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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迎春花/红色战争经典长篇小说丛书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冯德英
出版社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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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冯德英“三花”(《苦菜花》、《迎春花》、《山菊花》)系列小说之一,是继《苦菜花》之后的又一力作。本书出版50多年来翻译成10种文字畅销1000万册。小说主要描写了山东半岛胶东地区人民斗争生活的故事。小说语言非常平易近人,情节曲折,具有很强的可读性。

内容推荐

人们习惯于把冯德英的《苦菜花》、《迎春花》、《山菊花》(上、下)统称为“三花”,认定“三花”是一部不可分割的三部曲;其实并非如此,这三部长篇小说相互之间的人物关系、故事情节,都没有直接的联系和瓜葛,是独立成书的。当然,它们也有很大的共同点,三部小说都是描写山东半岛胶东地区人民斗争生活的,时代的连贯性——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结合紧密,书名都有“花”字,又出自同一作者之手,如此便是“三花”的由来吧!本书为《迎春花》,是冯德英继《苦菜花》之后的又一力作。

试读章节

春玲和明生回到家里,太阳快上到南山顶了。驴在门外嚎,猪在圈里叫。春玲放下水桶、篮子,去喂了猪,又把牲口拉进栏里,添上草料。接着,她卷起袖子洗手刷锅做饭,明生拿柴草烧火。春玲把饭打点进锅后,叫弟弟上街玩去,她坐在灶前烧火。一会,一个男子的坚硬粗犷的歌声,伴随着有力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歌唱者不唱歌词了,哼哼着不合拍节的曲调,接着又唱道:

“直到把反动派消灭干净,胜利的旗帜高高飘扬……”又是一阵急促地哼哼曲调的声音,紧接着迫不及待地高唱道——不,简直是在喊口号:

“把全中国解放!”

春玲听着这奇妙的唱法,嘴角上浮现出笑丝,来人没出现,她就站起身了。

一位身材高大的青年迈进外门槛。首先跃入人的视线的,是他束皮带的腰间插着的驳壳枪。他穿着一套半新的草绿色军装,膝盖以下打着笔直的黄色裹腿。没穿袜子,布鞋是用带子勒在脚上的。此人的右臂有力地来回挥动着,左面的衣袖却是空洞洞地搭拉在衣襟上。这使他那魁梧的身体显得有些不平衡。——他头上那顶单军帽戴得很周正,长方形的脸庞陪衬得格外威武、严峻。三条粗皱纹刻在开朗的前额上,粗眉下的大眼睛也由于皱纹的压迫而小些了。不过虽然有着皱纹和见黑的胡碴碴,还是掩盖不了他二十六岁的青春活力。

春玲热情地迎着来人笑着,亲切地说:

“水山哥!你唱的歌真有意思,可就是天天唱,词老不唱全,调子也走了样。嘻嘻……”

江水山停在屋门口,脸上闪着红色的光泽,说:

“我不像你,嗓子好,唱歌给人听。我当了几年八路军,就学会这么一支歌,拣着最要紧的唱唱,日子久了,其他的词也记不清啦!”

“等有空我再教教你。”春玲的声音又亮又脆,“快进来坐吧,水山哥!”

江水山刚要向门槛落坐,春玲忙叫道:“等等,我扫干净。”她拾起条帚走上前。“我又不是财主,还怕脏?”水山皱了一下眉。春玲扫干净门槛,笑着瞅着他的身上说:“你就这么一套新一点的军装,平时舍不得穿,弄脏了老说洗了,以后出门开会或逢年过节,你穿什么呀?”水山有些气恨地瞅了左面的空衣袖一眼,坐下了。

“水山哥,俺爹呢?”春玲问道。

“指导员他们还在那里开会,晚上回来。”江水山忽然转为严肃地说:

“青妇队长,有任务!”

春玲瞅着他收紧的瘦削的黑红面孔,不由地理了把鬓发,忽闪着长睫毛,带惊地问:

“什么事,水山哥?”

江水山额头的皱纹密聚,浓眉上扬,眼睛里闪耀着火一样的光辉,坚定而自豪地说:

“无产阶级革命,向反动派开火!”

春玲的两腮出现了梅花窝儿,她微笑着说:

“呀,我当什么急事啦,又是你的‘无产阶级革命’啊!水山哥,是做军鞋缝军装?还是出民工纳公粮?所有的工作你都叫无产阶级革命,向反动派开火,可叫人家……”

“怎么,说这些是无产阶级革命不对吗?”江水山被姑娘的轻松态度搞生气了。可是看着她的真挚热情的眼睛,又软和下来,恳切地说:

“玲子妹,你怎么还不明白,咱们做的一切工作都是无产阶级革命,向反动派开火!比方说,做一双军鞋吧!看起是小事,可是有一双鞋一个战士就不用赤着脚去打仗,脚碰不坏,才能杀反动派。你说,这不是我们的革命是什么?是,完全是!再比方……”

“水山哥,我懂啦,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春玲插断他的话,和蔼地说道:“水山哥,到底要做什么工作呀?”

江水山没回话,迅速地从口袋掏出张《群力报》,递给春玲,说:“看,社论!”

春玲迷惘地看他一眼,接过报纸,急速展开。立时,几个特大号黑字跃进她的眼睛:把土地改革进行到底!

“念吧,念吧!”江水山吩咐着,向锅灶洞里加了把干柴。

“自一九四六年七月开始,国民党反动派在美国主子的大力援助下,撕毁了停战协定,向我解放区实行全面的猖狂进攻,妄图把人民武装及其根据地一举消灭。”春玲清晰地读道:“但是,敌人错打鬼算盘了。我们解放区的军民在中国共产党的英明领导下,有着对日本法西斯斗争的丰富经验,为时不到一年,已经粉碎了敌人的阴谋,打垮了反动派的全面进攻。可是敌人的力量还相当强大,在实行战略的重点进攻陕甘宁边区的同时,动用了四十多万重兵,在匪首顾祝同的指挥下,向我山东解放区大举进犯,企图将我军民制于死地。这就是说,我们解放区的担子加重了,前线要我们后方做更多更大的支援。只有这样才能取得解放战争的彻底胜利,把全中国的反动派消灭干净……”

……从国民党反动派发动内战以来,地主阶级特别活跃。去年土地改革,基本上摧毁了封建地主的土地所有制。但敌人是不甘心死亡的,他们伺机欲起,死灰复燃,乘解放区人民忙于支前、参军等等紧张迫切的工作,或者一些干部、群众的麻痹大意情绪,加紧了反革命反人民的罪恶活动。最近随着国民党进攻的迫近,越发嚣张猖獗穷凶恶极。不断有地主和反动分子暗杀干部、共产党员、积极分子和军烈工属等事,破坏支前、参军工作,不服从政府法令等行为,也屡屡发生。

解放区的军民们,血的事实说明了随着解放战争的尖锐化,对阶级敌人必须采取更坚决更有力的打击,全体人民要团结得像一个人,彻底地实行土地改革,打掉地主阶级的反革命气焰,镇压一切反革命活动。……

春玲一念完,江水山立刻站起来,说:

“我是赶回来布置人监视地主的动静的。区上说,前天黑夜汪家岛的村干部被地主反动派杀了三个,指导员的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妈,和老婆孩子一家七口,都叫害了!”

“啊!这么歹毒!”春玲桃形的眼睛变成杏子样圆,惊怒地叫道。

江水山聚起仇恨的目光,手往枪柄一拍,狠狠地说:

“依我的性子,头年土改时就该把那些兔崽子砍掉……叫地主王八蛋,尝尝滋味!”

“水山哥,这次对地主究竟怎么样?”春玲问道。

“依我的意见,把他们全杀掉!”江水山咬着牙说:“依你呢?”

春玲握着拳头说:“依我也不能饶他们!可是咱说了怎么算数?”

“是啊,不依你也不依我。”江水山压抑地喘口气:“上级的政策,还是消灭阶级,并不是把每个地主都脑袋搬家……没说的,服从命令吧!”他严肃地像对战士下命令一样对春玲叮嘱道:

“青妇队长!你找几个积极的队员,在那几家地主周围监视着,因为妇女不惹人注意,别叫混蛋们闻风藏了东西。明白吗,队长?”

P19-22

序言

人们习惯于把拙著《苦菜花》、《迎春花》、《山菊花》(上、下)统称为“三花”,向我索书定要“三花”,认定“三花”是一部不可分割的三部曲;其实并非如此,这三部长篇小说相互之间的人物关系、故事情节,都没有直接的联系和瓜葛,是独立成书的。当然,它们也有很大的共同点,三部小说都是描写山东半岛胶东地区人民斗争生活的,时代的连贯性——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结合紧密,书名都有“花”字,又出自同一作者之手,如此便是“三花”的由来吧!

《苦菜花》是我的处女作,是真正意义上的处女作,不仅是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也是我发表的第一篇文学作品。为了这本书的创作,从一九五三年开始酝酿、构思、练习钻研,到一九五五年写成初稿,用去了三年多的我在军队的紧张工作的业余时间和节假日。同年秋天,我把一大包稿子寄给北京解放军总政文化部,并附上一封给该部陈沂部长的信,大意说,我是某部队的一个十九岁的排级干部,共青团员,利用工作之余,写了一本小说稿子,自知水平很低,达不到出版要求,只求能得到有关部门的指教……“解放军文艺丛书编辑部”很快来了信,称我寄去的稿子和给陈沂部长的信,都已转到他们手里,他们会及时把意见告诉我……然而,这一等便等了一年多!这怪不得编辑部,因为反胡风引发的肃反运动,文艺界是重灾区,一切正常业务工作都要停下来为政治运动让路。好在一九五六年冬至一九五七年春,我在编辑部的热情支持帮助下,在大张旗鼓的反右运动前夕,很顺利地完成了修改定稿工作,不然,又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去了。

《苦菜花》初版于一九五八年一月,是解放军文艺社自己编辑出版的第一本长篇小说,由天津画家张德育作的彩色插图,而之前该社的“解放军文艺丛书编辑部”编辑的书,都是交给地方的有关出版社出版;之后,为了庆祝新中国建国十周年,人民文学出版社从全国范围精选一批文学作品出版,我趁机对入选的《苦菜花》作了些枝节性的修饰,并把应约发表过的一篇谈该书创作情况的文章,收作后记,此后出版的各种本子,包括外文译本,都是根据这个版本来的,直到“文革”之前,没有再修订过。“四人帮”被粉碎后不久,迫于当时的形势,再版时又做了些删节;随着政治形势的进一步好转,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版本,也就是读者现在看到的本子。

《迎春花》的写作过程则简单多了,在处女作出版后激起的热情的推动下,为了向新中国成立十周年献礼,我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于一九五九年春写完四十五万字的小说《迎春花》,上海的文学杂志《收获》一期全文登出,新华书店征订要一百万册,因为纸张紧缺,暂时只能印出四十万册。但是,《迎春花》很快就引起了很大争论,争论的焦点是该书在男女两性关系的描写上,有严重的自然主义倾向,失于色情,有副作用;有些批评者更进一步认为,《苦菜花》也存在这个问题,值得作者警惕!于是,我在有关领导的指示下,对《迎春花》作了局部的修改,篇幅也减少了五万字,于一九六二年再版;“文革”结束不久重新出书时,又对这方面的描写进行了一次修删,以期男女关系的描述更“干净”;但是,随着形势的变化,原来就不赞成这种“干净”的同志,反对修改,编辑部便又找出第一版的《迎春花》,要按这个版本重新出书,我也同意了。这次也按初版付梓,相信广大读者有自己的鉴别能力,孰对孰非,会做出自己的判断。

当然,事情的进展并不总是天遂入愿一帆风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风暴乍起,我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因为我是早在一九六四年,就被“文艺革命旗手”江青点名批评写了坏小说《迎春花》的作者,而且抗拒她的指示……很快,《苦菜花》和《迎春花》及尚待出世的《山菊花》,便遭到无情地批判,被定为宣扬资产阶级人性论、阶级斗争调和论、革命战争恐怖的和平主义、爱情至上及有黄色毒素描写的三株大毒草,成为禁书。

世上的事有时是很难预测安危福祸的。《山菊花》的出世过程,即从一九六三年十一月上集稿子脱手,到一九八一年十一月下集定稿,在这长达十八年的时间里,安危多舛,可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充满戏剧性。在我完成它的上集时,曾明言超不过前“两花”就不要出版的。我所在单位主管文宣的空军政治部王静敏副主任,阅完书稿后,感动得泪下,赞赏有加,批准出版。可是没有多久,随着反对国际现代修正主义气候的升温,国内的阶级斗争的氛围也日益浓烈。编辑们最终得出结论,这样的稿子现在不敢出,要出,得修改;而要改掉的,正是最感人的那些部分。我选择了宁不出,也不改,书稿搁在那里。但书虽然没有出,炮制这株大毒草的罪责却一点也没有减轻,将手稿交出去批判,连王静敏主任也逃脱不了干系。我极感悲惨,《苦菜花》、《迎春花》也遭厄运,可它俩总是出生了,发行遍及全国,国外也有翻译,也算风光了好几年;而这个《山菊花》,还没见面于世,便被批判斗争得体无完肤,连“寿”都没有,就和它的“两花”姐姐一起“正寝”了,岂不更加哀哉!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又发生了,林彪事件爆发的第二年——一九七二年,我从贵阳空军五七干校返回北京等待“复查”落实政策的日子里,单位里的一位秘书同志告诉我,机关堆放杂物的屋子里,有一包像是稿子的东西,一直没人问津,不知是不是你的……一见到那熟悉的白布旧包裹,我的心颤抖得说不出话来,泪水夺眶而出……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上苍护佑,这部注入我大量心血讴歌胶东人民革命战争艰苦卓绝的奋斗历程、崇高善良的道德操守、坚贞不渝的炽烈情爱的书稿,竟能在无情地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革命造反派的铁掌中逃生?竟能蒙混在乱纸堆里盖着厚厚的尘埃幸存下来?转念一想,这部《山菊花》稿子,当初还幸亏被勒令交出去接受批斗,否则留在我自己家里,全家被扫地出门去五七干校劳动改造时,谁还会顾及带上这已经惹了祸的“惹祸精”?那样一来,惊恐万状的家人,也会将它付之一炬或扔进垃圾堆的。如此,也就不会有一九七九年上集、一九八二年下集,山东人民出版社和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同时出的两个版本的《山菊花》了。这可真应了那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老话。

每个作家的创作道路是不会完全相同的。这是因为,作者为什么要写——创作的动机,写什么——创作的题材,怎么写——创作的方法,都和其本人的生活阅历、个性爱好、立场观点、周围环境密切相关。而这些方面,很难是人人相同的。

像我,本来是个只念过五年小学,十三岁便参加人民解放军的人,怎么会想到搞文艺创作呢?我那么年轻,第一次发表文学作品,就是大部头的长篇小说,又是什么特殊的天才使然?这是迄今为止,常常有人寻问的两个问题,甚至还听到过《苦菜花》不是出自我手的妄断流言……

我之所以走上文学创作的道路,并且能比较早的“少年得志”、“一鸣惊人”,不是年轻幼稚的作者有什么特别的天才,而是我从童年时代开始所处的革命战争环境,我接触过、看到过、听到过、参加过的激烈残酷的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人和事,在那如火如荼的斗争中,我周围的亲人,村闾邻居,不分男女老少,同仇敌忾,为正义的斗争,献出自己的所有。无数的共产党员,八路军、新四军、解放军指战员,革命干部群众,为了民族和人民的解放事业,浴血奋战,其英雄的壮举,崇高伟大的精神,惊天地,泣鬼神!我得天独厚地有幸生长在那烈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耳濡目染的英雄人民的可歌可泣的业绩,为我储存了一个开发不完的高尚品德、优美情感、善良性格、坚贞不屈的牺牲精神的宝藏,使我的创作激情和原料,有了用之不竭的旺盛的源泉。为此,我特别热恋我的故乡昆嵛山,爱那里的人民、风俗语言、山山水水、一草一木,爱她的过去和现在。  作家的作品是时代的产物。只有表达了人民的实际生活真情心愿的作品,才是时代脚步的记录,才具有时代精神,才有审美价值和传世的生命力。作家和作品都是有时代的局限性的。我对自己是有自知之明的,如上所述,“三花”的产生,很大原因是有赖于客观的因素,也属作者年轻之作,不足及浅薄甚或谬误之处,可称屡见不鲜;还有,在一些情节的描述上受时代局限,也是在所难免。不过,尚可聊以自慰的,是那份感情是真挚的,是用一颗炽热的心,去爱去恨,那些真实的生活真实的人;而这些,让进入晚年另一个时代的我再来写,恐怕也难办到了。这便是我愿将原汁原味的拙作“三花”,再次献丑于读者的初衷。

以上是我想向关心“三花”的读者交代的一些话,就作为此书新版的前言。

二00六年十一月于青岛三花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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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23:58: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