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青春有我狂》一个15岁少年眼中的生死爱痛
子尤,自由的思想在他作品中飞翔,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读书看电影,书写“好莱坞最后的不逊”和让他心痛的“妞妞”;他躺在灵魂的病床上,享受生活的玩笑,恣意生命的考验,高歌向青春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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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谁的青春有我狂(纪念版)(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子尤 |
出版社 | 少年儿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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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谁的青春有我狂》一个15岁少年眼中的生死爱痛 子尤,自由的思想在他作品中飞翔,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读书看电影,书写“好莱坞最后的不逊”和让他心痛的“妞妞”;他躺在灵魂的病床上,享受生活的玩笑,恣意生命的考验,高歌向青春宣战。 内容推荐 这是一本非常精彩、有趣的作品集。里面详细记录了我14岁的所思所想。这一年,有两个词汇是布满我思绪的每个角落,即疾病与女生。疾病代表着苦难,女生预示着希望。身在病房我与疾病为伴,享受不尽;和女生一起。则初尝思念的滋味。 一年来经历惊心动魄,这是外人看到的情景。我要做的只是冷静面对,张开双臂迎接每一天。在疾病之神不停地将死亡的烟花爆炸在我头顶时,我却每日高歌着女生的名字。 我这一年所有的自由诗都是为她们写的,也算是一个时期的记录。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我可以阅读自己的心灵。直面自己,世界好像只为我一人存在。我学会了夸自己、欣赏自己。每个人都应该有一段在医院躺着的日子。身体是沉静的,安详的;思绪是飞扬的,澎湃的。我有无数的打算,我有无数的朋友,我有无数的亲人,我拥有无数的爱,我爱着无数的人,我还有无数的路要走。 青春,我向你宣战! 感谢所有爱着我的人,尤其是我妈妈。 目录 妈妈的话:子尤自由,自由子尤 子尤自序 我看文学 我的创作经历 躲藏 卓别林电影元素 看《梦》 感叹 一个孤独者的赛跑 谈马龙·白兰度 来点严肃的 新狂人日记 小云 情人节,我给女生打电话 由《迁徙的鸟》联想到的 我生病(日记) 25岁青年的狂想 好莱坞最后的不逊 从《十面埋伏》说起 写在校门外 妈妈的头发 致泓姐 给安宁 谈自由诗 悠哉悠哉 论天才和其他 评丹·布朗的三本书 生死问的随想 因为那被埋没的声音 10分钟,那人死了 让我心痛的妞妞和《妞妞》 后记:爱笑 试读章节 情人节,我给女生打电话 某天吃晚饭,妈妈给我讲她新结识的上海朋友的女儿怡劼的故事。那个女孩兴趣广泛,学习不错,弹钢琴已经没法用级别衡量,据说长得还挺好看。但最重要的,她排演改编自鲁迅《药》的话剧,本应是撒纸钱的场面被她改成撒扑克牌。如此潇洒的改编让我吃不下饭,只想啸歌庆贺,当即写下诗作《寻觅》,边写边对妈妈说:“中国有救了!” 后来之间通信越来越多,而且也看到了怡劫的照片,直让我心潮澎湃,不时翻看。她的文学才华是我所不及的。寒假期间我们曾相约翻译一首英文诗I Had A Dream,结果她文字之成熟洒脱令我自愧不如。怡劫是那种非常阳光的女孩,谁看见她都会愿意与之交往的。她把自己的随笔发给我,里面有一篇叫《诱惑是什么》,将诱惑比喻成娇艳的玫瑰。我回信说,你的文章又何尝不是呢?又一次回信说,我已经被你这枝妖艳的玫瑰“诱惑”住了。 今天是情人节,我妈妈为了好玩,就想让我给怡劼打电话,确实,通信已经有一个月,对方的声音还真不知道,怡劫妈妈曾说她的声音不像上海话,是很纯正的普通话。这使得我妈妈和我都对怡劼的声音更有了兴趣。 妈妈的这个建议让我激动异常,可还是不敢打,心里挣扎着,甜蜜蜜的,高兴死了。情人节对我来说遥远异常,我还从没在这个时候给女生打过电话。 打就打吧!大概是上午10点多的时候,我拿着IP卡,在听了妈妈的指导程序后开始打电话,因为手笨,连拨几次号码,那一眼望不到边的悠长卡号都被我拨得一塌糊涂,没一次拨对的,或许因为太兴奋了。 拨的过程中,妈妈还告诉我和人家通话要大方。这当然没问题!我连着变换几次声音,从澎湃的男高音到雄浑的男低音,最后选定了清新自然的声音。 终于拨通了,我兴奋地蹦蹦跳跳,随时准备吐露我那清朗的声音,突然有人接电话,是个老人。我忙站直身子,像个酒店服务员,仿佛电话对方能看见自己,略微思考过后,我把在脑海里已背了万次的话说出来。 “喂,请问怡劼在吗?” “她不在,你是谁呀?” 我心里陡然一震,忙说:“我是从北京打来的电话。” 对方也是一惊,说:“北京的谁呀?” “我是她的朋友。” “她在外面上课,很晚才能回来。”我又追问,对方说,“她要8点才能回来。” 这时,我心思沉静,但觉房内明澈之极,阳光如水。 谢过之后,挂了电话。我妈妈热烈庆祝我之礼貌,两人相约晚上再打。 直至晚上,期间我和妈妈都没提起这事。到了8点,妈妈说起,我就准备9点再打电话。 9点已到,我重新调整嗓音,照着IP卡开始打电话,谁知电话不通,很是气恼。放下电话,没等几秒又拿起电话,来来回回打出了惯性,停不下来,要是那电话有生命早给我累死了。 就这样趴在卧室地上,打不通,又跑到客厅沙发上。左手拿卡,右手拿电话,反复拨打,可老天爷偏跟我过不去。只得放弃,先把电话放在一边,坐在沙发上开始唱《射雕英雄传》主题曲:“千秋霸业,百战成功,边声四起唱大风!”唱得一句,停下来开始拨电话,不通,便又唱,“一马奔腾,射雕引弓,天地都在我心中。”唱得一句又拨,电话不通就又唱,“狂沙路万里,关山月朦胧。寂寞高手一时去无踪!”如此这般来来回回,像上了弦的发条,疯得停不下来了。 看妈妈坐一旁,面色沉静看着书,心想这时候打不通可以一会儿再打,紧张感稍稍放下一些,于是瘫坐在沙发上开始再唱《射雕英雄传》主题曲,声音缥缈,妈妈这辈子就没听我唱过一次完整的歌,听我唱得如此动情,不禁鼓掌叫好一番。但我歌不忘本,赶忙又拿起电话,仔细拨号,发现电话还真通了,嘟嘟的铃声仿佛重锤一般打得我情绪亢奋,在沙发上乱蹦,嫌地方不够,就在客厅里乱转。突然有人接电话,我忙朗声问:“请问怡劼在家吗?” 对方说了声在,便再无声音,电话这头的线,感觉像是等待砍头的犯人,不知道刀子什么时候砍过来,万般情感早归为一线,又像蚂蚁,而且是热锅上的,浑身如长满跳蚤一样跑进卧室在床上乱爬,能量似乎用都用不完。 突然电话那边发出了声音:一个女孩说了声“喂”之后,听筒里游出清音万缕,让我心跳加速,不知道怎么回事,舌头又硬又大动不了了,闭眼平息了一下,可适才发出的那清澈的声音怎么也出不来了,只能粗声粗气说了声:“你知道我是谁吗?” “子尤吧!”对方不假思索地说。如此一语道中,我又开始退化成爬行动物在床上翻滚,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出来。场面一度宁静得空气冻结,时间停止。 我只急得满头大汗,听筒在耳边都湿乎乎的。没话找话吧!我说了声:“你怎么一天都不在家呀?”这纯属废话,但不能不说。我从床上滚下来又跑进书房走路不止。我妈妈在书房里看我那样,想笑又不能笑,怕惹我笑得停不下来,只得装做沉静读书的样子。 我们之后又说了不少话,谈到了文学、学习,主要是她在那边像大姐姐一样地讲,我在这边像小白兔一样地蹦,几分钟的谈话具体讲了什么我紧张得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一气在来回乱转。不知道当时她是否紧张,兴奋,反正我是走得连裤子都掉了,滑到我的脚那儿,皮带也都飞出去了。 怡劫告诉我,她也是第一次在情人节接到男生电话,她说此话时声如冰雪,我听了也吐出些微笑给她,心里却复杂异常。 转眼间,我这么激动得连跑带说地都喘不过气了,于是将电话给妈妈,让妈妈和怡劫说话,说过几句后,就都放了电话。 打完电话,如释重负,妈妈对我桃花一样地笑,而我则像刚搬完几百斤白菜,瘫在地上。 2004年2月14日情人节的晚上,我兴奋得连滚带爬地给女生打了一个电话。 P48-52 序言 2004年2月,一次我和妈妈外出,在过天桥时,我突然对妈妈说,自己希望有一个传奇的人生。谁想到,一个月后,这天桥之上苍天之下的话,竞应验了。我得了癌症,住进医院直到现在。 外面刚下过雨,空气清新凉爽,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浏览着编辑定的初选篇目,从8岁看到现在,一条不平凡的足迹由稚嫩到成熟,面对着每一个年龄段的我,我应该写一个怎样的序言呢? 我是一个幸运的孩子,有一个难得的生活环境,从小视野就是开阔的,有无数条美妙的道路可任我选择。那时我只着迷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在许多方面极其不灵,小学上得懵懵懂懂,说相声学卓别林走路倒有一手,这些兴趣都在日后深深地影响着我,比如有关卓别林的文章我每年都会写,每年都有新的体验;至于相声,我对于幽默的记录在书的每一处都可以找到,我曾经尝试写相声,即《漫画迷)),只可惜写到最后我连哭的心都有了,一点儿都不逗。 我有一个自创的精神世界,在那里可以高兴地编故事,并用积木一个个充当人物演出来,生活在我眼前就是一场大戏,我的第一篇小说《一战时期的俄国儿童队》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写出来的。它的诞生与我看《拯救大兵瑞恩》有关。我精通电影,精通到我甚至都怀疑自己还有没有喜欢的成分在里面的程度,相比知道的电影,我看的电影没那么多,因为所有电影的故事情节事先都熟悉了,这让我非常痛苦。 一开始我是写古诗的,那时妈妈带我读诗,我看什么就学什么,所以读什么词牌就写什么词牌,我一生中的第一首诗是写泰坦尼克号的,至今被人“津津乐道”。当然,我的古诗和儿歌性质差不多,但起了抒发情怀(比如“爸妈逼我弹钢琴,它真没劲,它真没劲”)的作用,9岁去中山公园,我兴致大发,挥手而就自己的第一首自由诗《无题》。 自由诗是我觉得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很奇怪,我没读过自由诗,不知道怎么写,自己定了一个定义就开始写了——有点诗意的大白话,再押韵。最初的那些诗都是一气呵成的,像《雪》,是我看见外面下雪拿支笔拿张纸跑出去就写出来了,雪在纸上化成水,将我的字迹搞得模糊,风雪中一个小人在写诗,这是多动人的场景呀! 电影也常常帮我忙,比如《真理交响曲》的情节和美国最伟大的电影《公民凯恩》的情节很像,我编故事很认真,遇到不懂的地方都去查书,或者有些作品都是我看书后灵感突发的结果。11岁以前的长篇作品都是我口述、姥姥或其他家人记录的结果,因为我写字很慢,很笨拙,而精神世界太丰富了。小学时一到周末回姥姥家,我就开始说个不停,姥姥在电脑上打个不停,我在床上跑来跑去,滚来滚去,但嘴不停歇,所以,我是个口耕不辍的人。 妈妈的朋友就曾问妈妈我到底快乐不快乐,因为从许多文章里可以看出忧愁与哀伤。其实,我一直很快乐,但因为我思考,我只是将我的思想写出来,可能很多地方过于偏激,像回头看《对最近发生的一些事的一些感叹》,题目起得这么长,作者的脑袋肯定是有毛病,再看内容,我都要怀疑自己当时心理出了什么问题。但它还是被放进了书中,作为一个时期的记录。现在我不会再写这样的东西,并不是因为我的遗忘,而是因为我改用另外的手法(如调侃讽刺)去表现它了,所以我把篇名改短了,改成《感叹》了。 如果把我想成一个只会口吐文章的机器可就糟糕了,写作对我来说是自娱自乐,它是我的一个兴趣爱好,正如我有其他的诸多兴趣爱好一样,但它对我来说又是那么重要,与我密不可分,甚至融为一体。这么多不成熟而又仓促的作品要出版,我异常忐忑,因为许多写作是私人的,它值不值得让大家看?值得,它还是有意义的,它伴随我的成长,我经历什么,看到什么,想到什么,都会在文字里有所体现。非典时期,我们停学在家,那是一段我疯狂写作的日子,自然有好多与非典有关的作品;我用讽刺的方法表达了对80后的看法(《(大唐读书)节目访谈》);我热爱电影,市面上有那么多有关电影的书,且看我与他们写得有什么不同;到了这个年龄,男女生有感觉也不用大惊小怪,请从我琐碎的文字里看我是怎么喜欢女生的吧! 另外,我看什么书就写什么字,最近看李敖的书,于是写出了许多“李敖”式的好文字,思索问题,指出问题。13到14岁时我受影响比较大的是胡兰成和张爱玲,从我写小云的文章里可以看出他们的影子。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偏偏我又生了这么大的病,这真是上帝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作家多,但得病又写病的作家少;病人多,但病人是作家的少。我经历了生病,在这过程中写出了无数文字,今日献给读者。我给你们看我的生,给你们看我的死,我的爱,我的痛,分享那感受,因为我的生、死、爱、痛所有人都会经历,能有记录与分享这种体验的机会是多么难得呀! 今天测血,我的血小板只有两千,正常值10万~30万,两万以下即有自发出血可能。我是触摸到了死亡的温度的人,连死都经历了,还怕什么?征途漫漫,我还有很多路要走。海明威好像在诺贝尔获奖时表达过这样的意思,作家是用写作来表达意思,不是说话来表达意思。我常常给朋友写下这样的话,现在我也要对读者说:请看我的波澜壮阔吧! 我之所以可以一直坚持写作,直到现在出了书,是需要很多善良的人的支持的。他们可以原谅我对于现实世界的不敏感,又可以捕捉到我脑海里的灵光一闪,肯定并鼓励。正因为有那么多的好人,所以我无法一一感谢,只有好好努力,报答他们。 后记 子尤长了个弯弯笑眼,特别爱笑。笑起来,收不住。 月子里,每天早上他都以笑示人。屋子里回荡着他清脆的笑声,美妙舒服极了。有一位姨奶奶来我家,因为逗他,咯咯咯地笑,你来我往笑开了,竟然引起心脏病发作。 他5岁生日,我送给他的礼物是姜昆的相声磁带和漫画《父与子》。从此他就迷上了这两样,特别是相声,一边听一边背,然后说出来。家里来了客人,他必说;走门串户时,也定有相声表演;过年了,到姥爷机关的联欢会上说,可谓逢人便说。有一次家里来了个保姆,他非要给人家说,人家不好意思听,说我在吃饭呢,他说,没关系,你一边吃我一边说。只见他站在端着碗的保姆身边,摇头晃脑地说,保姆害羞地低头吃,忍不住噗哧噗哧笑。其实儿子的口齿不利落,话说得句子长点还要咽口唾沫,显得很笨拙。他的师傅是录音机,有些词儿听不清楚字,只能听清楚音,他就含糊着光发音不吐字。记得有一句是:“东边来了个贾家霞,西边来了个夏亚花”,还有“种蓖种蓖种蓖麻,种蓖种蓖种葵花”,不知所云,成了我们家的笑料。小学入学当天,他就在学校的电视里表演了一个相声,一个人说两个角色。班主任安排他每天中午在班上说相声,惹得一班相声迷。放学回家路上,小朋友拉着他的手,继续听他说。他还参加过一个西城区相声小品比赛,(照片)得了二等奖。子尤对于相声的热爱是深厚的。前年我们在民族宫礼堂看了相声剧《明春曲》,它演出了相声百年沧桑,虽然有乐儿,但是儿子看了心里沉甸甸的。他说:“相声要的就是那种悠悠的感觉,现在的社会节奏太快,电视上实在不适合说相声。或许现在根本就不应该再存在相声,它的骨子里就是沉旧,是给百无聊赖的小市民边喝茶边解闷的,现在已经没有这种人了……” 今年三月,子尤的纵隔肿瘤威胁到了他的生命。为了诊断,子尤接受穿刺。当医生叫家属进去,我一进屋,医生们赞口不绝:“这孩子太懂事了,太配合了,太坚强了!”儿子告诉我,整个过程,他一直微笑着,尽管非常痛。子尤先做了三个疗程化疗。其间他看了侯宝林、马季的相声全集。虽然都是熟段子,那个笑啊,陪伴他度过了强烈的化疗反应,并且还颇有心得。子尤怕打屁股针,不是怕疼,而是怕痒。护士还没有碰,他就先笑起来,笑得满床打滚,直至“乐极生悲”,以哭收场。护士哪见过这阵势,后来发觉确实严重,派出越来越多的人协助为他打针,她们用两个指尖,轻轻地提起他的裤子,就这,已经使子尤笑筋发作了,以至于护士们推推搡搡,不敢给他打针了。准备做手术,不许家属陪床,我便每天更换不同的精神食粮做他的陪同,其中四卷本《中国传统相声大全》便是重要者。子尤边读边笑边品味,他发现这套书的妙处在于从民间打捞了大量的相声,好多是相声迷凭记忆复述出来的,它们反映了那个时代的民风民俗,绝了!他对于相声的远去感到伤感。 6月24日手术前一天上午,护士来给子尤备皮。就是把上身的汗毛全部刮净。这可了不得了,子尤笑得翻来覆去,但是事关重大,他也知不可放肆,一边翻卷着笑,一边用右手打自己的耳光,扼制。腰眼儿,是子尤最大的笑穴,一碰,非同小可。旁边观看的人也被他的笑传染了,其间护士手中的备皮刀被碰掉了,胸前还划了个口子。 早就知道术后先要在监护室呆上三天,子尤发愁,多没劲啊,我在那儿做什么呢?能做什么呢?于是我们想了个办法,听MP3,里面灌进去70多段相声。手术第二天,子尤就开听上相声了。不料想,他做的是胸部大手术,一笑起来可了不得。有一天笑得血氧饱和度下降,医生紧急处理,吸上氧,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他自己也尝到了笑的苦处,说那真是“生不如死”啊!不让他听还不干。他就在最逗的地方停下来,换一个段子。所以,有的段子他始终只敢听半段,实在是太逗了,再笑恐怕要笑出人命来。后来他还构思了一个住院扎针做手术的相声提纲。 《我爱我家》是我家保留节目。电视里每播必看,还买了VCD。有一些台词已经成了我们的口头语,像:“不要乱!”,还有老傅“嗅嗅嗅”倒抽气式的笑,已经被子尤学来在特别得意时用。子尤在治病期间又把《我爱我家》翻过来覆过去地看了几遍,还有《闲人马大姐》,只要有条件,天天不落。他自己也开始写起情景喜剧,为向梁左、英达等人致敬,一部五集的《我爱我班》出笼了。同学来看他,他念,大家笑。他把他们自己编排进去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他一心想将它排演出来,或排成电视剧,但是他的同学们正在苦奔中考,笑过之后,就什么也顾不上了。还有笑话,原本就是子尤的爱好。他在学校里,上着课也要往本上记同学随时发生的笑话。课堂笔记可以不记,笑话绝对不落。他记录的《六班胡话录》已成了班里的经典,而那篇由课文《白杨礼赞》改写而成的《苦瓜礼赞》脍炙人口。在医院里此爱好继续发扬光大,时常挂下同学的电话就迫不及待地记笑话,若打着点滴就口述让我笔录。 后来,子尤读到作为民国史料的大华烈士所著之《西北东南风》,该作者曾任国民政府要职并是资深教授学者,他将所闻见之笑话一一记录,登堂入室成为大雅,子尤如获至宝,如遇知己,爱不释手,捧腹大笑。 在病房里,招惹子尤笑的事儿可多了。他有时悄悄地给人家取个外号,于是,它就成了条件反射。某人某事一出现,他便大笑不止。笑有时候甚至成了让他苦恼的事。因为,那样显得他很不严肃。 治病期间,子尤又看了他最崇拜的艺术家卓别林的全部作品,但是,他因为是一个虔诚的卓迷,已经看到“力透纸背”的地步,虽然是滑稽的表演,他也会哭起来。他还看了憨豆先生全集,对于他有极高的评价:“英国传统规矩死板的面孔,和他的表演形成极大反差。憨豆竟然在教堂唱圣歌时睡着了,跪倒在地;在国王的登基仪式上,他把大主教的裤子脱下来,被电视向全世界转播,最终还使王冠落到憨豆头上,而迎接女王到来,女王却被打倒在地……原本英国最神圣的象征,被他‘亵渎’遍了,深刻啊!”此外,对于法国喜剧他也大加赞赏。他看到每个国家的喜剧都与该国家的文化密不可分。 子尤喜欢爱笑的人。在许多艰难时刻,他都用两只手把我的面颊往两边拉,嘴里念叨着:“妈妈,你要笑,你要笑。”当我们要挑选护工照顾他手术后的生活时,他指给我他喜欢的一位,理由是她爱笑。 至于子尤爱笑的程度,他的朋友钊子记录说:“子尤这个人应该算是比较幽默的那种,但是一点小事就会让他大笑不止,有时甚至会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儿子真是个妙不可言的人。除了有笑眼,能发现笑料,还会欣赏笑,并笑对疼痛,笑对困难,笑对人生。 我一闭眼,就是他的笑模样儿,还有嘴角那个不易察觉的小小的酒窝儿。 书评(媒体评论) 子尤的文字让成年人惭愧。 ——邵燕祥 他的生命很短,但他活出了自已。 ——李敖 子尤释放出来的坦诚、热情、快乐,能感染身边的人,有一种温暖,能让人性格中被扭曲的部分会松动。 ——陈鲁豫 整本书记录的中心事件不是癌症,不是与病魔拼搏,不是与死神抗争,而是成长,是癌症也没能挡住的成长。 ——朱正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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