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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孽海自由花--一代名妓赛金花出走以后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李冬君
出版社 湖南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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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赛金花一直很火,她是美女,还是妓女,而且能说德语,真是很有戏。

三个女人一台戏,一个女人跟三个男人呢?更有戏!好事者,饭后剔着牙,说起她的往事,从牙缝里往外剔。娜拉在西方出走,成了一个世界性的话题,而她在中国出走,却成了饭局里的谈资。没人把她的出走当问题,只是对她的遭遇好奇。例如,人们关心的是,她和瓦德西,是否睡过太后的床第?从八大胡同到中南海,她在哪条路上,走来走去……

内容推荐

赛金花一直很火,上个世纪就火。写小说的,搞戏剧的,拍电影的,都瞄准了她。她是美女,还是妓女,而且能说德语,真是很有戏。可作为一个花街柳巷的女子,她当然也很迷离。她的一生,有两次出走。第一次年龄很小,她走上了花船,虽说被人引诱,但没有被人拐骗,因为她心甘情愿,家里人知道,睁只眼闭只眼。自从被引诱上了花船,她就从一名雏妓,几度挣扎成了花魁。她那么美,命运眷顾了她一次,使她成为“状元娘子”。还作为“公使夫人”,随丈夫洪钧出使欧洲,洪病殁,她再次出走。有了“状元娘子”、“公使夫人”的招牌,她叫响了花花世界。庚子事变,她用软侬的苏味儿德语,奉劝过瓦德西。慈禧太后不可一世,却逃跑了,中国的外交要靠妓女。第一次出走,她成了“公使夫人”,第二次出走,成了“护国娘娘”,两次出走,都很风光。但这不是结局,不走了,才算结局。不久,瓦德西走了,太后回来了,她被撵出京城。后来,她又从良了,嫁了革命者魏斯炅,结果呢,魏又先死了。她不走了,呆在北京居仁里胡同16号,为革命者守节,悲了此生……

目录

引子:女人“出走”

年龄跟梦想走

榜名跟财运走

好一朵“孽海花”

大隐隐于“妓”

烟台名妓转世

逃!她出生了

在阿奶的培养下

爱吃“状元饭”

妓女爱国主义

曾国藩复兴“娼”业

她“出条子”了

有野心的“条子”

她也是“状元”

梦想跟着他来了

梦鸾,还在梦中飞

他要去上任

他以“使”为镜

她的“新世界”

她有新感觉

她唤醒了“中国风”

宴会女主人

“星使如夫人”

初识立山大人

她得了“梦痉挛”

做天下观学问

天下观里看世界

学问变成了笑柄

他在天下观里抑郁

“中国”也被“经纬度”

中体西用的元史研究

从“埋头”到“行走”

“梦想”不是“归宿”

是“出走”还是逃走

她走出“状元之家”

她走了,死神悄悄来

洪家的故事稍息

从梦里出来入戏里

她盖了“四大金刚”

四马路上的文化产业

“书寓”和书馆携手

自由化的文人和妓女

四马路的“茶花女”

王韬知否曹梦兰

《时务报》的发行量

“时务”成为时尚

《时务报》的两条路线

梦兰的亏空与尴尬

“官体商用”的天津

候家后里的“赛金花”

她在京津之间走动

胡同里的京剧和“像姑”

立山府上结交王爷

荣禄包了赛金花

她被袁氏笑纳之

君子死,正义尽

她第一次乘火车进京

老佛爷碰钉子

立山同情皇帝

立山跟她交了底

皇帝为中国哭泣

宁为皇帝墓志铭

逃难中听说立山死了

还是荣禄有见识

是友谊不是战利

绿蒂发现文明之蛆

国难中的小女子

卖国救命的老女人

为国献身的爱情

怀念那匹英雄马

小女子的大见识

她用爱的说服力

瓦德西向她行军礼

皇帝撰文褒奖她

妓业里的陷阱

她为英雄收尸

她为什么会入狱

汉奸的几句“闲话”

她与朝廷决裂了

牵牛花,要以革命往上爬

她为革命者守节

参考书目

试读章节

9、妓女爱国主义

明末清初的国魂,惨烈而香艳。

才子佳人的故事,那时,方才进入了灵魂深处。

明季,好像中国的美女,都汇流到这方水土了,真个是文采天,风流地,然而天下兴亡,却跟着文采风流,接踵而至,选中了佳人和才子。

当满人的马蹄,突入江南,本以为用金戈铁马,踏破温柔乡,会易如反掌,没想到他们在这里,才遇到了真正的抵抗,那是寸土必争的抵抗。

明末云间,在太湖流域,应是中国士大夫最后的精神据点了。

文华绝代的华亭松江府,在满人那狼奔豕突的蹄下,碎影依稀,饮风呜咽,这里,正上演着“云间三子”,因家国离乱,而升沉变幻的遭际。

陈子龙、李雯、宋徵璧,晚明云间词派三巨子,此时,却扑朔迷离。

在松江府,他们是“衡宇相望”的邻居,三日总有两日聚饮名园别业。诗词唱和中,有如花美女,随侍左右,谈笑风流里,别有“风雨”情结。

有阳明心学,提倡心性自由;更有李卓吾:我有耳目,我物我格;我有心思,我理我穷。破了理学障碍,率性而为,于饮食男女,自然更见真性情了。

有人说,这叫做“嫖妓不忘忧国,忧国不碍宿娼”。

将“嫖妓”与“忧国”并举,情色之中,另有一番忧愤和悲悯。不要小看了青楼女子,她们能诗能文,堪称才女;她们敢爱敢恨,可谓烈女。

国难当头,她们成了书生的红颜知己。要书生来背负天下兴亡,已是国将不国的前兆;要妓女来担待爱国主义,就更是文化到了尽头。

在晚明世界里,帝王将相已休,才子佳人砥柱中流。文人和妓女相依为命,文雅如诗,情浓似酒,这一份风流,虽有江南富庶托底,可哪堪国忧?

想必柳如是,当年弱柳风尘,一桨欸乃,一路行来,辗转松江、盛泽、常熟一带,秀扇轻扬,香踪云间,那么富有诗意的栖居,留下情丝几缕?

柳如是与“云间三子”往来,均有挥之不去的灵肉遗恨。后来,战火四起,离乱了“云间三子”的命运,可怜三人,各自飘零,各奔前程。

几社起兵松江,出师不利,夏允彝先死,可陈子龙还没死。

他前去为史可法谋兵,立了奇功,擢为南明小朝廷兵科给事中。但小朝廷背信弃义,党争不断,他乞养归乡,扮作和尚,自行起义,终致事败而被执。

陈子龙了不起!以一介书生投笔从戎,屡切兵要,使清人惧之。

他在被押送途中蹈水而死,终于殉了大明,祖母和母亲都已过世,他便义无反顾,豁然解脱,求得忠孝两全了,可以无愧于先己而去的苍凉鬼雄。

不惑之年的陈子龙,视死如归,坦然地选择了不惑之死。

三子中,李雯最为悲苦,他忠孝的心志,一直被曲折地煎熬着。

先是在北京为父亲蒙冤奔走,平反后,李自成进京,父亲刚刚昭雪,就殉了明;还未及料理父亲的后事,清兵已进了京。他身陷北京,却不能死,因为他必须归葬父亲,完成儿子的孝道。可他身无分文,只好泣血行乞,买棺敛父。

万不得已啊!他在椎心泣血的痛苦中,接受了清朝的嗟来之食。

据说,洪承畴劝降史可法的漂亮檄文,便出自他之手。人间恨,莫过于士之失节,女之失身。他日日恨,夜夜悔,写了一篇“发责文”,痛责自己薙发。

他欲忠明朝不能,欲孝家父不成,他更不敢以不洁之身与朋友往来,孤苦伶仃,日日南望,夜夜长叹,唯在晚暮斜阳中,一个人悄悄地填了不少悲凉的好词。

陈子龙是了解李雯的,他在《三子诗合稿》序中说,燕市之旁,狗屠之室,岂无有击筑悲歌,南望而流涕者?李雯得知,泪如波涌。

滴尽“三春心泪”,李雯终于请假奉柩归乡。归葬父亲后,李雯带着深深的罪感,与陈子龙一同尽忠了。这两位同年生的云间子,一同死于不惑之年。

李雯本一介布衣,按陈子龙的说法,你没有明朝功名,就不必“死君之事”。但李雯偏偏是读书人,他殉的不是明,而是天下。

明亡以后,顾炎武想通了一件事:亡明可以,不能亡天下。

而天下就是中国文化,读书人要守住文化的根,作最后的抗争。李雯被剃发,没有守住文化,他便以身殉之。后来读书人,退而求其次,隐居在考据学里,以学问的方式,守住了文化的根——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

晚明三子中最小的宋徵舆,反而看破了红尘,这一年,他忙着举业和结婚,入仕了新政权,也许他自有一套儒学革命的理论,作他的心理支撑吧!但寄身于异族篱下为臣,想来他也别有一番心情,同一种文化底下,多么不同的人。

离别云间三子,柳如是嫁给了钱谦益,受了陈、李感召,他劝钱谦益反清复明,虽然反清未果,复明无望,但她以一死殉之,却也惊天地、泣鬼神。

国土沦丧了,可太湖流域,依然会时不时上演文人与妓女的爱国主义,“秦淮八艳”的哀婉传奇,流芳往事,不知不觉,都种在了小彩云的心田里。

她后来给话剧《赛金花》题词:“国家是人人的国家,救国是人人的本分”,就基于这样的爱国主义。太湖流域的妓女,才有这样的文化根底。

P24-28

序言

  “首先我是一个人,跟你一样的一个人——至少我要学做一个人。”

这是娜拉离家出走时的话,她的摔门声惊动了欧洲,传到中国,唤醒了那时的思想者。当“娜拉主义”不胫而走时,鲁迅问道:出走以后怎么办?

这著名的一问,问出了两条路,是堕落,还是回去?面对如此严峻的拷问,思想界沉默了。鲁迅本人则在《伤逝》中,通过“子君”作了回答。

子君像娜拉一样,从旧家庭、旧礼法中出走了,可结果呢?

对爱的追求,却经不起日复一日的生活的煎熬,当美丽的憧憬之泡影,在眼前消失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用爱来拖累着爱人一起下沉。

于是,她像当时出走那样决然的回去了。回去不是出路,是死路。

鲁迅用子君之死,回答了“娜拉出走以后……”。可明明还有另一条路,他指出来了,却根本不考虑,整个思想界对此都视而不见,那就是堕落。

如果有可能学做一个独立的人,那为什么还要称之为堕落?鲁迅先生在此停止了思考,思想界也跟在先生的后面裹足不前,没越出他画的两个圈圈。

堕落五花八门,但针对独立女性而言的,一般是指做妓女,这毋庸讳言。可为什么做官就是青云直上,就能光宗耀祖,而做妓女一律就是堕落呢?

鲁迅先生说,自由不是钱可以买到的,却可以为了钱而卖掉。思想的重锤,砸在现实的铁砧上,真理响当当!可做妓女卖的是自由吗?先生误矣。

做妓女卖的是性,而非自由,当然很大一部分妓女,对于自由还缺乏自我意识,是连性和自由一起卖的,但有了自由意志的妓女,则卖性以求自由。

不是所有的妓女都是“被损害,受屈辱”的一群,有的因为自尊。

她们往往自觉和不自觉地选择了“反求诸己”——自立的生存,不依赖男人和家庭,因此,男权社会的评价往往扼杀她们,否认她们的独立精神。

反倒是那些期待王权收买和被王权买断了的士人,他们寄生于王权主义,哪还有什么“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真正是“受屈辱”的一群!

他们到妓女那里去,还能闻到一些自由的气息,听到一点独立的声音,还有人用性与爱,来修补其“被损害”了的人格——“受屈辱”的文化个体性。

他们是性交易中的买者,妓女能给予他们的,不单纯是性,还以自由化激活了他们的自尊。自尊,王权给予不了,旧礼法也给予不了,它来自爱情。

如此,我们才读懂了陈寅恪先生的《柳如是别传》,理解了他为什么要在妓女身上树立“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文化的伤心人啊,他寄托甚深。

就算是堕落吧,如果堕落能多少维持一点她的独立性,哪怕仅仅是提供一点独立人格的憧憬,何不就让她堕落呢?这总比“回去”——死路一条的好。

为此,而挣扎,而奋斗,近代以来不乏其人,赛金花可算一个代表。

赛金花一生,有两次出走,第一次出走,是去寻找状元,为此,她上了花船;第二次出走,状元死了,她失落了目标,命运的惯性使她退回了青楼。

几度挣扎,她再显风流。当慈禧太后带着被囚禁的皇帝,在洋人的枪口下逃走,她却挺身来救国了,因为她来自太湖流域,妓女都有爱国主义。

明末清初,名士和妓女那些热血香艳的往事,早已进入她的生命里,化作潜意识,妓女卖身救国,而太后却卖国救身,两者相去,何啻云泥?

经此变故,她看清了朝廷的本质,第二次出走,便与革命者相依。

她第一次与状元的结合,那是“梦想”的结合;而第二次与革命者的结合,那是在饱经忧患、阅尽人生之后,洗尽了铅华的真性情的结合。

这次结合,她用了自己的真姓名,自我意识已然觉醒。

她说,我一生难忘两个人:一是洪文卿,一是魏斯炅。

洪状元爱我年轻貌美,只是救我出火坑,是恩情;魏先生爱我风尘知己,却是还有一个“人”的尊严,是真情。对比起来,魏比洪更多几分情。

她跟着洪状元,锦衣玉食,做过公使夫人,却像娜拉一样,只是个玩偶,从未获得人的尊严;跟着魏斯炅,粗茶淡饭的过日子,却有人的尊严。

魏斯炅死了,她为革命者守节,不再出走,因为她有了人的尊严。她用了自己的一生,来“学做一个人”,一旦修成正果,便为此贡献余生。

鲁迅先生曾说,易卜生是个问号,不失绅士风度;肖伯纳是惊叹号,像个斗士。易卜生笔下的“娜拉”也是个问号,思想界谈起来不失绅士风度。

而赛金花的一生则是惊叹号,思想界对她嗤之以鼻,因为已有鲁迅先生的一句“九天护国娘娘!”的评语,而被封在那里,思想在这里稍息。

而娱乐业却对她感兴趣,还有流言蜚语,贴在她身上,如附骨之蛆。

当娜拉的话题,在中国流行时,没有人对赛氏究竟是如何“学做一个人”的感兴趣,更没有人对如她所言的,是否真的修成了“人”的正果感兴趣。

好事者,饭后剔着牙,说起她的往事,从牙缝里往外剔。

娜拉在西方出走,成了一个世界性的话题,而她在中国出走,却成了饭局里的谈资。没人把她的出走,当作一个问题,只是对她的遭遇好奇。

例如,人们关心的是,她和瓦德西,是否睡过太后的床第?

从八大胡同到中南海,她在哪条路上,走来走去……

1936年,她在贫病交加中逝世。这一年走的,不止她一人,还有鲁迅。

假如他俩在天上相遇,她问鲁迅:你是那么同情女人,写了“娜拉出走以后”和“伤逝”,为什么要指责我这个不幸的女人呢?就因为我是妓女?

鲁迅会怎样说呢?他还会说我一个都不放过吗?我相信,他会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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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19:35: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