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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时间旅行者的妻子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奥德丽·尼芬格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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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是一个新颖的故事,它涉及到三个层面的连动:引人入胜的科幻概念、栩栩如生的人物刻画,以及感人至深的爱情。全书交织贯穿了亨利和克莱尔不同角度的视野和叙述,传神地表达出克莱尔那种总是被丢下后的思念,那种不寻常的生活方式,以及她对亨利超乎一切的爱;还有这个永远不知道自己下一刻将身在何方的男人,他的恐惧,和他对来之不易的爱情的感激之意。

作者奥黛丽·尼芬格(A·drey Niffenegger)目前居住在芝加哥。她是一名视觉艺术家,也是芝加哥哥伦比亚学院书籍与纸艺中心的教授,她负责教导写作、凸版印刷以及精美版书籍的制作,曾在芝加哥印花社画廊展出个人艺术作品。本书是她的第一本小说。

内容推荐

如果生命是一场旅行,亨利的旅程肯定比常人的更加迂回,患有慢性时间错位症的他,会不知不觉地游离在时间之间。他以为他在二十八岁时是第一次遇到二十岁的克莱尔,而克莱尔却说:“我从小就认识你了”;和克莱尔结婚多年后,亨利又突然发现自己回到了童年,而这次遇见的却是六岁的克莱尔。

因为那些不由自主的消失,亨利会亲眼目睹幼小的自己一遍遍遭遇那些过往,而他却只能旁观、重复品味那些快乐、悲伤和痛苦。

可是在时间的正常旅途中行走的克莱尔呢?她被丈夫远远抛在后面,焦急地渴望着爱人能早日回到身边。克莱尔虽然拥有时间,却只能通过触摸亨利,来触摸时间。是什么过滤着这一对恋人炙热的爱意,又是什么推动他们在复杂交错的命运中勇敢地探索,终于让时间在爱面前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这让人联想到文学大师马尔克斯的巨著《霍乱时期的爱情》,书中的男主人公历经战乱和瘟疫,在长达半个世纪的时间里,痴情等待他深受女子的感人故事。 

  本书全球销售超过5,000,000册,全球售出40余国版权,三年以来始终列于美国亚马逊排行榜前100位之中,2007年被英国《卫报》评为生命中不可缺少的100本书之一,布莱德·彼德买下电影版权并将饰演男主角。

相遇那年,她六岁,他三十六岁;

结婚那年,她二十三岁,他三十一岁;

离别后再度重逢时,她八十二岁,他四十三岁……

他把爱人一次又一次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她却用一生的时间等待爱人回到身边

是什么过滤着这个时代依然还在的爱情?

是什么推动着人们在复杂交错中的命运中勇敢地探索?

又是什么终于让时间在爱面前也变得微不足道?

这是一曲高昂的爱的颂歌,是一程常人不可思议的浪漫之旅。

这像是一本科幻小说,却洋溢着浓浓的诗意。

这像是一本爱情小说,却饱含了信念与时空的哲理。

试读章节

一九九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星期六(亨利二十八岁,克莱尔二十_岁)

克莱尔:虽然我周围的一切都是大理石,可是这个阴冷的图书馆,闻上去怎么有股地毯吸尘器的味道?我在访客登记簿上签下“克莱尔·阿布希尔,一九九一年十月二十六日十一点十五分,于特藏书库”的字样。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个纽贝雷图书馆,现在我穿过这条幽暗、略有些阴森的入口过道,一下子兴奋起来,仿佛刚刚梦醒在圣诞节的早晨,整个图书馆就像只装满美丽书籍的大礼盒。电梯缓缓上升,不是很亮,几乎没有声响。到了三楼,我填写了阅览卡申请表,然后走到楼上的特藏书库里,我的皮靴后跟在木质地板上啪嗒作响。房间里安静,拥挤,满是坚固沉重的大书桌,桌上是成堆的书,桌边围坐着读书的人们。高耸的窗子,透进芝加哥秋天早晨明亮的阳光。我走到服务台边,取了一叠空白的索书单。我正在写一篇艺术史课的论文,我的研究课题是:克姆斯歌特版的《乔叟》。我抬头看了看这本书,填了一张索书单,同时,我也想了解克姆斯歌特出版社的造纸方法。书籍编目很杂乱,于是我走回服务台,请求帮助。正当我向那位女士解释我需要什么时,她的目光掠过我的肩头,落在正从我身后走过的一个人身上,说:“或许德坦布尔先生可以帮您。”

我转过身来,正准备再次解释一下我的需求,刹那间,我的脸和亨利的脸相对。

我哑口无言了。这就是亨利,镇静,穿着齐整,比我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年轻。亨利在纽贝雷图书馆工作,此时此刻,他就站立在我面前。我欣喜若狂。他很有耐心地看着我,稍显诧异,但很有礼貌。

他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么?”

“亨利!”我只能压抑着抱住他的冲动。很显然,他这辈子从未见过我。

“我们见过面么?对不起,我不……”亨利环顾四周,生怕读者或同事注意到我们俩,他迅速搜寻记忆,然后意识到,某个未来的他早已经提前认识了现在的我,这位站在他眼前喜形于色的女孩。而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正在草坪上吮我的脚趾。

我试着解释:“我是克莱尔·阿布希尔。我小时候就认识你了……”我有一种茫然,眼前我深爱着的男人,居然对我完全没有印象。因为对他而言,一切都还在未来。整个古怪的过程让我直想发笑。多年来,我对亨利积累的了解,此刻如洪水泛滥般涌上心头,而他却疑惑、畏惧地打量着我。亨利穿着我父亲的旧渔裤,耐心地考我乘法口诀、法文动词、美国各州的首府;在草坪上,亨利边笑边注视着我七岁时带来的特别午餐;我十八岁生日时,亨利身穿无尾礼服,紧张地解开衬衫和饰扣。此地!此时!“来呀,我们去喝咖啡,去吃晚饭去别的什么吧……”他一定会答应,在过去和在未来都爱着我的同一个亨利,通过类似蝙蝠次声波般的神秘时问感应,现在也一定会爱我!我松了口气,他果然立即答应了,我们约好今晚在附近一家泰国餐厅见面。图书馆服务台后面的女士目瞪口果地看完了我们整个交谈过程,离开时,我已完全忘记了克姆斯歌特和乔叟。我轻盈地走下大理石台阶,穿过大厅,来到芝加哥十月的阳光中,然后小跑着穿过公园,我一路微喘个不停,幼犬和松鼠都远远地避开我。

亨利:这是十月普通的一天,秋高气爽。在纽贝雷图书馆四楼,那间装有湿度控制系统却没有窗子的小房间里,我正在分类整理一套刚捐来的大理石纹纸。这些纸很美,但分类工作枯燥,乏味,甚至让人有些自怨自艾。事实上,我感觉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一个二十八岁的小伙子,痛饮昂贵的伏特加直到半夜,绝望地想要挽留住英格里德·卡米切尔施舍的爱,这种滋味有谁能懂?彻夜,我们俩都在争执,现在,我甚至都记不得当时究竟吵了些什么。我大脑里的血管突突直跳,我需要咖啡。我把那些大理石纹纸稍稍理了一下,任由它们以一种乱中有序的方式四处散落。我离开了这个小房间,径直走向办公室,当我经过服务台的时候,听到伊沙贝拉的声音:“或许德坦布尔先生可以帮您。”我不由停下脚步,她的意思其实是说:“亨利,你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这会儿又想去哪啊?”然后就是这个美得让人窒息的女孩一下子回过头来,琥珀色的头发,高挑的身材,猛地攫住了我的眼睛,仿佛我就是上帝专门给她派来的救星。我的胃一阵痉挛。显然她认识我,可我真的不认识她。天晓得我曾对这个光芒四射的美人说过、做过或者承诺过什么,因此我只能用图书管理员最完美的语调说:“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么?”而这个姑娘轻吐出我的名字“亨利”!她如此唤醒了我,让我不得不相信在某段时间里,我们曾一起神仙眷侣般地生活。一切更加混乱了,我确实对她一无所知,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我问她:“我们见过面么?”伊沙贝拉此时给我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你这个大傻帽。”可是那个女孩却说:“我是克莱尔·阿布希尔。我小时候就认识你了……”接下来她请我出去吃晚饭,震惊之余,我还是接受了邀请。尽管我没刮胡子,一副宿醉没醒的糟糕模样,可她看我的目光依旧灼热。我们约好当晚在泰国情郎共进晚餐。得到我的允诺后,这位克莱尔小姐便云一般轻巧地飘出了阅览室。我晕眩着进入电梯厢,终于意识到,一张有关我的未来、金额巨大的彩票,此刻已经找上门来了,我笑出了声。我穿过大厅,跃下层层台阶走上大街,猛然看见克莱尔正小跑着穿过华盛顿广场公园,看她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的样子,我突然不知为何想哭。

当天晚上:

亨利:傍晚六时整,我从图书馆奔回家,想把自己打扮得更有魅力些。这段时间,我住在北迪尔伯思大街上,一间小而奇贵的工作室兼公寓里,时常一不留神就会撞上那些碍人的墙、厨房台面和家具。

一:打开公寓门上的十七把锁,冲进客厅(其实也是我的卧室),开始飞速脱衣服。二:边冲淋边剃须。三:在衣橱深浅各处绝望地乱翻,我逐渐意识到,没有一件衣服是全然干净的。我发掘出一件放在干洗袋里的白衬衫,于是决定穿黑西服,缝线皮鞋,配灰蓝色的领带。四:穿上所有这一切,却发觉自己像个联邦调查局特工。五:环顾四周,家里已是狼藉一片,即使有可能带克莱尔回家,我想今晚还是免了吧。六:面对浴室里的大镜子,我居然看见了身高一米八五、眼睛发亮、锋芒张狂、年仅十岁、穿着干净衬衫和葬礼司仪外套的埃贡希勒的样子。我琢磨着这位年轻的女士究竟看我穿过什么样的衣服呢?我显然不可能穿着自己的衣服从未来进入她的过去,她说那时她只是个小女孩?太多无可解释的疑团冲进我的头脑,我不得不镇定下来,喘口气。搞定!我抓起钱包和钥匙,锁上大门上的三十七把锁,挤进摇晃狭窄的电梯,在前门的小店里给克莱尔捎上一束玫瑰,连续走过两个街区,赶往约好的饭店。虽然行走速度远远破了纪录,可我还是迟到了五分钟。克莱尔早已坐在情侣包厢里,一看到我便如释重负了。她朝我招手的样子好像正在节日游行。

“你好,”我招呼她。克莱尔穿着一袭酒红色的天鹅绒裙子,搭配珍珠项链,就像是用约翰·格莱姆手法表现出来的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灰色的明眸,翘挺的鼻梁,像日本艺伎一样精巧的嘴唇。长长的棕红色秀发遮掩住她的香肩,一直垂落到后背,脸色有些许苍白,在烛光的映衬下还有几分像是蜡塑的。我把玫瑰递给她,“送给你的。”

“谢谢,”克莱尔欣喜若狂地说。她看了看我,见我正困惑,解释道,“你以前从来没有给我送过花。”  

我滑进包厢里,坐到她的对面。我神魂颠倒了,这个姑娘认识我,而且,还不只是与我在未来某个时刻短暂相遇的人。女侍者前来呈上菜单。

“告诉我!”

“什么?”

“所有的一切。”我说,“你知道我不认识你的原因么?我真是很抱歉——”

“哦,不,你现在是不应该认识我的。我想说的是,我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克莱尔低下声音,“因为对你而言,一切都还没有发生,而对我来说,嗯,我已经认识你很久了。”

“多久呢?”

“大约有十四年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才六岁。”

“天哪!我们常常见面么?还是仅仅见过几次呢?”

“上次我见到你时,你让我记得在下次见面吃饭时给你这个,”克莱尔拿出一本淡蓝色的儿童日记本,“喏,这儿,”她递给我,“你可以自己留着。”我翻到一片用剪报做的书签,这一页的右上角蹲着两只小猎狗,里面是一长串日期。起始为一九七七年九月二十三日,我又翻过十六页印有小猎狗的纸,最后一笔是一九八九年五月二十四日。我仔细数了数,共有一百五十二个日期,是一个六岁小孩用蓝色圆珠笔一笔一画写下的大号花体字。

“你做的这串记录?所有这些日期准确吗?”

“其实,是你告诉我的。你说,几年前你把这上面的日期都背了下来,所以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从哪来的,这就像莫比乌斯带一样。不过,它们极其准确,有了它们我就知道何时去草坪找你了。”这时,女侍者回来请我们点菜,我要了一份椰汁鸡,克莱尔则要了份椰汁咖喱牛腩。另一名侍者端来一壶茶,我接过来,给我们两人各倒了一杯。

“那草坪又是哪儿呢?”我已经非常激动了。我从来没有遇见来自我未来的人,更何况是这个见过我一百五十二次、从油画中走下来的波提切利的维纳斯。

P3-7

序言

克莱尔:被丢下的感觉真艰难。我等着亨利,不知道他在哪儿,不知道他一切可好。做等待的一方,真艰难。

我尽量让自己充实。那样时间会过得快一些。

我独自一人入睡,独自一人醒来。我经常走动。我工作到精疲力竭。我注视被一整个冬天的积雪覆盖的垃圾,随风飞舞。除非你停下来想这件事情,否则一切都依旧单纯。为何缺席总让爱意更浓?

很久以前,男人们出海,女人们为之守候,伫立海边,搜寻天际的轻舟。现在,我等着亨利。没有任何预兆,他就这么不情愿地消失了。等待的每分每秒,都仿佛经年累月般漫长。每个微小的时刻,如同玻璃沙漏里的细沙,缓慢而透明,每个微小的时刻,我都能看见,它们无穷无尽,汇聚成漫长的等待。但为何他的离去,我总无法相随?

亨利:感觉如何?感觉如何?

有时,像是瞬间的走神,接下来,你突然意识到捧在手中的书、红色棉布格子衬衫和上面的白色纽扣;意识到挚爱的黑色牛仔裤、栗色的就要磨破的袜跟;意识到起居室、厨房里即将鸣笛的水壶:所有的一切瞬间幻灭了。只剩下你像只赤裸的松鸦,独自兀立在乡间无名沟渠的齐踝的冰水中。你等了一分钟,或许还能突然重返书边,重返你的家之类的地方,经过大约五分钟的咒骂、颤抖和想让自己立即消失的绝望,你开始漫无目的地前行,而最后总会遇见一座农舍,那时,你可以选择偷窃或选择解释。偷窃有时会让你被捕,解释则更加冗长无味,因为解释免不了说谎,有时同样会锒铛入狱。天下还有更倒霉的事么?

就算躺在床上半梦半醒,有时也感到自己猝然站立,你听见血液涌进大脑,体验坠落时晕眩般的刺激,犹如芒刺在背,随即,手脚也没了知觉,你又一次不知身在何处了。即使稍纵即逝,你觉得应该有时机抓住些什么,你的手臂也曾用力挥舞过(结果往往伤了自己,或损坏了房间里的贵重器物),然后你就滑到一九八一年八月六日星期一清晨四点十六分,滑到俄亥俄州雅典市第六汽车旅馆那铺着深绿色地毯的走廊上。你的头一下子撞到某扇房门,于是里面的客人——一位来自费城的蒂娜·舒曼女士,开门后一阵尖叫,因为一个裸体男人正晕倒在她的脚下。你终于被一阵吵闹搅醒,却发现自己躺在郡立医院的病房里,门外一名警察正用他破旧的、充满杂音的晶体管收音机,收听费城人队的棒球赛事。老天开眼,你又被抛回无意识中,数小时后再度醒来,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妻子正探身看着你,眼神中充满焦虑。

有时,你满心欣喜,身边的一切都庄严壮观,金光笼罩,而转眼间,你又极度恶心,突然离去。你被抛在郊外的天竺葵地里,或是你父亲的网球鞋上,或是三天前卫生间的地板上,或是一九。三年前后伊利诺伊州橡树公园里铺满木板的小道上,或是一九五几年某个晴朗秋天的网球场上,或是在各种可能的时间和地点里你自己赤裸的双脚上。

感觉如何呢?

它像极了一个梦:你突然想要裸体去参加一场你从没有修过的学科考试,而当你出门时,钱包却忘在家里了。

一旦我去了那儿,就立即被扭曲成一个绝望的自我。我成为一个窃贼、流浪汉,成为一只终日奔跑躲藏的动物。老太太被我吓倒,孩子们惊讶不已,我是一个恶作剧,我是终极幻影,我难以想象自己是一个真实的人。

是否存在一种逻辑,一种规则,掌控着我所有的来去往复、所有的时空挪移呢?是否存在一种方法,能够让我原地不动,让每个细胞都拥抱这当下的时刻?我不知道。也有一些线索,正如所有的疾病存在各种类型和各种可能:过度劳累、嘈杂声音、压力、突然的起立、泛光灯——任何一件都有可能诱发下一场故事。可是,我也许正在我们的大床上翻阅周日版的《芝加哥太阳报》,手握咖啡杯,一旁的克菜尔偎依在我身上打盹,突然,我来到了一九七六年,目睹十三岁的自己在祖父的草坪上锄草。这样的情节,有的只能维持片刻,那情形如同在汽车里收听广播时,费力地搜寻锁定某个频道。有时,我发觉自己被抛进人群里面、观众之间、暴民当中;同样有时,我发现自己独自一人落在田野里、房间里,出现在车上、海滩上,还有深更半夜的中学教室里。我害怕发现自己出没在监狱、异常拥挤的电梯和高速公路,我莫名其妙的来临,我裸露的身体,叫我如何解释得清楚。我从来带不上任何东西,没有衣服,没有钱,没有身份证。时空逗留的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在寻找遮羞的衣物,东躲西藏。幸运的是,我不戴眼镜。

令人啼笑皆非,是的,我所有的爱好都是居家的:舒适的扶手躺椅、平静家庭生活中的点点激动。我需要的一切都只是卑微的快乐:枕畔的一本探险小说、克莱尔金红色秀发沐浴后湿湿的幽香、朋友度假中寄来的明信片、融化进咖啡里的奶油、克莱尔乳峰下那抹娇嫩的肌肤、厨房桌子上对称的两个等待被拆的食品袋,我爱等到阅览者们全部回家后,信步走在图书馆的书堆之间,轻手划过列列书脊。当我被时间随意摆布,我对它们的思念犹如针尖一样刺骨。

克莱尔,总是克莱尔,清晨克莱尔睡眼惺忪、面容紧皱;工作时克莱尔把双臂伸进纸浆大桶里,拉出模具,这样那样地搅动,搓揉着造纸纤维;看书时克莱尔的长发披散在椅子靠背上;临睡前克莱尔用精油“噼噼啪啪”地按揉摩擦。克莱尔低柔的声音总在我耳畔萦绕。

我不想呆在没有她的时空里。但我总是不停地离去,而她却不能相随。

书评(媒体评论)

不可思议的爱情,不可思议的小说。

                  ——毕飞宇

带着这本书上路,记住中心思想:时间和爱情相比,后者才是终极真谛,这样,你才有资格在这个时代发誓:永生永世。

                  ——毛尖

神奇和感动,这两种体验融合在一起,会产生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让人心神摇曳。《时间旅行者的妻子》,就能让人有这样的感觉。

                 ——洁尘

“奥德丽·尼芬格和马尔克斯一样,他们试图告诉我们,在如此崇高的爱情里,没有悲剧可言,也永远不会被任何限制所困。”

                  ——《华盛顿邮报》

一首爱战胜了时间的高昂颂歌。

                  ——《芝加哥论坛报》

一个科纪的假设造就了一个荡气回肠、极具原创性的爱情故事。

                 ——《人物》杂志(年度十佳好书)

一个充满灵性的故事……尼芬格在她的时空镜厅里玩得出神入化,令人叹为观止。

                  ——《纽约客》

感人至深,叙事精准……尼芬格犹如战地记者一般,屹立在逐渐拉开帷幕的战场边,笔触清晰、坚定却又超然。              

      ——《今日美国》

这是患有某种怪异的疾病(不时进出时空)的迷人男子,和深爱着他的女人之间的奇特故事。故事的发生地——芝加哥,在作者笔下熠熠生辉。

                  ——《旧金山纪事报》

与表面所呈现的相反,《时间旅行者的妻子》是个非常古老的爱情故事:摇晃、性感、不可思议……但当它被独具魅力的方式重述之后,依旧百看不厌。

                  ——《泰晤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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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 17:1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