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为“城市文化丛书”的一种，是关于天津的历史文化随笔集。以清代天津著名学者华长卿的诗句为题，多侧面、多角度地反映极为丰富复杂的天津历史文化。大直沽、天后宫、水西庄、杨柳青、紫竹林、侯家后、望海楼、曾公祠、李公祠、直隶总督衙门、利顺德大饭店、万国桥、大沽口等与天津乃至中国历史密切相关的旧地古迹，石涛、金农、安岐、查为仁、厉鹗、张问陶、曾国藩、李鸿章、袁世凯、徐世昌、郑孝胥、罗振玉、梁启超、李叔同、溥仪等曾经影响历史的风云人物，都在作者的笔下得到新的描摹和诠释。《李鸿章与天津武备学堂》《沈寿津门传苏绣》《从大罗天到沈阳道》等专文，则多是作者长期研究天津历史文化的独家心得。

本书是拿有花有水的七十二沽做引子，谈谈大直沽、小直沽、天后官、水西庄、杨柳青、紫竹林、侯家后、望海楼、曾公祠、李公祠、直隶总督衙门、利顺德大饭店、万国桥、金汤桥、大沽口……这些人们曾经从各种图书中见到过的旧地古迹，都与天津乃至中国的历史密切相关。它们依河而筑，又被历史的波涛拍打过千重万重，有的已逝，有的犹存……书中也要谈谈石涛、华岳、金农、罗聘、安岐、查为仁、厉鹗、张问陶、曾国藩、李鸿章、袁世凯、徐世昌、郑孝胥、罗振玉、梁启超、李叔同、溥仪、周叔瞍……这些曾经影响历史的风云人物，都在沽水岸边留下了喜怒哀乐、荣辱得失……

时过境迁，物换星移，往往容易使人产生天籁阁圮、秋碧堂空的悲凉幻灭之感。好在这世间虽经沧海桑田，却总会遗下文化的雪泥鸿爪。

序

河东水西天后官

两座直隶总督衙门

曾公祠与李公祠

望海楼教堂与老西开教堂

戈登堂与维多利亚花园

利顺德大饭店的沧桑

东方的华尔街

劝业会场与劝业场

跑马场与回力球场

三口大钟的命运

租界里的三座雕像

海河三座大铁桥

张园与静园

名宅荟萃五大道

天津与扬州的天缘

天津旧称“小扬州”

南马北杳

杳厉合笺《绝妙好词》

为瘦西湖起名的汪沆

桐城派文人王又朴

大收藏家安麓村

石涛诗画酬知音

水西庄华岳绘长卷

金农罗聘的天津缘

周家曾居小盘谷

刘师培两寓津门

旧画报里的老天津

“上海的眼睛”看天津

《点石斋画报》里的重头戏

百余幅图画全方位描摹

“准照片”补正天津史

《点石斋画报》取材《醉茶志怪》

从《醒俗画报》到《醒华画报》

《图画新闻》与《醒世画报》

笺图活旧

东洋车

杨柳青人“赶大营”

如意庵皇会失火

活人出殡

祭灶

钱帖

紫竹林“禁妓”

握手礼

蝗灾，海啸和疫病

泮池跃鲤与“南皮二张”

收藏家“龙袍郑”

小鞋与小脚

落子馆与男落予

近世文人的翰墨风雅

灵活侧媚徐世昌

精悍松秀郑孝胥

敦方厚重华世奎

浑厚端严罗振玉

恂恂儒雅梁启超

平淡恬静李叔同

华赡流丽袁克文

神采飘逸吴玉如

景瓷宜陶的风云际会

北方最大瓷器集散地

名瓷仿品大量流通

天津人喜爱民国瓷

宜兴壶，天津的宝

从大罗天到沈阳道

大直沽与小刘庄

侯家后的妓院

李鸿章与天津武备学堂

铁路开通事故多

德璀琳与汉纳根

南开自有藏书缘

沈寿津门传苏绣

漫画描摹百年世相

旧报纸的香烟广告

天津包子种种

后记

解放北路北接海河转弯处的解放桥(旧称万国桥，桥北为俄、意租界)，南接解放南路(该路北段为旧德租界最重要的威尔逊路)，整体上与海河平行。旧时的英、法租界中街，法租界中的北段又称“大法国路”，英租界中的南段又称“维多利亚路”(它的南段又含有旧美租界的一部分)，分别是英、法租界最重要的道路，曾经坐落着英国领事馆、英租界工部局、维多利亚花园、英国俱乐部、法租界公议局、克雷孟梭广场、法租界工部局、法国俱乐部、美国领事馆、美国海军俱乐部、日本领事馆、比利时领事馆等，实际上是天津外国租界的政治中心。解放后，中共河北省委、河北省人民政府曾设于此，天津市人民政府、天津市人大常委会现仍设于此，这里依然是天津的政治中心。此外，此路两侧还矗立着怡和洋行、太古洋行、瑞隆洋行、仁记洋行、新泰兴洋行、利顺德大饭店、泰莱饭店、裕中饭店、利华大楼、大清邮政津局、天津印字馆等重要的历史风貌建筑。

解放北路曾经是天津作为中国近现代北方金融中心的缩影。据1947年的统计，天津当时有各类银行52家，银行办事处26家，银号、钱庄u3家，信托公司3家，保险公司22家，典当行43家，证券行48家。这307家各类金融机构构成了天津完备的金融体系。此外，天津还是民国时期由盐业、金城、大陆和中南四家银行组成的北方金融集团“北四行”的发祥地，其中金城银行和大陆银行的总行曾设在天津。以解放北路为主干，连同与它相交的张自忠路、滨江道、哈尔滨道、赤峰道、承德道、营口道、大同道、大连道等，当时是银行最为集中的地方，东方汇理银行、新华银行、万国储蓄会、中法实业银行、华意银行、美丰银行、朝鲜银行、河北省银行、中国农工银行、大中银行、汇丰银行、麦加利银行、花旗银行、运通银行、大通银行、华俄道胜银行、德华银行、横滨正金银行、华比银行等都坐落于此。因此，旧时的解放北路是名副其实的“东方华尔街”。

“东方华尔街”上一些著名银行的经营历史和银行大楼的建筑特色，是值得追忆和品味的。

汇丰银行天津分行大楼坐落于英租界中街，今解放北路与大同道交口西北侧。

汇丰银行总行于1864年在香港创办，1865年开始营业，同年在上海设立第一家分行，因此又称“香港上海汇丰银行”。到20世纪初，汇丰银行已经成为远东地区第一大银行。在华主要业务为：垄断国际汇兑，控制中国的对外贸易和金融市场；通过借款，控制中国的财政和经济命脉；吸收存款，发行纸币，广泛利用中国人的资金。新中国建立后，外国在华银行特权被取消，只有汇丰银行上海分行遵照中国政府法令继续营业。汇丰银行天津分行筹建于1880年，正式营业于1882年，是天津出现的第一家银行，也是近代天津财力最雄厚的外资银行。该行首任华人买办为吴调卿。汇丰银行天津分行大量借款给中国政府，取得了盐业与海关两大税源的总管权。该行掌管着天津的国际汇兑业务，天津每天的外汇牌价都是以汇丰银行挂牌为准。太平洋战争爆发后，该行曾一度被日本接管。1954年，汇丰银行天津分行停业撤离。改革开放后，汇丰银行重回天津，1986年在天津成立了办事处，后建支行，一度设在解放北路利顺德大饭店，汇丰银行天津分行现设于河北区海河东路远洋广场。2005年，汇丰银行在天津滨海新区设立了泰达支行。

汇丰银行天津分行早期行址在海河边天津海关的对面，为带院子的三层楼房，门窗均用圆拱券。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清军炮轰租界，汇丰银行天津分行也遭到破坏，后来又重新修建。1923年汇丰银行在英租界购得高林洋行一块地，重建大楼。新楼于1924年由同和工程司英籍建筑师阿特金森和达拉斯设计，具体设计由该工程司的澳大利亚建筑师伯内特参加，1925年建成。此楼为三层混合结构，带局部地下室，建筑面积5539平方米，属希腊古典复兴式建筑。东立面入口为四根爱奥尼克巨柱式门廊。入口为由塔斯干柱子支撑的半圆形，中间为两扇紫铜大门。南立面中央突出四根爱奥尼克巨柱式柱廊，形式与东立面柱廊相同。中央柱廊两侧均有略向后退的两根爱奥尼克巨柱式空柱廊，使中央柱廊更为突出。首层营业厅面积为670平方米。营业大厅极为富丽堂皇，中央用双层玻璃顶棚，在井字梁内镶嵌彩色钢丝网玻璃，使大厅既美观又明亮。地下室建有金库和保险库。此楼虽然在建筑规模上无法与上海外滩汇丰银行大楼相比，但是其姿态舒展，气势壮观，堪称天津同类建筑之首。

汇丰银行天津分行大楼解放后曾为河北省政府办公楼，现为中国人民银行天津市分行使用。

华俄道胜银行天津分行大楼坐落于英租界中街，今解放北路与大同道交口东北侧。

俄国华俄道胜银行创立于1895年，总行设在圣彼得堡，根据清政府与俄政府协议合伙经营。次年在中国天津等地设立分行。该行曾出面承办中东铁路的建筑和经营，同时千方百计地推行和扩大卢布在东北的行使，还控制东北农产品的收购和出口，垄断东北对关内的汇兑，并进行关内外套汇。1910年清政府退出股款，该行与法国的北方银行合并，改名为俄亚银行。俄国十月革命后该行在国内的支行被没收。1920年总行迁至巴黎。1926年总分行一起停业，中国政府因持有股份，曾派出清理督办，督促其在华分支的清理。

华俄道胜银行天津分行大楼建于1896年，设计者为德国人理查德·西尔。建筑为二层木结构，看上去具有一定的俄罗斯传统建筑特点，实际上它既采用了文艺复兴时期在顶层顶加采光亭的做法，又采用了罗马风格的圆拱，还采用了巴洛克时期的曲线形的尖山墙，是各种风格的集合，属于折衷主义建筑。银行入口在马路转角处，自入口进入内六角形的门厅，经门厅内两侧的弧形楼梯进人底层外国人专用营业大厅，大厅为对称的短L形；华人用营业厅则由侧门进入。半地下室为金库、账库等。此楼为天津唯一用穹顶、采光亭的银行建筑，很有特色。

华俄道胜银行天津分行大楼现为中国人民银行天津分行票据清算所和金融研究所使用。前些年中国人民银行天津分行拆掉此楼后面的房屋建起高层建筑，而特意保留了这座弥足珍贵的19世纪租界风貌建筑，其做法是值得充分肯定的。

日本横滨正金银行天津分行大楼坐落于英租界中街，今解放北路与营口道交口西南侧。

日本横滨正金银行创立于1880年，总行设于日本横滨。天津分行开设于1899年，其主要业务为存放款、进出口押汇、汇款、代理日本银行寄存保管等。该行任用华人魏信臣为买办。1937年抗战爆发后，该行为适应战争需要，在日本帝国主义的庇护下，业务迅速扩展，在天津开设多家分支机构，并改变了其国际汇兑银行性质，功能类似国家银行。同时受日本政府指令，扶持成立伪中国联合准备银行，独占日汇市场，推行军用票、金银券、储备券的流通，并以大量资金资助日本在华的大企业开发资源，收购物资，以达到以战养战的目的。抗战胜利后，横滨正金银行于1946年被盟军统帅部下令解散，随后被国民党政府中国银行接收。

P36-39

“七十二沽花共水”，出自清人华长卿的《沽上竹枝》：“七十二沽花共水，一般风味小江南。”以这句诗做本书的书名，是因为它的作者是天津历史上著述最多的学者，而它本身也是对天津城市风貌和历史文化最为形象的概括。

生活在清代道咸年问的华长卿，为道光年间举人，官至国子监学正。他博览群书，长于诗文，一生著书四十多种。《天津县新志》说他“勤于经史，各门学问皆有研究，著述之多，无出其右者”。《清史列传》中有《华长卿传》，说他“与任丘边浴礼、宝坻高继珩称畿南三才子”，并对他在经史及文字学等领域的学术成就给予极高的评价。华长卿所出天津“八大家”之一的“高台阶华家”，一门风雅之盛，津邑罕有匹配者。华长卿之孙华铎孙曾辑华家五代八人诗作为《华氏同声集》。晚清民国时期，华家还出了一位家喻户晓的人物华世奎，居津门四大书法家之首。

以“七十二沽”指代天津，多见于清代诗文。如天津知县李符清《海光寺晚眺》：“七十二沽秋水阔，夕阳争放打鱼船。”天津举人沈莹川《送汪小肪之天津》：“迢迢七十二沽西，岸上飞花逐马蹄。”沽，就是河边的聚落，至于它是不是指河流的转弯处、设有码头的停船处，或岸上设有可供船家和乘客餐饮住宿的服务处，似乎还没有人详加考证过。天津叫“沽”的地名太多了，以至《现代汉语词典》等辞书上“沽”的释义之一就是“天津的别称”。“七十二沽”并非确指，而是虚指，表示“沽”的数量有很多很多。具体有多少个“沽”，历史上有不同的记载，今人也有不同的算法。时至今日，天津地图上还明显标有丁字沽、西沽、大直沽、咸水沽、葛沽、塘沽、大沽等很多带“沽”字的地名，市民尽人皆知。

“沽”的流行与传承，说明天津风光以水取胜。清代有“津门八景”之说，其中的六景——三水中分、溟波浴日、洋艘骈津、浮梁驰渡、广厦屯舟、西淀渔歌，都与水有关，构成天津自然景色与人文景观的特色。人们所熟悉的对天津地理位置的各种提法，如“九河下梢”、“五河汇流”、“三岔河口”、“河海要冲”，无不以水为本，缘水而生。这种“地当九河要津，路通七省舟车”的空间地缘优势，形成了天津特有的人文地理环境。乘舟经过天津的诗人墨客们无不陶醉于沽上美景，纷纷赞美这座“北方水城”：“绝似西湖好风景，二分烟水一分花”；“柳边画舫多闻笛，水上红楼远见灯”；“水深春暖鱼龙夜，野阔秋高鹳雀风”；“出网河豚三月美，桃花红映酒家船”……

“七十二沽花共水”的“共”，是“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共”。“七十二沽花共水”，是说天津有花，有水，花多，水多，花衬着水，水映着花，一派富足、繁盛、浪漫、朝阳的景象……

本书恰是拿这有花有水的七十二沽做引子，谈谈大直沽、小直沽、天后官、水西庄、杨柳青、紫竹林、侯家后、望海楼、曾公祠、李公祠、直隶总督衙门、利顺德大饭店、万国桥、金汤桥、大沽口……这些人们曾经从各种图书中见到过的旧地古迹，都与天津乃至中国的历史密切相关。它们依河而筑，又被历史的波涛拍打过千重万重，有的已逝，有的犹存……书中也要谈谈石涛、华岳、金农、罗聘、安岐、查为仁、厉鹗、张问陶、曾国藩、李鸿章、袁世凯、徐世昌、郑孝胥、罗振玉、梁启超、李叔同、溥仪、周叔瞍……这些曾经影响历史的风云人物，都在沽水岸边留下了喜怒哀乐、荣辱得失……

时过境迁，物换星移，往往容易使人产生天籁阁圮、秋碧堂空的悲凉幻灭之感。好在这世间虽经沧海桑田，却总会遗下文化的雪泥鸿爪。寻着它们，俯拾些散落的零碎珠宝，也足以供我们回味那往昔的吉光片羽了。

作者

2006年11月5日

苏州的王稼句先生、南京的薛冰先生和扬州的韦明铧先生，近年来被媒体称为江南文化“铁三角”。他们都是以作家、学者兼藏书家的身份，关注和研究自己城市的历史文化，以文学带文化，以识见带史料，写下了大量才、学、识、品俱佳的随笔，写出了自己城市的英雄、命运和田园。他们在引领城市文化的同时，也成为各自城市的文化领军人物。我私心里极喜欢读祝枝山和唐伯虎，钱牧斋和吴梅村，金冬心和郑板桥，总觉得在稼句、薛冰和明铧先生的文章里，充满了只有那些明清时代大才子才会有的博学与超灵。

这也就是我十分乐意参与“城市文化丛书”写作的原因。一年多以前，稼句、薛冰、明铧先生，还有上海的大学者兼藏书家陈子善先生，就已经加盟了。他们的“四家牌”打得很出色，成为我的榜样，使我有机会“既遵道而得路”。若论年龄和成就，我与四位先生不能相比，但我们在知识结构、兴趣爱好、价值取向乃至人生态度上，近乎相同，因此大家可以共拈一个话题，各显一下身手。

我生在天津，长在天津，四十年来，除了四年在北京上大学外，几乎没有离开过天津。我从心底里热爱这座城市——它有那么多漂亮的洋楼，有那么多气质高雅的人；它的博物馆和图书馆里有那么多珍贵的文物古籍，老百姓家里也存着那么多的宝贝；它的戏曲和曲艺有那么多曲种和流派，有那么多痴迷的票友和铁杆的观众；它有那么多画年画、捏泥人、做风筝、刻砖的巧匠，有那么多懂花、懂鱼、懂鸟、懂蛐蛐的玩家；它有那么多爱吃、讲吃、舍得吃的大众美食家……当然，我也喜欢天津人的脾气秉性。就说当年那起天津教案，老百姓气愤不过，当场打死了法国领事，一把火将望海楼教堂烧了，惹下了通天大祸，却大长了中国人的志气。近年学者们对近代反洋教运动提出了一些理性思考，但我在感情上至今仍觉得天津老百姓的做法很解恨，天津人的胆子真是大。具体到写作上，我很感谢天津，因为它给了我很多激情和灵感，也给了我很多题目和素材。

面对历史文化极为丰富复杂的天津，我在这本书里所涉及的，只能是自己近年来比较感兴趣的枝枝叶叶、点点滴滴，既不成系统，更谈不到深入。但我在编这本书时，始终秉持着一个观点，即：中国是天津的中国，世界是天津的世界；天津兴起于移民，繁华于开放；从六百年前赐名建卫起，天津的城市价值就是在国内国际各种关系中体现出来的；在很大程度上，天津的历史就是天津的关系史。1986年我在北京大学中文系文学专业学习期间，曾随段宝林教授到扬州采风，搜集民间文化素材，对扬州的历史、园林、文学、书画、曲艺和风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同时也发现天津与扬州在文化方面存在着可以开展影响研究和比较研究的价值。二十年来，我既关注近代西方文化对天津的影响，也思考古代江南文化对天津的影响。因此，本书尽量把天津放在全国乃至世界的大坐标上，通过东西、南北的比较，显示出天津的特色。印出这本小书，就算是捋着这条线索先交几篇不合格的作业吧。

书中的多半文章，曾发表在《天津日报》、《今晚报》、《城市快报》、《天津文史资料选辑》、《天津档案》、《人民日报》海外版、《艺术市场》等报刊上。此次根据王稼句先生的要求，将这些文章进行了全面修改，有的干脆就重写，换了标题，使原来接近于论文和史话的部分文章变得更像随笔些。写过改过，下面的事，就是要听听读者诸君的批评意见了。

罗文华

丙戌季秋于津门龙海村蠹鱼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