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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名家图说妙玉(图文版)/名家图说红楼人物系列
分类
作者 张锦池
出版社 文化艺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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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你喜欢读《红楼梦》吗?你对里面的人物了解多少?你最喜欢里面哪个人物?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秦可卿?史湘云?妙玉?贾探春?……不管你喜欢谁,只要你爱读《红楼梦》,你都应该读读本书,听听专家们是怎样评论她们的。本书是名家图说红楼人物系列之一,通过深入研究《红楼梦》中妙玉的有关内容,作者透彻入理地分析了妙玉一角。观点新颖,语言通俗,不仅适合红学研究者参考阅读,也适合普通红学爱好者阅读。

内容推荐

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天生成孤僻人皆罕。你道是啖肉食腥膻.视绮罗俗厌:却不知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可叹这。青灯古殿人将老:辜负了,红粉朱楼春色阑。到头来,依旧是风尘肮脏违心愿。好一似,无瑕白玉遭泥陷:又何须,王孙公子叹无缘。本书是名家图说红楼人物系列之一,通过深入研究《红楼梦》中妙玉的有关内容,观点新颖,语言通俗,不仅适合红学研究者参考阅读,也适合普通红学爱好者阅读。

目录

卷一 可怜金玉质

石奇神鬼搏,木怪虎狼蹲

——试析妙玉的身世………………刘操南/2

关于妙玉的身世

——向刘操南先生请教…石干昌刘青胡承志/16

科学考证与主观穿凿

——也谈妙玉的身世兼与刘操南先生商榷…沙藜/25

论妙玉的悲剧………………………………宋鸿文/56

卷二 气质美如兰

“金玉之质,终遭泥陷”

——论妙玉……李希凡李 萌/48

妙玉论……………………………………张锦池/63

妙玉别解…………………………铙道庆/81

妙玉散论…………………………………徐乃为/97

从玉、梅、茶三方面谈妙玉形象塑造……………葛 鑫/115

卷三 云空未必空

恼人最是戒珠圆

——妙玉论…薛瑞生/120

心向红尘与心向佛门…………………张庆善 刘永良/142

妙玉:妙在有欲

——红楼脂粉英雄谈之十六……陈心浩季学原/148

云空未必空

——妙玉形象意义浅论.……潘忠荣/160

孤芳未必只自赏

——论妙玉和谐美的觉醒形象…林乃初/176

卷四 过洁世同嫌

妙玉论……………………………………朱眉叔/194

妙玉的环境与妙玉的性格……………………冯子礼/211

“世难容” 

——妙玉性格散论.………………程鹏/221

假清高的妙玉………………………………萨孟武/239

妙玉新论

——对妙玉的精神分析解读……………刘彦顺/245

卷五 无瑕白玉遭泥陷

论李纨妙玉的生存困境……………………孙虹/258

妙玉何去何从………………………………梁归智/271

妙玉性格与命运结局初探……………………任少东/280

妙玉的归宿………………………………林冠夫/291

妙玉生不逢时………………………………牧惠/295

闲话妙玉………………………………柳正午/297

卷六 烹茶更细论

黛玉与妙玉…………………曾扬华/316

“红楼”中第三块闪光的玉石

——妙玉散论.…汤书昆/529

红楼三玉………………………唐明文/542

“无瑕白玉遭尼陷”

——妙玉性格塑造的特点………………周书文/551

妙玉……………………………曹立波/562

试读章节

论妙玉的悲剧宋鸿文

在《红楼梦》80回书中,曹雪芹以两段正面描写(品茶、续诗)和三段侧面描写(进园、乞红梅、叩芳辰),外加断词一首、“世难容”曲子一首,塑造了妙玉这样一个遁入空门的小姐的形象。作者惜墨如金,笔端实多隐意,再加上80回以后原稿失传,妙玉的结局未见分晓,因此对妙玉的性格及其悲剧的理解与评论就颇不一致。也许应该着眼于曹雪芹为普天下女子的种种悲剧挥洒同情与悲悯之泪这一用意,深入探讨作者笔下隐意,以求正确理解与评论妙玉的性格及其悲剧。——这便是本文的命意了,然则所见未必尽妥,谨请方家指正。

“带发修行”的内幕

“这位姑娘自小多病,买了许多替身儿,皆不中用;这位姑娘亲自入了空门,方才好了。听以带发修行,今年才十八岁,法名妙玉。”这里就有一连串的疑问。

“自小多病”,“入了空门”,病就好了,这不是佛法无边,真个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了?曹雪芹竟会迷信真有这样的佛法,而且借此来宣扬皈依我佛,脱离苦海吗?

《红楼梦》书中写了好些不幸而“入了空门”的女子,从智能儿起直到惜春,无一而非沦落无依、穷途末路而被驱使到这一条绝路上去的。其痛:苦是不待细写而自明的,作者毁僧谤道的本意更是不言而喻的。却为何偏偏写了妙玉“入了空门”而祛病延年的“福分”?

既然直到“入了空门”病才好了,那就注定了一去再无还俗之日了,却为何又留着还俗的后路,“带发修行”?既然明留着后路,却为何“入了空门”十多年,竟再也不提还俗的事了?

这些疑问不能不令人感到,妙玉因“自小多病”而“入了空门”只不过是出于某种原因的借口,在扑朔迷离的表象里面,有着“带发修行”的难言之隐。

作者对妙玉的家世语焉不详,只有三句话:“本是苏州人氏,祖上是读书仕宦之家……如今父母俱已亡故。”十二钗中就连秦可卿的来历都明叙不误,为何独疏略于妙玉的家世亲族?好像讳莫如深,故意留下疑窦。作者借栊翠庵品茶,展示了妙玉相当考究的茶具,从名贵的成窑杯、定窑杯到珍奇的觚■■、点■■、绿玉斗、竹根盒。连宝玉都不识绿玉斗之珍贵,以为是“俗器”。妙玉说:“不是我说的狂话,只怕你家里未必找的出这么一个俗器来呢!”多大的口气!这一器、一语,正是作者明白无误的信息,透露了妙玉“祖上”盖非寻常“读书仕宦之家”可比.起码是不亚于贾府的贵族世家之列。

这样的贵族世家,何愁不能为小姐治病,终至于只有依仗佛法,“人了空门,方才好了”?再说如斯贵族世家小姐“带发修行”,谁敢欺侮?怎会平白无故“因不合时宜”而招致“权势不容”?——除非这个家族发生重大变故,“犯了罪”,“坏了事”,于是乎“势败休云贵”。这才使“权势”放胆欺凌了。

邢岫烟说妙玉是“因不合时宜,权势不容,竟投到这里来”。——逃进大观园这个作者心目中暂时的女儿乐园里来寻求庇护,这正是道出个中真情了。而林之孝家的却说妙玉是“因听见长安都中有观音遗迹并贝叶遗文,去年随了师父上来”。与邢岫烟深明底里的说法迥然不同,妙玉俨然成了个虔诚皈依的佛门弟子了。但是应该相信作者是不会如此玩忽而故意制造矛盾的,所谓“因听见长安都中”云云乃是妙玉逃离家乡蟠香寺以摆脱‘‘权势不容’’的冠冕堂皇的口实!这样,妙玉“带发修行”背后的真相就大略可以窥测了。

康雍乾三朝“犯了罪”、“坏了事”而被抄没的贵族世家屡见不鲜,抄没以后对女眷采取就地变卖、流边为奴、发功臣家为奴等残酷的处置法。曹雪芹家遭受了抄没的灾难,他对抄没的印象自然极深,他忍受这种政治暴力凌虐的耻辱与痛苦,如果不在《红楼梦》里千方百计或隐或现地着意留下这一一历史印记和惨痛的斑斑血泪,那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他写了抄检大观园的“微型,,抄家丑剧,又隐约写了“义忠亲王老千岁”“坏了事”,“甄家犯了罪,现今抄没家私,调取进京治罪”;80回以后还写了贾府被抄而败亡。但这些都还远远不够,抄没后的女眷,尤其是年轻小姐们遭受什么样的苦难,作者以具有典型意义的形象给以集中的表现,便是事在意中,势所必然的了。惜春的出家,正是与贾府末世溃败,终进抄没有着必然的直接关系的,贾府抄家之日,便是惜春出家之时。她逃出了“变卖”、“遣发”、“为奴”的鬼门关。孤苦伶仃,只剩下一条路:“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以后的空门岁月如何?作者以另一个典型形象来表现,那就就妙玉了。请看妙玉之今日,便可想见惜春之明日了。

以上种种迹象表明妙玉应是“犯了罪”、“坏了事”的一个相当显赫的贵族世家的小姐,被迫以“自小多病’’为借口而“带发修行”,等待政治风云的变幻,冀有否去泰来得以还俗之日。她失去了贵家小姐的名分与靠山,所以,“权势不容”,觊觎凌逼。但她出身贵家小姐的那种自尊心依然如故,况又是个极通文墨的小姐,所以对“权势”妄图亵渎也罢,妄想婚配也罢,她都不能忍受,这就是地的‘t不合时宜”了。这是值得同情与赞扬的“不合时宜’’!然而无休止的纠缠使她再也难以在蟠香寺安身立命了,终于被迫而随师父进京,辗转进了大观园这个暂时的庇护所。

她师父的“临寂遗言”,便是她这一段遭遇的旁证:“衣食起居不宜回乡,在此静居,后来自然有你的结果。”善哉斯言!这是一片避凶趋吉的世浴意识,而不是“六根清净”的佛家意念,与其说是“师父临寂遗言”,无宁说是“法定保护人”眷顾无垠的“临终遣嘱”。这位“师父极情演先天神数”——预卜人事的道家者流的术数,其本非佛门正宗可知。家乡“权势”虎视眈眈,自‘‘不宜回乡”。不以诵经礼佛为念,而以“静居”都中为嘱,妙玉心领神会,旋即进了“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的所在—一大观园,名为空门,无异小诅,长年寄寓,静侯“结果”,这岂是事出偶然?“后来自然”又会有什么“结果”?当然不是什么终成正果,同登西天极乐国,而是还俗有待。这些便是“师父临寂遗言”意味深长的“真谛”了。

可是政治风云气候始终没有给妙玉带来任何希望。身居大观园这样的“空门”里,岁月磋跎,悲韶华之不再,“香篆销金鼎,脂冰腻玉盆。箫增嫠妇泣,衾倩侍儿温。空帐悬文凤,闲屏掩彩鸳”。这情景便宛似在漫漫长夜中盼黎明,可是时间却永远停留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一样:“露浓苔更滑,霜重竹难扪。犹步萦纤沼,还登寂历原。”空怀一片向往幸福生活的心,虽似看到了晨光熹微的一线希望,但等待她的却仍然是阴森凄凉的前景:“石奇神鬼搏,木怪虎狼蹲。赑■朝光透,罘恩晓露屯。振林千树鸟,啼谷一声猿。”幸福之门没有为她敞开,“钟鸣栊翠寺,鸡唱稻香村”、“芳情只自遣,雅趣向谁言”,强打起精神来说出超脱的聊以自慰的话;“歧熟焉忘径,泉知不问源”、“有兴悲何继,无愁意岂烦”,也难以掩饰深沉的悲哀与难言之隐痛。P36-40

序言

解读《红楼梦》重在深入文本

(代序) 

  张庆善

大约在20世纪80年代的初期,在红学界曾围绕着“什么是红学”展开了一场讨论,今天许多读者可能感到很奇怪,怎么连“什么是红学”这样的问题还需要讨论么?的确需要讨论,如果你对《红楼梦》研究特别是红学史有一些了解,你就会知道这确实是一个需要认真研究的问题。

当年的论争是由周汝昌先生发表在《河北师范大学学报》1982年第3期上的一篇文章引起的,周汝昌先生在这篇题目是《什么是红学》的文章中提出了这样的一种观点:

红学显然是关于《红楼梦》,的学问,然而我说研究《红楼梦》的学问却不一定都是红学。为什么这样说呢?我的意思是红学有它的自身的独特性,不能用一般的研究小说的方式、方法、眼光、态度来研究《红楼梦》。如果研究《红楼梦》同研究《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以及《聊斋志异》、《儒林外史》等小说全然一样,那就无须红学这门学问了。比如说,某个人物性格如何、作家是如何写这个人的、语言怎样、形象怎样,等等,这都是一般小说研究的范围。这当然也是非常必要的。可是,在我看来,这些并不是红学研究的范围。红学研究应该有它自己的特定的意义。如果我的这种提法并不十分荒唐的话,那么大家所接触到的相当一部分关于《红楼梦》的文章并不是属于红学的范围,而是一般的小说学的范围。

那么在周汝昌先生看来什么才是红学呢?他认为研究曹雪芹的家世、研究《石头记》版本、研究80回以后的情节(探佚)、研究脂砚斋,“只此四大支,够得上真正的红学”(《石头记探佚》序)。他在《红学辨义》一文中说的更直截了当,他说:“红学的真正的‘本体’是什么?是讨寻曹雪芹的这部小说是写的谁家的事,用中国文学上传统的说法讲,就是‘本事’。”“讨寻本事的学问,才是红学的本义,才是红学的‘正宗’。”由此看来,在周汝昌先生那里,不仅研究《红楼梦》文本的思想艺术够不上红学,就是版本研究、脂评研究等也未必够得上红学,至少算不上红学的“正宗”,只有讨寻《红楼梦》的“本事”才是红学的“本义”“正宗”。

首先对周汝昌先生的观点提出批评的是上海知旦大学应必诚教授,他在《文艺报》1984年第3期上发表了《也谈什么是红学》的文章,明确指出:“红学有它的特殊性,但是,不能以此来否定对《红楼梦》本身的思想艺术的研究。”“把《红楼婪》本身的研究开除出红学,道理上是讲不通的。《红楼梦》本身的研究不仅不应该排除在红学之外,相反,它应该是红学的最主要的内容,而且周先生提出的四个方面的研究也不能脱离《红楼梦》本身的研究。”随后赵齐平先生也在《文艺报》1984年第8期上发表了《我看红学》一文,进一步对周先生的观点提出了批评,指出:“红学,顾名思义应该是研究《红楼梦》的学问,好比甲骨学是研究殷墟甲骨卜辞的学问,敦煌学是研究敦煌历史文物的学问一样,不会有人提出研究殷墟甲骨卜辞的学问‘不一定’是甲骨学,研究敦煌历史文物的学问‘不一定’是敦煌学,尽管甲骨文、敦煌学要相应地研究殷墟甲骨卜辞、敦煌历史文物直接或间接有关的若干问题。”赵齐平还认为《红楼梦》研究不以作品的本身为主,而是“不断由内线作战转到外线作战,或者说不断扩大包围圈”,倒是涉及“红学向何处去”的值得忧虑的问题。

这场讨论当时参与的入并不多,但影响比较大。今天我之所以又提起二十多年前这一段往事,是因为我深深地感到当年讨论提出的问题,在今天的(《红楼梦》研究中仍有着重要的意义。这场讨论不是简单地解释“红学”这个词的定义,而是关系到我们如何看(《红楼梦))、如何研究《红楼梦》、研究《红楼梦》的目的是为了什么的、红学的本体到底是什么,这确实关系到红学的方向、红学向何处去的重要问题。

周汝昌先生的观点显然是错误的,红学竟不包括研究《红楼梦》本身,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毫无疑问,红学作为一门学问,不能缺少对联红楼梦》作者曹雪芹及其家世的研究,不能缺少对脂评的研究等等。自新红学产生以来,在有关曹雪芹生平事迹及家世、脂评、版本的考证研究,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就,没有这些研究成果,我们今天也不可能对《红楼梦》有更深入的认识。然而研究作者、家世、脂评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更好地、更深入地认识《红楼梦》这部小说吗?如果曹雪芹不是《红楼梦》的作者,我们研究曹雪芹和他的家世干什么?脂砚斋如果不是评批《红楼梦》,我们研究脂砚斋干什么?红学的主体毫无疑问是研究《红楼梦》文本本身。我们研究《红楼梦》产生的时代背景、研究曹雪芹的生平及其家世,包括与作者曹雪芹的创作有着密切关系的脂砚斋及其评语等,正是为了更深入地认识《红楼梦》的思想艺术价值,更深入地认识《红楼梦》博大精深的文化内涵,这才是《红楼梦》研究的根本目的。

周汝昌先生认为红学真正的“本体”,就是为了“讨寻曹雪芹的这部小说是写的谁家的事”,这里我们不禁要问,周先生到底认为《红楼梦》是“小说”还是“写的谁家的事”?如果认为《红楼梦》是小说,那么小说是文学创作,是需要虚构的,“谁家的事”只能是小说的素材或素材之一。如果说《红楼梦》就是“写的谁家的事”,那么它就不是小说,而是“自传”或是“谁家的事”的实录。其实周先生是始终主张“自传说”的,所谓“讨寻曹雪芹的这部小说是写的谁家的事”的说法,不过是他坚持“自传说”的另一种表述。“自传说”是胡适提出的,胡适在红学的发展历程中,有过重要的贡献,他对《红楼梦》作者曹雪芹及其家世的研究、对《红楼梦》版本的研究都取得了重要的成果,奠定了新红学的基础,这是不可否认。但他的“自传说”却是错误的。周汝昌先生则是把“自传说”发挥到了极致,形成了他的“新自叙说”。不过胡适的“自传说”与周汝昌的“新自叙说”是有所区别的,他们的区别在哪里呢?就在于胡适是“小心”地考证曹雪芹及其家世的史料,而周汝昌先生则是“虚构”曹家的史料;胡适是依据实实在在的曹家史料力图证明他的自传说,而周汝昌则是借助于索隐猜谜甚至编造的材料来证明他的新自传说。正如应必诚教授在《周汝昌先生“新自叙说”反思》一文中深刻地指出的:“按‘新自叙说’的理解,就是要探索‘假’所掩盖的‘真事’,他们所谓的‘真事’,就是依据虚构的‘北京曹家复兴’和‘月喻太子’去改写曹雪芹家族的历史,并到《红楼梦》中去一一坐实。”(《红楼梦学刊》2006年第3辑)又说:“我们读周汝昌先生的著作文章,碰到用索隐的方法去解释和论证《红楼梦》是曹雪芹的自传,因其牵强附会,常常感到不可思议,但这正是新红学派发展到‘新自叙说’的特点。红学的索隐猜谜的方法已经成为‘新自叙说’的一个有机构成部分,‘新自叙说’已经离不开红学索隐方法的支撑”。联想到这些年来《红楼梦))研究中的一些奇谈怪论,从“太极红楼”到刘心武的“秦学”,无不是得到周汝昌先生的支持和受到他的影响,这是需要人们认真深思的问题。在周汝昌先生的指导和影响下,刘心武的“秦学”把一部伟大的《红楼梦》解读成低俗不堪的“官闱秘事”,这样的“讨寻”《红楼梦》“本事”,简直是对(《红楼梦》的玷污,这样的红学“正宗”,对广大读者认识《红楼梦》有害无益。

红学的历史和学术的实践早已证明,索隐派不能正确地解读《红楼梦》,自传说不能正确地解读《红楼梦》,新自叙说同样不能正确地解读《红楼梦》。《红楼梦》是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我们只有用研究文学的眼光,深入((红楼梦》文本,才能对这部伟大的文学作品的思想艺术价值作出正确的解读。解读《红楼梦》的主要依据是文本本身,我们不能脱离文本的内容去解读《红楼梦》。当然,这不等于说作者研究、家世研究、版本研究、脂批研究不重要。

文化艺术出版社这些年来,出版了不少研究《红楼梦》的好书,如“名家解读《红楼梦》”系列丛书,先后出版了冯其庸、李希凡、周绍良、周策纵、蔡义江、刘世德、林冠夫、胡文彬、吕启祥、邓云乡、白盾、周思源等红学家的论文集,据我所知文化艺术出版社还将陆续出版更多的红学家的著作,这次又推出“名家图说红楼人物”丛书。这些红学的书是值得向广大读者推荐的,因为它对人们正确地研究和阅读《红楼梦》是有帮助的。

2006年11月12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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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31 12:3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