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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春天来到昙华林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方方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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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著名湖北女作家方方最新中篇小说集。包括《春天来到昙华林》、《出门寻死》、《武昌城》、《中北路空无一人》及后记《献给我生活的城市》。

内容推荐

昙华林,武昌旧城一个汇聚了历史所有沧桑的地方,单是这个名字,就可以窥见光阴留下的烙痕。而方方,居武汉四十余载后,终于将目光渐渐聚集于此,一长串故事在这个让人无法不感怀的斑驳背景下上演,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春天来到昙华林》,方方最新的一篇小说。读过眼前总掠过一幕幕画面,这画面与《断臂山》片首那撩人心魄的吉它声混合着,冲击着,竟让我一瞬间无法自拔。很相似的创作手法,不动声色地铺陈,象小溪缓缓地流淌,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汹涌却无法安寂。爱,静得有些忧伤,一丝丝沁入骨髓,随生死终完成一生的相陪。爱与生死,两条线,交织着汇集,定格于一场宏大的死亡祭奠。

小说中的高潮,篝火熊熊,鼓点阵阵,歌师的喊唱狂放震心,尖利或粗犷,象刀子一声声刺痛在心里。爱缠结着死亡,在山啸般狂放中渲染到极高处。眼前晃过歌师翕合的嘴唇,谭华林额上的汗滴,华林太师椅上安详的微笑。但我心里翻滚着的其实是华林的最后一句话:让我一辈子跟着你。

光阴是一去不返绝不重复的,只留清江水缓缓流向远方。爱是让人暖洋洋的东西,即便生死的距离。

目录

春天来到昙华林

出门寻死

武昌城

中北路空无一人

献给我生活的城市(后记)

试读章节

一 春天来了

春天来到昙华林的时候,昙华林没有一点反应。

老墙上冒出一根细茎的草芽。华林的母亲在屋门口里生炉子,青烟熏得她眼泪水流了出来。她抬头揩眼泪,看到草芽。草芽绿得透明,风微微一吹,细瘦着腰两边摆动。华林母亲的心虽已苍老,却也叫这绿色击打了一下。她透过湿眼望了它好几秒,然后长叹,又过了一年。

华林回来时,母亲的炉子已经生好,门口的路上丢下些煤屑。母亲听到华林回来的声音,喊道,华林,把门口的煤渣扫一下。

华林很烦家里还烧煤炉,说放着现成的煤气灶为么事不用咧?

华林的母亲正在切菜,听到华林这样说, “啪”一下把菜刀一放,大声道,煤气是么价?煤是么价?你不会算?一罐气可以烧几天?一罐气钱的煤可以烧几天?你不会算?你当我不想现代化?可是我能拿得出几多钱来养你这个现代化呀?

华林听见母亲的声音越来越粗,赶紧往房间里躲,一边躲一边说,好了好了,一说就是长篇大论。

华林的房间在屋后的阁楼上。阁楼没有窗子,只屋顶上留了块玻璃透着光亮。这一小片亮,照亮了华林的房间,也照亮了华林的心。

这地方原是华林爷爷住的。阁楼也是爷爷亲手搭盖。冬天的时候,华林被父亲派去给爷爷暖脚,以后,华林就一直跟爷爷睡。晚上,爷爷会透过那块小玻璃,指着天上看得见的三两颗星,给华林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事。躺在床上听爷爷摆古是华林最愉快的时光。

爷爷每天都比华林起得早。有一天,华林醒来,发现爷爷还在睡。就叫爷爷起床,叫了半天,爷爷不理。华林的父亲听到华林的叫声,爬到小阁楼上来,他摸了摸爷爷的鼻子,立即哭了。哭声震得屋顶上小玻璃哐当哐当地响。华林的父亲把爷爷背到了楼下,从此爷爷就再也没有回来。晚间,华林睡觉时,身边没有爷爷的呼吸,也没有爷爷的体温,更没有爷爷慢悠悠的声音。爷爷死了。

华林在那天才真正明白什么是死。死就是永远的分离,永远不能见面,就是永远不再回家。华林一家人都哭得厉害,华林也跟着哭。哭的时候,华林想,爷爷去的那个地方一定非常可怕,否则什么都不怕的父亲怎么会嚎哭成这样?

哭过后的父亲担心华林住在阁楼害怕,让华林的小哥林华陪华林一起睡。林华发出惨烈的叫声,不,我不去。我怕爷爷变成鬼来掐死我。

从此以后,这间小阁楼就成了华林一个人的。它的面积虽不足五平米,却足以让华林的心在这里自由自在。华林很庆幸林华的胆怯,而且爷爷这个鬼也从来没有来过。

母亲骂人的声音渐渐小了,华林轻吐了一口气。华林知道母亲的怨气由何而来。华林已有三个月没向母亲交纳生活费了。他用扣下的钱给自己买了一款数码相机。这是华林想了很久很久的东西。

春天的阳光透过屋顶的小玻璃照耀着华林床头的数码相机,那小小的银色的机身像团火,四射光芒。华林用它把自己房间每一寸地方都拍了下来。华林知道,他的空间很小很小,可是有了它,世界有多大,他的心就有多大。

二 昙华林

昙华林在武昌老城墙东北角下。

武昌老城墙早就没了,什么时候拆的以及为什么而拆,人们都说它不清。剩下的一小截,也就一两米吧,在三义村石瑛家的后院里。石瑛是个名人,原在湖北当过高官。书上说他是个好官,与他同时代活过的老人也说他是个好官。华林想,既然这样,那他就一定是个好官。石瑛留下这段城墙是个偶然。因为这段老墙在他家的后院,又因为他是个名人,没有人敢来拆除。这样一偶然,便似乎留下了历史。历史是最轻易让人提及但也是最容易让人忘却的东西。所以眼下差不多的人也都记不得武昌以前有过老城。

昙华林夹在武昌城边的两座山间。山并不高,但也足够挡人视野。一座山叫花园山,一座山叫螃蟹岬。

花园山是座找不到山顶的山。山上密集的房子把树干遮挡了,也把树尖淹没了,所以花园山看不到多少树。上山的路径就是街巷。山上有座天主教堂,站在那里已经一百多年,只有它见过树林变房子的全部过程。教堂很是肃穆庄严华丽。人一走进,敬畏之心顿起。教堂旁边还有神学院,也是上了百年的老屋。从昙华林踱步去教堂,必经一个厕所。厕所奇臭无比,这气味每一时每一刻都向着四周散发。黄昏的时候,祈祷的声音响了起来,诵诗也唱了起来,它们一起从山上顺溜而下,混着这臭味,深进到昙华林的每一条小巷。

螃蟹岬与花园山遥对着。顶上驻扎着军队,因为有部队,所以山还像个山样。仰头望去,一派的绿顶,绿树森森的。上到山顶,可看到小小的炮群。炮上有时候盖着伪装的网罩。有时候也没有。炮口朝天,威严得厉害。时见几个军人周边游弋,倘有举止可疑者,他们便会将雪亮的目光死死地盯住。其实多数的时候没有敌人。

这样,昙华林用书面语言说,就仿佛坐落在山谷间。花园山和螃蟹岬像是它的两个保镖,贴身侧立,遥相对视。左教堂,右军营;左耳听祈祷,右耳听军歌;上左山看圣母玛丽亚,上右山看大炮。而实际上,真要走进昙华林,哪里找得到一点“谷感”?武昌别处的市井街路是什么样的,昙华林也就是什么样的。

昙华林以前是武昌城富人居住的地方。花园洋房像是撒在两边的山坡上。随便走走,便可见高官的豪宅,富人的小楼、军阀的公馆、洋人的别墅,教会的礼拜堂。瑞典人还在这里修了他们的领事馆,北欧风格的楼房也就夹杂其间,赫然在望。只是岁月流年,人越住越多,各式板壁木屋、土砖平房、火柴水泥楼见缝插针,将昙华林当年的林间空地,花园院落一一占据。昙华林就成了今天这样的昙华林。沉闷而破旧,杂乱而肮脏,满目疮痍,不堪入目。老屋们虽然还留着一些,但面相已无看头,而主人也大多早已换过。破败陈旧是光阴赐予的。光阴是一去不返绝不重复的东西。消逝的光阴使这些老屋成为昙华林的沧桑往事,供人怀旧。

跟昙华林贴着身的还有一家医院。医院也是当年教会所办。华林便是在这家医院出生。华林的第一声啼哭,跟昙华林其他孩子没什么两样,细细的声音,断续的叫喊,有恐惧也有茫然。这就注定华林一生的平凡以及不为人知。

医院的角落里有一座名为嘉诺撒的小教堂。华林的爷爷第一次带华林来这边玩时,歌谣般说道:看看看,墙上有个人。看看看。墙上有个人。华林仰着头朝嘉诺撒小教堂的墙上使劲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墙上的人。后来华林上了小学,再来时,方明白,墙上是有个人。那是门洞檐上用砖浮雕出的人字图案,一个很大很大的人字。华林还知道,做了鬼的爷爷只认得这一个字。

现今嘉诺撒小教堂已经废了。它背面的天文台废得更加厉害,废得差不多看不出它以往的模样。废弃的地方是小孩子的最爱。华林便常来这里。在这里玩的时候时常想,我一睁开眼,是不是就看到了这个小教堂呢?

华林就这样在昙华林悄无声息地长大。成人后的他依然喜欢到嘉诺撒小教堂来。他常常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这里看光影的流动。黄昏的时候,落日的余辉照在嘉诺撒教堂墙上的雕花上,有一种废弃的华丽。那时,爷爷的声音常常会在他的耳边回响:看看看,墙上有个人。

墙上的这个人字,在光阴中被风雨剥蚀,它没有长大,也没有缩小,只是遍体鳞伤。  P2-5

后记

献给我生活的城市

掐指算来,我在武汉这座城市已经生活五十年了。这是半个世纪的岁月,这数字甚至把我自己吓了一跳。从我有记忆起,这座城市就在我脑子里生长。它从一个小小的角落,生长成庞大的武汉三镇。我对它的了解也仿佛从一片树叶,逐渐到一棵树,再到整个树林。

这本小说集所有的人物都生活在武汉这个城市里,所有的故事也都在这里发生。我在写这些作品时,心里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我的笔只要落在我熟悉的这座城市,这种舒服的感觉就会陪伴着我整个的创作过程。

所以,这本书,也是献给我生活的这座城市的。我写每一篇小说时,都有自己一点小小的感觉,录在下面,权当是序吧。

一、春天在昙华林见到一个人

昙华林是武昌的一个街区,其状正像我小说里写得那样。我因写《汉口的沧桑往事》一书,对武汉的老建筑作了许多调查,于是,那些同样关注武汉老建筑的朋友们与我有了些联络。有一天,我的同学夏武全和他手下的记者小韩约我去昙华林走走,说那里整条街都是百年老屋。夏武全在那里长大,他非常熟悉那里的情况。

于是就去了。于是就看到了无数破败的老房子,看到它们的同时,也获悉他们曾经的往事和现在的状况。有许多的感慨,更有许多的伤心。回来便为夏武全所在的《长江日报》写了篇文章,文章名为《记忆就是文化》,希望有关人士不要随便拆除老屋,因为,在我们去时,看到一些老屋正在被拆毁。

之后,去昙华林的人便多了起来,我自己也常去那边游走。有一天,在太平试馆路,看到一个个子矮小、神情甚至有点委琐的男人,手拎着数码相机,在为一些老屋拍片子。他一点不像那些喜欢穿奇装异服的专业摄影家们,甚至他的气质与神情跟文化人常有的那种迥异。他工作得很认真,表隋中有一种旁若无人的味道。当时我想,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他为什么要拍这些照片?他是业余玩摄影或是对近代建筑有兴趣?没等我想完,他便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这个人的步伐沉重,日常生活多少有些压抑。

那正是早春的一个日子,我看那个人背影时,看到了老墙上的几株新嫩的草芽。突然就有一句话从心里冒了出来:春天来到昙华林。

为这句话,也为了那个我从此再也没有见过的背影,我写了这篇小说。只想很从容很放松地写一个人。一个非常普通甚至有点窝囊的人。他在自己的一生中从来也不想翻起大波浪,只有一点小小的追求。但就算这一点,要追求得到,也不是件易事。他总是不顺。但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令他不顺。这个人常常活在自己的内心里,很难走出去与人交流。有时候他会在偶然间被激活出热情,比方他遇到的谭华霖,却因为这热情,他又把自己燃烧一尽。这样说,仿佛更说不清楚。说到底,这只是一个小人物的经历而已。是大多数人总也记不住的小人物,这个世界的地基却是由他们砌成。

写这小说时是去年秋天,交稿时是十一月。那时还不知道有断臂山,所以,小说里因为人物需要而有一点同性恋意味。谁知到了今年,因了这部电影,这个话题热了,倒显得我有点跟风。这很无奈。早知如此,不这样写的。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也无所谓。

我把这个小人物安葬在清江边上,我觉得这是最合适他的地方。

二、出门寻死:回去了也是悲剧

一些喜欢探讨的朋友总喜欢问,你这篇小说写的什么内容?其实没有一次我说清楚过。甚至我想把其中的故事简单地复述一遍都很是犯难。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让我小说中的故事只是成为一个简单故事。它背后延伸的东西多而杂乱,仿佛有着许多触角的海葵。倘若你把那海葵的触角忽略不计,只是展现它的中间的那团身体,那它呈现在人面前的就不是海葵了。

这可能正是我写小说惯有的方式。喜欢让人物也好,事件也好,都有着众多的根须。喜欢让这些根须扎在深深的背景之土中,彼此间千缠百绕,错综复杂。

有的人读我的小说,可能只读到表面上那副常态的图景。但有的人,尤其一些与我心息相通的人,却一定能透过常态的图景中看到背后那些缠绕在一起、永远存在、永远都拆剪不断的死结。

有一天我去菜场买菜,听到两个卖菜妇女在相互发牢骚。我去时,她们刚好讲到这里。一个妇女说,真是活得发烦啦,不如去死它算了。另一个妇女说,死有么事难,可是你说死哪里死得成?前一个妇女说,我么样死不成?我活不成未必还死不成?后一个妇女又说,你死了你的伢么办?你公公婆婆么办?你娘屋里一屋人么办?我还不是一样?我要死了,我那个瘫子男将么办?都跟到去死?说白了,毛主席讲妇女撑半边天,我看硬是撑了整个天。你一死我一死,我俩个屋里的天就都塌了。这个妇女说着笑了起来,前一个说想死的妇女也大笑起来。

她们俩人的心态和状态都让我十分惊异。听着她们的笑声,再看着她们粗糙的双手和满是皱纹的脸,我又有着十分的感动。我知道武汉的好多女人就是这个样子。矛盾、辛苦但却自寻快乐地活着。这份快乐中只有自己知道其间有着多少的辛酸。

这便是这篇小说最初的契机。

其实我自己也是这样。在我站起来生活时,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我战胜所有困难,好好生活。活得不好,也很少抱怨别人。只是一旦我坐到桌前,开始写小说时,我的心便开始往下沉。就仿佛有一个无底的洞,总也沉不到底。这个时候,我就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无论如何都乐观不起来。

这样的心境也导致我的小说常常是一个悲观的结局。有一个评论家说我再往下走,便走向虚无。我想他说的是对的。

虽然这里的何汉晴没有死成,但这一个结局何尝不是悲观的?没有办法,我的人生观和阅历,决定了我的写作。

我倒是希望我成天面对的生活能够帮助我在某个日子让我的小说乐观起来。

三、中北路上空空荡荡

前一阵,老从中北路过,每次过时,往事都会扑面而来。突然间,就有一股想写它的感觉。

我第一次到中北路时还在当装卸工。有一天,我们装卸站不知道是什么活儿,要去武汉重型机床厂。于是派了几个女装卸工,其中有我。我们带着工具,披着搭肩,坐上一辆无篷的卡车上。我并不知道卡车走的是条什么路,印象中过了长江大桥后,我们很快就在一条夹在乡间菜园中的土路上行驶。卡车开过,尘土飞扬,然后我们就到了武重。武重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宽大的厂门和宽大的厂区,都让我激动。但我们去那里到底干了什么活儿,却一点也不记得。回去的路上,我和我的几个伙伴都对武重的工人羡慕之极,纷然说如果能到武重当工人,真是天大的幸福。

这是我第一次到这么大的工厂去,第一次领略这么气派的厂房,那些壮观的场景足以让年轻的我记忆一生。

说来这是三十年前的事。

三十年后我的家就住在了武重附近。而我曾经去过的那条土路也早已成为了武昌重要的一条马路,它被叫作了中北路。随着城市的变迁,随着武汉长江二桥的修建,中北路一天天地重要,一天天地壮观起来。同样的随着变化的还有武重和他们那些曾经是我眼里有着天大幸福的工人们。

只是,武重厂门的变小让我心里有一点点难过。我也在不少场合中遇到这个工厂的工人。他们有些是下了岗的,也有些是没下岗的。每次碰到他们,我都会想起很久以前,我是怎么去武重以及我是多么想到武重当工人的事。想得多了,想写点什么的念头就更加强烈。  这就是我写这篇《中北路空无一人》最初的想法。在我正要动笔时,我看到报纸上一场官司的消息。于是这条消息经我改造后,成为我小说中的主线。

有时候我会感谢命运,它让我在年轻的时候落在中国社会的最底层,时间不长不短,刚好四年,就好像是上了一轮大学。四年里的劳动和生活,我所获得的东西,在我的生命离年轻越远的时候我越发感觉到它们有多么重要。我过去的同事们,老的大多已经去世,年轻的大多已经下岗。下岗的他们与下了岗的武重工人,命运大抵相同。近年里,经常会有一两个电话打给我,他们报出名字,让我既熟悉又陌生,既遥远又亲近。从这些电话里,我能回忆起许多我几乎淡忘的名字。于是,那些名字上会浮出一些面孔。每次我听到他们的消息时,没有多少欢欣,心里反倒有更多的疼。我知道我不管离他们有多么远,但我始终留下了一份情感在他们那里。因为正是他们的命运,让我明白,生活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多么的艰难,而这份艰难有时与能力无关,与家世无关,与运气无关,与知识无关,与环境无关,与性格无关,与金钱无关,与身体无关。有关的只是命运,是一切。

四、武昌从此无城

武昌自三国孙权时代,就有城墙。唐代时进行了改建和扩大。那时城垣还只在蛇山北麓。及至明朝洪武四年,重建城垣,并设有大东门、小东门、竹觯门、汉阳门、平湖门、新南门、保安门、望泽门和草埠门等九门。嘉靖十四年,又将大东门改为宾阳门,小东门改为忠孝门,竹簿门改为文昌门,新南门改为中和门,望泽门改为望山门,草埠门改为武胜门。清朝末期,湖广总督张之洞在中和门和宾阳门之间,增设了通湘门。此后,武昌城共有十门。辛亥首义后,将中和门改名起义门。

1926年,北伐军一路高歌北上,北洋军于汀泗桥和贺胜桥两战两败,退逃入武昌城,并奉命固守。北伐军兵临城下。9月1日,武昌封城。两军对峙,直至10月10日城破,前后共四十天。武昌人民在这期间饱受屠戮和饥饿的创痛,死亡无数。武昌城有史以来历经过好几次围城之战,这是最为惨烈的一次。自这次围城战争结束后,1927年,武昌官方以建设为由,开始拆城。仅留一起义门作为纪念。从而结束了武昌千年城墙的历史。

现在的武汉人差不多都不知道这段历史。八十年后的9月,我开始写这篇小说。最简单的目的,就是想告诉大家,在我们居住的地方,曾经有过这样的往事。这是我们应该记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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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19:35: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