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诗人对于世俗气象的清醒和自信,来自精神和心灵家园守护的自觉,这对于作家,不仅是一种品德的修养,更重要的是对于心灵中那块绿地的守护,是不断提升人格境界的利器,对于作家感知社会感知人生是至为关键的东西。而耿翔这样已经卓有成就的诗人,他创作的进一步突破和发展,倚重的是一种博爱的情怀,一种高境界的人格,以及关于人生关于艺术的独立思想。
炎炎暑夏,酷热难熬,读耿翔的诗文,如饮清流,得一分艺术享受,得一分心灵的清爽,也得一分沟通和交流的酣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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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采铜民间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耿翔 |
出版社 | 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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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一个诗人对于世俗气象的清醒和自信,来自精神和心灵家园守护的自觉,这对于作家,不仅是一种品德的修养,更重要的是对于心灵中那块绿地的守护,是不断提升人格境界的利器,对于作家感知社会感知人生是至为关键的东西。而耿翔这样已经卓有成就的诗人,他创作的进一步突破和发展,倚重的是一种博爱的情怀,一种高境界的人格,以及关于人生关于艺术的独立思想。 炎炎暑夏,酷热难熬,读耿翔的诗文,如饮清流,得一分艺术享受,得一分心灵的清爽,也得一分沟通和交流的酣畅。 内容推荐 耿翔说,七岁的莫扎特第一次站在管风琴前的时候,“举起的是一双让音乐更神圣的手”。“这双手,把世界弹奏得泪流满面”。 耿翔的散文是诗性的。尤其是写莫扎特写陕北和采铜民间几组规模较大的散文,许多篇章,分开排列起来,当是一首首优美的无韵的诗。 耿翔散文的诗性,突出在作者的主观意识十分强烈的感受中。他的散文几乎都是丰富的感受性的内心体验,那种体验不属于音乐职业的纯粹的欣赏和审定,而是一曲生命之音对另一个生命激发出来的同样鲜活同样深沉的和声。 目录 序:聆听耿翔 卷一 澡雪 读莫扎特与忆乡村 陕北笔记 汉中笔记 山居笔记 南方笔记 爱情99:致娟子 卷二 荒原 人体与陶罐 神话西部 乡村情感 有关家园 女人的天空 童年记事 长安好男 卷三 墨缘 大地形状 茶缘 墨缘 墨箫 纸上的舞蹈 感受桑拿 采珠季节 五行之首 嫂子,你好 云想衣裳 红月亮 另一个人的村庄 城雕 黄河的八种读本 情境杂文 化成一匹马 精美的石头会说话 拂去浮尘绘生活 什么在呼吸中燃烧 诗性的精神 采铜民间 卷四 对话 龙应台:文化是我的家园 殷承宗:用音乐拥抱故土 王立平:走不出的《红楼梦》 石鲁: 《东渡》今安在 刘文西:潜心重绘黄土人 刘大为:从长安走向世界 杨晓阳:筑起中国美术的思想库 苗重安:造像母亲河 崔振宽:五十年挥洒气象苍茫 红柯:奴羊美丽 路遥:笑看山花 贾平凹:回到另一个商州 陈忠实:坦言改编《白鹿原》 陈忠实:问鼎之后的沉思 附录:秦俑说 试读章节 2 这是生命中的一次密示。 坐在落雪的今夜,我反复想象着那一年的冬天,你是否就在一个落雪的日子里,向人类铺开了最后一张圣纸?那些落在上面的音符,是对热爱苦难的自己的一种快乐的安魂,还是对挥霍快乐的世界的一种苦难的安魂? 我很想问一问今夜的雪。 只是我判别不出,这是二百年前落在萨尔茨堡的那些雪吗?为了一副东方的面孔,能近距离地欣赏莫扎特,今天,它音乐一样地落在西安的土地上。而在这座四方城里,唐乐,是另一条音乐的大河呵。 莫扎特,你知道安魂在汉语里,是一个让魂不安的语词么? 那时,你一定意识到,生命在你装满音乐的躯体里,要化成一朵血色的玫瑰,要向西飞去,于是,你为音乐流浪的生命,在结束流浪的前夜,也需要一次庄严的安魂。翻开那封写给妻子康斯坦查的信,我读到一位大师的心,正为一首圣乐紧张地跳动着。 被思想追赶,我听出你最后的脚步,比鼓声还急。 你说:“今早我写得起劲,一直写到一点半钟。出去吃过早饭,回家来又写,写到要上剧场时方才住手。” 而妻妹苏菲关于《安魂曲》手稿摊开在被单上,你试着要发出定音鼓声的回忆,为人类留住了又一位天才的形象。这形象,是我们今天复活你时,最能打动世界的画面。更令天地一惊的是,你的手稿,是中断在《泪经》一章开头的音符上。这场景,让地球上处在任何一个角落里的人,不管他的文化基因里,承传着什么样的音乐,他都将自然真切地洒下一行热泪,然后在你神语一样的音乐里,洗掉所有残留在身上的肮脏的东西。这时,若问他音乐是什么,他如果站在一湖瓦蓝瓦蓝的水边,一定会脱口而出:是水,是组织生命的、这湖最基本的水。 莫扎特,手稿断在《泪经》的音符上,是一种神秘的兆示吗? 音乐呵,终于让我懂得生命是泪,是含在眼里,比盐还要透明的泪。 我想告诉雪花,去讲给莫扎特吧。在几百年前的中国,有一位叫曹雪芹的人,也是泪尽而逝,也为世界,留下一部珍贵的残稿。多少年了,我们还在他泪写的汉字里,一代又一代地披阅生命的绝唱。同样,我们也在你的《安魂曲》里,寻找一片温暖的安抚。 让我在这个不安的地球上,和我的兄弟姐妹们,把手拉起来,用我们磨出血茧的声带,不停地传唱你的音乐,为遭难的土地安魂,为遭难的河流安魂,为遭难的部族安魂,也为遭难的我们,最后一次安魂。 莫扎特,答应我在苦难的日子里,像为负压的骨头寻找钙质一样,随时翻阅你的一生。 从中,细心寻找音乐里的铁。 也寻找音乐里的盐。 3 这个苦难无比的世界,需要不同的圣者,去消解不同的苦难。 这是造物主的事情。于是,在不同的年代,不同的国度,不同的人群中,都会有为消解人类的苦难,而被平凡的父母们,代替神的天职,造就出的不平凡的儿女。他们像暗夜里的星斗,让芸芸众生,每每在苦难降临的时候,只要最后一次抬头,都能看到一束温暖的光亮,都能在他们天才的创世纪里,享受福音。 请相信,神为土地创造了众生,神也为众生创造了圣者。 莫扎特,你知道吗,神把孔子、老子、庄子、孙子给了中国,神把屈原、李白、杜甫、鲁迅给了中国,神把秦皇、汉武、唐宗、宋祖给了中国,神把仓颉、鲁班、蔡伦、张衡给了中国,神把张旭、米芾、唐寅、板桥给了中国,神也把你,不无爱意地给了中国。 要不,我怎会觉出萨尔茨堡距中国很近,与西安也亲? 而我,一个在砍柴声里,出生的农民的儿子,是中国的乡村音乐,教会我用声音,去抚摸苍凉的世界,去在所有神秘的母语里,找寻一种更贵重的声音。 翻过人类音乐的大山,我找到了莫扎特呵。 趟过人类音乐的大河,我找到了《安魂曲》。 然而,我从一位父亲寄自巴伐利亚的信中,知道是神,为了用音乐洗涤众人的灵魂,让你的年龄,长到七个音符的最高位时,就开始显露你在音乐上的天才。 坐在乐器之王管风琴前,你俨然是一位要让父亲疯狂的小乐神。 他说,他只把足键盘的用处讲完后,你便立刻上去试弄,还索性推开琴凳,直立着弹奏起来,同时把足键也用上了。 稍识乐器的人,都知道弹奏管风琴之难,上有数层不等的手键盘,下有踩奏乐曲低声部的足键盘。一位七岁的幼童,却在茫然的世界面前,驾驭一个庞大的物体,诉说一颗梦幻的心灵,且让音乐层面上的众人都乐了,这是在一个不属于天才者的身上,能剥离出来的一乐吗? 让我彻底记住:1763年6月! 从此,在人类文化的长河里,一个比管风琴、小提琴、中提琴、钢琴等乐器奏出的交响曲、协奏曲、奏鸣曲还要响亮的名字,将恒久地漂流,像一曲高山流水,直至天地尽头。 面对七岁的莫扎特,我不能不想起我的七岁。 我无法记恨那个贫穷落后的村子,更无法记恨那群缺衣少食的村民。特别是我的双亲,当他们流完最后一滴血,给予我一条体验世道的生命时,我怎敢奢望,由他们再去设计我的人生呢?但我至死热爱着他们。P5-7 序言 1 耿翔说,七岁的莫扎特第一次站在管风琴前的时候,“举起的是一双让音乐更神圣的手”。“这双手,把世界弹奏得泪流满面”。 我读到这种诗样的句子便忍不住怦然心动。我的记性已经很差,对这样的好句子却一遍成记,吟诵再三。不说世界是否泪流满面,我相信耿翔肯定泪花洇流,沉醉其中,物我皆忘了。我因此而深为感动。 我为这样的句子感动。我更为写出这样的句子的诗人耿翔感动。暂且搁置文字艺术的话题,单是耿翔在莫扎特的乐曲里的这一分泪流满面的心理感受,首先向读者显露出作者一方纯净而又敏感的心灵绿地。只有这方绿地的纯净,才能保持对社会进程对人的生存对艺术的美的那份敏锐,这是作为诗人作为作家创造生命的关键。这是无需证明的。试想一个玩弄权术咂嚼铜钱而给生活制造龌龊的人,心灵中的绿地早已污赃得根腐叶枯,失却敏感自然难以迎风起舞了,莫扎特的乐曲不仅催不出他的眼泪,怕是连听的兴趣和耐心也没有。耿翔视觉里的莫扎特和听觉里的莫扎特的乐曲,凝洁成的这一组散文,不是一般的音乐爱好者的谟拜和痴迷,更不是一般的欣赏和感慨,而是作为一个中国诗人对一位伟大的音乐天才的情感世界的自然交融和沉浸,是两颗纯净而又极富音乐敏感的心灵的相互映照,是对人类充满博大爱意的灵魂与灵魂的对话。我读这样的文字,领略耿翔笔下的莫扎特和莫扎特的乐曲,也在解读着诗人耿翔。 我第一次晓知耿翔是一位对音乐有特殊敏感的人。耿翔在莫扎特的生命乐章里十分敏感。耿翔沉浸在生命乐章里的时候,感受到的是进入生命体验深层的灵魂的颤音。耿翔展示给我的不是音乐情趣,也不是对乐曲的欣赏或玩味,是坦率而又强烈地倾泄着在生命之乐的心灵的回响。印象中向来不事张扬的腼腆的耿翔,把灵魂深处与音乐大师的共振和共鸣,如瀑如涓般倾泄出来,我相信是属于耿翔独有的感受和体验了,也相信我更深一步理解这位年轻诗人了。 2 耿翔说,同样在他七岁的时候,“在父亲们的脚心和土地的磨擦中,在母亲们的手心和瓦罐的磨擦中”,感受着音乐。莫扎特的父亲能给七岁的莫扎特提供一架管风琴,而耿翔的父母给七岁的耿翔提供的是饥饿和一根放羊的鞭子。耿翔在鞭子的滑响里敏感到了音乐。有一段堪称精彩绝伦的文字—— 我坐在被雪埋得很虚的山坡上,除了羊蹄踩雪的声音,万物中更多的声音,几乎都被雪冻僵了。羊有多少寂寞,我就有多少寂寞。我只有倾听,在羊蹄踩雪的声音之外,挣断头发地倾听。就在我鞭子一场的时候,一种隐秘的声音,通过长长的鞭梢,传至我的耳朵。那是我从未听过的一些声音,它让我坐立不安,它让我血流加快,它让我骨头发热,它让我神不守舍。我不知道,宇宙的深处,也有自己的声音,也有用声音,构架生命的信息桥。 被雪覆盖的中国西北的高原,沟梁之间狭窄的皱褶边上,一个可能刚刚识得几个汉字的少年在放羊。这是十分平常的生活场景,几乎每一个出生在西北乡村的孩子都有类似的生活经历,许多人从这个年纪开始直到老死,才放下手中的那根放羊的鞭子。七岁的少年在雪原上放羊,寒冷是同等的,寂寞是共同的,而耿翔正是在这些共同和同等的感觉之外,多了一份奇妙的音乐,迥然区别于普通的鞭子的响声。同样的雪原同样的羊群,同样的破棉袄同样的寒冷,同样的孤寂中的同样的一根鞭子,却差别出来一双奇异的耳朵,迥异出这一个。这一个就独秉天赋了。 天赋或者天才是什么?是父母授予的一根神经。这根神经对数字、色彩、机械、文字的选择性敏感,从生理上决定着一个人的兴奋点和后来的兴趣,也就决定着一个人在人类社会各种行业中的职业选择。如果这根神经不萎缩,人的兴趣就很难发生转移,对某项事业的追求就表现出极尽物理万死不辞的感天动地的行状。 这样,我们就可以理解七岁的莫扎特,第一次站在管风琴前举起的手指的奇异现象了。 这样,我们就可以理解初中尚未读完的华罗庚,何以会对数学做出那样卓越的发现了。 这样,我们同样可以理解七岁耿翔在雪原上甩动的那根鞭子,何以会魔幻般地变成一支书写诗文的钢笔。 那根奇妙的神经,一般不受生存环境的制约,金殿与茅屋,披绸挂缎与粗布破衫,山珍海味与粗食淡饭,高干老子与贱民父亲,满院书画与牛屎气味,都只会对那根神经后天的发展产生有利或有害的影响,却并不决定那根神经的存在。耿翔独秉一分天赋的才资,并不因为贫穷而消弥。从中国乡村茅屋破檐下走进中国社会各个领域的杰出人物,一个个在他们的行业里的出类拔萃者,莫不如此。我倒是庆幸,中国少了一个音乐家,却成就了一位卓有建树的诗人—耿翔。 3 耿翔说,“遍地响动的庄稼杆,有一棵,就是我咬牙站着的父亲。抬起头,为你泪流满面。” 这似乎可以看作耿翔写诗的宣言。 耿翔正钟情的乡土诗的宣言。 也可以看作是耿翔从事包括散文在内的其他文学体裁创造的宣言。 我过去读耿翔的诗、散文、随笔、都是零星的,碰到见到时读,很佩服作者不同凡响沉郁而鲜活的言说。这回有了一次集中的阅读,主要是散文。比起诗来,散文使我更近捷地走进这位青年诗人的内心深处,以及内心世界的另一个层面。莫扎特的乐曲和陕北农妇手中铰着窗花的剪子,城市日益缭乱的霓虹灯和黄土高原上的窑洞,虽然雄壮却毕竟僵硬的秦兵马俑和第一次轻扣情感门扉的纤纤手指,正是从心灵这一层面和那一层面发出回响,雄浑的,缠绵的,朦胧的,锤砸的,正组合成一部又一部生命交响。 耿翔的散文是诗性的。这是我阅读的最强烈的印象。尤其是写莫扎特写陕北和采铜民间几组规模较大的散文,许多篇章,分开排列起来,当是一首首优美的无韵的诗。 耿翔散文的诗性,突出在作者的主观意识十分强烈的感受中。《莫扎特祭》几乎通篇都是丰富的感受性的内心体验,那种体验不属于音乐职业的纯粹的欣赏和审定,而是一曲生命之音对另一个生命激发出来的同样鲜活同样深沉的和声。即使如《陕北笔记》这种通常容易跌入旧巢的纪实性散文,也是突显着诗人的主体感受,张扬着自己心灵深处的徘徊。上世纪中期以来,因为毛泽东和他的革命进入陕北,这块被“上帝视为弃地”的高原为中国最知名的一方地域。半个多世纪以来,多少诗家文人钟情这块黄土地,昂扬者写出了宏篇巨著的革命史诗,还有碗转绯恻的爱情经典,更多的则是短诗和散文,或者是深情怀念当年饮马延河的恋情,或者是对今日依然贫穷的人民的慨叹,或者是猎奇式的对那洞穴式的土窑和眉眼秀美的婆姨女子的描摹。恐怕再没有哪一方地域会铸成如此浩翰的文字了。我之所以列述这些现象,只是想例证一点,前边有那么多的作家诗人写下那么多的关于陕北的文字,也给包括耿翔包括我在内的作家堵住了几乎所有的大路和小道,你要再写陕北,你要在别人已经收获过许多次的土地里再搜刨出一只洋芋来,无疑就很难了。 耿翔在陕北被人排翻过无数次的土地里,寻觅到一颗硕大的洋芋。他也写陕北的雪,陕北的窗花,陕北的荞麦,他没有把笔尖停滞在雪原的景象的描写和勾画上,也没有专注一意工笔勾勒窗花的细部,以及遍山遍野的荞麦。而是写诗人自己的感受,面对陕北高原波浪起伏的雪地,面对农妇手中一把剪刀铰出的变形的日月变形的物态变形的牛羊变形的男女,耿翔发出的是一声迭过一声的心灵喟叹。《文心雕龙》说,“既随物以婉转,亦于心而徘徊”。揭示了包括文学和艺术创造的全部奥秘。在我体会,随物婉转易,无论笔力软硬,都可以在不同程度上状物,再不同程序上婉转一番,自然也有高下之分。然而由外入内,由客观描摹到内心之徘徊,由眼观耳闻到引发心灵深处的哲思,就是创作的另一个层面另一番境界了,就不是随性任意发几句豪言壮语或娇饰的呓语所能遮掩肤浅的了。耿翔面对莫扎特的祭词,面对陕北窗花、荞麦,面对陕南的森林和稻田,面对雄状而僵死的秦兵马俑,发出的正是心灵徘徊的颤音。这样,耿翔就进入艺术创造的更高的境界了,也就区别的于所有前人或同代人了,形成自己的艺术个性了。个性化的艺术一旦形成,就不存在被湮没的威胁了。我便庆祝青年诗人耿翔的卓立。 4 耿翔说,要排除“浮躁”,要“澡雪”。 浮躁在今天的社会生活中,已经沦落为一种市井语言,已经普及为所有职业的人的一种感受,任谁都可以随口说出的一个词儿。这个词基本准确地概括了当今的生活气象。人们说着浮躁,似乎多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无奈。耿翔在他的散文和散文诗中也说浮躁,却是认真的拒绝。一个诗人对于世俗气象的清醒和自信,来自精神和心灵家园守护的自觉,为此他多次提出澡雪精神,首先是对自己,自然也是对社会的呼吁。 这种澡雪精神对于诗人对于作家,不仅是一种品德的修养,更重要的是对于心灵中那块绿地的守护,是不断提升人格境界的利器,对于作家感知社会感知人生是至为关键的东西。尤其像耿翔这样已经卓有成就的诗人,创作的进一步突破和发展,更当倚重的是一种博爱的情怀,一种高境界的人格,以及关于人生关于艺术的独立思想。低下的人格境界和平庸及至龌龊的心怀,是不可能产生自己的思想的,自然很难发生深刻的独立的生命体验和艺术体验,创作的突破和发展就很难了,天赋的才气就浪费了。我读到耿翔诗文中的强烈的澡雪意识时,感动而又暗合心拍。我十分鼓舞,正是耿翔澡雪意识的感召。我完全相信,耿翔的人格力量是会壮大起来,感知生命的那根天赋的神径会愈来愈敏锐,好诗和佳作当可期待。 炎炎暑夏,酷热难熬,读耿翔的诗文,如饮清流,得一分艺术享受,得一分心灵的清爽,也得一分沟通和交流的酣畅,确为美事。 2002年8月13于原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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