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康奈利是美国前总统比尔克林顿、摇滚巨星米克贾格尔等人最喜欢的推理小说家,他也被称为世界上最好的警探小说作家。这是前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最喜欢看的书之一。康耐利“哈里·博斯系列”的作品。也是最受美国读者关注的警探。美国《出版人周刊》曾有这样的评论“魔鬼般的构思……康耐利在处理微妙,详尽的庭审场景的同时巧妙地设置各种线索和可行性》”哈里·博斯因为杀了“玩偶制造者”丘奇被送上法庭,与此同时,又一个自称是“玩偶制造者”的人出现了,博斯在这位混凝土里的金发女郎身上看到了“玩偶制造者”的杀人签名。现在博斯要面对的不止是滥用警力的指控,而是根本就杀错了人……
他们叫他“玩偶制造者”……
几年后,哈里·博斯因为杀了“玩偶制造者”丘奇被送上法庭,因为他误以为对方手里有把枪,实际上丘奇从枕头底下掏出来的不过是顶假发。与此同时,又一个号称是“玩偶制造者”的人出来了,他告诉警方混凝土下有一名被埋起来的金发女郎。博斯在混凝土里的金发女郎身上看到了“玩偶制作者”的杀人签名。
现在博斯要面对的不止是滥用警力,而是根本就杀错了人。
“他在脑子里重新回忆杀死诺曼·丘奇的画面:他被一枪击中,然后赤裸的身子无助而又沉重地落到了床上。那个垂死的人的眼神一直跟着他。4年后,那个情境依然清晰如昨日。他想知道为什么会那样。为什么他记得诺曼·丘奇的脸,但却不记得自己母亲的样子。我也有一颗黑暗的心吗?博斯问自己。我有吗?”
银湖公寓里一片漆黑,窗户黯淡而无生气,就像死人的眼睛。这是一座破旧的加利福尼亚式房子:宽大的前门廊,长长的斜坡屋顶上有两扇顶窗。但窗内看不到一丝亮光,连门廊也是黑洞洞的。不祥的黑暗笼罩着这所房子,明亮的街灯也无法穿透这黑暗。博斯警探明白,也许此刻有一个男人正站在门廊里,只是自己看不见罢了。
“你确定就是这儿吗?”博斯问她。
“不是那所房子,”她说,“在后边。车库。开过去,你就能在车道那边看见了。”
博斯踩下油门,汽车前行,过了入口上了车道。
“就是那儿。”她说。
博斯停下车。房子后面是车库,车库上面是套公寓,侧旁有木楼梯通上去,门顶亮着灯。公寓有两扇窗户,屋里也亮着灯。
“好的。”博斯说。
他们盯着那个车库看了一会儿。博斯不知道自己希望看到什么。也许他什么都不想看到。车子里充斥着那个妓女的香水味,博斯摇下了车窗。他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她的话。他只知道自己无法呼叫后援,因为他没带对讲机,车上也没有电话。
“你是不是要——他就在那儿!”她急切地说。
博斯已经看到了:一个人影闪过那扇比较小的窗户。他猜那应该是卫生间。
“他在卫生间,”她说,“我就是在那儿看到了那些东西。”
博斯将目光从窗户转向她。
“什么东西?”
“我,呃,翻过那个柜子。你知道,那时候我刚好在厕所,只是想看看他有什么东西。女孩子得小心点儿。那些东西我全看见了。化妆品之类的。你知道,有眉笔、唇膏、粉盒什么的。我就是从这些东西判断出是他干的。他完事后,你知道,就是把她们干掉后,用那些东西给她们化妆。”
“你为什么在电话里不告诉我这些?”
“你没问我。”
他看到这个人影从另外一个窗户的帘子后头闪过。他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心跳加速。
“你从那儿逃出来多长时间了?”
“见鬼,我不知道。我得走着去富兰克林街搭个车去林荫大道。坐车用了十分钟。所以,我也不清楚。”
“想想。这很重要。”
“我不知道。有一个多小时了。”
该死,博斯心想,她竟然先接了个客,然后才给警察打电话。都这时候了她还操心那种事儿。这会儿屋子里应该有另一个替代品了,我却只能干坐在这儿看着。
他加大油门驶上街道,在一个消火栓前面发现一块儿空地。他熄了火但把钥匙留在点火装置上。他跳出车子后又把头从打开的车窗伸进去。
“听着,我要去那儿看看。你待在这儿。如果你听到枪声或者我十分钟之内还没回来,你就去敲邻居的门,把警察叫来。告诉他们有一个警官需要支援。仪表板上有表。记得,十分钟。”
“十分钟,宝贝儿。你要做英雄了。但我要得到那份奖赏。”
博斯掏出枪,迅速走下车道。通向车库一侧的楼梯陈旧弯翘。他尽可能轻地一次跨三个台阶,但仍感到好像是在向全世界大声宣布自己的到来。到了楼梯顶,他举起枪打碎了门口仅有的一盏灯。然后,他侧身躲到黑暗中倚在外侧围栏上。他抬起左腿,把全身的重量和全部的力气都集中到脚后跟上,重重地向门柄上方踹去。 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博斯以标准的战斗姿势弓着身子冲进门去。他一眼看到对面房间里的那个男人正站在床的另一边。他浑身赤裸,头顶是秃的,全身也一根毛发都没有。博斯紧盯着那男人的眼睛,看到他的眼里立刻充满了恐惧的神色。博斯响亮而坚定喊道:
“警察!他妈的别动!”
那男人呆住了,但只那么片刻时间,之后他很快弯下身,右手伸向枕头。他曾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继续把手伸向枕头。博斯简直不敢相信。该死的,他在干什么?时间仿佛凝固了。兴奋感让博斯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像电影慢镜头一样清晰。他知道那人要么是想从枕头下拿点儿东西遮住自己,要么——
那只手快速伸到枕头下面。’
“别碰它!”
那只手在枕头底下摸索着什么。男人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博斯。这时博斯才意识到他眼中并没有恐惧,而是别的什么。是愤怒?是怨恨?这时,那只手正从枕头下面抽回来。
“不!”
博斯开了一枪,枪在紧握的双手间震了一下。全身赤裸的男人向上抽搐了一下就向后倒了下去。他撞到了身后的木嵌板墙上,又向前弹回来倒在了床上,张着嘴剧烈地抽搐着。博斯迅速冲进房间来到床边。
男人又把左手伸向枕头。博斯抬起左腿顶在他的背上,把他紧紧地摁在床上。博斯从腰带上拽出手铐,铐住那只仍在摸索的左手,紧接着从背后把右手也铐上了。赤裸裸的男人趴在床上困难地呼吸着并且呻吟着。
“我不能——我不能。”他说着,但咳出的血使他没能把话说完。
“你应该照我说的做,”博斯说,“我Ⅱq你别动!”
快死吧,你这家伙,博斯这样想但并没有这样说。死是很容易的事。
博斯绕过床向枕头走去。他拎起枕头,盯着枕头下的东西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它放下。他闭上双眼想了一会儿。
“见鬼!”他冲着那个裸体男人的后脑勺喊,“你在干什么?我他妈的有枪,而你,你伸——我告诉过你别动!”
博斯绕过床回来,这样他能看见那男人的脸。血不停地从他的嘴里淌到脏兮兮的白床单上。博斯知道子弹击中了他的肺部。这个裸体男人就要完蛋了。
“你本来是不用死的。”博斯对他说。
不一会儿,男人咽气了。
博斯环视了一下这个房间。没有其他人。没人来代替那个跑掉的妓女。在这一点上他猜错了。他走进卫生间,打开水槽下面的柜子。正如那个妓女说的,那些化妆品之类的东西的确在那儿。博斯认出了其中一些品牌:蜜丝佛陀、欧莱雅、封面女郎、露华浓。这些似乎都跟案子的情况相吻合。
他回头透过卫生间的门看了看床上那具尸体。空气中仍弥漫着火药味。他点了一支香烟,屋里一片寂静,当他吸烟时甚至都能听见皱巴巴的烟草燃烧的声音。
公寓里没有电话。博斯坐在小厨房里的一把椅子上等着。透过房间看着那具尸体,他意识到自己的心仍然跳得很快,还有些眩晕。他还意识到自己对床上那人毫无感觉——没有同情或者负罪感或者悲伤。全然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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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般的构思……康奈利在处理微妙、详尽的庭审场景的同时,巧妙地设置了各种线索和可能性。
——《出版人周刊》
法庭中的悬念和警察办案中的恐怖细节紧紧抓住了每一位读者。
——《纽约时报》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