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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杨利民剧作集(上下)(精)
分类
作者 杨利民
出版社 文化艺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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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黑龙法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大庆市文联名誉主席、国家一级编剧、曾被评为“新时期全国十佳编剧”的杨利民先生的作品集,书中具体选录了:《大荒野中的老牛仔》、《危情夫妻》、《活着,并且高贵地活着》、《秋天的二人转》等作品。这些剧作都是从杨利民先生近三十六年的戏剧创作生涯中挑选出来的,可供从事相关工作的人员学习参考、阅读。

内容推荐

这部上、下两卷的剧作集,是黑龙法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大庆市文联名誉主席、国家一级编剧——杨利民先生近三十六年的戏剧创作生涯中,从三十多部剧作中选出的,具体选录了:《大荒野中的老牛仔》、《危情夫妻》、《活着,并且高贵地活着》、《秋天的二人转》等作品。

目录

大荒野中的老牛仔

黑色的石头

大雪地

大荒野

危情夫妻

地质师

黑草垛

北方的湖

在这个家庭里

特殊故事

活着,并且高贵地活着

秋天的二人转

铁人轶事

后记

附录:杨利民主要戏剧、影视及文学作品创作年表

试读章节

[江湾里静静的夏夜。

[纵横交错的江汉里,高坡上有十几栋列车式露营房。房后是一座孤零零的井架。远处一条条亮带,绵延地伸向漫漫的荒野。

[呈现在舞台上的这栋列车房,从横向的剖面看,有两张上下铺的双人床.板墙上有列车式的小窗。

[幕启:屋内混乱不堪,吃饭用的大盆小罐摆在工具箱上,玩过的扑克、象棋扬得到处皆是。每一个床头都是一个丰富的小世界,有的贴着裸露一痕雪脯的影星画片,有的把小镜子翻过来镶上全家福彩照。总之,个人的情趣不同,设置也各异。右侧深处是一门斗,里面堆着油渍溃的工服和杂物。列车房外放有长凳和晾衣绳。远处可见一栋栋列车房的外貌和一排排小窗。

[幕启时,老兵、柳明在上铺,大宝子在下铺,都以各种姿势在睡觉。(请注意这些声音的气氛)列车房外偶尔传来安装井架的钢铁撞击声,推泥浆坑的推土机灯光也不时掠过。正是这些单调的声音,显得荒野更加空旷和寂寥。

[一个初学吹口琴的青年,用单调的音阶反复吹着一句人们熟悉而又陌生的乐句。这段乐句他总是吹不完就卡壳儿,叫人听了心里难受……沼泽地不时传来几声古怪的吼叫声。

[老兵:翻身打开手电偷偷地看信。

柳明:老兵:,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老兵:听当地人说,这是大黑鱼的叫声。

柳明:石海他们怎么还没下来?都半夜了……

老兵:赶着明天开钻。我说,地质员,这口探井的行情咋样?能闹出油来吗?

柳明:从物探测得的曲线看”这口井希望最大。它是古龙层系最好的地区。

老兵:那上头还是高看俺们队了。

柳明:不知道。反正得快点打,要不到了雨季就撤不出去了。

老兵:这地方叫……叫啥?哈拉坝……

柳明:叫塔拉哈!在清代,蒙古族和达斡尔族移居到了这里。哎,白天大黑他们不是下屯了吗?那个屯子离这儿多远?

老兵:二十来里地儿吧,得走两个多小时。要是摸不准道儿,掉到沼泽地和暗沟里就得淹死。

[口琴声又响起来。

[大宝子猛地坐起来,打开小窗。

大宝子:(声嘶地)别他妈吹了!像挠脚后跟似的,闹心!(紧贴小窗欲向外尿尿)

柳明:大宝子!你文明点行不行?

老兵:快关上,进蚊子!上外头尿去!

大宝子:外头?头天晚上在外头撒尿,老二都叫蚊子咬肿了。(关上小窗,从床上摸出空酒瓶背着尿了起来)

老兵:这小子……

柳明:这口琴吹的是没这尿有味儿。

老兵:尿完,倒喽去!

大宝子:我上夜班捎出去。嘁!

老兵:我说宝子,你跑井队遭这份罪干啥,你爹是官儿。

大宝子:我爹?那老灯,为了捞政治资本,不惜血本儿。

老兵:咋的?

大宝子:咋的?好听呗!在大会上一讲:我儿子都上井队了,你们还有啥说的?可我能待长了吗?我爹跟我交底了,有机会送我去上学,从基层干出来的,叫你们没得说。不像你,当了三年大兵一枪没放,复员来油田又窝在钻井里。整个媳妇在农村,没他妈城市户口还调不来。啥意思……(停一下)哎,我说老兵,你结婚这么多年,咋没儿子呢?

柳明:(制止地)宝子!

[老兵:点燃了烟,心情很沉重。

大宝子:别愁,老弟帮你使使劲儿,把嫂子调来,给她个庄稼不收年年种!

老兵:(并不生气)宝子,到点了。起来,吃点饭,跟我上井值班去。

大宝子:(拎着油腻工服犯愁,不知先穿哪条腿好受)妈的,这身衣服是真难穿哪!湿乎乎、黏唧唧的?还没等穿,浑身上下就起鸡皮疙瘩了。

[大黑和庆儿:从钻台上回来。

老兵:大黑,设备装完了?

[大黑不语。

老兵:要是明天能开钻,就可以正常倒班了。省得你们干了小半夜,明天还得上。(拎着架子工的安全带下)

大黑:(气呼呼地)庆儿,脱鞋!(庆儿像仆人似的俯身给大黑脱鞋。

大黑:(把庆儿踢倒)你轻点行不?干活时像个猫似的,脱鞋倒来劲儿了。

大宝子:大黑:呀,你他妈欺负老实人不怕作损哪!

大黑:你要是皮子发紧,我给你松一松。

大宝子:我怕你咋的?兄弟还没见过吃生米的呢!当初,要不是我打遍油田,我爹还不能把我发配到井队呢。你访一访,兄弟是不是省油的灯?(大黑:抓起鞋欲甩,庆儿赶紧拦住。

庆儿:别闹别闹,刚才干活时钻杆滚堆了,大黑把我推开,自己的脚却挤到里头,好不容易才拔出来。这会儿可能肿了,脱鞋痛,他发激歪。

大黑:穷白话啥?打水去!

庆儿:嗯。

大黑:带上盆儿,把饭捎回来。

庆儿:嗯哪!(下)

大宝子:真是贱种!他爹怎么“揍”他来的?

大黑:(嘲讽地)他爹哪像你爹呀!建油田时砸死在钻台上……你爹呢,不管干啥都领导别人。全能!

大宝子:怎么的,那叫有功之臣。

大黑:当然,要不油老大上哪儿吃苦去呀?

大宝子:你小子脑后有反骨。

大黑:怕啥?你爹那官怕降成副职,我又不怕降成副工人。

[庆儿端着热水和饭盒上。

大黑:咱这儿有酒,宝子陪大哥喝一杯?

大宝子:你玩我呀?

大黑:(从床下摸出酒瓶)这酒还真不多了。庆儿,翻翻,看谁还有酒。

庆儿:大宝子:床下有一瓶。

大黑:拿来。

庆儿:这……

大黑:吵是吵,闹是闹。可大宝子从来不小气,是吧?

大宝子:喝吧!这酒算哥们儿给你顺气了。

[庆儿拿酒。

大黑:(从庆儿手中接过酒)“雷司令”!好酒,好酒。

大宝子:当然。酒香溢人,微酸爽口!

大黑:让我尝尝——

[柳明捂着被子笑做一团。

[大宝子走到门口准备逃走。  大黑:(抿一小口,品着滋味)怎么这个味儿呢?臊啦吧唧的。

庆儿:(一本正经地)可能……可能变质了吧?我尝尝。(喝了一口)嗯,嗯,可能外国酒都这个味儿。P4-7

序言

出身于黑土地的杨利民,在那个广袤无垠、神奇莫测的大荒野中,在那黑色的煤矿上度过了最富有幻想的青少年时代。1964年11月,迎着凛冽的寒风,怀抱着热情的理想,投身到举世闻名的大庆石油开发建设中。从此,他.一个北方汉子深深地扎根于大雪地、大荒野,成了一名与黑色石油打交道的石油工人。可能由于天生的艺术感悟基因,杨利民在艰苦的劳动锤炼之余,鬼使神差般地走上了文学创作的道路。1971年开始创作,发表小说《暴风雪中》。《暴风雪中》的诞生,开始了一个荒野中的牛仔寻觅心中梦的艰难而幸福旅程。

从大荒野走来的杨利民,用北方汉子,用荒野中牛仔独有的韧劲,用大庆的“骆驼”精神,在文坛的园地上辛勤地耕耘。十几年来,连续创作了《在这个家庭里》、《呼唤》、《黑色的玫瑰》、《被判处死刑的人》、《黑色的石头》、《大雪地》、《大荒野》、《危情夫妻》、《黑草垛》、《地质师》、《北方的湖》、《特殊故事》、《秋天的二人转》、《铁人轶事》等二十几部大型话剧,还写有三百多万字的电影剧本、电视剧本、小说、散文、随笔、理论文章。其中《黑色的石头》、《大荒野》、《危情夫妻》、《地质师》、《特殊故事》分别获文华大奖、“五个一”工程奖、曹禺戏剧文学奖。杨利民以其令人瞩目的文学创作成就震惊文坛,被文坛誉为“文坛怪才”、“黑土奇葩”。

然而对“文坛怪才”、“黑土奇葩”的称誉,他从不认同,说“我顶多算一棵长在大草甸上的野草吧!”当我固执地将这本书冠之为“黑土奇葩”时,遭到他强烈的反对,他说:“还是叫《大荒野中的老牛仔》吧!”

“牛仔”,与“奇葩”,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相差甚远。面对“大荒野中的老牛仔”,我百思不得其解。带着好奇的疑问,我只好一遍遍用心去体味他的作品,一次又一次翻开文坛对他的评论,慢慢地我似悟到点什么。

“牛仔”原是美国西部牧牛骑手的称谓,民间传说中的传奇式人物。牛仔兴起于美国南北战争结束之际。为满足美国北方城市对肉牛的需求,在得克萨斯一带迅速发展牧牛业,牛仔群体应运而生。从事牛仔的人大都富有传奇色彩,他们沉默寡言、自强不息、技艺超绝。他们的故事常常被人们传诵,成为19世纪、20世纪小说讴歌的主题。

那么在杨利民心灵世界里的“牛仔”有着什么样的形象呢?我以为,仅就杨利民那朴实憨厚的性格,他不可能自诩为传奇英雄,而是象征那追寻多年的梦,一个飘荡着牛仔神韵的梦。这个梦的主角就是那些与他朝夕相处、情同手足的石油哥们儿。

牛仔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牧牛者。他们居无定所、随牧而游、漂泊不定,终身与大荒原为伍。中国的石油工人与牛仔的生存环境大同小异。他们随油而迁,终日漂泊在人迹罕见的大荒漠、野兽出没的大荒野,风餐露宿、寒风刺骨、孤独难耐。正是这样恶劣的环境锻造了他们的韧劲和耐力;铸就了他们自强不息的奋斗精神;熔铸了他们博大的情怀。牛仔的生活是苦难的,精神却是崇高的。有着“牛仔”生命体验的杨利民,难道不为之心动神摇吗?难道不为之长歌当哭吗?杨利民对“牛仔”情有独钟,那是因为“牛仔”是他心中寻觅的梦,是他精神的上帝。难怪他偏偏在“牛仔”前重重地加上一个“老”字。我想,杨利民果真要以牛仔终其一生,为追寻心中的梦矢志不渝。

作家、艺术家的创作,从表现形式看是一种充分个性化的自由创造活动,其实在自由形式的背后,总有一个类似“隐蔽的上帝”——情结在左右着。情结不是实体,眼不见、耳不闻,但确确实实存在,是一种“生命中的生命”。它“促使作家产生强烈的冲动,驱使他们不顾一切地忘我工作,甚至牺牲健康和日常生活的幸福,它或以狂暴或以自然本身的机巧来实现自身,根本无视充当它的载体的人的个人命运,创作欲望犹如一棵树苗在他身上生存和生长,从那里汲取养料”。托尔斯泰、果戈理、狄更斯、鲁迅、老舍、沈从文莫不如此。情结使每一位有成就的作家获得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创作源泉,获得了超越个人生命体验的时代的、民族的、乃至全人类的生命体验,去追寻、实现梦幻般的审美理想。正如杨利民说的:

父亲、爷爷都是早年黑龙江的流人,而我就出生在这片土地上。从童年梦幻般的轮廓中,我依然感觉到——那一直伸展到天边的大平原,那一切都显得渺小和无奈的神奇。清晨,那胭红柔和的霞光,明丽清暖的初阳,淡紫色轻纱似的薄雾;正午,遥远平原上,任意泛滥的湖水……傍晚,落日斜辉中渐渐昏睡的大地,天际闪烁的星辰……每当我回忆这些童年的梦幻,我就感到,作为一个作家,我能写什么,不能写什么,似乎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

北方的博大的苍凉,使我的灵魂在大荒野中徘徊与漂泊,那是一种伟大的力量,我的一切思想、性格、情感、行为、欢乐与痛苦和我所描写的对象,都来自于大自然;来自于北方的我灵魂的天堂与精神家园。我像大荒野中的老牛仔,不停地驱赶着我的灵魂在追寻着,追寻着我所能体验到的一种情感形式;追寻着这个有意味的情境中人的生命活动:

随着年龄的增长,时间支配我的生命,我越来越感觉到,有一种更加神奇的境界我无法超越,所以我感到自己依然是长不大的笨孩子,更不敢奢谈自己是怪才奇葩之类的言语。如果我能像荒野中的一棵小花小草挤在大草原上,依赖它们而生存下来,这便是我最大的快乐了。我在大庆生活四十多年了,尽管两次到北京大学读研究生,甚至艺术观念有过相当大的调整,但我始终没忘记那片大地和那里的人,我把这称为自己的阳光和空气。

当杨利民成名后,他仍不无深情地追叙着黑土情结,把它视为哺育艺术家的阳光和空气,艺术生命之源。杨利民出身于黑土的齐齐哈尔,就读于黑色的煤矿,就业于黑色能源之地。他的大半生没有离开过黑色的土地,是“黑土地、黑色的能源培养起来的作家”。

黑土情结还在于杨利民始终是黑土地的一个忠实的建设者、守卫者。从1964年参加大庆石油建设工作以来,他曾当过石油工人,随石油会战队伍远征过辽河油田,在极其艰难困苦的环境下度过了两年。他身先士卒,像千百个老梁头一样“哭过了,笑过了,爱过了,恨过了,累过了,苦过了,唱过了,跳过了……”作为工人出身的作家,他与黑土地、黑色能源有着天然的血缘关系,他无法割断这根维系他艺术生命乃至个体生命的纽带,他十分固执地保留着黑土情结留在他身上的种种深深的痕迹。林泉同志在谈到杨利民印象时,十分感慨地说:“身高一米八的北方大汉,质朴中透着执著,幽默中含几分狡黠,岩石般的外表中燃烧着激情的火……他不是春雨江南吟风弄月的风流才子,而是风雪北国沉雄凝重的艺术浪人。”

杨利民曾两次离开黑色土地,进京苦读,最终又回到了这片神奇的土地,一干又是十几年。中途,曾有多次诱惑,本可以到多彩的世界一展身手,然而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无奈。他坚信他的艺术生命与这片神奇的土地同在。

杨利民也有过创作的苦恼,这就是离开黑土地去追逐时髦的潮流的困惑。他曾坦言:

我是一个狂热的小知识分子,……在卡夫卡现代派大师面前,在杜伦马特的怪诞现实主义面前,在美国黑色幽默面前,在种种的体现派、荒诞派、抽象派及各种现代主义流派面前,我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回味就匆匆地上阵。人家说意识流好,我也跟着流一下子,人家说朦胧诗好,我也跟着“蒙”一下子,弄得像跳东北的大秧歌,左一步,右一步,前一步,后一步,进两步又退一步。

结果创作陷入误区,原因阿在?那就是“当追了一阵,回头看看,坐下来冷静地想一想,我才感到我呼吸困难,无路可走。那是因为我离开了我自己的土壤、空气、草原、油香”。他有愧于托付他“好好把咱石油工人写写”的工人师傅。

正是带着这种苦恼和困惑,他重新一头扎根于黑色能源,回到了采油队。突然,他发现生活今非昔比,生活之流使“我眼前一切都改变了,跟十几年前我在采油队的时候完全两样。房屋、树木、油井、经济管理,人们的精神面貌,跟大会战的年月有了很大的变化”。变了,但变在哪儿?如果仅凭第一感觉,是无法触摸到生活的脉搏的。作者摒弃了“走马观花”式或“住宾馆”式的生活方式,以身临其境的体验方式“住到采油队,晚上跟经济考核员一起去查岗,抓那些漏岗谈恋爱的……”

文学创作不是停留在对原生态生活的反映,而是一种对人的生存状态、生命活动、生存价值的体验。20世纪初德国生命哲学的代表人物狄尔泰主张生命所表达出来的意义要被人领会、理解和把握,主要通过体验的方式。艺术家、诗人从“对自己的生存、对象世界和自然关系的体验出发,把它转化为诗的创作的内在核心”。伽达默尔也指出:“在体验中,表现自身的正是生命,这仅仅意味着我们返回到根本所在。”诗人的伟大正在于通过全身心的体验,揭示人生之谜,昭示人的生命价值。

杨利民从自身创作的得与失,领悟到体验生活之于艺术创作的意义,一个个凝结着黑土神韵、喷发着绚丽生命价值的戏剧人物形象在他的创作中孕育而生。“刚从中戏毕业的六年里我写了四部话剧《大荒野》、《危情夫妻》、《黑草垛》、《地质师》,还写了两部电影和四部长篇电视剧和散文随笔。我在生命中不断地调整自己、调整对艺术和生命的体验,想寻找到一条通往人们心灵的路。”

黑土情结给了他阳光、空气、力量、动力,在这“生命的生命”驱动下,“写吧,有人说,人是为了不了自杀才写作的;也有人说,写作是为了母亲的骄傲。无论如何,我们还得写下去,如果放下这支笔,或许会更痛苦。”

活着就要永远高擎着手中的彩笔,那是因为杨利民曾一次又一次为黑土地上的“苦难中的崇高”潸然泪下,为黑色能源中的“生命的真正价值”震撼。神圣的使命摇着作家的情怀,高唱起“大雪地大荒野上的大风歌”,“如此胸中江河,泻为笔底波澜,化为一幕又一幕黑土白雪的壮美剧诗,吹奏出一曲又一曲新时代的交响乐章”。

我作了一个不完全的统计(仅就剧作),从1980年5月创作的《在这个家庭里》五幕话剧,到1996年《地质师》四幕剧,约十二部剧,其中带“黑’’字的就有《黑色的玫瑰》、《黑色的石头》、《黑草垛》三部。其余的剧,如《呼唤》、《大雪地》、《大荒野》、《危情夫妻》、《地质师》、《北方的湖》、《特殊故事》、《秋天的二人转》、《铁人轶事》,在剧名上没冠之以“黑”字,但无一不是对黑土地、黑色能源上生活的石油工人、知识分子、北疆的土著人情感和生命历程的抒写,无一不是以松辽文化为大背景展示的祖国北疆的风俗民情、精神品格、地域风格。杨利民当之无愧地成为黑土文化、黑土文学的一面旗帜,他是我们黑土地的骄傲。

后记

时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它将在什么时候结束,对于永恒的宇宙,我想它毫无意义。然而对于一个有一定长度的个体生命,就至关重要和宝贵。而人的一生,从童年、青年、中年走向老年,就像日出日落一样天经地义,甚至死亡也像日常生活一样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在我快过六十岁生日的时候,我收到了一份大礼——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的领导主动为我出了这套《杨利民剧作集》(上、下卷),我将终生感激,永不忘怀。

感谢生命,感激生活。我是一名石油人成长起来的剧作者,曾两度考入中央戏剧学院,并获得艺术学类文学硕士,在那里我结识了我终生受益的导师谭霈生教授,他的《人的本体论纲》《论戏剧性》《名剧赏析》使我学会了在情境中把握人的生命活动。我本来有机会到大剧院去工作,但我始终不忘培养我的大庆父老和各级领导者,也使我的生命有了根,创作上有了阳光、土地和空气。我感谢一切帮助过我的人和与我共同生活在松辽大平原上的一切生命。我的作品多半描写石油人的生活和黑土地的北方风情。为此我被《中国石油报》称为“石油人的剧作家”,被黑龙江省文化厅的领导、朋友称为“黑土地的剧作家”。2006年,我获得了“全国五一劳动奖章”,我对这个奖比什么大奖都欣慰,因为它把我当成劳动者。

这部上、下两卷的剧作集,是我近三十六年的戏剧创作生涯中,从三十多部剧作中选出的,多数在全国有一定的影响,也剔除了一些公式化、概念化的作品,我希望它会保留得久一点,因为它记录时代的踪迹。

我从地层深处走来,童年在煤矿,长大到油田,煤和石油都是黑色,我常常感到——走到哪里也是走在路上;走到哪里也是走在黑色之中。我喜欢黑色,它凝重、刚毅、坚强!

对于戏剧创作,在全世界众多剧作家里,我最崇敬尤金.格拉德斯通.奥尼尔,他生于旅馆,死于旅馆,在我看来,他是对人类痛苦理解最深的人,他不停地寻求人们生活背后的动力,探索生命的“天边外’’的奥秘。但我更崇拜他的人格,奥尼尔临死前的最后几个月里,从未提到过戏剧创作,而据他妻子卡洛塔说:“诺贝尔奖和普利策奖对他已经无所谓了,他引以自慰的是,自己在当剧作家漫长的生活中,始终保持了正直。”

我虽然不能超越奥尼尔的才华,但我愿意像他那样在漫长的写作生活中.始终保持一种正直、善良,关心我的祖国和同胞。

作者

2007年4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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