地便来了。

他的眼光落在十字架旁边的曼陀罗上。

他们喝得醉醺醺地离开麦灿辉的小屋,沿着公墓的通道,东摇西晃地走上公路。林大头的那辆二手“平治”在细雨中闪着蓝光。车轮下积着许多雨水。他们钻进“平治”,雨突然大起来,炸雷滚过墓地,在黑黝黝的树林里炸出一片闪电。惊心动魄的火光瞬间熄灭在黑暗中。淌着雨水的车窗玻璃上映出三张冷漠而有些痉挛的脸。

林大头发动了汽车,揿响了镭射音响,是潘美辰的《我想有个家》。

肖邦昏昏欲睡,头歪在方炜肩上。

“平治”颤动一下,轿车在雨中的公路上冲锋着。车厢里一片酒气。林大头打着嗝,难受地捂着胃部,他的胃病随着酒精的进入即时发作。三人中唯有方炜算是清醒。他心脏不好,不敢豪饮。

车灯照出一片朦胧的前路,汽车开始歪歪斜斜地像个醉汉,在公路上肆无忌惮地奔驰着。方炜见状不好,用手猛推林大头,让他把车停下来,林大头满不在乎:“喝一斤半斤算什么?喝得烂醉照样把车开到100迈。”

方炜忠告他,就怕遇上警察。

“没有的事.半夜三更。警察睡他娘的觉去了!”P1-2

序言

今天是我母亲92岁生日。我必须为这个日子写下一些记忆。

父亲在“文革”中罹难,死于非命,享年53岁,正于英年。

母亲48岁时守寡,外祖母也是在48岁时守寡。外祖父马灿汉,是一个旧军人,早年留学美、日、法等国,于1924年在普林斯顿学成归国,获教育学硕士。受蒋介石之邀,效力黄埔军校,至交好友是胡宗南。抗战时任财政厅要职,当东江视察,1937年广州沦陷,外祖父在广州北京路财政厅被炸重伤,由东江纵队护送至澳门治伤。那年母亲13岁,她是长女,独自到澳门去探视外祖父,其实是她奉父命前往,为她婚事作安排,命她嫁与泰国富商。外祖父一家在泰国经办“安顺机构”,是泰国最大的保险银行公司。母亲坚决不从。她与我父亲,青梅竹马,早已两情相悦。外祖父亦不勉强。

文化大革命已经结束很久,好多年过去。我对我的家庭、家族的真相依然是模糊不清。我一直生活在一种负罪的伤感之中。从灵魂深处,感到愧对新社会,愧对劳动人民。我从15岁起,就自觉地把自己归入“等外”的行列。我从不在任何人面前流露或谈论我的家庭、我的童年、我的父母。我从小就知道我有众多沾亲带故的亲戚,无数的堂兄弟姐妹、表兄弟姐妹,以及更为庞大的他们的父母所扭结而成的社会关联、伦理关系网络,但我始终没有见过他们……

我的父亲仿佛是从天外落入人间的孤种。他至死都没有来得及对我言说他的家庭、他的父亲、他的家族。我只是从文化大革命的大字报上,知道他1938年到游击区去参加革命,和地主家庭脱离关系(声明登在香港的《星岛日报》上)。后来我才知道,这纸声明是我的爷爷郭凤巢,而不是我父亲登的。父亲为了抗日救亡,18岁离家出走,到大南山游击区梅峰中学,做了中学的学生会主席,投身抗日救亡的革命工作。爷爷害怕这个逆子~家庭带来祸害,便主动登报和父亲脱离关系。这一纸声明并没有在解放后救父亲一命,相反,却把父亲推进一个死命的深渊。原因是,地主家庭与他脱离关系,而非他与地主家庭脱离关系,非但无功,反而有罪,证明他参加革命动机不纯洁;后来他去延安,穿越封锁线受阻,在淮北被日军打击,中途返回上海,此乃又一罪;解放后,父亲收留了从庵堂遣送流落的生母郑惠照,瞻养“地主婆”,又是罪加一等。父亲始终生活在罪责之中。青年时代接受共产主义思潮,认识家庭的原罪,赎罪投身革命,进入新社会,由原罪衍生的新罪,一直在折磨着他并最终要了他的命。

父亲的革命是无处不在的,为了起带头作用,他于1965年,把初中毕业,刚满15岁,患有严重哮喘的大哥,送到山寒水远的粤北“连南劳动大学”,响应刘少奇提出的“半工半读”口号。实际上就是上山下乡。多年后50多岁的大哥从农场归来,成了一个无业游民,后来缴了一些钱,才重新补办了社保……

1979年,父亲平反昭雪,此刻离他被迫害致死已经过去6年,但形势依然严峻。在他的追悼会上,我代表亲属发言,我坚持不按专案组审查的发言稿,而是依母亲的意愿向父亲致悼词。仍然感觉我的家族,依然充满着有罪感。

追悼会上,我说出一个事实:当年也是在这个礼堂,还是台下的这些群众,父亲就站在我现在站立的位置,被五花大绑,按成喷气式,接受革命群众批判,最终受迫害致死。6年过去了,还是这些人,来为他开追悼会。可是,父亲地下未知。说他天上有知,那是鬼话。

我毋需客气,也毋需感激谁!一个无辜的献身革命的高级知识分子,死于非命,英年之殇……本身就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

几年前,老家来人邀我担任“汾阳郭氏铜钵盂族谱”主编。回老家祭祖,我始知父亲并非孤种。出于客气与尊重,族中老者并没有数落父亲“逆忤之罪”。解放前,他参加革命,对这个家族一定有过伤害;解放后,因种种复杂因素,他对自己的父亲、兄弟、亲人的疏远(划清界限),在族人中肯定不会有好名声。在我面前,没有人提起这些,大多说到父亲童年往事,说到他的好处。我后来知道,因为父亲的叛逆,因为他在1949年从上海回故乡参加土改运动……乡村阶级斗争形势急转而下,已届八旬的我的曾爷爷郭信臣,一位德高望重的上海银行家、民国大慈善家,唯恐受辱,他高大的身躯,蜷缩着吊死在眠床的棚架上……

有时,我也残忍地想到,幸好曾爷爷早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要不,以他的性格,他如何能够挺得过后来疾风暴雨式的土改运动?

……

大伯返乡,联系起失散多年的家族成员,三叔文彦、四叔文柱、五叔文旭、大姑文娟、小姑文丽,及其庞大的子女群……郭蕤、浩锋、钦湖、郭丹等都学有所成,令人欣慰。

在母亲92岁生日这天,在达濠庆生晚会上,无当年《郭节母廖太夫人清芬录》辑时之盛况,亦无众多民国名流相贺。但以史为鉴,母亲于乱世中舍弃荣华富贵,甘愿与投奔革命的地主家庭逆子相爱相携,在战乱流离中同涉爱河,又于“文革”动乱中,中年丧夫,守寡近50年。艰辛抚苦拖携6个未成年子女.抚养成人,于今仍未尝甘饴,与郭节母廖太夫人何异?我知父亲故去40余年间,其灵魂不散、不安、不妥。他死无遗言,亦无遗存,定无宁日。他对我母亲及子女的记挂,死无了断。唯于我记忆中永生。

我的22卷文集将出版发行,我在梳理祖宗线索之时,首先要联结的是,替我的父亲,续继爷爷、曾爷爷的魂灵与香火,化解祖孙三代因政治而生的郁结,并感念母亲。且以清朝遗老赐进士及第南书房行走、翰林院侍读吴士鉴1926年致“郭节母廖太夫”书,摘抄转致母亲大人:“汾阳勋业付儿曹/况复松筠励节影青史留名传不朽/英雄巾帼女中豪/贤孝由来本性成/抚孤难得志坚贞/至今桑梓谈遗事/赢得家家崇拜声。”

嫁入郭家的女人们,与郭节母廖太夫人一脉相承,代代皆有郭节母般的品格德行。

我自15岁出走海南黎母山,迄今将近50年。50年间,与陈冠相濡以沫40年,相携相行,往事多多,唯以相视一笑,心领神会矣。陈冠的父母均为海南琼崖纵队革命军人,20世纪40年代参加革命,在枪林弹雨残酷的战争环境中历经生死磨难,父亲身上留下多处枪伤疤痕。陈冠子我,情怀殷切,扶持无数,我予陈冠,可谓清汤寡水,无以为报。歉甚!歉甚!有女嫁与写字者说话者,注定清寡度日,无华屋亦无奢侈,无权势亦无豪雄,碌碌中生儿育女,唯念一生平安足矣。

2014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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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3:24: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