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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天生尤物/世界经典性学文化丛书
分类 人文社科-社会科学-社会学
作者 (古希腊)阿忒纳乌斯
出版社 内蒙古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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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借二十多位古希望学者之口,就女人与爱情这一话题各抒已见,是古代希腊的明星八卦,书中点名道姓的许多人都是我们至今耳熟能详的。那些我们一直视为圣哲的大腕,竟然一个个儿女情长,甚者还多少有点儿变态……

内容推荐

阿忒纳乌斯所著的《餐桌上的健谈者》涉及近800位作家、近2500部作品,可以说是当时社会的文化信息总汇,内容除餐桌外,更是包罗万象,本书则取自该书的第8卷,专论女人,讨论了有关爱情和情人的故事,对于研究当时的社会与文化具有相当重要的意义。

目录

开场白

关于结婚与多妻现象

关于敬酒招亲

关于不结婚

关于战争的起因

关于爱情及其力量

关于情侣

关于美貌与选美

关于酗酒与色情

关于妓女的邪恶

关于职业妓女

关于高级妓女与庆典

关于名妓的后代

关于妓女的机敏与妙语

关于名人与名妓

关于男风

关于物恋、兽恋及其他

后记

试读章节

我们尊贵的主人对明媒正娶的女子大加赞美,并引证赫米普斯(Hermippus)的《立法者》一书说:

在斯巴达,少女们通常被关在一间黑暗的屋子里,与她们关在一处的是未婚的青年男子;这些男人在黑暗中无论碰到哪一位女子,都要将她娶回家中,即使她没有任何嫁妆。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对利桑德尔(Lysander)处以罚金,因为他抛弃了第一次选中的姑娘,试图与另一个更加漂亮的姑娘结婚。

索里(Soli)的克里楚斯(Clearchus)在其所著的《箴言篇》中写道:

在斯巴达,某个节日到来时,已婚女子往往将单身男子拉到一个祭坛上,在那里痛打他们。此举旨在告诉那些成年男子,如果不想受此屈辱,就应遵从自然的本性,及早成婚。

在雅典,刻克洛普斯第一次实行一夫一妻制;而在他出任国王之前,婚姻关系十分松散,男女乱交现象非常普遍。正是因为如此,有人才认为他有双重天性。在此之前,人们根本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父亲,因为他们的父亲不可胜数。

由此事实出发,人们便可发觉一些作家的描述漏洞百出。

作家们认为,苏格拉底应归功于他的两个妻子,粘西比和米尔托(Myrto)。后者是亚里士提德(Aristeide)之女,不是那个名叫贾斯特(Just)的女儿(与出生年代不符),而是亚里士提德的第三个女儿。

上述作家包括卡利斯提尼斯(Callisthenes)、法莱卢(Phalerum)的德米特里厄斯、逍遥派的萨蒂卢斯(Satyrus)及阿蒂斯托克西奴斯(Atistoxenus),但为此事定调的是亚里士多德,他在所著的《论高贵出生》一书里阐述了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值得怀疑,但重婚现象也许在当时是得到特别准许的,即由于人口过于稀少,无论是谁,只要愿意,都可娶妻纳妾。这一点可从下面这一事实中得到解释:喜剧诗人虽然经常提及苏格拉底,但对其重婚一事,大多保持缄默。

在波斯人中,皇后容忍国王有多个情妇,其原因之一是国王对其妻子实施绝对的君王统治;此外,据迪农(Dinon)所著的《波斯史》记载,原因之二,是情妇们大多敬重皇后,无论如何,她们至少要顺从她的意志。

同样,特洛伊的末代国君普里阿摩斯拥有许多嫔妃,但赫卡柏(Hecuba)并没有感到懊恼。譬如,普里阿摩斯曾说:“我的十九个儿子为一妻所生,其余的则出自我宫廷里的其他女人。”

但在希腊,菲尼克斯(Phoenix)的母亲怎么也不能容忍阿米托尔(Amyntor)的情妇。

还有美狄亚,尽管她知道荒蛮之人有纳妾之风,但仍无法容忍格劳斯(Glauce)再有任何婚姻,因为她已改变了自己的生活方式,适应了更加文明、更加希腊化的习俗。再有,克丽特奈斯特拉(Clyteamenestra)勃然大怒,将阿伽门农与卡桑德拉一道杀死,因为她的夫君已习惯了荒蛮的婚俗,将情人卡桑德拉带回希腊。

“也许人们会感到惊奇,”亚里士多德说道,“在《伊利亚特》中,荷马从未描述过斯巴达的国王与哪一个女人睡觉,尽管这位国王能将所有的女人分配给所有的男人。”

譬如,在荷马的诗中,即使年老的男人内斯特和菲尼克斯也与女人睡觉。由于两人在年轻时没有狂饮暴食或纵欲无度,因而在上年纪之后,仍能保持精力充沛。

显而易见的是,斯巴达人非常敬重国王的结发之妻海伦。事实上,正是由于海伦的缘故,国王才能将远征军聚于一处;因此,他非常节制,严禁自己与其他任何女人有染。

另一方面,阿伽门农由于女人过多而遭到瑟赛蒂兹的辱骂:“你的帐篷里充满了铜器,你的帐篷里充满了女人,充满了我们希腊人为你挑选的女人。”

亚里士多德继续说道:“显然,这么多的女人充斥在他的帐篷里,与其说是供他纳妾,毋宁说是表达某种荣誉,就像他霸占好酒的目的绝不是为了喝个酩酊大醉一样。”

大力士海格立斯(Heracles)因妻妾成群而闻名于世。事实上,他非常迷恋女人,总是到处征伐,四处掳掠女人,这也是他子孙满堂的原因。

此外,据希罗多鲁斯(Herodorus)记载,他曾在五天之内使泰斯忒斯(Thestius)的五十个少女成为残花败柳。

另一位妻妾成群的英雄是埃勾斯。他的结发之妻是霍普里斯(Hoples)的女儿,接着又娶下查尔科顿(Chalcodon)的其中一个女儿。之后,他将两个妻子全部出让给朋友,自己则与众多女人寻欢作乐,但不愿与她们中的任何一个结婚。

后来,他续娶皮特修斯(Pittheus)的女儿阿泰拉(Aethra),再后娶美狄亚。

至于特修斯,首先诱拐海伦,不久又诱拐阿里阿德涅。在《阿提卡历史》第十四卷中,作者艾斯特鲁斯(Istrus)列出了一份与特修斯有染的女人清单,其中强调,成为他的妻妾的女人,部分是因为爱他,部分是因为遭到了他的强奸,还有部分是因为与他有合法的婚约。

例如,因强奸而被他占有的是海伦、阿里阿德涅、希波吕忒、塞尔西昂(Cercyon)及西尼斯(Sinis)的女儿们;因婚约而合法娶到的是美里波亚(Meliboea),埃阿斯(Ajax)的母亲。

赫西奥德认为,按照刻克洛普斯的说法,特修斯还娶过希波(Hippe)和伊戈尔(Aegle),甚至还为此而背逆曾对阿里阿德涅所许下的誓言。

在与海伦的冒险经历之前,他已从特洛伦诱拐了阿那克苏(Anaxo)。在希波吕忒之后,他娶的是菲德拉。P4-10

序言

提谟克拉底斯的朋友、喜剧诗人安提法奈斯有一次为国王亚历山大朗读自己的剧本。他读得平淡无奇,亚历山大听得更是索然寡味。

“陛下,”诗人说道,“这一点毫不足奇,因为喜欢此剧的必定是常吃霸王餐、常光顾妓女且与其猛烈交欢的男人。”

我们可在哈尔基斯的利科夫龙的《论喜剧》中找到这个权威性典故。

至于我们,既然是在讨论有关爱情和情人的故事(我们经常沉湎于讨论已婚女子及高级妓女),既然我们的听众都是内行,我们就有必要邀请缪斯前来帮忙。这个缪斯就是排在一长串好色之徒名单中的埃拉托。

我们可以这样邀请:“来吧,埃拉托,请站在我的身边,告诉我您的所知。”

然后,让我们敞开心扉,畅谈情爱与绯闻吧。

后记

近些年来,一方面为谋生计,一方面为放纵本性,笔者在还算宽敞的书斋里不分冬夏、夜以继日地敲打键盘,以译书、写书为业。笔者所参与著、译的图书,粗略计算下来应有三十余部,若在地上摞起来,虽说不能等身,等膝却是有余的。质量如何姑且不论,单是那份劳苦,相信是足以感动读者了。

然而,无论写或译哪一本书,也无论在写或译中是否吃过苦头,笔者从未像翻译本书这样,自始至终有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在折磨人的同时,更多的是让人气恼。这是因为,笔者之所以乐此不疲地写书、译书,全在一个“乐”字。写书的过程就如妇人受孕,无论多么负重,无论如何变形,行将成为妈妈的快乐总能使孕妇乐于承受这一切,因而大家也总是看到她们一个个挺着大肚子四处显摆。

写书的快乐也在于一个显摆。写书的过程中有显摆,写完一本书后更有显摆。妇人在生孩子时的呼天叫地难道只因疼痛吗?母鸡在下完蛋时难道不是发出得意的“咯嗒——咯嗒——”声吗?

但在翻译本书的过程中,笔者却像是在做贼一样,翻译的过程中既不敢挺着肚子四处显摆,译完之后更不敢发出哪怕是一声得意的“咯嗒——”声。

笔者之所以诚惶诚恐、偃旗息鼓,全在于本书的主题。

本书是讲性的。也就是说,本书是讲男女关系的。

男女关系!这可是作风问题!!这可是有伤大雅、有伤风化的道德问题!!!

记得有一次,一位朋友来到我的书斋,于无意中看到了我摆在桌子上的参考材料及图片(全怪我的不小心)。天哪,随之而来的他的激动,令我犹如被当场捉奸在床一般。

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质问我。

我说,不就是爱吗?

他开始仔细地检查我的所有译文,而后断言道,不是爱,是做爱!

做爱怎么啦?我的脸微微发红。

做爱是只可以做、不可以说的!他简直是义正辞严了。

噢!我愕然。

爱是只可以做、不可以说的,真是迂腐呀我!

可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爱只可以做,不可以说。再说,即使说,也不是我说的呀!我只不过是一个传声筒,我所做的充其量不过是将数百年或数千年前那些敢于做爱又敢于说爱的异域声音传递过来,传递给敢做却不敢说的现代国人而已。

我还不明白,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人们可以将不守规矩的发廊和洗脚屋、色情图书、色情网站、黄色段子、顶级大片视为大势所趋,却为何将古人那些至今仍在闪光的两性文化与智慧视为“不可说”呢?

我决定不再沉默,我决定不能再像做贼那样,我决定该挺肚子的时候就挺肚子、该喊疼痛的时候就喊疼痛,我决定在生完蛋后痛痛快快地“咯嗒”它几声,我决定写出这个原本不打算写的《后记》,因为《后记》往往是表功的。

其实,关于两性与两性间的关系,自古至今,世界上无论哪一个种族,无不一直在做,也一直在说。即使向前再推一万年,他们仍将会做,也仍将会说。

而且,做得最出格、说得最响亮的,往往是人类中的精英分子,甚至是圣贤。  本书就是昔日的圣贤之作。

而且,这些圣贤不是一个,而是一群;不是来自一个区域,而是来自世界各地;不是来自愚昧民族,而是来自伟大的文明。

几千年来,在人类生活着的这个星球上,无论哪一个种族,无论哪一个角落,无不代代出贤士,年年有杰作。

然而,时间老人手中的筛子是最公正无私的。它总是将大多数的所谓杰作筛入忘却河的波涛之中,只将真正的精品留传后世,接受后人的礼拜。

本书就是他老人家特意传递下来让我们礼拜的。

我们也不得不去礼拜,因为今天的我们,仍然像二千年前的人们一样需要男欢女爱、传宗接代;因为今天的小伙子见到漂亮的姑娘时,仍然像二千年前的小伙子一样心跳加速、蠢蠢欲动;因为今天的姑娘们在遇到初恋情人时,仍然像两千年前的淑女们一样面如桃花、欲言又止。

朝代有更替,文明有兴亡,但男人永远是男人,女人永远是女人,两性的角色永远不会因为这个世界的任何改变而有所改变。

也许,本书流传至今且仍将流传下去的魅力正在于此。

……

在结束这篇后记的时候,我还想谈一点与本书大有关系的另外两件事情。

一是关于“爱经圣典协会”(Kama Shastra Society)这一学会由里查·伯顿等创办于1882年,主要从事东方文化,尤其是东方性文化的翻译和介绍工作。

里查·伯顿出生于1821年,卒于1890年,是十九世纪英国最知名的东方学者之一。他的前半生主要在东方游历并探险,足迹遍及阿拉伯世界及印度等地,是个阿拉伯通。他翻译或参与翻译了《天方夜谭》、《香园》、《爱经》、《欲海情舟》等大量东方作品。

该学会的另一个核心人物是阿尔布斯诺特(F.F.Arbuthnot)。他曾在英国设立于孟买的公司工作十余年,得以接触《爱经》、《欲海情舟》等作品的手抄本原件,并与不少印度学者对这些抄本的真伪、内容等进行过讨论,因而在整理并翻译印度性学作品时起到了主要的作用。

二是要鸣谢。真诚鸣谢在本书的翻译过程中帮我做过一定基础工作的几位朋友,他们是汪弘熙、史罡、胡莉莉等。

最后,我衷心地希望本书能够成为每一个愿意品尝爱的欢乐、愿意恋爱并结婚、愿意了解异域风土民情、愿意探索人类本性奥秘的同道之士的枕边之书。

寒川子

于上海康桥

书评(媒体评论)

悲剧诗人索福克勒斯在耄耋之年,仍与妓女塞奥莉丝(Theoris)相爱,他就此事向阿芙罗狄祈祷,吟道:“听听我的祈祷吧,年轻人的呵护者:请准予这个女人不再与年轻的男子调情,请让她从鬓角灰白的年老男人身上找到欢乐——他们的体能虽说受挫,但他们的精神更加敏锐。”

——摘自《天生尤物》

读过此书,我们真的会感到震撼,因为我们永远不愿相信,那些我们一起视为圣哲的大腕,竟然一个个儿女情长,甚者还多少有点儿变态。

——摘自《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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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8:03: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