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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舌尖的缠绵(聂作平美食语录)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聂作平
出版社 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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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幸福生活从厨房开始

钱锺书老先生说过: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是从书开始的。一借一还,就有两次接触的机会。这话虽有一定道理,却不一定正确。窃以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其实是从餐桌开始的。正如深明道理的古人说过的那样:食色,性也。可见食和色原本就是一对孪生兄弟嘛。

一男一女,如果又恰值芳龄的话,要增进他们之间的感情,一本本让人头疼的书显然此路不通,最好的媒介和催化剂莫过于餐厅里的一张餐桌了。当他们在小姐的招呼下轻轻落坐,男人就会从小姐手里接过印制精美的菜谱对女人说:想吃些什么呢?而女人总是略带几分矜持地说:随便。

随便是不能吃的。这时,男人就会下大包围似地点一大桌子菜,看上去足够八个壮汉食用。女人总会在一旁嘀咕,别点那么多,吃不了的。而原本对女人百依百顺的男人这一回却有些不听话了--他继续埋头点菜。女人呢,似乎也并没有真要让男人停止点菜的决心--除非他们结婚了。因为,女人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完全能够通过这一桌菜来体现呀。她敢真的阻挡么?

有个故事,说是一男一女进餐馆吃饭,女的要点菜,但不知该点哪个档次才合适。她就问男人:你看我们之间的感情到底在什么位置呢?男人漫不经心地说:我看比牛排要高一些,但还没达到海鲜的高度。

男人和女人在餐厅里如此这般地吃吃喝喝,这说明他们有了一定的感情,但这感情还相当不稳定,随时都有解体的可能--比如要是有另一位男人肯为那位小心翼翼求证自己位置的女人点一桌海鲜的话,我猜她多半不会再有兴趣吃牛排的。所以在感情确定之先,在尘埃落定之前,男人和女人需要不断地换着餐馆和菜系大吃大喝,天天跟过年似的,虽然男人总是免不了在回家的路上为自己日渐消瘦的钱包伤心。但明天醒来,咬咬牙,还得吃。

男人和女人的真正幸福生活是从厨房开始的。在古代,所有刚嫁到夫家的女子第三天早晨起床后,必定要抹下身上那些夸张的饰物,亲自到厨房里为夫君作一碗汤,表示他们已经从爱情的绚烂归为生活的平静了,也就是诗中所说的: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

而在今天,男人和女人一旦结了婚,一般也就不再到餐厅吃饭,而是在自己的小家里放上一张餐桌,在自家的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过不停。要是男人和女人结了婚,依然没有厨房的话,我敢说他们的关系还是不太牢固,还带着临时政府的味道。倘若你的朋友结婚,你想既体面又便宜地送一回礼,我建议你送上一只精致的泡菜坛子--这其实是祝你的朋友真正进入幸福生活的意思。有泡菜坛子的家庭一般而言是幸福的--至少不会给人一种随时要散伙的感觉吧。

幸福生活从厨房开始,你洗碗来我炒菜,虽然在开始的时候往往不是太咸就是太淡,但这时有过多的爱情作调料,这些菜的味道还是满不错的。等到爱情调料用得差不多了,女人的厨艺也就大大提高了。有心计的女人拴住男人的好办法之一就是做一手让男人大快朵颐的好饮食,男人到了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就会听从舌头的召唤从茫茫人海中准时找到回家的路。

另,男人和女人在餐厅吃饭时,如果男人不断点菜充阔气,这表明他还没有得到面前的女人。如果他一面点菜一面抱怨太贵,这女人多半已是他的人了。再如果吃了饭女人买单,男人在一旁悠闲地剃着牙,则表明这可怜的家伙已经结婚三年左右了。

我们喝点什么吗

  一阵椅子挪动的声音和一片热毛巾弥漫的雾气之后,宾主入场秀结束,饭局拉开帷幕。这时,坐在主人位置那家伙就人模狗样得像个英国老绅士:“我们喝点什么吗?”――每当这个时候,聂老我心里就是一阵紧张。

好比狂人怕得有理一样,我也紧张得有理。如果在座是我的哥们儿,他们不会这么画蛇添足地问一句,他们就会说:“给聂老来两瓶二锅头吧。”但现在主人这么问了,这就表明,这不是和哥们儿喝酒,而是在进行一种叫做应酬的古怪活动。此外,我的紧张还在于,主人这么问了之后,满桌子的人大抵会争先恐后地说:“酒就不喝了吧,要不,一人来一瓶奶好了。”――当他们像婴儿一样埋头啜奶之时,聂老看着隔壁那桌光了膀子大喝二锅头的男人,沮丧得几乎就要哭出声来,却也只得装出更绅士的样子说:“我看奶也不必喝了,我们就吃碗汤圆吧。”

读者老爷想必明白了,我是喜欢喝几杯的。但我的酒量却越来越没有用武之地了,仿佛一记重拳打在一堆棉花上,失落得紧。在这座现代化的都市里,人们似乎也越来越学会了养生之道(?),酒是不喝了,尤其烈酒。要喝,也是从不干杯的。我见过一家伙,据说他的衣领是白的,一杯酒敬了几桌人,但最后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他不小心溅了些唾沫进去。还有两位爷们,我听他们对小姐说:“给我们一人上一两啤酒吧,用高脚杯盛。”

以前网上有篇文章,说是不和七十年代的人交朋友,但依我说,七十年代的人只要肯喝酒,我是愿意和他们交朋友的。我的原则是:不和不喝酒的男人交朋友。我实在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几个男人坐在酒楼里喝牛奶吃海鲜更荒唐可笑,但这种事情却屡次三番地遭遇,而最时尚的不喝酒的理由则是,“我要开车”,这就让一惯跑步约会的聂老纳罕而且伤心。

有些人也许是天生就不会喝酒的,我只能替他感到遗憾了。但还有一种人,本来是能喝酒的,只因据说现在白领了,小资了,而喝酒――当然是烈酒――好像是乡下农民才干的,他们当然不屑与农民伯伯为伍,就一不小心给戒了。身为小资,即使要喝,那也得喝点红酒什么的,浅浅地盛在苗条的高脚杯里,就像小资这个词一样夸张,然后不断地举起来在嘴唇上沾一下,就可以表示他们也是一群有情调的人,是一群应该和毕加索先生一起喝下午茶的精英。

细想了一下,我的朋友――当然是真正的朋友――几乎没有不喝酒的,因为不喝酒,聂老压根儿就想不起友谊。其中惟一的例外是,只有一个不喝酒但我却将他当哥们儿的,那就是杨勇。这个名字太泛滥,容我略加注解:就是以前搞长江漂流后来搞雅鲁藏布江漂流的那位探险家。我原本以为他应该能豪饮,结识后才发现,干饭他倒是能吃好几碗,酒呢,还没挨到嘴角,人已经昏倒。不过,想想这样一条在大江和大山里九死一生的汉子,我们能原谅他的不饮。因此,如果你不喝酒,你就先去漂一条长江再加一条雅鲁藏布江吧。

话虽如此,但正如周润发――我疑心这厮是能喝酒的――在某片中意味深长地说过一句:“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江湖了。”于聂老我心有戚戚焉。是呀,现在的确不再是豪饮和好汉们的江湖了,现在是小资们的江湖,是白领们的江湖,他们风光地倡导着不饮的时尚,他们精致地表演着他们的人生,仿佛世界只是一个供他们作秀的话剧舞台。用鲁迅老爹的话说,“你抵挡得了么?”

我抵挡不了。所以聂老最近息交绝游,在家里窝着,像个真正的“坐家”,打一会儿游戏,听一会儿音乐,读几页史书,写几行文字,然后闭上眼睛,回忆一下旧时的江湖和旧时的月亮。

热爱美味和美女  

将美味列在美女之前,对美女有些不恭。但没法,这是真理。正如孔老二说食色性也的时候,也是将美味放在第一位一样,否则,他老人家就该捻着那把花白的胡须说:色食,性也。但他老人家没这么糊涂。

对男人――我当然是指心理和生理都还正常的男人――而言,美味和美女是最令他们魂之所系的。面对美味,男人的仇恨可以化解为友谊,面对美女,金刚之躯也会化作绕指柔情。所以,全世界最神奇的东西就这两个:第一是美味,第二是美女。两者之外,余物休要再夸口说神奇了。

美味是物质的,美女是精神的,可见,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既需要物质,也需要精神,就像一辆汽车两边的轮胎,缺一不可。因此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既能拥有美味,还能拥有美女――说白了,就是在品美味的时候,那陪同我们一起大干快上的,不是那位喋喋不休地向我们介绍这桌菜花了他多少银子的虚伪主人,而是一位乃至多位善解人意小鸟依人的美女。请客的主人如果不是美女的话,我建议他在我们这些客人点完菜之后,再给我们搬来一箱酒――最好是白酒,其次是啤酒,但考虑到美女们的特殊需要,也得准备一些红酒,然后他就应该自觉地买了单陪着笑脸退到一边去,让我们陪着美女――或者说让美女陪着我们,将美味事业和美酒事业进行到底。

可惜,这只是一种美好的想象而已。事实上,聂老虚度三十来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哪位贤主人如此善解余之深意。因而只能退而求其次,主人也可以也陪着喝酒,但更多的应该给美女陪笑脸――少说话,多斟酒,需要与美女说的话,通通由聂老我来代劳吧。我会不辞辛苦的。

我认识一位诗人,每次喝到微熏的时候,总要像个大人物一样站起来说:“我要到厨房里去看看厨师同志们,和厨师同志们握握手。”搞得人家云里雾里,不知道究竟是多么伟大的一个人物。至于聂老我,从来不干这种图虚名而得实害的事,要握手,不如握美女们的吧。美女们的手在吃过三盘美味、喝过三杯美酒之后,哪怕是大冷的冬天,也会变得如同春葱一般温暖。哪怕是那些生了冻疮的手指,在聂老的醉眼看来,也应该是在吴宫里采莲、在维也纳的钢琴上舞蹈的。至美至纯的景象则莫过于数九寒天,邀请几位美女,同登那古色古香的楼,涮肥羊肉,喝烈性酒,看美女的脸色由白而紫,由紫而红,看楼外的天与楼下的城,同时沉入沉沉的夜,此种意境与深意,岂是寻常可识哉?

梁惠王先生曾经自我批评说:“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其实,岂止他老人家好色呢?天下的老人家们怕没有一个不好色的,比如前面说的那位诗人,六十多了,依然是位强壮的爷爷。只是,古人有云:君子好色而不淫。发乎情,止乎礼。热爱美味的同时热爱美女,聂老的意思断然不是要将美女们像美味一样吃下去,而是在品美味的时候,能有几个美女说些闲话,喝些闲酒,才思往往就会比平常敏锐十倍。妙语之连珠,口若之悬河,连聂老自已也觉得奇怪。由此可见,美女的力量是无穷的,有时候,她们甚至使聂老挑剔的舌头也降低了标准,原谅了厨师们因为握了大人物之手而对我们这些小人物的粗制滥糙。

我犹记得,以前北京一位诗人说过,他要为天下所有的女孩子们,流尽血管里最殷红的一滴血。真是深得孤意呀。只不过,此诗人与聂老同龄,想来已不能再流血了。依聂老寻思,那还是就着可口的美味,为天下所有的美女们,喝干瓶子里最醉人的一滴酒吧。虽然没有流血那样浪漫而英勇,但依据信奉生命承可贵爱情价更高者活不过三十的古训,为美味而大饮大醉,为美女而大喜大悲,也算得上这个数字化时代里最诗意的事情了。

P1-9

书评(媒体评论)

美食不可能尽汇一家、一室、一地一区,它在国土上的分布有其宏富深郁的地理内涵,聂作平先生满世界所带动的行路、所驱动的寻找、所拨动的想望,串联着历史、地理、民俗、风景,意在打通人心、趣味、好尚、性情。所以可说,它之托举的正是一种潜在的生活方式,它是一种别样的美。那下意识的美感、味道、形制的讲究和融汇,正是一种不甘被奴化的追求。不愿受羁控的自在,它的旨趣的潜台词就是:美,是自由的象征。

伍立杨(著名作家,海南省作协剐主席)

现在在媒体上说三道四的美食专家,基本是一些流行口味的推崇者。说穿了,也就是烹调学院的口味,是大中型酒楼格式化了的口味。而聂作平,喝烈酒写美文,是来自生活最深处的点评者,在大吃大喝的背景下,掀开我们真真假假的生活帷幕,让我们看到了许多真正的趣味所在。读这样的文章。本身就是一种享受,它与美食的享受相辅相成,通过这锦绣文字,我们触摸到了悲欣人生的情味和兴致。

李亚伟(著名诗人,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得主)

一个贪吃的人,毫无疑问,是一个伟大的享乐主义者。表面上看,吃是生物最基本的需求,但也唯其如此,能把这种最低端的需求,吃成最高级享受的人,一定是最懂得生活奥秘和滋味的非同凡响的人精。《舌尖的缠绵》,就是一本能让那些不会吃也就是不会活的人,把吃这种人生最低端的需求,升级为最高端享受的舌头指南,堪称享乐主义者的生活教科书,关乎舌头,更关乎生命,关乎世道人心,更关乎人生享乐。

周可(《新周刊》副主编)

后记

后记类似于演出完毕后的谢幕,用于表达感谢和谦虚。聂老我也未能免俗——谦虚就算了,还是来一次感谢吧,感谢所有和这本小册子有关的人和事。

感谢母亲。吃着她做的家常便饭长大,然后便像一朵命运的蒲公英,被一阵阵没有方向的风吹落到江湖。人近中年,越来越觉得从母亲的菜园子里摘回来并由她亲手烹饪的菜才是人问之至味。

感谢孔子。他老人家轻描淡写的一句“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一直被我认为是有关饮食的经典论断。比质和优雅的生活,一定会或隐或现地体现这八颗汉字的精神。

感谢张岱、李渔、袁枚、梁实秋、周作人、汪曾祺等前贤。诸公关于饮食的锦绣文章,一直是我多年以来热爱并见贤思齐的。犹记得十余前年,刚从大学分配到一家生产锅炉的冰冷工厂,除了几个同学偶尔凑钱喝回烂酒,几乎没有饭局可言,那时候,上述诸公的文字曾让我口舌生津。

感谢多年来请我大吃大喝的狐朋狗友。“忆昔午桥桥上饮,坐中多是豪英”,每当回想起觥筹交错,酒酣面热的饭局——套用一句最滥情的话——仿佛又回到了激情燃烧的岁月。

感谢知名和不知名的厨师们。这么多年来,到底在多少家餐馆品尝过多少位大师傅的作品呢?这是无法统计的。从公路旁最简陋的“苍蝇馆子”到都市里最奢华的高档酒楼,菜品、价格、味道均有霄壤之别,但它们都有一个最低的底线:能够填饱饥饿的肚皮。

感谢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编辑程蓉伟先生。这些有关饮食的文字,原本零散地发表在一些报刊上,蓉伟兄读过几篇,觉得不错,于是动了结集出版的念头。蓉伟兄是我的牌友,我们经常聚集在成都市中心一家有众多银杏树的会馆里,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打牌,百分之一的时间谈文学。这就是那百分之一的产物。

感谢亲爱的读者。读者是真正的衣食父母,尤其对我这样一个体制外的职业写作者而言,巴金说他要把心交给读者,这不一定办得到,但我至少在努力把最好的作品交给读者。

春天又来了,如火如荼的春天像潮水一样势不可挡。这是一个踏青品美食的好时节,我将关上电脑,呼朋唤友,冲进这个春天的敏感地带大吃大喝,直到被眼花缭乱的美食折腾成全中国最幸福的小市民。

同志们,冲啊!

目录

幸福生活从厨房开始

我们喝点什么吗

热爱美味和美女

恐怖的家宴

像好汉们那样大吃大喝

肯德基的另类功能

醉酒三境界

话说方便面

边角余料的胜利

夜宵就是夜里喝一宵

厚皮菜进城

回锅肉的幸福生活

现实主义的饺子

骨头的滋味

甜食店

排队吃饭

看文人做菜

老酒馆

驴子肉下酒

爱上泥鳅

民间美食的双子星座

拿鸡蛋说事

热爱粮食

想起美食家孔老二

有汤喝的日子

蘑菇汤的平凡幸福

早点改变人生

螃蟹与爱情

昭化有好鱼

狗肉之美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悬挂在民间的苦瓜

拼死吃河豚

竹海食竹

萝卜干

月饼的记忆

野味

小酒店

像爱盐一样爱你

涮一把火锅

肉食者说

食粥人语

鱼,我所欲也

佐酒之物

街边有家小面馆

饥饿年代的食谱

野菜小记

草·木·虫·鱼

像少女一样清纯

美食的边疆

茄子的记忆

小的,是美好的

我感谢(代后记)

序言

“聂老”——中国文坛最像坏人的好人

他喜欢称自己为“聂老”。

他的一个铁哥们儿则称他“为中田文坛里最像坏人的好人”。 很不好意思的是,我第一次见聂老时只认识到这个问题的前半部分,虽然我们之前有过近两年的电话、网络沟通以及多次的愉快合作,初次见面多少还是给了我一些“意外”。那次的版本是:光头,戴着帽子,帽檐总是拉得很低,喜欢戴墨镜,室内也不例外,背着一个沉句句的包,里面塞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包括一个让他灵感突现时可以随时记录的笔记本,这不仅让他有点像坏人,更有些背包族的意味儿。你需要判断的是,哪一种更为接近真实呢?

据说,以前的聂老是有一头标志性长发的,留了好些年,相信那时的形象更符合普罗大众对文人或者艺术家的认识,尽管肤浅。还是聂老一语道破天机,“我不喜欢普通”。其实按我的理解,不管长发还是光头,这些都是他扮酷的“伎俩”,墨镜是道具,目的是让你根本无法分辨他的眼神表达的究竟是蛊惑还是速恋。饲是不时脱口而出的幽默背叛了他,惊动了他内心深处的天真和温存。聂老会调佤地把“孤独”说成“瓜虫”,会在咖啡馆以娴熟的李保田版王保长腔调大声说普通话,将四五根吸管拼接起来喝水……这当然会招致周围疑惑好奇的目光或者暗处的偷笑,聂老可不管这些,他看起来无拘无束,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很直接。直接到可以毫不掩饰自己的快乐和梦想。就像我们当中的一些人,总是带着婴儿时期的一些瞬间印象,聂老身上也一直保存着这样迷幻的魅力。有时候,看着对面貌似黑社会老大的聂老,对着你一本正经地说,“我种了一盆世界名兰,叫困难;它开了一朵花,叫没钱花。”你会看到多年前的自己,那仿佛新闻旧梦般的幼年场景,会在自己的视线里以及视线以外的地方温暖重现。

用言语的游戏,造一个语言的房子。能这样理解聂老么?你看,无论是当初做企业秘书,报刊编辑,还是今天已出版二十多部作品的中国新锐作家,他都一如既往地坚持着用象形文字画梦。

始有名气时,聂老的身份是诗人,中学时代开始文学创作,不到25岁便凭一组《灵魂的钥匙》获得《星星诗刊》举办的第三届中国新诗大赛最高奖,那可是包括了新生、资深诗人共五千余人参加的一个权威比赛。直到今天,他在那组诗中描写凡高“除了自杀,谁还能比死更高贵”的悲怆句子,仍被认为是描写伟大人物自杀最精妙的诗行。

“千百年后,谁还会梦见葵花疯长/梦见写生的人/被十指刻进石头/只有不真实的野葵花/这地球的巨大耻部/夜夜,发出尖利的枪声。”这就是聂老二十来岁时的诗句,这样的笔触太老练,你无法从中闻到青春期的草率,尽管,需要一再强调的是那时的聂老是真正的青春,和向日葵一起疯长的,也许还有聂老的成长,在梦想和幻想的冲撞下走向成年。

面对这样的成长,需要的不是生理的知识,而是岁月的常识;不是缭乱的信息,而是锋利的思想。《自由落体》是聂老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这部以媒体人生存状态为经,以当代都市众生相为纬的小说曾经在网上风靡一时,出版后很快就多次再版。但它不是一部简单的畅销小说那么简单,因为这里面灌注了聂老太多的对现实的考究和反思。

聂老从来就不出现在老师的好孩子标准里,充满批判的声音类似启蒙斗士,犀利的眼神所到之处立刻发出呛人的味道。当他的大历史随笔《历史的B面》和《历史的耻部》挟风雷之势横空出世时,我们看到了一种深厚积累和沉淀之后的释放与升华。对聂老而言,这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两部作品。他说他醉心于线装的历史,企图从历史中发现出一-些前人所不曾发现的东西,这种东西不仅指向尘封的过去,也指向了遥远的未来和正在从我们手指之间滑过的现在。当聂老手中的笔已触及到诗歌、历史、文学批评、小说、人文地理、音乐和油画,甚至教材时,我们还能怎样来定义这个人?他擅长的事情太多,他的涉猎太广,任何前缀都是不恰当的,也是多余的。

聂老就这样和那些热爱他的FANS一起,在与岁月的角力中成长,英气逼人。

生活这剂灵丹妙药,调味了一个滋味的聂老。说他是诗人,作家,可是听他讲话,却离诗意很远。聂老的娱乐,亦很市井。他喜欢“斗地主”,对于此,聂老有一句经典名言:“只有斗地主能让我忘记写字,只有写字能让我忘记斗地主。”

玩笑而已,我是这么理解的。

或许这样,烟火味更浓而已。烟火味淡了,人该多么无趣,生动的聂老,岂能容许自己寡趣?他不是说了吗,他喜欢的是那个潇洒豁达的东坡先生。刚好的刚好,此人也是我的心头好,所以,赶紧逮着一个机会,说,英雄所见略同啊。

不否认这句话有些俗套,不过,我真是很难想象,那些洁衣肃行谨小慎微的家伙,能写出什么自在的文字。也许客观的说法应该是,像聂老这样的豁达型男人,更是我从心底里欣赏的。

传说中,射手座的图形,是个半人半马的弓箭手,永远瞄准远方,骏马般向前奔驰。我固执地认为,那个图形人儿像极了聂老。

聂老如今的激情似曾相识,这样一个青春老去、成熟已至的时刻,所有人都是看客,所有人都是角色。聂老的故事还在继续,他分立的双腿,还是那么明白无误地站立在充满希望的原野上。

一个在咖啡馆里戴着墨镜的男人自信地坐在你的面前,他有点像坏人,另一版本说有点像英雄,你的判断是哪一种呢?我的意思是,为聂老补上一个完整的定义:中国文坛最像坏人的好人。

这个好人,江湖人称聂老。

其实他叫聂作平,今年3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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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本能让那些不会吃也就是不会活的人,把吃这种人生最低端的需求,升级为最高端享受的舌头指南,堪称享乐主义者的生活教科书。它关乎舌头,更关乎生命,关乎世道人心,更关乎人生享乐。

编辑推荐

  这是一本美食随笔。书中作者对美食的叙述举重若轻,充满机趣,不时令人发出会心一笑。它集温暖的情怀和调侃的秉性于一体,看似矛盾,却又无比融合。通过本书,能让那些不会吃也就是不会活的人,把吃这种人生最低端的需求,升级为最高端享受的舌头指南,本书堪称享乐主义者的生活教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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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12:06: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