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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狗与狼(精)/二十世纪法国文学瑰宝内米洛夫斯基作品系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法)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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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希纳一家出生并居住的乌克兰城市,在城里的犹太居民看来,是由三个不同的阶层组成的,就像古老的画卷上所表现的那样:被上帝排斥的人处在下层,为地狱的黑暗与烈火所吞噬;平凡的人住在中层,被微弱的光线照亮;而处在上层的,则是上帝选民的居所。住在河边下城的人,不是不可经常与之来往的犹太人、小手艺人、贱民,就是租下那些脏不拉叽的店铺的小商贩、流浪汉。一大帮儿童成天在泥水里打滚,说的是一口意第绪语,穿的是破破烂烂的衬衣,细瘦的脖颈和又长又黑的鬈发上,罩一顶宽大的工作帽。远处,是生长着一圈圈葱茏的椴树的山丘。山顶建有俄罗斯高级公务员的公馆,有波兰贵族的府邸,还有几座精美的宅第,属于几个有钱的以色列人。他们选择在这个地段安家,不是因为这里空气纯净,而是因为在俄罗斯,本世纪初在尼古拉二世的统治下,当局只允许犹太人在某些城市、某些区段、某些街道有时甚至是某些街道的某一边居住,其余地方一概不许犹太人涉足。然而,禁令只对穷人有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贿赂攻不破的禁令,即使是最严厉的禁令也不过如此。被这些犹太人视为名誉攸关的事情,就是无视这些禁令,在不许他们居住的地方安身。这倒不是有意与当局对着干或想出口怨气,或者是为了面子的缘故,而是为了让别的犹太人知道,人家就是比他们强,挣的钱比他们多,甜菜或小麦卖得比他们好。这是一种得体地展示财富的办法。一个犹太人,出生在隔离区,二十岁上有了几个钱,就等于在社会生活上升了一级;他搬了家,住到了市场附近,那里离河很远,处在下城边缘;待到结婚时,他又搬了家,住到了街道对面的禁区;接下来,他还在攀升,住到了法律规定任何犹太人都不得出生、居住或者死亡的街区。于是人们对他肃然起敬。他成了亲友们羡慕的对象、希望的化身:犹太人竟能升得这么高!有了这样的榜样,饥饿就算不得什么了,寒冷、肮脏也算不得什么了!在下城,许多人都怀着这份希望,举目仰望富人住的青翠丘岭。

在下城与富人住的山丘之间,有一个中间地带。那里平淡的气候虽然催孕不出巨大的财富,但也让人穷不到哪里去。那是俄罗斯、波兰和犹太布尔乔亚的居住区。大家住在一区,倒也没有太多的冲突。

然而,这个处在中间的城区本身也分为一些小帮派。它们互相嫉妒,又相互蔑视。社会上层被医生、律师、大公司经理占据了,卑贱的下层则由小店主、裁缝和药店职员等人组成。

不过,社会上有一类人充当了联系不同街区的纽带。他们从上城到下城,在走家串户中艰难地赚钱度日。亚达的父亲以色列·希纳就是这群“代理人”中的一员。这些人的职业就是替人收进卖出甜菜、食糖、小麦和农业机器,凡是乌克兰出产的东西,都是他们经营的商品。不过,只要顾客需要,他们的供货目录上也可以添上丝绸、茶叶、阿拉伯糕点、煤炭、伏尔加河的鱼子酱和亚洲出产的水果。他们乞求、哀求顾客跟他们做生意,贬低竞争对手的货色;他们叹怨自己命苦,不惜对天发假誓;他们为了拿到订单,想尽办法,用尽心机;从他们匆匆的行色(在别人都不着急赶路的时间和地段)、急促的话语、连比带划的手势、低三下四的态度、软缠硬磨的精神,以及其他为他们所独有的品质,人们一眼就可以认出他们。

亚达差不多还是个婴孩的时候,就有时跟着父亲在外头东奔西跑。父亲是个眼神忧郁的瘦小老头。他喜欢亚达,每次把她抱在怀里,就觉得有了慰藉。他放慢步子行走,好让她跟上;他俯下身子问她累不累,走不走得动;他帮她整整披在旧外套上的灰色羊毛大围巾,理理带护耳的棕色小绒帽。当冬天刮起大风时,他就伸出大手捂住她的嘴:街角上,凛冽的寒风在觊觎着行人,不时欢欢喜喜地蹿出来,猛掴他们的耳光。

“当心!你不冷吧?”父亲问。

他叫女儿用围巾裹住嘴,透过羊毛吸气,好把冰冷的空气加热。可是不行,女儿受不了,觉得憋气。等父亲刚刚把头掉回去,她就用指甲把围巾抠出一个洞,试着把舌尖伸出来,接天上飘下的雪花。她身上裹了那么多的衣服,只看见两条细腿上支撑着一个小小的方布砣。走近一点,透过深色的绒帽和灰色的围巾,才能看清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睛。由于有棕色的绒帽圈着,眼睛越加显大,射出的目光直愣愣的,极易受惊,就像一头小野兽。

亚达刚满五岁,就开始观察周围的世界。迄今为止,她在一个很大的世界里游荡,与她弱小的身子比起来,这个世界是那样大,大得她几乎意识不到它的存在:它都把她压麻木了。她对这个世界的关心,不会超过一只藏在草丛里的昆虫。不过她长大了,现在开始认识生活了:在一户户人家门口,站着些一动不动的巨人,他们的胡子上挂着一根根冰棱,面前呼出一股发臭的酒气(它很奇怪地变成了一束水汽,接着又变成了雪花的小针)。这些巨人其实就是普通人,下人,看门人。她也与一些人熟悉了。她觉得那些人的头伸进了云端,身后拖着闪闪发亮的马刀,有人管他们叫军官。那些人很吓人,因为父亲一见到他们,就赶紧往墙边躲,身子好像更矮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她觉得他们还是人,属于人的群体;一段时间以来,她也敢望他们几眼了。他们中间有几个,灰色的宽袖长外套上有一道红色(当他们登上雪橇时,她看见那条猩红色的布带露了出来,那是他们将军的标志),还有几个蓄着白花花的胡子,就像她爷爷。

在广场上,她停下脚步站了一会儿,观看来来往往的马匹。冬天,马身上披了红红绿绿带绒球的络头,防止马蹄带起的雪泥溅到马身上。这里是市中心,有几家漂亮的旅馆、商店、酒家,有五颜六色的灯光,有不绝于耳的车马喧阗。父女俩走了几步,很快就踅进了一些窄街小巷。它们都有一些坡度,由高而低通到河边。街面铺了石块,可是高低不平,坑坑洼洼,几盏风灯射出惨淡的光亮。最后,父女俩在一户人家门前站住了。屋主有可能成为希纳老爹的顾客。

他们走进一间低矮、幽暗、烟雾腾腾的房间。里面有五六个人在扯着喉咙叫喊,就像被人宰杀的鸡鸭。他们一个个面红耳赤,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他们或者举臂向天,或者捶胸顿足,说:

“要是我说了谎话,就让老天把我杀死,就死在这里!……”

有时,他们也指着亚达:

“凭这个纯洁的女娃娃的脑袋起誓,我要请上帝作证,我买下这匹丝绸的时候,它可是好好的!……只不过在路上被老鼠啃坏了一段,可这能怪我吗?能怪我这个可怜的犹太人,有一大家子人要养的犹太人吗?”

他们生气了,一个个冲出去,把门摔得山响;可是走到门口,他们又停住步子,转身踅回来。买家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端着带银托的大玻璃杯喝茶。代理商们(总有五六个代理商闻到生意气息,同时在场)则相互指责,不是说对方没有诚意,欺诈顾客,就是说对方短斤少两,犯下滔天大罪。为这似乎恨不得要把对方吃了,吞进肚里才罢休。接下来,局面恢复平静,原来生意做完了。

亚达的父亲牵起她的手,两人一起走出门去。到了街上,父亲长吁一口气,摇摇头,发出一声沉重而痛苦的叹息:“上帝啊,我的天老爷啊!”不管是因为生意没有做成,几个星期的时间与努力打了水漂,礼物白送了,路也白跑了;也不管是因为赢了对手,把生意抢过来了,父亲都要吁口长气,发声叹息:上帝是不变的,永远在场,像蜘蛛趴在蛛网中央,窥视着每个人的表现,人若是得意忘形,显出自命不凡,不可一世的样子,他就准备加以惩罚。上帝永远在那里,又热心又嫉妒。人必须敬畏上帝,同时要感谢他的慈悲。但千万不要让上帝认为人的心愿完全满足了,不然,他就会有所懈怠,停止保护那个人。

接下来,父女俩去了另一户人家,接着又去了一户人家。有时,他们一直走到上城的富人家里。亚达留在前厅等候,看到那里精美绝伦的家具、人数众多的仆役、厚重柔软的地毯,她又激动又慌乱,便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她坐在椅子边沿,眼睛睁得大大的,连大气也不敢出。有时,她掐一掐自己的腮帮子,怕自己睡着了。最后,父女俩手牵手,默默地搭有轨电车回家。

P3-8

后记

笔者是怀着一分特别的虔诚和沉重来捧读和翻译《狗与狼》的。面对一个在世界上遭受了千年迫害、流离失所、连家国一度都不能存在的民族的成员,面对一个被无情的命运拨弄,先是为十月革命的风暴所席卷,后又遭受纳粹的蹂躏与折磨,最终死于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女性,我们又怎能轻松得起来、随意得起来昵?

乍一读起来,《狗与狼》似乎只是一部平常的爱情小说。犹太姑娘亚达从小暗恋着犹太男孩哈里,想方设法与之接近,却因个性与社会的鸿沟而毫无结果。多年后两人在巴黎重逢,虽然一个发达,一个贫贱,但是乡愁成了联系他们的纽带,相互的激赏与共同的志趣使两人沛破婚姻的藩篱,走到一起。然而,祸从天降,为了挽救心上人的名誉与地位,亚达勇于做出牺牲,把哈里还给他有权有势的妻子,自己则远走他乡,孤身在千里之外生下并抚育哈里的血脉。一见钟情,异地相逢,凄伤离别,惨痛牺牲,爱情小说该有的元素都有,能说它不是爱情小说吗?然而,读完这本小说,在流下同情的眼泪之后,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只感到异样的沉重,不像读别的爱情小说,流泪之后是喜悦,是轻松。这是什么原因呢?笔者认为,这是因为作者在这部爱情小说的框架里,加进了犹太民族数千年积淀的苦难,和处在社会边缘与下层的民众的梦想和希望。这就使得作品别具一种普世的悲悯情怀,对人的命运表现了特别的体恤与关怀,也就有了一分别样的深刻与厚重。

这部小说一开头,就给我们来了一段社会各阶层的分析:“希纳一家出生并居住的乌克兰城市,在城里的犹太居民看来,是由三个不同的阶层组成的,就像古老的画卷上所表现的那样:被上帝排斥的人处在下层,为地狱的黑暗与烈火所吞噬;平凡的人住在中层,被微弱的光线照亮;而处在上层的,则是上帝选民的居所。”

亚达家住在河边下城,那是下层犹太人集中居住的地方,邻居不是贱民、小手艺人,就是小商小贩、流浪汉。“一大帮儿童成天在泥水里打滚,说的是一口意第绪语,穿的是破破烂烂的衬衣,细瘦的脖颈和又长又黑的鬈发上,罩一顶宽大的工作帽。”亚达的父亲以色列·希纳是一个掮客,也就是中国古代所谓的“牙人”,干这行全靠伶牙俐齿,合得跑腿。为了拿到订单,“他们不惜乞求、哀求顾客,贬低竞争对手;他们叹怨命苦,不惜对天发假誓”。亚达的父亲能力不强,又有孩子拖累,因此属于被上帝排斥的人,只能处在社会下层。

而哈里的境况完全不同,作-为同姓希纳的犹太人,他的爷爷因为善做生意而发了财,成了极少数发达的犹太人。他们可以破例违禁,搬离河边的犹太人隔离区,住到树木围绕、绿树成荫的上城。他们是下城所有犹太人羡慕的对象。下城的许多犹太人怀着改变命运,提升社会层次的希望,“举目瞻望富人居住的青翠山岭”。一个偶然的机会,还是个孩子的亚达来到上城,看到了富家小少爷哈里,从此生出终身不渝的暗恋。这种感情虽然是自发的,而且十分朦胧,但潜意识里很难说没有改变命运,提升社会层次的成分。

由于宗教信仰和历史文化等方面的原因,犹太人被赶出自己的家园,在世界各地迁徙流浪,成了许多国家不受欢迎的移民,受到统治者和非友好势力煽动的民众迫害。小说里就多次提到,政府一遇到麻烦,就掀起排犹浪潮,以转移视线,转嫁危机。犹太人,尤其是下层犹太人成了种种政治失误、经济危机和天灾人祸的牺牲品。他们遭受的苦难真是罄竹难书!在复活节的前几天,城里又掀起了排犹浪潮,暴民们砸犹太人的店铺、房屋,抢劫犹太人的财物,更有军队借口镇压暴乱来趁火打劫。为了躲避排犹主义的暴乱,亚达被迫和她的小堂哥本在阁楼的一只箱子里躲了一夜。第二天走到街上一看,犹太人住的街道完全变了:“这就是他们熟悉的街道吗?它那荒凉凄惨的景象,他们都认不出来了。……众多的破棚子,小摊子,平常屠宰牲口的地方,那些底层一间店堂,中间一间阁楼,上面有个破顶的店铺,一夜之间全不见了,仿佛刮了一场龙卷风,或者过了一次洪水……还有一些房子,不是缺了门,就是少了窗户,墙壁被熏黑,墙体被捅破,一副被剜了眼珠,惊恐不安的样子。地上一片狼藉,满是五金件、玻璃片、铸铁块、地板条、残砖断瓦,还有许多说不出名字的破烂儿,有时从里面认得出一只靴子、一只泥盆或者一只锅柄,再远一点有一只女鞋,鞋跟都扭弯了,接着是几把椅子,一只几乎是新的漏勺,还有一只上了蓝釉的陶壶,几只断颈的空瓶。……一些白色和灰色的羽毛在空中缓缓悠悠地飘摇……”

下层犹太人就过着这种时刻提心吊胆,动辄遭受洗劫与打击的悲惨日子。上层犹太人由于住在富人区,安全较有保障,可是他们在精神上,却仍然受到排斥。为了逃避战争,避免受到革命的冲击,哈里一家来到巴黎。虽然他作为这家国际知名的希纳银行的继承人,富甲一方,可以过上优裕生活,却为了娶巴黎姑娘劳伦斯为妻,忍辱含垢,苦苦等待了两年,因为在巴黎的老德拉合看来,希纳家却是些来历不明的人,是放印子钱出身的。他口口声声称希纳家为外国佬,其实这“外国佬”三个字,就简洁而形象地概括了他对犹太人的蔑视与排斥。因为,“外国人在他脑子里是分了三六九等的。要是女儿嫁个盎格鲁一萨克逊人,拉丁人,还说得过去……他一个姐姐就嫁了个西班牙人”。

在故国俄罗斯,在乌克兰的基辅,亚达与哈里是难以产生爱情的。社会的偏见与阶级的鸿沟把他们远远地隔离开来,然而,在巴黎,他们却能成为挚爱的一对。这其中起主要作用的,就是共同的乡愁。亚达用自己的画来吸引哈里注意,而她画的就是儿时故乡的情景。哈里从她的画里,感受到了浓浓的乡情,回忆起了儿时的情形。他对醋意浓重的妻子劳伦斯说:“是的,劳伦斯,那个场景,即便我没有见到,也清清楚楚地知道,连它的细节,尤其是它让人无法忘记的本质。因为没有风,细小的雪花就稀稀落落地直落下来,那大概是冬天的第一场雪。雪花落到水洼里、烂泥里,马上就化了……那具棺材,你注意到了吗?它是放在雪橇上的,放得不稳,歪歪斜斜的……人家没有把它放正;就是把它当做一件无用之物随便扔在上面的,就像扔块石头……”两人能够挚爱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身在异国的哈里在与亚达的交往之中,找到了彼此的共同语言,接上了民族的血脉,发现了民族的文化基因,唤起了民族感情。而这一点他与法国妻子劳伦斯在一起,是感受不到的。亚达问他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哈里说是得到他的妻子。亚达问:“你不是得到了吗?”他不无辛酸地说:“是得到了,可就是像得到水中月,镜中花,一个影子,一个映像,抓不着,闻不……”因此,在这种背景之下,两人的爱情就有了一种全新的意义,这就是同根同祖的两个犹太青年,一起用倾心的相爱来对抗外界的排斥与歧视,来营建同文同乡的理解与认同。

笔者拿到本书,便对《狗与狼》这个书名生出疑问:究竟写的是什么内容?为什么要用这个书名?事实上我的疑问并非多余,因为在G00GLE搜索引擎上打入这几个字,调出的几乎全是描写动物的读物。随着翻译的深入,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直到第28章时,心里才豁然一亮。在那一章里,亚达问本:“你刚才不是说哈里与你很像吗?”本回答:“就像狗与狼一样相像。”是啊,哈里和本是很相像,不仅面孔,还有犹太人的性格。可他们有个根本的区别,那就是哈里是条有温暖的家室、有舒适的条件、有安定的生活的“狗”;而作为他的堂兄弟,本却像狼一样,每天要去寻找猎物,要面对饥饿、贫穷、遭人驱逐捕猎的威胁。在小说里,本是一个有志向有能力的男孩,从小就喜爱亚达这位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的小妹,并且长大后成功地将她娶了过来。然而亚达爱的不是他而是哈里,爱的是“狗”而不是“狼”。作为一个饱受磨难的犹太女作家,我们能说作者这样写没有寓以深意吗?我们难道不能从中解读出犹太民族渴求家园,渴求安定生活的强烈愿望吗?

因此,愚认为,《狗与狼》不是一部平常意义上的爱情小说,而是一部反映一个民族的苦难,表达一个民族愿望的爱情小说。作品的结尾很有象征意义:东欧一个小国接受了亚达的移民申请,她在那里安顿下来,在祈求圣像“保佑这又一个犹太女人,一个怀有珍贵的身孕,从一个国家流落到另一个国家的女人”的时候,生下了哈里的孩子。亚达心想:“画、小家伙、勇气:有这三样就可以活下去了。可以活得很好了。”可是,她能否如愿呢?这条“小狗”的呱呱落地,是否意味着从此有了安定的生活呢?看来并不如此。至少作者惨死于集中营这个事实,就说明亚达这个愿望难以实现。不过,笔者认为,在今天,在拥有和平与发展两大主题的二十一世纪,作者应该是可以在九泉之下彻底放心了。

译者

2006年12月

序言

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1903年2月11日出生于基辅。她由一名法国家庭教师和母亲抚养长大,母亲只用法语和她交谈,母女关系较为恶劣,这在她的好几部小说中都有所反映。她的父亲是个大银行家,1917年十月革命爆发时被悬赏捉拿,只得和家人躲在莫斯科。法语和俄语一样是伊莱娜的母语,正是在那期间,她接触到了莫泊桑的短篇小说、于斯曼的《逆向》以及王尔德的《道林·格雷的画像》。内米洛夫斯基一家逃到芬兰,后在斯德哥尔摩住了一年,于1919年定居巴黎,在那儿,她的父亲又重振家业。

在大学完成文学学业后,伊莱娜于1929年发表了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大卫·格尔德》,获得一致好评。此后十年间她又陆续出版了九部长篇小说和一部短篇小说集:《舞会》、《误会》、《秋天的苍蝇》、《库里洛夫事件》、《电影》、《无名小卒》、《孤独之酒》(1935)、《伊莎贝尔》、《猎物》和《二》,1940年出版《狗与狼》。二战期间她逃难到索恩一卢瓦尔,在那里写了三本书,都在她死后才出版:《契诃夫传》(1946)、《这个世界的财富》(1947)和《秋天的火》(1957)。1942年被纳粹逮捕时,她正在创作一部描写1940年6月大逃亡的宏篇巨作,她先被送进比蒂维埃集中营,后被转往奥斯维辛集中营,当年就死在了那里。

她遇害后,阿尔班·米歇尔出版社和罗贝尔·埃斯梅纳尔主动承担起她两个女儿的教育费用,她们当时和她们的监护人在外省逃亡,保存着她们母亲最后的手稿,其中包括小说《法兰西组曲》的前两部,该小说于2004年秋季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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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姑娘亚达从小暗恋着犹太男孩哈里。却因个性与社会的鸿沟而无结果,多年后两人在巴黎重逢,乡愁成了联系他们的纽带。相互的激赏与共同的志趣使两人冲破婚姻的藩篱。走到一起。然而,祸从天降,为了挽救心上人的名誉,亚达远走他乡。孤身在千里之外生下并抚育哈里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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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爱情小说。作者伊莱娜·内米洛夫斯基是法国著名作家,其遗著《法兰西组曲》曾获得法国文学大奖,并荣获2006年亚马逊网站年度最佳图书。

小说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犹太姑娘亚达从小暗恋着犹太男孩哈里,想方设法与之接近,却因个性与社会的鸿沟而毫无结果。多年后两人在巴黎重逢,虽然一个发达,一个贫贱,但是乡愁成了联系他们的纽带,相互的激赏与共同的志趣使两人沛破婚姻的藩篱,走到一起。然而,祸从天降,为了挽救心上人的名誉与地位,亚达勇于做出牺牲,把哈里还给他有权有势的妻子,自己则远走他乡,孤身在千里之外生下并抚育哈里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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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4 1:57: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