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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治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德)塞巴斯蒂安·菲采克
出版社 安徽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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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来自德国的恐怖悬疑小说,亚马逊排名超过《达·芬奇密码》一个失踪的小女孩、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一个突然造访的美丽女人、一场诡异紧张的心理治疗。让著名精神科医生维克托·拉伦茨在十二岁的女儿约思神秘失踪四年后,再次陷入恐慌……

内容推荐

著名精神科医生维克托·拉伦茨十二岁的女儿约思神秘地失踪了。她的遭遇一直没有查明。四年后,伤心的维克托隐居到一栋偏僻的度假屋中。但是,一个美丽的陌生女人在那里找到了他。她饱受妄想的折磨。在他的想象中,总会出现一个跟约思一样不见了的小姑娘。维克托开始对她进行治疗。而维克托自己也开始接受治疗。后来,治疗逐渐演变成一场紧张的审讯……

目录

引子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十章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九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九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第六十章

后记

致谢

试读章节

维克托后来在回想的时候很确定:假如他在第一次接触中听得稍稍仔细一点,而且能够正确地理解那些迹象的话,那他很早就会认识到有点什么不对劲了。完完全全不对劲。但是,真是那样的话,那灾难很可能也就来得早得多了。

不管怎么说,安娜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她闯进了他的房子,还给了他好多次突然袭击。她的故事确实很让他感兴趣。她如此不同寻常,以至于他在那五分钟里既没有想到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问题。但是,尽管他很享受这种几乎没有烦恼的状态,他还是不想为她进行治疗。在经过短暂但是明确的讨论后,她不情愿地答应第二天早上就乘下一班轮渡离开这座岛,重新去咨询范·德卢森教授。

“我有自己的道理,”当她问她为什么不能留下的时候,他简短地说,“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我有四年多没有行医实践了。”

“您肯定不会忘记您的手艺的。”

“那不是一个能力问题……”

“就是说,您不愿意……”

是的,维克托想着,但是有点什么东西让他没有对这个女人提起约思的事情。如果安娜在住院期间真的没有听到他的悲剧,那他也不想自己成为那个改变这种情况的人。

“我想,在您这个复杂的病例中,如果没有仔细的准备就开始治疗是极端不负责任的,而且咱们现在还不在正规的诊所里。”

“准备?嘿,来吧。那可是您的专长啊。假如有人让我到弗里德利希大街去找您,您首先会问什么?”

维克托对这种愚蠢的尝试报以微笑,她是想要让他上当。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会问,您这辈子第一次产生幻觉是在什么时候?可是……”

“在刚才提到过的酒店时间之前很久,”她打断了他的话,“可是,在四季酒店里,我的精神分裂症发作得如此……”

她在寻找合适的字眼。

“……如此真实,如此清晰。之前我还从来没有过这种鲜活的感受。当时我可以看到那个女人,我听到了枪声,看到她的脑浆溅落在前台上。而且,这是第一次涉及一个我自己编造出来的故事中的人物。但是,当然跟大多数精神分裂症患者一样,在我身上也出现了一些个预兆。”

“什么预兆?”

维克托决定再给她五分钟,然后就让她彻底离开自己的房子。

永远离开。

“哦,我应该从哪里开始呢?我想,我的病史可以回溯到我的童年时代的早期。”

他又喝了一口已经冷了的、苦涩的阿萨姆茶,等她自己继续往下说。

“我父亲是职业军人,是个美国兵。他作为同盟国的人留在柏林,当时是在美国军队广播网担任电台主持人,就是在AFN。他在当地是个名人,是个一等一的情场高手。他在军队俱乐部的后室中勾引了很多个金发女郎,后来其中的一个怀孕了,她的名字叫做劳拉,是个土生土长的柏林人,她就是我的母亲。”

“啊,您说起您父亲的时候用的是过去时?”

“在我八岁的时候,他去世了,在一场很悲惨的事故中。玛尔丘斯教授认为那就是我生命中第一个带来心理创伤的经历。”

“那是一场什么样的事故呢?”。

“当时他在军队医院接受盲肠手术,他们在做手术的时候发生了意外。血栓形成是致命主因。”

“我很难过。”维克托对于那些无能的医生所造成的不幸总是极度生气,他们的不谨慎给病人及其家属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您当时对您父亲去世的消息是怎么接受的呢?”

“不太好。我们当时住在施特格利茨美军的安德鲁军营附近的一栋连排房子中靠尽头的屋子里。我们在房子后面养着一条小的杂种狗,它叫特里,是自己跑到我们那儿去的。我父亲恨那条狗,所以大多数时间它都被拴在一条短绳上,不能进屋子。当母亲告诉我爸爸死了的时候,我走出屋子,去打那条狗。我用的东西是爸爸的一根棒球棒,是那种铁心的重棒。由于绳于很短,特里没法躲避,更别说逃跑了。开始的时候,它的腿被打断了,它就蜷成一团,但我还在继续打它。我当时是一个八岁大的小姑娘,却有着疯子才有的愤怒和力气。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可能是在打了十下之后,特里的脊柱断了,它动都没法动了。它痛得大叫,叫得很厉害,但是我仍然继续打它,最后它的嘴里流出了鲜血,成了一堆肉,显然我把它打死了。”

维克托试着不去厌恶地看着她,平静地问道:“您当时为什么那么做?”

“因为特里是我在生活中除了父亲之外最爱的东西。我当时带着孩童的疯狂想法:要是我的最爱被夺走了,那我第二喜爱的东西在我的生活中也没有存在的理由了。我当时非常生气,因为特里还活着,而我父亲却死了。”

“这是一种可怕的经历。”

“是的,确实是。但是您还不知道为什么呢。”

“您的意思是?”

“您还不了解整个故事,拉伦茨医生。这个经历中真正可怕的事情不是我父亲的死,也不是我把一条无辜的小狗残酷地折磨至死。”

“而是什么?”

“对我来说,真正恐怖的是,根本就没有那条狗。特里从来就没有存在过。曾经有一只猫跑到了我们家,但没有狗。虽然直到今天特里那饱受虐待的小身躯还在我的梦中折磨我,但我也已经相当清楚,这个经历只是从那病态的想象中蹦出来的。”

“您是什么时候认识到这个的呢?”

“哦,费了很长时间。直到我第一次进行心理治疗的时候才谈到它。当时我十八岁还是十九岁。之前我任何人都没法相信。有谁愿意忏悔说自己是个虐待动物的人呢,更别说还要忏悔说自己是个疯子。”

天啊,维克托想,失神地抚摸着辛巴达。它仍然在他脚下静静地打着盹,对这场非同寻常的谈话根本没有在意。十多年里,这个可怜的姑娘不得不带着强烈的罪恶感,可能是精神分裂症最残酷的人质。大多数假象都只有一个任务:向那个得病的人暗示说他没用、恶毒、不值得活着。很多情况下,那些可怜的灵魂就听命于他们自己想象出来的虐待者。

维克托看了看手表,才发现已很晚了,他感到非常惊奇。今天他是没法为那个采访工作了。

“好吧,施皮戈尔女士。”

他站了起来,示意谈话已经彻底结束了。当他朝安娜走近一步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有点头晕。

“我已经多次向你明确表示了,我没法在这里为您进行治疗。”他继续说着,希望自己在往外走的路上不要摇晃。

安娜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然后也站了起来。

“当然,”很奇怪的是,她居然轻快地说道,“尽管如此,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您倾听了我的谈话,我现在就听从您的建议。”

她向门口走的方式中有点什么让维克托唤起了一种模糊的回忆。这回忆来得很快,但同样消失得也很快。  “您不舒服吗,医生?”

显然她观察到了他那轻微的平衡问题,他很生气。

“没有,没有,一切都很好。”

奇怪。维克托觉得,似乎自己刚刚坐了不短时间的船,仿佛正要踏上陆地。

“您在这里住哪儿呢?”他问她,想把注意力转移到另外一个话题上。两个人往门厅外边走,维克托给她打开了通往走廊的门。

“锚庄。”

他点了点头。还能在哪儿呢?在旅游旺季之外的时间里,只有这家旅店还有客房。老板娘是岛上公认的好人,她丈夫三年前在渔船上不幸出了事,死了。

“您真的一切都好吗?”她继续追问道。

“好着呢,好着呢。我站起来太快的时候,偶尔会这样。”他撒了个谎,希望那不是感冒来临的前兆。

“好吧,”她放心了,“那我现在就去那里了。如果我明天早上就乘轮渡去大陆的话,我还得收拾行李呢。”

维克托听到这话很高兴。她从岛上消失得越快,他就能越早重新不受打扰。能得到安静了。

他再次跟她握了手,她迅速而不拘礼节地告别了。

人总是事后才更聪明的。假如维克托在第一次谈话中听得稍稍仔细一点,那他就能注意到话里藏着的危险信号。但是他那么轻信,就那么让安娜走了,连看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她肯定知道是这样的,因为当她身后的门一关上,她根本就没有费劲去掩饰自己的真实意图。她目的明确地朝北走去。

那是去锚庄的相反方向。P38-44

后记

半年之后。蔚蓝海岸

位于罗克布吕讷的维斯塔大酒店的910号套房非常棒,它不仅拥有令人惊艳的良好视野,客人还可以在那里一览马丁角和摩纳哥的美好景色。除了三间独立的卧室和两个卫生间之外,套房内还有自己的小游泳池,可以让富有的客人不必跟那些行政房的下层民众一起在一个游泳池里挤来挤去。

伊莎贝尔·拉伦茨在水边的一张躺椅上躺着,正在享受二十四小时客房服务的优越性。她点了一份牛排配意大利土豆和一杯香槟。那道菜现在已经送到她面前了,一个身穿白色制服的侍应生正在摆放那个沉重的瓷器盘子;另外一个侍应生从套房里拿出一把椅子,摆在柚木桌子旁,她要在这张桌子上就餐,她先前已经拒绝在一把简单的花园椅上就座了。

“门铃响了,女士。”

“什么?”

一个侍者居然对她说话了,伊莎贝尔非常恼怒。她将手中的法语杂志《格调》放下,把手搭在眼睛上,以遮住太阳。

“有人在按门铃。要我开门吗?”

“开,开。”伊莎贝尔把在进行客房服务的侍应生打发开,她站了起来。她胃口来了,希望那两个侍应生赶紧走开。但在吃饭之前她还要把自己的大脚趾放进私人游泳池里,她决定今天下午就让美甲店的那个女人再来一次,她昨天选的那种指甲油跟今天的晚礼服不搭配。

“您好,拉伦茨夫人。”

伊莎贝尔不情愿地转过身来,她看见一个陌生男人正在穿过套房的推拉门往露台这边走。他中等个子,穿戴简单,头发随意而蓬乱。而且他说的是德语。

“您是谁?”她问他,向四周看了看。

她迷惑不解地发现,两个侍应生已经走了,根本没有等她付小费。而且他们也没有把配菜给摆上,她非常恼火。

“我的名字叫罗特,马丁·罗特医生。我是您丈夫的主治医生。”

“哦?”伊莎贝尔站在游泳池旁边。本来她想坐下开始吃饭的,可是,那样一来,她就也得给这个不速之客上点什么了。

“我来这里是为了告诉您一件事情,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是您丈夫在重又崩溃之前告诉我的事情。”

“我不大理解您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工夫。您就是因为这个从柏林飞到这里来的吗?只是为了跟我说几句话?那您为什么没有直接打个电话来呢?”

“因为我想我们最好还是当面谈谈。”

“好吧。那好吧,罗特医生。虽然我觉得这一切有点奇怪,您还是请说吧。您不要坐下吗?”她装出了一点礼貌的样子。

“不必了,谢谢。我不想打扰您太长时间。”罗特从游泳池旁边走过,站在露台的草地上,太阳正照着他的头顶。

“您在这里可真惬意啊。”

“是的,还不错。”

“您经常在这家酒店休假吗?”

“不,我这是四年来第一次在欧洲休假,罗特医生。可是,我们能不能直接说正事啊?我的饭菜都要凉了。”

“布宜诺斯艾利斯,对吗?”他没有答理她的请求。

“就在约思死后不久,您就离开了德国。”

“我有足够理由把一切都忘在脑后。如果您有家庭的话,您也能理解的。”

“那当然。”罗特医生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伊莎贝尔。  “哦,正如您所知道的那样,您丈夫向我承认了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给你们的女儿下毒,而且最后还在妄想之中让她窒息而死。”

“我委托的那些律师已经把这个告诉我了。”

“正如您还知道的那样,您丈夫在供认之后又陷入了神志昏迷的状态。”

“而且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是的。”

“可是,在那之前他还想对我透露您女儿的尸体在什么地方。”

伊莎贝尔的脸毫无表情。她取下了自己的古姿太阳镜,先前她把那副太阳镜推到了头顶,插在头发里。现在她又戴上了。

“在哪儿呢?”她用自信的口吻说道,“他告诉您了吗?”

“告诉了。我们现在知道您女儿在哪里躺着呢。”

“哪里?”她问道,而且第一次显露出了情绪反应。她的下嘴唇轻轻地颤动着。

马丁·罗特走过草地,靠在栏杆上。他身下的陡峭海岸很长,那座山坡有好几百米。

“请您到我这边来一下!”他向她提出了要求。

“为什么?”

“您过来吧。麻烦您了。在这里给您说更容易一点。”

伊莎贝尔迟疑着走到他跟前。

“您能看见我们左下方那座对这家酒店所有客人开放的公共游泳池吗?”罗特先生用手指了指下面的露台。

“能。”

“您为什么不在那儿游泳呢?”

“我不明白,这跟我丈夫有什么关系。可是,您自己也看到了,我有自己的小游泳池呢。”

“是的,是这样的。”罗特医生说,他的目光没有从下面的热闹场面移开。

“可是,为什么那位先生却在下边躺着呢?”

罗特医生指着一个穿着红色格子游泳裤、身材瘦削的男子,那个男子大约刚刚四十出头,正在把自己的躺椅从阳光下往阴凉地推。

“我怎么知道这个呢。我不认识他。”

“他住在您隔壁。他也是医生,跟我一样。他也拥有一间带游泳池的套房,跟您一样。尽管如此,他也还是在那下边躺着。”

“罗特医生,我真的是个有耐心的人。可是,您刚才不是说过您要对我说有关我女儿下落的重要消息吗?您该不是认为说这个没有意思。反而讨论起我不认识的男人的游泳习惯了?”

“是的。您是对的。很抱歉。只是,事情是这样的……”

“什么?”伊莎贝尔又取下了太阳镜,瞪着深黑色的眼睛看着他。

“只是,事情是这样的:下边的那个男人也许更喜欢在公共游泳池待着,因为他更喜欢那里的姑娘。比如说那个漂亮的年轻姑娘,在他左手边第三张躺椅上的那个姑娘。就在淋浴处附近。您能看见那个姑娘吗?”

“能。可是这个女人我也不认识。而且我现在不想再……”

“不想了?”

罗特医生将空着的左手上的两根指头塞进嘴里,冲着下面的游泳池吹了声口哨。

水里和躺椅上的好几个人都抬头向上看。那个漂亮年轻的金发女子也在朝上面看,她把手里的书扔到一边,然后犹豫地冲着略臂高举的罗特医生招手。

“你好!”她喊道,站了起来,从躺椅旁跑开了几步。

伊莎贝尔目瞪口呆,那个姑娘很快就离他们只有几米的距离了,她就站在他们下边,然后抬起头来,一会儿看看罗特医生,一会儿看看伊莎贝尔。

“你好。你好吗?”她又用西班牙语喊道,“这个男人是谁,妈妈?”

罗特医生本来还以为她会逃跑呢。伊莎贝尔还没有走到起居室,房门就被打开了,一个法国警察走了进来。

“您因为涉嫌妨碍司法公正、伪装严重罪行和严重伤害而被捕了。”警察用断断续续的德语说道。

“这太可笑了。”伊莎贝尔非常愤怒。

手铐发出了“咔嚓”的声音。

“这是一个错误!”在被押走的时候,她大声叫道。

警察对着麦克风说了点什么他们没有听瞳的话,只过了一秒钟,离酒店屋顶一百米的高空中就有一架直升机在轰鸣着。

“这本来是一个非常聪明的计划,拉伦茨夫人。”罗特医生一边跟在被往外押的伊莎贝尔身后,一边说道。他确信她在听他说着呢。

“约思没有窒息而死。当您在船屋找到她的时候,她只是失去知觉了。您把自己的女儿藏了起来,用一艘船把她带到了南美。这样您就可以利用您丈夫的精神病了。您让他真的相信自己就是一个杀人犯。他以为自己杀死女儿,然后就崩溃了。而您就可以让他失去行为能力,就这样您夺取了他的财产。那些律师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好了,只要您还有足够多的钱,在阿根廷就不会有人问您身边的这个小姑娘是谁。不错的计划。愚蠢的是,这个计划没有长期有效。您本来不该这么轻率的,您不该带约思回到欧洲的。只是您以为,维克托在认罪之后再也不会清醒过来了。”

警察带着伊莎贝尔快速走上五层,现在已经到了维斯塔大酒店的屋顶了,那里通常是用来降落富有客人的直升机的,现在则停放着一架宪兵队特别行动小组的直升机。伊莎贝尔在路上一直什么也不说,这会儿也没有回答罗特医生在她身后喊出来的问题:

“您当时怎么对约思说的呢?您是不是对她说,讨厌的媒体会来轰炸,还是逃到布宜诺斯艾利斯去好点?一个新名字不会在那里引起问题?过了多长时间她才不再追问她父亲的下落的呢?”

伊莎贝尔还是一言不发。她没有回答。而且她自己连一个问题也没有提。她不想知道自己的律师在哪里。她甚至没有表达出想跟女儿告别的愿望。一个女警察现在照看着约思。伊莎贝尔沉默着走上屋顶的空地,警察把她带到直升机跟前的时候她也没有什么反抗。

“您的丈夫情有可原。”罗特医生对着她的后背大声吼道,他希望自己的最后一句话不要被直升机的噪音给盖住了。

“维克托有病。可是您……您只是太贪婪了。”

直到听到这些话后,她才站住,并转过身来。那个警察立刻就把武器对准了她。伊莎贝尔问了点什么,但罗特医生没能听见,于是,他又朝她走近了一步。

“维克托是怎么发现这事儿的?”

现在他离她足够近了,他听瞳了她的问题。

“我丈夫怎么知道的?”

哦,维克托早就知道了,罗特医生心里想,但没有做出回答。拉伦茨在醒过来不久就明白了,在罗特医生向他追问约思尸体之前很久就明白了。警察没有在船屋找到约思的尸体,这让维克托只能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约思没有死。拉伦茨自己很快就把其他事情串起来了。起初的时候,罗特医生当然在琢磨,尽管拉伦茨已经知道自己的女儿还活着,为什么他仍然要回到他的幻象世界里去呢。但是,罗特很快就明白了,拉伦茨很害怕,他非常恐惧,他对自己感到非常害怕:他已经伤害过他自己的女儿一次了,几乎把她给杀死。维克托作为精神病科医生再清楚不过:他自己痊愈的机会非常小,于是他为自己选择了世界上唯一一个能使约思永远不会受到他伤害的地方。帕尔库姆。

“维克托从哪里知道约思还活着的呢?”伊莎贝尔再次在旋翼的隆隆声中大声吼叫道。

“她告诉了他!”罗特医生也大声吼了起来;有那么很短的时间里,连他自己都很吃惊,他居然给了她这个答案。也许因为这个答案是维克托希望他说出的那个。

“告诉?谁告诉他的?”

“安娜。”

“安娜?”

警察轻轻推了伊莎贝尔一把,强迫她继续前进。她顺从了,但一直不停地想要向后转身。她还想最后再跟罗特医生说一句,想对他提出最后一个问题。可是,她走了几米之后,他已经没法听清她的话了。但是,这完全没关系。他只要看见她的双唇在动,就能知道她想问什么。

“见鬼,谁是安娜?”

当直升机起飞的时候,她那疑惑不解的、彻底无助的眼神是马丁。罗特最后看到的她的样子。那副模样他会永远记住的。

他慢慢转过身来,走向楼梯间。在他走下楼梯的时候,他很清楚自己还要面临最困难的一个任务。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他将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合格的精神病科医生。一个新的女病人在等着接受治疗。他将竭尽全力向她解释整个真相。这件事情他已经答应她的父亲了。

书评(媒体评论)

“这部小说的纸张都紧张得发起抖来了。”

《图片报》

“菲采克凭借自己的心理悬疑小说创造了一些永恒的东西。”

《世界报》周日版

“这个男人打败了丹·布朗。”

《每日镜报》

这本书真的非常引人入胜!读其他书时,我总能早早猜出结局来。而您的这本书却让我失手了。

一名青年读者

非常感谢!您的小说让我度过了紧张的两天。晚上,我不停朝床底下和门背后看,因为我一直觉得有人在身后跟着我。太棒了!

一名文学从业者

这么扣人心弦的心理悬疑小说我很久都没有读到了。实在太好了!

一名心理学从业者

我要说的是,您的小说是我在今年读到的最好的一本。虽然您不是医生,也不是心理治疗医师,但您对专业内的情形有着非常准确的描述。

一名麻醉医师

我刚刚结束长达两个小时的紧张阅读,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了。您写得太好了,难以捉摸,一点也不平淡,整部小说没有拖泥带水的地方,结尾尤其出人意料,太棒了。

一名心理学学生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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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3:22: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