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旧闻录1937-1945》丛书以八年中国抗战的大后方指挥中心——重庆为历史背景，以不同的分类，从不同角度对发生在这里的许多鲜为人知的历史人物、事件、佚闻、风俗等的串联，展现给我们一幅幅鲜明的、立体的历史画卷。

本书为其中一册，反映陪都的趣闻、笑话、幽默故事，一事一文，并配以相关的文献资料和历史图片，极具可读性，集阅读、收藏于一体。

《重庆旧闻录1937-1945》丛书以八年中国抗战的大后方指挥中心——重庆为历史背景，以不同的分类，从不同角度对发生在这里的许多鲜为人知的历史人物、事件、佚闻、风俗等的串联，展现给我们一幅幅鲜明的、立体的历史画卷。丛书内容并茂，许多珍贵历史图片、史料属首次公开发表，对于我们了解和感受那段特殊的历史，走进那些我们熟知的历史人物，解读这座充满传奇的城市，无疑是一套极具可读性，集阅读、收藏于一体的丛书。

总序 往事岂能尽如烟 重庆旧闻录1937-1945

重庆吟

关于陪都的解答

新拳令

下江人歌

劳而无功

考试趣闻

我家的经济紧急措施方案

贪污七讲

小对话

拆字妙释

摩登的结婚合同

小事情

吃猫

妙联

泰山半斤重

妙批

买“啥子”

标点趣味

奇怪合同

吹牛

绝妙训词

胡适论吃饭

张群证婚记趣

政客做官有如出阁

不是笑话的笑话

奇账妙付

稚老妙计惩奢

少女征婚趣话

吴鼎昌语多妙谛

妙喻

德政碑

啥子

胀死的人

天下太贫，民国万税

民主别解

共产党与民主

广答复

闰吾竹苞

文人骗术

还乡妙法

月小小景

复诊

胡须

公勿怒

孔祥熙答问记

刮地皮的恩人

新三字经

半疯诗

春联选妙

涂改

人生几何

啼笑录

民国万税

机密情报

自爱

错字太多

交际花

局长的皮鞋

活动

圈

马屁鬼传

古董

称呼

精神文明

学府新联

美其名

妙判

道听途说

官场拾慧

高龙生醉卧“巴黎”

穷大学生

尤可笑者

选举颂

甲乙丙丁

王癞子的喜剧

信不形由你

社论退兵

打手们的把戏

生坏蛋

文坛逸哈

民主佳话之一——把肥

五味不调

借钱艺术

陆百杨

罗汉与观音

赔款迅速

自己猜罢

请看戏

吃的问题

有的是

某部长讲演

一袋面粉的故事

钞票贴印花

岂其然乎

三嘎五破

洋人来了

多卖一倍

师道

将军深厚何其萧条——大礼服廉价拍卖

官场上的干爸爸主义

莫小姐征婚

请设女厕的妙呈

时代女性处世秘诀

马屁佳话

十字街头卖打药

理发风情篇

一笔怪账

小城祈雨记

仅仅为提醒大家而已

公开招收直系亲属启事

老鼠

记某教授之窘

小公务员须知

一位神秘的教授——不识马桶为何物

乡巴佬进城一笑话

本大老爷决不贪污宣言

如此诗人

岂有此理

心理治疗术

无意的讽刺

妙联

某机关宿舍一篇有趣的文告

都不是好东西

拿错了药

父子争风

女秘书

原来希望如此

我上了你的当

法律与罚金

妙文共赏

走马观花

县太爷妙语

最怪的座右铭

如何应付人

怎可没有“前蹄”

征伴内幕

找狗去了

有些女人的功用

公事公办

妙对

壁报妙文

以大使为仆役

诙谐专家吴稚晖

求官铭

棺材赠品

奇骗

女婿无情

罗嗦先生

钞票涨价

冤家与姓名

翁文灏的新衣

做官的条件

每刀一百

做财长的预兆

妙答

一个家庭的十二属相

幽默语

幽默集锦

我反对公娼

广告之妙

公务员太太的闺怨

事业家的才智

大公务员须知

虐待？

不得已而思其次

百年何用？

老王求婚记

信不信由你

庭训

醴

危险

“特长”新解

五块钱讨老婆

别字之福

小幽默

于鬃趣事

贼话连篇

虐待

韩复榘看赛球

迷信的笑话

官场联

惧内可以致富，可以升官

大学幽默

大学幽默

陈碧君大发雌威

吴稚晖之风趣

陈诚将军的妙喻

对话录

我若有钱

最彻底的接收

越俎代答

美国风

笑少哭多

啼笑皆非联

联大教授二三事

后记

胡适论吃饭

关于吃饭，该是一件再平凡不过的事情，但是胡适博士却曾经以此发表一番“吃饭道德”的妙论：人不可以不吃饭，只是吃饭有三种道德——第一，要吃自己的饭；第二，不要抢吃别人的饭；第三，还要努力做饭给人家吃。

张群证婚记趣

时任西南军政长官张群氏，民国二十九年为诗人江絮生及吴梅女士证婚，当新郎新娘用印时，傧相代为盖印，张氏突然阻止，并对女傧相说：“像你这样的女郎，来日方长，将来还要替自己盖印，何必替人代劳!”女傧相很窘，面红而退，新郎新娘只得上前签名，张氏解释日：“西人结婚，请牧师证婚，必询双方，是否愿意双方的承诺，便代为祈祷。今我国婚礼仪式简单，如换取饰物及盖印尚要傧相代劳，未免太无诚意。本人为人证婚，必不准傧相代办，所以两三年来无人请我证婚，今虽偶然一次，但必须实行我之一贯主张也。”

政客做官有如出阁

某公司一人在宴会上发表做官如出阁的妙喻。说在野政客好骂人，宛如闺女在娘家，养得一身冰肌玉骨，好评人长短，嫂氏稍有不是，只会在旁揶揄，看见侄辈尿粪不洁必掩鼻而过。到了政客做官便如闺女出阁，做当家媳妇，蓬首垢面，早早起，晚晚睡，还要挨人的不谅，有何冤苦，也只有躲在绣房里，被窝中，向夫哭诉。自己身体也渐渐不如从前保重了，胸部可以示人，钮子不必扣紧，小孩拉尿在桌上，索性用碗盖起来完事。

不是笑话的笑话

朋友的朋友，为了他的学校要排一个儿童剧，在我的书架中，借去了许幸之所编的“小英雄”。

为了演出上的便利，他选中了其中的一个独幕剧——最后的一课。

谁知道，“最后的一课”不是戏，却当真的使他上了他的最后一课。

因为“最后的一课”这戏中的一个校长是汉奸，而这个学校的校长先生因此就下了禁演的命令，而且那排戏的先生也就被校长撤职。

奇账妙付

一家阔气的大酒店隔壁是一个洗衣作坊，洗衣作坊伙计吃饭的时候常常坐在酒家的门口边，闻菜肴的香味，刺激食欲，可以不用菜而饱食。

到了中秋节，酒店老板开账单一张给洗衣伙计要钱，因为他闻了香味，怎能白闻?

伙计匆匆人内取了一只钱匣，凑近酒店老板的耳朵，将匣“哐啷眶啷”的一摇，说道：“让我用钱的声音来付给你我闻菜的香味吧”!

稚老妙计惩奢

吴稚晖先生为党国老前辈，地位尊崇，而言行幽默，不拘小节，有名士风，生平趣闻颇多，报章时有记载，此老不以为忤也。居尝简朴，不事修饰，自奉固俭，即御不亦然，随处中有好奢侈者必大加申斥，不稍容恕。

犹忆其一事会新雇一仆，颇事修饰，稚老有意惩之，乃以已经戴过七八年之旧毡帽，赐给该仆，庄重授予，仆笑面受之，实不知用也。且购得新帽，时髦名贵，价颇不菲，欣然自得，翌日却为稚老所见，遽前责之日：“我已赐汝帽矣，何故更易新者，岂金氏来得易耶!”仆情急智生，及答日：“此即主人所赐也，不过费洋少许，洗染重新，故灿然耳。”稚老笑微日：“此吾旧物，吾初以为旧，谓不堪修治矣，既可重新，则此帽可还吾戴之，仆免耗巨资重置，补洗染费与汝可也。”于是取帽戴之而出，漫步从容，欣然喜色，仆瞠目无言，大悔给词之弄巧反拙，不禁频呼上当，始悟稚老安排妙计，为有意惩奢也，其风趣有如是者。

少女征婚趣话

某家千金小姐，在门口挂一方纸灯笼，上面写道：“打四书上一句话，如有人猜中，愿以终身相许。”

时过数月，尚无人应征。一日，一少年路过此处，细看之后，随手撕去灯的三面纸，扬长而去。守灯人急将他唤回，责其无礼。但是，他又将那一面纸也撕掉，然后很从容的说：“此谜是：三撕(思)而后行，再撕(思)可矣。”因此巧配良缘，实为别开生面的征婚。

吴鼎昌语多妙谛

时任国府文官长吴鼎昌，政事文章外，尤雅擅令。

其主政黔省时，正抗战方殷，某次主持军队党员入党宣誓，致词砥砺党员情操，释岳五穆“文官不爱钱，武官不怕死”二语，谓：“儒官不爱钱，并非就该怕死!戎官不怕死，并非就该要钱。今不论文官，只论武官，不怕死即是不要命，命既不要，要钱何用?是不怕死已包括不要钱在内；且要钱者，必为怕死之人，遑论执戈卫国?愿同志以不怕死自勉。”

又某次纪念周，言公务员应改善公余生活，谓：“我人每日在办公室八小时，劳脑劳心，疲倦已极，公余自应调节心身恢复疲劳办法，但我国人与外国人不同，外国人公余多作游戏，打球等各种室外运动，不唯可调节疲劳，且健身益体，我国人公余，不谓打八圈卫生麻将，或自鸣高尚者，下几盘围棋象棋，更等而上之，以风雅相标榜，赌酒赋诗，刻烛为惧，劳心劳脑，增加无益消耗之活动，不唯影响健康，且妨害事业，相较之下孰得孰失?应否改善?请各自裁。”语虽然出诸幽默，实足发人深省。现吴氏已逾六十高龄，而壮健倘若四十许人，精力尤过人，且无一根白发，常语人日：“我若是，实得于得意之事永不忘，失意之事永不记。”

妙喻

抗战期间，川军某将领对部下训话，言及“精神重于物质”时举例说明：“我总部的一个传达班长打摆子(疟疾)，一连打了好几天，吃药打针都不见效。有一天，我自己去了，故意很凶的问他：‘你在干啥子’?他说：‘报告总司令，我打摆子’。我就骂道：‘放屁，哪个叫你打的?总司令没有命令，不要你打你都敢打，我就枪毙你。’那传达班长赶快翻身爬起来，向我立正，连说：‘报告总司令，部下再不打了’。从此，他的摆子就断了根。这就是精神重于物质。”

德政碑

一个驻防的军官，领了一队人驻扎在一座小城里。平素，他们在地方上，不是拉夫，便是摘菜，惹得城乡内外的居民，都恐怖起来。后来，他们又奉调驻防别处，还要叫百姓替他们建立“德政碑”。居民迫不得已，于是在道路旁，竖碑勒款，歌功日：“保我赤子”。有识者经过路旁，因而讲解日：赤子者!小孩子也。因为小孩子没有气力，拿不起一支枪，所以不会被他们拉夫。同时，小孩子现在没有承继父亲的遗产，田里被摘去的菜，都不是他本身的，却“托天之福”，受到他们的“保卫”。

P20-25

总序 往事岂能尽如烟 重庆旧闻录1937-1945

蓝锡麟

《溯游抗战重庆丛书》出版发行后，不少人对其中昕披露的，以往鲜为人知的人物、事件颇感兴趣，建议拓宽层面，让人们更多地了解一些。重庆出版集团与之心气相通，于是，催生了这套《重庆旧闻录1937-1945》。

所谓旧闻，是与新闻相对而言。按照现代传播学解释，举凡新闻，都是最近发生的有传播价值的事实。由此推远开去，旧闻就不是泛指一切口耳纸笔传衍之闻，而是以往发生的有传播价值的事实。  这套丛书选择的以往，特指抗日战争时期，但前伸后续的时段也未限制得太死。正如《溯游抗战重庆丛书》业已提到的，从1937年11月20日到1946年5月5日，“重庆有史以来第一次，迄今仍是唯一次成为全中国的政治中心”，同时也是抗战中国的经济中心、文化中心、军事指挥中心和外交活动中心，也是国共第二次合作，坚持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主要活动平台，并且还是世界反法西斯远东战区的指挥部所在地。当时的重庆，与苏联的莫斯科、英国的伦敦、美国的华盛顿并列为世界反法西斯阵营四大名都，创造出了震烁当世、彪炳千秋的抗战名都文化，有传播价值的事实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经过岁月磨洗就变成了旧闻。那套丛书收录的无疑都属于旧闻，这套丛书取名《重庆旧闻录1937-1945》，可以视作它的续编。

不过，二者也有区别。那套丛书尽管涉及到了抗日战争时期重庆的文学界、电影界和市井生活，但主要的切人层面在于国共两党，以及美国和日本两股力量，相关事实要么已纳入史籍，要么也在大貌上不时为人所关注。而这套丛书，

尽管也涉及到了那一时期的政界、军界，却将主要的注意视向转移到了多年以来较少被人所扫描的工商界、教育界、新闻界、美术界、戏曲界、帮会组织和“下江人”群体，乃至抗战重庆报刊上的“笑林”和“百闻”，而且切入角度多在个例述闻的谱系，一般不会不加概括地纳入历史。若与古代书籍作比较，其中有的近似于《大唐新语》，有的近似于稗官野史，有的还可以收入笑闻广记。一概归之为旧闻，只依据一条共性，就是都有事实根基，都具传播价值，决非胡编乱造。

人们常说往事如烟。那是因为，往事从来有大小之别，重轻之分，任何同时代人都不可能无论大小重轻，应亲历亲知；亲历亲知者也不一定都能认知，都能记住，逝去时间一久大家都淡漠了，后来人自然更难想象了。然而，并不是未人史籍的事，全都不值得记忆传衍。抗日战争及其稍前略后时期的重庆，既然确已产生出抗战名都文化，那么，这一文化的丰赡涵蕴，就决不是概括性的任何史籍能穷尽的。好比史籍可以壮长江绘三峡，未必顾及得到海棠溪或南温泉一样，海棠溪和南温泉势必需要另外的描述加以传播。《重庆旧闻录1937—1945》正是做了这种事。虽然其问述及的往事，并非全都壮怀激烈，业已汇人那段历史的时代主潮，甚至还有一些史实与主潮相背离，但历史就是那样错综复杂，那样丰富多彩，那样变化多端，少了哪一个层面都不完整。因此，不让如斯往事尽都如烟消逝，对今人，对后人，起码会有一些认知上的价值。

我应约主编《重庆旧闻录1937-1945》，文稿次第都读过了。我要负责任地说，全套丛书这么多分册，所有编撰者在价值取向上都是相通的，撰文和选图全都据事取材，奉实立言，力求做到一要诚信，二要可读，三要值得收藏。但各人经历不尽相同，判断亦有差异，因而同一人事见之于不同分册，详略分寸并不全一样。好在旧闻以事实为重，庞观在宇，微观在握，读者尽可以重事轻译，自作取合。

2005年12月21日于重庆淡水轩

在图书馆工作，不知翻阅过多少民国时期的书报刊，其中可称做“笑话”的素材不胜枚举，但真正动手整理，却令人难以下手，其主要障碍，大体可归纳为历史背景、文化传统及地域风俗习惯的差异。简而言之，有点类似于我们今天读欧美尤其是南美的笑话，虽其亦称“笑话”，但读完一点也笑不起来。

现在呈现在读者面前的笑林记趣，是原汁原味的“旧文”。我们希望通过这些小文章，窥见旧中国重庆的一鳞半爪，体会作为陪都社会生活的气息，同时也可增添一点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些资料均来源于重庆图书馆所收藏的民国二十六年到三十六年(1937—1947)间的部分报刊文献，主要有《大公晚报》、《大众晚报》、《中国夜报》、《国民公报》、《南京晚报》、《重庆夜报》、《陪都晚报》、《新民晚报》、《新蜀报》、《时事新报》、《益世报》、《商务日报》等。为了保留原文的叙事风格和当时的语言特点，我们在编辑书稿时，除个别错别字外，基本末作修改，特在此说明。

本书有赖于重庆图书馆历史文献中心顾乐进先生、万华英、袁佳红女士提供相关资料并系统地加以梳理。张正霞女士也提供了资料并对全书的编撰提出宝贵意见，重庆图书馆馆长邵康庆同志对全书做了全局性的指导，可以这么说，没有他们的帮助，要完成这本书是难以想象的，在此一并致谢。

同时，要感谢重庆出版社美术中心的出版同志，他们的宝贵意见是本书形成的基石；特别要感谢重庆市文联蓝锡麟先生对全书的体例、表达方式等指导，使我们得以顺利完成对浩如烟海的资料的梳理。

王志昆顾乐进袁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