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境逆境都是人生,跌倒人生谷底又如何?只要不放弃希望,就能活出无限可能的人生!生命仅此一次,就算明天就要终止,也要顽强地笑着活下去!
连续28周蝉联韩国图书畅销榜首位,九年间三战癌症,为5000万普通人带来了希望和力量,200位作家学者力荐的“最想送给家人的书”,她的故事比《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更加激励人心!
她就是张英姬。
《我的生命仅此一次》为张英姬在患病期间为月刊《泉畔》所写的专栏随笔合集。本书的文字中蕴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犹如瀑布中咆哮着奔流直下,让人获得心灵能量的补充,让人不由自地地向前奋进。
苹果教主乔布斯,重病缠身仍带领苹果重新登顶;自由车手阿姆斯特朗得:睪丸癌仍拿下环法车赛七连霸;绘本画家几米:经历血癌试炼后成就攀向高峰;生命只有一次,但是你可以活出无限可能;比起这些人,张英姬无疑是一种病毒,一种无休止地传播希望的病毒!
打开韩国所有的网站和报纸,你都能看到有关张英姬的照片和访谈,那闪耀着知性、温暖和阳光的模样,就是她坎坷而丰富的人生经历的映照。
张英姬的生命仿佛遭遇了恶魔的诅咒,1岁时检查出小儿麻痹症,被残酷地认定为1级残疾,从此与拐杖轮椅为伴。那时她恨透了上帝,“为什么偏偏是我?”但她借助家人与朋友的爱,借助对未来与上帝的信心,自由辽阔的人生,在她眼前展开了!经过我们想象不到的努力,她最终成为名校西江大学英文系教授、韩国知名度最高的专栏作家、翻译家。
但恶魔的诅咒并未停止——
2001年,她被诊断为乳腺癌,通过两次手术和化疗,她奇迹般战胜了病魔,重归讲坛;
2004年,癌细胞转移到脊髓,两年后她再次战胜病魔,重归讲坛;
2008年,癌细胞又转移到肝脏。
但是,她从没想过放弃,她将自己的病情看做向更优秀的人迈进的美好经历。她想学习身患胰腺癌却奇迹般重新站起来的史蒂夫·乔布斯,用对死亡的思考重塑自己的生活,继续更有价值的人生。
《我的生命仅此一次》为张英姬教授在患病期间为月刊《泉畔》所写的专栏随笔合集。《我的生命仅此一次》的文字中蕴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犹如瀑布中咆哮着奔流直下,让人获得心灵能量的补充,让人不由自地地向前奋进。
当我们受到伤害而在心中堆积起厚厚的壁垒时,张英熙教授总会安慰我们“没关系,泪水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也许这正是幸福的种子呢”,让我们感到一种感动得不禁要哭出来的温馨关怀。她清新如同一阵春风,温暖好像亲密的人的拥抱,给我们无言的抚慰,治愈我们的心灵创伤,引领我们走向美好的明天。
生命的承诺
有时候早晨睁开眼睛会感到毫无来由的恐惧和空虚。那种恐惧和空虚的感觉就像心脏在缓缓萎缩,就像胸口被揪得很紧而全身则逐渐塌陷——我这个没有目标的人又要度过崭新的一天,余下的日子也必须这样一天天地度过。
有时候我们看见讨厌的人也要强颜欢笑着说些言不由衷的话,有时候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守约还要胡乱承诺,有时候别人的言语会让我们受伤,而我们又会用同样的方式去伤害其他人。这种“活着的秩序”总是反反复复没个尽头,实在令人心寒。
西西弗斯(希腊神话人物,因为触犯众神而受到惩罚,被迫推着巨石上山。——译注)的悲剧不在于他必须用尽浑身的力气推着从山顶滚落的石头上山,而在于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推上山顶的石头必然还会滚落下来。
也许我的恐惧来自和西西弗斯同样的缘由。虽然我每天都艰难地把石头推上去,但是第二天它又会滚落山底。这是我命中注定的悲剧,有时我真想放弃一切,索性钻进滚落山底的石头下面。
有的心理学家声称:我们儿时的一些感觉会伴随我们一生,只是当时我们并不明白。等到我们长大成人后就会经常体会到这种感觉。比如:曾经贴在墙角独自哭泣的回忆,曾经在集市上因为找不到妈妈而独自徘徊的回忆,曾经从爸爸的口袋里偷偷拿钱的回忆。这些留在心灵深处的记忆我们偶尔还会在当前的意识之中再次感受到。
那么,我最早的记忆又是什么呢?直到五岁,我还不能自己坐立,而只能躺卧在一个固定的地方,所以童年时光反而是我一生中精神活动最为旺盛的时期。在我记忆开始的地方,总是乱纷纷地散落着各种大小、色彩毫不相同的片断形象,就像万花筒里五颜六色的碎片,其中最突出的主要有两种。
第一个记忆就是小我三岁的妹妹出生那天早晨我看到的美丽光圈。我还像往常那样在妈妈身边睁开眼睛,然后就听说头天夜里妹妹出生了。那时,产婆大婶正好用脸盆端着水走进房间,有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阳光反射在水上的瞬间,退色的格子花纹天花板上映出了隐隐约约的光圈。光圈伴随着生命的消息而来,那是我此前从未见过的最美丽的形象。
第二个就是我独自留在无人的家里的记忆。午睡醒来,外面已绎一团漆黑,家里阒寂无声。只有无边的黑暗紧紧地旬裹着我。我呼唤妈妈,却没有人回答。长期以来,我只能躺着仰望天花板,那天却在无意之中看见了阁楼。看着紧闭的阁楼门,我忽然觉得那里面藏着不可知的怪物。而且那怪物好像马上就要冲出来了,我甚至听到了它粗重的喘息声,由此而陷入了极度的惊恐。其实,我可能是在屏息静气地等待着怪物冲出阁楼,将我扑倒。这是我内心深处蕴藏的一种渴望,虽然至今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渴望。
阁楼里的怪物和光圈,也许正是我的生命的两道缩影。生活既像潜伏在什么不可知的地方,等到某个瞬间便会跳来击打我后脑勺的怪物,生活又像灿烂夺目的光圈,灿烂是因为我生而为人,因为我坚持着活到了此时此刻。
出生便是承诺。如果生而为树,那么承诺就是炎炎盛夏通过尽情吸水的枝条倾洒绿意;如果生而为花,那么承诺就是灿烂盛开,并以自己的灿烂将世界装扮得更美丽;如果生为动物,那么承诺就是通过憨厚的本能捍卫生命的规则。
一茎小草、一只鼷鼠、一只昆虫,也是珍贵的承诺,它们的出生连接起了这个神秘宇宙的生命之环。
而如果生而为人,那当然更是最大的承诺和祝福。 佛家有云,全部生命中生而为人的概率非常之低,就像在辽阔的原野上撒满豆粒,然后从天上抛落一枚细针,正好插中某颗豆粒。
我们的生命来自亿万分之一的概率,那么我们应该做出什么样的承诺呢?不同于其他的生命,我们的出生承诺给我们思考、理解和热爱的机会。我们要创造奇迹,憎恶之后学会宽容,批判之后学会理解,仇视之后学会热爱。我们活着就是要遵守这样的承诺。我们活着就是要在犹如怪物般黑暗而恐怖的世界上制造灿烂的光圈,并目遵守生命的承诺。
前几天的电视节目里报道了一个这样的故事:有个孩子被坏人泼洒的硫酸烧伤了全身,此刻正挣扎在死亡的边缘。
孩子在被问起受伤的原因时,他这样说:“有个坏叔叔在胡同里故意往我的头上喷火。”
这个年仅六岁的孩子说出了“故意”二字,证明泼洒者显然不是偶然的失手,而是蓄意的恶行。每天早晨,孩子醒来以后,就会回忆起幸福的往事,想起和哥哥一起玩他最喜欢的黄金勇者机器人和绝对无敌雷神王机器人游戏的情景。
“妈妈,我可以买黄金勇者机器人吗……回家后我要管爸爸要钱,给哥哥买冰激凌。”
孩子的眼睛、鼻子和嘴巴已经彻底熔化了,他的脸蛋仿佛是由怪异的碎片组成,说起话来非常艰难。孩子的妈妈抽泣着说:
“前天晚上风很大。我很害怕。我害怕明天早晨没有机会再和孩子谈黄金勇者的故事,害怕我没有机会兑现承诺。真的很怕。"
昨天夜里,九点新闻报道了孩子的死讯。可怜的孩子永远告别了这个狂风肆虐的世界,告别了这个不能遵守生命承诺的世界。不过,在他小小的停尸房里,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很多机器人。P17-21
相对于蜜蜂的身体来说,它的翅膀实在太小了,据说这种身体结构本来是不可能正常飞舞的。然而蜜蜂却不知道自己不能飞的事实,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能飞,于是努力扇动翅膀,结果竟然真的就飞起来了。
尽管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有没有科学依据,然而我写文章却与蜜蜂的无知非常相似。我的专业是英美文学,从上大学的时候就想当然地以为写作也就意味着用英语写作,从来没有想过要用母语写作,更没有接受什么专业训练。
而且,阅读方面我平时也是尽量多读英语书籍,几乎是有意不读韩语书籍。也许是受上述方面的影响,现在我写文章大部分还是用英语。
我只是像蜜蜂那样漫不经心地扇动翅膀,所以我的文章并非出于才华,而是源于本能。我既不懂得甄别,也不懂得打磨,只是以粗拙的文笔写出原汁原味的心里话,而不是在头脑里酝酿成熟的想法。
因为受到生活环境和经验的限制,我的文章大多数都取材于自身。虽说我的专业是文学,但我承认,我的创造力着实不够,而且对于自身之外所知也不是很多。常言道“文如其人”,我只能很惭愧地说,这些文章就是我自己,赤裸裸地站在广大读者朋友之前的我。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的噩梦就牢牢地把我与支撑我身体和腿部的拐杖和助行器联系起来。梦中的我经常呆呆地坐在路边,来往的人们纷纷驻足观望,似乎要将我看穿。我又狼狈又羞愧,直想赶快逃跑,然而没有假肢和助行器,我寸步难行,最后,只能无助地逃回到现实之中。
编写这本书的时候,我又产生了类似的感觉。仿佛我坐在地上,别人纷纷围观。我很想赶快起身逃跑,可是我站不起来,当然也无法逃走。惊慌失措之余,我还感到无比羞愧,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尽管如此,书毕竟还是出版了,这又使我感到很自豪。因为没有别人出众的才华,仅仅凭着“蜜蜂的无知”而写下的这些文字,就要拿给别人看了;虽说有些不知深浅,然而这未尝不是献给不管自己会不会飞便开始盲目扇动翅膀的我的无知和鲁莽的喝彩。如果因为不能飞翔就不去尝试,或者因为飞得不好就半路放弃,那么现在的我又能做什么呢?
这里收录的文章有很多都已在月刊《泉畔》发表过了。我要在这里感谢泉畔出版社的李英姬女士,五年前是她最早邀我用母语写作,并且鼓励我盲目地扇动翅膀。另外,我还要向我的学生表达诚挚的谢意,他们是我的文章中仅次于我的主人公,只因为是我这个活动能力和想象力都欠缺的老师的学生,他们很无辜地动不动就得变成我的素材。
教育也就是偷窥学生的灵魂,因此我就是他们的灵魂小偷。我从他们年轻而清澈的灵魂之中寻找给生活以价值、给未来以希望的写作素材。
我还要感谢我的父亲和母亲,他们在这个灿烂的世界上为我准备好了生存的种种理由。我的父亲(已故张旺禄博士)在世的时候是我最热情的读者,凡是我写的文字,无论是英语还是母语,他都一定最先阅读,并且亲自为我修改。如果感到满意,父亲就会赞赏地说:
“你写得不错。”
据说大声说话就能让灵魂听见,我宁愿相信这个“据说”是真实的,所以我在这里要高声呼喊:
“爸爸,这本书怎么样?我写得还好吗?”
张英姬
于西江大学人文馆
2000年8月
身体的不自由限制不了她坚毅想飞的心灵,这是一本用真实生命写出来的伟大作品。我从这本《我的生命仅此一次》中读到很多力量!
——李欣频(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博士、《十四堂人生创意课》作者)
这是一本关于活着的书。它告诉我们,不管生活有多困苦,我们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活得精彩。
——张国立(《时报周刊》社长兼总编辑、作家)
很早以前我只知道张英姬女士是深受学生爱戴的教授、英语翻译家,以及著名的专栏作家。读过她在《泉畔》连载的文章,我又知道她还是非常独特的随笔作家。不仅如此,明快的思考、洞穿虚伪的慧眼和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体温无不令人心驰神往,让我也成了忠实的读者。张英姬的文字正直而苍劲,就像寒冬腊月里依然茁壮生长的大麦一样,播种进身无长物却渴望活出尊严的人们的心田,我相信必将给人们带来真正的美丽。
——丁埰璋(韩国著名童话作家)
在这个不特别不奇怪就不会引人注目的世界上,我更信任写作者的端正和善良。她既不试图隐藏困难,也不想过分暴露,这样的成熟之中蕴涵着久远的文学芳香。近看只是破布头,然而随着制作者的诚意和眼光的不同,最后却成了谁也无法模仿的包袱皮……如果坐在温暖的炉火边阅读这样的文字,我的心也会变得无比温暖。
——朴婉绪(韩国著名小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