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反映一代名校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的长篇纪实文学作品。该书以新中国50多年历史为时代大背景,多层次、全景式地再现了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及其衍生六校经历的风风雨雨中所走过艰辛曲折、光荣辉煌的道路。
作品还展示了国防科技发展的壮丽史诗,史料丰富翔实,内容生动感人,文字优美流畅,格调高昂向上。阅读此书,能让读者在了解历史和欣赏艺术作品的同时,还接收先进文化和高尚道德的熏陶,受到深刻的爱国主义教育和启发。作品所弘扬的精忠报国、自强不息、艰苦奋斗、刻苦钻研、敢为人先、无私奉献的哈军工精神,既鼓舞人,又教育人。
本书以新中国50年历史为时代大背景,多层次、全景式地重现了一代名校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简称哈军工)以及继承者——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科学技术大学、哈尔滨工程大学等军工六校,在半个世纪的风风雨雨中所走过的艰辛曲折、光荣辉煌的道路。书本详细描述了哈军工在陈赓大将领导下艰苦创业的光辉而曲折的历程;生动描写了毛泽东、邓小平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对哈军工的关爱;热情讴歌了陈赓大将和哈军工老干部、老教授以及一代又一代哈军工学子的自强精神。
该书作品史料丰富翔实,格调高昂向上,内容生动感人,文字流畅优美,能让读者在欣赏艺术作品美感的同时,接受文化和道德熏陶,受到启发和教育。全书分上、下两卷,164万余字,含珍贵历史图片200余幅。
距今79年前,即20世纪的1924年6月16日上午,在离广州市40华里的一个树木葱茏的海边小岛——黄埔长洲岛上,正举行将对中国现代史产生深刻影响的开学典礼,这所新学校的正式名称叫“中国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历史上简称为“黄埔军校”。
时任广东革命政府非常大总统、陆海军大元帅的孙中山先生偕夫人宋庆龄,迎着晨曦,于7时40分来到黄埔军校。在校前码头上,军校师生英姿飒爽,列队恭迎孙先生夫妇。孙中山神采奕奕,那饱经沧桑的面庞透着一股由衷的豪情。创建黄埔军校,是他几十年血的教训所凝聚成的智慧和成果,也是实行新三民主义后,国共两党共同铸就的辉煌工程。
9时20分,孙中山在宋庆龄、蒋介石和廖仲恺的陪同下,登上简易的主席台,发表热情洋溢的演说,他说:“我们要用这个学校内的学生做根本,成立革命军,诸位都是将来革命军的骨干,有了这种好骨干,成立了革命军,我们的事业便可以成功。所以今天在这开这个军官学校,独一无二的希望,就是创造革命军,来挽救中国的危亡。” 孙中山要求黄埔学生,从今天起,立一个志愿,一生一世,都不存升官发财之心理,一心做救国救民的事业。他说:“我敢说革命党的精神,没有别的秘诀,秘诀就是不怕死。”
孙中山一个多小时的演讲,听得黄埔军校师生群情激昂,演讲毕,大家齐声高呼“孙总理万岁!”
在470余名第一期黄埔新生队伍里,有一位中等身材、瘦削精干、眉清目秀的青年人,他叫陈赓。此刻,他正聚精会神、纹丝不动地立正站着,两眼直望着身着白色中山装的孙中山,聆听自己无限敬仰的革命领袖的每一句话。
从那一刻起,共产党员陈赓就把“黄埔精神”,即一种代表历史发展潮流,充满朝气与活力的时代精神,一种救国救民、发愤图强的民族精神,一种“不为钱、不要命、爱国家、爱百姓”的革命精神,融化在热血沸腾的身躯之中。
笔者为何要涉及那么久远的年代?这是因为不了解陈赓的历史,就无法了解哈军工的历史,不了解“黄埔精神”,也无法深刻理解“哈军工精神”,这两所中国现代史上著名的军校,因为有了陈赓,自然产生了一种亲切的历史情结。
对于任何在教育史上称得上“名校”的大学来说,其成功之路无不有赖于一位或几位可以铸就“校魂”的大师级历史人物。试想,如果历史不把一代宗师、民主斗士、伟大的教育家蔡元培先生推上北京大学校长的位置上,北京大学的百年辉煌和中国第一名校的荣誉恐怕又当别论了。所以,今天的北大人尊崇蔡元培先生为“北大之父”。同样的道理,当笔者认真探究哈军工的岁月钩沉,求索她何以成为中国一代名校的原因,自然要沿着历史的长河溯流而上,走近“哈军工之父”陈赓大将,感悟他的人生脉搏,因为是他创建了哈军工,是他铸就了“哈军工之魂”。
公元1903年2月27日,清光绪二十九年农历二月初一,陈赓出生于湖南省湘乡县龙洞乡二都柳树铺(现称羊吉安村)。6岁时,陈赓入私塾启蒙读书,爷爷陈翼琼给孙子取了个学名叫庶康,字传瑾。陈赓的爷爷出身贫寒,后奋而投奔湘军,骁勇善战,擢升花翎副将(相当于师长),御封“武显将军”,1885年,爷爷防倭后遂解甲归田。老爷子侠肝义胆,热心公益慈善诸事,对孙子的影响很大,陈赓自幼就立下效命沙场、建功立业的大志向。1916年底,父亲把13岁的陈赓从东山高等小学堂叫回家,要请家教并亲自管束,同时又逼他和一个比他自己大两岁的富家女子成亲,性格倔强又受到新思想影响的陈赓不接受这种命运安排,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投湘军当了兵,此时,他才改名为陈赓。四年的湘军生活,在军阀混战中陈赓受尽磨难,一身疥疮,病倒军旅,追随他投军的三弟也不幸病故,陈赓对湘军彻底绝望了。
1921年,陈赓脱离行伍,来到长沙,在“五四”思潮激励下的陈赓满怀献身革命的激情,他认识了毛泽东并进入毛泽东创办的自修大学学习,他的思想产生了飞跃。1922年,陈赓加入社会主义青年团,同年12月,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从此,这位旧时代的叛逆者成为自觉的革命者。后来,他在创办哈军工时曾向主要助手张衍说过自己的入党问题:“我的党龄本应该是与党同龄,1921年我就在湖南党的小组工作,提出入党请求,可当时党的负责人说,陈赓出身于地主家庭,是个大少爷,应该多考验一个时期再说。就这样,1922年才批准我入党。”
1923年底,党选派陈赓南下广州,入孙中山大元帅府军政部陆军讲武学校。1924年3月,对旧式的陆军讲武学校颇为失望的陈赓,投考筹办中的黄埔军校,被录取为第一期第三队学员。学习了7个月,陈赓以优异成绩毕业,被留校工作,历任中共黄埔军校特别支部候补干事,第二期入伍生队连长,第三期步兵科副队长,第四期步兵科一团七连连长等职。在黄埔军校期间,陈赓十分敬佩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周恩来,而周恩来也非常喜欢品学兼优、胆识过人的陈赓。陈赓一生都师从周恩来,与周恩来保持着师生加兄弟的深厚情谊。
1925年的广州,战云密布,广东革命政府处于危急之中。为了击败军阀陈炯明的叛乱,黄埔军校学生军两次东征,其间又回师广州,平定滇、桂军阀叛乱,在激烈的战斗中,年轻的陈赓表现出杰出的军事指挥天才和深入虎穴、孤胆英雄的大智大勇。
1月,黄埔军校学生军作为东征军的右翼,攻淡水,战棉湖,克五华,锐不可当。当东征军节节胜利的消息传到北京的时候,重病不起的孙中山先生高兴得热泪盈眶。22岁的陈赓身先士卒,英勇顽强,在带兵的连级干部中初露锋芒,给黄埔军校校长、东征军总指挥蒋介石和苏俄顾问加伦将军等高层领导人留下深刻的印象。5月,滇、桂军阀杨希闵、刘震寰在广州叛乱,东征军紧急回师,讨伐杨刘。两军对垒之际,派谁去侦察敌情?在火线上指挥作战的周恩来主任想到了陈赓。陈赓洗净满脸的油泥,换上整洁的学生装,告别周恩来,划小船潜入广州市区。
叛军控制下的广州乌烟瘴气,陈赓小心地穿街走巷,突然看到路边有捆叛军扔下的反苏反共传单,他计上心来,拾起传单,大步走到路上,碰见叛军,他还主动上去塞几张传单。三天里,陈赓靠这捆“通行证”,把叛军的设防情况摸得一清二楚,圆满完成了侦察任务。陈赓心中暗自高兴,他准备渡江返回部队,没料到刚走到惠爱中路第一公园时,滇军军官学校的巡逻队堵住了去路,黑洞洞的枪口抵着陈赓的腰。陈赓扶了扶眼镜,扫了一眼叛军手中“拿获共产党就地正法”的木牌子,从容不迫地指指胸前的校徽,不慌不忙地说:“我是高师的!”带队的滇军军官上下打量着这个斯文的学生仔,又押着他到学校对证,没有找出破绽。滇军军官骂了一句,挥挥手放走了陈赓。
陈赓脱险归来,他为东征军平叛立了头功,受到蒋介石、周恩来的夸奖。5月10日,加伦将军根据陈赓的情报,向革命政府提出作战计划,黄埔军如急风暴雨,包围了广州市。经过一个多月的激战,叛军已溃不成军,涌到火车站,准备乘火车逃走。周恩来让传令兵找来陈赓,命令道:“陈赓,快去火车站找工会同志接头!”陈赓敬个礼,率领他的连队,冲过珠江,一口气打到北校场,当六神无主的叛军爬上火车,等待火车鸣笛开车时,黄埔军的枪口已对准每一节车厢。原来陈赓很快找到了工会干部,布置了诱敌上车,关门打狗的作战任务。此时的陈赓已成为黄埔军校人人都佩服的战斗英雄。
东征军刚刚平定了叛乱,退到福建的陈炯明又卷土重来,国民政府不得不举行第二次东征。由于陈赓的战功,蒋介石把他的连队调到自己的身边,担负总指挥部的护卫。东征军攻克惠州、海丰后,突遇险情,那天是10月27日,东征军指挥部带领第三师攻至五华县华阳附近,与陈军主力林虎部一万余人遭遇。第三师师长谭曙卿指挥无方,千余将士伤亡,东征军仓皇败退。蒋介石急了,忙派陈赓到前线传达他的命令:不准退却,谁退就枪毙谁。但是,兵败如山倒,谭师长哭丧着脸,向蒋介石请求后撤,蒋介石面色苍白,大骂谭“无能”,回过身大叫着,“陈赓,我任命你代理三师师长,组织三师反冲锋,快!”陈赓挥着驳壳枪,冲到前沿,但为时已晚,漫山遍野都是三师士兵丢下的辎重和行装,已经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陈赓气喘吁吁跑回山头,看见蒋介石坐在地上,流弹擦伤了蒋的脚,幸亏伤不重。陈赓蹲下来劝慰蒋介石,山下叛军的杀声渐近,陈赓不管蒋介石的叫骂,架起他沿山梁往下跑,没跑多远,蒋介石又坐到地上,颓然道:“我不走了,我惟有杀身成仁!”说罢涕泪俱下,抽出短剑,举到胸前。陈赓一把夺过短剑,口气坚定地说:“校长不可如此悲观,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三师又不是我们黄埔军,赶快转移,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陈赓!”蒋介石仰面望着满脸汗水的陈赓,脸部肌肉抽搐着,悲哀地说:“我,我实在走不动了!”
“我背你走!”陈赓把驳壳枪插在腰间,不顾自己负了伤的脚,背起蒋介石,爬过泥泞的山坡,在草丛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小跑,子弹的呼啸声,敌兵的狂叫声,催着陈赓豁出命地奔跑,他只觉得蒋介石的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军服。
跑到一条河边,枪声逐渐稀落,陈赓把惊魂稍定的蒋介石送上一条船,又回头召集跟在后面的官兵,顶住追击的敌人,蒋介石终于被陈赓救出险境。接着,陈赓顾不上极度的疲劳,自告奋勇,赤手空拳,冒险穿越160里的山路,见到周恩来,搬来了救兵。
陈赓火线上救出蒋校长,这段脍炙人口的故事传遍了黄埔军,传遍了广东革命政府。当时人们流传一句顺口溜:“蒋先云的笔,贺衷寒的嘴,灵不过陈赓的腿。”这说透了“黄埔三杰”的特点。
蒋介石越来越看重陈赓,他请黄埔将领吃饭,也常喊陈赓作陪。蒋介石满以为他精心栽培的青年陈赓必是自己的心腹大将,然而蒋介石失算了,当他暴露了反共真面目之后,陈赓机智地摆脱了蒋介石,毅然离开了黄埔。
1926年9月,在中共中央的指示下,陈赓秘密离开广州到上海,见到陈独秀才知道,党要送他到苏联学习保卫工作。他和顾顺章等人上了一条苏联货轮,先到莫斯科报到,然后带着介绍信到苏联远东地区学习。次年2月,陈赓回到上海,在周恩来的指示下,去南昌了解情况,又见到踌躇满志的蒋介石。不久,党派陈赓到北伐军唐生智部,任军部特务营营长。“四一二” 蒋介石大屠杀之后,陈赓出席中国共产党第五次全国代表大会,在武汉期间,陈赓与王根英的爱情故事由周恩来夫妇的妙手绘成幸福的结局。婚后王根英回上海做地下工作,陈赓跟随周恩来,参加南昌起义,出任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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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教育家,中国国防科技现代化的奠基人之一,“哈军工之父”陈赓大将诞辰一百周年。
纪念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科学技术大学、哈尔滨工程大学、南京理工大学、中国人民解放军装甲兵工程学院、中国人民解放军理工大学工程兵工程学院、中国人民解放军防化指挥工程学院创建五十周年。
谨以此书敬献给为了祖国繁荣富强和人民幸福安康而艰苦奋斗、忍辱负重、矢志不移、无私奉献的哈军工、国防科学技术大学、哈尔滨工程大学、南京理工大学、装甲兵工程学院、工程兵工程学院、防化指挥工程学院以及与哈军工有历史渊源的空军工程大学、海军工程大学、西北工业大学等院校的亲爱的校友和他们的亲人们。
1998年9月在北京参加纪念哈军工创建45周年活动后,笔者在招待所里与尚法尊老学长聊天时随便说起愿为母校修史的打算,自那次谈话至2002年1月完成拙著初稿,时光已匆匆流过了4个年头,当我写完与哈军工第一个番号“103部队”相呼应的103章书稿的最后一页时,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在荆棘缠身、蚊虫叮咬的莽莽密林中拼命挣扎向前的探险者,猛然间看到一缕阳光从密林的尽头射过来,一阵眩晕过后,身心疲惫地喘息道:快要奔到头了……当然,那个时候,我没有料到,请哈军工老首长审阅初稿,征求意见;送省级直至国家级的新闻出版主管部门审批,前后竟用去一年半的时间,书稿也反复修改了4次。面对重重关山,置身激流险滩,几次绝处逢生,几多甘苦悲欢。
回顾五年来不辨晨昏、不知饥饱的苦行僧般的写作生活,不禁感慨万端。我之所以能支撑下去,首先要感谢我那患难与共的老伴儿杨慧。1998年秋到1999年秋,我一边在公司上班,一边在工作之余大海捞针似地搜集哈军工史料,并在周末采访深港两地的部分哈军工校友。为了构思哈军工一国防科大及另外5所哈军工分建院校50年编年史的纲目,常常挑灯开夜车,一年下来才写了个开头的5万余字。没有时间啊,我深为一身不能二用而焦虑不安。老伴儿说:“你又想上班,又想写书,你不想活了吗?只能顾一头啊,干脆辞职回家,专心写你那个朝思暮想的哈军工吧。”我还有点儿犹豫:“辞职?我的工作,我的工资……那可不是一个小数呀。”老伴儿一脸平静,淡然道:“我还上班嘛,咱们饿不着冻不着就行了,家里的生活问题我管了。”就这样,2()00年元旦过后,我辞掉工作,放弃工资,回到家里。从此,千里奔波采访,青灯冷坐撰稿,成了我生活的全部,全家的生活重担都压在老伴儿纤弱的双肩上,在大学读书的女儿也理解父母,每次回家,都主动帮我打字,一个简朴而温馨的家,使我有了潜心写作的基本保障。
我在书房兼卧室的小房间里,挂了一幅陈赓大将的肖像,在老院长睿智慈祥目光的注视下,我感受到一种历史责任感时时撞击着胸襟,在我精疲力竭或被疾病击倒的时候,在我遭遇意想不到的精神打击而心力交瘁,觉得再也挺不下去的时候,冥冥之中,我似乎听到老院长在鼓励我:要坚持下去,坚持就是胜利。
我衷心感谢哈军工的老首长、老教授和全国各地的校友们对我的支持和帮助。耄耋之年的刘居英院长和张衍校长抱病为我多次讲述哈军工的历史并审读初稿;毛焕曾老师和刘苏民同学雪中送炭;吴兰泸、张光启、江敬灼、曾宪钊、曾敏杰、邱世杰同学给了我宝贵的帮助;北京校友会、西安校友会、深圳校友会、上海校友会、天津校友会、无锡校友会、广州校友会、江苏校友会、河南校友会、武汉校友会都给予我多方面有力的支持,张文峰、祝玉璋、何水清、刘忠、王湘霖、柳克俊、贾锡印、亓瑞云、张忠信、王洪波、温广彦、刘世参、王锡仁、孙金南、丁仁正、林晓霖等老师和学长们千方百计为我提供写作素材;徐志坚、尚法尊、王殿勇、刘宝恒、施元龙、徐飞、刘小林、杨昂岳、南鸿昌等学长们细读书稿,提出许多中肯的修改意见;刘捷和杜剑校友帮助我把百万余字的手稿输入电脑;国防科技大学、哈尔滨工程大学、南京理工大学、装甲兵工程学院、工程兵工程学院和防化指挥工程学院的领导和校友们也给予我查阅历史档案的方便和许多实际的帮助。总之,这部作品凝聚了成百上千哈军工人的心血和关爱,是哈军工人发扬哈军工精神,克服困难,团结奋斗的结晶。
自古治史难。基于哈军工在中国国防现代化建设历程中的特殊地位,治哈军工史尤其难。哲人云:治史者应有“违千夫之诺诺,作一士之谔谔”的精神,老将军肖克曾引用东汉哲学家王充的两句话“誉人不增其美,毁人不益其恶”,来勉励党史和军史工作者要坚持实事求是的学风。
笔者才疏学浅,面对浩如烟海、曲折复杂、充满“禁区雷阵”的哈军工50年历史,自知难以承担为母校修史之重任,只是为了纪念母校50周年华诞,不揣浅陋,斗胆涂鸦,聊表寸心而已。几年来,怀着对哈军工历史的敬畏之情,我遵循言必有据、无征不信的写作原则,不求迎合时尚,只求为史存真。我希望能以自己执著的追索,为一代名校哈军工概括出一部真实可信的历史,以自己真诚的笔墨,将哈军工人半个世纪可歌可泣的人生轨迹凸现于历史的画版上。
拙著送审后,军事科学院军史部鲍明荣、邓礼峰、杨贵华、曲爱国、郭志刚5位专家予以认真审读,提出重要的修改意见,笔者深表谢忱;同时向给予理解和帮助的王英利、严皑同志表示感谢。
笔者还要向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的领导同志以及校对科长王滔等为该书出版付出辛勤劳动的所有朋友们表示感谢。
几年来,内地和香港的多家新闻媒体发表了不少《哈军工传》书评,我衷心感谢所有的书评(包括大量尚未见报的书评)作者对拙著的厚爱和对我的鼓励与鞭策。
笔者水平有限,又无时间和条件进一步广泛采访和深入研究史料,在行文匆忙中,错讹难免。所幸第一版面世的四年以后,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公布纪念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80周年的重点图书选题,拙著《哈军工传》(修订版)忝列其中。借此东风,可以对拙著做出全面修订了。
此次修订,我请熟悉哈军工历史的杨昂岳学长和我一起忙碌,我们充分采纳自《哈军工传》出版以来的4年里广大读者提出的宝贵意见,修改各种错误,同时充实新的内容和新的历史照片。我们还请国防科技大学原校长张良起将军题写书名,请汪浩原政委题词。该书的品相也大为改观,变成大开本上下两卷。
在修订《哈军工传》期间,笔者曾到北京探视刚出院不久的刘居英老院长,91岁的老人家再次表示对《哈军_丁传》的支持,征得刘院长的同意,在扉页上添加了他的墨宝,同时把哈军工学子贺刘院长90大寿的合照作为修订版的压轴照片。
当我军80华诞来临之际,笔者谨献上修订版的《哈军工传》以为纪念。穿越80年的历史时空,依稀看到南昌起义队伍里陈赓那矫健的身影。戎马倥偬几十年,晚年的陈赓续写辉煌,他又带出一支英雄的部队——我军编制序列中的103部队、继之改为9042部队,最后改为总字943部队,这就是哈军工。
笔者深信,我的母校必将因为她对中国国防现代化建设事业立下的丰功伟绩而永载史册。
《哈军工传》是一部哈军工50年的编年史。作为历史见证人,我仔细读过,我可以肯定地说,该书史实和人物描写基本上准确。
——原哈军工教育长、国防科学技术大学顾问 张文峰
作者以哈军工历史为红线,结合人物细细道来,有血有肉,生动形象,夹叙夹议,一个活脱脱的军工人被勾画出来了。《哈军工传》不失为一项具有历史意义和教育意义的工程。
——国防科学技术大学原政委、少将 汪浩教授
《哈军工传》是一部史诗般的巨著,我不仅要反复阅读,还要永远收藏。传给儿孙后代。
——哈尔滨工程大学原副校长 何水清教授
在目前所有关于哈军工的作品中,唯有《哈军工传》是最好的,我很喜欢。这部大书可贵之处在于一个”真”字,她能在历史上站住脚并留给后人。作者克服了难以想象的困难。顶住巨大的压力,实在不容易。
——中国工程院院士 高伯龙
《哈军工传》是一部催人奋进的好书。她以翔实的史实、生动的语言,准确反映了哈军工的光辉历程,记录了一个辉煌传奇的时代……看到此书,我欣喜不已,手不释卷。
——中国科学院院士 周兴铭
炽热的情感,生动的语言,形象的场景氛围烘托,传神的细节描绘,构成了本书突出的文学特色,使得这部长篇传记具有强烈的可读性和感染力。
——湖南省作协主席、岳麓书社首席编辑 唐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