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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孽债(Ⅰ)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叶辛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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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美丽的西双版纳留不住我的爸爸,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我自己好像是多余的。”这是电视剧《孽债》的主题歌。《孽债》根据著名作家叶辛同名小说改编。小说中所描述的返城知青及其子女从遥远的西双版纳到上海寻亲的故事,牵动着无数普通人的心;小说中所发生的一系列情与理、情与法的关系的难分难解、无可奈何,在今天仍为人们津津乐道。

内容推荐

沈美霞、卢晓峰、吴永辉、梁思凡、盛天华这五个从云南到上海寻亲的知青子女走进一个个陌生的又有着血缘关系的家庭里时,情与理、情与法、情与爱、情与恨、情与嫉等一系列令人怦然心动的场面,不合时宜地在父与女、母与子、过去的夫妇和今日的夫妻面前出现了。作者从真挚的感情出发,描绘了人性的深度,挖掘深厚的社会和历史的内涵,曾经吸引了无数读者。恰逢“上山下乡”四十周年,作者对十几年前的原著做了诸多修改,将会吸引更多读者的青睐与同龄人的回味。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不是尾声

后记

《孽债》余言

试读章节

1

高空中一大片卷积云,白得像闪光明亮的釉瓷,鱼鳞片似的排列齐整地伸展到远远的天边。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云层在施展魔力般地往下压。

上海俗谚道:“鱼鳞天,不雨也风颠。”

看样子,即便不马上落雨,也要刮大风。这在秋高气爽的上海,是很少有的现象。

好在小菜已经买回来了,梅云清手里拎着满满一菜篮,足够三口之家吃两三天了。不碍事。儿子沈焰手里捧着架电子游戏机,欢天喜地朝楼上蹦,有了这玩艺儿,整个星期天他都不会吵着闹着到外面去玩。沈若尘心里说,看这样儿,安心写篇短文没问题。报上在讨论“第三者插足”的社会现象,报社一位朋友约他写篇带总结性的文章,准备结束这一讨论的栏目了。

“若尘,报纸来了,你从我兜里拿钥匙,开开信箱。”梅云清朝楼梯旁自家的信箱里瞅了一眼,抬起臂膀,示意丈夫掏钥匙。沈若尘从她兜里刚摸出钥匙,她就局促地道:“我先上去了,焰焰,焰焰,等等我。”

她一路喊着,追上楼去。

沈若尘眯眯含笑地瞅着妻子敏捷地跑上楼去的背影。云清家三姐妹都很美,被誉为三朵金花。而云清是三姐妹中最美的,她个儿高高,颀长而丰满,焰焰都快10岁了,她仍显得风韵别致。和她一路上菜场,沈若尘留神到不少男性的目光时时扫向妻子。是呵,在喧嚣嘈杂、纷扰刺激的大上海,沈若尘总算筑起了一个安宁乐惠的小窝。他有一个幸福的小家庭。

打开信箱,抽出当天的报纸,一封信掉落在地上,沈若尘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上海译报》上的标题,俯身拾起了信。

牛皮纸信封,落款是西南边陲的云南省西双版纳勐禾大寨月亮坝。沈若尘的双手颤抖起来,十个指头仿佛全在这一瞬间麻木了。两份报纸失落在地上,他丝毫不曾察觉。他撕开了信封,由于过分激动,信封竟从一角斜斜地撕向对面的一角,连信纸也被撕烂了。他小心冀冀地展开信笺,看抬头的称呼,看字迹,看信下角的署名。他稍稍吁了口气,这才镇定地读起信来。

若尘吾友:你好!

没想到我在月亮坝给你写信吧?连我自己都不曾想到要在这里给你去信。你搬进新村房子,住上了两间一套的新公房,曾来过一封信,是写给允景洪的。

我还没给你回信呢2幸好你新搬的住处好记,过目不忘,20弄30号4单元4楼,我记住个二三四,再也忘不了啦,要不,这回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原谅我给你带去的是个不幸的消息,韦秋月死了。死于她的老毛病头痛,医生诊断是脑部肿瘤。她和你生下的女儿沈美霞,成了个没爹没娘的孤儿。孩子14岁了,懂点事,见我问她以后怎么办,她说要去找你,还说这是妈妈临终前的嘱咐。说着她掏出一封前几年你写给韦秋月的信。那上面有你工作的编辑部地址。面对这样一个孩子,我能说什么呢?顺便告诉你,在这里,不知从哪里刮起的一股风,当年为回上海,像你一样和韦秋月离了婚留下的孩子,现在都长大了。他们成了15岁左右的少男少女,逐步懂事了,多多少少知道了自己的生身秘密。于是乎,他们中的一些胆大的娃娃们便呼群结伴,相约着不远数千里到上海寻找或探望亲生的父母。和他们相比,孤独无依的沈美霞似乎更有权利到上海来找你。

这次我从州府下乡,是来了解边疆贸易的发展情况,顺道弯进月亮坝来。本想故地重游,没料想了解到沈美霞的情况和她的意图。作为当年同一知青点集体户的伙伴,作为今日多少还维持通讯联系的朋友,我觉得有必要把这个情况告拆你,以便你思想上有所准备。  我仍在州外贸,看来一辈子把根扎在西双版纳了。无意中应了人们常说的一句俏皮话:“献了青春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儿孙。”情况不能同你老兄相比,但日子却也过得逍遥自在。

再见!祝

安好!

愚友 家雨

读信的时候,沈若尘仿佛从谢家雨书写的字里行间,嗅到阵阵扑面而来的素馨花的清香。哦不,那不是从信笺的字里行间拂来的,那袭人的芬芳是从秋月手腕上戴着的素馨花手镯上掠过来的。

沈若尘木然呆立着,微翕下眼睑,岁月拉开的距离陡地缩短了。把信笺装进信封时,他的手还在颤抖。直到此时他才发现,信纸的反面,还有谢家雨补写的几行字:

又及:

我想应该告诉你,你的女儿沈美霞美极了。这里的寨邻乡亲们和农场职工都说她长得像韦秋月。可我觉得,她比当年的韦秋月还要美。这大概就是上海与西双版纳相隔数千里的血缘造成的遗传优势吧。

“我的女儿!”沈若尘喃喃地自语了一声,似是要把遥远的记忆从虚无缥缈中找回来。可是她从没同梅云清说过,插队落户时他有过一个妻子,在千里迢迢的西南边陲他还有个女儿,亲生女儿。他心慌意乱,他惶遽不安。该怎么办呢?美霞当真要到上海来吗?她只有十四岁,要坐长途车,要坐两天三夜的火车,光是旅途就要七天,她有这个胆子?沈若尘浮起一丝侥幸心理,也许沈美霞会畏惧路途的遥远,也许她只是碰见了谢家雨说说而已。但他马上意识到这一侥幸心理是可笑的。美霞没有亲人,她靠谁去生活?对父亲的思念,对上海的向往,都会使她踏上旅途的信心倍增。况且她还可能与同命运的少男少女们结伴而行啊!

那么他该怎么对梅云清讲呢?天哪,他该如何启齿?

沈若尘揣好撕成两片的信,迈步上楼时,后面有人喊,他的报纸掉在地上,忘拿了。他急忙返身下楼,弯腰捡起报纸,直起身子来时,他看到信箱门没上锁。噢,他整个儿失态了。

雨比预料的还要快地落下来,风翻卷着雨帘,把丝丝缕缕雨星儿扑打进楼道里来。沈若尘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梅云清赤裸的丰腴的手臂伸出去,在枕边的床头柜上摸着了小灯的开关,“啪嗒”一声,把橘红色的小灯打开了。她转过脸来,绯红绯红的脸颊上洋溢着喜气,兴奋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波,微显着羞涩和娇气地道:“搂着我。”说着,把脸庞往沈若尘胸怀里一埋,身子缩了缩,紧紧地偎依着他。

沈若尘习惯地搂着妻子,性事过后,他知道云清还需要抚慰,需要“发发嗲”。他一手搂着妻的颈脖,一手在云清滑爽光润的背脊上轻轻抚摸着。

云清呢喃般轻哼着,表示着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既像紧贴着他的心房,又好似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带着共鸣音传进沈若尘耳里:“今晚上,你真让我快活得要命。”

随着她的话声落音,她在他的锁骨那儿吻了一下。

沈若尘又紧紧地搂一搂她。是呵,他爱她,爱她的善良和坦率,爱她的美貌和妩媚。刚同她恋爱时,替他参谋的同事是如何盛赞她的?对了,他们说她艳丽而不妖冶,性感而不风骚,是个理想女性。那是人们仅凭她的外貌说的。婚后,只有沈若尘真正地明白,云清是多么可爱。他从来不曾把过夫妻生活视为负担。每一回,他都能从她那里得到欢悦,得到心旷神怡的满足。而她呢,经常是用赞赏和惊叹的语气,表示自己欲仙欲死的狂喜,这类近乎呻吟感慨的表示,使得沈若尘充满了男子汉的自豪感和自信心。

可今晚上,沈若尘是带着目的、带着点儿勉强上床的。整整一天的心神不宁,使得他兴味索然。下午他瞒着炀炀嚼了两块儿子的巧克力,晚饭时他喝了两小盅酒,都是试图振作精神。他不敢把谢家雨来信的事儿在白天对云清讲,怕她诅咒他是骗子,怕她一怒之下带着沈炀住回娘家去。他思来想去觉得应该将这件事儿在美霞到上海之前告诉云清,什么时候讲合适呢?只有现在这阵儿,她满足而又欢欣,她带着几分慵倦且心情最为舒畅。时已夜深,即便她怒气冲冲,她也不可能闹起来拉儿子一同去外婆家。

沈若尘昏昏欲睡般闭了眼,内心深处却是在警觉地窥探着合适的时机。

云清仍然依偎着他,温暖而又酣适。

午睡时仅是假装闭着眼,实际上紧张的神经始终在别剥别剥骤跳。这会儿沈若尘确实有些累了。洁白轻柔的云朵掠过他的眼前,那是西双版纳的云,是缭绕着碧山翠岭让人腾云驾雾的云,是引人步入恬淡、清幽意境的云。沈若尘依稀感到胸怀里搂着的,是他当年瘦削而灵巧的妻子韦秋月。她有一头浓黑的柔发,她温顺而羞怯,她话语不多却爱时常以自己闪动幽波的眼神表示意见,她的美是含蓄的、娴静的,她怎么……

“你怎么了?”梅云清挣脱他的搂抱,翻身坐起,朝他俯下脸庞,一双雪亮的大眼睛探究地盯着他。

沈若尘受惊地睁开眼睛,小灯的光虽则柔雅清幽,但在这更深入静的卧室里,却仍然放射着橘红色的光芒。云清的鬓发稍显蓬散,愈发平添了她的几分妩媚,她显然还沉浸在甘霖雨露般的欢情中,脸颊上红艳艳的像正在绽开一朵花。沈若尘掩饰着自己的失态,眨眨眼道:

“噢,我眼前闪过一幅一幅幻影。”

“幻影?”

“呃……”

“什么幻影?”

“云啊、树啊,还有……”

“若尘,你不是有什么心事吧?”红潮从云清的脸颊上褪去了,她捋着散落下来的鬓发,眼梢一挑问。

“没、没有啊!”

“看你一整天若有所思的样子。报社约的文章,你写好了?”

“还没有。”

“那你一天躲在小屋里干啥?”

要说,现在就可以说了。现在就是机会,还等什么时候呢?沈若尘瞅妻子一眼,云清的眼里流溢着幸福的光彩,她没一点思想准备,她什么都不知道。沈若尘实在没有勇气把实情道出来,他迟疑了片刻,皱紧眉头道:

“找不到一个好的角度,白白浪费一天的时间。就为此烦恼哩!”

“那你一定是累了,早点睡吧,睡吧。”云清丝毫没啥怀疑地为他扯扯薄薄的被子,蜷缩起身子,几乎全身紧挨着他躺下来,仿佛要用她的温存柔情,化开他郁积在心头的烦恼。P1-5

后记

十几年前,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大返城的时候,具体的返城政策中有两条规定:其一是已在当地安排工作的知青不能返回;其二是已婚知青(不论你在农村还是乡镇企业就职)不能返回。要钻前一条规定的空子似不那么容易,不少顾虑到回城之后的遭际,也不敢贸然行动。而后一条规定的羁绊无非就是婚姻。于是乎已婚知青中便断然地采取了行动:有假离婚的,那往往发生在男女双方均是知青身上;也有真离婚的,那多半是和当地农村人结婚的。挣脱婚姻的锁链,恢复知识青年赤条条无牵挂的身份,他们亦随着那返城的大潮回归了城市。这时候城市的诱惑力是那么强大,他们的举动往往也能得到世人的谅解,但却忽略了离婚随之而带来的负面影响。我是离开乡村很晚的知青(迟至1979年10月)。当时我曾想,那些被回归城市的知青离弃了的农村女人和已经生下的娃娃,未来将怎么生活呢?特别是那些孩子,长大之后问及自己的亲生父母(多半是父亲,也有少数母亲),又该如何想象?

可以说长篇小说《孽债》的最初构思,该是起源于那一段生活本身。

尽管是可以构思小说的素材,但是“无米之炊”是无法做出来的。我也不可能想象这些孩子将来和他的生身父母之间该演出哪些方面的一连串悲喜剧。

好几年过去了,知识青年这个字眼已经让人感到陈旧和麻木。尽管北京、广州、武汉、成都好多大城市里的老知青们举行过类似“青春无悔”、“追忆当年”等等活动,顽强地想表现这一代人的存在,但人们再不像当年那样看待用血汗和眼泪浸染过的“知识青年”这四个字。恰在这时,我在回上海探亲时,听说了附近弄堂里发生的这么件事:一个宁波农村的汉子带了两个孩子,到上海来找当年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在回到上海分配到工作之后,早已重新嫁了人,并有了新的孩子。于是乎一个女人两个男人三个孩子的故事顿时成了弄堂新闻。有人说女人离开农村时根本没办妥正式离婚手续,哄骗男人回归上海之后还将把他和孩子接去;有人说第二个男人根本不晓得女人原先的婚史;有人说两个男人打起架来了;有人说这个家庭热闹非凡有戏文可看……

我没去穷尽这个故事的底细,随手按习惯作了札记之后,心里思忖,这倒是个写作素材,但是仅仅照生活的本来面貌去写是不成的。上海生活着一千几百万人,上海的包容性又实在太大,同样一件事发生在内地的村庄里、小城镇工会有“满城风雨”之感,但在上海这仅仅是一条弄堂新闻而已,人们一天到晚听到的奇闻逸事太多太多了,别说一个小人物小家庭的戏文,中国的外国的上层的下层的稀奇古怪的事儿他们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他们早就练出了见惯不惊的本事和修养。

这以后不久,我在一家刊物上读到了一篇小说,名字记不清了,但内容几乎同我所说的弄堂新闻相差无几,我特意留神了小说的结尾,似乎作者也没交代出这一家人究竟如何处理种种解不开理还乱的矛盾,小说的结尾只告诉读者,这个家正闹得不可开交……

又隔开了两三年,我又听说了这么件事:在西双版纳的一条街子上,有位北京来的旅游者打扮的中年女子,始终在屋檐下徘徊,嘴里喃喃自语着失悔一类的话语。却原来这女子是当初来西双版纳的北京知青,回城时离了婚,遗下一个孩子给当地的农民丈夫抚养。她走得很轻松,回归北京之后落实了工作,且很快有了新家。世间的事有时总阴差阳错,二度婚姻之后,她再没生育。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越来越思念遗留在西双版纳的和第一个丈夫生的儿子。终于她征得现今丈夫的同意,赶到西双版纳的故土上来找儿子。谁知这里的农民从来便有迁居的习俗,她照着原先记忆中的地址寻去,再没找到她渴念的儿子。于是乎她便有些失态地踟蹰在赶场的街子上,逢到人便询问打听,便讲她那失悔的心情和颇为曲折的经历……

听来让人悲伤。  吸引我的还不只是这个故事,而是这个故事提供的地域:西双版纳。哦,这是一块多么美妙无比的土地!那里的风情习俗和上海相比,简直判若两个世界。上海是海洋性气候,西双版纳是旱湿两季的山地气候;上海众多的人口和住房的拥挤是世界上出了名的,而西双版纳的家家户户都有一幢宽敞的庭院围抱的干栏式竹楼;上海有那么多的高楼和狭窄的弄堂,而西双版纳满目看到的是青的山绿的水;上海号称东方的大都市,是仅次于北京的政治、经济、文化、外贸、金融的中心,而西双版纳系沙漠带上的绿洲,是一块没有冬天的乐土,既被称为“山国”里的平原,又被形容为孔雀之乡、大象之国,它有那么多的神秘莫测的自然保护区和独特珍贵的热带雨林;上海人被人议论成精明而不高明、聪明而不豁达,而西双版纳的傣族兄弟姐妹,谦和、热情、纤柔、美丽,无论是在电影旦和生活中,他们的形象都给人遐思无尽……对比太强烈了,反差太大了。而恰巧傣族婚俗中的结婚、离婚手续比较简单,恰巧当年的知青和傣家女子由于差别的巨大而更为相互吸引,因而大返城时知青的离异更加简便一些。

最初的构思逐渐地在我心头萌动、成熟。对我来说格外有利的是我有在西南山乡生活了二十一年的漫长经历,潜心入神地研究过西南各少数民族的历史、变迁、差别和习俗;同时我毕竟出生在上海,在这个大都市里生活了整整十九年,以后又常因出差、改稿、开会回归故里,亲眼见过上海近年来的变化。于是乎新的构思形成了,新的人物呼之欲出,而当把这些人物放在西双版纳和今天的大上海各个层次上展现时,多少艺术的亮点闪烁起来。

尽管我也正逢繁琐不尽的调动和搬迁,尽管处于生活、王作、环境、人际关系的变动和新的适应,我还是按捺不住创作的激情,写下了这一部新的长篇小说《孽债》。

小说上半部分发表短短一两个月时间,亲戚朋友们都关心地询问那几个跑来上海找父母的娃娃的遭遇后来怎么样了。在为赈灾签名售书的那天。人头簇拥的读者中冒出一张脸来,郑重其事地询问我书中一个孩子到底有人没人收养?甚至一些同样在搞创作的同行也问,那些孩子后来将怎样生活?仿佛那些我构思的娃娃真存在似的。自然,读者的好感也反映到影视部门,六七家影视单位前来找我商谈改编拍摄事宜。最为令人稀奇的是1991年9月下旬的《新民晚报》上刊出了一篇真实的通讯报道《孩儿找妈泪花流》,写的是一个北方少数民族的男孩子到上海寻找母亲的真实事件。我的一位同学给我打来电话说:“真稀奇……”

稀奇不稀奇我说不上来,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读者翻开这本书,将来这本书果真搬上荧屏,当蒙太奇闪现出花开四季、果结终年、江河常流的西双版纳和上海耸天的高楼及拥塞的马路时,故事在这样的两种氛围里展开,那会好看的。这不是我过于自信,而是我为这本书倾注了大量心血和度过了好些个不眠之夜。

谢谢。

1991年底

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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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7 12:31: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