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国际学术界的“西方中心论”和“文明冲突论”,中国学人提出自己的文明理论,将世界文明划分为12种文明体系。本书是“世界文明大系”之《古代西亚北非文明》,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文明比较研究中心组织40多位著名学者历时多年编纂而成。它为我们展示了丰富多彩的古代西亚北非文明,使我们对于不同地域的文化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和认识,知道了如何借鉴和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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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古代西亚北非文明(修订插图本)/世界文明大系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世界史 |
作者 | 刘文鹏//吴宇虹//李铁匠 |
出版社 | 福建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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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针对国际学术界的“西方中心论”和“文明冲突论”,中国学人提出自己的文明理论,将世界文明划分为12种文明体系。本书是“世界文明大系”之《古代西亚北非文明》,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文明比较研究中心组织40多位著名学者历时多年编纂而成。它为我们展示了丰富多彩的古代西亚北非文明,使我们对于不同地域的文化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和认识,知道了如何借鉴和学习。 内容推荐 古代西亚北非文明包括世界上最早的埃及和两河流域文明以及他们的征服和继承者古波斯文明,从公元前四千纪末到公元七世纪,前后相继约四千年之久,其精髓依然植根于中世纪至今的伊斯兰文明之中。 目录 序 第一编 古代埃及文明 前言 古代埃及文明是如何发现的 第一章 古代埃及的史前时代与前王朝文化 一、古代埃及的生态环境 二、古代埃及的民族和语言文字 三、古埃及人从蒙昧走向野蛮时代的历程 四、古代埃及文明的起源 第二章 统一王国的建立与专制主义的形成和发展 一、统一王国的开端与早王朝时代的埃及 二、统一王国的确立与古王国的君主专制主义的形成 三、第一中间期的分裂与中王国专制主义的重建 第三章 埃及帝国的霸权与法老文明的衰败 一、第二中间期的人民大起义与希克索斯人的入侵 二、新王国的建立与帝国的霸权和繁荣 三、帝国时代的王权与神权:协调与冲突 四、帝国霸权的重建与危机 五、埃及帝国的分裂、复兴与衰亡 第四章 传统的法老埃及文化及其宝贵的文化遗产 一、古埃及语言、文字的起源及其演变 二、文学体裁的主要类型及其代表作 三、多元化的宗教与一神教发展的趋向 四、建筑和艺术的风格及其伟大成就 五、科学的发明与实践 第五章 希腊、罗马的征服埃及:东西方文明的冲击和交融 一、亚历山大·托勒密王朝时代的埃及与东西方文明的交融 二、罗马、拜占廷帝国在埃及的统治与基督教文化的传播 结束语 第二编 古代两河流域文明 前言 西方的考古发掘和文字破译揭示了两河流域文明 第一章 古代两河流域文明产生的背景 一、地理概况 二、两河流域的史前时代 第二章 从苏美尔城邦到苏美尔帝国 一、苏美尔城邦争霸 二、初始文字时期和早期苏美尔城邦时期的土地和货币制度 三、卢旮勒安达和乌如卡吉那王统治下的古苏美尔城邦拉旮什的王室经济 四、乌尔第三王朝建立统一国家 第三章 从古巴比伦城邦到古巴比伦帝国 一、伊辛王朝取代乌尔第三王朝 二、拉尔萨的兴起与争霸 三、巴比伦的兴起和一统天下 四、马瑞和亚述的兴亡 五、埃什嫩那兴亡于迪严拉河地区 六、古巴比伦后期及王国的灭亡 第四章 从阿淑尔城邦到亚述帝国和新巴比伦帝国 一、早期亚述和古亚述 二、古巴比伦时期亚述的首次统一 三、中亚述时期 四、新亚述时期 五、亚述帝国的灭亡 六、两河流域的最后一个帝国新巴比伦 第五章 古代西亚政权中的民主和共和因素 一、早王朝至乌尔第三王朝时的长老会和公民大会 二、埃波拉城邦的共和制向君主制演变 三、古巴比伦时期的长老会对王权的限制 四、北叙利亚的埃马尔城邦强于王权的长老会 五、亚述和巴比伦帝国时的城市长老会和陪审团 第六章 古代两河流域文化 一、两河流域的语言和文字 二、文学 三、宗教 四、法律 五、科学和艺术 第三编 古代伊朗文明 前言 伊朗学的诞生与发展 第一章 伊朗文明的起源 一、伊朗的自然地理 二、旧石器时代的文化 三、新石器革命和早期村落 四、城市文明的兴起 五、古代埃兰文明 第二章 伊朗文明的发展 一、雅利安部落的迁入 二、从城市国家到世界帝国 三、中央集权制度的形成与发展 四、社会经济生活 第三章 伊朗文明的主要成就 一、语言文字 二、文学 三、祆教 四、摩尼教与马兹达克派 五、犹太教、基督教和佛教 六、建筑 七、造型艺术 八、历法 九、科学 第四章 东西方文明的交流与冲突 一、伊朗与西方 二、伊朗与中国 结束语 一、伊朗文明的重要意义 二、伊朗文明对阿拉伯文明的影响 跋 主要参考书目 一、古代埃及文明部分 二、古代两河流域文明部分 三、古代伊朗文明部分 试读章节 (一)旧石器时代埃及的史前文化和早期埃及人的实践活动 在人类历史的早期阶段,或者说在蒙昧时代,由于缺少文字的记录,大大限制了我们对埃及史前人类的了解。但是,史前埃及人为了自己的生存,在与大自然的斗争中,以其艰苦卓越的实践,取得了一个又一个的伟大进步,并把他们的生活遗物和活动遗迹留给了我们。所以,在尼罗河谷及其周边的沙漠绿洲的考古发掘也就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如果说埃及的考古学已经有了大约两个世纪之久的历史,那么史前埃及考古工作则仅仅是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才开始的,五六十年代以来则取得了越来越多的成就。 尼罗河贯穿埃及南北大地,至今已有千百万年的活动历史。早在地质学的新生代中新世末,它已经形成。由于尼罗河及其支流长期冲积下来大量的砾石和沙子,因而构成了尼罗河西旁的砾石台地。最早的石器,出现在砾石台地高约30米处,由小石子和淙色燧石的小漂砾制成,通常是阿布维利(Abbevillian)和阿舍利(Acheulean)型的燧石手斧。随后还有中晚期阿舍利型的手斧,以及勒瓦娄哇(Levallois)型的工具。 近年来,由于考古学的新发现,有人把埃及的旧石器时代推前到一个更古老的时期,把它标明为奥杜韦(Oldowan)文化。奥杜韦文化作为埃及旧石器时代最早期的文化,大约开始于175万年前。在20世纪70年代初,考古学者对底比斯的系统发掘,在阿舍利早期文化层之下,见到了以经过加工的卵石(砍砸器)为特征的奥杜韦文化。后来,在底比斯丘陵早期冲积层中发现了一枚人类祖先的牙齿,与它在一起的还有一些砍砸器。 在奥杜韦文化之后,接续的是传统的下旧石器时代的阿舍利文化,它以三面体的工具为特征。在尼罗河谷和西沙漠的一些遗址上,广泛流行的是大约25万年前时期的手斧。而在哈里杰(Kharga)遗址上,还有一层时间更晚些的阿舍利文化。在哈里杰绿洲遗址的丘陵地发现了晚期阿舍利制品,包括各种系列的370个制作很好的手斧,还有少数的石核和斧头与稀罕的薄片工具。勒瓦娄哇成分已出现,但非常稀有。在达赫莱(Dakhla)丘陵还出土了更优于哈里杰的晚期阿舍利手斧。 中旧石器时代遗址主要是西沙漠的两个邻近的池塘绿洲比尔撒哈拉和比尔塔池维,以前者为更重要。发掘者认为,“在比尔撒哈拉池塘的发掘和广泛的地质学工作,揭示了中旧石器时代居住地的至少五个时期层次的存在。”在这里发现了大量的阿舍利手斧,也有勒瓦娄哇型的工具。中旧石器时代的断代往往与下旧石器时代的年代直接相关。先前有人认为,下旧石器时代晚期(阿舍利文化)为25万年至9万年前,中旧石器时代(莫斯特文化Mosterian)年代为9万年至3万年前。但是,近年来的研究却把这段时间大大提前,有人甚至把下旧石器时代,主要是阿舍利时期确定为60万年至20万年前,而中旧石器时代的绝对年代,参照非洲的中旧石器时代的年代,大约在20万年至10万年以前。 接着而来的是上旧石器时代的绝对年代的问题。由于埃及的中旧石器时代与上旧石器时代的工具在技术上没有明显的突然变化,所以,难以准确划定两者之间的界线。有入主张,在尼罗河谷从45000年前至35000年以及25000年前之间的最早上下旧石器时代有一个中断的过程,而且提到了一个早上旧石器时代燧石矿山遗址的放射性碳年代鉴定为33000年前左右。 埃及的上旧石器(晚期旧石器)时代以源出于勒瓦娄哇型的一些工业的出现为标志,而勒瓦娄哇型的王业目前较多的是考姆翁布(Kom Ombo)的塞比尔(Sebil)工业。如果说,我们对埃及旧石器时代的早、中期阶段,除了生产工具外,基本上是一无所知的话,那么,关于旧石器时代晚后期的情况,不论是工具的发展或猎人和采集者的生存活动,通过考姆翁布的发掘与研究,我们可以获得更详细的了解。 考姆翁布位于阿斯旺以北大约50公里的一片广阔的古代冲积淤泥区的平原上。考姆翁布出土的上旧石器时代的工具,以其附近的塞比尔命名的工业为特点。塞比尔工业近似于勒瓦娄哇型石器,工具被特别地一点点咬剥修饰而成,但是其核心和薄片较小些,并且尺寸逐渐缩小。在塞比尔中期,几何型的工具开始出现,而在塞比尔上期则变成流行的。在塞比尔还发现了许多磨石,或许是加工食物,或者甚至是加工结籽野草的人工石器。 P13-15 序言 近一个时期以来,关于世界文明的研究已越来越引起人们的重视,这是与冷战结束后国际形势和世界格局的变化密切相关的。随着经济全球化趋势的加速进行和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经济上的交流、分工和合作,先进的交通工具和通讯手段、特别是现代信息技术的产生和广泛应用,克服了过去历史上长期把各个国家、民族和地区分隔开的地理障碍,世界的各个部分联结成为一个相互依赖的整体,乃至整个世界经济融入了一个庞大的网络。当前,虽然世界仍不太平,但和平与发展已成为世界发展的主题。国与国之间的竞争,主要已不决定于军事实力,而决定于国家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两方面的总体实力。对于一个国家的发展来说,文明的性质和程度将是一个长期起作用的重要因素。因此,不少学者开始把注意力转向文明问题并进行各种不同文明的比较研究,认为文明和文化的因素将在21世纪的世界发展过程中扮演更重要的角色,发挥更大的作用。 世界文明研究是一个十分宽广的学术领域,是涉及诸多学科的跨学科研究。世界文明源远流长,千姿百态,丰富多彩,是历史和现实紧密联系的生动体现。人们的现代生活并不是无源之水,而是古代生活的延续和发展;历史也不是已经永远消逝的僵死的存在,而依然活在当代的现实之中。人类昨天的文明是我们今天的文明的根,只有真正理解了人类的昨天,才能更好地把握住人类的今天,并更自觉地去展望和创造人类的明天。从这一点来说,研究世界文明不仅具有历史的、理论的意义,而且也有强烈的现实的意义。 我们认为,研究世界文明首要的要求是必须坚持以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为指导,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尊重历史,根据大量第一手资料,探讨各个文明发展的规律和特点,并作出客观的科学的评价。世界上各个文明都是特定的人群在不同的自然环境和具体历史条件下活动的创造物,都有其自身按历史规律产生和发展的演变过程,有自己的辉煌时期和重大成就,在不同的时代起着不同的历史作用。由于种种原因,历史上有的文明后来衰落了,这也是合乎辩证法规律的现象,并不意味着文明本身天生有高下优劣之分。过去长期以来在西方国家的历史研究和文明研究中一直占统治地位的所谓“欧洲中心论”的观点,把西方文明说成天生优越,高人一等,并以西方文明的价值观和标准去评判其他文明,甚至企图以西方文明去一统天下。历史却充分证明,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文化霸权观念是极其错误的。远在西方文明兴起之前,其他邻近地区如埃及和两河流域就早已达到了高度的文明并创造了许多光辉业绩,而西方文明的成长就得益于其他文明的哺育。以作为西方文明之源的古希腊文明为例,无论是在天文、数学、医学、建筑、雕刻乃至神话、宗教信仰等方面,古希腊人都从其他文明中吸取了丰富的营养。因此,历史上的一切文明成就都是对全人类文明作出的宝贵贡献,都应得到充分承认和尊重。 我们研究世界文明得出的一个重要结论是必须确认各种文明的多样性及其文化的多元性。纵观人类历史,自古至今世界上出现的各种文明和文化虽然都是人类的创造,在满足人的基本需要和表达源自人性深处的思想感情方面有其共性,但在表现的方式上却各有其特殊性,呈现出丰富多样的不同面貌和相互间的差异。实际上,文明的共性和文明的特殊性、多样性并非互不相容、截然对立的,而是辩证地统一的,其共性即寓于特殊性和多样性之中。有一种观点认为,我们今天生活在全球化时代,将会出现一种统一的所谓“全球文明”,每个人将成为“世界公民”,世界文化也将朝着趋同的方向发展,多样性将逐渐消失。这是莫大的误解,实际情况恰好相反,经济全球化加强了各国和各地区人民之间的联系和交流,这不仅没有消灭各种文明和文化的特殊性和差别,反而使它们获得新的活力而日益朝着多样性的方向发展。文明和文化的多样性应该得到充分的尊重,因为世界发展的动力恰恰在于这种多样性的共存。假如世界上原有的多种文明果真由实质上以西方文明为主导的所谓“全球文明”所代替,那么世界不是变得过于简单划一、平淡乏味了吗?如今不同文明和多元文化的存在已得到国际社会的普遍认同和肯定。1998年联合国大会通过决议,确定2001年为“各种文明之间对话年”,提出要开展和加强世界上各种不同文明之间的对话和交流,保持文化的多元性,加深各国、各地区人民的相互理解,以清除对和平的威胁,共同合作解决一些全球性的问题。2001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大会一致通过了关于《世界文化多样性宣言》,把文化多样性提升到“人类共同遗产”的高度来认识,认为它对人类是必需的,并指出应把它看作一笔有生命力的可以不断更新的财富、可以保证人类生存的一个过程。我们今天研究世界文明,就是要从这些“人类共同遗产”中汲取新的启示和灵感,对创造今日的文明作出贡献。 世界文明发展的历史告诉我们,不同的文明之间需要经常的往来和交流,乃至相互吸收和交融。文明并不是与世隔绝、孤立自在和自我封闭的东西,它需要通过与其他文明的对话、接触和交流从外界不断获得和补充营养,取得新的活力。焕发新的生机,才能茁壮成长、发展壮大。一种文明,不管曾经多么辉煌,一旦把自己封闭起来,断绝与其他文明世界的联系和往来,文明内部不断创新和前进的动力就会逐渐枯竭,变得保守僵化而走向衰落。因此,对文明本身的发展来说,相互间的对话和交流也是必不可少的。但近年来却有人宣扬所谓“文明冲突论”,把不同的文明说成彼此无法沟通、截然对立的东西,断言文明之间的差异必然导致激烈的对抗和冲突,而且把这种文明冲突提到冷战后世界发展“模式”的高度来看待。这样的理论也是违背文明发展的历史事实的。从世界文明发展的整个过程来看,不同文明之间的矛盾和碰撞虽然经常发生,但并不必然导致不可调和的冲突,使一方消灭另一方。历史上确曾有过在不同文明的激烈冲突中文明成果被大量毁灭的事例,但这种冲突往往不是由文明之间的差异所引起,而主要是由于背后的物质利益的推动。一般说来,各个不同文明的和平共存、相互影响、相互渗透乃至交融互变,才是世界文明发展的常态和主流。我们应更客观地、全面地去看不同文明之间的相互关系,而不应片面地夸大它们之间的矛盾对立和冲突。以研究世界文明问题著称的法国历史学家布罗代尔认为,文明并非一成不变,它有能动性,同时又有稳定性。文明的本质特征之一是相互传播和借用,既把自己的东西向外输出,义借用和吸收其他文明的东西,这种借用是有选择的,即借用对自己有用的东西以丰富自己。同时,文明又有“拒绝借用”的特性,即拒绝对自己不适用的东西以保持自己的独特性和稳定性。布罗代尔的看法是比较符合历史实际的。大体上说,世界上不同的文明就是在这样的良性互动关系中发展起来的。 面向世界上丰富多样的不同的文明,应如何正确对待呢?我们认为,中国传统哲学所崇尚的“和而不同”的思想,如果加以现代的诠释,可以作为处理不同文明之间相互关系的基本原则。所谓“和而不同”,其前提首先是充分承认和尊重世界上不同事物的存在,肯定和允许事物之间的差异、区别和分歧,然后对不同事物进行适应的调解和妥善的安排处理,使它们之间的矛盾和分歧得到调和,最后达到整体的和谐的发展。按这一原则去处理文明间的关系,就应努力维护和保持文明的多样性,主张各国人民有权自主选择符合自己国情的发展道路,保持和发展自己的文明。各国人民生活在不同的社会制度下,经济发展水平不同,文化背景、价值观念、宗教信仰和生活方式也各不相同,决不能强迫他们都接受某种特定的文明,都采取统一的发展模式,这样才能保证文明的多样性不受侵犯而得以健康发展。当前,在战争威胁依然存在的情况下,更应在和平共处的基础上努力促进不同文明间的对话和交流,加深相互理解,互相宽容,平等相待,尊重对方,彼此借鉴,共谋发展,使世界文明更加绚丽多彩。这也有利于加强各国人民的友好合作,维护世界和平。 以上是我们对世界文明问题的一些基本看法。我们研究世界文明,归根到底还是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明服务。我们不仅要了解祖国的中华文明的光辉成就,而且也需要具有关于世界上其他文明的知识,这样才能进行比较研究,通过对话和交流充分吸收和借鉴世界文明的一切积极成果,使中华文明更加发扬光大;同时又要根据世界文明发展的形势,制定一套既能推动我国文明建设,又能有效地应对外来文明挑战的发展战略。正是为了这个目的,中国社会科学院专门成立了“世界文明比较研究中心”,并设“世界文明研究”课题组,组织院内外数十位有关专家学者分题进行合作研究,《世界文明大系》这套多卷本著作便是专家们多年辛勤劳动的成果。 世界文明格局,其形成过程并没有预设一个统一的标准和程序,而是在历史的长河中,在各种元素综合作用下,自然形成的,所以我们不应该,也无法设定某种统一的标准来切分。我们经过长期深入研究,反复推敲,也参考了国际学术界比较通行的文明模式理论,如汤因比、亨廷顿等学者的学说,但主要还是本着具体问题具格分析的原则,从各文明形态的实际情况出发,以宗教、民族、地域、国家等多样标准来划分。如拉丁美洲文明、西欧文明是因为地域形成文明板块,伊斯兰文明主要是因宗教而凝聚的,美国、加拿大是因为国家而形成自己的文明样式。 本书第1版各卷自从1999年开始陆续出版以来虽才数年,但各大文明又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国内外关于文明问题的研究也有一些新进展。此次进行修订,充分考虑和吸收了这些研究新成果,做了不少增补和修改,还增添了许多具有一定代表性的插图,希望能有助于读者们加深对世界文明的了解。 后记 以上各编分别阐述了埃及、两河流域文明的起源,及其兴衰的历史,以及伊朗文明,特别是波斯大帝国的形成。自从马其顿。希腊的东征和“希腊化”各帝国的崛起以来,东方的古老文明与西方后起的文明之间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和直接的交往与融合。此后,东西方文明在一个更为广阔的历史舞台上,展现了各自不同的风姿,为人类文明的发展编织了一幅绚丽多彩的画面。古代西亚北非文明在人类早期文明的发展史上作出了哪些重大的贡献,她在世界文明的进程中占有什么地位,古老文明的现代意义何在?这些问题似乎应该进一步作些说明。 如前所述,古代西亚北非文明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正当欧洲大陆还处于蒙昧野蛮的状态,大部分欧洲人还是成群结队,到处游荡的时候,埃及人和苏美尔人便已迈开了坚定的步伐走上了文明的台阶。公元前4千纪的下半叶,他们各自在尼罗河谷、两河流域定居扎寨,营建城市,发展文化,迎来了文明的曙光。有人讲,“历史开始于苏美尔”,严谨地说,应该是文明开始于苏美尔。但是,我们也不要忘记,还有一个与她同龄的埃及。 古代西亚北非文明不仅是最古老的文明,也是历史最悠久的文明。在古代世界文明发展史上,古埃及文明是唯一的、单一民族历史发展最久远的文明。古埃及人大约从公元前3500年开始进入文明社会,一直繁衍生息于尼罗河畔。从公元前332年以后,埃及虽然先后被希腊、罗马所征服,但是,埃及仍然是埃及人的埃及,古老的传统的文明仍然没有中断。直至公元7世纪阿拉伯人的征服、移居,古埃及文明才逐渐融合于阿拉伯文明之中,演变为阿拉伯人的埃及。埃及的古代文明维持了4000多年之久,这在古代文明史上是独一无二的。 两河流域文明不同于埃及。苏美尔人与古埃及人同时创造了最古老的文明,但是,苏美尔文明不久之后,就被阿摩利人的阿卡德文明所代替。到了公元前2千纪,又出现了古巴比伦文明,接着还有亚述和新巴比伦文明。后来,伊朗和波斯又称霸了西亚北非。在马其顿、希腊人征服西亚以后,又出现了塞琉西、安息和萨珊波斯诸王朝。在这里先后有几个不同民族交替出现,发展了他们各自的文明。但是,苏美尔、巴比伦文明仍然是两河流域文明的基础。 古代西亚北非是东西文明的交融中心。西亚与北非不仅在地理上结成一体,而且与欧洲相连接,可以说是欧亚非大陆的交叉点。这种地理上的得天独厚的环境,无疑使之成为东西方古代文明的交融中心。这对古代亚非文明的发展,特别是东西方文明的交流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如果说,公元前4千纪至前3千纪,埃及与两河流域的古老文明都是各自独立发展起来的话,那么,到了公元前2千纪至前1千纪,不仅埃及与两河流域发生了政治、军事和文化上的冲突与交往,而且又与马其顿、希腊和罗马也发生了密切的交融。马其顿、希腊和罗马征服了西亚北非的古老文明国家,掠取了东方的资源财富,但也发生了文化上的直接交流和融合。所谓“希腊化”,事实上,不仅是亚非文明的“希腊化”,也是马其顿希腊文明的“东方化”。东西文明的交流,促进了文明世界的进一步发展,开辟了一个更加广阔的世界。在希腊、罗马古典文明扩张之际,贯通中西的丝绸之路和中国的丝绸贸易,通过中亚、西亚和埃及把中国与西方世界也连接起来。 古代西亚北非文明为古代世界文明的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古代西亚北非文明由于其历史的古老而悠久的特点,不仅是人类文明的最早开拓者,也是古代文明发展中的最大奉献者。 历史上的城邦和统一王国最早出现在亚非,而且发展成了强大的专制主义帝国。在亚非产生了最早的文明是奴隶制的文明,这为亚非文明的进一步发展奠定了基础。 作为文明的重要标志之一的文字,最早出现在埃及和两河流域。古埃及发明了象形文字以及与此有关的纸草,为文明的传播作出了积极的贡献。苏美尔人的楔形文字,对阿卡德、巴比伦和亚述文字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腓尼基人创造了世界上最早的字母文字。文字的发明对文明的进一步发展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 埃及与两河流域的文学、艺术取得了很高的成就。苏美尔人创作了世界上第一部史诗;埃及人建筑的巨大陵庙无与伦比,其雕刻艺术对希腊艺术的发展也予以很大的影响。希腊人早期的雕塑作品简直就是埃及雕塑艺术的翻版。 西亚北非的宗教信仰和文献,丰富而深刻,对西方文化的发展具有明显的推动作用。巴勒斯坦的希伯来人的犹太教,埃及的宗教神秘主义,在古代世界广为流传,成为基督教思想的来源之一。《旧约》作为《圣经》中的重要部分之一,成为基督教的经典。 埃及学、亚述学、伊朗学给我们揭示了古代西亚北非的文明,古老的文明遗产展现在现代人的面前:象形文字的纸草文书,楔形文字的泥板文献,体裁繁多的文学作品,惟妙惟肖的艺术创作,瑰丽宏伟的陵庙建筑,令人向往的空中花园,引人注目的汉穆拉比法典碑铭,无不让人激动心弦。古代西亚北非的悠久的历史,古老的文明,杰出的贡献,毕竟是几千年前的古代先民所创造的。在人们欣赏、惊奇和感叹之际,不能不让人们沉思:在21世纪的今天,研究古代西亚北非文明的重要现实意义何在? 显然,没有古代希腊罗马,就没有现代的欧洲,同样,没有古代的文明,也就没有现代世界的文明。从一般意义上而言,古代文明奠定了现代文明的基础,不了解古代文明,难以认识现代文明的深刻内涵,更不要说掌握社会的发展规律。 从西亚北非文明特有的意义而言,现代西亚北非文明不能割断于古代西亚北非文明,而且古老的西亚北非文明无疑地也影响了现今西亚北非文明发展的进程,甚至对其他地区的文明也有影响,特别是影响各文明国家之间的关系。 古代西亚北非的广漠大地,曾经是早期文明各民族活动的历史舞台。西亚北非之间,特别是西亚各文明古国之间,除了和平友好的交往之外,军事的冲突,列国的争霸从未停息;王朝、帝国交替十分频繁。如今的中东,仍然是一个矛盾重重、动荡不安的世界。究其原因,除了现实世界的多种矛盾外,也不能否认历史上的国家、民族和宗教等错综复杂关系诸因素的影响。 在现代文明的社会文化生活中,往往可以看到古老文明的痕迹。著名的埃及金字塔,除了继续给人们以艺术上的欣赏和享受外,在现代的建筑和绘画艺术上,仍然显示出其不可磨灭的魅力。法国卢浮宫的金字塔形的新建筑,让人们再次想起了古埃及人的重大发明和神奇的创造力。 被奉为圣经的一部《新旧约全书》,让我们看到了古犹太人的宗教和稍后发展起来的基督教的某些原理和意识。作为三大宗教之一的基督教,在现代人们的精神生活中占有了极其重要的地位。但是,有谁能预测到古犹太民族竟有如此巨大的爆发力,间接影响了现代人的精神生活?《新旧约全书》除了其宗教上的重大价值外,作为一部文学作品,多种译本遍布于全世界,仍然被人们欣赏和研究。 毋庸置疑,腓尼基人在埃及的西奈字母的基础上,发明了字每文字。腓尼基的字母文字派生出希腊文和阿拉米文。希腊文又发展演变出斯拉夫文、拉丁文,以及现代西欧各国文字。阿拉米文在公元前1千纪,代替了楔形文字,流传于西亚广大地区,并演变出阿拉伯文,甚至流传到南亚、东亚,对突厥、契丹、蒙古文字的形成也都产生了间接的影响。字母文字的发明,对文明的交流、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伊朗高原的波斯帝国第一次建立了横跨欧亚非的庞大帝国,它为东西方文明的直接交往创造了条件。“丝绸之路”的开辟,又把中国与西亚、欧洲连接起来,使东西方经济与文化的交流在一个更广泛的空间内展开,有力地推动了亚非欧诸国的发展和进步。 现代西方的科学,奠基于希腊、罗马人的科学成就上。而在古希腊人以前,古埃及人、苏美尔人、巴比伦人在数学、天文学和医学等自然科学方面已经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古希腊人邻近西亚北非,崇拜埃及和两河流域的科学成就,接受了东方的先进的科学知识,发展了自己的科学,并对近代科学的发展产生了积极的影响。 从近代以来,东方国家,包括一些古老的文明,落后于西方文明的发展,而殖民主义的统治加深了文明发展的差距。但是,东方各国人民在历史上的成就,及其对近现代文明发展的贡献和影响,绝不容忽视。我们在发掘古老文明,欣赏它的宝贵的遗产,评价它的崇高的价值的同时,难道不该想到古老而悠久的西亚北非文明对现代文明的发展所作出的贡献和有益的启示吗? 书评(媒体评论) 我一向认为文化交流能够促进人类发展,促进世界各国人与人之间的理解与友谊。没有文化交流,人类文化就得不到傢今天这样的发展。《世界文明大系》为我们展示了丰富多彩的世界文明,使我们对于不同地域的文化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和认识,知道了如何借鉴和学习。 ——季羡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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