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4岁偷跑出家门参加红军,由一个放牛娃成长为共和国高级将领,陈锡联经历了诸多难以忘怀的往事:参加长征“夜袭阳明堡”、进行淮海决战、组建军委炮兵等。本书通过一代革命家对人民解放事业的波澜壮阔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曲折前进的辉煌壮丽往事的回顾,让今天的人们重新感受那段艰难而又辉煌的革命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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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陈锡联回忆录/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回忆录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陈锡联 |
出版社 | 解放军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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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从14岁偷跑出家门参加红军,由一个放牛娃成长为共和国高级将领,陈锡联经历了诸多难以忘怀的往事:参加长征“夜袭阳明堡”、进行淮海决战、组建军委炮兵等。本书通过一代革命家对人民解放事业的波澜壮阔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曲折前进的辉煌壮丽往事的回顾,让今天的人们重新感受那段艰难而又辉煌的革命历史。 内容推荐 本书是作者作为北京军区司令员、国务院副总理的回忆录,记述了其作为“放牛娃子”、到“红军一兵”、及“出征抗日、鏖战太行”等的战斗与革命生涯。 目录 第一章 放牛娃子 又回故乡 童年的生活 投身革命 第二章 红军一兵(上) 14岁的“红小鬼” 三出平汉路 参加反“围剿” 徐老总救了我一命 离开鄂豫皖前后 第三章 红军一兵(下) 粉碎三路、六路围攻 风雪长征路 第四章 出征抗日 三原改编 聆听刘师长教诲” 夜袭阳明堡机场 第五章 鏖战太行(上) “麻雀满天飞” 3次伏击战 负伤玉女山 成立第385旅 在冀南的战斗活动 战斗在辽县 第六章 麈战太行(下) 刘师长讲评白晋破袭战 护送朱德总司令去洛阳 参加百团大战 双管齐下灭高逆 精兵简政渡难关 蟠武战役和山田的故事 赴延安学习 第七章 针锋相对 上党战役第一仗——打屯留 激战磨盘垴 成立第3纵队 参加邯郸战役 第八章 转战冀鲁豫 出击陇海 “南顶北攻”战定陶 “龙”、“凤”之战 滑县战役——奇袭邵耳寨 大战巨(野)金(乡)鱼(台) 第2快速纵队的覆灭 第九章 挺进大别山 血战羊山集 千里跃进大别山 皖西展开 张家店歼灭战 皖西根据地的创建 斗智斗勇18天 第十章 参加淮海决战 宛西、宛东战役 叶县整训 攻克宿县截断徐蚌 鏖战双堆集 第十一章 打过长江去 成立第3兵团 进逼长江 战前准备 突破江防,截断浙赣线 第十二章 进军大西南 南京动员 湘西集结 川黔作战,解放重庆 成都战役 第十三章 接管“陪都”——重庆 新的使命 从接到管 两次大搜捕 团结起来,战胜困难 第十四章 军委炮兵的组建与发展 领导体制的确立 炮兵部队的大规模发展 朝鲜之行 兼任炮兵学院院长 “战争之神”的威力 综合导弹试验基地的勘察定点 苏联专家在炮兵的工作 第十五章 在沈阳军区(上) 加强战备,准备打仗 粉碎蒋介石军事冒险 抓基层打基础 冬季大练兵 战胜灾荒 培养、宣传雷锋 参加地方社教运动 第十六章 在沈阳军区(下) 稳定部队 生产问题 珍宝岛自卫反击作战 准备打仗与庐山会议 第十七章 到北京军区和国务院工作 任职北京军区 分管国防工业和体委 关于主持军委日常工作 组织唐山、丰南抗震救灾 解决“四人帮”的问题 结束语 后记 附录陈锡联同志生平 试读章节 童年的生活 “辛亥革命”后的第4年,即1915年1月4日,我出生在湖北省黄安县(今红安县)高桥区(今高桥镇)九龙乡陡山彭家村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 听长辈讲,我出生的时候,正是陈氏族谱名录编修截止之时,我的名字赶上了人谱的末班车。为了表示庆贺,长辈们就给我起了个乳名:谱庆。 族谱上记载,我的正式名字叫陈锡廉,字廉甫。“锡”字是按辈份排的,单取一个“廉”字。“廉”字还是有些讲究的。参加革命后,人们把我的名字写成“陈锡联”,我年岁小,又不识字,弄不清“廉”与“联”有什么区别,就一直沿用下来。 九龙乡以九龙冲而得名。九龙冲分上、中、下三段,陡山彭家位于九龙冲中上段。据说在很早以前,在九龙冲一带散居着几处彭姓人家。为便于称呼,就以住地山名或地貌特征分别定名为尖山彭家、陡山彭家和大枫树彭家。后来由于兵荒马乱,民不聊生,陡山彭家有的倒了灶头,有的迁往别处,村子里便没了人烟。 也不知道是哪年哪月,我的祖辈逃荒来到这里落了脚。后来又从外村迁来一户冯姓人家。以后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户,各家各户添丁增口,到我出生的时候,陡山彭家共有10来户人家,五六十口人。 我出生的时候,我们家是个大家庭。有爷爷、奶奶、父亲、母亲、3个叔叔、3个婶婶、两个姐姐、3个妹妹,加上党兄和我,共17口人,由爷爷当家。爷爷叫陈守发,生于1864年7月15日,是个勤劳、忠厚的农民。上辈给他取这个名字,是希望他能够发家、发财、发富,守下去。但是,陈家的美好愿望在万恶的旧社会只能化为泡影。爷爷和奶奶詹氏辛苦一生,也没有发起来,全家只有土房8间,薄田10亩,主要生活来源靠种田。 由于添丁增口,人多地少,生活越来越艰难。爷爷横横心,一咬牙,托人担保,租种了附近一家地主的10来亩佃田。旧社会的黄安农村,农业生产力水平很低,苛捐杂税繁重,加上地主收租,历来是不分收成好坏,不管穷人死活,租额只增不减。因此,我们一大家人终日在田里辛苦劳作,到头来,除去租锞,剩下的几粮只有七八担谷,伞家人过着三季糠菜一季粮的艰难生活。 我的父亲名叫陈永厚,字芝林,生于1888年9月2日,在4兄弟中排行老大。听母亲说,我父亲是我们乡间一个很不错的石匠,手艺好,干活舍得出力气,为人厚道,乡亲们都愿意找他做活。我3岁时,有次父亲帮人家盖房,在上大门顶上的石梁时,被掉下来的石梁砸伤了。由于无钱医治,不久吐血而死。 母亲的名字叫雷敏,是距陡山彭家不远雷家洼村人,生于1886年11月18日,长父亲两岁。她先后生育了两女两男。大姐名珍,黄麻起义前后在村子里做党的宣传工作,后来参加了红军,随部队转战皖西,以后就和家里失去了联系。解放后,家里曾多次外出寻找,但始终没有她的音讯。县里民政部门经过反复调查,确认她为失踪军人,按革命烈士对待。二姐名蛟,自幼体弱多病,但在姐姐的影响下,大革命时期也参加了农会,投身于轰轰烈烈的农民运动。出嫁后于1946年病故,年仅33岁。我排行老三,下面有个弟弟叫陈锡礼,是父亲的遗腹子。 父亲去世后时间不长,爷爷也病了。这时家庭开始闹不团结。主要是嫌我家吃闲饭的多,干活的少。大家庭维持不下去,母亲也不愿连累别人,就分家了。 分家时我家5口人(母亲、两个姐姐、我、还有刚出生的弟弟),分了两间房子,2亩薄田。由于没有劳力,不久便卖掉了l亩。全家的生活就靠母亲夜以继日给人纺线织布及剩下的1亩薄田来维持,日子过得相当艰难。 我从记事起,就帮助母亲干活。挖野菜,捡谷穗,捋树叶,掏花生……家里田里什么活儿都干,一天到晚闲不住。我们当地生长一种木辛树,属油料作物,树籽可以加工成辛油。当地农民都是用辛油点灯照明。每当深秋时节,我就蹲在树下,左手端一个葫芦瓢,右手一粒粒捡木辛籽。我手脚勤快,小伙伴们都没有我捡得多。母亲夜里纺线织布点灯用的辛油,都是用我捡回来的木辛籽加工做成的。 到了读书的年龄,小伙伴们有的陆继上学去了。母亲和我商议,说咱家穷,念不起书,生活实在维持不下去,我也大了,想送我出去给人家放牛,当长工。我当时心想:放牛也挺好,一边放牛还能一边玩耍,就同意了。 就这样,当富人家的孩子进学堂念书的时候,我拿起了放牛的鞭子,当上了“牛倌”。 几年的“牛倌”生活,使我幼小的心灵深刻感受到了旧社会剥削制度的残酷和不公! 我刚开始放牛的这家是个富户,对我很刻薄。每天天一亮,就要我把牛牵到山上去,牛跑到哪儿,我就要跟到哪儿。要不然,牛吃了地里的庄稼,主家要打骂我。中午回来,赶紧清牛栏,把牛粪挑出去,再往里填沙垫土。干完了这些活儿,锄头扁担一放,又牵牛上山。晚上就睡在牛棚里。冬天寒风刺骨,我就钻进喂牛的草堆中取暖;夏天牛棚里臭味扑鼻,还要忍受蚊虫叮咬,夜里还要几次爬起来为牛添草加料。除放牛外,他家什么活都让我干,如挑水、担柴、浇地、收庄稼等等。活干得多,饭却不让吃饱。有一次,我放完牛后,拿起扫帚就帮主家扫地。扫完地,没有把扫帚顺着墙角放好,主家看见后张口就骂,骂我没长眼睛,连扫帚都不会放,只晓得歹(方言:吃的意思)干饭。我忍气吞声把扫帚重新放好。到了吃饭时间,我跟着主家到灶房盛饭。主家一把夺过饭碗说:“今天甭想吃饭,给我放牛去!滚!”我虽然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唤,但又不敢不听,只好默默地走进卞栏,牵着牛上山。到了晚上,我偷偷跑回家,见到母亲,满肚子的委屈再也憋不住,就嚎啕大哭起来。母亲见我瘦骨嶙峋、破衣烂衫的模样,一把将我抱在怀里,眼泪哗哗往下掉。她舍不得我在外面受苦啊!母亲虽然心疼我,但是为了糊口,小孩子不放牛又能做什么呢?母亲对我又吓又哄,叮嘱我要听主家的话,腿脚要勤快,不要动不动就往家里跑。没有办法,我只好听从母亲的劝告,又回去继续放牛。 七八岁的小孩子,正是贪吃贪睡长身体的时候,我每天干着几乎和大人一样重的体力活,能吃到的,要么是剩菜剩饭,要么是红苕稀粥。每天早上起晚了或干活慢了,主家不是打就是骂。在他们眼里,我连他们家的牛都不如。就这样,干了将近两年,我再也受不了啦,就跑回了家。 回到家,家里虽然温暖,但没有吃的。没有办法,母亲又把我送出去干活。 在这一家,我仍是放牛带种庄稼。这家待我和上家一样刻薄。干活嫌我干少了,吃饭嫌我吃多了,还经常骂我没吃相。一个小孩子,整天饥肠辘辘,有点儿吃的还不狼吞虎咽?哪里讲究什么吃相!我人虽小,反抗心不小。主家不把我当人看待,我就把牛当成主家。主家打我,我就打牛出气。主家不让我吃饱,我就想方设法自己填饱肚子。这家有一口鱼塘,养了许多鱼。我就想到鱼塘里抓鱼吃。鱼塘里的鱼滑溜得很,不好抓。怎么办呢?我这个人虽然没有上过学,但我从小凡事爱动脑筋,爱想办法。我看到鱼儿经常蹦出水面,就想出了一个抓鱼的主意:用稻草编了一个草垫子,放进鱼塘里。草垫子很厚,漂浮在水面上。然后我下到鱼塘里,把草垫子推到鱼多的地方,并不停地用手撩水。鱼儿受到惊扰,又蹦又跳的,有些鱼儿就跳到了草垫子上,我就乘机把鱼抓住,然后用一根稻草把鱼儿穿起来,等抓了一些鱼后,就把草垫子推到鱼塘边,上岸后用火烤熟美美地饱餐一顿。我经常用这种方法抓鱼吃。既为了解馋,主要的还是为了填饱肚子。在这家干了半年多,我又回了家。 回家住了几天,我又出去给人家干活。就这样干干跑跑,跑跑干干,几年时间换了四五家。工钱没有拿到,反倒受尽了欺辱。 回了家,家中又添了一张口,母亲肩上的担子更重了。我上面是两个姐姐,女娃子干不了活,只能吃闲饭。弟弟太小。一亩薄田收个一二百斤粮食,哪里够吃。每到青黄不接的时候,总得向亲戚邻居借,待秋后打下粮食再还。有时实在揭不开锅,母亲就带着我出去讨饭。我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一边讨饭一边替母亲打狗。有一年大年三十,家里没有一点吃的,我和母亲到外村去讨饭。经过一户地主家门口,地主嫌我们娘俩给他带来晦气,非但不给吃的,还将家中的一条恶狗放出来咬。我怕母亲被恶狗咬伤,不顾一切上去打狗,结果被恶狗扑倒在地,裤子被狗抓破,脚后跟被狗咬掉一大块肉皮。母亲抱着我的脚说:“儿啊!疼吧?”我怕母亲伤心,装做没事的样子说:“不疼,一点也不疼!” 我有一个远房叔叔,叫陈芝斌,曾做过“保长”,专门巴结有权有势的人,横行乡里,欺压穷人,是个乡霸。全村人没有一个不恨他。有次母亲和我外出讨饭,被他看见了。他大为恼火,认为我们丢了陈家的人,也丢了他的脸面,对我们骂骂例例的。母亲忍不住还了几句嘴,他恼羞成怒,把我母亲毒打了一顿。看着坐在地上哭泣的母亲,我愤怒地紧紧攥起拳头,恨不得揍他一顿。但我知道自己力气小,打不过他,我压住心头的怒火,扶起母亲,说:“妈!不要哭!等我长大了去当兵,带人来报仇!”可怜的母亲完全相信儿子的话。她擦干眼泪悄悄对我说:“瞧着吧,恶人必有恶报,他终归不得好死!” 还真让母亲说着了。 1927年冬,轰轰烈烈的黄麻起义失败后,陈芝斌当上了反动组织“联庄会”的头目,不仅在乡里为非作歹,还给敌人通风报信,助纣为虐,与共产党为敌。李先念同志当时领导当地革命斗争。为了铲除敌人耳目,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鼓舞广大农民斗争信心,先念同志决定杀掉陈芝斌。一个雪花飘飞的夜晚,先念同志亲自率领几名游击队员来到我家,对我母亲说:“我们要杀掉陈芝斌这个恶霸,为你报仇,为乡亲们除害!”听说要杀掉陈芝斌,为母亲报仇,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自告奋勇地说:“我来带路!”先念同志说:“好!由你带路,叫开他的门。”我光着脚丫子,把先念同志他们带到了陈芝斌的屋门前,叫开了门。先念同志等人一涌而上,干脆利落地干掉了陈芝斌,还在他的门口贴了布告,历数陈芝斌的种种罪恶,警告那些与共产党为敌的人,陈芝斌的下场就是他们的下场!第二天人们看到布告,消息迅速传开,周围的乡亲们奔走相告,拍手称快。那些为非作歹的“联庄会”分子则吓得心惊肉跳,再也不敢给敌人通风报信、助纣为虐了。 后来在1948年,李先念同志当时任2野副司令员,在邯郸养病。一天我去看他,久别重逢,谈起家乡的事情,先念同志又和我谈起杀陈芝斌的事。我对先念同志说:“你可是为百姓除了害、为我家报了仇啊!”先念同志哈哈大笑。 这是后话。 P5-11 后记 1982年,锡联同志到中央顾问委员会工作后,闲暇时间多了,来看望的许多老战友提出请他写自传式的回忆录,把亲身经历的许多宝贵历史情况留给后人。当时每次提到这个问题时,锡联都摆一摆手,表示不想写。当家里人提及此事时,他深沉地表示:红军时期我带着1个师几千人,到解放战争结束建国时,知道还在部队工作的同志仅存几十人;要写回忆的话,也应先写浴血奋战光荣牺牲的同志。1983年他在山西省左权县党史办的同志采访时还讲到:你们在写党史的时候,不要把我写进去。我个人在辽县(左权县过去称辽县)只是带着部队和辽县老百姓一起打了几年仗,没有什么好宣传的。你们要多写辽县党领导人民的斗争,多写人民同八路军一起斗争的事迹。锡联有一个指导思想,就是他要求在写历史材料或回忆录中,少写自己,多写党的领导,多写人民,多写部队,多写战友。 1986年,与锡联一起战斗的老战友提出,要写一部二野第3纵队的战史,主要反映战争年代部队的战斗历程,作为部队光荣传统教育的材料,锡联表示赞同,并亲自接受多次采访和认真校稿,于1989年顺利完成了3纵队战史的编写工作。此后,这些老战友又建议在此基础上,写一部锡联回忆录,还推荐了一位写作的同志。虽经多次反复,终因撰稿同志写的是文学创作式的材料,锡联同志看后不同意,好几位老战友也觉得不行,这样回忆录只好搁置了。这一搁几年的时间就过去了。但此后逐渐积累了一些资料,包括1995年纪念红军长征60周年时,有许多新闻媒体采访时记录的内容等。 1997年,总政治部发了一个通知,要在全军范围内组织撰写中共党史人物传记。其中传记人物中包括锡联同志。这样,根据总政的通知精神,锡联接受了有关部门的采访要求,系统地谈了一些过去的事情。在进行这项工作中,一些老同志、老战友提出建议,希望锡联同志再把回忆录搞起来,这是许多老战友、老部下的共同愿望,希望他通过亲身经历对历史做一回顾,告慰先烈,教育群众,激励后人。因此,他又同意了撰写回忆录。 回忆录的写作,主要采取锡联口述的方式,大部分由秘书同志记录,并采访有关当事人和查阅相关历史材料及档案资料,以求事实准确、客观。1999年6月,锡联同志不幸突然过世。在以后的回忆录整理过程中,始终按他生前交代的纲目、线索和要求进行的,并得到许多老同志、老战友的关心与支持。中央档案馆、解放军档案馆、总政干部部档案室、北京军区档案馆、沈阳军区档案馆、四川省档案馆、辽宁省档案馆、原炮兵档案馆等许多单位提供了资料,北京军区政治部宣传部对全书做了认真审读,解放军出版社给予了热情帮助,在此一并致谢! 回忆录中所讲述的事情,大都是几十年前的往事,原始资料有缺失,人的记忆也不十分完整,难免有疏漏和不当之处,敬请读者指正。 王璇梅 2003年3月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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