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绅士(精)》由毛姆著。欧洲是观念,远东是日常,欧洲是传奇,远东是随笔。这是一册穿越缅甸、掸邦、暹罗与印度支那的旅行记。尽管它只是作者为其个人遣兴而写,但它却非常具有写作学习者学习的价值。它没有传统游记中景色的描述,取而代之的是更让我们愉悦的个人的旅途见闻和感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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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客厅里的绅士(精)/毛姆文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英)毛姆 |
出版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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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客厅里的绅士(精)》由毛姆著。欧洲是观念,远东是日常,欧洲是传奇,远东是随笔。这是一册穿越缅甸、掸邦、暹罗与印度支那的旅行记。尽管它只是作者为其个人遣兴而写,但它却非常具有写作学习者学习的价值。它没有传统游记中景色的描述,取而代之的是更让我们愉悦的个人的旅途见闻和感怀。 内容推荐 一九二二年,当毛姆作为剧作家、短篇及长篇小说家甚至社交名流均取得巨大成功之际,他将这些全部放下,远赴东南亚进行了一次长途而且相当艰苦的旅行。从英国坐船到锡兰,在那儿他听说了缅甸东北部掸邦偏远的景栋之诸多乐事,于是他经仰光去到曼德勒,在那儿骑上骡子,走了整整二十六天前往这个令人着迷的地方;然后一路跋涉到泰国边境,来到曼谷,又坐船去了柬埔寨,徒步来到吴哥,最后乘河船去西贡,沿着海岸经顺化到了河内。毛姆在逆伊洛瓦底江往蒲甘的船上偶然读到赫兹里特《论旅行》中的一段话:“妙哉!挣脱俗世与舆论羁绊——把我等那苦苦纠缠、令人烦恼、没完没了的自我身份丢于自然之中,做个当下之人,清除所有累赘——只凭一碟杂碎维系万物,除了晚上的酒债,什么也不亏欠——不再寻求喝彩并遭逢鄙视,仅以客厅里的绅士这一名衔为人所知!”顿如醍醐灌顶,遂决定写这样一本游记,并以“客厅里的绅士”为其书名。可是直到七年之后,他才真正提笔写成《客厅里的绅士(精)》,并在“序言”中坦承:“本书不像《在中国屏风上》乃意外所获。书中记述的旅行为我所愿;但我起初就有意将之成书。《在中国屏风上》我写得开心。同类题材我想再试手艺,但规模要更精细,并采用一种我能赋予明确模式的形式。这是风格的演练。” 《客厅里的绅士(精)》适合文学爱好者阅读。 目录 导言 序言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十五 十六 十七 十八 十九 二十 二十一 二十二 二十三 二十四 二十五 二十六 二十七 二十八 二十九 三十 三十一 三十二 三十三 三十四 三十五 三十六 三十七 三十八 三十九 四十 四十一 四十二 四十三 四十四 译者后记 试读章节 三 我让书跌落膝上,看河水静静流淌。缓慢的水流浩浩瀚瀚,有着未受搅扰的安宁,令人赏心悦目。黑夜悄然来临,仿佛夏天一片绿叶轻轻坠地。但是,为了暂且驱散渐渐弥漫于心的慵懒,我在记忆中清理起仰光给我留下的印象来。 那是一个晴朗的早晨,我在科伦坡乘的海船驶入伊洛瓦底江。他们指给我看缅甸石油公司的高烟囱,天空灰蒙蒙并有烟尘。但是烟尘后面露出了大金塔的金色塔尖。我发觉现在回想起来很愉快,但又模糊不清;受到热烈欢迎,乘一辆美国车经过有商铺的闹市,钢筋水泥的街道,天哪,就像檀香山、上海、新加坡或亚历山大港!然后是一所宽敞荫凉的花园房;写意生活,在这个俱乐部那个俱乐部午餐,开车行驶于整洁宽阔的道路,晚上在这个俱乐部那个俱乐部打桥牌,苦金酒,很多人身穿斜纹卡其或茧绸衣服,笑声,愉快的交谈;然后趁夜回去穿戴得当,接着又出去跟这位或那位好客主人餐聚,鸡尾酒,大餐,随留声机起舞,要么玩台球,最后再回到又凉又静的大宅。这一切真是迷人,惬意,舒适,开心;但这就是仰光?从港口旁边往下顺河走,是狭窄街道与迷宫般交错的小巷;这边住了很多中国人,那边则是缅甸人:我乘车经过时好奇张望,想要知道自己若能闯入那一神秘莫测的生活并消失在其中,就像船上泼下的一杯水消失在伊洛瓦底江,我该发现怎样的奇事,他们得告诉我怎样的秘密。仰光。我现在发觉。在如此模糊与无常的记忆里,大金塔 如我抵达之晨那般庄严耸立,金光熠熠,如同神秘主义者所写的灵 魂暗夜突然出现的希望,闪耀于这座兴旺之城的烟雾之中。 一位缅甸绅士请我吃饭,我应邀去到他的写字间。房间用纸花彩带装饰得华美。一张大圆桌摆在中央。他把我介绍给他的很多朋友,我们坐了下来。菜有很多道,多数凉得很,食物用小碗盛着,浸了很多酱汁。桌子中央摆了一圈盛了中国茶的杯子,但是香槟任喝,太随意了,饭后则有各种利口酒传来递去。我们都兴高采烈。然后桌子撤掉,椅子靠墙。热情的主人请客人惠允引介妻室。她与一位朋友同来,两个漂亮的小女人,大眼睛笑眯眯,含羞坐了下来;但是,她们很快发现欧式椅子坐得不舒服,所以坐在两只腿上,仿佛席地而坐。主人为我准备了娱兴节目,表演者出场了。两名俳优,一众乐师,六位舞者。他们告诉我,其中一位乃驰名缅甸的艺人。舞者着绸衫与紧身衣,黑发簪花。他们使劲高歌,颈部静脉因为用力而凸出。他们不是集体起舞,而是轮番表演,舞姿就像提线木偶。与此同时,俳优插科打诨;他们与舞者你一言我一语,显然这是一个滑稽角色,因为宾主双方都哈哈大笑。 有一阵我老在注意那位名角。她的确有一种气度。她与同伴并列,但又令人感觉游离其外,她面带愉悦但略显高傲的微笑,仿佛属于另一世界。俳优挖苦她时,她带着超然的微笑应答;她在一个典礼中扮演与自己相称的角色,但她无意投入自己。她有着全然自信的超然。然后,轮到她了。她步向前方。她忘了自己是位名角,她变成了一位女伶。 但是不看大金塔就得离开仰光,我一直在向邻座称憾;因为缅甸人有些并非佛教信仰所需的规定,但遵守这些规定将令西方人蒙羞;它们旨在羞辱西方人。欧洲人再没进过佛寺。但是,那是该国的宏伟建筑与神圣的礼拜之地。它供奉佛陀的七根头发。我的缅甸朋友们提出现在带我去,我且放下自己西方人的骄傲罢。那是午夜。到得寺院,我们攀上一段两旁都是摊档的长长阶梯;但是,住在棚里售卖香客用品的人们已经收工,有的闲坐,身子半裸,低声聊天,抽烟或吃宵夜,而很多人千姿百态已经入眠,有的睡当地那种矮床,有的躺卧光秃秃的石头。到处可见白天留下的一堆堆枯花,莲花、茉莉和万寿菊;空气充满浓香,有种业已腐烂的辛辣。我们终于来到高台。寺庙与佛塔到处杂乱无章,仿佛丛林杂树。它们建得没有规划或布局,但是夜色之中,金子和大理石隐隐闪光,让它们有种奇妙的华美。随后,就像艘艘驳船簇拥大船,大金塔高耸现身,模糊、严峻而堂皇。清冷的灯光照亮覆盖塔身的金箔。黑夜之中,它孤耸,超然,令人难忘,神秘莫测。一名赤脚守卫走得悄无声息,一位老人在点燃一尊佛像前的一排蜡烛;他们令此地更为幽寂。到处有黄衣僧人声音沙哑喃喃诵经;嗡嗡声打破了寂静。 P5-7 序言 小说家间或不写小说让自己歇口气,我以为很好。每年写部小说,如很多作家必须所为,以谋一年生计,或因害怕自己若是保持沉默要被忘却,可谓一桩闷事。他们的想象力无论怎样丰富,心中未必总有一个急需表达的主题让他们不得不写;他们也不太可能塑造自己未曾用过的鲜活人物。他们若是有说书人的天赋并谙熟自己的技艺,或许写得出一篇令人满意的小说,但除此以外的东西只有靠运气。作家创作的每一部作品都应该是他精神奇遇的记录。这不可能做到。职业作家不能指望总是跟随这一目标,他必须时常安于写一篇技巧娴熟之作的较小业绩;不过,他心有此念却很好。人性的变化虽然无穷无尽,所以作家塑造人物可能从来不需要模型,但他只能处理合乎自己性情的那一部分。他替人物设身处地;但有些他不能涉足。对他来说,有些人太陌生,他把握不住。他描写他们是从外着手,观察与同情分离,鲜能塑造栩栩如生的人物。是以小说家倾向于复制同一类型;他们精明更换笔下人物的性别、身份、年龄和外貌;但你要是近观,就会发现他们乃改头换面的同一组人物。确实,小说家愈了不起,愈能塑造更多人物,但即使最伟大的小说家,这一数目也受制于他的个人局限。只有一种方法令他多少能够应付困境:他可以改变自我。这里,时间是主要因素。能够等到自身产生这一变化的作家很幸运,即他能以新鲜与独特眼光来观察眼前事物。他是变量,变化中的数量赋予他视为等同的符号以变更的数值。但某一条件下,场景变化也有很大作用。我知道有些作家做冒险之旅,但随身带着他们伦敦的房子,他们的一众朋友,他们的英国趣味与名望;待到返家,他们惊觉自己与出发之时全然相同。如此这般,一位作家是不能得益于旅行的。作家启程旅行,必须留下的一人就是他自己。 本书不像《在中国屏风上》乃意外所获。书中记述的旅行为我所愿;但我起初就有意将之成书。《在中国屏风上》我写得开心。同类题材我想再试手艺,但规模要更精细,并采用一种我能赋予明确模式的形式。这是风格的演练。一部小说中,风格必然要受事件影响,单一文风几乎行不通。心理描写的表达方式有别于事件叙述;而对白,至少应予人谈话正在进行的合理印象,必得摒除一成不变的效果。悲剧段落的文风也有别于喜剧段落。有的时候,你的叙述需用对话方式,随意使用俚语甚至有意为之的粗疏之言;别的时候,又要求使用你所能为的堂皇文句。结果肯定是锅大杂烩。有些作家很是看重语言之美,在这方面,唉,他们通常意指绚丽辞藻与华彩文句,他们罔顾素材特性,硬把它们嵌入同一模子。他们有时竟连对白也趋同,要你读的对话,说话者都是用四平八稳与精心造就的句子来交谈。这样一来,人物没了活力。没空气,你急着喘气。毫无疑问,这么做当然滑稽,但他们少有不安,因为他们鲜有幽默感。这一幽默特性,的而且确,他们以不耐之心视之。一部小说较好的谋篇布局,是让事件指导文风。一部小说的最佳风格,当如衣着考究者的服饰不惹眼目。不过,你要是喜欢为语言而语言,要是乐于将词语缀连成最令你惬意的序列以产生美感,旅行随笔或旅行专著就给了你机会。此时,或能为了文字本身而精雕细琢。你可巧妙运用自己的素材,让你寻求的和谐取信于人。你的风格可像一条宽广平静之河那般流动,而读者在河上安稳前行;他无需惧怕沙洲,没有逆流、湍滩或散布岩石的峡谷。当然,危险在于他会被催眠,留意不到你试图让他遣闷的沿岸美景。在本书中,我是否避免了这点,读者必须自己判断。我只请他铭记,没有比英文更难书写的语言了。不曾有人通晓它的方方面面。在我们久远的文学史之中,要找出写得完美的人,很难超过六位。 一九三五年 后记 译者后记 《客厅里的绅士》是译者前几年的译著,二〇一。年曾由另一家出版社出版;在译者不知晓的情形下,这家出版社的编审对译文有一些并非必要的改动。这次的上海译文版,译者除了恢复原译,也尽可能更正了译文中个别错漏,或对译文略有润饰。譬如,毛姆在本书第二十三章提到的Mulmein这一地名,就是缅甸的毛淡棉(Moulmein或Mawlamyine),十九世纪曾为英属缅甸的首府。但是,译者之前对这一地区所知甚少,竟然把毛淡棉译成了穆尔玫。译事艰难,处处“陷阱”,译者永远诚惶诚恐,由此可见一斑。 除非另外注明,书中的法文诗句、短语或对话,均由译者友人陈颍宇君翻译。 毛姆笔下的东南亚,就像吉卜林和奥威尔笔下的东南亚,是个早已消逝的世界。就译者而言,即将前往毛姆落墨甚多的缅甸旅行,一边修订《客厅里的绅士》译文,一边细阅诸多新旧作家(包括用英文写作的缅甸作者)笔下的佛国风物与沧海桑田,意义实在不同一般。 二〇一二年十一月廿六日识于大理古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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