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以史识图，以图证史，将书斋中的学识，用民众喜闻乐见的形式，作了淋漓尽致的发挥，从服饰潮流、饮食文化、居住条件、交通设施、婚姻礼俗、两性观念、慈幼养老、丧祭制度、岁时节日、娱乐活动、社会保障、社会风尚等十多个方方面面，有形有色地描绘出20世纪一百年中国社会生活演变的全景图像，并揭示这一变迁的内在动因和深远意义。这就使得读者在感觉上的丰富性由于作者的厚积薄发，深入浅出的论述，很容易在理性认识上得到升华。

这是一部关于“生活”的书。它将中国20世纪社会生活变迁的历史画卷铺展在人们面前。那些身边周而复始的生活琐事，看似细碎、平凡，却原来饱含着那么久远的源流，那么丰富的内容，那么精彩的故事。服饰、饮食、民居、交通、婚俗、两性、养老、丧祭、节庆、娱乐、社保……，作者将百年来的世态风情、沧海桑田浓缩在这尺寸之间。一饮一食的传承，无不浸透着中华古国的悠远传统：一衣一帽的变化，无不展示着神州大地的现代化进程。

这是一部人人都看得懂的书。书中讲的，就是每天都发生在你我身边的生活。但是，这种生活和一百年前相比，宛若两个世界。一百年前的人们不可能想象生活的种种会演变成今日的模样；但是，今天的人们是否真的知道祖辈是怎样渡过的岁岁朝朝？中国人的社会生活，经百转千回，穿越时空隧道，遂成现在的模样。我们的衣食住行、婚丧嫁娶，无不渗透着文化的演进和文明的融合。

这是一部人人都会喜欢看的书。书中讲的，正是人们都知道而又不详细知道的生活。面对当今清宫戏、民国戏、现代戏充斥荧屏的时代，面对各种戏说，正说历史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喧嚣，本书以严谨的学风，翔实的史料，交给你一把尺子，你可以用来量一量，舞台、荧屏上展示的种种生活状态，是否真的是“真的”。

序言：生活是个大世界／刘志琴

前言

一 服饰潮流的急剧变化

1．清末官民服饰

2．清末民初放足剪辫

3．民国服饰潮流与时装

4．新中国的服饰习尚

二 饮食文化的缓慢演变

1．清末宫廷饮宴与民间饮食习尚

2．民国时期食俗的传承与变异

3．西洋食品的传人与流行

4．宴饮的奢侈与戒奢崇俭的呼吁

5．饮食文化在新中国的变迁

三 居住条件的逐步改善

1．清末官民建筑风格

2．西式建筑的出现

3．新中国居住条件的普遍改善

四 交通设施的更新换代

1．传统代步工具

2．新式交通工具

3．交通近代化与社会变迁

4．新中国交通事业的发展

五 婚姻礼俗的时代变迁

1．对旧式婚礼的反思

2．“文明结婚”与“集团结婚”

3．旧时代的几种特殊婚姻

4．新《婚姻法》的贯彻与新式婚礼的流行

5．离婚率上升的趋势

六 两性观念的悄然变化

1．自梳女与不落家

2．对传统贞操观的批判

3．废婚主义与性自由

4．性压抑与“性开放”

七 慈幼养老的观念更新

1．传统生育观与求子风习

2．诞生礼与成年礼

3．寿庆与敬老养老风尚

4．新时代人生礼仪的演变

5．计划生育与生育观念的变化

八 丧祭制度的有限变革

1．晚清官方与民间丧礼

2．民国公葬制度

3．民国年问丧葬礼俗的演变

4．新中国提倡火葬与殡葬改革

5．传统祭礼在20世纪的革废

九 岁时节日的新旧融合

1．清末宫廷和民间节日习俗

2．民国年间历法改革

3．传统节日的变化

4．新式节日的兴起

5．新中国的节日、纪念日

十 娱乐活动的花样翻新

1．清末宫廷游乐

2．民间娱乐的传承与演变

3．新式娱乐的兴起与发展

4．新中国的娱乐活动

十一 社会保障的不断进步

1．清末官民医疗与保健

2．清末救济机构与赈济活动

3．民国政府的救灾与济穷

4．民间慈善事业的发展

5．社会主义福利事业与救灾活动

十二 社会风尚的改良运动

1．恶风陋俗种种

2．清末民初移风易俗思潮

3．国民政府风俗调查与改良活动

4．“新生活运动”与《北泉议礼录》

5．革命根据地的移风易俗

6．“五讲四美”与精神文明建设

照片索引

后记

一种文化对于异质文化的吸纳，往往开始于最表面的生活习尚层次。中国文化对西方文化的吸纳，也是从衣食住行开始的。当人们还在跪拜君上、礼拜神佛的时候，所穿礼服已有用新式机织衣料者，甚至出现了“披洋衣揖孔孟”的现象；当人们还在以牲醴笾豆于春秋岁时祭祀祖先的时候，西点西肴、洋酒洋饮料已悄悄进入日常饮食中；当有的贵族、官吏建房逾制遭到参奏的时候，西式洋楼已矗立于通都大邑阛阓之中；虽然慈禧太后让司机跪在她面前开车，以维护她至高无上的尊严，但她毕竟高兴地乘上了汽车、火车、小火轮。西方文化就是从物质生活层面打开缺口，然后逐渐改变中国传统的。所以我们谈20世纪中国社会生活变迁史，不能不从衣食住行等物质生活谈起。

服饰起着保护和装饰人们身体的作用，各个民族、各个国家、各个地区的人们，由于自然环境、社会风尚、职业需要的不同，形成了各具特色的服饰习俗。随着社会的发展，服饰习俗会不断地发生演变，时而奢华，时而朴素；时而宽松，时而窄小；时而艳丽，时而淡雅，均随社会生产力水平的高下，以及社会心理的好尚而变化。

服饰衣着又是人们的一种消费行为，在成熟的社会里，人们穿着什么衣服，是个人意志的自由表达，社会组织本来不应横加干预。但由于“衣裳是文化的表征，衣裳是思想的形象”(郭沫若1956年为北京服装展览题词)，服饰又常常会受到政治的制约、舆论的干预。在强调服饰作为人们身份的一种外在标志的封建时代，政府对服装的颜色、质料、式样、冠履、佩饰等按等级作了不同的规定，不准逾制，违犯者要受到相当的处罚。这种做法影响深远，既在人们意识上形成“衣冠取人”的心理积淀，又为后来对服饰习尚进行政治干预造成了先例，以致在强调意识形态的年代里，服饰习俗作为人们思想的一种外在表现，常常受到政治干预。

1．清末官民服饰

20世纪最初十年还在清朝末年，要介绍清末服饰及其变化，还得从晚清说起。晚清时期的服饰，一方面由于封建王朝的延续而传袭着清代前中期由封建等级制所确立的定制，另一方面，又由于西俗东渐的影响而发生着许多变异，或者是旧传统发生了变化，或者是旧传统以外又增添了西洋事物或西化色彩。

清代服饰，据《清史稿·舆服制二》的说法：“自崇德初元，已厘定上下冠服诸制。高宗一代，法式加详，而犹于变本忘先，谆谆训诫。亦深维乎根本至计，未可轻革旧俗。祖宗成宪具在，所宜永守无愆也。”因此，直至晚清，帝后、宗室、贵族、品官、士庶人等冠服，按规定仍遵乾隆朝之定制。

满族最常见的服装即旗袍，分男女二式。较为单薄的称长衫。男式旗袍系无领、箭袖(俗称马蹄袖)、大襟左衽之长衫。原来四开衩。清人关后，受汉族服饰影响，居常长袍有所改良，四开衩改为左右两开衩。马蹄袖改为平袖，唯官服和礼服仍为四开衩、马蹄袖。马褂是满族男子骑马时所穿上衣，故名。早期仅扈从者和出使者用作礼服，因他们均乘马，服短褂比较方便。后来营兵也服用，到雍正年间服者增多，逐渐流行，不分老少贫富，普遍穿着。其式：长仅及脐，平袖及肘，两侧开衩，领、袖缘花边，宽窄随时尚，至晚清镶边减少。有对襟、大襟、缺襟诸式。礼服为对襟式，以青色或灰色为贵；常服为大襟式，有深红、浅绿、绛紫、深蓝、深灰等色。缺襟式又称“琵琶襟”，多作行服。马褂中黄颜色不能随便使用，黄色马褂，是皇帝特赐的服装，只有三种人可以穿黄马褂：即随皇帝“巡幸”的侍卫、行围校射时中靶或获猎多者、在治事或战事中建有功勋者，分别称为职任褂子、行围褂子、武功褂子。P1-3

一百年，对五千年的中华文明来说，只是五十分之一，可这一百年变化之剧烈，发展之迅猛，气象之纷繁，却是五千年来所未有。这一百年又是那么亲切，因为不论是你、我、他，都从这一百年走过来，沿着这百年轨迹走到了新世纪，在不同程度上我们又同是这一历史进程的见证人。

可这一百年毕竟已远去，如果以二十年为一代来计算，那已有五代人之遥，从晚清王朝、辛亥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到中华人民共和国诞生，又从新民主主义、传统社会主义到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国家体制与社会风貌一变再变，每一种变化都伴随政治、经济、文化领域的巨大变动，在各种变动中最贴近平民百姓而又五彩缤纷的是生活方式的变迁。

如今祖辈、父辈们津津乐道的他们孩提时代的所见所闻，也许对你、我、他都已陌生。令人难以想象的是，百年前的男子汉们个个拖着一条长辫子，老妪少妇人人都有一双三寸金莲。那个时代，人们有着什么样的行为举止?那流行数百年乃至上千年的缠足、辫发等陈风陋习，何以摧枯拉朽一扫而光?人们又是如何穿着打扮?舞台上令人眼花缭乱的衣食住行、婚丧喜庆、礼仪往来，是不是先人们生活的真实写照?那为世人追逐的时尚又是怎样起落无常，变动不居?谁又能知晓，百年前的姑娘以束胸为窈窕，如今却以丰胸隆乳为美貌；百年前的新娘礼服以大红锦缎为吉庆，视白色为丧服，如今却以通体的白婚纱为时髦；被古人称为“色不正”的中间色，如今是国际流行色，在市场上热销；百年前人们醉心的是以祖辈为主体的五世同堂，如今热衷的是以“小皇帝”为核心的小家庭；当今的人们无不认同“要致富，先修路”，百年前却难为人们接受，为了上海修一条铁路，拆了建，建了拆，折腾了二十年才得以顺利通车；清政府的外交官曾纪泽，乘小火轮回乡探亲，竟然被乡人认为坏了风水，闹了三天的风潮。如果说这是百多年前的陈年旧事，已很少为现代人所知晓，那上世纪50年代人人一色蓝制服依然令人记忆犹新。那被世人讥笑的蓝蚂蚁之国，曾几何时，换了人间，且看当今的街头，袒胸露腹的、长裙垂地的、盘髻高高的、卷发弯弯的，彩丝装、乱丝装，琳琅满目，端庄的、俏丽的，万紫千红。殊不知，穿牛仔裤、跳迪斯科在上世纪80年代初尚被人侧目而视，甚至斥为精神污染，遭到批判，到90年代却流行到男女老少，迪斯科更是风靡全国。百年间斗换星移，风掣电驶，蓦回首，竟是天壤之别!

这百年来的服装时尚、休闲娱乐、居住环境、交通设施，几经变迁，甚至面目全非，踪迹难寻。当年兴盛一时的俱成既往，在现实中已不复存在，却对后人具有永远的吸引力。早在两千五百多年前，孔夫子一声感叹，“逝者如斯夫”，令人荡气回肠。“绿窗明月在，青史古人空”成为诗人咏叹不尽的题材。从古到今，缅怀旧时风物，成为人们挥之不去的情怀，是因为人人都有追根溯源的本性。历史是发生在过去的事情，这是永不间断的时间长流，人人部生活在其中，人人都离不开生活的历史，只要有生活，就有对生活历史的记忆，这种记忆随时都可能被唤起，因此人类天生就有一种历史情结。这种情结中外古今都一样。埃及卢克索神庙法老像镌有一句话：“我看到昨天，我知道明天!”到过那里的人，没有不被这句话震撼的。人人都是从昨天走到今天，又从今天走向明天，多少兴亡盛衰，唤起人们对社会情景的感慨，从那些已经消失的生活事态中，掩卷太息的，叩问青史的，追踪溯源的，探索未来的，都表现出对历史的依恋和追寻。

生活是实实在在的，一饮一食，一衣一帽，莫不有具体生动的样式和内容，有些情景是文字难以表述的，晚清仕女的时装擅场刺绣，精缝细绣无微不至，镶边多至十八层，俗称“十八镶”，这样重重叠叠，无所不在的装饰效果，虽有生花的妙笔也难以描绘清楚，若有一张图像来观照，那就很容易凭借这一形象，品味到其中的奥妙。那些凝重厚实、雕琢雅致的家具，气度恢宏、装饰瑰丽的厅堂，非有实景的欣赏，哪能领略其中的文化情调。所以历史图片是形象化的历史，它最便捷、最生动地切入生活，引你进入历史的场景，感受当时人的民情世态、生活氛围。正因为图片有这样的功效，图文并茂成为当前出版的热潮，令人怀旧的老照片畅销不衰。然而只有使老照片与近代的历史变迁熔为一炉，使读者不仅观赏到老照片的景象，还能得到知识的补养，从生活方式的变化认识近代中国从传统社会向现代化转型的时代气息，认识中外社会风尚从冲突走向融合的历史进程，老照片才具有历史的认识价值。如果把这百年来的世态风情浓缩于尺幅之地，以栩栩如生的形象，系统地表现我们祖辈、父辈乃至现在的生活方式，一卷在手，纵横百年变迁，读来引人入胜，那又是多好的雅俗共赏的历史读物!

令人高兴的是，《20世纪中国社会生活变迁史》以文字述论与历史照片相结合的形式达到了这一效果。主持这一项目的严昌洪教授多年来致力于社会风俗史研究，1992年出版的《中国近代社会风俗史》是建国以来第一部以风俗嬗变与近代化关系为主线的专著，如今他又以史识图，以图证史，将书斋中的学识，用民众喜闻乐见的形式，作了淋漓尽致的发挥，从服饰潮流、饮食文化、居住条件、交通设施、婚姻礼俗、两性观念、慈幼养老、丧祭制度、岁时节日、娱乐活动、社会保障、社会风尚等十多个方方面面，有形有色地描绘出20世纪一百年中国社会生活演变的全景图像，并揭示这一变迁的内在动因和深远意义。这就使得读者在感觉上的丰富性由于作者的厚积薄发，深入浅出的论述，很容易在理性认识上得到升华。

生活“图说”使观赏性、知识性和思想性融为一体，因为，生活是个大世界!

这部本该在21世纪头一两年出版的书，几经曲折，现在终于要交付印刷了，我感慨万千。

早在上世纪末，我就申请到省里的哲学社会科学研究“九五”规划项目“20世纪中国社会生活研究”。虽然经费不多，我还是很投入地干了起来。恰逢南方一家出版社的副总编辑来学校组稿，向他谈了我的项目后，他颇感兴趣，并建议我以图册的形式反映20世纪中国社会生活的变迁。开始，该社也予以支持，签订约稿合同后还拨了一些经费，供我搜集资料，翻拍照片用。我当然不敢懈怠，请了研究生项海协助搜集资料。那时数码相机尚未普及，于是又约请辛亥革命武昌起义纪念馆的摄影师王强先生帮助翻拍照片。我们从尘封的各种书刊上，从档案馆里，从私人手上搜集到新老照片近两千张。常常加班加点地干，有时午餐就是一碗豆浆两根油条。我们精选了800多幅照片，裁剪、粘贴，撰写说明，按照拟定的体例编纂成册，并将每张照片的出处、原摄影者一一注明，编成索引，附在书后，以明著作权所属。书稿装满了一只纸箱，连同我们的希望一起寄到了出版社。就在责任编辑认真编辑书稿时，该社领导层发生变动，那位副总编辑也离开了出版社，我们的书稿被从出版计划中撤下来。这是我第二次在该社遭遇撤稿的打击。

第一次是我与蒲亨强教授撰写的《中国鼓文化研究》，一位资深编辑约的稿。由于给的时限比较短，生怕误期的我们抓紧写作，真到了“奋笔疾书”的地步，书稿写出，蒲亨强手指都肿了。书稿按照约定的时间寄出，谁知不久就被社里领导撤下来，据说是由于整个丛书计划被撤销而殃及我们的书稿。那位老编辑认定是一部好书稿，舍不得掷还，通过关系找到当地另一家出版社，也是几经周折，经过了“八年抗战”的时间，这部具有相当抗压力的著作终于面世了。由于辗转时间太长，经手人多，这部只有23万字的书上竞有三位责任编辑的名字。值得欣慰的是，该书装帧、印刷都很精美，在当时来说还算上乘。虽然没有稿酬，只收到几百本书，但书的反响较好，除了冯天瑜教授所赐序言在香港《中国书评》发表外，包括《中国社会科学》在内的10多家刊物发表了书评，并获得政府颁发的湖北省社会科学优秀成果省级奖一等奖。这也可算是为“好事多磨”成语又增添了一个例子。

然而《中国社会生活百年图史(1901—2000)》书稿却没有那么幸运。撤稿以后，根据出版社的要求，我们退回了部分经费给出版社。我于是相信了一位教授的话：“出版社的合同是限制作者的，对出版社并没有约束力。”

后来，“20世纪中国社会生活研究”课题又中请到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十五”规划项目，我的工作便由图史的编纂回归学术专著的撰写，而那些辛苦搜集到的照片经过进一步的筛选，拿了200多幅作为新书稿的插图，于是完成了这本图文并茂的《20世纪中国社会生活变迁史》，并得到人民出版社马长虹编辑的热情支持，终于得以在该社付梓。

我写这部著作，倾注了多年的心血，投入了很多的感情。20世纪后50年我是过来人，所见所闻所感，有亲身体会，所以写起来非常投入，有些地方甚至是含着泪水写出来的。比方说，写到婚姻家庭的变迁，就想到50年代反“右派”运动中一些人为了子女的前途，违心地以“离婚”的方式与配偶“划清界限”；-X到饮食风尚的变化，就想起60年代三年“自然灾害”时期许多人宁愿自己饿肚子，也要省一口粮食给孩子……。写着写着，鼻子一酸，眼睛就模糊了。

当然，我也有高兴的时候，那就是看到在历史长河中只是短暂一瞬的一百年里，我国社会生活却发生了巨大变化：一步步由封闭走向开放，由苦难走向幸福，由贫穷走向小康，现在又在一步步走向和谐，怎能不欢欣鼓舞呢?想到这本小书能够为这百年变迁留下见证，怎能不感到无比欣慰呢?

本书的完成得到各方面的协助，除了前面提到的项海、王强外，研究生黎霞、张雪峰、王小军、汤蕾、周丽妲、王德召、孙双、阚玉香、杨敬、吴佳佳、卢天然、鞠萍等对各章文字进行了校对，在此一并表示感谢。书中所采用的照片，以索引的形式将出处和原摄影者一一说明，除了向照片的原摄影者或提供者表示谢忱外，敬请原摄影者来函联系，以便付给使用报酬。

书中错漏之处在所难免，尚祈读者指正。

严昌洪

2006年10月于武昌桂子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