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行先生一生坎坷,远离功名,被世人誉之为国学大师。先生国学深厚,识见不凡,涉猎甚广,著述甚丰。
本书是张中行先生作品中的精华,透过这位“五四”传人的生花妙笔,胡适、章太炎、熊十力、朱自清……这些久违了的大家巨匠之音容笑貌跃然纸上。
读先生的文章,如同与智者聊天。不读先生的文章,不知他有多大学问;读了先生的文章,更不知道他有多大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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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世道杂谈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中行 |
出版社 | 中国盲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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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张中行先生一生坎坷,远离功名,被世人誉之为国学大师。先生国学深厚,识见不凡,涉猎甚广,著述甚丰。 本书是张中行先生作品中的精华,透过这位“五四”传人的生花妙笔,胡适、章太炎、熊十力、朱自清……这些久违了的大家巨匠之音容笑貌跃然纸上。 读先生的文章,如同与智者聊天。不读先生的文章,不知他有多大学问;读了先生的文章,更不知道他有多大学问。 内容推荐 《世道交谈》集张中行先生作品中的精华。透过这位“五四”传人的生花妙笔,胡适、章太炎、熊十力、朱自清……这些久违了的大家巨匠之音容笑貌跃然纸上。先生坚守书斋几十年,发而为文,引经据典,贯通中西,掘义发微;但先生依然轻扣进代脉搏。说怀疑与信仰,评电视剧,谈思想解放,陋室横议,掷地有声。先生高寿,是世纪老人。 目录 卷一 月旦之评 章太炎 熊十力 胡博士 梁漱溟 刘半农 朱自清 俞平伯 吕叔湘 季羡林 启功 刘佛谛 汪大娘 王门汲碎 卷二 流年碎影 童心 通县 学术空气 知的探险 生计 佟府旧迹 十年后返 试论人生 卷三 陋室横议 怀疑与信仰 关于读书明理 有关史识的闲话 牢骚和歌颂 吃皇粮与颂皇权 关于吾师 又一次热闹 解说八股 卷四 灯下说书 《史记》妙笔三例 常翻看的《古董琐记》 读《叶圣陶诗词选注》 黄宗江及其《卖艺人家》 绣像与插图 为魏公藏拙 《清流传》序 试读章节 朱 自 清 朱自清先生的大名和成就,连年轻人也算在内,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差不多都念过他的散文名作,《背影》和《荷塘月色》。我念他的《背影》,还是在中学阶段,印象是:文富于感情,这表示人纯厚,只是感伤气似乎重一些。一九二五年他到清华大学以后,学与文都由今而古,写了不少值得反复诵读的书,如《诗言志辨》《经典常谈》等。一九三七年以后,半壁江山沦陷,他随着清华大学到昆明,以及一九四六年回到北京以后,在立身处世方面,许多行事都表现了正派读书人的明是非、重气节。不幸是天不与以寿,回北京刚刚两年,于一九四八年十月去世,仅仅活了五十岁。 我没有听过朱先生讲课,可是同他有一段因缘,因而对他的印象很深。这说起来难免很琐碎,反正是“琐话”,所以还是决定说一说。 我的印象,总的说,朱先生的特点是,有关他的,什么都协调。有些历史人物不是这样,如霍去病,看名字,应该长寿,却不到三十岁就死了;王安石,看名字,应该稳重,可是常常失之躁急。朱先生名自清,一生自我检束,确是能够始终维持一个“清”字。他字佩弦,意思是本性偏于缓,应该用人力的“急”补救,以求中和。做没做到,我所知很少,但由同他的一些交往中可以推断,不管他自己怎样想,他终归是本性难移,多情而宽厚,“厚”总是近于缓而远于急的。他早年写新诗,晚年写旧诗,古人说:“温柔敦厚,诗教也。”(《礼记·经解》)这由学以致用的角度看,又是水乳交融。文章的风格也是这样,清秀而细致,总是真挚而富于情思。甚至可以扯得更远一些,他是北京大学一九二0年毕业生,查历年毕业生名单,他却不是学文学的,而是学哲学的。这表面看起来像是不协调,其实不然,他的诗文多寓有沉思,也多值得读者沉思,这正是由哲学方面来的。这里加说几句有趣的插话,作为朱先生经历的陪衬。与朱先生同班毕业的还有三位名人,也是毕业后改行的:一位是顾颉刚,改为搞历史;一位是康白情,改为搞新诗;还有一位反面人物是陈公博,改搞政治,以身败名裂告终。最后说说外貌,朱先生个子不高,额头大,双目明亮而凝重,谁一见都能看出,是个少有的温厚而认真的人物。我第一次见他是一九四七年,谈一会儿话,分别以后,不知怎么忽然想到三国虞翻的话:“生无可与语,死以青蝇为吊客,使天下一人知己者,足以不恨。”我想,像朱先生这样的人,不正是可以使虞翻足以不恨的人物吗? 泛泛的谈了不少,应该转到个人的因缘了。是一九四七年,我主编一个佛学月刊名《世间解》,几乎是唱独角戏,集稿很难,不得已,只好用书札向许多饱学的前辈求援,其中之一就是朱先生。久做报刊编辑工作的人都知道,在稿源方面有个大矛盾,不合用的总是不求而得,合用的常是求之不得。想消灭求之不得,像是直到今天还没有好办法,于是只好碰碰试试,用北京的俗语说是“有枣没枣打一竿子”,希望万一会掉下一两个。我也是怀着有枣没枣打一竿子的心情这样做的,万没有想到,朱先生真就写了一篇内容很切实的文章,并很快寄来,这就是刊在第七期的《禅家的语言》(后收入《朱自清古典文学论文集》上册)。当时为了表示感激,我曾在“编辑室杂记”里写:“朱自清教授在百忙中赐予一篇有大重量的文章,我们谨为本刊庆幸。禅是言语道断的事,朱先生却以言语之道道之,所以有意思,也所以更值得重视。”这一期出版在一九四八年一月,更万没有想到,仅仅九个月之后,朱先生就作古了。 大概是这一年的二月,有一天下午,住西院的邻居霍家的人来,问我在家不在家,说他家的一位亲戚要来看我。接着来了,原来是朱先生。这使我非常感激,用古人的话说,这是蓬户外有了长者车辙。他说,霍家老先生是他的表叔,长辈,他应该来问安。其时他显得清瘦,说是胃总是不好。谈一会儿闲话,他辞去。依旧礼,我应该回拜,可是想到他太忙,不好意思打搅,终于没有去。又是万没有想到,这最初的一面竞成了最后一面。 死者不能复生,何况仅仅一面。但我常常想到他,而所取,大概与通常的评价不尽同。朱先生学问好,古今中外,几乎样样通。而且缜密,所写都是自己确信的,深刻而稳妥。文笔尤其好,清丽,绵密,细而不碎,柔而不弱。他代表“五四”之后散文风格的一派,由现在看,说是广陵散也不为过。可是我推重他,摆在首位的却不是学和文,而是他的行。《论语》有“行有余力,则以学文”的话,这里无妨断章取义,说:与他的行相比,文可以算作余事。行的可贵,具体说是,律己严、待人厚都超过常格。这二者之中,尤其超过常格的待人厚,更是罕见。这方面,可举的证据不少,我感到最亲切的当然是同自己的一段交往。我人海浮沉,认识人不算少,其中一些,名声渐渐增大,地位渐渐增高,空闲渐渐减少,因而就“旧雨来,今雨不来”。这是人之常情,不必作杜老《秋述》之叹。朱先生却相反,是照常情可以不来而来,这是决定行止的时候,只想到别人而没有想到自己。如果说学问文章是广陵散,这行的方面就更是广陵散了。 说来也巧,与朱先生告别,一晃过了二十年,一次在天津访一位老友,谈及他的小女儿结了婚,问男方是何如人,原来是朱先生的公子,学理科的。而不久就看见他,个子比朱先生高一些,风神却也是谦恭而恳挚。其时我老伴也在座,事后说她的印象是:“一看就是个书呆子。”我说:“能够看到朱先生的流风余韵,我很高兴。” P22-25 序言 常人·哲思·诗情 ——张中行先生其人其文 与张中行先生交往有年,得先生精神、物质的恩惠多多,也写过几篇关于先生的文字,但都不过只言片语,且多叙交游之事,很少评断之语——以我的缚鸡之力,焉敢有舁泰山之想?先生逝世后,与张厚感、李世中二君共同起草先生讣文,也只是勉力为之,在先生大名前写了“著名语文教育家,学者、作家,人民教育出版社特约编审”几个词。这并非吝于语汇,而是因为,要把先生说清楚,确如孟子所说:“难言也。”——先生的一生,远非这几个词所能概论。 张先生首先是一位常人。小民百姓,平常得与胡同口遛弯儿、负暄话旧的老头儿没什么两样。走在大街上,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一位声闻全国的大学者、大作家。他喜欢吃烤白薯,喝稀粥,兴到时偶尔来一杯小酒,也不过二锅头而已。世界杯期间,也和小青年一样,深夜起床看球……他的身份,终其一生,只是一介平民。然而,翻阅先生文集,便能发现,他的精神世界竟那么丰富!这一点,却又非同寻常了:哲理,情思,学问,诗文,古典,语文……从内容到形式,贯通中西,诸体兼擅。当年,他以耄耋之年出现在学界之际,难怪人们惊呼:“原来我们还有这么一位文化老人!” 张先生是一位思想家,一位哲人。百岁人生,饱尝苦乐,阅历丰富,自称“六代(满清、北洋时期、国民政府、沦陷时期、抗战胜利、建国以后)之民”,这使他具有了超越常人的岁月财富。数十年间,先生孜孜砣砣,不断追索,妙悟人生真谛,成就了他熔铸古今的“顺生”(率性任情而生)哲学。同时,他又是一位学人。一九三五年红楼毕业,真正的“老北大”出身,广泛涉猎中外群籍,博闻强志,腹笥充盈。在治学上,他接受了老北大的“怀疑精神”,对各种复杂的社会人生问题,敢于独持己见,决不随波逐流。此外,他又继承了老北大“民壬”“科学”的现代理性精神,对传统文化中的专制、迷信,不遗余力地给予无情的批判。在生命的后十几年里,他以高迈之年,不辞劬劳,苦口婆心地著书立说,倡导法治,力主以“文”化育生民的心内之思,以“法”规范其身外之行,使我们的社会变得更加美好。在思想体系和文化人格上,能够传承“五四”道统的学人寥寥,先生无疑是其中一座重镇。 这样说,先生似乎就成了一位苦行僧式的书斋学究,或者是一位怒目金刚式的斗士。其实不然,他还是一位诗人。诗人之称,有表、里两层含义。表,指能作诗之人。这一点,先生自当不让,有旧体诗词集《说梦草》为证;深层含义,是重情。多年接触所感,是他有丰富、深挚的情感世界。凡人生美好的东西,哪怕是些微小事,甚或片瓦残砖,他都怀有发自内心的挚爱。他的散文,追怀往事,悼古伤今,系情故事,关心民瘼,成为主要题材。字里行间充满沧桑之慨,饱含人生哲理,令人荡气回肠,寻味不尽。那些大量的怀古忆旧之作,举凡人、事、情,都饱含对往昔美好的记忆,对当今丑恶的鞭挞。他自称“是当作史和诗来写的”。从这个角度读,庶可真正明了先生的用意所在。 清代学者魏禧为周亮工《赖古堂集》所作序言中有这样一段话: 士之能以诗文名天下、传后世者,有三资焉,日记览之博也,日见识之高也,日历年之久也。记览博,则贯穿经史,驰骋诸子百家,书无所不读,言有本而出之不穷。见识高,则不依傍昔人成见,不汩没世俗之说,卓然能自成立。历年老,则积久而变化生,攻苦而神明出。 先生工于三者,倘再加上“重人情”一项,用以形容其人,庶几仿佛之。 再说张先生之文。多年来,他执笔,固守“忠于写作”的原则。不写则已,写则以真面目对人。其文如行云流水,如话家常,举重若轻,含蓄蕴藉,平实自然,冲淡而不失韵味,灵动而兼有厚重,具有独特的语言风格。在当今文坛,可谓独树一帜。 如今,先生已去周岁矣。“临川悲逝水,抚卷忆慈颜。”先生的音容不再,无处亲临謦放,唯以阅读先生的文章,来重温往昔的春风岁月了。每及此时,不禁怃然。 在先生的影响下,这些年来,我每于教务馀暇,率尔操觚。但我深知自己人、力之微,从没给人写过序,更没想过给先生的文集写序——小子何能,竟敢乃尔!这篇小文,不过应编者之邀,把我读其文、近其人的一点浅近心得,与大家共享或予大家供评而已。焉敢序为? 刘德水 二00七年二月一日凌晨于三馀书屋北窗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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