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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藏家张伯驹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郑理
出版社 万卷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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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张伯驹是“民国四公子”之一,也是我国现代最着名的收藏家。善诗词、好书画、精鉴赏。

本书根据回忆和采访,以真实的历史事实,生动地再现了张伯驹为了保护国家文物不致流失,克服重重困难,倾其所有收藏这些文物珍品的传奇经历。书中穿插了张伯驹丰富的艺术活动和感人的爱情故事。

内容推荐

张伯驹是我国现代最着名的收藏家,他一生收藏了百馀件具有极高文物价值和艺术价值的书画作品,如西晋陆机《平复帖》和隋代展子虔的《游春图》等,解放後将其捐献给了国家。本书作者是张伯驹的老朋友,他根据回忆和采访,以真实的历史事实,生动地再现了张伯驹为了保护国家文物不致流失,克服重重困难,倾其所有收藏这些文物珍品的传奇经历。书中穿插了张伯驹丰富的艺术活动和感人的爱情故事。

书后附有张伯驹捐献的二十六幅书画照片、以及他为这些书画所作的鉴定。

目录

序言

引言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附录一 陆士衡《平复帖》

附录二 隋展子虔《游春图》

附录三 张伯驹夫妇捐献书画图录及张伯驹所作的鉴定

试读章节

第四章

1935年,中国盐业银行的总管理处迁到上海,地址在北京西路860号。但银行总经理和上海分行的经理很少在上海坐镇。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北方各地相继沦陷,北平、天津的各大银行纷纷南迁上海,盐业银行也不例外。在上海静安路上远东第一高楼的国际饭店,既是达官贵人寻欢作乐的场所,也是实力雄厚的盐业银行等四家银行储蓄会的总部。不久,日本侵略者侵入上海,“八·一三”松沪战事以后,盐业银行的业务同其他银行的业务一样,一天不如一天。金融界巨头、盐业银行总经理吴鼎昌左思右想,最后选定挂名盐业银行的总稽核张伯驹,调他到上海分行兼任经理。

吴鼎昌祖籍浙江,生在四川,留学日本,曾在大清银行任职。吴先是受到段祺瑞的重用,后又得到蒋介石的信任,吴除任政府财政部长,还同时兼任盐业银行总经理。显然,吴鼎昌在上海也是位身份显赫的人物。

一条京沪铁路,把京、津、沪的距离,一下子系在了一起,彼此间的距离,缩短了许多。张伯驹像串亲戚一样,随时都可以往返京、津、沪。

吴鼎昌在国际饭店办公室里,同特地从天津赶来的张伯驹进行着长谈。

“伯驹先生,现在上海被日本人控制着,业务无法开展。这是您知道的。”吴鼎昌看着张伯驹,叹息一声说。

“想必是这样。”身着长衫,手执纸扇的张伯驹看了看吴总说。

“谢谢张公子,您能想到就好。”吴总渴望地看着伯驹,继续说道,“上海分行的地位,对我们的盐业银行来说,十分重要。所以不能无人主持。我想来想去,还是请老兄您出山,来沪屈就分行经理吧?”

“吴总,您老兄是了解余的脾气秉性的。余从来就不喜欢做官、经商,业已闲散惯了。”伯驹轻轻摇动着团扇,说,“余这个总稽核是挂名的,当初要不是挂名,余是不会答应的。您现在怎么又让余到上海活受罪呢?”

“挂名一说,也不是从您张公子才有的,清朝就有,到了民国,挂名之风不过是更加变本加厉罢了。”吴总恳切地说,“挂名不挂名,这还要循时局需要。老兄啊,现在时局不好,行中实在乏人,你不去担任这个职务,又有谁能胜任呢?”

“据余知道,想谋求这个职位的人可有的是。”伯驹还不太愿意地说,“干吗非要赶着余这只笨鸭子上架呢?”

“张兄,有人已经死死地盯上了这个职位。实话实说吧,我不放心呀!”吴总摇摇头说,“张兄,您说我赶着鸭子上架,那么我也就赶着鸭子上这一次架吧。连大爷您都不能替我想一想,又有谁能替我想一想呢!嗜钱如命的人,无论如何,我是不能用他的。”

有人一定会说,难道天下无人了,让怪爷、玩爷张伯驹出任盐业银行上海分行的经理,这是不是在开玩笑啊!其实不然,张伯驹虽然心不在“正业”,但是,他也有别人无法想象到的经营才能。因为,有时候他却能独出心裁,令人刮目相看。比如,有一年紫禁城里要出卖一批旧地毯,雇人四处兜售,却没人答理。但是,当兜售人找到总稽核张伯驹的时候,让人万万没有料到,怪爷听完了介绍,又看了几条旧地毯,略加思考,便微微一笑,说:“留下吧,我全要了。”

这位银行总稽核为何要把这些破地毯全部买下来。对于他的这种“怪”想法,在场的人们谁也无法理解。

其实,张伯驹的这种被大家认为是“怪”得让人无法理解的思维逻辑,正说明了他在收购旧地毯这个事情上,如同他鉴赏绘画一样,独具慧眼。是他首先发现了旧地毯中夹有金丝。于是,张伯驹请人把其中的金丝先抽出来。结果,光金丝就卖了三万多元。然后再卖掉旧地毯,共赚了六万元。当时,一百元就能买一亩地,这六万元能置多少土地哇!此事一传开,人们无不称赞张伯驹在经商上也独具慧眼,另有一套。  显然,吴总经理挑选张伯驹兼任上海分行经理,不是没有道理的。

“要是吴兄这么说的话,我张伯驹也就只好再多一个挂名的分行经理了。”张伯驹突然想到,应该找个机会携妻子潘素重游大上海,如今机会来了,表面上到上海当个挂名的分行经理,实际上同妻子一起玩玩,这也很好嘛!张伯驹想到这里,也就点头答应了。当然,他若是知道后来为此带来的绑架之祸,即使是打死他,也是不会答应的。

“谢谢张兄对我吴某人工作上的大力支持!”吴经理高兴地站起来,紧紧握住伯驹干瘪的双手说,“再给您物色一二个好帮手,协助工作。”

张伯驹回到家同妻子一说,潘素表示支持。这个时候,女儿小传彩活泼可爱,非常讨人喜欢。一家三口,稍做准备,夫妻二人携带女儿张传彩,一起启程前往上海。当他到达上海站时,迎接他们夫妇的吴鼎昌总经理,已经恭候在车站了。那时,张氏的房产主要集中在京、津二市,上海还没有他购置的房产。所以,银行把他暂时安置在陕西北路培福里16号一幢洋房里。张伯驹上了吴总的专车后,在吴总的陪同下,直接送到了16号洋房里。房子宽敞,闹中取静,伯驹感觉还不错。

张伯驹名义上是分行经理,实际上兴趣全无,还是照旧生活在艺人文人圈里。日常帮他处理行务的是会计科长陈鹤孙和文牍科长白寿芝。张在洋房里住了些日子,感觉不是太方便,张伯驹同妻子潘素一商议,便把家搬到了鸭儿牌楼一处十分安静的地方。

怪爷张伯驹,人在上海可心并不在分行,而在名士圈子里。在名士圈里,他很活跃,下围棋、玩古董、弹古琴、赋诗填词,乐在其中。

草死了又生,花落了又开。一晃几年的时光就过去了。

张伯驹多年养成的习惯是晚睡、晚起,可这一天不知为何,他却比往常起床都要早。起床后,刚从卫生间方便完,还没顾得上洗漱,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妻子拿起电话,然后说:“伯驹,您的电话。”

张伯驹接过电话,说是有一位朋友从北平来上海,乘坐的客轮在早上八点多钟抵达外滩码头,要他去迎接一下。到底是谁?也没有交代清楚。张伯驹心想,不管谁到码头见了面就知道了。他放下电话,匆匆吃了点早餐,就走出了家门,太太潘素站在大门口,一直目送他坐上他那辆牌号为6010的小轿车,这才回去。伯驹想先去接朋友,然后再到分行办公室上班。

车刚出弄堂口,行人稀少,突然从旁边冲出三人拦住车。说时迟那时快,三个蒙面人忽地拔出枪来,一跃登上小车,一把拉开车门,将开车的师傅老孔拖下车来,其中一匪徒迅速坐进驾驶室里,另俩匪徒在其后排,一左一右,将张伯驹牢牢挟持在中间,车子急驰而去……

老孔是分行的职员,有着多年开车的经验。张伯驹到上海后,他就被指派专给张伯驹开车。当时日军尚未占领租界,暗杀、绑架之风,在租界内还没有像后来那样肆虐,因此老孔毫无防备。他见状吓得两腿哆嗦,目瞪口呆。等蒙面绑匪远去后,他这才缓过神来,赶忙跑回家,向女主人潘素诉说了事情经过。

P57-60

序言

从黑暗中走过来的人,最能感受到阳光的可贵。由于无知,而把珍宝当作废品毁掉的人,一旦醒悟,对珍宝会倍加珍爱。发生在20世纪60年代的那场“文化大革命”,毁坏的古董艺术珍品不计其数,人们至今还记忆犹新。有些人现在回想起来,深为惋惜,深感无知,后悔莫及,教训沉痛也。事情就是这样,当把珍宝视为废品扔掉以后,方感珍宝更加珍贵。改革开放后,遍布中华大地逐日形成的古董、字画收藏热,正说明了这个道理。曾经被划为大右派的张伯驹,在反右中,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批判得“臭不可闻”;如今,张伯驹则成了国人赞许、颂扬、家喻户晓的历史名人。人们对张氏人格、才华无不敬佩。是的,由诸多感人收藏故事谱写的传奇人生,正被广为传颂。

早在我读小学的时候,就听人讲过,张伯驹为购买一件古代字画,不惜倾家荡产;为把这些珍贵的老古董安全地保存下来,更是不惜舍生忘死。有人称他是“怪爷”,有人称他为“公子”。其实,他是怪爷不怪;他是“公子”,而不是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在张伯驹的骨子里,生就一种视中华民族的文化艺术为生命的气质,他玩古董字画玩出了大名堂,玩出了大贡献。他宁肯做个自由自在的大藏家、大词人,也不屑去做那个蒋介石政府的官老爷。

我自幼喜欢法书字画,1961年初,从南京来到了古老的世界文化名城——北京。在一个偶然机会,我从一些解放前开古董店的老先生那里,知道了有关张伯驹的许多动人故事。那时,我时常想,什么时候能够亲眼目睹这位传奇人物,看看他的长相是否与众不同。这个机会终于降临了,身为记者的我,“文化大革命”后期有幸与张伯驹先生相识。1976年粉碎王、张、江、姚“四人帮”以后,在他担任民革北京市委主办的“北京中山书画社”社长时,我与伯驹先生交上朋友。从那以后,我不仅同他和夫人潘素相识了,而且交往逐日增多、加深。一天,在书画社进行活动的时候,我作为经常参加活动的采访记者同他攀谈起来,当谈到他的书画收藏和捐献的时候,我问道: “伯驹先生,我早就听朋友说过,您收藏名迹往往不惜重金,有些古人名迹,是您用房产换成金条才换到手的。事实是这样吗?”

“也可以这样说。若是更确切地说,又不完全是这样。”身着一身中式服装的张伯驹先生,摸了摸刚剃过的光头,慢条斯理地说,“晋陆机《平复帖》,是用四万大洋,从溥心畲先生的手里买到手的。这个价钱算非常便宜的了,因为溥心畲曾张口开价二十万块大洋;隋展子虔《游春图》是卖掉弓弦胡同的一所宅子,又换成二百二十两黄金,还是不够,又让潘素变卖了一些首饰,才从玉池山房老板马霁川那里买来的;唐李白的《上阳台帖》,和明唐寅的《孟蜀宫妓图》是从袁世凯的庶务长郭葆昌那里用六万元大洋购来的。还有范仲淹的《道服赞》,花了黄金一百一十两……”

张伯驹先生说到这里,喟叹道:“不知情者,谓我搜罗唐宋精品,不惜一掷千金,魄力过人。其实,我是历尽辛苦,也不能尽如人意。因为黄金易得,国宝无二。我买它们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怕它们流到外国去。唐代韩斡的《照夜白图》,就是溥心畲在1936年卖给了外国人。当时我在上海,想办法阻止都来不及。七七事变以后,日本人搜刮中国文物就更厉害了。我收藏和为何收藏,在《丛碧书画录序》一文里有两段话已经作了交代:‘予生逢离乱,恨少读书,三十以后嗜书画成癖,见名迹巨制虽节用举债犹事收蓄,人或有訾焉,不悔。’‘故予所收蓄不必终予身为予有,但使永存吾土,世传有绪。’”

令人惋惜,1982年2月26日,这位令人敬佩的京华真学老名士,艺苑爱国知名人与世长辞了,享年八十四岁。

张先生远走了,他这种为民族、为国家而收藏的高尚情操,他这种热爱祖国、珍爱绘画书法艺术的美好精神,已经被人们作为佳话广为传颂。

尔后,我同他夫人、画家潘素的交往有增无减,更为密切。1985年夏天,我与潘素女士应主持中国画研究院工作的常务副院长(院长是李可染)刘勃舒的邀请,前后脚来到研究院写作、作画。我们朝夕相处半个多月。已经七十一岁的潘素,从她那一举手、一投足、一微笑、一个眼神,大家闺秀的风范依旧。在这半个月的日子里,我同她不仅天天在一个餐桌吃饭、一起在庭院里散步,我还经常到她的房间看她作画,一起聊天,她也来我住的房间串门闲聊。在我离开中国画研究院的时候,她不仅把精心绘制的青绿山水画送我留念,还把张伯驹先生生前撰写的诗词等几本专著送给我。更使我高兴的是,她把当年同张伯驹先生谈恋爱时的照片签名后送给了我。照片上,亭亭玉立的她,身穿旗袍,脸上荡漾着《蒙娜丽莎》般的甜蜜微笑。有一天,几个朋友同我一起侃大山,侃到东方美女应该属于谁的时候,一位戏剧界的朋友说,他认为梅兰芳的养女、梅派名角杜近芳当之无愧,可称得上东方第一美人。其实,杜近芳曾经送我十八岁时同梅先生一起合影的照片,身段极佳,其脸形具有东方美女特点,的确非常之美。但同潘素相比,似乎还有点逊色。无疑,能让民国时期同张学良齐名的四大公子之一的张伯驹动心的女子,肯定是非同寻常,万里挑一了。从此,我便萌生了撰写张伯驹先生浪漫传奇人生的欲望,但一直没有时间,只是应约时而为报刊撰写些介绍张伯驹先生的只言片语。如今,万卷出版公司的编辑邢和明先生约我为张伯驹作传,欣然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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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 18:37: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