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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陈文丁画之世相图(上下)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陈四益
出版社 文化艺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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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作者取材于政府每年的各种报告,传媒每日的报道,学者们大量的专题研究,历时十八载之久,终于写就了这本[世相图]。全书语言通俗,内容丰富,图文并茂,通过幽默漫画的形式,展示了中国十八年来的发展历程。

内容推荐

作者通过取材于政府报告,传媒报道以及学者的专题研究,运用幽默漫画与文字相结合的方式,图文并茂地展示了中国社会十八年来的发展历程。全书语言通俗,内容丰富,适合广大读者阅读。

目录

序一 珠联壁合

序二 干卿底事

聪明误

名牌何在

不解

神通

主编

标点

垂钓

评奖

首发

大梦

性灵

烧头香

淫书

国学

迷魂阵

综合冶理

听说

《废都》

买十送十

下海

皇家

包装

读书

读经

菩萨

读鲁迅

怕说文化

倒着活

唱戏

事不过三

潮起潮落

好“人”

侃文学

评奖游戏

牛鬼

远去的与走近的

装修

白色的梦

献曝

从英雄到市侩

服药文化

神秘链

禁娼

鬼话

世纪末

过节

名人的笑话

隐名法

机构

扯皮

瞎操心

蟋蟀

人就好吗

粹与渣

“著名”流程

修坟

新卜学

“废物”

靠啥吃啥

黄河谣

嘴巴与鼻子

真假古董

流泪的眼睛

不是吓人

积习

后新新红学

名著的力量

书是风标

分类法

女人

伽蓝记

学生难当

捧角儿

少些里路

自由窃稿人

想起了欹器

减负

词语的变迁

“兼学别样”

大哥大

神童

变味儿

歌唱的变迁

好事成灾

国际火串联

土洋结合

难得摩登

红楼梦呓

说复杂

赌博心态

存在与意识

不必“或许”

一票否决

名人与吃

卖官

“同罪”说的价值

机关病

《新编■十四孝》

假书怎么读

玩笑只是玩笑

眼光

忘却

此时与彼时

吃皇粮

古今卖官异同论

高尔夫

广告接受学

表里

学样

名人的失落

书名是张脸

回忆

提速

露脸

无奈的选择

专断与扯皮

花钱买什么

一致的代价

献礼工程

提“表”来见

仰止图

民主是什么

八股的功效

名与责

全能

传销的精髓

套话的由来

忙碌高手

广告的联想

以……的名义

大甩卖

保持自由

忙啥呢

报告的沿革

此间乐

定势

监督的监督

五不怕

治贪

监督的对策

天下为公

检讨的秘诀

就地化解

语言的混乱

“文不加点”之类

顺时乐变

自家孩子

比革命更革命

生厌的真理

攀亲

买官市场

权力与学问

接轨

雅腐

称呼的尴尬

数字经

非科学的科学

“学”之发达

笔下生花

关于空话的空话

关于大话的大话

思想纠错

好东西

防微

赋的顿悟

制度虚置

名字的迷信

徽商精神

黄山鬏

检查的检查

广告与识字

谁懂得最多

假话追诉

这面和那面

何苦来

可虑的心态

浮躁

《水浒传》作者新考

隔膜

“为官一任”辨

“全民”癖

“造福一方”辨

不通种种

好话与坏话

词语的魔力

笑话的效果

题词

断句

学习“学习”

没有“母亲”

排队与文明

两栖的好处

精简与反弹

教授不教

谁要谁……

当面奉承

清楚与糊涂

拍板

学术的水准

回头看

读壳儿时代

《燕市积弊》

批评的吉日

读思想史

忆统计

耕耘与收获

挂钩

画圈儿

历史的真相

数字游戏

拍马文章

减肥大跃进

改错与错改

梅修斯是谁

绝命辞

瘦肉精

盛世修史

权威的人化

掺水

“藏”的历史

新世纪的读经

流行的调料

隐瞒的追究

美女作家

道与器

怠惰因子

政治家与文学

玩圣人

常态与变态

全知

科学与赚钱

改良与革命

精神保姆

抹不去的历史

“导向”与“守土”

跟在后与领在前的

看广告

有没有万能的思想

名人的序

不看脸色

经验的汲取

科学与权力

陈寅恪的热销与冷藏

说考差

难买的书

金钱这东西

“咬”家

思想的美妙

人治,r)杰

造神与造圣

今之学者

今之版本

统一提法

湖南人做的《红楼梦》

知与行

版本今学

釜底抽薪法

不能错

借用院士

到位

学术的量化

超前思维

文章与时代

还能相信谁

图书馆记忆

投入

对对子

官员无小节

忧心F1

说附和

好的和坏的

外行与内行

面谀与听谀

浅说时尚

权不能太大

含糊之用

思想打架

“读经启蒙”

依附心态

新闻竞争

什么都要

笑话

语言的魔力

过时的例证

宠物猫

批示政事

少数与多数

听什么

虚导与实导

明令与公行

读图的烦心

公益难敌私利

节日的引进

并不中庸

炒概念

爆竹声中

克服矛盾

“礼”的延续

不以言恕行

配书

另外的思想

辨伪

鬼馗对答

何必

贫富的机会

红色旅游

读范

说梦

历史与小说

失败的记录

学术与钱

试读章节

广告与识字

媒体上似通非通的广告随处可见,好在“星”光闪烁,观众或读者只顾追星,倒不大在乎广告词的通与不通、错与不错。

读书类的报刊就不同了,它介绍的是书籍,无法把那些对书了无兴趣的明星拉来垫背。读者又多是读书人,喜欢咬文嚼字。书籍广告一出错,不免降低了那报刊的档次。读者不管你广告是谁编的,他只从这些离奇的错误中推测编者的水准。

一家颇有名气的介绍图书的报纸在广告里介绍了《中国古代文明与国家形成研究》一书,这当然是一部值得推荐的学术专著。林甘泉先生在此书的评审意见中说:“全书上下两编,资料翔实,论证周密,且将近年相关研究成果荟萃一堂,具有重要的学术价值。”可惜广告在书名后署了“李学勤著”四个字。原书明明写的是“李学勤主编”,而且王宇信先生在后记中开列了每章执笔者的名字,李学勤先生在序言里又交代了全书统稿者的姓氏,表示主编只是“从总体架构方面,贡献了指导性意见”。著是著,主编是主编,这个区别在一家读书类报纸上是不该弄不清的。这类错误一是可能误导读者,二是可能制造纠纷,编辑于此是不能粗忽的。

另一家读书类的刊物在广告里出的错就更加离奇了。王世襄先生的《锦灰堆》一书久享盛名,但这家刊物的广告中,此书的作者却叫“畅安自”。百思不解的我忽然顿悟,想到《中国大百科全书。文学卷》中一张插页的错误。那是一帧章太炎先生《馗书》的书影,但下面却标“梁启超著”,原来编者把“梁启超署”当成了“梁启超著”,一字之差贻笑大方。王世襄先生字畅安,畅安自己题写的书名自然叫“畅安自署”,不料到了这家刊物上竟闹出了这样大的笑话。 

在无错不成书、无错不成报的今天,要求广告不要出错,是否苛求?但大家不是都在说要有书香气、书卷气吗?像昆曲《燕子笺》中鲜于佶那样把自己名字读作“解子信”,把“恭慰大驾”读作“恭维大笃”,总不能算有书卷气吧。无论是文字编辑还是广告编辑总要多识字、多读书才好。

谁懂得最多

在中国,谁懂得最多?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也很好回答。

难答的是,打鼓卖糖,各干一行,没有一个人敢说三百六十行样样精通。孔夫子算是多能的了,诗书礼乐射御都有一手,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论稼穑“不如老农”,论种菜“不如老圃”,进太庙也需要“每事问”,并不是全知全能。圣人尚且如此,何况凡人!百科全书式的人物在某一时代曾经有过,但也不过是知识较为广博而已,何况由于分科的细密,时至今日,连这样的人物也难于寻觅了呢。

好答的是,在中国,官员似乎什么都懂,或者应当什么都懂。“以吏为师”,自古如此,到了当代,更好像没有官员不能、不会的事。学术的是非他要指示,文艺的优劣他要论断,建筑设计他要审定,科研成果他要评判,甚至一句话应该怎么说,一个企业应该怎样生产,再早,连哪一天开犁,哪一天播种,哪一天开镰,也要由他发话。这几年,情况已有变化,但需要由官员审批定夺的事项,据粗略统计,仅中央各部委就有两千八百多项,还不算地方各级规定的事项。

把官员“神化”的结果,是官员的权力过度膨胀(也许是因为权力过度膨胀,所以产生了神化的幻想),随之而来的是官僚主义盛行,工作普遍低效,权力寻租泛滥,而政府官员应该管理的事情——创造各行各业顺利发展的经济环境、法制环境和政务服务——却多半撂了荒。

不要自以为什么都懂,这是官员心态调整的重要内容,也是政府运作方式改革的思想前提之一。诗曰:  打鼓卖糖各一行,全能全知事荒唐。

劝君扫好门前雪,莫代梅花作主张。

假话追诉

因为吃假话的亏太多了,教训太深刻了,所以从毛泽东到邓小平到江泽民,都大讲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只是言者谆谆,听者藐藐,木鱼天天敲,假话天天有,而且说假话的本领越来越高,胆子愈来愈大。

长江流域的某地——姑隐其名,不是为它遮掩,而是担心一说地名,反被认为是那里的“特产”,失去了普遍性——1995年还是重点帮扶的贫困市,过了一年,平地一声雷,据说一举脱贫,工农业总值增长38.4%,农民人均纯收入增加了47.7%。又过了一年,又:是平地一声雷,这个贫困市一跃成为省里的“十强”。再过了一年,工农业总产值超过百亿,农民人均纯收入达两干五百多元。

不料又过了两年,新一任班子背不起前任留下的包袱,终于口吐实言,这才有人前去调查,说那里三分之二的地区有百分之九十几的农民只是暂时解决了温饱或尚未解决温饱,三分之一比较富裕的地区也还有百分之二十左右处于贫困状态。

不知道吹牛皮的前任现在在做什么,是升迁了还是退隐了,但按中国的常例,“政绩辉煌”的一向前程远大。也不知道牛皮穿帮之后,吹牛的或当初表彰吹牛的人是否受到了追究和处理,按常规往往是既往不咎,吸取教训了事。但在这“辉煌”的五年中,为了替吹牛者圆谎,那里的农民不知增加了多少摊派,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国家有形无形的损失更无论矣。

吹牛者的胆子愈来愈大,多半是因为对他们过于姑息。如果对说假话的也定下个追诉期——比如说二十年——一旦假话露馅儿,一概追究,严加惩处,恐怕也可使此辈略有收敛。如果官照样当,只是不痛不痒地说两句淡话了账,假话是难以杜绝的,因为收益太大而风险太小。诗曰:

三年三度见“辉煌”,说谎吹牛最擅长。

偏是此流官运盛,能防二竖入膏肓?

这面和那面

听中学老师讲解辩证法时,因为都是十岁出头的娃娃,听来如腾云驾雾。似懂非懂之际,只记得说,辩证法就是看问题要看两面,不能只看一面。一个人,既有优点,又有缺点;一件事,既有成绩,也有不足;一面镜子,既有正面,又有反面;一天之中,既有黑夜,又有白天……总之,既有这个,又有那个,既是这个,又是那个。再后来,才听说这叫“两点论”。

“两点论”虽说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但也未必时时事事都能用上。当要大颂特颂、大树特树之时,除了歌功颂德,谁敢“两点”?“文革”之世,因为坚持“两点论”而触犯了绝对权威的人大都被整得死去活来。我的一位朋友在回答对毛泽东思想能否一分为二时说:“可以。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原理是不能违背的,毛泽东思想的个别结论是可以发展和完善的。”不料这个十分标准的答案竟也被当成了“恶毒攻击”。

现在,很多人对“两点论”如对古物,好像那已经是过时的东西。不过,在我看,“两点论”依然有效。至少,可以使我对那些把两点变成一点的人保持着一份警惕。比如,对那些把入神化、把事纯化、把缺点淡化而把成绩夸大化的人就要打上一个问号。诗日:

都说二分法最兴,放诸四海有谁能?

不闻大树权威日。天下谁能不奉承?

P435-444

序言

             珠联璧合

在专政独裁下,漫画是不大可能存在的,要么就只能转入地下。一个民族倘若缺乏自我改善意识或没有幽默感,漫画也很难扎根兴旺。因为漫画往往就是通过自我讥讽,达到纠正错误和改掉缺点的目的。近年来,我国报刊(首先是《读书》)接连登出丁聪、陈四益二位合作的漫画诗文系列,至今未惹出麻烦。例如他们在一幅漫画中,挖苦了一位党委书记手持大哥大,稳坐豪华车;另一幅讽刺文化商业化的《红楼梦酒》,都没有听说哪位权威人士出来对号入座,大肆讨伐。二战期间,纳粹那边报刊光阿谀希特勒而丑化丘吉尔,但最后的胜利却属于敢于自我揭短面对现实的一方。那时每到下午,伦敦的人们就争相购买《晚间标准报》,为的就是看大卫·罗(Dawid Low)每日的那幅漫画。他并不在希特勒身上浪费笔墨,幅幅都是针对战时英国社会的弊端,并常拿叼雪茄的丘吉尔开玩笑。敢于改正缺点面对现实的,必是胜者。当时不少英国人把大卫·罗每日那幅漫画剪贴成册,我问一个朋友剪贴何用,他说:“这是我的备忘录。”

倘若有人要我列举20世纪最后二十年间我们在文化上有什么特殊贡献,在我所举的众多成就中,会把丁聪、陈四益合作的这些漫画诗文列进去。过去说文人只能单干,合作难,然而他们二位却为我们树立了在艺术上亲密合作的榜样。从构思到画面设计,这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过程。在这漫长的岁月中,只要一次由于一方的固执己见而闹崩,合作就可能完事大吉。所以我认为除了他们二位在讽刺艺术上的贡献,他们多年来基于共同理想的密切合作,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榜样。

应该承认我们的讽刺文学并不兴旺。生活中除了可歌可颂的,也还存在着需要纠正的缺点,很少人肯在这方面动脑筋。这不难理解,经过1957年的反右及60年代的大扫荡,人们大都学乖了,专拣好的、光明面的说。可是按照马列主义,事物总有两个方面。1957年多嘴多舌的,我相信绝大多数是为了求全而责备,是急于让铁早日变成钢。

我写此短文,一方面是颂扬丁、陈二位在艺术上合作的成功,同时从他们的一帆风顺也看到我国社会在健康地前进着。

后记

《世相图》的写作,从1989年起,到2006年止,纵跨了十八个年头。这十八年,就其变者而观之,白云苍狗,沧海桑田,天地曾不能以一瞬;就其不变者而观之,则千年积习,百年弊窦,似乎面目依然。

记录中国巨变的材料已是倾筐盈箧,政府每年的各种报告,传媒每日雪片也似的报道,学者们大量的专题研究,足够史家中规中矩勾勒一部当代中国发展的规模庞大的正史。但鸿篇巨制的正史往往只见轮廓,对于社会的细部难于兼顾,缺少了细部的描述,历史未免乏味,何况因为重在记“变”记“功”,对因未曾变或很少变而难言其功的部分,往往舍弃不顾。然而社会的前行因缺少了另一面的记录,未免偏枯。

我同丁聪先生合作的《世相图》,自然都是管窥蠡测,但“窥”得多了,“测”得久了,也可使人探知些当时的人心世道,于鸿篇巨制或可期拾遗补阙之效,在得意于神州巨变的同时,知道也还有许多不曾变或很少变的失意。这些很少变或不曾变的东西,许多还是我们骄傲的文化积淀,是百代犹行的秦政制。从精神层面观察,又正是所谓“国民性”的具体表现。这些文化积淀不改变,中国难有更大的变化。不陶醉于已有,更瞩望于将来,也许会更清醒一些。多少事情的败坏,就在发昏——尤其是胜(或自以为“胜”)得发昏,把一切弱点、败绩、愚昧尽皆遮掩,以为我中华自古及今一片辉煌。所以我以为,看世道如能不昏,成功就有了泰半。远的不说,只看近五十余年事便能明白。

重新翻检这些世相的记录,觉得似乎仍有存在的价值,因为所涉世相,多尚未有大变,有些甚至愈演愈烈,而旧态的复萌,花样的翻新,更是层出不穷。

然而,我同丁聪先生已经无法再继续我们的记录了。

2006年初,丁聪先生跌了一跤,股骨颈骨折,住进了医院,以九十高龄更换了股骨头,竞奇迹般恢复。过了一个多月,他已能拄着拐杖行走并接受记者的采访,一样地谈笑风生。虽然作画尚有智障,但书写全然无碍。这套书的封面题签便出自丁先生病后的手笔。十年前,丁先生因肾疾开刀时,曾与我相约“再画十年”。他做到了,到2006年整整十年。这次住院,我说:“再画十年。”丁先生笑笑,未肯然否,但他奇迹般的恢复,使我增添了希望。不料天不佑人,就在他渐渐恢复的时候,不慎又跌了一跤。这次跌跤虽筋骨无损,却因头部碰撞影响了思维。这套“陈文丁画”的第一二册印出时,他正在医院。拿到书后,对书的装帧、版式、印刷极表赞赏,但竟然已不知作画者是谁人。他说:“这个人画得真好。”丁太太揶揄道:“那么你要不要向他学习?”丁先生叹道:“来不及了。”说毕,有点黯然神伤。过了几天,丁先生的病情有了好转,认出了那些画作正是他的手笔,但对作画的背景似已茫然。他反复对我说:“那能嘎噱格,嘎许多年前画格,同现在格事体贴得嘎紧。”(沪语:“怎么那么有意思,那么多年前画的,同现在的事情贴得这么紧。”)望着丁先生,我有说不出的凄然、惶然。我想,二十多年的合作,或许已经该画个休止符了。这个休止符,或许就是这套“陈文丁画”的结集。但是,有一点他是对的——那时画的,至今似乎容貌未变。我们一直希望,今后的时代会有另一种“世相”,而我们记录的“世相”早就应当化为陈迹。那时,将会有别一种《世相图》。在新的《世相图》尚未出世的时候,这些记录当还有正衣冠、知得失、明鉴戒的一些儿用处吧。

听丁聪先生的“家长”沈峻大姐说,近来丁先生恢复很快,不但已能握管写信,而且应对如流。电话中同丁先生交谈,果然。真希望丁先生更快地恢复,令我可以同他一道再回顾一下我们记录的世相,并相约看看我们始终期盼的新的世相——它定会由比我们更加敏锐的记录者忠实地摹写下来。

陈四益  2006年1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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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31 14:46: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