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人间的白风夕不得不回到她另一个身份——才名满天下的风国惜公主,随即继位为王。面对丧父之痛、亲手杀死爱人这苦,与昔日朋友兵戎相见之无奈,和夫君彼此猜疑之孤苦,她能否在家国大业与爱恨情仇间做出正确的选择,天下,最终将落入谁人之手?
一块白玉,一袭白衣,一种凤舞九天的武功,这个率性女子,在江湖和家国之间摇摆;一块黑玉,一袭黑衣,一颗处处算计的心,这个儒雅男子,在天下和爱人间徘徊。
他们将如何下完这盘命里的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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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且试天下(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倾泠月 |
出版社 | 二十一世纪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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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游戏人间的白风夕不得不回到她另一个身份——才名满天下的风国惜公主,随即继位为王。面对丧父之痛、亲手杀死爱人这苦,与昔日朋友兵戎相见之无奈,和夫君彼此猜疑之孤苦,她能否在家国大业与爱恨情仇间做出正确的选择,天下,最终将落入谁人之手? 一块白玉,一袭白衣,一种凤舞九天的武功,这个率性女子,在江湖和家国之间摇摆;一块黑玉,一袭黑衣,一颗处处算计的心,这个儒雅男子,在天下和爱人间徘徊。 他们将如何下完这盘命里的残局…… 内容推荐 “苍茫残局虚席待,一朝云会夺至尊!” 东朝第一高山、号为“王山”的苍茫山顶上,有传说中的高人留下一盘下至一半的棋局,并在棋盘上留下这么一句话,那时正是东朝诸国争战、帝业飘摇之时。 一个被赞为“素衣雪月、风华绝世”的女子,偏偏言行无忌、狂放如风,这样一个令天下武林人士敬叹的人,在那个疮痍乱世中当如何“无忌如风”? 一个与“素衣雪月”完全相反的“玄衣墨月”的男子,他雍容清贵、仁心仁举,这样一个令天下武林中人景仰臣服的人,在那个人心跌宕的乱世中当有如何一番“仁举”? 一个出身尊贵的侯国世子,他武功盖世,他高傲伟岸,他志在天下,这个被吏家评为有“王者霸气”的人,在那个战乱连连的乱世中当如何成就他的“霸业”? 一个令天下人传诵“风雨千山玉独行,天下倾心叹无缘”的人,他高洁出尘、慈悲心肠,这个被世人尊称为“天人”的玉家人,在那个生灵涂炭的乱世中又如何“慈悲出尘”? 一个美艳高贵的侯国公主,她有倾国之颜,更有玲珑七窍之心,在那个倾轧辗压的幽幽深宫,她当如何权衡算计才能得那“女子至尊”之位? 一个以才名传天下、以武功创名骑的纤弱公主,当国难当前之时,她拔剑而起,只是在那天下纷争的乱世,她如何才能卫得了家国百姓? 一个隐居深宫却令天下群英侧目的侯国世子,他神秘莫测,却深受国人爱戴拥护,在那个群雄逐鹿的乱世,他是隐逸无为还是冲渊而出? 家与国,可有相抵? 爱与恨,如何分明? 恩与仇,以何相报? 美人与天下,孰重孰轻? 那双月是否能璧合生辉? 那王与王是否能同心同步? 那霸者与那“天人”是否能得其所愿? 乱世之中,英才辈出,只是苍茫山顶的棋局只需两人,而掌握天下的至尊,只需一位! 目录 第一章 白凤夕 第二章 黑丰息 第三章 一夜宣山忽如梦 第四章 惘然时分梦已断 第五章 剑光如雪人如花 第六章 朝许夕诺可有期 第七章 落日楼头子如玉 第八章 借问盘中餐 第九章 几多兵马几多悲 第十章 断魂且了 第十一章 春风艳舞 第十二章 有女若东邻 第十三章 落华纯然 第十四章 采莲初会 第十五章 枝头花好孰先折 第十六章 高山流水空相念 第十七章 归去来兮 第十八章 风国惜云 第十九章 白凤重现 第二十章 人依旧情已非 第二十一章 惘然无回 第二十二章 无回之决 第二十三章 道是无缘何弄人 第二十四章 无畏何畏 第二十五章 四国初会 第二十六章 无回星会 第二十七章 微月夕烟 试读章节 第一章 白凤夕 刚立秋,天气依然十分炎热,正午时分正是一天中最热之时,白花花的太阳晃得人头晕目眩,人们莫不躲在家中午休纳凉,而苦命在外的,莫不找个地方遮遮阴,避避暑。 “燕瀛洲,交出玄尊令!” 白国西境宣山脚下,浓密的树林中传出暴喝声,声音十分粗嘎难听,若林中有酣睡者,想来也应被这噪音给吵醒了。 树林深处的有数十多名大汉,团团围着,有戎装将士、有儒袍书生、有作商贾打扮的、还有的像庄稼汉……服装不一,神态各异,相同的是手中刀剑皆指向圈中之人。 而被他们围在中央的是一名约二十七、八的黑衣男子,手执三尺青锋,挺身昂立,面色冷峻的看着众人,身上已多处受伤,从伤口中流出的鲜血已染红他脚下的草地。 而围着的众人目光却多数集中在黑衣男子背上的包袱。 “燕瀛洲,将你背后的包袱留下,我放你一条生路!”那戎装的看起来像个将军的人大刀一抬,指住黑衣男子———燕瀛洲。 那被唤作燕瀛洲的男子脸上浮起一丝浅笑,带着一种冷冷的嘲讽:“曾闻华国曾甫将军每破一城必屠城三日,枪下冤魂无数,今日难道竟对燕某格外慈悲了不成?” 那曾将军被冷刺一番不由面上一红,待要分辩,偏偏人家说的却是事实。 他身旁一蓝衣儒生折扇一挥,斯斯文文的道:“燕瀛洲,今日你定难生逃,识时务便将玄尊令交出,我们还可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燕某当然知道今日难逃一死,但公无度,你扇中之毒害我二十名将士,我便是死也要取你狗命!”燕瀛洲手中青锋一扬,剑指公无度,目中光芒却比手中宝剑来得更冷更利! 公无度扇下杀人无数,可此刻对着这样的目光,竟不由胆寒。 而周围众人都不由自主的握紧手中兵器,全神戒备,毕竟皇国“风霜雪雨”四将名震天下,而作为四将之首的“烈风将军”燕瀛洲更是武功绝伦,曾在青城一战中,以一杀敌三百! “燕瀛洲,任你是武功盖世,但今日你已受伤,且我们人多势众,谁胜谁负早已明了。”那似庄稼汉的人拔刀出鞘,“各位,何需怕了他!咱们并肩子上,将燕瀛洲斩了,各取一块,回去好向国主请功!” “好!林大侠说得有理,斩了燕瀛洲,玄尊令自是我们的!”那似商贾的人从腰上解下软鞭,手臂一挥,长鞭已迅猛飞出,直取燕瀛洲背上的包袱。 “并肩子上呀!各位,此时可不是讲什么君子风度之时!”那曾将军一挥大刀,直劈燕瀛洲面门。 “好!”其余众人纷纷出手,兵器全往圈中燕瀛洲刺去。 而燕瀛洲虽身受创伤,依身手敏捷,但见他身形微侧,左臂一抬,那缠向后背的长鞭便抓在手中,然后身体迅速一转,手一带,那商贾模样的人便被他大力拉近挡住曾将军刺过来的枪,再接着右手一挥,青钢剑已架住侧面砍来的刀剑,力运于臂,“去!”一声冷喝,那些砍在剑上的刀剑齐齐震动,持刀剑的那些手只觉虎口剧痛,几握不住,迫不得已,只得撤回,身形后退一步,才免失兵器之丑! 这些燕瀛洲做来不过是转眼间便完成,动作干脆利落。 “杀!” 不等燕瀛洲喘息,刚才一直围在圈外的一名年约二十三、四的白袍小将一挥手,立在他身后的五名侍卫便齐齐跃出,逼向燕瀛洲,人未近身,炽烈的刀风已刺得人肌肤生痛,足见这五人功夫之高。 “我们也上!”那公无度一挥折扇,便欺身杀进圈中,其余那些本来还在观望的人也一挥刀枪全杀向燕瀛洲,只有那个白袍小将依然置身于外,目光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圈中。 被十多人围杀于圈中的燕瀛洲,宝剑翻飞,带起眩目的青光,刺向所有敌人,剑所到之处,必有人哀嚎,必带出一片血雨! 看着场中混乱的打斗,白袍小将暗自点头,只是目中光芒却更为锋利! “哎哟……哎哟……” “他妈的!燕瀛洲!你不要命了!” 只闻得场中阵阵惨叫怒骂,那些武功稍低的已倒下不少,地上已是腥红一片。而燕瀛洲自知今日难逃一死,因此只攻不守,完全是拼命的打法,只是他本已受伤,拼命使力的结果是身上伤口裂得更开,血流如注,他脚步所到之处,草地便为红地,而他的人已渐渐力不从心,疲于应付,不多时,他身上便又多几处伤口。 “燕瀛洲!纳命来!” 只听得一声厉喝声,公无度瞅准机会,铁扇如刀直直刺向燕瀛洲前胸,但见燕瀛洲身形微微一侧,似要闪过,但还是慢了一点,铁扇刺入他肋下。 公无度一见得手,正暗自高兴时,忽觉胸口一阵剧痛传来,低首一看,燕瀛洲的青钢剑已没柄刺入他胸口。 “我说过必取你狗命!”燕瀛洲咬牙道,他竟拼着受公无度一扇也要杀他。 “你……” 公无度刚张口说出一个字,燕瀛洲却迅速抽剑,血雨喷出,洒了他一身,公无度眼一翻倒了下去。 燕瀛洲抽剑即往身后架去,却终是晚了一步,左肩一阵刺痛,竟被曾将军大刀从背后深深砍入,剎时血涌如河,整个人已成血人! “竟从背后偷袭!亏你还是一国大将!”燕瀛洲吸一口冷气,怒目而视。 “哼!此时有谁是君子!”曾将军毫不羞愧的一声冷哼,大刀还深嵌在燕瀛洲体内,看着刀下已是身负重伤任人宰割的敌人,心中一阵快意,左手探出直取他肩上的包裹,“你还是……啊……” 话还未说完,但见青光一闪,曾将军一声惨嚎,晕死于地上,他的双手已被齐腕切下! 燕瀛洲左手反手一拔将嵌在背后的大刀拔出,随手一拋,扔在地上,大刀上还留着曾将军的断手,周围人看着不寒而栗,人人皆往后退一步。 而燕瀛洲终于力竭不支,单膝跪于地,虽是如此,但他依然以剑支身,抬首环视周围的敌人,一双眼睛射出嗜血的光芒,凌厉而狠毒,周围的人都被他气势所压,竟不敢妄动。 终于,燕瀛洲慢慢喘息着站起身来,握剑于手,那些人不由自主的又往后退去。 “来吧!今日我燕瀛洲能尽会各国英雄也是三生有幸!黄泉路上有各位相伴也不寂寞!” 燕瀛洲看着众人发白有脸色,一阵冷笑,手中的剑抬起,直指前方,而站在他前方的那位林大侠竟自后退,喉结上下浮动,畏惧的看着眼前仿如染血修罗的燕瀛洲。 “啪啪!啪啪!” 正在僵持时,林中忽然响起击掌声,众人转头望去,圈外三丈之处立着一位白袍将军,无视于各国众人,他眼睛直直的盯着燕瀛洲。 “燕瀛洲,你果然英雄了得!与其死在这些无能之辈手中,不如我来成全你的英名!接我的‘穿云银枪’吧!” 话音刚落,他身形已飞,手持银枪,直飞向燕瀛洲,仿一束若穿破万里云空的白光,迅捷而美妙,夹着无可比拟的凌厉! 燕瀛洲一动也不动的站在原地,右手紧紧握住剑柄,等待着银枪,他不能躲也躲不过!他只能站着等,等着银枪刺入他的心脏!但是……但是他燕瀛洲的剑也一定要刺入敌人的心脏! 银枪灿目,即要刺入燕瀛洲身体时,忽然空中闪过一抹白电,人还来不及看清便已消失,然后刺出的银枪落空,燕瀛洲也失去身影。 这一变故来得那般突然,众人一瞬间皆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而那白袍小将依然维持原有的动作,银枪直直平伸,仿佛刺入敌人身体,但事实上他什么也没有刺中。他眼睛盯着枪尖,似不敢相信自己全力一刺竟会失手,而且连对手是谁、在哪都不知道! “咯咯……咯咯……” 正当众人痴呆着时,闷热而腥气熏人的林中忽然响起了一串清泠的笑声。一瞬间,所有人都觉得仿若有清凉的微风轻扫而过,腥味淡去,鼻尖竟似能闻到一丝清新的淡香,又仿若有清冽的冰泉轻泻而过,闷热褪去,全身竟似浸入清寒的水中,一股凉意便从心底沁出。 “真有趣!一觉醒来,竟能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的呆熊!” 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三丈外的一棵高树上,一名年轻的白衣女子倚枝而坐,长长黑发直直垂下,额际以黑珍珠串着一枚雪白的弯月形玉饰,一张脸清俊非凡,口角含着一丝讪笑,一双眼睛半睁半闭,带着一种慵睡才醒的懒洋洋的神情看着众人。 “你是何人?”那林大侠扬声问道。 “南国林印安林大侠?这时候倒是挺身而出了,刚才对着人家的三尺剑锋怎么反倒后退了?”白衣女子不答反问,手一挥,一物飞起落在她手中。 众人此时才看得清楚,原来她手中抓住的正是燕瀛洲,此时已晕死过去,腰间缠着一根长长白绫,想来刚才正是这女子以白绫救走了他。 “你……”林印安老脸一红,羞窘难当。 “啧啧,这燕瀛洲虽是英雄了得,可此时竟也给你们这些狗熊整得只剩半条命了,真是可怜啊!”那白衣女子单手提着燕瀛洲,细细的打量着,还一边摇头惋叹,一个一百多斤的大男人给她提在手中竟似提着一个婴儿一般的轻松。 “你这臭婆娘不想活了!”一个粗嘎的声音响起,只见一身材粗壮的大汉排众而出,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喝叱着。想他们全是各国名声响当当的人物,此时竟给她一句话便全骂成了狗熊,如何能不生气? “臭……唔……” 那大汉还要开口,众人只见绿光一闪,“啪!”的一声,他一张嘴竟给一片树叶严严密密地封住了。 “你说话的声音实在太难听了,我不爱听。”白衣女子将燕瀛洲随手往树上一放,然后挥挥手道,“而且你说话的口气实在太臭,所以闭嘴为好!” “噗哧!” 有人忍俊不禁,但耐于大汉一脸凶相而收敛。 而那大汉一张脸憋得象猪肝,伸手撕下嘴上的树叶,一张嘴还麻辣辣的痛,心中是又惊又怒,但却真的不敢再开口。这白衣女子随便一片树叶便封住了自己的嘴,足见其功力已至摘叶飞花、伤人立死之境界,而自己却连人家怎么出手的都没看到,高下已分,若非人家手下留情,或许自己此时已和公无度同路了。既然不敌,再出声不过是自取其辱,不如看看情况再说。 “这位姑娘,今天在这儿的人也都非无名之辈,姑娘武功虽好,但双拳难敌四手,因此你又何必多管闲事,不如走你自己的路去,同时也卖个人情给诸位,他日青山绿水也好相见。”那商贾模样的人却和气的劝道。 “何勋何老板就是会做生意,几句话真是说得‘合情合理’,让人不心动都难,难怪你家‘天勋镖局’的生意那么红火。”白衣女子对着那何勋点点头道。 那何勋闻得此言不由松了一口气,要知他跑江湖一辈子,谁有几两重自也是能看个八九不离十的,这白衣女子对着他们这么多人依然谈笑风生,而且就从她的出手来看,决非平常之辈,因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重点只在玄尊令上。 “只是……”在众人松一口气时,白衣女子忽又拖长声音来个转折。 “只是什么?”何勋依然和气的问道,一颗心却给吊起来了。 “只要你们能赔偿我的损失,我自然离去。”白衣女子闲闲的笑道。 “这个容易,不知姑娘要多少?”何勋暗自一笑,原来也是个爱钱的。 “我要的实在不多。”白衣女子伸出一根纤指。 “一百银叶?”何勋问道。 白衣女子摇摇头。 “一千银叶?”何勋再问。 白衣女子再摇摇头。 “姑娘难道想要一万银叶?”何勋倒吸一口气,这不是狮子开大口嘛。 “非也非也。”白衣女子叹息的摇摇头道。 “那姑娘……”何勋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多少了,总不能要一百万银叶吧? “何老板真是个生意人,除了黄白之物外就不能说点别的吗?”白衣女子手中白绫缠来绕去的,众人的心也是时紧时松。 “还请姑娘明示。” “唉……”白衣女子长长叹一口气,似为何勋不能领会其意而颇有些遗憾,“本来呢,我正在午睡,好梦正酣时却被你们给吵醒了,其实一个梦被打断也没什么是吧,何老板?” 何勋点点头,眼睛盯着这个一脸欢笑的人,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 “问题就在于这个梦啊可是千年难得一遇啊!”白衣女子忽地收敛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们可知道,我正梦见我被西王母邀请上昆仑仙山,品琼浆玉液,赏仙娥歌舞,真是好不惬意哦,最后她还赐我一颗瑶池仙桃,可就在我要接过这仙桃时你们却闯进来打断了我的美梦,害我没有接着,你说这严重不严重?何老板!” “什么?臭婆娘,你这不是在耍我们?”林印安一听此话不由怒声骂道。 “啧啧……”白衣女子摇摇头看着林印安道,脸上重新泛起一丝笑意,“我哪在耍你们?我是很认真的哦,要知道这瑶池仙桃可不同一般,吃了就可以长生不老,位列仙班,你说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可就因为你们害我没吃到,这损失有多重啊!所以当然得你们赔给我!” “难道姑娘要我们赔你一颗瑶池仙桃?”何勋脸色一变,不再一脸和气,而带着几分阴森。 P9-13 序言 子夜,星子如稀疏的雨点,点缀于漆黑的天幕,一轮冰月当空悬挂。东朝第一高山———苍茫山,在星月的映射下,笼着一层薄薄的银色轻纱,仿如一支挺峭的玉璧屹立于王域平原之上,尊贵、高岸而圣洁,无愧于它“王山”之称。 高高的山顶上,此时正坐有两名老者,皆是年约六旬,相貌清矍,眼眸闪着平和而智慧的光芒,一着白袍,一着黑袍,隔着一丈之距,中间是一块方形的巨石,顶部不知被何物削得平平整整,刻划成棋盘,上面密密的布有许多棋子,每一颗皆是大小一致的圆石。 这是一局已下一半的棋局,双方势均力敌,鹿死谁手犹不知。 “这么清朗的星月已久不见了!”左边白袍老者沉思的目光忽从棋局上移开,抬首仰望满天的星月,感慨万千。 “夷靡乱世,难有清朗!”右边着黑袍的老者也移目于空,“子时已过,也该来了吧。”语气中略带一丝期盼。 老者的话音才落,天幕之上忽然星芒大起,当空跃起了一颗明星,剎时星光直贯九天,那一刻,星光竟盖过了那一轮皓月,瞬间照亮整个天地! “出现了!出现了!” 白袍老者目光炯炯的注视于那一颗星星,原本淡然平静的脸上有着一丝无法抑止的激动。 可就在此时,天幕上忽又升起了一颗星星,同样的光芒万丈,那样的炫烂夺目,似整个天地间只能容它一颗星一般的亮得不可一世! “看!也出现了!也出现了啊!” 黑袍激动的站起身来,手指着天幕上的明星。 “终于都出现了吗!” 白袍老者也站起身来,看着天幕上那两颗耀比朗月的星星,它们遥遥相对,互比光辉! “终于出现了!这个乱世终于要结束了!”黑袍老者喃喃的喊叫着,看着天上的两颗星星,脸上的神情是一种呼之欲出的兴奋。 “乱世将会结束于它们手中,可九天之上却注定只能存一颗王星!当星辰相遇,谁会陨落?”白袍老者抬手举高似要抚上天际的星辰,语气中有着激动也有着对未来无可捉摸的疑虑与希望。 而天空中那两颗闪亮的星星忽然慢慢收敛光芒,不似刚才那般耀眼夺目,但依然比周围的星星要来得明亮! “星辰相遇,谁会陨落?那个由命运来定夺!”黑袍老者收敛起满怀的激动,目光看着天际的星晨,声音仿如从远古传来,悠长而深沉。 “命运吗?”白袍老者目光眷恋的看着天空中那两颗星星,隐有一种惋惜与怅然。 “这盘棋还下不下?”黑袍老者收回目光,落向身前的棋局。 “不下了。”白袍老者扫一眼棋盘,然后手指向天空,“这盘棋由他们来下!” “他们吗?”黑袍老者看看棋局再看看天空,淡淡一笑,“也好,就留着他们来下吧。” “我们下山吧,该是你我去找他们的时候了。”白袍老者最后看一眼天空上的星星,然后转身准备下山。 “找到他们后,是不是他们之间的胜负即是你我之间的胜负?”黑袍老者平和的目光的忽射锋芒。 “那还用说吗?你我相争数十年,却依胜负未分,这最后的半局棋便由他们来下,定我们的胜负,也定这个天下的———归属!”白袍老者回头笑看黑袍老者,那样的云淡风轻,却又是蕴意悠长。 “好!”黑袍老者颔首。 两人飘然而去,只留下苍茫山顶那一局残棋。 以后有登上苍茫山的人看到这样一副棋局时皆感诧异不已,但谁也没有去动它。能登上东朝第一高山的人不多,而登上去的人也非凡俗之辈,既然有人留下残局,那自还会有人来把它下完。 许多年后,有两个人沿着命运的轨迹,终于相会于苍茫山顶,面对命运留给他们的棋局。 此时正是东朝祺帝仁已年。 东朝自始帝建国传至祺帝已有三百多年。始帝雄才大略,武功盖世,东征西讨,伐敌抚众,而得以建立幅源辽阔的东朝帝国。 帝国建立后,始帝论功行赏,封七位功绩最为显赫的部将为王,划分属地,以其姓为国名,分为皇、宁、丰、白、华、风、南七国。并以得自北海海底之墨铁铸成八面玄令,其最大一面号为玄尊令,为帝拥有,其余七面小令号为玄墨令,分七国之主,分令之时,帝与七王滴血起誓:玄尊令出,七国俯首! 始帝后,成帝、观帝、言帝皆为一代明主,广纳良才,体察民情,轻徭薄税,政治清明,各诸侯国安守本份,忠心帝室,东朝在他们手中一日日强大而昌盛。 传至中期至帝、益帝、齐帝、兆帝却皆无十分才干,能守成已是难得。而至嘉帝、喜帝、夷帝却是一等荒涎之主,贪图安逸享乐,而疏于政事,任一干奸佞之臣把持朝政,一个强大的东朝帝国便一日日败下来。 后至礼帝,好大喜功,且喜奢华,每次出巡,必修华宫,劳民伤财。且两次挥军出征蒙成,却都大败而归,反弄得国内民不聊生,怨声四起。而各诸侯也渐生异心。先是宁国宁王挥军而起,要杀上帝都,想取而代之,而礼帝却不待宁军杀到金銮殿,那酒色腐蚀的身子便因惊恐过度崩于奢丽的驰龙宫。 太子景即位,景帝发出玄尊令,号令六国诸侯,挥师勤王,终集六国大军,击退宁军。宁王败而亡身,其封地为邻近之丰、皇、风三大国吞并。 平定宁国叛乱后,各诸侯势力坐大,景帝虽有鸿图之志,奈何东朝已是百病缠身之残躯,且在宁王之乱中胸中一箭,缠绵病榻,不及三年便驾崩,未有子息,皇弟厉王继位,是为厉帝。 厉帝性残暴,不喜金银美女,却独喜围猎,而其围猎却非猎兽,而是猎人!以活人分散于猎场,率群臣将士围而猎之,得头颅多者胜!若有猎得活者,则饮酒庆功时开膛破肚,众哗取乐! 一时国民愤怒,各地时有义军。然东朝经两次蒙成之征,再经宁王之乱,帝之本部大军已近全耗,厉帝只得请诸侯出兵镇压,各诸侯便更是明目张胆的招兵买马,争相伐之,以扩充自己的领地与财富,且时有相攻互伐之事,而帝此时已无力束约各国。 厉帝十一年,帝在秋吉围猎时被暴民围杀,帝被斩为碎尸,史称为”秋吉猎变”。 此乱后,太子祺登基为帝,却发现玄尊令失踪,于是各国皆不尊,皇帝便已形同虚设。强大的东朝帝国四分五裂,进入六国各自为政,互为倾轧的乱世。 东朝域土广阔,中是以帝都为中心的祈云十洲,此为皇帝所直辖管制的王域;北为白国,土地一千里,城池十座;西为丰国,土地三千里,城池三十六座;西南为风国,土地二千二百里,城池二十座;南为皇国,土地三千里,城池三十四座;风国与皇国中夹华国,土地二千里,城池二十座;东为南国,土地一千二百里,城池十座。六国以皇、丰二国疆土最广,国力最强,以华国最富,风国居中,而白国、南国则较弱。 玄尊令失踪后,天下群雄莫不想夺而得之,以号令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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