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旧闻录1937-1945》丛书以八年中国抗战的大后方指挥中心——重庆为历史背景,以不同的分类,从不同角度对发生在这里的许多鲜为人知的历史人物、事件、佚闻、风俗等的串联,展现给我们一幅幅鲜明的、立体的历史画卷。
本书为其中一册,以人物事件为主线,以选入本书的具体人物或事件划章节。对陪都画坛艺术大师的生活、艺术成就、趣闻轶事作生动地描写,并配以相关的文献资料和历史图片,极具可读性,集阅读、收藏于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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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画坛辑佚/重庆旧闻录1937-1945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黄宗贤//范美俊 |
出版社 | 重庆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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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重庆旧闻录1937-1945》丛书以八年中国抗战的大后方指挥中心——重庆为历史背景,以不同的分类,从不同角度对发生在这里的许多鲜为人知的历史人物、事件、佚闻、风俗等的串联,展现给我们一幅幅鲜明的、立体的历史画卷。 本书为其中一册,以人物事件为主线,以选入本书的具体人物或事件划章节。对陪都画坛艺术大师的生活、艺术成就、趣闻轶事作生动地描写,并配以相关的文献资料和历史图片,极具可读性,集阅读、收藏于一体。 内容推荐 《重庆旧闻录1937-1945》丛书以八年中国抗战的大后方指挥中心——重庆为历史背景,以不同的分类,从不同角度对发生在这里的许多鲜为人知的历史人物、事件、佚闻、风俗等的串联,展现给我们一幅幅鲜明的、立体的历史画卷。丛书内容并茂,许多珍贵历史图片、史料属首次公开发表,对于我们了解和感受那段特殊的历史,走进那些我们熟知的历史人物,解读这座充满传奇的城市,无疑是一套极具可读性,集阅读、收藏于一体的丛书。 目录 总序 往事岂能尽如烟 重庆旧闻录1937-1945 吕凤子碧山被劫 徐悲鸿在渝上课片断 徐悲鸿画狮抵房租 陈之佛“流憩斋”复兴工笔花鸟画 张善子兄弟合写《忠心报国图》 林风眠隐居南岸旧仓库 林风眠:更大的寂寞,从重庆开始 沙坪坝中一路“二流堂”旧事 傅抱石与“金刚坡下山斋” 吴作人在重庆的灰色记忆 抗战时期的王琦 卢鸿基批评抗战“春宫” 赵望云的中国画改革 刘开渠为抗战英雄造像 叶浅予初访重庆印象 唐一禾重庆吹响《七·七的号角》 吴冠中重庆记趣 张善子的《飞虎图》与“飞虎队” 吕凤子与张大千联袂作画 陈立夫登门聘请吕凤子 滕固的悲情与寂寞 于佑任北温泉吃瓜得妙联 张书旎炸弹下绘《百鸽图》 李际科骑马走三峡 司徒乔艰难的团山堡岁月 徐悲鸿画猫与赠马 唐一禾创作《胜利与和平》 丁聪与吴祖光相识在剧场 李可染与“师牛堂” 傅抱石的绘画创新无人赏 林风眠与徐悲鸿恩仇录 前卫得无法归类的庞熏瑟画作 生不逢时的庞熏瑟画展 叶浅予夫妇幽居北温泉 林风眠与潘天寿桃李相报 林风眠到黑院墙上课 磐溪黑院墙学生趣闻 唐义精为陆定一寻儿 吕凤子拒画与赠画 于佑任光天化日提灯见蒋 陈之佛六辞国立艺专校长 张大千佚师四则 周恩来延安红枣赠悲鸿 徐悲鸿与胡羽文短扎 丰子恺与沙坪美酒 金刚坡傅抱石以画谢妻 丰子恺鞭炮美酒庆胜利 毛泽东红岩村当模特 黄苗子与《沁园春·雪》的发表 徐悲鸿与蒋碧薇在渝婚变 廖冰兄《猫国春秋》刺暴政 陆俨少过三峡而变画风 后记 试读章节 沙坪坝中一路“二流堂”旧事 一、“二流堂’主人唐瑜 抗战期间的陪都重庆,“二流堂”是一个声名显赫的“组织”。 它的形成,与一个叫唐瑜的人有关。 唐瑜,是“一个公认的好人”,广东潮州人,缅甸仰光的华侨。上世纪30年代初,因反对家庭包办的亲事逃婚到了上海,与当时上海的中共地下党员潘汉年、夏衍以及著名的电影导演蔡楚生、作家陈荒煤等关系密切。他在上海编小报、副刊,写影评,并先后在几个电影厂担任宣传工作。在仰光,唐瑜有一个胞兄是位富有的商人,而这个胞兄非常看重手足之情,对胞弟关怀备至,曾经给他一把金梳子,对他说:“如果没钱了,就折下一个梳齿换钱用。” 抗战爆发后,唐瑜是从上海回到仰光,然后经缅甸到昆明的滇缅公路辗转到了重庆。胞兄曾经送给他两部大卡车和一部小轿车,在一辆卡车上装满当时畅销的物资,想让他做点生意赚钱。而另一辆卡车上,唐瑜却装满了食品,一到重庆便和朋友们分享,不久就吃完了。后来没钱用了,先把货卖了;货卖完了又没钱了,最后干脆把车都卖了。 戏剧家吴祖光有次和唐瑜一同走在重庆中山一路近四德里的马路上,这时看见一辆崭新的豪华小轿车远远地开过来。唐瑜忽然停步不走了,当时大雨初晴,路上积水很深,汽车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两人躲避不及,都溅了一身泥水,尤其是唐瑜,更是满脸的泥水。 车已经开远了,唐瑜仍旧呆呆地望着汽车。好久,他才回过神来,对吴祖光说:“这车是我的……” 在重庆,唐瑜先是租房。他在临江门下租一个小院和两间平房,一间房里住的是女作家、演员凤子,另一间住的是三个单身汉:漫画家丁聪、音乐家盛家伦和主人家唐瑜。单身汉的房间没有床,三个人合睡在一条非常漂亮的高级地毯上。当然,地毯也是唐瑜买的。 后来,唐瑜对建房发生了兴趣。有一天,唐瑜拿着那把金梳子突发奇想:把金梳子卖了,用换来的钱盖房子多好! 于是,唐瑜租地买地,并自己担任总设计师和施工监理,新房子就不断修建起来了。他全部免费提供给朋友们住。因为,不断有一些从上海等地逃难到重庆的文化人,包括文学、戏剧、电影、美术、新闻各界的朋友,而他们往往身无分文,连容身之所也没有。 所以,唐瑜宽大的房子就成了大家临时寄居和集会的场所。而实际上,这里也是一处知识分子与文艺界流浪者的“高级难民收容所”。 杜甫当年避“安史之乱”而入蜀,在距离重庆不到400公里的成都郊外的草堂里,写了一首著名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屋漏偏逢连夜雨”的老杜,在诗歌中渴望:“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而实际上,穷苦的老杜是有心而无力的,自己的茅屋尚不能遮风挡雨,何来“广厦千万间”去“大庇天下寒士”? 唐瑜肯定是看过老杜的诗歌,而修建了“广厦千万间”。一是因为他好客,更要紧的是:他太有钱了! 其中,有一次建房,包工头拿了他预付的建房款跑了,最后也无处查找,他也只得算了。 在重庆建房,往往就地取材,大都采用当地极易取得的巨大的竹子捆绑起来做成屋架和门窗,然后里外抹灰和加盖屋顶,便成为居室,这种在当地统称为“捆把房子”的建筑,经过细致的加工也完全可以成为漂亮的西式住宅。唐瑜先后修建起不止两三处住房。第一套房子叫“依庐”,曾经给文学家夏衍一家人居住;唐瑜最后建造的最大的一幢房子叫“碧庐”,在重庆沙坪坝中山一路四德里下坡的四德村。为建这所豪宅,他把昆明一家电影院的股本都卖了。它有一个很宽敞的大客厅和三间住室,装修比较考究。因为唐瑜特别喜欢壁炉,在大客厅里砌了一个很讲究的漂亮壁炉,所以给房子取了一个名字“碧庐”。“碧庐”与“壁炉”同音。冬夜里,在壁炉里架柴燃烧,大厅被映照得又红又暖,开个舞会或搞个沙龙什么的,情调相当浪漫。 重庆的朋友当中,只有书画家黄苗子和画家郁风夫妻俩才有一幢真正的漂亮洋房,位置在枇杷山下。由于黄苗子是国民政府财政部的机要秘书,连印钞票的事情都管,人家有求于他,存心讨好而向他进献的。但他的别墅也没有“碧庐”那样款式的大厅和壁炉。 唐瑜的“碧庐”,就是“二流堂”的革命根据地。在鼎盛的时候,住过十几位房客,经常出没于该处的文化人有吴祖光、吕恩、夏衍、丁聪、方菁、张正宇、郁风、黄苗子、张光宇、盛家伦、萨空了、沈求我、戴浩、金山、张瑞芳、高集、高汾、冯亦代…… 这里无需要一一介绍他们是干什么的,反之他们都是当时或后来文艺界的“腕儿”。比如,丁聪是漫画高手,吴祖光是戏剧大家。现在看来,很少发现纯粹在“碧庐”里骗吃骗喝、毫无成就的人。在重庆的文艺界,它是一个引人的去处,正如古代文人雅集的西园或是兰亭的集会之所,而来往之人,也是“谈笑皆鸿儒,往来无白丁”。 或许,正因为他们都不是白丁,在建国后就引起了阴谋家的关注,把他们统统都搞成了“二流堂”反革命集团”成员,一个一个地迫害。 这让1912年出生、当时的“二流堂”堂主、令已是94高龄的唐瑜老先生感叹不已:都是造房子惹的祸!不但没有“大庇天下寒士”,反而害了别人。 1979年,党和政府为“二流堂”拨乱反正。新华社发文称:“这是我党和一些党外人士联系的一个场所。” 当然,这是后话了。 P41-45 序言 总序 往事岂能尽如烟 重庆旧闻录1937-1945 蓝锡麟 《溯游抗战重庆丛书》出版发行后,不少人对其中昕披露的,以往鲜为人知的人物、事件颇感兴趣,建议拓宽层面,让人们更多地了解一些。重庆出版集团与之心气相通,于是,催生了这套《重庆旧闻录1937-1945》。 所谓旧闻,是与新闻相对而言。按照现代传播学解释,举凡新闻,都是最近发生的有传播价值的事实。由此推远开去,旧闻就不是泛指一切口耳纸笔传衍之闻,而是以往发生的有传播价值的事实。 这套丛书选择的以往,特指抗日战争时期,但前伸后续的时段也未限制得太死。正如《溯游抗战重庆丛书》业已提到的,从1937年11月20日到1946年5月5日,“重庆有史以来第一次,迄今仍是唯一次成为全中国的政治中心”,同时也是抗战中国的经济中心、文化中心、军事指挥中心和外交活动中心,也是国共第二次合作,坚持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主要活动平台,并且还是世界反法西斯远东战区的指挥部所在地。当时的重庆,与苏联的莫斯科、英国的伦敦、美国的华盛顿并列为世界反法西斯阵营四大名都,创造出了震烁当世、彪炳千秋的抗战名都文化,有传播价值的事实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经过岁月磨洗就变成了旧闻。那套丛书收录的无疑都属于旧闻,这套丛书取名《重庆旧闻录1937-1945》,可以视作它的续编。 不过,二者也有区别。那套丛书尽管涉及到了抗日战争时期重庆的文学界、电影界和市井生活,但主要的切人层面在于国共两党,以及美国和日本两股力量,相关事实要么已纳入史籍,要么也在大貌上不时为人所关注。而这套丛书, 尽管也涉及到了那一时期的政界、军界,却将主要的注意视向转移到了多年以来较少被人所扫描的工商界、教育界、新闻界、美术界、戏曲界、帮会组织和“下江人”群体,乃至抗战重庆报刊上的“笑林”和“百闻”,而且切入角度多在个例述闻的谱系,一般不会不加概括地纳入历史。若与古代书籍作比较,其中有的近似于《大唐新语》,有的近似于稗官野史,有的还可以收入笑闻广记。一概归之为旧闻,只依据一条共性,就是都有事实根基,都具传播价值,决非胡编乱造。 人们常说往事如烟。那是因为,往事从来有大小之别,重轻之分,任何同时代人都不可能无论大小重轻_应亲历亲知;亲历亲知者也不一定都能认知,都能记住,逝去时间一久大家都淡漠了,后来人自然更难想象了。然而,并不是未人史籍的事,全都不值得记忆传衍。抗日战争及其稍前略后时期的重庆,既然确已产生出抗战名都文化,那么,这一文化的丰赡涵蕴,就决不是概括性的任何史籍能穷尽的。好比史籍可以壮长江绘三峡,未必顾及得到海棠溪或南温泉一样,海棠溪和南温泉势必需要另外的描述加以传播。《重庆旧闻录1937—1945》正是做了这种事。虽然其问述及的往事,并非全都壮怀激烈,业已汇人那段历史的时代主潮,甚至还有一些史实与主潮相背离,但历史就是那样错综复杂,那样丰富多彩,那样变化多端,少了哪一个层面都不完整。因此,不让如斯往事尽都如烟消逝,对今人,对后人,起码会有一些认知上的价值。 我应约主编《重庆旧闻录1937-1945》,文稿次第都读过了。我要负责任地说,全套丛书这么多分册,所有编撰者在价值取向上都是相通的,撰文和选图全都据事取材,奉实立言,力求做到一要诚信,二要可读,三要值得收藏。但各人经历不尽相同,判断亦有差异,因而同一人事见之于不同分册,详略分寸并不全一样。好在旧闻以事实为重,庞观在宇,微观在握,读者尽可以重事轻译,自作取合。 2005年12月21日于重庆淡水轩 后记 三年前的某一天,我突然接到我的老师黄宗贤教授的一个电话,他说他正在筹划编撰一本抗日战争时期美术图史一类的书,让我留心收集一下相关的文字与图片资料。 我不敢怠慢,立刻放下手中的其他事情,尽可能地搜集与此相关的资料,包括在多个图书馆和新华书店新上架的新书中查找,再就是利用互联网上的各种电子文献检索系统查找相关的专著与论文。另外,我还寻访了一些还健在的亲历者,如国立艺专1941级学生张宇仲等老先生,他们现在大多已是耄耋之年了,从他们那里获得了大量重要的文献资料和不少珍贵的历史照片,当然,还有些鲜为人知的事情。 我知道,先生的数年前的博士论文就是关于抗战美术的内容,后来还以专著的形式由重庆出版社正式出版《大忧患时代的抉择——抗战时期大后方美术研究》一书。另外,先生的相关系列论文也在各种重要的学术期刊发表了,有的还被《新华文摘》与《人大复印资料》全文转载,这些研究成果都获得了学术界的肯定与良好的社会反响。而这段距离今天并不久远的历史,特别是美术方面的历史,在今天则有被大家忽视和遗忘的危险,现在能够找到的不多的一些研究资料,有的连一些简单的历史史实都没有很好地核实,以至于错误百出;而有的学者甚至简单地认为:战火的烈焰掩盖艺术家们的才华,几乎没有什么重要的作品产生。 显然,抗战八年是中国很重要的一段历史时期,而在美术上也同样如此。如抗战时期的许多重大政治事件里也有美术家的身影,比如1941年张书旃所画的、代表中国政府赠送美国总统罗斯福的《百鸽图》,画家从书斋直接走到了国际政治舞台;再如1945年文化艺术界的312人的签名,其中很大一部分就是画家;还如,参加担任国民政府宣传部部长等要职的张道藩,本人也是学美术出身的,很多文艺界的抗敌协会的组织与各种重要活动,则是在其直接的领导之下。另外,产生在抗战时期的大量作品也是不可以被忽视的,如徐悲鸿所画的大量意趣奔放的《奔马图》、唐一禾在重庆所画的《七·七的号角》、林风眠在南岸所探索的的新式水墨画、都是大家在当时、甚至是现在耳熟能详的作品。所以,这段特定的历史时期的美术史是相当值得研究的。 后来,先生编著的、厚厚的一本《抗日战争美术图史》一再延期后终于与2005年10月由湖南美术出版社出版了。全书共40万字、有数百张图片,印刷相当精美,有一定的文献价值。 大约是去年3月份的时候,先生说:如果有时间,再收集点重庆陪都时期画家的逸闻趣事,两人合作写一本非学术性的著作,文笔可以尽量轻松些。 后来先生给了我两大口袋的复印资料,大部分是他的博士论文的参考资料,是多年来先生利用出差的机会到北京、上海、南京、重庆等地的图书馆、博物馆和档案馆所收集的,有的是托各地读博士、硕士的学生代为收集的。除此之外,还有大约20来本的当年在重庆呆过并留下深刻记忆的艺术家所写的回忆录、自传、论著以及后人的研究文集等书籍。记得当时从先生家所在的五楼下来的时候,我肩上背了台手提电脑,两手吃力地拎着两个口袋,几乎是一步一挨的下了楼。等走到公路边的时候,我眼冒金星、大口地喘着气,而全身都快湿透了,已经累得都快虚脱了。我叫了辆出租车,当把几个包放到车上后坐的时候,禁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书。在有的时候,竟也是如此沉重! 但是很遗憾,先生给我的资料,有关画家逸闻趣事的资料少之又少,要完成一本书,资料还是很不够。出版社对本套丛书的定位是轻松、好看,用散文笔调描写,但这是又不是可以有很多夸张与想象成分的文学创作,而必须尊重客观历史事实、言必有据,像周星驰那样把明代画家唐伯虎演绎成一个争风吃醋、打情骂俏的武林高手是显然不合适的。所以,本书必须在现有能够查找到的各种资料中按照新的体例重新加以组织和编排,在可能的条件下,所引用资料一一注明出处(包括网上所收集的资料),尽最大的可能尊重原作者的著作权,有的不实的资料或有可能损害某些当事人权益的资料,即便是包括当时在报刊上的白纸黑字,也只有不收录了。在这里,谨向所有的提供资料的单位和个人致以深深的谢意! 我曾经在重庆呆过六年,两年的考前美术补习,四年的西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的学习,所以,我对重庆是有所了解的,也是熟悉的。记得从1994年起,学校就有学生社团组织调查“重庆大轰炸”,在当时看到了点他们的资料。在今天,在众多专家学者的努力下,这段屈辱而光荣的历史渐渐清晰起来,我们甚至可以知道当时的艺术家们住的是哪间房子,他大约在什么时间与位置画了什么画,或者写了什么在文学上有重大影响的文章。在毕业创作前,我很想画幅我极为尊敬的梁漱溟与他创办的勉仁中学的创作,曾经到现在仍在的勉仁中学寻访,又在重庆北碚图书馆与山坡上的一个红色楼房的档案馆查找资料,接触到一些抗战时期的历史典故与人物故事,但是后来觉得资料不够而放弃了,改画了幅山水画。 通过大量资料的收集,在本书的编写过程中,60多年前的一段烽火硝烟的历史,特别是艺术家们的在艰难的时代中如何抗争与呐喊等英勇行为,在笔者的眼睛里逐渐清晰起来。在本书中,有他们的苦乐与哀愁、幽默与睿智、热血与豪迈、压抑与狂放……因而,在行文的时候,情感也是起起落落。当写到艺术家的爱国热忱与义举时,自己也禁不住热血沸腾;在写到艺术家的睿智与幽默时,有时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而在写到艺术家们的苦楚时,也与他们感同身受,觉得非常的压抑和难受,忍不住热泪盈眶…… 已经记不得花了多少时间阅读各种资料了,也记不清楚究竟花了多少时间写它了,可以说,我几乎把所有的业余时间花在上面了,而我在学校里担任好几门专业课,任务也不轻,时间只有靠挤了。为了方便单独写作,我租了一间工作室,家中的小女儿文活已经三岁多了,活泼而可爱,而我确实没有太多的时间陪她,对她的童年来说实在有些残忍。 可以说,写作是辛苦的,也是愉悦的,总感觉时间过得实在太快了,一天写不了多少字,感觉一晃就过去了。有时候实在写累了,就取张宣纸,写副“万卷古今消永日、一窗昏晓度流年”的对联,调节调节一下自己。而在全书快要结束的时候,看着自己辛苦数月而码好的整齐的数百页文字,还有亲手所配的一张张带着尘封记忆的照片,一种欣慰的感觉不禁油然而生。 当然,我的老师除了不轻的教学任务外,还担任了重要的行政职务,时间的紧张也是可想而知的,先生对学术的执著是令人尊敬的。 就在本书即将杀青的时候,现居自贡的老前辈张宇仲先生不幸于2006年1月4日去世了,我感到非常伤心,以后,我将再也没有机会向他老人家请教了…… 所谓“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笔者深知本书自己所编写的部分,有的还很不成熟,甚至有史实上的错误,在这里笔者文责自负。同时,也请各位方家批评指正,笔者将不胜感激。 范美俊 2006年1月21日清晨完成初稿于四川理工学院 2006年4月2日凌晨改稿于四川大学 2006年4月10日凌晨定稿于成都西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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