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疼痛像温度计一样,那么看这样一篇文字,就会爆掉最高段的刻度,任疼痛像水银一样喷发流淌。然而,这痛苦,正是这个时代的气息,男人还有女人,彼此制造痛苦,甚至寻找痛苦,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面对《空事》,我们那么多熟悉的元素,艺术电影、摇滚乐、钢琴等等,那都是都市女子的一个个切片。每个人都有过其中的一点愤怒或悲伤,集合在一起,却是如此让人紧张。《空事》像个舞娘,飞扬的文字,其实掩盖了真正的伤痛,坚强的样子,却挡不住血色失去一滴又一滴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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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空事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路佳瑄 |
出版社 | 北方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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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如果疼痛像温度计一样,那么看这样一篇文字,就会爆掉最高段的刻度,任疼痛像水银一样喷发流淌。然而,这痛苦,正是这个时代的气息,男人还有女人,彼此制造痛苦,甚至寻找痛苦,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面对《空事》,我们那么多熟悉的元素,艺术电影、摇滚乐、钢琴等等,那都是都市女子的一个个切片。每个人都有过其中的一点愤怒或悲伤,集合在一起,却是如此让人紧张。《空事》像个舞娘,飞扬的文字,其实掩盖了真正的伤痛,坚强的样子,却挡不住血色失去一滴又一滴的哀伤。 内容推荐 生活的疼痛,一场场风花雪月的骗局,挣扎的爱情,不羁的性事,与现实游戏不一样的规则,奔波在许多男人之间的女子。——只有目击者,没有裁判人。 《空事》的女主角朵格是玩世不恭的,是淫乱的甚至糜烂的。她的爱情故事就像一出出草草收场的感情游戏和闹剧,但是因为她执著,她追求,她要找到心里渴望的东西并坚信不疑的认为她能够找到,那些一定是存在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的,只是她还没有找到而已。所以才产生了这么多微妙而有些凌乱的故事。她很勇敢,不怕受伤,那句听上去有点搞笑的话叫做,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但是即使这样她也愿意。她想要的是一个干净的人,干净的世界,干净的感情。 目录 开始 漆月 漆月初始|朵格 漆月四日|我是谁? 漆月六日|糖 漆月十一日|安 漆月十七日|对抗 漆月十八日|F 漆月十九日|22FILM 漆月二十二日|人似禁书 漆月二十三日|颜 漆月二十五日|私奔 漆月二十六日|自慰 漆月三十日|出走 漆月终结日|家书 逝月 逝月初始日|学学 逝月二日|真相 逝月五日|尊贵表演 逝月六日|洁死了 逝月九日|颜色 逝月十六日|我们不哭,我们做爱 逝月十八日|烟头烫伤了外国女人的屁股 逝月二十五日|安全套 逝月二十九日|苟且 逝月终结日|华丽转身 咎月 咎月初始日|我 咎月六日|QUIET INSEDE 咎月七日|提达米苏 咎月八日|一起睡觉的好朋友 咎月十二日|钥匙 咎月十七日|病 咎月二十三日|反复 咎月二十七日|式日 咎月终结日|游戏 散月 散月初始日|喧嚣 散月二日|老Z 散月九日|猫的慰籍 散月十五日|毒糖果 散月十九日|反复的活 散月二十一日|诊断 散月二十四日|把戏 散月二十七日|洛奇 散月终结日|有一种爱叫残忍 斯月 斯月初始日|我不尖叫 斯月三日|小K 斯月四日|老J 斯月六日|格子 斯月八日|情人 斯月九日|果子 斯月十二日|620 斯月十六日|藏猫猫 斯月十九日|薄荷 斯月二十一日|高潮出自身体还是脑子 斯月二十四日|那张被雨淋湿的脸 斯月二十七日|安眠药 斯月二十八日|A Ce Soir 斯月终结日|满 臆月 臆月初始日|Chanson De Toile 臆月四日|刀片女子 臆月九日|撒玛丽女孩 臆月十日|装腔作势的幸福 臆月十一日|看,这个猫般女人 臆月十七日|收件人不详 臆月二十日|我是你的妓女 臆月二十一日|梦 臆月二十四日|一场同体受精的意外 臆月二十五日|会者定离 臆月二十七日|MY WAY 臆月二十九日|我爱你,以童年的信仰 臆月三十日|慈悲 臆月终结日|孩子和亡灵 舞月 舞月初始日|我从窗户飞出去 舞月二日|狐狸嫁女儿 舞月五日|HOTEL 舞月六日|天蝎女人 舞月十一日|樱花娃娃 舞月十五日|何以为继? 舞月十七日|绝望的苹果 舞月二十三日|老车 舞月二十五日|熟练的行凶 舞月二十六日|有时跳舞 舞月二十七日|落跑新娘 舞月终结日|跳来跳去的猫 疤月 疤月初始日|我们还能悲伤吗? 疤月五日|等待或寻找 疤月八日|让我流泪 疤月十一日|干净点儿的爱 疤月十四日|歹毒的婊子 疤月十九日|高贵 疤月二十日|勇敢的荡妇 疤月二十五日|苦涩的纸 疤月二十六日|疤月 疤月二十八日|开幕之前,落幕以后 疤月二十九日|活的像句废话 疤月终结日|遗书 结束 试读章节 漆月初始日|朵格 我叫朵格。我很不喜欢这个名字。有人说我可以改名,我说改了也没有用,别人并不会因为我的名字好听而多看我一眼——大多数人在看到我第一眼的时候是不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想想我妈曾经说过什么吧。她说在我还不能够直立行走的时候,她没有时间总是抱着我,只要让那个老式的收音机发出声音,我就不哭。没有收音机的时候,她把我放在床上,一边忙手里的活,一边嘴里轻轻哼着调调,我也不哭。所以我妈说我从小就对声音敏感。 大一些之后,我开始跟着那台总是发出吱吱嘎嘎声音的老式收音机里的流行歌慢慢哼唱——那是家里比姥姥的岁数更大的宝贝.妈说那个能发出声音的匣子是姥姥的嫁妆之一。那个时代,家里有那种样式的声音机已经算是贵族了,妈念叨。贵族……我在思考这个词究竟带给我多大的价值,后来我问妈,我们曾经是贵族,那我就是干金小姐,可为什么现在我们越来越贫穷了呢?妈说文革的时候被抄了家,就变得比贫农还贫了。那个年纪听我妈这样说,我想我一定不懂什么是“文革”,什么是“抄家”,但是有一点我懂了,就是我不是贵族了。 几年后,我看见了那架腐朽的钢琴。是那架琴,让我迅速滑入“问题少女”行列。我认定自己委屈,用尽最大的力气敲下去,声音空洞、凌乱,毫无美感可言。爸妈说那架钢琴是他们送我的天大的礼物。我不喜欢这礼物,发狂地想把它弄坏,所以我用拳头砸,用脚踢。钢琴纹丝不动,我全身红肿。我这样做的时候,父母就打我。而这越发让我认定那架黑色的钢琴是魔鬼,想方设法地糟践它,而我挨打的频率和程度也随着我虐琴事件的日益严重而不断升高和加重。那个时候我便明白了一个道理,阿飞姑娘忧伤的歌里唱出的道理:从来伤的都是自己啊…… 父母对我认命之后,把我送进了幼儿园。那是一节音乐课,老师让小朋友离开自己的座位围着桌子转圈唱歌。下课后,印象里那个小巧的女孩咿呀哭着说她新买的小帽子发卡不见了——一只红色的发卡——小姑娘都喜欢的发卡。等我回到座位拉开小椅子,惊奇地发现那个发卡躺在我的座位上时,甚至有些狂喜,我想我会因找到别人遗失的物品并主动归还而得到表扬。那个中午,我被罚站并且不许吃饭——为了惩罚我偷了小朋友的发卡。我终究都不知道是谁把那只发卡放在我椅子上的。我开始憎恨音乐老师,这是件悲哀的事情。 后来,我上了小学。因为上学早,老师说我不懂规矩,应该隔年再上。我偏不,我想老师都不好,冤枉我偷东西。我没命地淘气,试图激怒我的老师,而最终却是愤怒的父母冲进教室里来打我。 我最后一次挨打是初三,因为赌气把谱子撕得稀烂并坚定地表示以后不再弹琴,而被父亲毒打。打到最后,我的手破了,缝了七针。我不哭,倔犟着不掉眼泪,父亲把我拉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腿上,举起我的手心疼地看着。我不看那只滴滴答答流着血的手,也不看父亲。我从那次的伤害中嗅到了新鲜的、血液的味道。我想我爱上了这种忧伤的腥味,这辈子都会执著地爱着它。 漆月四日|我是谁? 来到北京,麻木不仁地在这座干燥而暧昧的城市独居。特立独行、歇斯底里,渐渐忘记了自己究竟是谁。我是谁?你是谁?我是你的谁?你是我的谁?谁是谁的谁?谁的生活还是谁的谁。我混在北京,矛盾着、逃亡着,顿挫而浓烈。站在人群边缘,嘴角划出冰冷的弧度,与世界脱离,却又卷入一场场混乱。 后来渐渐养成了一个习惯。在每年立秋后的一个多星期,让自己假装死去,逃离这个罪恶的世界,背离所有感情。对着镜子里自己那张纯洁又歹毒的面孔发誓,这个世界,将与我无关。偶尔半夜惊醒,在漆黑的夜里盯着苍白的墙壁,仿佛听见墙上的小鬼魂在哭泣。 人往往都是这样的。富人有富人的活法,穷人有穷人的活法。像我这样不甘心做穷人的穷人,活法需要既简单又特殊。简单是为了尽可能地节约开支,特殊则是为了满足我不断膨胀而又迅速变化着的、可怕的欲望。 人的欲望有时候是很难满足的,尤其是像我这样自认为有点小本事、长得也比较鹤立鸡群的女人。在我还不是女人的时候,就已经很不安分了。而这种不安分在我来北京之后,有了质的飞跃——它从原始的一种想象或者叫做“意淫”,变成了真正的生活。我所说的“意淫”并不是一个很色情的字眼,人们通常把所有异想天开的事情称做是意淫。在我看来,能够实现意淫中的故事,是令人激动的。 什么是爱情开始的样子?你就是爱情开始的样子。什么是故事结尾的样子?我就是故事结尾的样子。 我开始奔跑。我要一口气跑到结尾。不计死活。P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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