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靖华是谁?我国著名的翻译家、散文家、教育家,北京大学教授。至今逝世已111年。本书于2007年为纪念其110周年诞辰所作。作者是其儿子与媳妇。因此,书中内容可靠性、真实性很强。主要回顾了这位著名人物重要人生阶段所经历过的重要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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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伏牛山的儿子--曹靖华传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彭龄//章谊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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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曹靖华是谁?我国著名的翻译家、散文家、教育家,北京大学教授。至今逝世已111年。本书于2007年为纪念其110周年诞辰所作。作者是其儿子与媳妇。因此,书中内容可靠性、真实性很强。主要回顾了这位著名人物重要人生阶段所经历过的重要事件。 内容推荐 曹靖华,原名曹联亚,河南卢氏五里川路沟口村人,中国著名翻译家、散文家、教育家,北京大学教授。卒于1987年9月8日。这本传记文学是其儿子和媳妇为纪念其诞辰110周年而作,回顾了曹靖华先生具有传奇色彩的一生。 目录 伏牛山的儿子(代序) 第一章 少年时代 耕读世家 猜娃——彩娃 求学朱阳关 去卢氏读高小 第二章 在“五四”爱国运动的浪潮中 “小古董”的新生 破例的勤工俭学生 青年学会的成立 常系游子一片心 第三章 渔阳里岁月 求索之路 在革命摇篮里成长 第四章 负笈苏联 勇闯“三不管”交界区 奔向莫斯科 在饥饿与严寒的考验面前 毕生难得的良师益友 第五章 沙滩红楼 到北大旁听 决心做一个“引水浇田的农夫” 结婚 第六章 在大革命的风暴中 去国民军做翻译 推荐王希礼翻译《阿Q正传》 参加“未名社” “三·一八”惨案与《一月九日》 参加北伐 风云突变 第七章 再赴苏联 在莫斯科中山大学 与瞿秋白同志再次重逢 与苏联汉学家们的亲密合作 “老朋友”王希礼 友谊树上的第一个花蕾 “鲜艳而铁一般的新花” 雪雾迷蒙访书画 第八章 祖国的召唤 “梁园虽好,非久恋之乡” 途经海参崴 在海轮上的一幕 第九章 回到北平 小汤山奇遇 去女子文理学院执教 看望鲁迅先生 “教书匠”生涯 教泽碑与井台石 于无声处 十二月的风 陈蜕的故事 与丁玲的一段“鲜为人知的”往事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鲁迅先生与《苏联作家七人集》 肩起鲁迅先生留下的重担 第十章 抗日救亡 故都烽烟 逃亡路上 在西安参加抗日救亡工作 汉中学潮 入川路上 第十一章 在重庆的艰难岁月 初到重庆 在白沙 安家立园 “中国和苏联之间的一座活的桥梁” 在日寇轰炸的日子里 “皖南事变”前后 从两封家书说起 “为读者与时代,更多地榨出血与乳来” 多雾的冬天 曾家岩——情逾骨肉的“家” 抗战胜利 告别沙坪坝 第十二章 虎穴南京 “夜店”式的生活 风雨飘摇中的中苏文化协会 牙章 的故事 往返于宁沪之间 一张全家福照片 咫尺天涯,见时不易别更难 探望故里 黎明前的引渡 父亲的“失踪” 全家脱离虎穴 第十三章 清华岁月 初抵清华 迎接解放 初解放的日子 出席世界和平大会 第十四章 五十年代 迁入法宪胡同 父亲的憾事 在文化部 从教北大 在“反胡风”的日子里 入党的前前后后 反右与反右倾运动 出任《世界文学》主编 第十五章 在百花齐放的春天里 迟来的春天 父亲的“座上客” “已见好花常在世” “你应当到部队去锻炼” 疾风暴雨到来之前 第十六章 癫狂的年代 疾风暴雨骤来 父亲“文革”初期的遭遇 1967年1月的那个寒夜 关于鲁迅先生书信的蹊跷事 工宣队、军宣队进校前后 父亲的“问题” 第十七章 从恢复组织生活到粉碎“四人帮” 母亲带来的喜讯 出版《春城飞花》 父母间的龃龉 普天同悲的日子里 令父亲殊感意外的出访 粉碎“四人帮” 第十八章 生命中的最后十年 把“四人帮”耗费的时间夺回来 愿人长寿 愿国长荣 老矣犹思万里行 不辞暂作岭南人 “你不妨写写散文 故乡行 “你们的岗位在火线上” “不辜负党的期望,比什么都重要” 在重病的日子里 最后的烛光 第十九章 尾声 跋 试读章节 求学朱阳关 离五里川三十多里的朱阳关,是河南陕州直隶州的分州,虽在卢氏县境,行政上却是一个独立的关EI。那里设有官办的书院,那时称作“义学”。学校另有校产,支付一切开支,学生多是当地的走读生,不用付学费。到了彩娃该入学堂读书的年纪,爷爷恰好应聘到朱阳关“义学”任教。由于“义学”没有食堂,带个孩子在亲戚家搭伙也不方便,爷爷便让彩娃和比他小两岁的弟弟一起,跟着村里一位教私塾的亲戚学《三字经》、《百家姓》。 农忙时节,“义学”放假,爷爷回到家里,把彩娃和他弟弟叫到身边,想考一考他们。 彩娃毫不胆怯:“人之初,性本善……”哇啦哇啦,一口气将《三字经》倒背如流。弟弟虽说背得差一些,但经过提示,也能勉强背下来。 爷爷又接着问彩娃:“那你说说‘人之初,性本善’的‘人’字是什么意思?” 不料彩娃竞红着脸,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再问弟弟,弟弟用眼睛瞅瞅哥哥,更是一脸茫然。 爷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韩愈《师说》有云: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这是为师者的三大职责,为师不知解惑,让学生把书本倒背如流,却连一个两叉的‘人’字都不知何意,这样不求甚解的死记硬背,又有什么用呢?” 爷爷对那位私塾先生说:“现在农忙,你先忙家里的活计去吧。我正好在家,这两个孩子由我自己带吧。” 爷爷每天教彩娃和他弟弟读书、习字。磨道上,溪流边,饭桌旁,随处都是他们的课堂:爷爷推磨时,让小兄弟俩帮着推,推一圈学一句书,边学边讲解。没有纸笔,便拿根小木棍在沙土地上写,或者用手指头蘸着溪水,在溪旁青石上写。除了《三字经》、《百家姓》这类课本之外,他还结合日常生活实际,向他们传授新的知识,甚至让他们用口语白话中的句型:“因为……所以……”、“只要……就……”等等练习造句。有一个例子,父亲几十年之后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有一次,他在磨道上帮爷爷推磨,爷爷从“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一句中,摘出“善”、“恶”两个字,让他们讲解。小彩娃举例说明了“善”、“恶”两个字的含意,接着又说:“善虽小,以善名;恶虽小,以恶名。”爷爷夸他人小而明是非、善恶,拍拍他的小脑瓜,宽厚地笑了…… 然而,人从小禀性、喜好各不相同。父亲喜动脑,爱学习;他弟弟却偏偏对学习没有兴趣,你讲你的,他想他的,像雨水泼在青石板上,滴水不进,都流光了。爷爷拿他也没有办法。1984年3月,父亲在给侄女秀玲的一封信中提到:有一次爷爷让父亲给他弟弟讲《三字经》,从“人之初,性本善”教起。父亲跟他说:“人之初”的“初”是最初,开头的意思。当年的话,初是“始初头”。父亲一边讲,他却想别的事。问他,他说:“初是草字头。”爷爷在一旁哭笑不得,叹口气说:“白费,你学你的吧……”父亲说:“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农忙假过后,爷爷又该回朱阳关教义学去了。这次走时,他将彩娃也带了去。 朱阳关由于是直隶分州的所在,又地处南走内乡,北往灵宝,东赴洛阳,西通商县的交通要衢。更是盐商们自晋南往豫西贩运的“大帮口”,盐业的发达,促进了商业的繁荣。所以,虽说这比五里川距卢氏县城更远,却比五里川要繁华得多。东、西衙门分居两头的那条长街,也比五里川的街长。街两旁,商铺、客店、作坊鳞次栉比,一家挨着一家。朱阳关又位于伏牛山腹地,四周层峦叠嶂,而且不像五里川周围的山,由于历代滥伐,全成了只长荒草的“童山”。这里满山林木葳蕤,盛产木耳、猴头、天麻、漆树和桦栎、冬青等木材。特别是冬青,秋霜过后,万木萧疏,而满山冬青却依然苍翠。与一片火红的柿子树,交相辉映,更显出一派勃勃生机。1982年春节刚过,河南朱阳关中心小学的师生们,特意给他们的“顾问”——曹爷爷寄来了一根手杖。这“顾问”,缘起这样一件事:1981年父亲趁赴西安开会返京之便,不顾八十多岁的高龄,执意回故乡看看。而朱阳关,正是他最初接受启蒙教育的地方,自然对它怀有特殊的感情,回故乡途中,特意绕道朱阳关,参观了当年“义学”旧址后,又来到朱阳关中心小学。当这些活泼可爱的小学生们为他戴上红领巾,像一群快活的小鸟簇拥在他身边时,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时代。回京后,他仍惦念着新一代儿童的成长,为他们寄去了新出版的《飞花集》与《七色花》,并在扉页上题着“赠给朱阳关小学图书馆”。当时,这所小学还没有图书馆,在父亲启示下,师生们很快办起了一个小图书馆,父亲的《飞花集》、《七色花》便成了这个小图书馆的第一批藏书。师生们感念父亲对故乡教育事业的关怀,期盼能得到他更多的指导,不少师生建议:请曹老做我们学校的顾问吧!父亲收到他们恳切的来信后,回信说: ……谢谢你们的关切。朱阳关是我儿童时代求学的地方,那印象终身不忘,也不会忘。信中谈到要我做你校顾问,我很高兴接受。事实上,天高路远,极难做出什么事情来…… 就这样,父亲便成了朱阳关小学的“顾问”。 那根手杖,两端乌黑闪亮,中间本色原木上精镂细刻地雕着两只鹤、一株松。好一幅寓意松鹤延年的“松鹤图”。新颖、别致,古朴、大方,是精美的工艺品。那时,父亲正住在医院里,我们去探望他时,顺便把这根手杖也带了去。他接过一看,立即说:“这是冬青木的,朱阳关就产冬青……” 这根手杖让他回忆起当年朱阳关那条长街上,有许多木器作坊,用冬青木制作筷子、木梳、手杖、木盆、搓板和桌、椅等生活用具。这是当地从满清时代就兴起的最大一宗家庭手工业。他说木器用镌刻装饰,是比较名贵的,工艺要求也高。像朱阳关小学送的这根手杖这样精美、实用的工艺品,当年还很少看到,就是有,一般人家也买不起。最普通的装饰是烙花,即用烧红的铁扦子在木器上烙出花纹图案。这种工艺尽管不及雕刻难度大,但也绝非轻而易举。讲究心到、眼到、手到,轻了、重了都不行,轻了,见点不见线;重了,又焦糊一片。 但朱阳关不乏烙花巧手,哪怕小到一双筷子,他们也能传神、细腻地把一幅幅山水、鱼虫、花鸟,用烧红的铁扦子“烙”在筷子头上。父亲在朱阳关求学时,路过这些作坊,每每驻足欣赏烙花巧于们的技艺。俗话说:行行出状元,他们之所以能成为烙花巧手,是他们千百次反反复复,刻苦磨炼,才能做到心灵手巧,轻重适度。他由此联想到为学之道,也必须刻苦努力,下苦工夫,来不得半点投机取巧。恰如爷爷用自撰的一首题作《煮茶》的诗:“两角弯弯是沙包,才得微火便气高;料尔不能成大事,水深三寸起波涛。”教育学生:茶壶里三寸水涌起的“波涛”是成不了大事的…… 爷爷的言传身教,使父亲在朱阳关“义学”求学时,一方面通过学习《四书》、《五经》,为他的古文功底打下了基础,同时,从阅读爷爷订的《白话报》,以及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等人的书籍,又不断地感受到新思想的启迪。“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梁启超的《少年中国》中的这些话,使他热血沸腾。也激励他立志上进、自强,而不只顾眼前,目光短浅,庸庸碌碌地度过一生…… 1911年10月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爆发,1912年2月统治了二百多年的满清政府土崩瓦解。喜讯传到五里川,父亲听到关于剪辫子的宣传后,立即与几个同窗好友商量,借来一把剪子,咔喳,咔喳,带头剪去了脑后的辫子…… P6-10 序言 伏牛山的儿子 (代序) 一个豫西伏牛山窝窝里的孩子 在五四运动的惊涛中睁开蒙咙的眼睛 他走出大山,像一滴水珠,汇人江河 他要去寻找真理,寻找光明 在上海的渔阳里,他加入了共青团 便决心为共产主义奉献全部青春 那滴汇入江河的水,直向大海奔去 年轻的他,投入了大革命时代的斗争 “四·一二”,蒋介石的屠刀把北伐断送 苦难的中国,又沉入茫茫黑夜之中 多少人沉沦,多少人落荒 也有多少人揩干血迹,又踏上征程 几十年后,他回忆那段峥嵘岁月 无不感念他有幸结识的三位伟人 瞿秋白——鲁迅——周恩来 三位伟人,他心中三盏指路的明灯 瞿秋白要他做“引水”浇田的农夫 以笔代锄,辛勤耕耘 把十月革命的“水”,引向中国的田园 列宁格勒,多少滴水成冰的寒夜,他奋力躬耕 协助鲁迅先生“为起义了的奴隶们偷运军火” 让“奴隶们”接过火种,战取光明 当中国的铁流直驱二万五千里 他欢呼,一个新的“赤都”在中国的土地上诞生 他忘不了重庆的曾家岩,南京的梅园新村 在风雨如磐的暗夜,那里给过他力量和信心 要他改掉“知识分子洁癖”的周恩来 在黑暗中捧给他的是一团火,一盏灯 终于盼到那一天,迎着解放的炮声举家北上 终于盼到那一天,在锣鼓声中欢呼共和国诞生 豫西伏牛山窝窝里长大的孩子 改不了伏牛山人的性格:热诚、耿直、憎爱分明 中年的他,把精力转向教育“新生代” 就像鲁迅当年,为孩子们“肩起黑暗的闸门” 而在“四人帮”肆虐的日子,他也曾拍案而起 哪怕头上被扣上千百个“罪名”…… 他是伏牛山的儿子,对家乡爱得那般深沉 变了的,是离家时的满头青丝;不变的,是那淳厚的乡音 “恨不化作身千亿,散上峰头望故乡” 一滴水,化作飞云化作雨,也要把故乡滋润 在他百岁生日的时候,故乡也在把他追忆 伏牛山的母亲有多么博大的胸襟 他走了,带着对祖国,对故乡无尽的爱 那爱,也定化作润泽故乡的一滴甘霖…… 彭 龄 ——为卢氏《春萌》诗社纪念曹靖华百年诞辰 而作,1996年12月于开罗 后记 还是2006年夏天,苏玲告诉我们:明年父亲诞辰一百一十周年,北大、上海鲁迅纪念馆等单位根据父亲的“老学生”们的建议,决定召开纪念会及学术研讨会。我们十分感动,父亲已经离开近二十年,难为北大和他的“老学生”们还记挂着他。苏玲说,在筹划活动计划时,“老学生”们提出届时除编辑出版的父亲新的纪念文集、画册、年谱之外,还应出版一本“像样的”传记,我们自然十分赞成。但当写传记的任务落到我们肩上时,却深感为难了。 有关父亲的传记,就我们所知,大约有三本:一是1988年7月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飞华之路——访曹靖华》,书中收入《随笔》杂志社编辑钟子硕、李联海同志的《曹靖华访问记》和河南社科院冷柯(执笔)、毛粹的《曹靖华年谱简编》;二是1990年12月广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尚允康的《一代宗师——曹靖华传》;三是1998年9月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出版的丁言模的《曹靖华传》。钟子硕、李联海两同志的《访问记》,是根据1980年他们去从化,就父亲人生经历与文学道路进行采访后,根据父亲口述加工、整理的。为广大读者,特别是中国现代文学及鲁迅研究者,提供了比较全面、系统的第一手资料,至今仍不乏参考价值。丁言模的《曹靖华传》,更像一位有家传的年轻学者,对研究对象生平及译著活动,进行学术研究时写的笔记。这是一本颇有特色的传记。不足的是,如作者所说:只“较多地谈了曹靖华的译著活动”。而尚允康的《曹靖华传》,可能受作者掌握材料真伪、详实程度所限,文中过多作者主观推想臆断之处。作为“传记”,有失严肃。本来,中国青年出版社的资深编辑、作家张羽同志,恐怕是最适合为父亲写传记的人了。他祖籍河南灵宝,上世纪四十年代参加革命后,曾担任过父亲老家中共卢氏县委的青年委员,那时便读过父亲的译著,并认识爷爷曹植甫。后来曾写过《曹植甫轶事》和《曹靖华少年时代》。他生前曾计划在写完《恽代英传》之后,为父亲写一本传记,却因积劳成疾,终未如愿…… 我们诚惶诚恐:父亲一生经历过几个朝代,在时代的大动荡、大变革中,他总是顺应着时代的潮流,义无反顾地紧紧跟随着时代前进,走完他波澜壮阔的一生。凭着我们粗浅的学识和手中的秃笔,能为他写一本“像样的”传记吗? 然而,却又责无旁贷,只好勉强应承下来。 我们后悔父母健在时,从未仔细留意过此类事情,以致对他们的经历都只一知半解。其中不少,还是从父亲的著作及其他同志写的相关的文章中得知的,而留在脑中的,也只是模糊的印象。因而应承下来后,一时间手忙脚乱,盲无所从。 但路总得一步一步走。尽管父亲生前保存的所有珍贵资料都在“文革”中尽失,但手边仍有父亲的十一卷《译著文集》,《一束洁白的花——缅怀曹靖华》等三部有关父亲的纪念与研究文集,有《鲁迅全集》、《臧克家全集》、《李何林全集》,周海婴的《鲁迅与我七十年》,韦韬、陈小曼的《父亲茅盾的晚年》,丁玲的《魍魉世界》,龚人放的《乐观人生》,季羡林的《牛棚杂忆》,袁鹰的《风云侧记》,姜德明的《相思一片》、《书叶集》,涂光群的《人生的滋味》,李玲修、周铭共的《体育之子荣高棠》,以及《忆秋白》、《鲁迅和他同时代的人》……和钟子硕、李联海、丁言模的访问记、传记等等书籍,及其他零星资料,心中总算稍稍踏实一些。 算算时间,来不及通读所有资料再做通盘考虑,只能先起步,边看相关材料、边构思、边写。等于一步步蹒跚地沿着父亲走过的路再走一遍。父母健在时,问一问便可解决的问题,譬如某事件发生的确切年代,几本书就可能有几种说法,核查起来颇费周折。但在众多前辈、友人及方方面面朋友的关怀、帮助下,不少疑难都一一化解。令我们感动的是九十高龄的前人民文学出版社副总编辑孙绳武同志,为帮助我们了解父亲在重庆中苏文化协会的工作情况,将他写的《重庆岁月》手稿,提供我们参阅;为帮助我们了解文艺界“反右”、“反右倾”情况,丁宁同志不仅将她的长文《丁玲逝世20周年祭》寄给我们,还将载有郭小川同志那段时间日记的《郭小川全集》借给我们参阅;重庆博物馆近代史部的杨筱同志,为我们寄来有关重庆大轰炸的史料;苏玲将前苏联解体后新公开的档案中查到的有关《阿Q正传》俄译者王希礼的情况抄寄我们;学友仲跻昆、刘光敏夫妇赴加拿大探亲时,还从当地网络上将有关父亲的资料下载寄给我们;郑曼、周海婴、高莽、袁鹰、姜德明、倪孟雄、武兆令……以及和我们同辈的父亲挚友的后代李豫、王可、张晓风、郁蕾、葛肖虹……等等都热情地向我们伸出过援手。总政宣传部副部长张西南同志,先后两次安排我们访问了父亲日夜思念的故乡河南三门峡、灵宝、卢氏,和抗战期间主要工作的地点重庆,并请当地驻军为我们参观、访问、搜集资料提供了便利。这一切都令我们感铭不忘。 经过整整一年的努力,终于将传记赶写出来。绳武老不仅亲自审阅,还热心推荐给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过程中,责编张福生同志提出许多衷恳的建议,使得这本传记得以面世。这里,我们谨向这些同志,以及对这本书自始至终都给予热切关注的北大外国语学院、北大俄语系的领导、教师和父亲的“老学生”们,表示诚挚的谢意。 迫于时间、精力与水平,未能更多采访,从多方位、多侧面搜集资料,观察、思考,只能从我们个人的角度、感受为线索“赶任务”。因而,这本书肯定有诸多不足之处,还期望专家、学者,父亲的“老学生”和广大读者批评、指正。 至于这本传记是否称得上“像样子”,我们不敢奢望。只期盼,它能如丁言模同志所说,为有志于在“20世纪中西文化交流的宏观背景下”,继续多方位考察、研究中俄文化交往与发展的人们前进的路上,多添一块铺路石…… 彭龄 章谊 2007.9.20于中灿苑“不由天”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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