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戴维·梭罗编著的《瓦尔登湖(唯一实景拍摄版》是《瓦尔登湖》的唯一实景拍摄版,诗人海子用生命推荐,重塑人类心灵的经典散文,最有收藏价值的版本。特邀摄影师赴瓦尔登湖拍摄:配有近百幅高清精美彩色照片,首次图片展现瓦尔登湖。最具收藏价值的版本!瓦尔登湖旅行指南&手记:特邀加拿大作家昂放撰写旅行手记,为有兴趣去实地旅行的读者提供全面信息,如必去景点、风土人情、特色小店等等。最适合现代人阅读的版本:目前市面上的经典译本大多数是民国老先生的译本,现代读者普遍反映很难接受。这个版本能让读者在不生硬、不晦涩的文字中真正读懂梭罗。给读者的心灵慰藉:《瓦尔登湖》传递了正能量,阅读《瓦尔登湖(唯一实景拍摄版》可以让现代人从烦闷压抑的工作和生活中解脱出来。这个版本的推出将满足大批文艺青年、旅行爱好者、文学读者的收藏、购买欲!
亨利·戴维·梭罗编著的《瓦尔登湖(唯一实景拍摄版》内容简介:《瓦尔登湖》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散文作品。梭罗七易其稿,1854年才最终出版。《瓦尔登湖(实景拍摄版)》记录了梭罗在瓦尔登湖畔两年多的隐居生活和期间的思考,展示了有人类出席的自然。以水、树木、植物、土壤和野生动物为参照,思考了人类的命运。本书以季节为结构,混合了箴言、史实和轶事,将科学性的观察融入到高度的诗意中。
《瓦尔登湖(唯一实景拍摄版》特邀加拿大摄影家、作家昂放亲赴瓦尔登湖拍摄,湖水、树木不再只是纸上的华彩篇章。另附摄影手记,介绍梭罗的生活故事和湖畔往事。
人们在选择职业时,只要稍稍谨慎一点,基本上都愿意当学生和评论员,毫无疑问是因为这两者的特性和归宿能够唤起所有人的兴趣。我们要为自己和子孙后代积累财富,要成家建国,博取名声,因为我们是凡夫俗子;但是在面对真理的时候,我们却是不朽的,不必害怕变迁和意外。最古老的埃及人或印度哲学家,揭开了神像的秘密;我瞻仰它的时候,那微微颤动的战袍依然高扬,跟那人昔日的辉煌一样鲜活,我仿佛彼时勇武的他,而他则是此刻追忆往事的我。战袍上没有一点灰尘,时光就停留在神圣被揭开的那一刻。我们真正改进的,或者说可以改进的时间不在过去,也不在现在和未来。
其实,我的木屋比一所大学还要适合思考和认真阅读;虽然远离一般的图书馆,但那些世界通行的书籍却比以往更加深深地影响着我。书中的句子起初是刻画在树皮上的,只不过现在时不时地被抄到了布纹纸上。诗人密尔·卡马尔·乌亭·马斯特说,“坐游整个精神世界,这种便利我是从书中获得的。酒使人陶醉;当我咽下那些如烈酒一般苦涩的学说时,我体会到了这种陶醉的快乐。”整个夏天,我一直把荷马的《伊利亚特》放在桌上,尽管我只是偶尔读上几页。刚开始,我忙于无休止的劳作,我的房子要完工,同时还要给豆子除草,找不出更多的时间来阅读。我只好寄希望于未来了。在工作间隙,我读了一两本关于旅行的浅薄的书,我还问自己身处何方,真叫人脸红。
会读荷马或埃斯库罗斯的希腊文原著的学生,是不可能自我放纵、奢华无度的,因为他必然会在某种程度上效仿其中的英雄,并且将黎明奉献给这些诗篇。在堕落的时代,这些英雄著作,即使是用我们的母语印刷出来的,也变成了僵死的文字;我们必须费心地寻求字里行间的原意,运用我们的智慧、勇气和度量揣测出比通行的意义更为深广的意义来。尽管廉价而多产的现代出版社,发行了各种译本,但这并未拉近我们与古代英雄作家之间的距离。他们看起来还是那样寂寞,被印发出来的文字也一如既往地稀奇古怪,半生不熟。趁着年轻,利用你那宝贵的时间学点古代文字,是很有意义的事情。因为那些文字都是从市井琐事中提炼出来的,是永久的怀想和记忆。有的农民听来几个拉丁词语,记在心上,并且时时念叨,那并不是白费口舌。人们时常宣称古典研究终会让位于实用的现代研究;但是有冒险精神的学生会一直钻研古典,不论它们是用什么语言写成的,也不管它们多么古老。还不是因为它们记录了人类最高贵的思想吗?它们是唯一没有消亡的神谕,哪怕最前沿的提问也能从中找到答案,而这些答案恐怕连德尔斐和多多那都给不出。大自然太古老了,我们大可不做研究。好好读书,满怀真情地读真正的好书,这是一项高雅的活动,而且它比当前世人推崇的任何一种锻炼都要磨砺人。读书也是需要训练的,需要像运动员一样经受艰苦的训练并且矢志不渝、终身持守。读书时要像作者当初著书那样谨慎克制,仅会讲他写书所用的那国语言还不够,因为口语和书面语之间有无法弥合的差异,说出的语言和读出的语言是不一样的。前者不过是一种声音、一种土语、一种方言,时时变迁,几近粗野,是可以像牲畜那样无意习得的。如果说前者是我们的母语,后者就是我们的父语,它是在口语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是一种含蓄而精练的表达。其含义丰富,不是单凭耳朵就能听明白的。要会说这种语言,必须通过后天的学习。中世纪有很多人会说希腊语和拉丁语,但由于出身的关系,他们没有资格读到那些天才们用这两种语言写成的作品;因为这些作品并不是用他们所熟悉的希腊语或拉丁语写的,而是用精挑细选的文学语言写就。他们没有学会更为高级的希腊和罗马方言,在他们看来,用这种高级方言写作简直就是浪费纸张,他们重视的是那种价廉质低的当代文学。但当几个欧洲国家拥有了自己的书面语一虽然粗野,但很清晰——就足够他们大兴文艺了,于是光复原典,学者们得以在久远的未来识见那些古代珍宝。罗马和希腊民众无法听懂的学问,几个世纪以后,一些人读到了,而且还有少数人至今仍在读。
不管演说家偶然爆发出来的雄辩口才多么令人青睐,我都必须承认,书面语才是最高贵的,它们通常被那一闪而过的口语给遮蔽了,就如同藏在乌云后面的星空一样。会有人看到星星,也会有人来阅读它们的。天文学家就一直在解说它们,观察它们。它们可不像我们的日常谈吐和呼吸中冒出的雾气。论辩中的所谓口才,普遍都是学术中的修辞。演说家演讲全凭一时之兴,向他面前的听众和那些能够倾听他们的人演讲;而作家依赖的是更为平静的生活,那些激发演说家灵感的事件和人群反倒会使他们分心,他们向全人类的大脑和心灵,以及任何时代能够理解他们的人演讲。
难怪亚历山大远征时,还要用宝盒随身携带一本《伊利亚特》。文字是圣人遗物中最宝贵的一样。它比其他艺术作品更具普适性,而且与我们贴得更近。它可以被翻译成各种语言,不仅供人阅读,实际上还可供人类朗读——不仅可以展示在画布和大理石上,还会渗入生活本身。古代人的思想结晶成了现代人的口头禅。两千个夏天,赋予了希腊的大理石以浓郁的金色,也使纪念碑式的希腊文学愈加成熟,它们已经把自身那静谧而脱俗的气息传递到了每一片土地,使其免受时间的剥蚀。书籍是世界珍宝,值得所有国家的人们世代相传。那些最古老、最优秀的书理应摆在每一间房子的书架上。它们不必替自己声辩,只要能给人以启迪和支持,一般的读者是不会拒绝它们的。作家在每一个社会中都是顺理成章、无与伦比的贵族,他们对人类的影响甚至超过了国王或皇帝。当那些目不识丁却不屑读书的商人,通过锐意进取获得了垂涎已久的清闲和自由,并且成功进入财富和时尚圈之后,最终必然会转向更为高级,但无法企及的智慧和才华的领域。这时候,他们才感觉到自身在文化方面的缺陷,以及财富的渺小和不足。于是,他们英明地决定,务必要想方设法让自己的孩子学习文化知识,他对此深有体会;就这样,他成了一个家庭的奠基人。P102-105
湖的前世今生
我住在马萨诸塞州的康科德城。那里有一个瓦尔登湖,我的房子就在湖岸的森林里。房子是我亲手建的,方圆一英里内没有任何邻居,仅靠双手劳动养活自己。——亨利·戴维·梭罗
水洗湖岸,正如1000年前。
这是一小段沙岸。一些不能辨认的脚印。9点钟。水是干净的气味。像洗过。轻风。湖像一只碗盛着云影,天空在慢慢奔跑。岸边的树林是一条结实的绿色边界。可见对面的岸。透过近处的浅水,可见湖底的石子、小鱼。红与白的浮标为孩子们围起一块安全泳区。这时没有孩子。手指触摸湖水,有一点冷。从水底捡一片小石,像一片岁月。
瓦尔登是冰川湖。12000年前,覆盖着新英格兰地区的最后的冰川缓慢融化。大块的冰崩解流淌,刨蚀它流经的地形,夹带着泥沙和碎石。当它们最终融尽,冰水就填满流经的洼地,成为湖。由于这样的地质历史,大多数像瓦尔登这样的冰川湖既没有水注入,也没有水流出。
瓦尔登湖(Walden Pond)的“湖”,英文是porld,直译为“池塘”。与五大湖水系的“湖”相比,它太小了。根据梭罗的测量,湖的面积为61英亩,最宽处175竿,最深处102英尺(现今数据为103英尺)。
从瓦尔登湖北岸沿水边的小路向西。岸蜿折,有很多小的迂回。穿过一座木桥,有鱼群在脚下经过。有浮萍在水面静静蔓延。树影摇晃,鲜明或者黯然。有水鸟飞过。听得到它大声地呼吸。这是春天的湖。
就听到喧哗。一队小学生在老师的引领下远足。他们拣一些树叶或石子,相互追逐掷打。老师说这样的课外活动叫作“梭罗行”。
向湖岸深处走。感受寂寞。因为远,因为水。因为更远处一只空着的小船。
这段路有些陡。很少人在这个时候来。在岸边的石头上徒然有一件红裙子。之后是水声。一个女孩儿在游泳,裸着身体。就折入远岸的树林。地上是经年的落叶,有松果和橡子。一只花栗鼠坐在树枝上。空气清甜。采一颗野浆果,紫色液体染着手中的石片。就要看不见湖了,只得返回湖岸的小径。石头上的裙子已经不见了。水里的天空凝滞。已是下午。一切都变得缓慢。一天可以这么长。这么安宁。
从梭罗开始,人们来到这片湖和林地休闲,寻求灵感。梭罗在他1859年的日记里写:“我想每个城镇都应该有个公园——一块永远的共有的属地,为了自省和娱乐。”他又说:“整个瓦尔登林地应该被保留为我们永远的公园,湖就在它的中央。”
从19世纪末开始,很多建设项目都力图将瓦尔登湖建成公共的休闲娱乐区。弗切伯格铁路公司在梭罗住进瓦尔登的前一年修建了穿越北马萨诸塞州的铁路,经过瓦尔登湖区。这家公司在1866年修建了一座公园,主要用于节日庆典等活动。公园设有商店、餐厅、舞厅、棒球场、供跑步和骑自行车的小径。1902年这个公园毁于火灾,以后也没有重建。
汽车的发明为瓦尔登湖带来了众多的游客。从1913年开始,康科德城开始提供游泳课程。那时,夏季的游客每天就达到2000人。
1922年,爱默生、福布斯以及贺伍德家族将近80英亩的湖滨林地赠予州政府。旨在推动“保护爱默生与梭罗的瓦尔登,使湖岸及周围的林地成为公众娱乐的区域,包括游泳、行船、垂钓和野餐”。康科德城所在的米德塞克斯郡负责管理。在1935年夏天,就有485000人来到瓦尔登湖。在周日的高峰时间,湖滨有25000人。
1965年,瓦尔登湖被指定为国家历史遗迹。在1975年,它成为马萨诸塞州立公园系统的一部分。如今,每年有60万访客来到瓦尔登。管理者推出了一系列保护规定,以实现人与环境和谐相处的理想。
瓦尔登湖区土地贫瘠,并不适于农耕。在19世纪50年代,它是仅有的几块没有被开垦的土地。在19世纪,瓦尔登的树林是当地木燃料的主要来源。在1922年,大部分的瓦尔登树林已被砍伐。重新种植的林木依照梭罗时代的样子,硬木与软木的比例与当年相同。包括大部分的浆果灌木、油松、山核桃树、橡树等。在梭罗小木屋原址附近,由作家亲手种植的400棵白松已毁于1938年的飓风。
许多梭罗时代的野生动物依然可见。灰松鼠、花栗鼠、野兔最常见。臭鼬、浣熊、红狐狸在夜里出没,偶尔可以在日落和日出时分看到。翠鸟、黑鹂、山雀和红尾鹰经常在林间和水面飞翔。在春天和秋天,迁徙的野鸭、鹅在头顶掠过,在附近的湿地觅食栖息。如梭罗所记,这个湖“鱼并不十分多。梭鱼也数量有限,然而它却是这湖的骄傲”。在19世纪与20世纪交替之时,梭鱼已经消失。现在管理者每年都在湖里放养。此外,太阳鱼、鲈鱼、小嘴鲈鱼是湖里出产。
决定往回走,虽然还有岸在远处。那一刻,将手中的石片掷向水面,它就开始不停地跳跃滑行,无数的涟漪相连,打碎天空,向彼岸,无论是否可以到达。
再回头时,裂开的云影已经愈合。
到达近岸,小径上已有很多的游人。黄昏之前,阳光普照。云没有征兆地散了,仿佛一块大幕拉开,另一个舞台在聚光灯下呈现。
瓦尔登湖是梭罗私人的湖。是心灵之湖。任何一片水都可以因为梭罗的美好而美好。所以瓦尔登湖是幸运的。而这些湖边的人们,有的人看见这个湖,有的人可能永远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