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说带给自童年始便对生命、性爱、生死、时光以及宇宙异常敏感的人们抵达极限的个体感受。叙述一个石破惊天或警世骇俗的故事,以清澄诗意追问和缠绵终极哲理。2007隆重推出!天才男孩刘浪突然间因了人类的生死存亡而陷入难以自拔的思绪,是窗外的一幕给他带来性的刺激和启蒙,并一度冲淡他内心惶恐的黑暗。生活如流,在窘促岁月和“文革”的日子,猝不及防的惊愕与乖张接踵而至,但也有诸多美好“朵朵开放”,尤其是他与女孩安娜发生了天然牧歌一般的亲密……由此,他越来越为人们“不知道死活”的行径感到荒谬和悲怆。他把一个理念寄托在一个被世人称为“迷气”的老贤木身上,竭力捍卫人类的希望,直至完成一桩石破天惊或警世骇俗的大事!小说别具安静,超然、诗意、哲理兼容的美学品格,以其艺术睿力奉献了一部新启蒙的惊艳之曲!
天才男孩刘浪突然间因了人类的生死存亡而陷入难以自拔的思绪,是窗外的一幕给他带来性的刺激和启蒙,并一度冲淡他内心惶恐的黑暗。生活如流,在窘促岁月和“文革”的日子,猝不及防的惊愕与乖张接踵而至,但也有诸多美好“朵朵开放”,尤其是他与女孩安娜发生了天然牧歌一般的亲密……由此,他越来越为人们“不知道死活”的行径感到荒谬和悲怆。他把一个理念寄托在一个被世人称为“迷气”的老贤木身上,竭力捍卫人类的希望,直至完成一桩石破天惊或警世骇俗的大事!
小说以清澄诗意追问和缠绵终极哲理,发掘、表现并洋溢着人类的元精神,在生命、性爱、生死、时光以及宇宙的题意上具有抵达极限的阅读感受;于当下普泛的阅读中,别具安静,超然、诗意、哲理兼容的美学品格,以其艺术睿力奉献了一部新启蒙的惊艳之曲!
我生活在人们中间,我和人们一样生活。这个平淡的觉悟是他有生以来最初的伤感,却也是他自主思想的源头,而且在日后成为了困扰他的人生的思想潜流。
当然,尽管这个“思想潜流”在不久引导他完成了本书即将叙述的一个石破天惊或者警世骇俗的故事——而且这个真实的故事迄今为止居然不曾有过任何文字的记录,但我们似乎还得保持适度的温和与理性,从头开始感受和了解。否则,便失却了时光及生活中更多有趣的意味。
春天的某一个下午,放学回家,他独自一人走在乡村的河堤上。春天的柳树以繁茂的枝叶形成蜿蜒的绿色隧道,有柔和的阳光筛洒在路面,斑斑点点,莫名地摇曳或晃动。他的心便也晃动,有些混沌而尖锐,有些蒙咙而凄惶。我和人们一样生活,我生活在人们中间,我们都会死的,死了便没有了,而且永远永远!这个想法突如其来,且越想越膨胀,越来越坚硬。
随后,这个难以承受的“想法”便无助地透过堤岸的树林向远处放逐,而河堤外的田野里是一片菜花的金黄,无边地延展,在骚动的风中,四处泛起光彩,分明是迷人的绚丽,却撞击了那“想法”,揉搓得心中又添几许疼痛。
每临此时,他的脑屏上便浮现出祖母。中国江汉平原的道德风尚是对于尊者讳名,大约成年之前他不曾知道祖母的名字,只知道祖母是自己的祖母,她很老了,老得矮小而驼背,头发枯白且稀疏,皮肤灰暗得快要溶人永恒的泥土,嘴唇凹陷,唇后偶尔让人看见残留的牙床。她已然懒得见闻身边的事物,永远在日头下打盹儿;一只灰色苍蝇许久歇在她的手臂上,一动未动;麻雀们在她裹了的三寸小脚前觅食,叽喳相语。她的生命只剩下一碗稀粥和一种单纯的爱,当她看到她的孙子们时,脸上干枯的皱纹中立时放射光芒,却不见眼珠子。
这天,太阳还没有落土,正照耀着乡下老屋门前的禾场。禾场边歇一座麦秸垛,因是上年的遗留,经了风雨,在夕阳中变成一堆灰白;麦秸垛旁斜一棵梨树,落下一片疏朗的阴,置于麦秸垛的一角。祖母倚坐在麦秸垛边,于温煦中打盹儿,大约睡去已久,身子的一半承着树阴,一半已然暴露在夕阳的光照之下。他走进自家禾场,望见麦秸垛旁的祖母,不由呆愣:祖母穿一件发白的灰色棉布衫,那脸和手的皮肤浊黄而暗淡,全然溶人身后灰白的麦秸垛抑或脚下灰黄的泥土!
他的心口怦然而跳,倏地奔向祖母,直扑其怀中,惊恐地大呼:“奶奶不死!奶奶不死!”
祖母即刻醒来,被他呼喊得有些慌乱,连声说:“我儿怎么了?奶奶没死!奶奶没死!”
他便固执地嚎啕:“奶奶会死的、会死的!”眼泪随之哗哗地奔涌而出。P1-2
对某些人来说,生活在别处;对更多的人们来说,生活在时光之外。对于我来说,每一个景物都在目力之外,每一个人物都在时光之外;有时对我来说,这个景物极像那个景物,这个人物活似某个别的人。而换个角度,在他者看来,我这人也像别人,我这个人不仅在他者视线之外,不但在他者想象之外,而且,许多时候,也多半在他者的时光之外。
因此,对于一个作家而言,最醉心最上瘾的莫过于时光之外的人与物、是与非。作家总想知道此事,总在探求此事,总是忙于此事,并且希望把此事讲述出来,生动地描绘出来。刘诗伟就是这样一个作家。
然而,对于一部作品而言,远眺时光之外的场景是件难事,观照时光之外的人物是件难事。要看清目力不及的景象是件困难事情,要了解时光之外的人物是件困难事情。的确,要看清楚逝去事物的真相是件非常吃力的事情,要透彻过往人物的本质是件十分艰巨的事情。
从这个意义上讲,刘诗伟有点儿堂吉诃德。文学男人刘诗伟站在21世纪高高的门槛上尝试回首过去曾经呈现的某些日常场景,或者准确地说,眺望远在时光之外的人与事物,这自然是一件相当有难度的事情。于是,一缕幻灭,一幅梦境,一种“迷气”,在字里行间弥漫开来辐射开来。这便是生活中的幻灭:你终于发现没有一个人在某些事情上同你的意见一致;这便是存在中的深度幻灭感:没有一个人在任何事情上与你的看法完全一致,即使你身边的人,与你生活在一起的人,或者任何人,并不怎么相信你相信的事情,并不那么相信你所描述的事情。
意识到这个事实,完全意识到这个事实,也就意识到生活中的幻灭,存在中的幻灭感,也就是不再是年轻人的开始,也就是变成一个老头或老太婆的开始,因而,这正是许多人说生活带来幻灭的含义所在,这就是许多人说生活在别处的内涵所在,也就是几乎所有人与事物都在时光之外的真正含义所在。所以,如我所言,假如你认识刘诗伟这个文学男人,假如你读一读这部长篇小说,没准儿你就有点儿迷惑,或者特别迷惑;没准儿你就有点儿恍惚,或者非常恍惚;没准儿你就有点儿开窍,或者相当开窍;没准儿你就有点儿渐悟,但肯定不会是顿悟。你会想,你会不断地想,在时光之外,还有什么人呢?在时光之外,还有什么事物呢?甚而至于,你将依稀看到,时光之外有什么人与事物在悄悄地神秘地有意味地漂流,企图穿越无边的黑暗和漫长的时间隧道潜回到我们这个红尘滚滚欲望丛生让人既恨着且爱着又不得不活着的世界……
讲到刘诗伟的长篇小说,我丝毫不觉得意外。意外的却是:我没有想到他这部小说写得如此之专业。本来,我以为他是一个成功商人在玩票,但是在阅读的过程中,一个重大的哲学命题,一个严峻的人生追问,一个对于苦难的诘问与探究,一方土地浓烈的生活气息与历史文化,在他对文字的独特理解与驾驭之下,小说文本呈现出一般专业作家都难以企及的丰满与深度。——著名作家 池莉
与时下的或追溯历史、或直面现实、或潜入内心、或张扬欲望……的林林总总的小说不同,这是一部对人生苦难和人类命运进行追问和探询的作品,遐想性和哲理性是它的两个独立的品格,但它又与科幻小说或哲理小说不同,它有着现实生动的故事和绝非抽象面十分形象感人的文学内核。
刘浪和老贤木是这部小说创造的两个最主要的人物,是作者诗心和哲思的产儿。在刘浪的童真和老贤木的荒诞的背后,确确实实寄寓着作者天真浪漫的文学理想和和对人类命运的终极关怀。剥去时光和故事的外壳,才是作者真正企望读者到达的彼岸。但它力图追寻纯粹的文学性,却是不容置疑的,作者身在商海,心系文学,这也从一个侧面反证了文学之不死,在这个据说是多媒体吞蚀文学的时代,文学仍将永存!——著名当代文学评论家 陈骏涛
清纯的岁月已被时代风雨遮蔽,只能存活在时光的外面,存活在我们记忆之中。深植内心的情感从记忆深处升起,拭去历史尘埃,便成为我们代代相因、永违常新的财富。——著名文学评论家 吴秉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