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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让女人更加了解自己的必读小说,一部让男人更加疼爱女人的经典佳作,一部讲述无性婚姻、婚内婚外、爱情与伦理的长篇都市力作!
作者笔法细腻,把人物的内心和那种在矛盾里的苦苦挣扎都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通过作者有意识的创作态度,娴熟的文字运用,于是这样一种效果就出来了:作者不紧不慢地叙述着平实无华的生活,把笔一步一步地触及到人物内心深处,在平淡中带给读者的是一种心灵上的强烈的震憾。这是小说的本质,只有把细节处理好了,才可能出现好作品;同时这也是生活的本质,生活的本来面貌就是波澜不惊的,只有细细地体味,才能咀嚼出个中滋味。
这是一篇很感性的小说,可以感受到作者心中的温情。水妖强化了一种女性化的姿态,在面对爱情与婚姻中的不幸时,女人所表现出的善良、坚忍和柔韧。这其实是中国女性普遍的、传统的姿态。然而在今天,也是一种正在渐渐改变甚至消失的姿态。女人的坚守,是可以让这个世界更加美好的。霍书记成为一个好官,林烨学会了为飘儿着想,耿元又重新相信了爱情,胡风的回头,就是最好的证明。而男人的善良也可以温暖女人冷却的心,陈老板与李芳就是一个明证。美丽的水妖,红袖添香最懂女人心的女性作者,用笔诠释现代人的爱情和婚姻。
二 别人的悲欢,自己的叹息
最近飘儿在看一本法国作家莫里亚克的小说《爱的荒漠》,也许是年纪大了,阅历长了,心境变了,可以感受到小说和现实相符的东西吧。人与人之间,其实谁也不真正懂得谁。
飘儿不只一次地在她开的专栏中很超脱地对读者说:“生命只是一个过程。引伸过来爱情和婚姻也只是一个过程,结果只是一个瞬间,过程却是一辈子的事情。”飘儿写下的这些专栏小品文,其实并不能说服自己。她的灵魂还是无处可以安顿。如果说有,那是她自己强行地安顿了自己,在自己的世界中独自飞翔。连忧郁和叹息都要悄悄的,不敢大张旗鼓。
有一段时间,飘儿为了林烨和自己,发疯似地寻找性学的书籍来看。以至图书馆的管理员老王要扶着老花眼镜,困惑地看着飘儿专注的表情。他关心地问飘儿是不是要转行考研究生啦?飘儿羞红了脸。
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到图书馆去借性学书籍了。市公立图书馆就在报社旁边,大家都早就相熟的了。老王好久不见飘儿,还专门到报社看望飘儿,他喜欢这个做事认真而安静的女孩子,经常说飘儿像他出国读书的小女儿。
老王来的那天,飘儿和同事正在讨论这个星期的选题。老王见到她还在报社工作,一高兴就脱口而问:“小叶呀,这段时间怎么不到爷爷那去看性学专著啦?”同事们都愕然地望着飘儿,再好奇地问老王:“您说什么?飘儿看什么专著?”老王说:“她不是要考研吗,看性学啊,整个图书馆她都翻遍了的找呢。”
10多只眼睛瞟向飘儿,飘儿心虚中吱吱唔唔地推塞,脸红得像涂了劣质胭脂似的。
这个飘儿,可是逮着一个让同事们玩笑一次的机会了。一个男同事打趣地说:“脸红什么呀,这年头小屁孩都看A片了,你看的还是严肃的性学专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还有个同事一本正经地说:“飘儿同志,近来我在这方面有一些困惑,你这么有研究,哪天有空一起喝茶,你给我诊断诊断?”
飘儿哭笑不得,只好说:“没有啦,我是想过考研啦。可现在又放弃了。”
“幸好你没考,要考上那专业,难度大得会让你立马变性冷淡!”
“不对,是成专家后,成天听患者说他们的性毛病,这才恐怖呢。小心自己和男人一块时谈性色变!”
“研究这方面的女人,不会有真正的性福的。你看,波伏娃便是最典型的代表。”
“是啊,在中国这儿,不管时代如何开放,女人研究这个,多少有点让人吃不消吧,总之挺别扭的。飘儿,这不像你的性格呀!怎么平白无故研究起这个来了?”
“飘儿,对啊,你文章写得好,家庭幸福,夫妻恩爱,可别因为这个而影响后半生才好,三思,三思啊。”
“你们泼什么冷水啊,飘儿是想他们的夫妻生活更上一层楼,享尽天下最好的性福呢。”
“厉害厉害,文静能干的女记者摇身一变,成超级人气性学专家。啥时给我们单身汉开个讲座,好让我们大伙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呀?”
听着大家的玩笑和议论,飘儿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也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这下反倒是老王坐不住了,他扶扶老花镜,摇摇头,便走了。
同事们逐渐安静下来,飘儿把抽屉里新买的书,趁同事都忙碌的时候,悄悄地用报纸包好了。
妇女节前夕,市妇联找到飘儿,要她负责跟踪采访一些婚姻不幸的女同胞,然后以专题系列的形式在妇联主办的刊物上发表。这个采访比任何一次采访都要辛苦。苦的不是肉体上的劳累,而是心理上的极端疲惫。她仿佛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妇联工作了20年,依旧干练漂亮的李芳主席,至今未婚。
飘儿看着电脑里刚刚整理好的采访资料,有一个想法冒了上来:如果可以回头选择,她也宁愿独身。
有一个多次向妇联寻求帮助的女人,已经顺利离婚,获得自由。当时电视剧《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正在热播,在家庭暴力中生活的女人,也许是从中受到启发,女性的抗争意识被唤醒了。
采访时,飘儿在妇联的招待所中,看到过她身上的瘀痕,也看到过她挨打后眼泪横流的惊恐表情。没有受过多少教育的女人,不懂得用法律来保护自己。她跪在李芳主席面前,哭着说:“救救我,再不救我,我就活不成了。”飘儿拍下了这个情景。记者在许多时候,就是用这种看似正义实质残忍的手段来获得名和利。
了解了原委后,飘儿想,如果真的有上帝,怎么不把人造得平均一点儿呢?有人在床上吃得过饱,有人却要挨饿。如果可能,她真想发明一种“灵肉搅拌机”,看哪个与哪个不平衡了,就将他们放于搅拌机内搅个稀巴烂,然后再一分为二平均分配。可是读过哲学的飘儿知道,真的平均了,这个世界就没有矛盾的特殊性了,没有特殊性的物质世界,有什么意思呢?
飘儿和李芳还有其他两个工作人员,找到女事主做司机的丈夫进行调查了解,开始那个男人死不承认。在证据面前,他破口大骂:“这死姨娘,竟然把咱家的事到处说,呸,死婊子,亏她说得出口!打死她活该!”飘儿忍着没发火,一边记录一边想着如何找到文章的切入点。
两个工作人员把他老婆的医疗鉴定读给他听,还说他老婆已经委托妇联起诉他了。他一听,害怕了,对李芳说:“主席,你别尽信那姨娘的话啊,我冤枉啊,这老公干自个老婆,还犯法?我就不明白了。”李芳说:“根据《新婚姻法》和《妇女儿童权益保护法》,你的行为已经构成违法了,不信你自己看具体的细则。”李芳让工作人员把资料递给他,他看完后,抱头不语好一阵,然后信誓旦旦地对李芳说,他是爱老婆的,爱老婆才会和她那个。
飘儿终于忍不住了,说了一句:“爱老婆?你老婆是猪是狗么?任你随便待?她是人啊,是个独立的有自己人格的女人!婚内强奸,家庭虐待,故意伤害就可以告死你!”
男人像斗败的公鸡,哀求李芳说:“我改,只要她不起诉我,我答应她以后改还不行吗?”
李芳说妇联的首要任务是维护妇女权益,保护家庭稳定。如果你真要改,组织帮你调解,希望你以后能尊重妻子,爱护妻子,再有下次,妇联就不会帮你了。
男人点头如捣蒜般应诺着。飘儿叹了一口气,这不是把那个不幸的女人再往虎口推么?5年都改不了,这一时还能改?但想到妇联的职责,就不好出声了。
在李芳和妇联工作人员的调解下,女人答应回家去了。接女人回家那天,男人穿戴整齐,对女人又忏悔又宣誓,点头哈腰。飘儿想,但愿这对夫妻能往李芳所努力的方向发展。
事实证明了飘儿的担忧是正确的。没几天,那个女人又哭哭啼啼地来到了妇联,这一次情节更加严重。女人说,回去后,她男人没多久就故态复萌,心里怨恨她告发他,打得更加频繁了。怕她再来告状,都不让她出门上班,白天就反锁着她,她是从窗户偷偷爬出来的。
李芳问她:“你现在打算怎么做呢?别怕,有组织、有政府和姐妹们呢,关键是你自己想怎样。”女人咬牙切齿地说:“我要离婚,我要离开那个禽兽。他要知道我又来这里了,会打死我的,帮帮我,救救我吧,主席!”李芳说:“我们会帮的,你先把眼泪擦干,从今往后,咱不哭了啊。”女人边擦眼泪边说:“我只想要我女儿,别的什么都不要。”李芳点点头,转身对工作人员说:“一会小玉先送她去医院,然后小郑替她写个材料吧,并负责联系司法部门。”
飘儿放下笔,走过去,握住女人的手说:“大姐,别怕啊,有我们呢,大家会尽力帮你的。现在我们一块去医院。”
在飘儿发这个相关报道的时候,这个案件正在审理中。报道制造了强烈的社会舆论,现在这个社会,只要媒体一曝光,弱者总是会得到各界的关怀,而且负责处理的行政部门办事速度也会变得奇快。
P10-12
近年来,在网络上关于情人、婚外恋的作品非常之多,一个个醒目的标题充斥在网络的各个角落里。但是看到本书,首先给我的第一感觉是怜悯,这怜悯是作者传达给我的,因为本书作者在塑造人物的时候就有一种悲天悯人之心。不管是在无性婚姻里苦苦挣扎的飘儿,在他第一次见到耿元时的那种放肆,还是一直默默做着别人情人的李芳,她们给人的感觉不是在一般小说里的那种暖昧和淫荡,反而,她们的遭遇,她们的心情,在深深地扎痛我内心的同时,给了我一种极大的震憾。
正如作者所担心的,这种题材非常难把握,可能一个不慎,就成为一部不入流的小说了。但是幸好,作者非常成功地驾驭了这部小说,使她彻底地脱去了暖昧的外衣,成为一部揭示现代社会问题的、敏感而尖锐的都市情感大作!
当飘儿穿上一身的紫,当耿元打开房间的门,看到一朵紫色的云时,那个时候我的心情与耿元一样的激动,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这朵“紫色的云”跟污秽联系在一起,她是那样的楚楚可怜,需要人的疼爱,可她偏偏在无性婚姻里挣扎,我甚至为她的挣扎感到痛苦,为她见到耿元而感到兴奋!尽管她的出轨对她的丈夫来说是那么的不公平。
人就是这样矛盾着的,人也不会在完全公平的环境下生存。飘儿是矛盾的,李芳也是矛盾的,同时她们的遭遇也非常的不公平。李芳作为一个国家干部,妇联主席,有多少人在追求她?她本来可以有自己的一个幸福家庭的,可是,她选择了放弃,选择了做霍靖的情人,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对霍靖来说,他觉得对李芳太不公平了,但对李芳本人来说,她没那样觉得,因为在她心里霍靖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不管别人怎么想,不管她自己多么的矛盾,但爱就是爱,那是一种感觉,一个习惯,改不掉就继续错,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他当个好官。
多么可爱的一个女人!你不会因为她是别人的情妇而为她感到羞耻,相反,她是何等的令人崇敬,令人疼惜!
本书的成功在于,作者笔法细腻,把人物的内心和那种在矛盾里的苦苦挣扎都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通过作者有意识的创作态度,娴熟的文字运用,于是这样一种效果就出来了:作者不紧不慢地叙述着平实无华的生活,把笔一步一步地触及到人物内心深处,在平淡中带给读者的是一种心灵上的强烈的震憾。这是小说的本质,只有把细节处理好了,才可能出现好作品;同时这也是生活的本质,生活的本来面貌就是波澜不惊的,只有细细地体味,才能咀嚼出个中滋味。
萧盛
——我写《爱是寂寞撒的谎》
把玩文字好多年了,《爱是寂寞撒的谎》是我的第一部长篇。可以说,我是把它当作孩子来孕育和生产的,这个过程真的是痛并快乐着。当我终于和出版方成功签约,当我终于在修改稿上打下最后一个句号时,竟然有点想哭的感觉。
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为了一点稿费,我给时尚杂志和女性杂志写一些爱情小故事和隐情口述文章。久而久之,便接触到了许多处于边缘情感中挣扎的女性朋友,我倾听她们的故事,走进她们的内心,感受着她们不为人知的悲与喜。在挣稿费和把玩文字的同时,结合自己和身边朋友的经历,我开始思考一些问题,那一段时间,心里都是沉甸甸的,我知道我有许多东西需要表达出来了。
2005年在网上连载完备受关注的“罂粟之恋”系列文章——《暗夜罂粟》(《罂粟啊,那情花的毒品》)之后,我的写作暂停了几个月。我一直在想,我要找到什么样的I切人点,来叙说在我心里翻腾不息的东西呢?我要怎样去表达才能合乎读者给的“网络文学中最懂女人心的言情作者”之誉呢?
那些看似休整的日子里,我从没有间断过采访记录和搜集资料。慢慢地,脑海里便有了三个女人的模糊形象,她们的人生也渐渐地在我的构思中清晰起来。2006年初,我决定把“罂粟之恋”其中两个旧故事,也就是从《利比里亚,心伤到此为止》和《脱俗女子》这两个故事的女主角原型进行整合,加上了一个60年代人李芳和80后人安宝欣的故事,在一年前写的13个旧章节的基础上,扩展成新的长篇《爱是寂寞撒的谎》,2006年3月于网上进行连载。我是这样定位这部小说的主题的:在道德与人性之间,女人如何安顿身体和灵魂?
很难想象,在今日这个什么都可以摊开来说的社会,还有着那么多的“飘儿”们,在貌似平静幸福却压抑忧郁地生活着。虽然性不是婚姻生活的全部,可是对于漫长的一生来说,对于一个鲜活的女人来说,毕竟是太残忍。她们大多知性而善良,传统而现代;她们在无性的婚姻中挣扎。是说服自己安于无奈从一而终,是勇敢放弃追求别的幸福,还是暗中寻求刺激与满足?即使是在有性婚姻里,面对花花世界的种种诱惑时,是选择忠诚还是背叛?这些都是摆在现代人面前的一道再现实不过的选择题。而不管如何选择,人都得为自己的人生埋单,因此叶飘儿最后只身远赴异国他乡,她没有过多的怨和恨。即使是错了,她会有勇气来面对,从头开始。林烨是小说中最让人唏嘘和可怜的男人,值得庆幸的是,他最后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在精神上,都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正是他的醒悟,成全了叶飘儿人生与情感的重塑。
许多读者对文章中的李芳这个角色,表示可敬可爱,但不可信。无可否认,这是个处处充斥着物欲的社会,可是依然还有着许多“李芳”们。“情人”的角色从来都是暧昧而灰暗的形象,而社会上的“情人”角色中,有着这样的一群女人,她们是善良与真诚、感性与理性结合得很好的都市女子,对于爱情、事业和精神的追求,有自己的坚持和原则。她们即使有了一个情人的角色,却依然不能抹去她们身上动人的光彩。那,便是真实的人性的光芒。小说中的李芳不要承诺和名分,做了市委书记20年地下情人,并一直勉励他做好官的故事,在生活中确有其人。我听说了这个血泪斑斑的故事之后,那种震撼只能用无言来表达。于是在小说中,我对李芳倾注着许多的心疼与敬佩。她应该是全书最动人的人物形象了。
至于安宝欣,她代表着80年代新生的一代人,她们比60年代和70年代的女性更加勇敢,她们大多不会像60年代的女性活得那样沉重,也不会像70年代女性活得那样徘徊。她们看问题和对待爱情,会简单直接得多。因此,她们会更加容易获得自己想要的生活和感情。
小说在网络连载后,许多读者发表了评论,收到的来信和留言也成千上万,都说小说写的就是他们。甚至有的读者问我是不是有“叶飘儿”这样类似的问题,水妖都不知道如何去回答了。不可否认的是,一个作者,特别是都市小说的作者,在作品中难免会融入许多自己的情感,小说也往往带有作者自身的某些影子。我和叶飘儿一样生于70年代中期,可以说许多思想观念包括性格,和叶飘儿是很相象的。至于其他,就不能硬往作者身上按了。虽然被误读,注定是一个作者的宿命,但是单纯地把内容与作者紧密联系起来,那将是作者的悲哀,也是文学的悲哀。
在写这个小说前,对于选题的敏感,我确实非常担心。如果把握得不好,我的熟悉的读者就会离我而去,我的新的读者也会充满鄙夷。但最后在朋友们的鼓励下,我还是动手写了。王安忆说:“如果你是一个严肃、有深度的作者,性这个问题是无法回避的。”在《爱是寂寞撒的谎》中,有多处与性有关的描写,每到这些地方,我都会反复推敲,尽量写得真实却不低俗,干净、朴素、恬淡是我坚持的风格。作为正常的成年人,作为有素质的读者,应该会从我的小说中看出,对于叶飘儿的故事,我写的并非仅仅是性,更加多的是其他的东西,比如情感、精神。实际上,都市中的知性女人穷其一生,所要追求的完满与幸福,无非是“身心合一的归宿”。这追求很难很难,可是总不能因为它的难,而放弃梦想吧?
《爱是寂寞撒的谎》从一开始,我就不想安排大起大落的情节,尽管跌宕的情节,很具戏剧的效果。可是,在我们的生活中,大喜与大悲那毕竟是很少的。大部分人的人生,就是这样平缓地忧伤着,平缓地欢喜着。我们的社会,完全的好人和极端的坏人,那也是非常少的,多的是不太好也不太坏的人,像你,像我,像他。我的小说就是这样的一群人,不完美,却真实。他们当中许多人有着一些不能开脱的“贪心”和“过错”的成分,但我对他们每一个人,都给予最大的尊重与敬意,因为能够好好地活着,那便是极大的欢欣!
对于女人,男人了解多少?我们自身又了解自己多少?生活的正与反、对与错、好与坏、离开与留下,那并非试卷上的简单算术题。可以这样说,生活的爱与恨、情与欲,它的源头,多与寂寞有染。寂寞一直在折磨着人类的精神世界,这寂寞背后,是很多让人沉思的东西。于是,便有了这许许多多的悲欢离合。于是,便有了这一部《爱是寂寞撒的谎》。
我希望我的小说是可以让读者一边喝着清茶,喝着咖啡,或者伴着爱人,或者斜躺于床头,或者在漫长的旅途,或者在某个休闲的时间,静静地捧起来读的一本书。它会让女人更加了解女人,也会让男人更加疼惜女人。
作为有敏锐生活观察力的写手,作为关注女性命运和女性出路的作者,我还希望我的小说不是空中的楼阁,而是根植在现实生活中的。因为我深信,只有来源于生活本身的小说和人物,才有强大的魅力,才会让读者深深共鸣。有了共鸣,就有了思考。是的,思考只有那么一点点就够了。生活,本身已经很沉重,在水妖的小说里,你会看到某些自己的影子,会看到生活的矛盾与内心的挣扎,会看到欺骗和背叛,但也会看到真与善、宽容和理解、幸福与希望。
《爱是寂寞撒的谎》得到网络编辑和读者的厚爱,虽然早有朋友预料,但其反响的程度我本身还是感觉有点意外。在此借这个机会,感谢《爱是寂寞撒的谎》这首原创音乐的作者何沐阳老师,虽然从未曾谋面,但是几年前第一次听到这首未曾公开发行的音乐时,深深地触动了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角落,谢谢何沐阳老师的智慧让我找到切入这部小说的灵感。我觉得,人活着,无论做什么,都应该存有感恩之心。另外,诚挚地感谢网络、出版方、为人作嫁衣的编辑,感谢真诚热情的读者们,因为有你们,才会有这部小说的今天!
美丽的水妖
2006.8.30
无论飘儿还是李芳,作者都让她们深陷两难,任她们撕扯,煎熬,留下读者唏嘘感叹。小说的命题产生于作者对女性生活的细致观察和深入理解,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命题是对女性情感和自由的另一种尊重。连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选择,尽管选择使灵魂从此不再安妥。作者的故事近乎于实例,因为逼真而使叙事的技巧变得无关紧要,因而这也是一部毫无阅读障碍的书。也许女人的故事原本就是这样,看似轻慢,不小心却又被扎着了,不仅感叹,亦有沉思与伤心。
——CCTV国际频道《中国新闻》主播 徐俐
我们生活在多元化的时代,社会的每一位成员都拥有着自己的所谓幸福指数。美丽的水妖用她那女性特有的细腻笔触,透过时代多元化的深邃视角,为我们描摹出三个不同年代女性的情爱生活,给我们留下了一个深邃的思考——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幸福7也给我们的时代敲下一记响亮的重锤,那就是——我们如何反省与面对爱情,婚姻、家庭的责任
——中国青年报社青年时讯记者 牛伟
幸福与性福,男人与女人,真实的凄艳纷繁+离乱与凄迷,风月与道德,真相的悲哀无奈,给人的定是一场深刻的爱情盛宴。终于看到了,如此的真诚,如此的真实,还有如此的震撼,原来爱情是寂寞撒的谎。
——香港《亲子学堂》杂志编辑 Smily
这是一篇很感性的小说,可以感受到作者心中的温情。水妖强化了一种女性化的姿态,在面对爱情与婚姻中的不幸时,女人所表现出的善良、坚忍和柔韧。这其实是中国女性普遍的、传统的姿态。然而在今天,也是一种正在渐渐改变甚至消失的姿态。女人的坚守,是可以让这个世界更加美好的。霍书记成为一个好官,林烨学会了为飘儿着想,耿元又重新相信了爱情,胡风的回头,就是最好的证明。而男人的善良也可以温暖女人冷却的心,陈老板与李芳就是一个明证。美丽的水妖,红袖添香最懂女人心的女性作者,用笔诠释现代人的爱情和婚姻。
——红袖添香文学网创始人 孙鹏
这部作品的最成功之处在于对人物心理和形象的精雕细刻。那种贯穿于作者文字中的自始至终的感情能让每一个人动容流泪。那是爱,文字里的爱、作者的爱。人类本性的宣泄,没有什么可以超越:所谓的批评,所谓的解读在它的面前都会自惭形秽。它是作者在生活积淀后释放关爱,让自己笔下的人物来演绎的超越生活的神来之作,让心中存在爱意与诗性的人顶礼膜拜。
——北京盛驰国际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总经理 黄仕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