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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2010年中国杂文精选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向继东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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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选出2010年中国杂文中最有代表性最经典的作品,如张鸣的《大学里的马屁风》、符号的《“可以……可以……也可以”》、鄢烈山的《勿恃义勇追穷寇》、连晨的《人,贵在有一颗人心》、黎明的《吃花酒的闵行长背景是什么?》等,代表了2010年中国杂文的最佳成就,反映了2010年我国杂文领域最主要的创作流派、题材热点、艺术形式上的微妙变化。具有文学史价值、资料文献价值、培育新人的价值等等。

内容推荐

本书的编辑方针是,力求选出该2010年度最有代表性的杂文作品,力求选出精品和力作,力求能够反映该年度杂文领域最主要的创作流派、题材热点、艺术形式上的微妙变化。同时,本书坚持风格、手法、形式、语言的充分多样化,注重作品的创新价值,注重满足广大读者的阅读期待,多选雅俗共赏的杂文佳作。

目录

世相

 大学里的马屁风/张鸣

 会议撒尿学/魏剑美

 GDP中的小秘密/连晨

 一个市报记者的一则采访日记/孙存准

 领导人有没有“不高兴地说”/张心阳

 上司的生日与下属的“节日”/林永芳

 在中国,人人都是弱势群体/何申权

 怎样才算了解中国/孙贵颂

 北大学生的提问让人绝望/何三畏

 骗子被逼无奈?/廖保平

 著名WU出版社给韩峰的一封信/洪巧俊

 唐僧寻找尊严国/刘兴雨

 赵青天微服私访记/刘诚龙

 矿难及其他/郝国中

 被夸大的“陌生人恐惧”/周英杰

 最可怕的是官员“知假受假”/潘洪其

 申遗很冲动,背后欠担当/丁寅

 鲁迅的伟大/孙玉祥

 穷学生的生存空间/郑少逵

 刺儿头是颗活棋/王国华

 没有故事发生的地方,必有事故发生/狄马

 构思一个错误/汪强

 性别比“缺口”谁来补?/阿敏

 用《道德经》解读“副县长围观闵行长”/王万然

 骗子得手靠傻子/陈仓

 不亦愁乎/陈章

杂感

 人,贵在有一颗人心(外二题)/连晨

 飞蛋下的民主/林罗山

 上海滩可还有“自由谈”/张云初

 拉古迪亚市长的礼帽(外一题)/高低

 大师不是培养的/宋志坚

 门外谈造句/乐朋

 “集体研究决定的”(外一题)/郭怡安

 蔷薇叶子/邵燕祥

 “适者生存”质疑/房向东

 一声“叫板”和五条“纪律”/朱大路

 冬奥冠军周洋的高考作文为何是零分/洪巧俊

 怎样下楼/黄一龙

 有多少官腔可以靠“打断”来打败?/伍里川

 敲门砖//徐怀谦

 由几句儿歌想到的(外一题)/鲁建文

 黄光裕的土壤/徐冰

 官员的朋友/许家祥

 礼失求诸野/赵健雄

 而今何处觅怪杰/周彪

 另一个林语堂/李恩柱

 欢迎官员讲良心/何三畏

 反击和祝福/王国华

 时代最稀缺的资源是常识(外一题)/晏建怀

 “血酬思维”/周彪

 望穿秋水的“战略决战”/侯志川

 虚无的光荣/孙振军

 质疑英雄/杨建业

 慢下来/朱铁志

随想

 忽然想到——难改/陈四益

 像韩寒那样珍惜你的痛感/笑蜀

 良心是件奢侈品?/魏剑美

 “可以……可以……也可以”/符号

 “造反”与“招安”/楚梦

 谁是英雄?/丁辉

 忽然“著名”感言/罗志田

 割掉生殖器呢,还是割掉心田的杂草/徐强

 激情下的谎言/王重旭

 宋江何以成神/马亚丽

 何以安贫乐道/党国英

 恐怖的《盲井》与现实/潘洪其

 吃花酒的闵行长背景是什么?/黎明

 中国,谁还肯站出来认错/毕星星

 陈胜少了一条路/汪强

 政治家的慧眼/孙玉祥

 “智能机械”怎会有人的希望?/徐冰

 三位一把手/刘兴雨

 做不做好人,这是个问题/蒲继刚

 从一本书看人性与社会/杜光

 说“再传”/孙贵颂

温故

 历史的暗角/夜行者

 别有深意的文物保护/沈栖

 布衣之怒/王重旭

 犹豫的境界/郑连根

 官吏对上访者为何“底死不释”/洪振快

 皇帝也会打招呼/王跃文

 遥想当年“外宾”好/韩三洲

 仓颉庙观“诈捐”碑/鄢烈山

 最后的晚餐(外一题)/王晖

 半个伟人/游宇明

 “黑锅”与“王八”/雷颐

 怎么看待钱伟长的“破格入清华”?/尤小立

 梁武帝的雅量/蒲继刚

 寂寞的滋味/苗振亚

 剪辫之痛/黄波

 告密与文字狱/李恩柱

 被歪曲的胡适/苏中杰

 日本“开国”的联想/张鸣

 乾隆的晚年心境/吴营洲

 “历史当会给我做证明”/傅国涌

 无法告别的历史/徐迅雷

 尿儒冠、打屁股及其他/孙存准

 圆明园火劫余话/魏得胜

视点

 被小人物改变才是一个国家的光荣/黄波

 “社稷亦为民而立”(二题)/邵建

 国学与西学/朱宗震

 “五四”真的已成往事?/丁辉

 网络时代的学术规则/谢泳

 学术利益的跨国界交换/王彬彬

 大卫王是如何拆迁的?/狄马

 吉尔吉斯的启示/林永芳

 内江式“维稳”的二难推理/宋志坚

 中国模式的“好处”/杨建业

 数字出版不是出版/朱晓

 勿恃义勇追穷寇/鄢烈山

 开放的社会才有健全的认知/刘洪波

 人民的尊严来自哪里?/长平

 民主是要训练的/邓晓芒

 舆论是不能“制造”的/沈敏特

 批评也是主旋律/李永忠

试读章节

大学里的马屁风

张鸣

按人们一般的想法,大学里理应是最不该流行马屁的地方。可惜,这样的想法,已经严重过时。讲两个我亲眼所见的小事,让大家看看我们的所谓大学,教授们拍马屁,已经拍到了什么地步。

第一件事。早在五六年前,我参加一个学校的会议,与会者都是教授,还有一个学校的副校长。照例是副校长先讲,在副校长讲完之后,每个教授发言,第。一句话都要这样说—一正如某某校长所说(学校跟官场一样,对副职照例按正职称呼,副校长一律称校长,如果正校长也在场,就称之为“大校长”)——就像文革时发言要引用“最高指示”一样。我很奇怪,难道说在场的教授都同意副校长的意见?这样的话,又何必再说呢。

第二件事。某著名高校校长提倡国学,发表一篇文章,上面把“赓续”写成了“脊续”,有人较真(当然这也很无聊),给提了出来。没想到捅了马蜂窝,这所大学的中文系教授出来,写了一篇四千余字的文章,论证“脊续”的正确性。我仔细拜读了文章,从头读到尾,发现“脊”还是脊,“续”还是续,两个根本没联上。本来,天下写字,就算生而知之的天才,也没有不错的道理。一个字错了,到底是自家手误,还是排版者的失误还不清楚。就算写者一时糊涂,也没什么大不了。校长也是人,是人就会有错,怎么校长错了一个字,就会有教授出来论证错的也是对的,真咄咄怪事。更奇妙的是,从那以后,在这所学校范围内,我居然又看到了若干次“脊续”的用法。意思告诉人们,我们校长就是对的,不对也对。赓续见鬼,脊续方岁。好在中国挺大的,会写字的人不少,印刷品也不少,一个大学再有势力,也难以让赓续消失,脊续长存。当年武则天以女皇之尊,造了若干前所未有的字,强行推行,到现在,好像只剩下一个她名字的“墨”还有人依稀记得,其他的都灰飞烟灭了。我就不信,一个校长加上若干教授,就能让“脊续”活下去。

说实在的,这样的马屁,本质上只能是“彰君之丑”,让原本无所谓的一点小小的瑕疵,变成众人瞩目的羞耻。但也反过来证明,我们现在的大学,风气已经败坏到了什么地步。在历史上,我只听说乾隆给灵隐寺题字,一个繁体的灵字上面的雨字头写大了,下面的不好写了,大臣们灵机一动拍马屁,说干脆写成“云林禅寺”最好,于是灵隐寺就变成云林禅寺了。当然,这样的事,台湾也有,台湾前“教育部长”杜正胜身上就发生过。这个历史教授出身的人,居然在陈水扁错用典故,把“罄竹难书”当成褒义词来用的时候,出面证明陈水扁用得不错。

马屁无法绝种,但如果在官场和商场,人们对自己上司和老板,如此这般地拍,也就罢了。可是,我们的大学里,作为知识分子的教授,居然也这样拍,而且拍得比官场和商场那些利禄之徒更有水平,更让人受用。能写出几千字的文章,把明明白白的错字,说成正确,而且正确无出。这样的马屁,这样的教授,我们说什么好呢?我看还是无语吧。

(原载《湘声报》20lO年1月8日)

会议撒尿学

魏剑美

身为中国人,大约是难免要开会的。尤其机关人士,可能有从来就不曾出过一次差的,不曾办过一件事的,不曾读过一本书的,但肯定没有从来就不曾开过一次会的。

开会,往简单里说,无非是坐在那里听领导讲话。但往深处说,却颇存深意,大有学问。有仕途中人感叹说:“什么这个那个第一生产力,老子现在总算明白了,开会才真正是第一生产力!”

是啊,会场是上下级互动的重要场所,所谓“领导讲话我鼓掌”,其实就是营造机关和谐文化的重要方式,据说现在台上讲话的不少领导,当年都是台下的鼓掌积极分子。

吾友刘诚龙君某一天大彻大悟,提出一门全新的学问:《会场撒尿学》。指出:“会场撒尿学,是两门学问,主持开会的领导要研究的是会场学,他要维持会场;奉命前来听会的千部研究的是撒尿学,他要逃离会场。”刘君揭示了会场上两种思维的矛盾,以及各自斗智斗勇的较量。领导要维持会议的庄严肃穆神圣,但再怎么庄严肃穆神圣伟大无比的会议你总不能不让我撒尿吧,群众于是乎有尿要尿,没有尿创造条件也要尿,乘机溜之大吉。

不过刘君的《会场撒尿学》未免失之消极。但凡官场中人,一举手一投足,都是积极进取的,就算撒尿也往往要撒出一个胜利的、成功的、团结的美好局面来,何以就一心只想着逃亡呢?

于是乎,老魏今番要提出一个全新的科研课题:《会议撒尿学》。

这一课题的首要问题是撒尿的时机,也即什么时候可以出去撒尿什么时候绝对不可以出去撒尿什么时候没有尿也可以假装出去撒尿。

P1-3

序言

我有个习惯,凡编了书,总要等终审完了后才写序文。编这本年选,出版社有约在先,至少要多编四分之一的篇幅;也就是说,这书出版有很大取舍权。昨天突接责编电话,说此书即将要下厂开印,嘱我两天内就交序文。我想看看舍去哪些篇目,今天收到了,一看目录,删去了40多篇。

序文马上就要,而我又不是文章快手,只得偷懒,把发在《杂文选刊》上的《也谈编辑、作者及其他》(载2010年第4期上旬刊)拿来。好在谈的还不算题外话,而且文中说到的三篇文章,也都收在书里了。现抄录如下:

我曾说过:“没有好杂文不要错怪杂文作者和杂文编辑。因为最好的杂文是那些没有刊布出来的。”其实,作为一个真正的好编辑,当然不是动辄使用生杀权,而是有妙手回春之力:往往不能刊布的文字,经他捣弄几下,就能化腐朽为神奇。

可惜,自己不是这样的编辑,职业生涯中不知毙掉多少妙文(有时虽不免心生怜悯,甚感爱莫能助)。尤其让我尴尬是,往往被我亲手毙掉的某文,不久又在别的纸媒堂而皇之出笼了。我常想,同样的时段和环境,别人能,自己为什么不能?有位著名老编辑说过“大编辑不改稿,小编辑大改稿”的话。大概我太想做“大编辑”了,结果适得其反,终不成器。在这里,我要向多年来支持我的作者朋友真诚致歉。作者是编辑的衣食父母,我却没有善待,当然深感愧疚。

“最精彩的段落和句子往往是那些不得不被删去的。”这话也是自己说过的。我的意思是:文章虽是刊布了,但灵魂被阉割了,留下的只是一幅骨架和皮囊。虽然如此,有时也禁不住暗自窃喜狡猾有功。在作者方面看来,肯定是不满意的,然也无法,只得接受——因为“现实的都是合理的”。可是从另一角度看,作者自己也是有责任的。要想想,同样的事情和道理,为什么别人说得你说不得?这就是说话的技巧了。

昨接《杂文选刊》编辑部来电,说该刊“杂文专版撷英”专栏要选我责编的副刊文章一组,选了鄢烈山、张鸣和符号的文章。这几位作者都是“老江湖”,笔力老辣。如鄢烈山先生常年活跃于言论界,说话很有技巧,许多不能说的,他都说了。其《勿恃义勇追穷寇》就不是简单的“据报载”之类,文章写得真切而丰厚,说理和思辨色彩浓重。反思主流层面提倡的“见义勇为”,说 “勇为”不是逞匹夫之勇,在不能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不可凭意气行事。可我们的主流多少年来宣传是一以贯之的——就在昨天,央视上不是说广东某地民警驾警车冲向即将侧翻的中巴(为使中巴免于侧翻),挽救了车上的生命,而自己却车毁人亡、英勇牺牲吗?这对警察也许是职责;对普通人来说,个人的生命高于一切恐怕才是最道德的——这也是已被主流所接受的。

符号和张鸣是两位杂文高手,符号的《“可以……可以……也可以”》理性,冷峻,反对极端、非黑即白,主张多元而宽容,耐人寻思。张鸣的《大学里的马屁风》则用照相手法,平实而不动声色的述说,把高校里怪相描绘一二,让人想到“过去的大学”与“现在的大学”,相比真是云泥之别。过去的大学,大家以争当教授为荣;而今天的大学众教授争抢一个处长的新闻,不绝于耳。现在的高校,只要当了处长什么的,要钱要职称远比教授来得容易。前不久和出版社一朋友偶然聊起此事,他也感慨不已。他说,某高校一处长副教授是他的好友,他想评教授,而教授又要有著作公开出版。怎么办?那位处长大人找来十本印数很少且又专业很偏的书,索性撕了封面、封底及版权页,署上自己的大名,找印刷厂重印书皮,结果报评就评上了。当然,这不仅仅是高校的事,整个评价机制都有问题;但究竟谁是推波助澜者?似乎不言自明。

由张鸣的文章,我还想到全国人大代表、人大校长纪宝成在两会上的话语,如“最大的博士群体在官场”、 “建议今年起就逐步推行允许生两个新政策”、 “人民大学招生不尝试校长推荐制”等诸多言论,确实是值得重视的;但其“取消高校行政级别是贬低教育”说,实在令人遗憾,这不是十足的“高校行政级别捍卫者”的言论吗?尽管他后来不满媒体就此做成标题,但他认为“行政级别”确实是通行于各个不同领域的“硬通货”,少了此,就无法被置换成官位大小的“对等”。“大学里的马屁风”是否与此观念有直接或间接的影响?想想就自有答案了……

还是回到主题吧。自己编辑文字,也写些文字。我喜欢学问家的小品,尤其是说话技巧高明者,往往绵里藏针,点到为止,自愧弗如。也许,我不一定是个坏编辑,但确实不是一个好作者,文字总会留下这样那样的遗憾……

去年,我在序文里说“希望告别杂文时代”。后来,有朋友不高兴。其实,我主张的是告别动辄得咎的言说空间。杂文还是要的。杂文姓杂,或投枪匕首,或阳春白雪,大抵都是可以的。只是个人嗜好有别,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向继东

2010年11月25日午夜 急就于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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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7:3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