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鲁迅杂文选集。全书共分七辑,内容包括:谈书和读书、谈中国古书、谈外国书、谈同时代人的作品、谈自己辑校的古籍、谈自己译的书和谈自己著的书。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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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鲁迅书话 |
分类 | |
作者 | 朱正 |
出版社 | 湖南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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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本鲁迅杂文选集。全书共分七辑,内容包括:谈书和读书、谈中国古书、谈外国书、谈同时代人的作品、谈自己辑校的古籍、谈自己译的书和谈自己著的书。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 内容推荐 本书精选了鲁迅先生的一些杂文。全书共分七辑,内容包括:谈书和读书、谈中国古书、谈外国书、谈同时代人的作品、谈自己辑校的古籍、谈自己译的书和谈自己著的书。 目录 第一辑 谈书和读书 祭书神文 青年必读书 这是这么一个意思 读书杂谈 开给许世瑛的书单 随便翻翻 致颜黎民的信 第二辑 谈中国古书 致胡适的信 破《唐人说荟》 致章廷谦的信 关于《小说世界》 宋民间之所谓小说及其后来 致胡适的信 十四年的“读经” 读经与读史 《何典》题记 为半农题记《何典》后,作 《绛洞花主》小引 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 书苑折枝 书苑折枝(二) 书苑折枝(三) 复仇辨 流氓的变迁 歌德与玉娇梨 唐朝的钉梢 晨凉漫记 豪语的折扣 四库全书珍本 重三感旧 选本 古人并不纯厚 儒术 隔膜 买《小学大全》记 算账 做文章 点句的难 读书忌 病后杂谈 病后杂谈之馀 “招贴即扯” 书的还魂和赶造 “寻开心” 六朝小说和唐代传奇文有怎样的区别? 从帮忙到扯淡 名人和名言 杂谈小品文 “题未定”草(六至九) “立此存照”(六) 第三辑 谈外国书 摩罗诗力说 “与幼者” 娜拉走后怎样 《苏俄的文艺论战》前记 《往星中》内容介绍 《痴华鬓》题记 《穷》人小引 马上支日记 马上日记之二 《十二个》后记 《争自由的波浪》小引 卢梭和胃口 《近代世界短篇小说集》小引 《皇汉医学》 《小彼得》译本序 《进化和退化》小引 《浮士德与城》后记 《静静的顿河》后记 《勇敢的约翰》校后记 《夏娃日记》小引 《铁流》编校后记 祝中俄文字之交 《不走正路的安得伦》小引 《文艺连丛》 又论“第三种人” 为翻译辩护 “论语一年” 由聋而哑 关于翻译(上) 关于翻译(下) 《解放了的堂·吉诃德》后记 论重译 再论重译 看书琐记 看书琐记(二) “以眼还眼” 内山完造作《活中国的姿态》序 非有复译不可 不应该那么写 “题未定”草 几乎无事的悲剧 陀思妥夫斯基的事 大小奇迹 《苏联版画集》序 曹靖华译《苏联作家七人集》序 第四辑 谈同时代人的作品 反对“含泪”的批评家 《陶元庆氏西洋绘画展览会目录》序 《尘影》题辞 《吾国征俄战史之一页》 叶永蓁作《小小十年》小引 柔石作《二月》小引 非革命的急进革命论者 张资平氏的“小说学” 我们要批评家 林克多《苏联闻见录》序 《淑姿的信》序 《萧伯纳在上海》序 《守常全集》题记 诗和预言 查旧帐 我们怎样教育儿童的? 《看图识字》 《木刻创作法》序 《总退却》序 《草鞋脚》小引 叶紫作《丰收》序 《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序 《中国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编选感想 田军作《八月的乡村》序 三月的租界 徐懋庸作《打杂集》序 孔另境编《当代文人尺牍钞》序 萧红作《生死场》序 白莽作《孩儿塔》序 《海上述林》上卷序言 《海上述林》下卷序言 绍介《海上述林》上卷 第五辑 谈自己辑校的古籍 《稽康集》序 《小说旧闻钞》序言 《小说旧闻钞》再版序言 《唐宋传奇集》序例 《北平笺谱》序 第六辑 谈自己译的书 《哀尘》译者附记 《月界旅行》辨言 《一个青年的梦》译者序 《一个青年的梦》译者序二 《一个青年的梦》后记 《域外小说集》序 《幸福》译者附记 译了《工人绥惠略夫》之后 记谈话 《父亲在亚美利加》译者附记 《医生》译者附记 《疯姑娘》译者附记 《战争中的威尔珂》译者附记 《黯澹的烟霭里》译者附记 《连翘》译者附记 《一篇很短的传奇》译者附记 《爱罗先珂童话集》序 《狭的笼》译者附记 《池边》译者附记 《春夜的梦》译者附记 《鱼的悲哀》译者附记 《桃色的云》序 将译《桃色的云》以前的几句话 《苦闷的象征》引言 《出了象牙之塔》后记 《小约翰》引言 《信州杂记》译者附记 《思想·山水·人物》题记 《书斋生活与其危险》译者附记 《食人人种的话》译者附记 《农夫》译者附记 致李小峰的信 致《近代美术史潮论》的读者诸君 《壁下译丛》小引 《现代新兴文学的诸问题》小引 卢那察尔斯基《艺术论》小序 《文艺与批评》译者附记 《文艺政策》后记 《艺术论》译本序 《十月》后记 《毁灭》后记 《溃灭》第二部一至三章译者附记 《现代电影与有产阶级》译者附记 《竖琴》前记 《一天的工作》前记 《俄罗斯的童话》小引 《俄罗斯的童话》 《表》译者的话 《坏孩子和别的奇闻》前记 《坏孩子和别的奇闻》译者后记 《死魂灵》第二部第一章译者附记 《死魂灵》第二部第二章译者附记 《死魂灵百图》 第七辑 谈自己著的书 《呐喊》自序 我怎么做起小说来 《自选集》自序 《呐喊》捷克译本序言 俄文译本《阿Q正传》序及著者自叙传略 《阿Q正传》的成因 忽然想到 答《戏》周刊编者信 寄《戏》周刊编者信 致王乔南的信 英译本《短篇小说选集》自序 《野草》题辞 《野草》英文译本序 《朝花夕拾》小引 《坟》题记 写在《坟》后面 《热风》题记 《华盖集》题记 《华盖集续编》小引 《三闲集》序言 《二心集》序言 《两地书》序言 《南腔北调集》题记 《伪自由书》前记 《准风月谈》前记 《花边文学》序言 《且介亭杂文》序言 《且介亭杂文二集》序言 《集外集》序言 《故事新编》序言 《出关》的“关” 马上日记·豫序 《中国小说史略》序言 《中国小说史略》后记 《中国小说史略》再版附识 《中国小说史略》题记 《中国小说史略》日本译本序 关于《三藏取经记》等 关于《唐三藏取经诗话》的版本 编辑后记 试读章节 读书杂谈 ——七月十六日在广州知用中学讲 因为知用中学的先生们希望我来演讲一回,所以今天到这里和诸君相见。不过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讲。忽而想到学校是读书的所在,就随便谈谈读书。是我个人的意见,姑且供诸君的参考,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演讲。 说到读书,似乎是很明白的事,只要拿书来读就是了,但是并不这样簿单。至少,就有两种:一是职业的读书,一是嗜好的读书。所谓职业的读书者,譬如学生因为升学,教员因为要讲功课,不翻翻书,就有些危险的就是。我想在坐的诸君之中一定有些这样的经验,有的不喜欢算学,有的不喜欢博物,然而不得不学,否则,不能毕业,不能升学,和将来的生计便有妨碍了。我自己也这样,因为做教员,有时即非看,不喜欢看的书不可,要不这样,怕不久便会于饭碗有妨。我们习惯了,一说起读书,就觉得是高尚的事情,其实这样的读书,和木匠的磨斧头,裁缝的理针线并没有什么分别,并不见得高尚,有时还很苦痛,很可怜。你爱做的事,偏不给你做,你不爱做的:倒非做不可。这是由于职业和嗜好不能合一而来的。倘能够大家去做爱做的事,而仍然各有饭吃,那是多么幸福。但现在的社会上还做不到,所以读书的人们的最大部分,大概是勉勉强强的,带着苦痛的为职业的读书。 现在再讲嗜好的读书罢。那是出于自愿,全不勉强,离开了利害关系的。——我想,嗜好的读书,该如爱打牌的一样,天天打,夜夜打,连续的去打,有时被公安局捉去了,放出来之后还是打。诸君要知道真打牌的人的目的并不在赢钱,而在有趣。牌有怎样的有趣呢,我是外行,不大明白。但听得爱赌的人说,它妙在一张一张的摸起来,永远变化无穷。我想,凡嗜好的读书,能够手不释卷的原因也就是这样。他在每一叶每一叶里,都得着深厚的趣味。自然,也可以扩大精神,增加智识的,但这些倒都不计及,一计及,便等于意在赢钱的博徒了,这在博徒之中,也算是下品。 不过我的意思,并非说诸君应该都退了学,去看自己喜欢看的书去,这样的时候还没有到来;也许终于不会到,至多,将来可以设法使人们对于非做不可的事发生较多的兴味罢了。我现在是说,爱看书的青年,大可以看看本分以外的书,即课外的书,不要只将课内的书抱住。但请不要误解,我并非说,譬如在国文讲堂上,应该在抽屉里暗看《红楼梦》之类;乃是说,应做的功课已完而有馀暇,大可以看看各样的书,即使和本业毫不相干的,也要泛览。譬如学理科的,偏看看文学书,学文学的,偏看看科学书,看看别个在那里研究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样子,对于别人,别事,可以有更深的了解。现在中国有一个大毛病,就是人们大概以为自己所学的一门是最好,最妙,最要紧的学问,而别的都无用,都不足道的,弄这些不足道的东西的人,将来该当饿死。其实是,世界还没有如此简单,学问都各有用处,要定什么是头等还很难。也幸而有个式各样的人,假如世界上全是文学家,到处所讲的不是“文学的分类”便是“诗之构造”,那倒反而无聊得很了。 不过以上所说的,是附带而得的效果,嗜好的读书,本人自然并不计及那些,就如游公园似的,随随便便去,因为随随便便,所以不吃力,因为不吃力,所以会觉得有趣。如果一本拿到手,就满心想道,“我在读书了!”“我在用功了!”那就容易疲劳,因而减掉兴味,或者变成苦事了。 我看现在的青年,为兴味的读书的是有的,我也常常遇到各样的询问。此刻就将我所想到的说一点,但是只限于文学方面,因为我不明。自其他的。 第一,是往往分不清文学和文章。甚至于已经来动手做批评文章的,也免不了这毛病。其实粗粗的说,这是容易分别的。研究文章的历史或理论的,是文学家,是学者;做做诗,或戏曲小说的,是做文章的人,就是古时候所谓文人,此刻所谓创作家。创作家不妨毫不理会文学史或理论,文学家也不妨做不出一句诗。然而中国社会上还很误解,你做几篇小说,便以为你一定懂得小说概论,做几句新诗,就要你讲诗之原理。我也尝见想做小说的青年,先买小说法程和文学史来看。据我看来,是即使将这些书看烂了,和创作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事实上,现在有几个做文章的人,有时也确去做教授。但这是因为中国创作不值钱,养不活自己的缘故。听说美国小名家的一篇中篇小说,时价是二千美金;中国呢,别人我不知道,我自己的短篇寄给大书铺,每篇卖过二十元。当然要寻别的事,例如教书,讲文学。研究是要用理智,要冷静的,而创作须情感,至少总得发点热,于是忽冷忽热,弄得头昏,——这也是职业和嗜好不能合一的苦处。苦倒也罢了,结果还是什么都弄不好。那证据,是试翻世界文学史,那里面的人,几乎没有兼做教授的。 还有一种坏处,是一做教员,未免有顾忌;教授有教授的架子,不能畅所欲言。这或者有人要反驳:那么,你畅所欲言就是了,何必如此小心。然而这是事前的风凉话,一到有事,不知不觉地他也要从众来攻击的。而教授自身,纵使自以为怎样放达,下意识里总不免有架子在。所以在外国,称为“教授小说”的东西倒并不少,但是不大有人说好,至少,是总难免有令人发烦的炫学的地方。 所以我想,研究文学是一件事,做文章又是一件事。 第二,我常被询问:要弄文学,应该看什么书?这实在是一个极难回答的问题。先前也曾有几位先生给青年开过一大篇书目。但从我看来,这是没有什么用处的,因为我觉得那都是开书目的先生自己想要看或者未必想要看的书目。我以为倘要弄旧的呢,倒不如姑且靠着张之洞的《书目答问》去摸门径去。倘是新的,研究文学,则自己先看看各种的小本子,如本间久雄的《新文学概论》,厨川白村的《苦闷的象征》,瓦浪斯基们的《苏俄的文艺论战》之类。然后自己再想想,再博览下去。因为文学的理论不像算学,二二一定得四,所以议论很纷歧。如第三种,便是俄国的两派的争论,———我附带说一句,近来听说连俄国的小说也不大有人看了,似乎一看见“俄”字就吃惊,其实苏俄的新创作何尝有人绍介,此刻译出的几本,都是革命前的作品,作者在那边都已经被看作反革命的了。倘要看看文艺作品呢,则先看几种名家的选本,从中觉得谁的作品自己最爱看,然后再看这一个作者的专集,然后再从文学史上看看他在史上的位置;倘要知道得更详细,就看一两本这人的传记,那便可以大略了解了。如果专是请教别人,则各人的嗜好不同,总是格不相入的。 第三,说几句关于批评的事。现在因为出版物太多了,——其实有什么呢,而读者因为不胜其纷纭,便渴望批评,于悬批评家也便应运而起。批评这东西,对于读者,至少对于和这批评家趣旨相近的读者,是有用的。但中国现在,似乎应该暂作别论。往往有人误以为批评家对于创作是操生杀之权,占文坛的最高位的,就忽而变成批评家;他的灵魂上挂了刀。但是怕自己的立论不周密,便主张主观,有时怕自己的观察别人不看重,又主张客观;有时说自己的作文的根柢全是同情,有时将校对者骂得一文不值。凡中国的批评文字,我总是越看越胡涂,如果当真,就要无路可走。印度人是早知道的,有一个很普通的比喻。他们说:一个老翁和一个孩子用一匹驴予驮着货物去出卖,货卖去了,孩子骑驴回来,老翁跟着走。但路人责备他了,说是不晓事,叫老年人徒步。他们便换了一个地位,而旁人又说老人忍心;老人忙将孩子抱到鞍鞒上,后来看见的人却说他们残酷;于是都下来,走了不久,可又有人笑他们了,说他们是呆子,空着现成的驴子却不骑。于是老人对孩子叹息道,我们只剩了一个办法了,是我们两人抬着驴子走。无论读,无论做,倘若旁征博访,结果是往往会弄到抬驴子走的。 不过我并非要大家不看批评,不过说看了之后,仍要看看本书,自己思索,自己做主。看别的书也一样,仍要自己思索,自己观察。倘只看书,便变成书厨,即使自己觉得有趣,而那趣味其实是已在逐渐硬化,逐渐死去了。我先前反对青年躲进研究室,也就是这意思,至今有些学者,还将这话算作我的一条罪状哩。 听说英国的培那特萧(Bernard Shaw),有过这样意思的话:世间最不行的是读书者。因为他只能看别人的思想艺术,不用自己。这也就是勖本华尔(Schopenhafier)之所谓脑子里给别人跑马。较好的是思索者。因为能用自己的生活力了,但还不免是空想,所以更好的是观察者,他用自己的眼睛去读世间这一部活书。 这是的确的,实地经验总比看,听,空想确凿。我先前吃过干荔支,罐头荔支,陈年荔支,并且由这些推想过新鲜的好荔支。这回吃过了,和我所猜想的不同,非到广东来吃就永不会知道。但我对于萧的所说,还要加一点骑墙的议论。萧是爱尔兰人,立论也不免有些偏激的。我以为假如从广东乡下找一个没有历练的人,叫他从上海到北京或者什么地方,然后问他观察所得,我恐怕是很有限的,因为他没有练习过观察力。所以要观察,还是先要经过思索和读书。 总之,我的意思是很简单的;我们自动的读书,即嗜好的读书,请教别人是大抵无用,只好先行泛览,然后决择而入于自己所爱的较专的一门或几门;但专读书也有弊病,所以必须和实社会接触,使所读的书活起来。 1927年8月18、19、22日刊于广州《民国日报》副刊 后收入《而已集》 P6-9 后记 这原是我应海南出版社王朴先生的约请编选的。出书10年,市面早已售罄。现在湖南教育出版社愿意重印,我即请责任编辑刘芳女士据2005年版的《鲁迅全集》仔细校了一遍。 我在编选时的想法,在海南版的“编辑后记”里说过,现在转录如下: 编辑既竟,出版者希望在卷首有一篇序言,我却没有写。我想,鲁迅先生的书前不是我作序的地方。编辑方面一些事情需要向读者交代一下,于是就来写这篇后记。 鲁迅读书多,阅读中时有很好的见解,这些见解散见于他那许多谈书的文章中。此外他还写过不少序跋,其实也是书评之一体。他的这些文章大都选录到这本书里了。至于《中国小说史略》和《汉文学史纲要》,虽说谈的都是书,但属于学术专著性质,就不收入本书了。有些文章,如《奔流》编校后记,谈了不少外国作家和作品,《唐宋传奇集》卷耒所附“稗边小缀”对作家和作品时有很好的意见,要收入也是可以的,只是这书的篇幅已经够大了,即不再收入。 材料选定,即按所谈书籍的性质分了一下类。不过这分类也只有相对的意义。例如《海上述林》,内容全是译文,按说应该归入谈外国书一类。可是考虑到编印此书以纪念的意义居多,特别是那则为《海上述林》上卷出版写的短短的广告,是可以看做对瞿秋白的一篇公开发表的悼文看待的,所以就把它归于谈同时代人作品一类了。 分类之后,大体是按各篇写作先后排列。不过也没有严格这样做,而是把不同时间讲说同一本书的文章排在一起,这样似乎更便于阅读一些。 鲁迅谈及书籍的零星意见,散见于书信和文章中的,本书也选录了一些,附在相关文章之后,供读者参考。 未了,还想说几句多馀的话。书中收入鲁迅为他自己辑校的古籍和译文序跋不少,是为了让读者知道鲁迅对于这些古籍和外国作品的谈论,却并没有向读者推荐这些辑本和译本的意思。辑校古籍,通常总是后出的超过先出的。例如孔另境的《中国小说史料》就比《小说旧闻钞》取材要丰富一些。而《唐宋传奇集》也早已被同类书籍超过了。译文也是一样,通常也是后出的译本赛过先出的译本。在鲁迅译过的书中间,我见到的,就有《表》、《毁灭》、《死魂灵》有了同名的新译本,而蒲氏《艺术论》,出了曹葆华以《没有地址的信》的新译本。这些新出的译本,似乎都比鲁迅的译本要好。鲁迅自己也说过:“那时我的译本当然就被淘汰,我就只要来填这从‘无有’到‘较好’的空间罢了。”这些话是站在学术界和翻译界今天达到的水平来说的。至于那些序跋,永远是研究鲁迅的重要直接资料。其中不少意见对今天的读者仍然是很富于启发的。 本版虽说是据新版《鲁迅全集》校过,但其中《皇汉医学》一篇中有一处与《鲁迅全集》不一致的地方,是我依照鲁迅1929年10月22日致江绍原的信所作的改动。 不知道读者是否接受这一个选本,我期待着大家的批评。 朱正 2007年3月29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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