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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理性的困惑(遭遇多元)
分类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伦理学
作者 见君
出版社 中国社会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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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因喜欢简单而惧怕复杂,咱们人类从老祖宗那儿就喜欢二而怕三。三个脚趾头还是数得过来的,但要对付的不是脚趾头,而是三元,这一回人类束手无策了。我们的纯理性思维是否是建立在复杂的多元的基础之上的,而不是建立在简单的二元对立的基础之上的?如果是二元的那它已经被解构;如果是多元的那我们就有可能破解理性的困惑。本书对四大困惑和三大情愿、多元论与“在场”体系、存在的第一种真实三方面,对思维的多元化进行了详细的阐述。

内容推荐

因喜欢简单而惧怕复杂,咱们人类从老祖宗那儿就喜欢二而怕三。三个脚趾头还是数得过来的,但要对付的不是脚趾头,而是三元,这一回人类束手无策了。于是世间传遍了对三的恐惧与敬畏:“事不过三”、“只可一而再、不可再而三”、三碗不过岗、三顾茅庐、桃园三结义、三炷香、三叩首、三鞠躬…三人为众、众怒难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么说吧,凡事只要大子二,一到三这儿,那性质就变了,它代表的已经是无穷大,既然是无穷大,那岂是三下五除二能对付得了的?

目录

前言

自序

第一章 “四大困惑”与“三大情愿”

 一、五大“无解”命题的本来面目

 二、五大“无解”命题已有的解

(一)世上有没有绝对真理

(二)人生的终极意义是什么

(三)人性到底是什么

(四)人类该不该有信仰

(五)人类发展的真正动力是什么

(六)人类发展的动力小结

 三、四大困惑——“无解”浅层次的外在拦路虎

(一)不合情理

(二)无穷选择

(三)无穷变数(初始因素无穷大、发展中的诸元相干)

(四)有限不可能囊括无限

 四、三大情愿——“无解”浅层次的内在拦路虎

(一)一厢情愿于简单的“二元一值”的体系

与求证方法

(二)一厢情愿于事物发展的“大模样”正确

(三)一厢情愿于数学因果律

 五、我乐意——李云龙说:日他娘的,就这么办吧!

附录一:东西方文明比较与穷源

第二章 遭遇多元——多元论与“在场”体系

 一、第一步:事物“存在的真实”是什么样子

(一)“宇宙的在场”

(二)宇宙的生成

(三)二元论的本质与出身

(四)宇宙的终结

 二、“在场”的全部品质

(一)“开放性”之源:“自然因果律”

(二)“自然因果律”给我们带来了什么.

 三、对多元“在场”的讨论

(一)元的意义

(二)多元的简化与构成第三元的条件

(三)“多元一体”模式的思維方式应该是什么样式

(四)多元的其他特性

附录二:《民主:多元与宽容》

 四、第二步:建立新的“多元一体”的哲学体系——“在场”的总模型

第三章 “在场”与“建模”——存在的第一种真实

 一、“人类的在场”

(一)从猩猩到类人猿

(二)从类人猿到类猿人

(三)从类猿人到智人

(四)从智人到现代人

 二、为模拟“在场”建模

(一)“多元一体”体系面临的新问题

(二)如何为“军事的在场”模拟建模

(三)三种模拟建模

(四)解“无解”的第一深层次拦路虎——“计算浩繁”与“放心不下”

 三、第三步:用“多元一体”体系的新的方法论来破解“五大无解”命题

(一)世上有没有绝对真理

(二)人生的终极意义是什么

(三)人性到底是什么

(四)人类该不该有信仰?

(五)人类发展的真正动力是什么

附录三:君子“在党”乎?“不党”乎?

附录四:《美国的忧郁》

试读章节

(四)有限不可能囊括无限

第四大困惑,就是“有限不可能囊括无限”。

从理论上说,有限小于无限,无限囊括了有限。因此,有限的思维根本无法囊括和理解无限的事物——这似乎是千真万确的真理。

从实践上说,儿子(的岁数)小于老子,老子(的岁数)大于儿子。因此,小的儿子无论如何努力(于岁数上)也无法超过大的老子。引申开来,小的儿子的智慧、情感与思维将永远无法超越大的老子的智慧、情感与思维——这一回不对了,似乎没了真理的味道。

这里的问题出在哪里了呢?我们分三个方面来讲。

第一个方面:“运算原则”

上述问题的关键在于:不论是说有限还是无限,不论是说老子还是儿子,都是以量化(以数量、数目、岁数的大小、多少)的方式抽象出来的结果,而智慧、情感与思维却是难以量化的。把可以量化的事物与不可量化的智慧放在一起进行类比和运算,再以量化的结果下出论断,这是否合法呢?

这个质问实际上含有三个层次的问题:

一、由量变到质变是“历时态(时间维度纵向变化、演化)”的结果,而非“共时态”(空间维度横向存在、状态)的结果。因此,把事物进行共时态的量化,然后认定它的本质,而且这个本质还是固定不变的,其本身就违反了事物是变化着的事实,因此是非法的。

二、智慧、情感与思维本是不可以量化的“事物”,为了能进行合并、类比和运算,强行把它们进行量化,这本身就?混淆了可量化与不可量化的界线,也是非法的。

三、拿可量化的事物与不可量化的“事物”放在一起进行讨论,这简直就是一厢情愿的胡来,更是非法的。

按道理,我们不解决这三个问题,就无法运用它去分析事物。可实践当中我们恰恰忽视了这三个问题,于是造成以下三种情况:

A、我们热衷于把所有的事物都进行量化,也不管这个量化是否合理合法,然后再依量化的结果认定它就是该事物的本质。比如:某个学校升学率高达80%,另个学校只达75%,所以前者就是好学校,后者就是坏学校——学校的好坏只在升学率的量化指标上而非教书育人上;

B、我们热衷于把智慧等不可量化的东西拿来进行强行的量化,比如:情商100、智商120、胆商78……IC卡、IP卡……连带着IQ卡——智慧的高低只在一种“科学的”测试上而非为人处事、建功立业上;

C、我们热衷于把可量化的与不可量化的事物放在一起进行合并、类比及运算,这是一种“非同类项”的合并、类比与运算,比如:“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一切是数量决定高下而非质量决定高下。

但这东西真就那么好使么?升学率就真能说明一个学校的全部品质与特点么?智商高的人就必定事业有成么?看得多了自然而然就会做了么?两万个皮匠组成的协会就真能比十几个人组成的国家智囊团更智慧、更优秀么?

关于这些问题,我们从来就没有仔细而认真地思考过。我们太习惯用数学方式来界定事物了。甚至可以说,我们人类除了会量化以外,根本就不会别的。两千年来,我们人类于此一点儿长进都没有。在哲学上,唯理论的“普遍数学”就是用数学作为依据展开思维来认识事物的。那,如何改正这种状况呢?

依我看,咱们在此也要学学罗素反悖论的原则,而这个原则相应地也有三条:

原则一、在讨论有限与无限的问题时,可量化的事物与不可量化的“事物”不是同类项,把它们放在一个逻辑里进行推理或演绎是不合法的。

原则二、讨论必须在可量化的事物与可量化的事物之间进行,否则就是非法的。这就是说讨论不但要在同类项的事物之间,还要在可量化的同类项的事物之间进行,这才合法。

原则三、不可量化的“事物”即使是同类项之间,也不可进行强行量化、合并及运算。

我们管这三个原则叫“运算原则”吧。

其实,这个“运算原则”我们的祖先一直在用。《孟子·告子下》中,一个任国人间庐子“礼和食哪一样重要?”庐子说:“礼重要。”于是任国人问:“如果遵照礼制求食,会饿死,反之就能得食而不死,又该如何?”庐子没法回答。于是他去求孟子,孟子说:“回答这个问题有什么难的呢?如果‘不揣其本,而齐其末(把不同层次中的问题放在一起讨论,然后只把结果拿来比较),方寸之木可使高于岑楼(那一个一寸见方的木头块,完全可以高过万丈高楼)’……‘(这就如同把法律层面的事情与生活层面的事情混在一起谈,)逾东家墙而搂其处子,则得妻;不搂,则不得妻,则将搂之乎?(你翻过东墙去搂人家的姑娘,就能得到妻子;不搂,就得不到妻子,难道你就能去搂吗?)”(P76-78)

序言

老了老了,不干正事儿,整天呆在那里瞎想,是不是挺招人烦的?

如果说把瞎想粉饰成遐想,还敢出书,是不是就更招人烦了?

像我们这代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个“知青作家”、“工农兵文人”、“大杂烩”式的人物……毫无特长、专长及所长,你不让我瞎想,还能指望我干点儿什么呢?

再说了,知识经济就是“不务正业”还挣钱的经济,而全部人类文明就是闲出来的“毛病”。于是,越文明,越有病;病越重,文明越灿烂……因此,如我等一般老而闲、闲而病的人在此瞎想并不见得是坏事。退一万步讲,“想人之不想,补人之所缺”正是所有大师们的秘诀。说不定一顿遐想、瞎想、胡思乱想……一个不小心,让我一头撞在树上,而诺贝尔遐想奖的评委们正巧在树下纳凉,于是乎守株待人地把我拿获……梦想总是甜蜜的。

说起大杂烩,想起教我曲调的老师说过的一句话:“拼盘中样样东西是好东西,但它就是不能算是道菜。”老师的意思是说,你把若干好的音乐动机堆在一起,拼凑出来的绝不会是一首好乐曲。而好乐曲必是由一个(只能是一个)好的动机生发延展开来而形成的。

把这句话反过来说,就成了如果你不能“一以贯之”地成为“菜”,那就当个“多而杂之”的拼盘。只要里面的玩意儿样样出色,那,就算是没有名分,仍属最先端上桌来的第一盘,仍属正宗正派的下酒“菜”。而拼盘最杰出的贡献在于:能诱人饮酒于不知不觉之中,并致人晕,再晕而醉、醉而豪,豪而放……不管怎么说,能唆使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顿悟世间大法而立入酒神之列,成为有强权、有意志、有胆量、有气魄,知名度高达65度的哲学家,你说,你还能小看这不是“菜”的拼盘么?谁敢说菜花蛇就不是蛇呢?

——插过队的阿小J如是说。

如今的社会评论家对知名人士和公众人物有一种模式化的定论。即:“面对某某某,想不做小人都难”、“面对文化人,想不当流氓都难”、“面对影视大腕,想不偷窥都难”……因此,要想当个名人或是公众人物什么的,必须“胆大不要脸!”

其实,哪个圈子中都有这样的人。他们是如此思维的:当流氓而成为名人易操作、低成本、具特色,既能显示出对主流大无畏的反动,又能揭示出独行之胆略与浩然正气,还能捎带脚地体现出某种深奥的哲理并刺激荷尔蒙分泌加快……制造出一种西门庆巧遇潘金莲式的氛围与超级孟什维克般的情调。退一万步讲,只要当街一吼:“我是流氓我怕谁?”就足以让行人驻步、美女侧目,杨志入狱、儿童尿裤……好处大大地!再说了,“面对媒体,想不炒都难”、“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因此,他们这样结论:个性即文化,做个小人真快乐。

我却是如此思维的:在智慧之树上,绝不会结出低成本之果!否则那将是对人类全部文明、全部智慧的亵渎。同时,对主流的反动连牛二都会,但这并不意味着进步与正义。这是两个概念,不能混为一谈。再有,骂人谁都会,连狗都懂得皱起鼻子、龇开牙,呜呜噜噜地用狗语骂人……这显然与胆略和气概毫无干碍。如果你不能用人话提出好的建议,那就只能证明你自己已然龌龊到了不骂人就不会说话的地步……因此,我这样结论:遐想即文化,做个思想者真快乐。

对于世俗,以平常心看待就成了,犯不着去讨好它,也没功夫去讨厌它。

孔子在《论语》中说:“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不如今也?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已。”

看来,我就是老夫子所说的那些年过不惑、知天命,并眼看着就要耳顺却仍“苗而不秀者有矣!秀而不实者有矣夫”的人,是“未果者,未竟也”式的人,是诸位大大地不需要“敬”或“畏”之士……呜呼!想当上“胆大不要脸”的公众人物怕也难了。因为我既事业无成,又超龄太多,实在是上不了被评论家们说三道四的高雅档次了。

玩笑归玩笑,说点儿正经的吧。

我之所以敢倚老卖老地遐想,是有理论根据的。即:对于无机世界,从牛顿开始我们人类已经摸透了造物主的心思;而对于有机世界,我们人类至今还对物质体的精巧别致莫名其妙。为什么会这样呢?简单的回答是:因为人性不像机器那样简单,人文科学不能完全脱离道德、伦理、社会、政治、经济……等因素。

你看,这就是我敢于遐想的理论根据。我的思路是:我们人类之所以不能理解有机世界,其缘故在思维上。我们太喜欢理.性思维而忽视了情感思维与直觉思维,而理性思维的独尊与独霸,不但使我们失去了理解有机世界的可能,还使我们从理论上就否定了人文科学的合法性与灵感直觉的科学性……同时,理性的独尊与独霸还使哲学濒临瓦解、非人道主义思潮泛滥……我的潜台词是:要想改变现状,那就要把理性思维打下神坛,把情感思维和直觉思维“迎请”回来,让它们“三位一体”地为我们服务。换个方式说,就是我寄希望于情感思维与直觉思维,更希望它们三位能在一起合作……对否?我不知道,但我们为什么不试一试呢?如果我们试成功了,那就皆大欢喜;如果我们试失败了,我们也没失去什么。如此低成本高回报的试错,我想这正是波普尔所大力提倡的吧?证伪么,是真是伪咱们证一下又有何妨?或者说如此赌一把又有何妨?

赌思想,我想上帝是允许的吧?也许他老人家急得要哭,也许他老人家笑得更厉害了……既然审判要等到末日,那在末日之前,就随他老人家去吧。

因此,我的结论是:为了全面地了解我们所处的世界、为了根除理性主义带来的弊病、也为了能获得诺贝尔遐想奖,那就要闹一场“破旧立新”的“革命”。

——突然我觉得自己一下子高大起来,好像自己是浦罗米修斯第二,肩负着给人类带来新火种的艰巨的任务……对不起,狂妄得出了边,开始说胡话了……

既然要闹一场“革命”,那这个“革命”成功的标志就是要建立起思维的“遐想体系”……

——这样的革命目标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宏大、伟大、特别大……”的吧?就算是“前仆后继”、“血流成河”也应该去努力完成的吧?……对不起,又冲动起来了,再一次找不着北……

打住!

关于这场“革命”,我一厢情愿地认为它含有以下三个内容:

第一,我们的纯理性思维是否是建立在复杂的多元的基础之上的,而不是建立在简单的二元对立的基础之上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多元论将给我们带来一个崭新的天地——这就是我在《遐想三部曲》的第一部“遭遇多元”时所要讲的;

第二,我们的情感思维是否就是形象思维呢?它何时才能逃出艺术这个“牢笼”而融入到我们的生活中去?换言之,情感思维难道就是艺术的专利而非生活的真实么?进一步说,如果它既是艺术的专利更是生活的真实,那我们这些非艺术家们应该如何掌握它?它又该是什么样子?它是否具有自己独特的形式化规范?——这就是我在《遐想三部曲》的第二部“遭遇激情”时所要讲的;

第三,我们的直觉思维或者说是灵感思维是否真实存在?;它能否算是思维?它离迷信与巫术有多远?它有什么规律可:循?——这就是我在《遐想三部曲》的第三部“遭遇生命”时所要讲的……

至于这三种思维方式的具体讨论以及它们的关系,那是正米修斯般的奢望与狂妄……我只是想把我思维时的快乐与痛苦告诉大家,希望大家能与我共同享受着、思考着……

这就够了!

后记

在第一部“遭遇多元”结束之前,我们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可以闲谈一会儿了,请放松,品口茶,……

那咱们以什么为闲谈的话题呢?还是弄点儿专家与大师们的话语来供咱们“消遣”吧。

之所以拿他们所说的东西来“善搞”,重要的是咱们要从专家与大师那里学会从不同的角度来领悟人生——这是开放性所要求的;更重要的是从他们的思维方式中领悟、品味出什么叫智慧——这是“在场”的全部品质所要求的。

很多专家都说“真理是越辩越明”的。我说,这本身就是一个极黑、极深、极大的美丽陷阱。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真理如果是越辩越明的,那这个世上就必定存在着一个普世的、统一的、终极的、绝对的真理,这个真理偷偷地埋伏在一个特别难找的地方,好让我们去辨、去找。打个比方,辩明真理就好像是在捉迷藏,而捉迷藏就必定有一个人得先藏起来……如果没有这个先藏起来的人,那这个捉迷藏就是在诈骗。同理,如果你不先把个上帝偷偷藏起来,那“真理就不可能越辩越明”。问题是,你是谁?上帝的老爸?你让上帝躲起来他老人家就躲起来?因此,如果你手里头没这么个上帝,那这“真理越辩越明”就是骗人;如果你手里头有这么个上帝,那你已经是真理的爹了,何须再“越辩越明”地去争“辩”?结论:这个命题是骗人的东西。

这么说,争辩是找不到上帝了,可争辩与辩论总是积极而向上的吧?总是在锻炼我们的思维吧?哪能没有一点儿收获呢?……再说了,满世界去找,挺忙活的,这总比呆着强吧?

说起来好笑,我们确实会找到些什么,也确实会锻炼出一些本事。即找到“可以继续争辩下去的两个相互对立的、看起来都相当正确相当完美的一对真理”,或者说找到一个“继续寻找那个先藏起来的人”的理由,锻炼出“越找越上瘾、越上癮越找”的本事与信心。怎么样?诸位,好玩吧?就是有点儿耽误青春。

你会说,既然真理不是越辨越明的,那是怎么明的呢?

我说,真理作为基本法则,它原本就在那里,跟你明不明没什么关系,跟辨不辨更没关系。如果你真想弄明白什么是真理,就请先从“存在的真实”这儿开始,也就是从“在场”这儿开始,把万物的基本法则先整明白了再说吧。

有人说,我们必须打破二元对峙的方法,不要把东西方理沦对立起来看问题,要以一种全球的眼光看人类文化的总体发展,要学会平等对话。

我说,要放弃“二元论”与“辩证思维”的方式,就要学会时常反观自省,反观我们所持的思维方式是否正确,自省我们潜意识中所喜爱的东西是不是在障碍我们认识事物。前者是外在的东西,后者是内在的东西。同时,我们也要破除第一深层次的拦虎路,即外在的“计算浩繁”与内在的“放心不下”……

东西方理论的融合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你只看到两个文明那只是二元论,你必须还要看到二者不同的政治体制、风俗习惯(此为一元)以及经济模式、生产方式、劳动力状况(此为一元),然后把这四元建构成一个当前“人类文明的在场”,才能具体谈二者如何融合。否则的话,那不但成了东施效颦,更可能成了邯郸学步。

人有说中国传统文学分“载道”与“言情”两派,这两派都有其存在的价值。而人的感情和本性生来就有个性的和群体性的这两个方面。纵观历史上伟大的作家如屈原、司马迁、杜甫、李白……莎士比亚,他们无一不是时代的“群情载道”者。

我说,能把“言情”与“载道”真正地“嫁接”起来,那不是泥瓦匠的功夫,而是大师的本事。因为泥瓦匠是在二者间调和,大师是跳出来在多元的“在场”中把它们看成是一回事儿。

怎么才能用“在场”把它们看成是一回事儿呢?如果我们把情(言情)与理(载道)看成是二元,那还需要生活基础、见识见闻这一元,需要信仰、理想这一元。如果说情与理是不同的土,那生活基础如同是水,信仰如同是我们理想中要达到的境界(或者说是件艺术品)。好了,我们挖一块“言情”之土和成泥,挖一块“载道”之土和成泥,把两块泥和在一起……先捏出一个“言情”的我、再捏出一个“载道”的你一理想么,这东西永远不会达到,你永远不会满意。于是,你会再把那个你和我和在一起,再捏,先捏出一个宏大的志向、再捏出一个温柔的短语——理想么,永远在自己的前方,否则怎么叫理想呢?于是,你会再把宏大与温柔和起来,再捏……捏来捏去,不经意间,也不知捏出了个什么……但后人都说这是“群情载道”的经典,是大师的手笔。

为什么人文的目的是“幸福与命运”而绝不是理论或立场?因为所有的理论或立场都不一致,但都正确。为什么不一致还能都正确呢?因为从理论上讲,一个问题起码有几个正确的答案——起码两个。

那……人文的问题就无解了么?有,只要你懂得人文的“四大特征”,即开放性、复杂性、反叛性、相互渗透性……

这种回答是不是太哗众取宠?

说“是”是对的,因为一个人在最接近上帝时,他会突然发现这个世上原本并无奇迹、并无规定、并无目的……并无上帝,但仍很美丽;

说“不是”也是对的,因为我们不能指望着靠讲道理来证明某种观念,绝对不能!观念是政治、经济、情感、理性……等等的总和,讲道理却只能从一个(只能是一个)角度来看问题。而宇宙的根本精神(或者说真实存在)只是一种状态,她不需要什么观念的总和或某个角度。为了保持这种状态,她只需要一个方向(或者说是理想)……如此而已。

谈到永恒,中国人说:“五行无常胜”的意义就是“任何一个事物的合理性都不是永恒的”。那什么是永恒的呢?中国人又说,一只鸽子、一个人是非永恒的;但天上自由自在地飞着一群鸽子、街上熙熙攘攘地来往着无数的人……那,这就是永恒。凭什么?

中国人认为永恒的,就是共性的(按我们的话说就是“在场”的全部要件)与流动的(按我们的话说就是“自然控制论”在“微等级、多中心、变化性”的基础上演进)。歌颂永恒,其实就是在歌颂共性与流动。前者如“气”,万物因“气”而生、而死、而熙熙攘攘;后者如“水”,水是至阴至善的。至阴就是永远依向下流动的基础法则,至善就是自由自在……当二者和合为一时,则流动不止,万代不竭,所以永恒。

西方人怎么看这个问题呢?他们认为除了上帝与博爱是永恒的之外,那只有“深刻与偏执”才能算得上是永恒的了。因为只有深刻而片面或者偏执而深刻,唯此,一个思想体系、一个哲学派别才能发展起来,人类的思维才能向上,人类的社会才能进步……虽然上帝会发笑,但上帝一笑,就忘了末日审判……没了末日,岂不是永恒了么?

二元论是西方哲学的灵魂,没有二元论就没有西方哲学。但二元排斥了仁爱与信仰,只强调理性精神。这就产生了享乐主义、经济主义、民主主义、资本主义、社会主义……思维的二元简约了事物的多元啊!一切祸害与不和谐由此而生。

到了黑格尔这里,二元的哲学达到了狂妄的地步,失去了信仰和仁爱的人类失去了上帝,于是上帝死了。同时,人类成了理性的工具。狂妄的理性主义具有强大的分裂人类中一切的力量,绝决不可能具有把它们重新整合在一起的凝聚力。

新的伦理道德观应该如新的自然观一样,是建立在保护所有生物及自然的基础之上的。西方人只知保护动物,只有保护环境的绿色组织,却没有保护全体人类及自然的绿色组织。看来,只有人们意识到这个世界是多元一体的,才有可能吧。最起码,必须改变“有你无我,有我无你”的二元否定辩证的决斗文明,新道德观才可起步。

各种各样的学说、思想、口号……各有自己的功能。但不能把它们作为不落的太阳去使用。“五行无常胜”说的就是这个意思。看来,早在二千多年前,孙子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但我们现在的某些理论家或是政治家却仍是不懂这个道理,他们认准了一个理儿,“一以贯之”的把它推行下去……那个后果肯定不会令人愉快。

其实,依“无行无常胜”的道理类比过去,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不同利益群体的政治利益是错落地排列在历史轴线上的。政治如此,经济如此,连艺术、哲学、宗教……都是如此(这个错落地排列并不是简单地二元辩证地排列,两回事儿)。因此,在历史的轴线上,所有事物都在依次地展现着自己的风采——这是五行无常的翻版,即:五行轮回即圆满,五行圆满即常胜。

学会了“多元一体”体系,那实践中如何运用呢?

其实很简单,就是要懂得为人处事要有所为有所不为。而有所为时,更要小心,要懂得何时、何地、何方法、何程度去为某个人去办某个事。为什么?因为:

何时,是从“在场”的全部品质再加上时间维度后的考虑;

何地,是从“在场”的空间结构去考虑;

何方法,是从多元一体的关联方面去考虑;

何种程度,是从“在场”的自然因果律方面去考虑。

懂得为哪个人办哪件事儿,是要明白自己在“在场”中的什么地方。

西方哲学基本上是不含“家”的哲学,它是一种可疑的“个人——社会”两极模式。既然这是二元体系,那个人与国家就总不免产生冲突。当个人把国家革命掉时,出“荷马史诗”里的英雄、出希腊神话中的神、出超人、出蝙蝠侠……当国家把个人革命掉时,那就用民主与海选把你搞掉,或是干脆些,随便找个街头,吹着号、打着鼓,用断头台上的大铡刀砍人。

出神也罢,砍人也罢……那个“家”如何处置?

对于这个问题,西方人会反问,“要家作甚?”在只有“个人——社会”而无“家”的社会中建立起来的哲学,显然是两极模式(二元论)的哲学。这种哲学不仅会动摇西方现存人生哲学的合理性,而且蕴含着对于两极(元)模式、两极(元)语言有关的全部现存西方哲学内容进行修改的要求。那,下面怎么办呢?要向东方学,要考虑多极(元)模式。最起码在实际的生活中先把家庭作为第三者插入社会与个人之间。当这个架构稳定并巩固了之后,再来思考哲学上的问题,并逐渐形成新的思维模式。

在21世纪中后期,中国是否强大到世界第一还不敢说,但可以预见的是三元论(多元论)的建立是新世纪中思想解放运动的一个肯定的结果,是新的思维方式所掀起的新的启蒙运动的来临。

问题与主义是不可分的。有什么样的主义,就有什么样的问题;在问题的背后,往往暗藏着主义的分歧。

开放性意味着问题,规定性意味着主义。依这个原理,让我们如是思维:

既然精神科学(人文科学)的逻辑本质是一种“关于问题的逻辑”,那它实际上讲的就是开放性的种种问题。如此思维下去,我们就可以得出结论,大凡提出问题,那就意味着打开了意义的各种可能。

既然精神科学(人文科学)的传承与发展离不开“关于主义的评价”,那它实际上讲的就是规定性的种种问题。如此思维下去,我们就可以得出结论,大凡提出主义,那就意味着我们已经有了方向、树立了榜样、建立了理想,并坚定了我们积极向上的信心。  如果非要让我们用二元论的否定辩证方法,在问题和主义之间来个决斗,必须要淘汰一个,那你如何选择?

这个问题提得太刁钻,但不是不可以回答。主义可以无,问题必须有。为什么?因为主义死了,但只要灵魂不死、激情不灭,这仍是开放性所认可的,只是一切要从头来过罢了。反之,一个主义僵而不死,什么问题都没有,那就说明灵魂已被阉割、激情已被窒息……

让我们说得再正统些、哲学化些。偶像死了,人就有了空前的自由;灵魂死了,人将失去一切,包括自由。因为灵魂死了,要那个自由还有何用?所以灵魂不能死。

说这些,我是想在骂谁?是想干什么?

我是说,后现代、超现实、新新人类……正是些无问题的人。他们没有灵魂、没有激情、没有信仰与理想。他们渴望与追求的东西连自己都不明白是什么,他们表面上是排斥任何主义的,但实际上他们遵循的却是地道的主义才有的新方向——反着走、新戒律——反着来、新条文——反着干。

当乌托邦破灭之后,在艺术圈、娱乐圈当个“先锋派”是个低成本且不错的行当。骂一声“我是你爸爸!”侃一句“我是流氓我怕谁?”既有利可图,又声名显赫;既时髦风雅,又严肃不苟……这就是诸小人的本命相。

但当文化与金钱交织在一起后,当艺术市场发展为股票市场、房产市场……后,“先锋派”就失去了意义,低成本产品大亏本、大牺牲、大跳楼……此时,树倒猢狲散,是鬼的归坟,是神的归庙,一片空空荡荡。

“人不可能会十八般武艺,但可以交十八位朋友。”这句话想说什么?我看就是建立起积极的“关联”。建立起“关联”干啥?与其说是“多个朋友多条路”,不如说“把自己融人社会”。前者是庸人的看法,后者是智者的看法。

有时事情就是这样,最没脑子的人与最有脑子的人在某些看法上是一致的。

太监和秘书二位一个是生理不健全,一个是思想不健全,二者都无健全的人格。无健全的人格就建构不出“在场”。因此,非“两种力”使得这两种人只知道力是单向流动的,于是对上一味顺从,对下永远狐假虎威地发号施令;

非“多元”造成这两种人只知道世上有主子与奴才,于是眼里就只有皇帝(或长官)不知道还有别的人——甚至没了自己,心底里却只知道有自己也不知道还有别人——甚至没了皇帝(或长官);

非“关联”让这两种人显出阴险与凶残,他们没有正常的人际关系,更谈不上体会诗歌的韵味与人间的真情;

非“一体”造就得他们人格分裂……

不说了吧,脏了嘴。

既然是闲谈,那咱们来个大点儿的,以结束此章。

赵一凡先生有一篇论文,叫《美国的忧郁》,这是我所见到过的最精彩的文章之一。

好了,闲谈就到这里吧。

下面,我们将讲述的是《遐想三部曲》的第二部,其标题为“遭遇激情”。

不用说诸位也知道,在那个部分里我们将重点讲情感在概率性预测中所起的作用,以及我们如何艺术地处理情感问题。换言之,因为情与理的处理是形象思维的所长,所以我们会以艺术与审美为主,用多元论的方法来剖析激情,并如同建模那样,找出一个处理情与理的最佳方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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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14:17: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