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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大象的眼泪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莎拉·格鲁恩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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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你会为谁守密70年?一段守了70年的秘密,马戏团欢笑中的泪影,人与动物相依相守的深情。

作者巧妙添加浪漫爱情、历史悬疑,增加小说耐人寻味、虚实交错的吸引力,最後结局更是出人意料,让人大呼过瘾。

这是震撼2006年全美书市,被誉为继《追风筝的孩子》之后,最感人肺腑的小说。

内容推荐

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蛰伏在雅各九十多岁的心灵深处。23岁那年,飞来横祸让他衣食无忧的单纯生活戛然而止。从此闯入一个冒险、漂泊的世界。马戏团,一个对生与死都以其独特方式呈现的地方。在这里,畸形人与小丑轮流献艺,喜怒哀乐同时上演。

对雅各而言,马戏团是他的救赎,也是人间的炼狱;是他梦想的驻扎之地,也是流离失所的开始。他爱上了马戏团明星玛莲娜,而她已经错嫁给残暴的马戏总监奥古斯特;他还遇见了大象萝西,而它却因听不懂任何指令每日在象钩下哀鸣。两人一象彼此信赖,相互依存,最终不得不选择一条骇人却又浪漫的出路……

试读章节

我九十岁,或者九十三岁,不是九十就是九十三。

当你五岁的时候,自己几岁零几个月都了然于心。即使年过二十,你也把岁数记得一清二楚。你会说我二十三岁,二十七岁。可是到了三十来岁,怪事便发生了。一开始不过是一时的语塞,片刻的迟疑。“你几岁?”“噢,我——”你信心满满脱口而出,又蓦然噤声。你本来要说三十三岁,但你不是三十三,而是三十五。你心烦起来,纳闷后半生是否已然开始。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但你要几十年后才会承认。

你开始忘掉字词,一个词儿明明就在舌尖上,却赖着不下来,怎么也说不出口。你上楼拿东西,等你走到楼上了,却不记得上楼干吗。你对着眼前的儿女把其他孩子的名字点过一遍,连家里那条狗的名字也试过了,才总算叫对了人。有时候你忘了今天星期几,最后连年份也忘了。

倒不是说我健忘成那样,而应该说我不再理会时光流转。千禧年过了,这个我晓得,人仰马翻一场空,那些年轻人愁得不得了,搜刮罐头,一切不过是因为某个家伙偷懒,没腾出空位放四位数字,只留了两位数的空间。不过千禧年可能是上个月,也可能是三年前。话说回来,那有什么要紧?豌豆泥、木薯、成人纸尿裤的日子过上三周、三年、甚至三十年有差别吗?

我九十岁,或者九十三岁,不是九十就是九十三。

外头要么出了车祸,要么道路施工,老太太们才会赖在交谊室另一头的窗前,像孩子或囚犯似的不忍离去。她们纤瘦赢弱,发丝如雾,年纪大半小我足足十岁以上。年龄的差距令我悚然心惊,即使身体背叛了你,你的心却不认账。

看护把我安置在走廊,助行器就在我轮椅旁边。髋骨骨折以来,我已经恢复得大有进展,真是谢天谢地呀。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的腿似乎永远废了,我才会听劝住进养老院。可是我每两个钟头就起来走个几步,每天都能多走几步才感觉需要回去。这把老骨头可能还有得撑呢。

这会儿窗口有五个人了,银发婆婆们凑在一起,弯起手指在玻璃上指指点点。我等了半晌,看她们会不会散去。她们没散。

我垂眼确认刹车已经固定,小心翼翼地起身,一边抓着轮椅扶手稳住身子,一边抖抖颤颤挪向助行器。一就定位,便抓住把手的灰色橡胶垫,向前推到手肘伸展开,也就是恰恰一块地砖的长度,然后将左腿向前拖,确认助行器放稳了,再把右腿拖到左腿旁边。推,拖,等,拖。推,拖,等,拖。

走廊很长,而我的脚不像以前听使唤。我的瘸法和老骆不一样,真是感谢老天,但走路终归快不起来。可怜的老骆,好多年没想到他了。他的脚丫子垂在小腿下头,不受控制,走路得举高膝盖把脚甩到前面。我是用拖的,仿佛腿上系着重物似的,加上驼背,走路的时候,眼前只看得到拖鞋在助行器框架内挪移。

想到走廊尽头得费一点时间,但我确实走到了,而且是凭自己的两条腿过去的,帅呀。只是人到了那里,才想起还得一路走回轮椅。

老太太们腾出位子给我。她们是生气勃勃的一群,有些能自个儿走动,有些是靠朋友推轮椅。这些老女孩神智依旧清醒,待我很好。我在养老院算是稀罕人种,一个老男人面对一海票仍在为丧偶心痛的寡妇。

“嘿,来这边。”荷柔关照地说。“咱们让雅各看一下。”

她把桃丽的轮椅向后拉开几尺,匆匆移到我旁边,十指交握,浑浊的眼睛炯炯放光。“噢,好兴奋哦!他们忙了整个早上了!”

我凑到玻璃前,仰起脸,阳光照得我眼睛眯起来。外头好亮,瞧了一会儿才看出点眉目,然后色块聚焦成形体。

街尾的公园有一个巨大的帆布帐篷,红白粗纹篷面,篷顶一眼就看得出是尖的——  我的心脏突然紧缩,一只手不禁往胸口抓。

“雅各!噢,雅各!天哪!天哪!”荷柔大叫,慌得两手乱抖,然后回头朝走廊喊:“看护!看护!快来呀!扬科夫斯基先生出事了!”

“我没事。”我咳起来,捶着胸口。老太太们就是这点讨厌,总是怕你两腿一伸挂掉。“荷柔!我没事啦!”

可是来不及了,我听到橡胶鞋底叽叽叽的脚步声,不一刻看护们便把我团团围住。想来,用不着担心怎么走回轮椅啦。

“今天晚上吃什么?”我任凭看护推我到食堂,一边咕哝,“麦片粥?豌豆泥?婴儿食品?嘿,让我来猜,是木薯吧?是木薯吗?还是我们要吃米布丁?”

“哎,扬科夫斯基先生,你真爱说笑。”看护平板板地说,心知肚明没必要回答我。今天是星期五,我们的菜色照例是营养而乏味的肉卷、奶油煽玉米、重新加水的脱水马铃薯泥,搭配可能曾经和一片牛肉打过一次照面的肉汁。他们还纳闷我体重怎么会往下掉。

我知道有些人没牙齿,但我有啊。我要炖肉,我太太做的那一种,要加皮革似的月桂叶一起炖的味道才够道地。我要胡萝卜。我要水煮的带皮马铃薯。我还要浓郁香醇的解百纳葡萄酒佐餐,不要罐头苹果汁。可是,我最想要的是一整穗的玉米。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得在一穗玉米和做爱之间二选一,我会选玉米。倒不是说我不喜欢跟女人翻云覆雨最后一次,我还是个男人,有些事情永远不会变的,但一想到甜美的玉米粒在齿颊间进裂,‘我就口水流满地。遐想终归是遐想,这个我知道,啃整穗的玉米和做爱都不会发生。我只是喜欢选择题,仿佛我就站在所罗门王的面前,考虑是要最后一次春宵还是一穗玉米。多么美妙的难题。有时候,我会把玉米换成苹果。

每一桌的每一个人都在聊马戏团的事,我是指还会说话的人。那些静默无语的人或是面无表情四肢萎缩,或是头、手抖得无法使用餐具,都坐在食堂边缘,由旁人拿着汤匙一点一点把食物送进嘴巴,哄他们咀嚼。他们让我想起雏鸟,只差他们浑身上下找不到一丝热劲。除了下巴轻微的咬合动作,他们的脸皮动也不动,空虚得骇人。骇人是因为我深知自己正步着他们的后尘前进,我还没走他们那么远,但也是迟早的事。不想落到那个境地,只有一条出路可走,而我委实不能说我喜欢那条出路。

看护把我安置在晚餐前面。淋在肉卷上的肉汁已经凝成一层膜。我拿叉子戳戳看,那膜抖了抖,揶揄我。恶心。我抬眼,直勾勾望着乔瑟夫·麦昆迪。

他坐在我对面,是新来的,一个半路杀出来的退休律师,方下巴,塌鼻子,大大的招风耳。那耳朵让我想起萝西,耳朵是他们惟一相像的地方。萝西是一头心思细腻的大象,而他嘛,唔,他是退休的律师。我实在摸不透看护脑袋想什么,他一个律师和我一个兽医能有啥共通点?但他来的第一天,看护便把他的轮椅安置在我对面,从此不曾换过位子。

他怒目瞪我,下颚前后移动,像一头牛在反刍。不可思议,他居然真的在吃那玩意儿。

P6-10

序言

炊事篷的红白遮棚下只剩三个人,就是格雷迪、我和油炸厨子。格雷迪跟我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前面,一人面前一只凹痕累累的马口铁盘子,盘上搁着一个汉堡包。厨子人在柜台后面,正在用刮铲刮锅子。油锅早熄火了,但油腻味儿萦回不去。

马戏团其余地方不久前还挨挨擦擦挤满了人,这会儿一片空荡荡的,只看得到几个团员和等着进库奇艳舞篷的几个男人。他们忐忑地左瞄右看,帽檐压得老低,手深深插在口袋里。他们不会失望的,芭芭拉的场子就藏在营地后面,她的媚功可厉害啦。

我们团主艾蓝大叔管客人叫“土包子”。除了等着看芭芭拉的人,其他人已经逛完兽篷,进入大篷了。热闹滚滚的音乐颤动着大篷。乐队照例震天价响地飞快奏出预定的曲目。我清楚节目的程序,就在这一刻,惊异大奇观即将下场,高空杂耍女郎绿蒂应该正在场地中央攀着索具上升。

我注视格雷迪,试图思忖他的话。他四下瞄了瞄,又凑得更近一点。

“再说,依我看,你可出不起纰漏。”他紧盯着我的眼睛,扬起眉毛加强语气。我的心跳慢了一拍。

大篷忽地爆出如雷掌声,乐队天衣无缝地奏起古诺的华尔兹。那是大象萝西上场的暗号,我本能地转向兽篷的方向。玛莲娜要么正准备骑上大象,要么已经坐在它头上。

“我得走了。”我说。

“坐下啦,吃你的汉堡。你要是打算闪人,下一顿恐怕有得等了。”

就在那一刻,乐声刺耳地停顿下来。铜管乐器、簧乐器、打击乐器荒腔走板地同时响起,那些长号和短笛章法大乱失了协调,一只大号吹岔了气,一副铙钹空洞的锵锵声从大篷抖抖颤颤传出来,越过我们头顶,直到湮灭。

格雷迪愣住了,仍然俯头对着汉堡,两只小指竖着,嘴咧得好开。

我左看看,右看看,没人移动半分筋肉,大伙眼珠子全盯着大篷。几缕干草懒懒地回旋过干泥地。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说。

“别吵。”格雷迪嘶声说。

乐声再度响起,奏出《星条旗永不落》。

“老天哟,讨厌。”格雷迪把汉堡扔到桌上,一跃而起,弄翻了长凳。

“什么?怎么了?”我大叫,他已经跑了。

“灾星逛大街啦!”他回头嚷道。

我霍地转身看油炸厨子,他正扯下围裙。我问:“他到底在说什么?”

他扭着要把围裙翻过头顶脱掉。“这个灾星逛大街嘛,就是说出乱子了,大乱子。”

“哪种乱子?”

“难说,像是大篷闹火灾啦,动物受惊乱跑啦,啥都有可能。老天哪,可怜的土包子,这会儿他们八成还蒙在鼓里呢。”他从铰链门下面钻出去走了。

四下怎一个“乱”字了得。糖贩们手撑着柜台跳出来,工人们从帐篷门帘下面连滚带爬出来,杂工们飞奔过营地,班齐尼兄弟天下第一大马戏团全团上下通通急如星火,冲向大篷。

钻石乔从我身边跑过去,倘若他是一匹马,那他就是马不停蹄地狂奔。他拉开嗓门:“雅各——兽篷出事啦,动物跑了,快快快!快去啊!”

用不着他多说,我拔腿就跑。玛莲娜在兽篷里。

我跑近的时候,一记闷响流窜过我的身体,声音比吵嚷声还低一阶,吓得我魂都飞了。大地在震动。

我歪歪倒倒奔入兽篷,迎面遇上墙也似的牦牛。它的鬈毛竖起,乱蹄狂踏,红鼻孔喷着气,眼珠骨碌骨碌转,从我旁边飞冲过去,逼得我踮着脚尖连忙后退,贴住篷壁,以免弯曲的牛角刺到我。一只受惊的鬣狗紧抓在牦牛肩上。

帐篷中央的摊子已经被动物踏为平地,只见腰腿、蹄踵、尾巴、爪子大混战,斑点和条纹缠闹成一片鬼哭神号,有的呼啸,有的嘶嚷,有的低吼,有的哀鸣。一只北极熊站起来,居高临下挥动锅子大的熊掌乱打,一只骆马挨了一下,当场昏死过去,砰,摔到地上,颈项和四条腿张开,像个五角星。黑猩猩们尖声鼓噪吱吱叫,在绳索上摆来荡去,躲开下面那几只大猫。一匹眼神狂野的斑马左弯右拐地移动,跑得离一头蹲伏着的狮子太近。狮子使劲挥出一掌,没击中,便窜到别处,肚皮贴近地面。

我扫视帐篷,狂乱地搜寻玛莲娜的身影,却见到一头大猫溜进通往大篷的甬道。是豹子。看着它轻灵的黑色身躯消失在帆布甬道中,我立在那里,等待土包子们察觉异状。倘若土包子们还不晓得灾星罩顶,他们马上就会知道。等了好几秒,那一刻终于来了。一声长长的尖叫接着一声,又一声,然后整个地方轰地传出人人争先恐后、推挤逃命的如雷吵嚷。音乐第二度刺耳地停止,这回再也没重新响起。我闭上眼睛。主啊,求求你让他们从帐篷后面出去。主啊,求求你别让他们跑过来这边。

我再度睁开眼皮,扫视兽篷,发狂地找她的身影。看在老天分儿上,找一个女孩和一头大象能有多难?

当我瞥见粉红亮片的闪光,我差点大叫着松了一口气。也许我当真叫过,我记不清了。

我的心肝儿是在兽篷另一头,正贴着篷壁站立,恬静如夏日。那些亮片闪呀闪,有若流动的钻石,在群兽五花八门的毛色间放出一柱莹莹粼光。我们眼神对上了,我们这一望仿佛直望到了地老天荒。瞧,我的心肝儿一派气定神闲,懒洋洋的,甚至漾着微笑。我在群兽的推挤中前进,但心肝儿的神色有点古怪,我蓦然停步。

那个下三烂正背对着我的心肝儿,立在那里面红耳赤,大吼大叫,指天画地,挥舞他那根银头手杖。他的丝质高帽搁在一边的干草上。

心肝儿不晓得去拿什么东西。一只长颈鹿穿过我们之间,长颈子快速摆动,在慌乱下仍然不失优雅。等长颈鹿过去,心肝儿已经抄起一根铁桩,闲闲握住,桩尖靠在硬泥地上,又定定望着我,眼神茫然,最后将目光移到他没戴帽子的后脑勺。

“天哪。”我赫然明白那铁桩的用途,便跌跌撞撞向前冲,大吼“不行!不行!”,也不管自己的声音决计传不过去。

铁桩高高举起,向下一砸,将他的脑袋如西瓜一般劈开。他的脑袋开了花,双眼圆睁,嘴型僵成一个“0”。他往下跪,然后向前翻倒在干草上。

我惊骇到无法动弹,连一只小红毛猩猩突然抱住我的腿,我也没动。

这件事发生好久了,好久了,却仍然在我脑海盘旋不去。

我不太跟人提起那段时光。一向如此,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我待过几个马戏班子,总共做了将近七年,倘若那不算是聊天的谈资,我就不晓得什么才是了。

其实我是知道个中原因的:我始终信不过自己,怕说溜嘴。我明白为心肝儿守密有多重要,而我也守住了秘密,守到心肝儿离开尘世,又继续守了下去。

七十年来,我从不曾跟谁提过只言片语。

后记

这部作品的灵感来得意外。2003年年初,我正在准备撰写另一本完全不同的书。有一天,《芝加哥论坛报))报道摄影师开尔提(Edward J.Kehy)于1920年代和1930年代跟着马戏团巡回美国的事情,随文附上的照片勾起我浓厚的兴趣,便购买两本旧日马戏团照片集,分别是《请这边走:开尔提照片集》(Step Right This Way:The Photographs ofEdward J.Kelty)和((野、怪、妙:格拉席尔目睹的美国马戏团》(Wild,Weird,and Wonderful:The American Circus as Seen by F.W. Glasier)。翻阅完毕后,我已经深深着迷,勾销原本的写作计划,一头栽进火车巡回马戏团的世界。

首先,我向马戏世界博物馆的档案管理员要来一份建议书单。这座博物馆位于威斯康星州巴拉布,原是林铃兄弟马戏团的冬季大本营。书单中有很多绝版书籍,但我透过古书商设法搜罗到手。不出几周时间,我前往佛罗里达州沙拉索塔造访林铃马戏团博物馆。无巧不巧,他们正在大量贩卖馆藏善本书的复印本。回家时,我的荷包失血好几百美金,书却多得拿不动。

随后四个半月,我都在钻研撰写这个主题的必备知识,其间又跑了三趟研究行程(重访沙拉索塔、参观巴拉布的马戏世界博物馆、到堪萨斯市立动物园度过一个周末,向一位他们的前任大象管理员讨教大象的肢体语言及行为)。

美国马戏史五彩缤纷,本书最惊人的情节便来自事实与奇闻(两者的界线在马戏史上是出了名的模糊)。这些情节包括泡在福尔马林中展示的犀牛、放在大象笼舍中游街过市的一百八十公斤“壮妇”遗体、一头不断拔出铁桩偷取柠檬水的大象、一头从马戏团跑到人家后院菜圃的大象、一头狮子和一个洗碗工一同被困在水槽下面、在大篷帆布捆中发现马戏团经理横死的尸体等等。书中也提到了可怕的牙买加姜汁药酒瘫痪症,这是真真实实的悲剧,在1930和1931年间,毁掉了大约十万名美国人的生活。

最后,我想提提两头旧日马戏团的老母象。它们不仅是本书重要情节的灵感来源,也应该留名后世。

在1903年,塔西(Topsy)的训练师喂它吃点燃的香烟,它便杀人。在那个年代,马戏团大象除非杀死民众,否则杀死一两个人一般不会有事。但那是塔西第三度取人性命。科尼岛月神游乐场(Luna Park)的饲主们决定公开处死塔西,但吊死它的计划引来舆论非议,毕竟,吊刑难道不是残忍而不寻常的惩罚?塔西的主人们心生一计,转向发明家爱迪生求助。爱迪生为了“证明”竞争对手威斯汀豪斯(George West—inghouse)的交流电一点也不安全,多年来一直公开用电杀死野狗、野猫,偶尔也用5或牛,但不曾使用大象这么大的动物。爱迪生接下挑战。当时纽约官方已经使用电椅取代吊刑,因此民众不反对电死塔西。

据说饲主曾使用搀入氰化物的萝卜毒杀塔西,失败后才改用电击。另有一说是它食用氰化物萝卜后立刻施以电击。无论真相如何,爱迪生确实带了一架电影摄影机到场,让塔西穿上铺了铜的鞋套,在一千五百名观众面前将六千六百瓦的电流注入塔西身上。塔西大约十秒钟死亡。爱迪生认为这次处决证实了交流电的危险,便在全美各地播放处决影片。

再来是一段轻松一点的真人实事。同样在1903年,达拉斯一家马戏团向马戏传奇人物哈根贝克(carl Hagenbeck)买下大象“老妈”(Old Mom)。由于哈根贝克宣称老妈是他最聪慧的大象,买主对老妈冀望颇高。但无论新驯象师怎么做,老妈只是拖着脚走动。他们很不高兴,说它百无一用,“每回都得又推又拉,才能把它弄到下一个马戏场子”。后来哈根贝克去探访老妈,听到新主人嫌弃老妈资质鲁钝,他气愤不过,开口骂人。他骂人时用的是德文,大家才赫然明白原来老妈只懂德文。自此事情有了转折,他们以英文重新训练老妈,老妈的演艺生涯大放异彩。1933年,它在朋友和团员的陪伴下以八十岁高龄辞世。

我敬塔西和老妈一杯——

书评(媒体评论)

马戏演出揭露了人类至愚的一面,也展现人类至美的一面。马戏团那光辉盛大的排场、无边的虚华、无穷的寓意潜力蛊惑了许多文人,其中不乏出人意料的作家。果不其然,作家们似乎得到解放,再怎麼天马行空的场面似乎永远不夸张,叙事再怎麼发展似乎都不牵强。不论是好是坏,格鲁恩也中了那个蛊。她如主持人一般精准地掌握时机,将精彩的揭秘留在卷末,把美国传奇的吉光片羽化为脱离现实的醉人童话故事。

──《纽约时报》依莉莎白·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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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13:04: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