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法国昂斯尼的一个穷女人,漂亮迷人、贪婪自私、精明而虚荣。他嫁给了一个在亚洲奔波的无名小卒,那人后来竟成了法国驻云南的领事先生。她终于厌弃了丈夫,带着儿子回到巴黎,令人赞叹地扮演着贵妇人的角色,构筑着自己理想的王国……她的名字叫安娜·玛丽。
本书获1981年龚古尔奖!小说以第一人称的口吻,直接把读者引入“我”跟随母亲出入上流社会的各种场景。作者善于在平淡的叙述中渲染气氛,细致入微地描摹女性心理,使得书中人物的风貌跃然纸上,上流社会的虚伪也展露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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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安娜·玛丽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法)吕西安·博达尔 |
出版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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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她原本是法国昂斯尼的一个穷女人,漂亮迷人、贪婪自私、精明而虚荣。他嫁给了一个在亚洲奔波的无名小卒,那人后来竟成了法国驻云南的领事先生。她终于厌弃了丈夫,带着儿子回到巴黎,令人赞叹地扮演着贵妇人的角色,构筑着自己理想的王国……她的名字叫安娜·玛丽。 本书获1981年龚古尔奖!小说以第一人称的口吻,直接把读者引入“我”跟随母亲出入上流社会的各种场景。作者善于在平淡的叙述中渲染气氛,细致入微地描摹女性心理,使得书中人物的风貌跃然纸上,上流社会的虚伪也展露无余。 内容推荐 这本书写的是作家母亲的故事,它跟《领事先生》、《领事之子》组成了相互联系而又彼此独立、带有自传性质的三部曲。 1925年,法国驻云南府领事阿尔贝·博达尔的夫人安娜·玛丽以孩子的教育为名,带领10岁的儿子吕西安离开貌合神离的丈夫,回到巴黎。她一回国就把儿子送进远离巴黎的贵族学校,而自己沉湎于上流社会的交际,一头扎进前外交事务总局局长安德烈的怀抱,幻想依傍这位权贵跻身上流社会,成为名躁一时的贵妇人。 小说以第一人称的口吻,直接把读者引入“我”跟随母亲出入上流社会的各种场景。作者善于在平淡的叙述中渲染气氛,细致入微地描摹女性心理,使得书中人物的风貌跃然纸上,上流社会的虚伪也展露无余。 试读章节 此刻,我就要靠近法国,踏上她的土地,跟她见面了,心中不由得害怕起来。这就是我父亲和那些白人绅士,还有满脸长着大胡子的传教士们,无比热爱、赞美不已的法国。陌生的法国,我温柔、壮丽、神奇而又多么遥远的祖国,她是世界的母亲,文学艺术的摇篮,她美丽而又武功煊赫,她占据了我整个的心,令人梦魂萦绕,无限自豪。 神秘的土地啊…… 法国,我热爱她,我将沉醉其间。我的父母出生在这片土地上,为了她,他们走向了天涯海角,来到那群龙角逐的国度,可她究竟是一块什么样的土地呢? 每当我父亲津津有味地讲起法国,他那庸俗而谨慎的笑容就会变得美丽,他那骄傲的胸膛就会变得宽阔,就会进出火一般的热情,优雅的词语犹如奔腾的河水从他嘴中涌出。他宣称,法兰西慷慨大方,尽善尽美,居于世界各国之首。当他赞美祖国的时候,他不再是高谈阔论、自命不凡的平庸之辈;不再感到周身痛苦,整天愁眉不展;不再喜怒无常、趾高气扬或者卑躬屈节;也不再是一副一本正经有时又轻浮放荡的样子了。殖民主义的伟大功绩,三色国旗,马赛曲,勇敢的兵士,霞飞元帅,胜利女神,圣女贞德……他,阿尔贝·博达尔领事先生就像在举行祭礼,他,就是法国。 安娜·玛丽和我,我们在上海告别了阿尔贝。接着便是海上旅行,持续了整整一个月。现在,我终于看见了法国本土,海岸离我们越来越近,它就要将我们围住,拥抱……我究竟是渴望还是恐惧,我不清楚。 随着海岸越来越清晰地映入眼帘,恐惧的感觉变得愈来愈强烈,我已经完全陷入了一个陌生的境地,什么都不理解,什么都不认识,味道不同了,颜色也不同了。这儿的一切都显得有点儿粗俗。慢慢地,城市出现在我的眼前,到处是平地拔起的高楼,乱哄哄的人群,搁浅的船只,周围斑斑点点的杂物,裸露的山岗,低凹的土地,破烂的房屋。城区上空一尊似乎就要飞升的丑陋的圣母雕像,俯视着一堆废铁,俯视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机械和杂乱的居民区,我预感到这一切都对我抱有敌意、肮脏而不祥。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我们的轮船终于靠近了一座宽阔而巨大的码头,船“呜呜”地响起汽笛声,猛烈的震颠慢慢减弱,奋疾划水的庞大的腹鳍渐渐停止了摆动,眼前的一切令人厌恶。大海一片墨黑,大地简直像个谜。 阿尔贝,他在哪儿?要是他在这儿,他也许会解救我们的吧。安娜·玛丽是如此孤单,她只身跟我在一起,怎么能经受得住本土生活中的这般庸俗和烦闷?我拉着她的手,紧紧地拉住不放,然而,我为她感到不安。她,我的圣母,我那芬芳的鲜花,难道她不会在这嘈杂的人群中失去娇艳的姿容?不会昏倒在地上? 这天上午,我发现自己对她并不十分了解。她那纤弱的外表、美丽的衫裙下,隐藏着比阿尔贝更加坚毅的铁一般的意志。 我的母亲露出坚决而幸福的神色。她嘴上挂着并非嘲弄的微笑,双颊上现出了胜利者十分满意的神情。每当她准备迎战的时刻,她总是全神贯注而坚定。在她回归的国土上,她举止从容,仿佛一切都已计划停当,有着一个明确的目标。是什么目标呢?我预感到她心里有某种打算,并将付诸实施。这是她的意志,她的愿望。然而,这到底是什么呢? 天空蓝色的光线有些发灰,更显得枯涩暗淡,光线里飘着烟雾、灰尘和水气。法兰西是一个洞穴……然而,没有任何东西能使安娜·玛丽感到不快。刚刚隆重地告别了热带国度的先生和夫人们,告别了颂歌和美酒,告别了那些殖民世界的大人物,安娜·玛丽便走向了不可知的未来,我紧跟着她通过这摇摇晃晃的舷梯。 祖国的土地,神圣的土地……马赛曲、天使的音乐、百合的芬芳在哪里?此时,我们走进了一个货棚,一股臭鱼烂虾的气味扑鼻而来。货棚里一片昏暗,但却吵闹嘈杂,浑浊的空气里充斥着一种不可名状的骚动。耳边传来粗暴的叫喊声,船底的泥沙咕嘟咕嘟地向上翻腾,绞车吱吱直响。有气无力的海关人员“喀哒”一声盖上印戳,警察眯着眼睛,不信任地看着我们,码头工人在搬运货物,旁边立着一位头戴大檐帽的工头,闭目养神,无所事事。在这混乱的场面中,还蕴藏着一种惰性,那是时光的重负。我感到极端的愤怒:一个大腹便便、身穿汗衫的家伙站在一辆货车上,向安娜·玛丽直冲过来,嘲弄地嚷叫着:“当心您的小蹄子,我的漂亮太太!”她猛地往后一退,看上去一点也不生气。这是法国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彼此尊重的世界又在哪里? 我们终于走出了货棚。那嘈杂的城市,那熙熙攘攘的街道,那清一色由白种人组成的人群,一切都那么乏味,毫无意义。甚至苦力也是法国人。我仿佛感到这些苍白的人们,包括那些体面的人,他们身上都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正像中国人所说的,所有白人都是这样。我那美丽的表意文字,五彩缤纷的日光和夜色,以及那香火的芬芳在哪里?我那琉璃瓦,筑有雉堞的城墙和那些隆重的礼节在哪里?我,年轻的骑士,陪伴着仙女安娜·玛丽跑遍的天地又在哪里? 多么可笑的纷乱、激动!这里,没有真正的生活,而只有一种生活的假象。人们匆匆忙忙地行走,显得异常贪婪——他们的面部表情变化莫测,他们的身上显示出种种不可抑制的欲望,丑态百出。他们不懂得审慎和稳重,不懂得永远不应该暴露自己的思想和感情,而只该显出和和气气的样子。在中国,穷苦的人们和蔼可亲,都有一颗宽厚的心。在马赛,却完全相反。不管地位如何,这些男男女女在打趣取闹时,在挖苦讥讽时,脸上总有那么一副迟钝、愚蠢的表情,他们性情乖戾,然而却自命为多才多智。粗俗的笑声,贫乏的思想,尖刻的语言。无论贫富都是如此。在这法国人的法兰西土地上,在这布满小动物、小机械的天地里,生存的苦和乐在哪儿?我感到这儿的人们似乎在随心所欲、毫无规律地生活。 然而,安娜·玛丽丝毫没有我父亲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会表现出的某种不快,而是毫不惊诧地与我一起隐没在这平庸、恼人的混乱之中。她匆匆走路,对一切都心中有数,脱离了平时那种其实对什么都警觉着的漠然状态,变得活跃起来,可谁也不知她心里是冷还是热。她奔走于事务所、代办处、旅馆、车站之间。她对自己十分自信。她能使脾气最坏的人的脸上露出笑容。她的手不停地在施小费,那些人向她鞠着躬,伸出指甲肮脏的白色的手接了过去。她往常总是很注意珍惜自己,可如今却不惜花费精力。她用温柔的声音向人们提问,她也回答别人的问题,用笔登记,在营业窗口忙个不停,她付钱就像是赠送礼物……对我来说,这一庸俗的法国真是无法摆脱,而她却把一切化成了微笑和卑躬屈节。她完成了千百件难以想像的苦差使,但在我们家,在我们那被遗弃的王国里,生活的安排她根本不闻不问。在那里,豪华和可憎的事物同样是那么堂皇,跟我们相称。我们愉快地、自由自在地翱翔在那里的一切之上。在法国,我看到的只是一些长着獠牙的老鼠,一些奸诈的个人主义者,一些壮丽宏伟的建筑物,还有一些高贵而乏味的人物,他们往往摆出一副高傲或痴呆的样子。而我们,我们今后将和他们一样,跟这些形形色色、自命不凡的人为伍。安娜·玛丽似乎并不因为跟其他法国人没什么两样而感到屈辱——说实在的,她才是真正的乡土气息很浓的法国人。而我呢,我这个中国小孩,我害怕被这些人所吞噬,哪怕他们都很正直,一个个都像尊贵的先生、夫人那样彬彬有礼。他们盯着我看,一个劲儿地打量着我这个来自天外的孩子。安娜·玛丽对这一切都超然物外。她纯洁、冷漠、恬静,难以捉摸,她继续着她的生活。但她向何处去?她想追求怎样崇高的目标呢? 黑夜降临了,火车将我们带走,把我们抛进了一个可怜地点缀着几束火光的黑暗天地。世界消失了,法国不见了,惟有路面滚动的车轮在昏暗中飞驰,只听到车子的晃动。那声响,在停车时是那样猛烈,而有时却又是那样尖细、奇怪,没有任何其他地方可以传出这种声音。我的心慢慢被一种醉意占据,被这奇迹般的快速列车带走了。宇宙在此刻所具有的微弱的力量只能靠火车轴轮的滚动,靠它强烈而又慰藉人心的节奏来显示。在这里,任何悲痛和意念都消失了。 P1-5 序言 著名翻译家、南京大学教授许钧先生从中国打来电话,跟我说他和他老师还有他两个优秀的学生合作翻译了我丈夫吕西安·博达尔有关中国的三部曲:《领事先生》、《领事之子》和《安娜·玛丽》。我感到非常高兴。许钧教授是我们家的朋友,他曾多次到巴黎来看望我们,吕西安很开心地跟他谈写作,谈翻译。我知道对许先生来说,翻译是文本的生命在另一个社会与文化空间的延伸。 我丈夫跟中国的关系非常密切,他出生在中国,在中国度过了童年,那是一个动乱的年代。对他来说,中国有魅力,有奥秘;有美德,也有流弊;有幸福,也有不幸。他一直牵挂着她,对她有恨,也有爱。这三部小说是他的尝试,他一次又一次,试图更深入地理解这个有着数千年历史的国度。关于文学创作,我想还是让我的丈夫自己来讲。下面是十几年前,他对《观点》杂志的读者说的一席话: 写作万岁!对我来说,写作是解释世界的一种方式。 一提到写作,我便感觉不安,因为这意味着进入我最隐秘的地方,如同问自己,我如何呼吸,我为何而活。恰恰我害怕私密,同样地,我也厌恶陈词滥调,不信奉教义教条。但是,姑且试一试吧……我是一个笨拙、粗心、傲慢的人,没有多少能力,遇事待人又爱钻牛角尖;对所谓的娱乐,我不太感兴趣;甚至,难以过一种平平淡淡的生活,这一点,有时连自己都觉得很遗憾。别人认为我不易亲近,我宁愿自己不受到任何影响,超脱地看待一切。然而,与世界如此格格不入的我却承蒙上天的眷顾,拥有一种神奇的禀赋,观察的禀赋。因为观察,所以我必须写作,出于莫名的、急切的需要,我要感知,继而怀着自豪,用词句加以表达。由此,我获得了新生。写作,曾经是、也依然是我的天职,我的避风港,我的支柱。 我说写作是一种需要,显然,我要探询的正是“需要”一词。需要从何而来?来自怎样的忧愁?又是来自何种怀旧的心?我的童年异常精彩,少年时又享有各种特权,我曾经自认为是外交家,看遍世事,或是因为某些微不足道的偶然因素,我成了记者,甚至绝对权威的专家,杰出的通讯员。杀戮、骚乱、战争、革命,我从中脱颖而出:这般的混沌,我乐于介绍它,控制它。似乎我个人存在着一种风格。凯塞尔(Kessel)——我一直认为他很欣赏我——谈到我时,他曾引用了科克托(Cocteau)的一句话:“没有文学流派,只有医院”,又补充说,我不属于任何一个特殊的医院,不向任何一位名医求救,因为我从“自身也是惟一的血液”中汲取一切。 然后,我渐渐老去,我已经厌倦了混杂在麇集的人群中。我筋疲力尽,难堪重负……尽管如此,我依然享受着无穷的、难以想像的乐趣,写作像是美妙的麻醉剂,始终支撑着我。我开始梳理以前的电文,整理文书。有人对我说,我在不知不觉中触及了某种故事性,虽然我并不十分清楚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其实,小说让我敬畏。是我的挚友,编辑让一克洛德·法斯凯尔(Jean—Clalade Fasquelle)一直鼓励着我。 一阵眩晕向我袭来!我看着自己,看着这个世界,看着我曾经走过的路,我曾经经历的一切,我曾经感悟到的种种……再也没有尽头。逝去时光的深渊中浮现出以前的瞬间,画面,情感,还有几张面孔,我不禁陶醉了。我可以重新演绎这场戏,重新赋予它生命,以探究内在的奥秘;我甚至可以创造出另一部戏,许多其他的戏。我亲爱的母亲,奇妙又肮脏的中国,法国式的激情,女人,权力,所有的一切又都回到我的手中。小说引领我进入至尊的境界。 而现在,我这位可怜的王者为人掌控,却乐此不疲,沉浸在词语的海洋中,如痴如醉。我发觉词语是那样冷酷,那样挑剔。为了它们,我不得不每天工作,无休无止,比人们所说的要艰苦得多。从来,我都不作任何规划,任凭想像随意驰骋,正是我内心深处这股难以名状的力量唤醒了无数幻觉中的人物,我无法控制自己。人物和词语自然地来到我的面前。随之而来的是一场振奋人心的激烈战斗:我修饰、删改,但不断遭到抵制,小木偶们一时离开了,又打扮得花枝招展回来,我威胁他们,我承受煎熬,我兴奋不已,因此我也获得无限乐趣。 写作就这样诞生了,有人将之比作滚滚的扬子江。丰富的词语,一种所谓处于险境的文学体裁,我便由此慢慢迫近那些对我而言可以洞察的真理……这是多么可笑的异想天开!我厌倦了,其他的,我丝毫不感兴趣。风烛残年之际,我惟有一个信念:小说是解释世界,并与之和谐相处的一种方式,或许也是惟一的方式。写小说的人走进梦境,并邀请他的读者同入其中。我也知道,如果一个人没有了梦想,必将走向死亡。 是的,写作可以超越死亡,写作万岁!几年前,丈夫离开了我,但他的作品今天仍然还活着。通过翻译,他作品的生命在延伸,在丰富。我最衷心地希望——我想他也同样希望——他能在中国赢得越来越多的读者。那是他儿时的中国,是他永远的梦。 玛丽-弗朗索瓦丝·勒克莱尔。 2006年11月28日于巴黎 书评(媒体评论) 我欣赏这部作品中的另一种才气,一种对女性心理的不动声色、洞察入微的细致分析的才气。 ——弗朗索瓦·莱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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