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陆军讲武堂与黄埔军校、保定军校被称为中国近代最著名的三所军事院校，被誉为“革命的熔炉，将帅的摇篮”。此书围绕1909年开办的云南陆军讲武堂百年历史中发生的若干重要历史事件和重要历史人物，用翔实的史实、珍贵的老照片、流畅的文字，从一个侧面真实而深刻地反映了中国近代的历史，彰显了云南人爱国、敢为天下先和倡导民主的精神风采。

在二十世纪中国近代史的版图上，云南留下了两个熠熠生辉的名字：云南陆军讲武堂和西南联合大学。在讲武堂创办100周年纪念之际，云南美术出版社出版了由李晓明、詹霖共同编著的本书。翻开老照片般质感的封面，随着作者洋洋数十万言的翔实讲述，云南陆军讲武堂的历史画卷在我们眼前渐渐清晰起来。

序

第一章 走出新中国帅星之首的军校

 “革命熔炉”、“将帅摇篮”

 “明耻教战”选校址

 开学之日是中秋

 云南陆军讲武堂老校长李根源

 朱德与云南陆军讲武堂

李根源、朱德五十多年师生情(相关链接之一)

第二章 清末民初最著名的军事学校

 不同凡响的学生来源

 教材与基本训练

 依“法”从严治校

 军纪严明素质高

第三章 冶炼反帝反封建英雄人物的革命军校

 优秀的教官队伍及政治状况

 反封建精神教育形式多

 近代史上打倒皇上的第一首军歌

 走向反帝斗争大舞台

 断指割肉废矿约

 奠定云南起义三大基础

 五次秘密会议商定武装革命

第四章 打倒封建皇帝的军校

 “腾越起义”早三天

 昆明“重九起义”

 “临安起义”紧随后

 讲武堂师生最勇敢

 以讲武堂师生为基础的云南军政府

 首出云南援川黔

 辛亥后入藏平叛

第五章 再造共和的护国军魂

 喊出讨袁第一声

 歃血为盟通电独立

 护国三军亮剑讨袁

 攻克叙府护国军旗开得胜

 敌众我寡董支队江北失利

 得而复失刘国威献身叙府

 壮怀激烈朱支队血战纳溪

赵伸研制的榴弹真厉害(相关链接之二)

 连战皆捷金支队出奇制胜

 以退为进四川战局暂平静

 鲁子材一炮溃敌阵

 张开儒三炮定韶关

 滇军首次入粤

 护国战役中牺牲的第一个高级军官：吴传声

 全线出击 蔡总司令命令总攻

 袁世凯一命呜呼

 防止历史大倒退 讲武精英立首功

 云南护国首义纪念歌

蔡锷的讲武堂和云南情结(相关链接之三)

朱德和蔡锷(相关链接之四)

近日楼上的阳光正义门上的云(相关链接之五)

摧毁帝制兮还民主 建铜柱兮金碧光(相关链接之六)

护国，护国，是一种永恒(相关链接之七)

传承正义通大路(相关链接之八)

第六章 从护法战争到率先响应孙中山北伐号召

 顾品珍赶走唐继尧

 何应钦应聘讲武堂

 朱德为昆明百姓做好事

 神交映空大和尚

身之荣辱兮茫茫(相关链接之九)

 顾品珍战死鹅毛寨

 朱德远走高飞寻真理

我永远不会忘记云南(相关链接之十)

制度更新歌乐土(相关链接之十一)

 两支护国滇军会师广东

 孙中山盛赞“仁义之师”

 为统一广东英勇前驱

第七章 创造若干个全国第一的军校

 唐继尧其人

 开地方军校在全国办分校之先河

 首创“将校队”的中国地方军校

 第一个招收国外学员的中国军校

 朝鲜籍学员李范爽

 叶剑英在讲武堂的文才武略

李范爽评价叶剑英(相关链接之十二)

叶帅的毕业证回到讲武堂(相关链接之十三)

 创办云南航空学校

 用性别法激发男生的勇敢精神

 中国第一所招收中外男女飞行员的航校

 航校设在讲武堂

 艰难的起飞

 培养出中国最早的航空骨干

 “韩国空军祖母”起飞于云南陆军讲武堂

 黄埔军校的“老大哥”

 从云南陆军讲武堂走进黄埔军校的红色教官

第八章 北伐军兴立战功

 朱培德率第三军攻克南昌

 金汉鼎打败三倍于己之敌

 叶剑英屡立战功

 北伐中的讲武堂师生杨杰等人

第九章 “八一”南昌起义前后的讲武堂同学

 从四川走向南昌

 金朱南昌再重逢

 “模范二朱”南昌合作

 朱德继续受“礼待”

 金汉鼎将二十八师交给中共率领

 叶剑英紧急召开“小划子”会议

 “八一”南昌起义

 范石生鼎力助朱德

 朱培德中毒而死

 王钧乘机身亡

 范石生之死成悬案

 金汉鼎活到新社会

“江西两只羊”(相关链接之十四)

第十章 讲武堂师生共赴国难

 朱德和龙云在飞机上相见

龙云痛打法国拳师(相关链接之十五)

 抗战中的朱德

 叶剑英在抗日战争中

 龙云组建六十军

 讲武堂师生领军大出征

 薛岳要讲武堂军官

 台儿庄战役

 第六十军匆匆奔赴台儿庄

 第一位在抗战中牺牲的讲武堂学生：尹国华

 第一位为国捐躯的讲武堂将军：陈钟书

 黄人钦战地遗书

 万保邦指挥中国炮兵第一次猛烈炮袭日军

 禹王山争夺战

 日军的“阎王山”

 张师长智炸鬼子兵

 参加武汉大会战

 贡献于国家民族者尤多

 抗日骁将鲁道源

 将外国军援引进中国抗战的第一人：杨杰

 老三军听朱总司令训导

 铁血军魂唐淮源

 拔剑自刎的抗日名将寸性奇

 “硬仗将军”王甲本

 抗日滇军的军官“输血库”

第十一章 战斗在白山黑水中的“讲武堂三杰”

 “抗联名将”周保中

 中共东北特别支部局书记崔庸健

 最早走向东北抗日战场的李范爽

第十二章 滇西抗战中的讲武堂师生

 朱德上书李根源

 李根源发表《告滇西父老书》

 马崇六炸断惠通桥

 常绍群组织龙潞抗日游击队

 杨杰设计克松山

 叶佩高率部收复腾冲城

第十三章 讲武堂师生大受降

 肖毅肃主持芷江洽降

 杨宏光率新三军九江受降

 鲁道源率五十八军南昌受降

 何应钦主持南京“九九”签降盛典

 卢汉率20万中国军队入越受降

第十四章 为新中国的诞生再造辉煌

 蒋介石的“一石二乌”

 五华山兵变

 民主堡垒成血腥恐怖世界

 海防激战大败法军

 潘朔端“海城起义”

 曾泽生“长春起义”

 卢汉“昆明起义”

 保家卫国立新功

 不朽的历史丰碑

中国第一陆军讲武堂(相关链接之十六)

红色旅游景观(相关链接之十七)

参考书目及引用文献

编后记

“明耻教战”选校址

清朝末年，尤其是中日甲午战争后，列强人侵，民不聊生，民族矛盾和社会矛盾到了极其尖锐的程度，腐败透顶的清政府不得不以“新政”为名，实施某些改良以挽救危亡，其中之一就是在“整军经武”的号召下，组建新军。

1903年，袁世凯把统领的北方最大的一股武装力量，拼凑成北洋军6个镇(每镇官兵定额为12500多人)，在天津小站(新农镇)督练新军，成为清廷维护自身统治的主要工具。清廷以“小站练兵”为标志，严令全国各地编练新军36个镇，同时开办一系列军事学堂，培养和提供新型军事人才。

云南地处边疆，当时介于英、法帝国主义侵略势力之间，国际地位十分重要。英国占据着缅甸，法国占据着越南，不断地向云南伸出魔爪，强迫清政府订立了“滇越铁路权”、“七府矿产采矿权”、“滇西划界”等不平等条约，激起了云南人民的强烈反抗，爆发了多次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斗争。在这种大背景下，经新任云南总督、满族大员锡良上书奏请，云南清军混合协(旅)按照全国新军编列序号，扩充为新军第十九镇，下辖第三十七、第三十八两个协，用清廷拨来的专款从德国购进一批山炮和重机枪加以装备，成为当时全国武装最先进的师级部队之一。与此同时，云南全省各地的巡防部队扩编为62个巡防营，总兵力达到3.5万人以上，是全国各省中军事力量较强的一个省份。由于亟须下级军官组建云南新军，在讲武堂创办之前，云南陆续开办过武备学堂(1899年)、新操学堂(1901年)、陆军速成学堂(1906年)、陆军小学堂(1906年)，以及第十九镇随营学堂(1909年)等军事学堂。这些军事学堂虽然聘请过德国教官任教，以洋枪洋炮进行操练，但它们不正规，规模较小，设备较差，教学内容又极其陈旧，而且十九镇中的军官多为锡良从四川带来的北洋军人，其中不少人还参加了“哥老会”等帮会组织，“学庸品卑”、“类皆目不识丁之人”，进学堂形同混日子，素质相当低下，所培养的军官无论是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都远远满足不了需要。

1906年，云贵总督沈秉垄和锡良在编练十九镇新军的同时，再次奏请清廷，允许云南开办一所新型陆军学堂，以轮训第十九镇和各巡防营的军官。后经多次上书，方才获准。

这所军校之所以选择了昆明的承华圃为校址，是因为相传明代云南镇国公沐英在此“种柳牧马”，并效仿汉朝名将周亚夫屯兵细柳，修建“柳营”。早先，这附近翠湖里的九龙池池水通往一条无名小河，进人通城河(今云南省图书馆大门前)，过洪化桥，然后流入小西门外的大观河，最后经闻名遐迩的大观楼流入滇池。沐英平生爱马，养良驹千余匹，常令士卒在那无名小河边洗马。时间一长，人们又称此河为“洗马河”。

吴三桂入滇后将这一带辟为“平西别苑”，其孙吴世瑶称帝后又改称“洪化府”。到了康熙年间，除了正殿外，其亭台楼阁与杂群房屋全被拆毁，并于雍正初年辟为校武场，正殿则改作演武厅，称为“洪化堂”，这里正式成了一个练兵习武之地。

云南陆军讲武堂选此设址，意在秉承先人之志：“明耻教战”，练兵强军。

开学之日是中秋

1907年9月，云南陆军讲武堂尚在筹备之际，即由原陆军小学堂总办(校长)胡景尹兼任讲武堂的总办，开办了一期有86人参加的学员班，教官也多由原陆军小学堂教官兼任。由于其规模、设施和教学质量均不理想，学员也无心多学，到了次年2月，就“跑”了一半还多，仅剩下41人，结果于1908年4月停办。这一期“流产班”虽未列入云南陆军讲武堂的正式序列，胡景尹也未正式算为云南陆军讲武堂的总办，却见当时在云南要办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沈秉垄经云南著名学者陈荣昌推荐，电召云南留日陆军士官学校第六期步兵科毕业生李根源回滇筹办云南陆军讲武堂，云南当权者并任命了大批留学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回国的学生为讲武堂教官和骨干。这些人在日本留学时大都加入了孙中山创建的“同盟会”，他们进入这所军校后，以其先进的思想和理念教学，不仅为云南陆军讲武堂的开办注入了“新鲜血液”，而且更为它成为一所反帝反封建的爱国主义军校夯实了基础。

1909年，云南陆军讲武堂全面落成，是年农历八月十五日，也就是中秋节那天正式开学。以原来武备学堂的总办高尔登为总办(校长)，李根源为监督(教务长)兼步兵科教官，下设5个处：监督处(教导处)，负责教学；提调处，负责人事、行政；编修处，负责秘书、文牍；财务处，负责财务、会计；军医处，负责卫生、防疫。在这5个处中，监督处是大头，下设甲、乙、丙班，分别由留日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生李伯庚、赵康时、方声涛为班主任；唐继尧、顾品珍、李烈钧、罗佩金、庾恩呖、谢汝翼、李鸿祥、张子贞、孙永安、叶成林、刘祖武、刘法坤、李万祥、吴广仁等大批留日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生任各兵科科长和教官。

云南陆军讲武堂的成立，就像一个孵化器催生了新式滇军的问世，拉开了云南在中国近代史上叱咤风云的序幕。

……

P11-14

2009年中秋，云南陆军讲武堂将迎来百年华诞。“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一百年来，沉静在云南陆军讲武堂黄墙灰瓦建筑群边的翠湖水，不但见证了中国社会由清朝末年到民国、再到新中国的历史巨变，而且更记住了云南陆军讲武堂师生曾经用生命与鲜血谱写的那段辉煌历史篇章。

俗话说：“时势造英雄。”云南陆军讲武堂创建的年代，正处于腐朽没落的清王朝统治者不甘心退出历史舞台而垂死挣扎，以孙中山为代表的革命党人高举反帝反封建的旗帜浴血奋战，即将登上历史舞台的重要拐点。如果说，大清王朝在康乾时代曾出现了近百年的强盛辉煌时期的话，那么，自嘉庆年间起已经走上了一条外强中干的不归路，导致了1840年中英鸦片战争的失败。而且，从那时起，中国已经沦落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弱国。令人叹息的是，面对治国的失败，清朝统治者没有也不可能从体制及长期推行的闭关锁国的政策上检讨自己，反而就事论事地把战争失利的原因归咎于英国拥有坚船利炮上，梦呓似的以为花巨资从对手那里买武器装备，开办矿山工厂，训练海军，就可以固守边防，使国家恢复元气。然而，无情的现实是：国库亏空必然要加大横征暴敛，使国民无法生存，而引起强烈反抗。长达十多年的太平天国农民起义，不仅证明了这个道理，而且从根本上动摇了清王朝的根基。即便在这个情势下，一批批忧国忧民的知识分子、有良知的朝廷命官，或出洋留学、或上书朝廷，艰苦卓绝地探索着救国救民的路子。然而什么自强求富、维新变法、救亡图存，在帝国主义列强的进攻下、在封建专制君主的镇压下，统统成了泡影。1894年的中日甲午海战，由留洋华人指挥的中国海军惨败于日本人手下，这是数千年来中国第一次被日本人打败。奇耻大辱震撼朝野，要求改革的声浪席卷全国。清政府无路可走，只得进行“新政改革”。朝廷把“救亡图存”的赌注压在了改革军制，建立新式陆军上，全国共编新军36镇(镇相当于师)。与此同时，各省纷纷开办军校。并且，为了培养军校教官，相继派员到东洋和西洋留学。云南陆军讲武堂经过多年筹办或试办，终于在1909年9月28日(农历八月十五日中秋节)正式开学。

这是一个永远都值得纪念的日子！本来，清王朝及其在云南的代理人，是想通过创办云南陆军讲武堂，培养出更多军事技术好又忠于朝廷的军人，以此来巩固清王朝对云南的统治。但是，历史发展的结果是：云南陆军讲武堂的师生却成了他们的掘墓人。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呢？道理很简单：云南陆军讲武堂从创办开始，从主持讲武堂日常工作的领导李根源到教官，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同盟会会员。这些人在日本留学期间就秘密加入了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同盟会，成了坚定的反帝反封建革命者，因此，在讲武堂，他们或公开或秘密地宣传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思想，并通过毕业学员把革命种子传播到新军基层连队。加之讲武堂规模大，课程完善，教学质量高，纪律严明，训练有素，一时间名声大振，吸引了很多有志青年前来报考。1909年考入讲武堂的朱德和其后考入讲武堂的叶剑英就是这些青年中的杰出代表。

每天早晨，翠湖边都要响起嘹亮的讲武堂军歌声：

风潮滚滚，

撼觉那狂狮一猛醒。

同胞四万万，

互相联络作长城。

神州大陆奇男子，

携手去从军。

壮哉军国民！

壮哉军国民！

这时的云南陆军讲武堂已经成为一座反帝反封建的“革命熔炉”。

1911年10月10日，武昌爆发了震惊中外的辛亥革命。它是孙中山先生领导的革命力量，推翻清朝封建专制统治的总进攻。为响应武昌首义，云南陆军讲武堂官兵于10月30日发动了武装起义，因这天是农历九月九日，史称“重九起义”。

经过激烈的战斗，革命志士以牺牲150余人、受伤300余人的代价换来了起义的胜利，终结了清王朝在云南的统治。《辛亥革命史》称：“云南省城起义，是除首义的湖北以外，独立各省革命党人组织的省城起义中，战斗最激烈，代价也是最大的一次。”起义官兵用鲜血和生命书写着云南陆军讲武堂的光荣历史。重九起义胜利后，云南陆军讲武堂的名声在全国更加响亮，成了一所著名的军校。它和保定陆军学校及后来成立的黄埔军校是旧中国最著名的三所军校。这一时期，报考云南陆军讲武堂的人数很多，连朝鲜等国的青年也前来报考。

但是，历史前进的道路并不平坦。1915年12月，袁世凯妄图开历史倒车称帝复辟。在中国继续朝辛亥革命开辟的共和之路前进，还是重新退回到几千年的封建专制社会的大是大非面前，云南陆军讲武堂官兵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和含糊。同年12月25日，以蔡锷、唐继尧、李烈钧为代表的云南陆军讲武堂师生，在昆明打响了讨伐袁逆的第一枪，发动了震撼全国的护国运动，使袁世凯恢复帝制的企图化为泡影。

毫无疑问，护国运动的胜利，为云南陆军讲武堂铸造了一座不朽的历史丰碑，客观上它也提高了云南在中国的地位；护国运动成了云南人的骄傲，也成了云南最光亮的名片之一。它理所当然地成为中国近代史上，人们记忆中很有价值的一个事件。

护国战争结束后，云南陆军讲武堂官兵中的相当一批人，被当时的北洋政府授予了上将、中将、少将军衔，共百余人之多。朱德、叶剑英后来成了人民解放军元帅、新中国开国元勋、党和国家的重要领导人。在讲武堂的外籍学员中，有的还成为了自己国家的领导人和军队首领。因此，云南陆军讲武堂作为“将帅摇篮”是当之无愧的。

然而历史充满了变数。护国战争只是把袁世凯赶下了台，并没有让中国走上一条真正的共和之路。由于中国民族资产阶级的软弱，中国出现了军阀混战的乱象。1921年，中国共产党的成立给苦难深重的中国人民带来了希望的曙光。在孙中山先生“联俄、联共、扶助农工”三大政策引导下，国共实现了第一次合作。云南陆军讲武堂官兵，不少人成了北伐战争中叱咤风云的人物。

全国抗战爆发后，国共实现了第二次合作。从云南陆军讲武堂走出的军人，不论是在八路军、新四军、东北抗日联军等敌后各战场，还是在国民革命军的正面战场，都在带领自己的部队，英勇顽强地同日军拼杀。不少人为中华民族的尊严、为夺取抗日战争的胜利，冲锋陷阵、流血流汗，甚至献出了生命。他们不愧为中华民族的英雄，他们应该受到永远的纪念和尊敬。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

虽然，云南陆军讲武堂早在七十多年前就停办了，但是它作为一座百年丰碑的精气、神气及其影响都长期存在着。为了继承发扬讲武堂志士的革命精神，2005年，党和政府把云南陆军讲武堂作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供广大各级干部和民众参观学习。为了庆祝和纪念云南陆军讲武堂一百周年华诞，云南出版集团公司、云南美术出版社又隆重推出了《丰碑百年话英雄——永远的云南陆军讲武堂》一书。

云南陆军讲武堂师生创造的辉煌业绩，必将随着云南改革开放进程的发展而显出更多的新意。愿《丰碑百年话英雄——永远的云南陆军讲武堂》一书，成为我们对青少年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生动教材。

是为序。

汤汉清

2009年8月

几年前，昆明的一家报纸发起了征集云南“名片”的活动。从芸芸众生到各界名流，纷纷推荐能代表云南形象的“名片”。什么名山大川、古城名镇、名特土产、历史事件、名人名士等等，都被列入了云南名片的候选名单。在一连串的名单中，云南陆军讲武堂和“护国运动”赫然在列。

记得就是那年初秋的一个下午，老熟人李晓明来我的办公室聊天。他喜烟好茶，在点燃一支烟、喝了一口茶后，和我山南地北地闲聊起来。交谈中，我们不约而同地谈到了云南“名片”之事，也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云南陆军讲武堂。我们觉得，不管云南陆军讲武堂会不会被推选为云南“名片”，都应该为它出一本书、立一个传。而且2009年秋，它将迎来百年华诞。作为云南的出版单位，为讲武堂的百岁生日准备一份礼物，不但是应该的，也是万分荣幸的一件事情……这就是本书最初的选题构思。

考虑到我已退休在即，本书要形成一个较完整的选题策划并付诸实施，尚需做很多工作，我邀请了社长助理诸芳女士同我一道担任本书的策划和责任编辑。于是，我们以《永远的云南陆军讲武堂》为暂定书名，作为年度选题上报。社长彭晓十分支持本书的出版，把它列为年度重点选题。

在挑选作者时，我们选了李晓明和詹霖。他们不是史学工作者，也不是近代史专家，严格地说，他们是云南近代史的业余爱好者。但他们搜集了很多云南近现代社会风貌及时政方面的资料，更重要的是，李晓明和詹霖曾参与编写《抗战中的云南·历史画卷》(晨光出版社)，詹霖曾编著《重返老昆明》(云南美术出版社)。’他们的这两本书，出版后受到了读者的欢迎，尤其受到昆明老一辈人的欢迎。我们相信，凭他们二人手中掌握的资料和他们对云南的挚爱，加上各级专家、学者的指导，他们一定能完成这项任务。

为了少走弯路，在作者还没有动笔时，我们就要求他们一定要深入研究史料，让史料成为一把尺子，衡量历史人物。对有争议的历史人物要客观公正，尽量跳出非此即彼——绝对肯定或绝对否定的思维定式。总之，我们要求作者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指导写作，把云南陆军讲武堂师生反帝反封建、反侵略的丰功伟绩展现给今天的读者。

正当我们审读初稿的时候，昆明日报发表了一则题为《讲武堂百年华诞获厚礼》的消息，称中央文献研究室主任冷溶同志在视察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云南陆军讲武堂旧址时，为云南陆军讲武堂百年校庆写下了“百年军校，革命熔炉”的题词。

昆明日报传递的消息，为我们编好这本书带来了极大的动力。我们与作者反复研讨，对书稿从内容到结构进行了调整，把书稿展示的重点放在了讲武堂师生反帝反封建的革命业绩上，特别加强了反映共产党员在北伐和抗日战争中的光辉业绩，弥补了过去出版的有关云南陆军讲武堂的图书在此方面存在的遗漏或不足。用大量事实说明云南陆军讲武堂是一所为中国革命培养了大批杰出人才的革命熔炉。

初稿完成后，我们分送云南陆军讲武堂文管所领导，中国近代史专家、云南民族大学教授谢本书先生审读。谢本书先生是一个对工作极其负责的人，他不仅通读了书稿，而且还校正了个别人名及与史实有出入的年代、数据等差错，并为本书的进一步修改提出了建议。

由于本书涉及一些重大史实，为确保图书内容的正确性和准确性，我们把修改后的书稿又先后报送云南省委党史研究室和中央有关部门审订。专家们充分肯定了书稿，对书稿的进一步完善提出了很好的建议，且对书稿中存在的问题一一做了订正。他们严谨认真的工作态度令我们十分感动。

现在经多次修改的书稿已经定稿，并即将付梓印刷。我们可以坦诚地讲，本书不仅较全面准确地反映了那段逝去的历史和人物，极大地丰富了云南陆军讲武堂的史料，填补了某些研究空白，而且将用正确的观点指导人们去认识那段历史和那些历史人物，使人们更加认识到云南陆军讲武堂被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和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意义。  此书编辑出版过程中，许多单位和个人给予了大力支持和帮助，因此，它是集体智慧和努力的结晶。在此，向中央和省、市有关部门领导和专家，云南出版集团公司、云南省新闻出版局的领导及云南福保东陆印刷有限公司表示诚挚的谢意！尽管我们力求完善，书中肯定还存有不妥之处，恳请专家、读者指正。

“百年军校，革命熔炉”。云南陆军讲武堂精神永存。

方绍忠

2009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