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达夫小说的情节淡化了,情感的抒发却相对的强化起来。他认为“小说的表现,重在感情,所有的都是具体的描写。所以小说里边,最忌作抽象的空论,因为读者的理智一动,最容易使感情消减。”他的小说真情直露,娓娓动人。不时以深情的笔触,把读者引向体验的深处。不过有时情感失去了控制的尺度,使之过于细琐,也会淡化艺术的整体效应。
《郁达夫小说全集》收录了作者若干小说的精选,供读者阅读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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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郁达夫小说全集/文学经典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郁达夫 |
出版社 | 哈尔滨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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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郁达夫小说的情节淡化了,情感的抒发却相对的强化起来。他认为“小说的表现,重在感情,所有的都是具体的描写。所以小说里边,最忌作抽象的空论,因为读者的理智一动,最容易使感情消减。”他的小说真情直露,娓娓动人。不时以深情的笔触,把读者引向体验的深处。不过有时情感失去了控制的尺度,使之过于细琐,也会淡化艺术的整体效应。 《郁达夫小说全集》收录了作者若干小说的精选,供读者阅读欣赏。 内容推荐 “在这清和的早秋的世界里,在这澄清透明的以太中,他的身体觉得同陶醉似的酥软起来。他好像是睡在慈母怀里的样子。他好像是梦到了桃花源里的样子。他好像是在南欧的海岸,躺在情人膝上,在那里贪午睡的样子。” 作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部短篇小说集,郁达夫先生的《沉沦》开创了中国现代抒情小说的先河,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 《郁达夫小说全集》由郁达夫所著,《郁达夫小说全集》收录了郁达夫先生的中篇小说《迷羊》《她是一个弱女子》《出奔》等,以及短篇小说《沉沦》《银灰色的死》《春风沉醉的晚上》等著名作品。受五四爱国运动的影响,他将对当时社会的不满情绪诉诸笔端,文中洋溢着爱国主义色彩又不乏浪漫主义精神,具有明显的散文化特色,以写入写情为主线,是中国现代抒情小说的代表。 目录 第一辑 短篇小说·沉沦 微雪的早晨 沉沦 银灰色的死 南迁 茫茫夜 怀乡病者 采石矶 茑萝行 青烟 春风沉醉的晚上 离散之前 薄奠 十一月初三 烟影 过去 逃走 杨梅烧酒 东梓关 碧浪湖的秋夜 瓢儿和尚 唯命论者 出奔 秋河 人妖 清冷的午后 祈愿 纸币的跳跃 十三夜 马缨花开的时候 迟暮 落日 第二辑 中篇小说·蜃楼 迷羊 秋柳 她是一个弱女子 二诗人 蜃楼 在寒风里 迟桂花 附录 郁达夫致王映霞之书信节选 试读章节 这一个人,现在已经不在世上了;而他的致死的原因,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明白。 他的面貌很清秀,不象是一个北方人。我和他初次在教室里见面的时候,总以为他是江浙一带的学生;后来听他和先生说话的口气,才知道他是北直隶产。在学校的寄宿舍里和他同住了两个月,在图书室里和他见了许多次数的面,又在一天礼拜六的下午,和他同出西便门去骑了一次骡子,才知道他是京兆的乡下,去京城只有十八里地的殷家集的农家之子,是在北京师范毕业之后,考入这师范大学里来的。 一班新进学校的同学,都是趾高气扬的青年,只有他,貌很柔和,人很谦逊,穿着一件青竹布的大褂,上课的第一天,就很勤恳的拿了一枝铅笔和一册笔记簿,在那里记录先生所说的话。 当时我初到北京,朋友很少。见了一般同学,又只是心虚胆怯,恐怕我的穷状和浅学被他们看出,所以到学校后的一个礼拜之中,竟不敢和同学攀谈一句话。但是对于他,我心里却很感着几分亲热,因为他的坐位,是在我的前一排,他的一举一动,我都默默的在那里留心的看着,所以对于他的那一种谦恭的样子,及和我一样的那种沉默怕羞的态度,心里却早起了共鸣。 是我到学校后第二个星期的一天早晨,我一早就起了床,一个人在操场里读英文。当我读完了一节,静静地在翻阅后面的没有教过的地方的时候,我忽而觉得背后仿佛有人立在那里的样子。回头来一看,果然看见他含了笑,也拿了一本书,立在我的背后去墙不过二尺的地方,在那里对我看着。我回过头来看他的时候,同时他就对我说:“您真用功啊!”我倒被他说得脸红了,也只好笑着对他说:“您也用功得很!” 从这一回之后,我们俩就谈起天来了。两个月之后,因为和他在图书室里老是在一张桌上看书的原因,所以交情尤其觉得亲密。有一天礼拜六,天气特别的好,前夜下的雨,把轻尘压住,晚秋的太阳晒得和暖可人,又加以午后一点钟教育史,先生请假,吃了中饭之后,两个人在阅报室里遇见了,便不约而同的说出了一句话来: “天气真好极了,上哪儿去散散步罢!” 我北京的地理不熟悉,所以一个人不大敢跑出去。到京住了两月之久,在礼拜天和假日里去过的地方,只有三殿和中央公园。那一天因为天气太好,很想上郊外去走走,一见了他,就临时想定了主意,喊出了那一句话来。同时他也仿佛在那里想上城外去跑,见了我,也自然而然的发了这一个提议,所以我们俩不待说第二句话,就走上了向校门的那条石砌的大路。走出校门之后,第二个问题就起来了。“上哪里去呢?” 在琉璃厂正中的那条大道上,朝南迎着日光走了几步,他就笑着问我说: “李君,你会骑骡儿不会?” 我在苏州住中学住过四年,骡子是当然会骑的,听了他那一句话,忽而想起了中学时代骑骡子上虎丘去的兴致来,所以马上就赞成说: “北京也有骡子么?让我们去骑骑试试!” “骡儿多得很,一出城门就有,我就怕你不会骑呀。” “我骑倒是会骑的。” 两人说说走走,到西便门附近的时候,已经是快两点了。雇好了骡子,骑向白云观去的路上,身上披满了黄金的日光,肺部饱吸着西山的爽气,我们两人觉得做皇帝也没有这样的快乐。 北京的气候,一年中以这一个时期为最好。天气不寒不热,大风期还没有到来。净碧的长空,返映着远山的浓翠,好象是大海波平时的景象。况且这一天午后,刚当前夜小雨之余,路上微尘不起,两旁的树叶还未落尽的洋槐,榆树的枝头,青翠欲滴,大有首夏清和的意思。 出了西便门,野田里的黍稷都己收割起了,农夫在那里耕锄播种的地方也有,但是大半的地上都还清清楚楚的空在那里。 我们骑过了那乘石桥,从白云观后远看西山的时候,两个人不知不觉的对视了一回,各作了一种会心的微笑,又同发了一声赞叹: “真好极了!” 出城的时候,骡儿跑得很快,所以在白云观里走了一阵出来,太阳还是很高。他告诉我说: “这白云观,是道士们会聚的地方。清朝慈禧太后也时常来此宿歇。每年正月自初一起到十八止,北京的妇女们游冶子来此地烧香驰马的,路上满都挤着。那时候桥洞底下,还有老道坐着,终日不言不语,也不吃东西,说是得道的。老人堂里更坐着一排白发的道士,身上写明几百岁几百岁,骗取女人们的金钱不少。这一种妖言惑众的行为,实在应该禁止的,而北京当局者的太太小姐们还要前来膜拜施舍,以夸她们的阔绰,你说可气不可气?” 这也是令我佩服他不置的一个地方,因为我平时看见他尽是一味的在那里用功,然而谈到了当时的政治及社会的陋习,他却慷慨激昂,讲出来的话句句中肯,句句有力,不象是一个读书的人。尤其是对于时事,他发的议论,激烈得很,对于那些军阀官僚,骂得淋漓尽致。 我们走出了白云观,因为时候还早,所以又跑上前面天宁寺的塔下去了一趟。寺里有兵驻扎在那里,不准我们进去,他去交涉了一番,也终于不行。所以在回来的路上,他又切齿的骂了一阵: “这些狗东西,我总得杀他们干净。我们百姓的儿女田庐,都被他们侵占尽了。总有一天报他们的仇。” 经过了这一次郊外游行之后,我们的交情又进了一步。上课的时候,他坐在我的前头,我坐在他的后一排,进出当然是一道。寝室本来是离开两间的,然而他和一位我的同房间的办妥了交涉,竟私下搬了过来。在图书室里,当然是一起的。自修室却没有法子搬拢来,所以只有自修的时候,我们两人不能同伴。 每日的日课,大抵是一定的。平常的时候,我们都到六点半钟就起床,拿书到操场上去读一个钟头。早饭后上课,中饭后看半点钟报,午后三点钟课余下来,上图书室去读书。晚上自修两个钟头,洗一个脸,上寝室去杂谈一会,就上床睡觉。我自从和他住在一道之后,觉得兴趣也好得多,用功也更加起劲了。 可是有一点,我时常在私心害怕,就是中学里时常有的那一种同学中的风说。他的相儿,虽则很清秀,然而两道眉毛很浓,嘴唇极厚,一张不甚白皙的长方脸,无论何人看起来,总是一位有男性美的青年。万一有风说起来的时候,我这身材矮小的南方人,当然要居于不利的地位。但是这私心的恐惧,终没有实现出来,一则因为大学生究竟比中学生知识高一点,二则大约也是因为他的勤勉的行为和凛不可犯的威风可以压服众人的缘故。 这样的又过去了两个月,北风渐渐的紧起来,京城里的居民也感到寒威的逼迫了,我们学校里就开始了考试,到了旧历十二月底边,便放了年假。 同班的同学,北方人大抵是回家去过年的;只有贫而无归的我和其他的二三个南方人,脸上只是一天一天的枯寂下去,眼看得同学们一个一个的兴高采烈地整理行箧,心里每在洒丧家的苦泪。同房间的他因为看得我这一种状况,也似乎不忍别去,所以考完的那一天中午,他就同我说: “年假期内,我也不打算回去,好在这儿多读一点书。”但考试完后的两天,图书室也闭门了,同房间的同学只剩了我和他的两个人。又加以寝室内和自修室里火炉也没有,电灯也似乎灭了光,冷灰灰的蛰伏在那里,看书终究看不进去。若去看戏游玩呢,我们又没有这些钱,上街去走走呢,冰寒的大风灰沙里,看见的又都是些残年的急景和来往忙碌的行人。 到了放假后的第三天,他也垂头丧气的急起来了。那一天早晨,天气特别的冷,我们开了眼,谈着话,一直睡到十点多钟才起床。饿着肚在房里看了一回杂志,他忽儿对我说: “李君,我们走罢,你到我们乡下去过年好不好?” 当他告诉我不回家去过年的时候,我已经看出了他对我的好意,心里着实的过意不去,现在又听了他这话,更加觉得对他不起了,所以就对他说: “你去吧!家里又近,回家去又可以享受夫妇的天伦之乐,为什么不回去呢?” 但他无论如何总不肯一个人回去,从十点半钟讲起,一直讲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止,他总要我和他一道,才肯回去。他的脾气是很古怪,平时沉默寡言,凡事一说出口,却不肯改过口来。我和他相处半年,深知他有这一种执拗不弯的习气,所以到后来就终究答应了他,和他一道上他那里去过年。 那一天早晨很冷,中午的时候,太阳还躲在灰白的层云里,吃过中饭,把行李收拾了一收拾,正要雇车出去的时候,寒空里却下起鹅毛似的雪片来了。 雇洋车坐到永定门外,从永定门我们再雇驴车到殷家集去。路上来往的行人很少,四野寥阔,只有几簇枯树林在那里点缀冬郊的寂寞。雪片尽是一阵一阵的大起来,四面的野景,渺渺茫茫,从车篷缺处看出去,好象是披着了一层薄纱似的。幸亏我们车是往南行的,北风吹不着,但驴背的雪片积得很多,溶化的热气一道一道的偷进车箱里来,看去好象是驴子在那里出汗的样子。 P3-6 序言 在小学校念书的时候——也许是在进小学校之先——记得老爱走上离城市稍远的江边上去玩。因为在那里有的是清新的空气,浓绿的草场,和桑槐的并立排着既不知从何处始也不知在何处终的树影,而从树桠里望出去的长空,似乎总是一碧无底的。在这些青葱蓝碧的中间,记得还有许多喳喳唧唧和悠然长曳地沁的一声便踪影全无的飞鹰的绝叫声听得出来。置身入这些绿树浓荫的黄沙断岸中间,躺着,懒着,注目望望江上的帆船——那时候这清净的钱塘江上是并没有轮船的——和隔江的烟树青山,我总有大半日白日之梦好做。对于大自然的迷恋,似乎是我从小的一种天性。 后来读到了般生(Bjoernstrrne Bjoernson——这位农民艺术家生于一八三二年,卒于一九一。年,是和伊孛生并立的一位北国的巨人)的农民小说,才知道挪威渔村里的青年,大半也是具有着这一种天性的。由这大自然的迷恋,必然地会发生出一种向空远的渴望(就是德国人的所谓Sehnensucht n&ch der Ferne),从这向空远的渴望中,又必然地会酝酿出一种远游之情(就是德国人的所谓W&nderlust)来。想来想去,这三重要素,大约是不已地使我想拿起笔来写些东西的主要动机。因为对现实感到了不满,才想逃回大自然的怀中,在大自然的广漠里徘徊着,又只想飞翔开去;可是到了一处固定的地方之后,心理的变化又是同样地要起来的,所以转转不已,一生就只能为Wanderlust的奴隶,而变作着一个永远的旅人(&neeternaI Pllgrim)。 人生从十八九到二十余,总是要经过一个浪漫的抒情时代的,当这时候,就是不会说话的哑鸟,尚且要放开喉咙来歌唱,何况乎感情丰富的人类呢?我的这抒情时代,是在那荒淫惨酷,军阀专权的岛国里过的。眼看到的故国的陆沉,身受到的异乡的屈辱,与夫所感所思,所经所历的一切,剔括起来没有一点不是失望,没有一处不是忧伤,同初丧了夫主的少妇一般,毫无气力,毫无勇毅.哀哀切切,悲鸣出来的,就是那一卷当时很惹起了许多非难的《沉沦》。 所以写《沉沦》的时候,在感情上是一点儿也没有勉强的影子映着的;我只觉得不得不写,又觉得只能照那么地写,什么技巧不技巧,词句不词句,都一概不管,正如人感到了痛苦的时候,不得不叫一声一样.又哪能顾得这叫出来的一声,是低音还是高音?或者和那些在旁吹打着的乐器之音和洽不和洽呢? 这前后的内心的经验和外来的影响,曾在《沉沦》单行本的序文和《过去集》头上的一篇《五六年来创作生活的回顾》里写过一点,这里可以不再提起,且让我来谈谈以后的心情起伏与现在的噤若寒蝉的畏缩的由来。 流刑的判处期间总算满了,wth a diploma兴浓浓地我就回到了上下交争利,后先不见人——是“人少畜生多”的意思——的故国。碰壁,碰壁,再碰壁,刚从流放地点遇赦回来的一位旅客,却永远地踏入了一个并无铁窗的故国的囚牢,英国的一位讽世家所说的Life is a prison without bar的这一句金言,到此我才领悟到了彻底。愁来无路,拿起笔来写写,只好写些愤世疾邪,怨天骂地的牢骚,放几句破坏一切,打倒一切的狂呓。越是这样,越是找不到出路。越找不到出路,越想破坏,越想反抗。这一期中间的作品,大半都是在这一种心情之下写成的。 然而这一个Bastille的囚牢终于破裂了,许多同我一样,在一样的幽闭状态里的青年都狂奔出来了,霹雳一声,天下响应,于是“国民革命成功!国民革命成功!”可是反将过来,就是“青年倒霉!革命落空!”在囚牢里奔放出来的成千成万的青年,只空做了一场欢喜的恶梦,结果却和罗马帝制下的奴隶一点儿也没有差别,照色照样地被锁住了脚锁住了手,日日要往热日下去搬石头抬梁柱,说是神圣至尊,劳苦功高的这位Augustus要营宫殿,造鹿台。命令一下,谁敢不遵,因为旁边站立在那里作监督的,一个个都是左执皮鞭右拿阔斧的狞凶的卫士。你搬石抬梁稍或迟缓一点,自然是轻则一鞭,重则一斧,谁还来向你讲理?在这一个出狱之后的苦役状态之下,我也竟垂垂老了,气力也没有了,喉咙也嘶哑了,动都动弹不得,哪里还能够伸一伸手,拿一拿笔! 沉默了这许多年,本来早就想不再干这种于世无补,于己无益的空勾当了,然而友人说定要我写一点关于创作生活的经验,我也落得在饿死之前,再作一次忏悔。好学一学歌德在垂死的时候所说的Mehr Licht!……Mehr Licht!(更要光明!更要光明!)“辛苦半生.聊复尔尔;未来一劫,如是云云。”这是我一位亲戚王老在今年元旦未死时写下的春联,摆在这里做一个尾巴,却正合适。 一九三一年十二月 原载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二十日《北斗》第一卷第四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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