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羽自1948年参加工作,一心一意从事绘画直到而今。未入过党,未当过官,地地道道画坛一布衣。他的作品在读者中有两种反映:褒者,痴之迷之;贬者,讥之嘲之。本书为其自选文集之一,收录了韩羽多年来的文画创作精华,他的文章妙语如珠,含蓄蕴藉,影影绰绰,如假如真,顺手拈来,让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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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韩羽文集(1) |
分类 | 文学艺术-艺术-绘画雕塑 |
作者 | 韩羽 |
出版社 | 文化艺术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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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韩羽自1948年参加工作,一心一意从事绘画直到而今。未入过党,未当过官,地地道道画坛一布衣。他的作品在读者中有两种反映:褒者,痴之迷之;贬者,讥之嘲之。本书为其自选文集之一,收录了韩羽多年来的文画创作精华,他的文章妙语如珠,含蓄蕴藉,影影绰绰,如假如真,顺手拈来,让人忍俊不禁。 内容推荐 韩羽,自称画坛布衣。 为文为画,亦庄亦谐。谐中有庄,庄处亦谐。谐时得趣,庄时得意。意趣之间,作者陶然,观者粲然。本丛书系作者自选,实已囊括其六十年文画创作全部精华,观者不可错过也。 目录 大巧若拙——韩羽其人其画 信马由缰 信马由缰 沾了迷信的光 黑面条 姥姥家 看戏 听书 露水因缘 父亲 捡粪 报复 祖母的钱 半分利 夜路 醉鬼 猴抢草帽 不得其法之法 总是有法逗人笑 斗鸡 常倌 赵结巴 我的老师 面刺猬 小院 拉车与磕头 老憨七 这个自己言说别个自己 学戏 盼着开城门 去临清 上湾街 掌柜、老客 事事如戏 困兽犹斗 戏园景观 火柴论斤卖 厨师傅 “招牌”小记 田野的雨 苗庄 午间一瞥 唢呐声 感乎中,发乎外 柳姐 二杠奶奶 喊街 二狗娘活得真累 小牛头·苏三·玛丝洛娃 黑牙齿 胡同 五姥姥 尤二姐的死 “回回输给大个子主任” 占个“勇”字 “铁马冰河” 再从临清写起 冬妮 一碗豆浆 一声京胡 圉圉焉,洋洋焉 几位老哥儿,小哥儿 碧霞宫庙会 遛河沿 写标语 都想掩面而过 电话 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来 将两字颠倒了个个儿 鸡毛蒜皮 煮羊杂碎 大开眼界 一个“未”字 城头怀古 坐汽车,出远门 临清人看邯郸 分配到文工团 “饱食黄粱追梦去” 报到的当晚 拉幕 “打成一片” 强打鸭子上架 一张照片 种棉花 忘年交 过街楼与南门里 “此亦飞之至也” 画余絮语 闲话家珍 豆棚絮语 画徒品戏 “理性·幻想·感觉”随想 痴呆赞 《滕王阁序》跋语 “关公”画关公——品关良《夜读春秋》图 闲话形、神 “我”兮归来 “变形”碎语 “草色遥看近却无” 读曾景初的《中国诗画》 就“两溜青篱”谈园林之趣 《红楼梦》中的“伤逝” 游白洋淀 嶂石岩记游 “黄诗郁画久吾稽” “江山契阔诗情在” 我的良师、挚友——米谷 丁聪 我与阿达 想起詹同 “小”字无辜 “征程十万羞伏枥”——忆钟惦棐同志 方成 忆田老 即兴成趣石如其人 题魏明伦漫像 “不以我为贪” 平畴蛙鼓——记农民漫画家陈跛子、李青艾 奄忽已三载 鹤菁 赵文彬印象 英琦印象 画“蛇”点睛——谈华君武的漫画《盲目加工》 方成戏笔 题唐云画蛙 读《荷塘画卷》 毛毛论评——丰子恺儿童漫画 天伦谐趣——卜劳恩的连环漫画《父与子》 鸟的众生相 《漓江遐想》的遐想 两幅《不吃白不吃》 读画闲笔(之一) 读画闲笔(之二) 梁岩的一幅肖像画 闲话漫画像 骑驴坐轿各有所好——读詹同漫画长卷 观画碎语 要又旧又新 同声一笑 从门外看门里 脏污了的生活画图 一看到这《全家福》 访日散记 杭州三日 五台山杂记 俗人雅兴 哭鼻子 杂七杂八录 画画与“玩” 狐颂 试读章节 姥姥家 姥姥家的堂屋的东里间门,用手一推,就“唉”地一声,像是叹气。我几乎天天都推来推去,它也就唉唉地叹个不停。 一到半晌午,母鸡就从窗台上的鸡窝里钻出来,扑扇着翅膀跳下地,“咯嗒咯嗒”叫起来。接着东邻家的母鸡也叫起来。还有南邻家的、西邻家的,到处是“咯嗒咯嗒”的声音。这时姥姥就说:“该做饭了。”一会儿,灶屋里冒出了刺鼻的柴烟,在母鸡的“咯嗒咯嗒”的叫声里,又响起了“咕嗒咕嗒”的风箱声。 我小舅叫庚五,和我年岁一般大。即使玩得最起劲的时候,一看太阳到了晌午,也毅然决然地说:“不玩了。”撇下我一溜飞跑,跑出胡同,跑向村口。开始我纳闷,后来明白了,他是去牵牛。我看他绕着下地回来的长工不停地求告:“让我牵牵,让我牵牵。”一旦接过缰绳,却又战战兢兢地尽可能地远躲着牛,壮起胆子大声吆喝:“啊,啊,快走!”有时还学着大人腔调骂上一句:“娘的!” 虽然庚五爱牵牛,可外祖父一个劲地逼他念书。每天早晨,他总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一边含着眼泪,一边“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诰曰:作新民”。外祖父从来不让我念书,我可以自由自在地玩,看着小舅对我羡慕极了的眼光,我充满了优越感,真切地觉到:住姥姥家真好。可是小舅在“作新民”,我却没了玩伴。有时等急了,就冲着堂屋里喊:“姥爷(我家乡对外祖父的叫法),小舅念完了没有?” 有时也教诗,诗就有意思得多了。比如:“暖暖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巅。”我就模模糊糊地觉着像姥姥家的小郭庄。 外祖父,村里人都叫他八先生,据说是个秀才。平常里下地干活,一旦三里五乡的村里有了丧事下帖子请他,就换穿上长衫。给人家当“点主”先生去。他崇信“忠厚传家远,诗书继世长”。小舅,他唯一的继承人,就成了“逼”的对象。有时姥姥埋怨说:“这么点小孩,整天逼着他念书,你想逼死他呀!” 四姨沾了是女孩子的光,没有遭受逼着念书的罪,可没逃脱裹脚的罪。她比我大几岁,都说她长得好看,我却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我最看中的是她的辫子,每逢打架时,我总是想法去拽她的辫子。她对付我,是告状,用现下话说就是“打小报告”,一告一个准。我们却又整天谁也离不开谁,一会儿不见,就要“叫魂”了(到处喊叫之意)。 春天里,家家挖野菜,拌上玉米面蒸着吃,图省粮食,也图新鲜。我和四姨也常去村北麦地里挖野菜。麦苗刚刚漫过老鸹,绿油油一望无际,风一刮,一起一伏,像水波浪。麦垅里,土又松又暖,躺在上面舒坦极了。太阳晒得浑身痒痒,从麦梢缝里瞧上去,是蓝天,是白云,瞧着瞧着,那白云慢慢地似乎像要盖下来了,一映眼,它倏地又飞回了原处。 只有春季才有的叫着“光棍多苦”的鸟,边叫着边飞向官道北去了。在老远的官道北,一个小孩高声地与鸟一对一答: “光棍多苦。” “你喝糊糊。” “光棍多苦。” “你想媳妇?” 突然,四姨喊起来:“还不爬起来挖野菜!” 回到村里,站在家门口支起耳朵听,是意料中的四姨的照例的话:“他光玩了。”母亲说:“今儿不让他吃饭。”看戏 如果问起我们家乡的农村庙会,可以这么说:一个用苇席、杉杆搭起的戏台。戏台的左前方有一个烧水的炉灶。不管戏台上是正在唱着还是打着,从后台里总不时地走出一个人站在台口大喊:“开水!”戏台底下也总少不了一两处押宝赌钱的摊子。戏台四周半里方圆内,布满买卖人的布棚、席棚。饺子、丸子、烧饼、油条、炸糕、凉粉,还有布匹百货……到处挤满了人,尘土飞扬,一片嗡嗡之声。真怪,现在连去走动一趟都没了兴致的地方,那时不知怎么有那样大的魅力,使得小时候的我们,兴奋得发疯。 戏台前面,人挤成了柿饼子。拥过来,挤过去,屁味,汗味,酒味。但这并不妨碍人们仰起脸全神贯注在戏台上。 看戏的最好位置是“扒台板”,这好比现在戏院里的头一排,看得清,听得真。这是宝地,谁都想争。可是,能在这儿站上个半钟头谈何容易,这不只要腿顸膀粗身强力壮,还得会挤,在不断的力量的冲击下保持平衡。那时农村里的人们不兴打球、跳高、跳远之类的运动,却懂得赛一赛。因此,有的小伙子挤进这“宝地”,一半是为了看戏,一半也是为了一显身手,事后好向人夸口:“我整整扒了一上午台板,纹丝不动,你行吗?”有时还搞串联:“今儿看灯戏时咱们前街上的齐心点,说什么也不能让后街上的小舅子们挤上来!” 姑娘媳妇们,穿红着绿,远远地站在凳子上消闲地吃着花生、瓜子,看戏倒在其次。孩子们则在大人的腿缝里挤来挤去,听着戏台上的锣鼓声,急得要命。于是会爬树的爬到了树上,不会爬树的也终于逼出了办法,一头钻进戏台底下,仰起脸从台板缝里往上瞧。虽然看见的仅是晃来晃去的身影,但总比什么都瞧不见要好得多。突然,一片漆黑,一只靴子正好踩在板缝上。真气人。随手捡根树枝捅这靴底。一来二去,却发现这也颇为好玩,互相仿效,大伙都“捅”起来。孩子们可能是重男轻女,也许是欺软怕硬,总是不大敢去捅花脸武生,专爱对付坤角,捅着一下,便觉着占了便宜。还要眯起眼从板缝里往上瞅,检验一下捅的效果。效果最好的,就是能招来上面的骂声,听着那气急了的腔调,真是其乐无穷。 孩子们对戏的评价与老太太们不一样。如果问老太太们戏好不好,她们会说:“可好哩!戏台上的小媳妇穿的都是绸的、缎的。”孩子们对这种“只重衣衫不重人”的评断是嗤之以鼻的。可是,小伙子一看到戏台上的小媳妇,眼睁得比枣还大,嘴张开得像傻了一样。我们也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好看的,忸忸怩怩、咿咿呀呀。而且,我们也实在捉摸不透,譬如,县官用木头一拍桌子,旁边走过两个人来,把跪着的小媳妇的手指掰开,夹上几根筷子,一夹,她就唱,一夹,就唱。 最使孩子们动心的莫过于花脸,总是怀着敬畏的心情看着他出来,看着他进去,再盼着他出来。要是戏里没有花脸,就像包子没有了馅一样,太没滋没味了。P8-11 序言 大巧若拙——韩羽其人其画 山东聊城人韩羽,1931年生。韩羽画如其人,土头土脑,似村而雅,土极而洋到了家,具有浓厚的现代感。近年中国电影出现了《红高粱》、《老井》,轰动海外,得国际奖。其实在漫画领域中,韩羽老早就做到了这一点,你的艺术土极了,洋人开了眼界,自然就来捧场。 韩羽不但画如其人,书法亦如其人,土里土气而灵秀迫人。他功力极深,但偏不让人看到功力。只看到无法之法,说不出的一种气韵,令人迷醉。 韩羽艺术的特点,用方成的一句话,叫“土法上马”。 韩羽人如其画,他画的人物后脑勺削若悬崖,前额多数是个“钵儿头”(前额突出),很像韩羽本人。不要小看这“钵儿头”,它贮存了智慧,贮存了学问,贮存了幽默狡狯……这种形象,确不算长得标致。但生理学家证明,大脑发达到撑开了颅骨,其人的聪明可知。 谁读了韩羽的画和文章都感到兴味盎然。 古人云:“读《李陵答苏武书》而不痛哭者非忠臣,读李密《陈情表》而不堕泪者非孝子。”我说:“读韩羽画、文而不由衷发笑者,没有文艺细胞。” 朋友们佩服韩羽,可学不了他。为什么学不了?乡土气学不了;小时候泡草台班子的生活体验(这种生活体验卓别林曾经有过)学不了;山东人独有的粗拙强项性格学不了;一肚子的文章杂学学不了。“大巧若拙”,韩羽有然。 所以朋友们私下议论:像韩羽那样一位漫画界的“杂种”(注意:这“杂种”绝不含有粗野人的意思。只是说,他在漫画中是一种特殊而非纯正的杂交品种),不能无一,不能有二。 韩羽漫画的特点之一,是人物造型的美妙。很多人看过动画片《三个和尚》,这三个和尚的造型使这部片子得到多次的国际奖。这首先归功于韩羽。在韩羽的作品中,人物面目常常不画耳朵,但眼神和口鼻的表情却精心捉摸。这是因为耳朵对人物表情不起什么作用,可以略过(这也许是他从小观察农村傀儡的造型得来的启发),而眼、口、鼻的表情刻画却是不可掉以轻心的。韩羽漫画的妙处甚多,这只是举个例子。 目前我们反对崇洋媚外,其实,四十年来有时也不自觉地崇点、媚点。单就美术风气说,最早崇俄——列宾、苏里柯夫给了土包子一棒;其后崇欧、美、现代主义、行动艺术……又给了土包子一棒。韩羽不管这一套,也不管什么文人画武人画,只要心中有感,他就兴致勃勃地抄起笔来涂涂抹抹。说是涂、抹,因为他的画法有异于绘、描,不讲结构,不讲笔法,不讲造型。“形象十分夸张,几乎达到荒诞的程度。”(张仃:《韩羽的画》)很多人看不起韩羽的画,以为三岁小孩都可以画出来,谁知自己动起笔来,才知这种画是学不了的。不信,你试试看。 有人说韩羽的画是学儿童画,天真,没有透视、光暗、准确等等框套。但天真得出自内心,本性不天真,硬装出孩子的动作,令人产生反感。七十多岁的老菜子,为了讨九十以上双亲的欢心,就穿着娃娃的彩衣,摇着个拨浪鼓,爬在地上向老爹娘撒娇,这种装模作样的“天真”,不是返老还童,而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肉麻。每当我看了《老莱子衣彩娱亲图》都有这种感觉,但韩羽的画,是一种天籁,纯任自然,不是造作出来的。平生看画不少,只说不出韩羽画的是哪门子的画。他胸罗古今中外,而又目无古今中外地“我画我的”! 韩羽有一篇看孩子画画后写的文章,末段是:“而我辈成年人作画,往往拘谨得似‘翱翔蓬蒿之间’。也大抵是少了孩子们的‘玩’字。对为诸多事物所牵累的成年人来说,这‘玩’字谈何容易!近代词家况周颐论诗时,深有感慨地说:‘若赤子之笑啼然,看似至易,而实至难者也。’这位老先生的话,对此可谓一语中的。”韩羽作画,正合戊戌政变时,为改革开放慷慨牺牲的烈士谭嗣同所说的:“人为其易,我取其难!” 韩羽的文章,令人忍俊不禁。他能把一肚子学问横串竖串。打个比方:关羽跟苏东坡下棋,杨贵妃跟西门庆鬼混……只要想得出的奇事都能构成他的奇思。他的文章妙语如珠,含蓄蕴藉,影影绰绰,如假如真,顺手拈来,俯拾即是,若有其事,如见其人。 韩羽的学历,填的只是“小学毕业”。一个小学毕业生能写出这样的好文章?谓予不信,诸读其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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