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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野狼(上下)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山中落叶
出版社 现代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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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场战争是残酷与暴虐的,是对人性、生命尊严、生存价值的摧残和践踏,在那场维护生命的尊严和生存价值的对决与较量中,热血男儿进行着血与火的搏杀。战火已熄,硝烟已逝,铿锵号角犹在耳边……

这里没有死去的英雄,只有活着的勇士。

他们是战乱年代的游侠!他们是令敌人胆战心寒的——野狼,一群纵横四野的真男人,一段豪气干云的英雄传奇。

内容推荐

对那些失去一切希望的人来说,战争是合理的!

他们像一把尖刀,出其不意却锋利无比,每一次出手,都让敌人鲜血淋漓!

在炮火轰鸣的生死搏杀中,有些身影用他们特有的方式发出反击的长啸,那些逝去的英魂永远地村落在历史 的上空,俯视安宁生活的人们……

为国战死,事极光荣。

这里没有死去的英雄,只有活着的勇士。

他们是战乱年代的游侠!他们是令敌人胆战心寒的——野狼,一群纵横四野的真男人,一段豪气干云的英雄传奇。

野狼特战队是他们至高无上的荣誉!

试读章节

一九四二年春天。

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机场附近的军事营地,在近年来最猖獗、最猛烈的暴风雨的冲击下,摇摇欲坠了。骤然猛降的温度、呼啸的狂风和一天之内达三百毫米的降雨量,使山洪暴发、河水暴涨,整个地区的交通全部瘫痪了。

在一个潮湿的黄昏,抗日联军总部情报处的处长洛阳生坐在河边茫然地向四下里观望着。浑浊的河水,翻腾着细碎的浪花,漂浮在水面上的鱼漂剧烈抖动着,也不知是否真的钓住了大鱼。他想去收起鱼竿,可双腿却根本不听使唤,酒意似乎已经醒了,但脑袋却像灌了铅似的沉甸甸的。他那因酗酒而营养失调的脸,在昏黄的夕阳照射下泛出泥土般的光泽,滚动着油腻腻的汗珠,干裂的嘴唇淌着涎水,嘴里又苦又涩,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三十岁才出头的年轻人。然而只有熟悉他的人,才会透过那勉强睁开的眼睛看到他内心的忧愤与沮丧,才会从他那足有六英尺高的身材和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看出这是个很有原则性的人,才会从那镶嵌在宽阔额头下的一双冷漠的眼神里,看出这是个极具浪漫气质却又极其务实的人。否则,单看他那只鼻子就会使人对他做出错误的判断。若从审美的角度而言,他的鼻子似乎比常人高了点,在面部的正中突兀而起,打破了五官均衡布局的规律。他的眼睛、嘴巴、耳朵、眉毛尺寸适当,只有鼻子摆脱了二维空间的限制,桀骜不驯地挺立在三维空间中,显示出一副鹤立鸡群的气势。

潮湿的晚风,裹挟着阵阵浓烈的鱼腥味,让他头痛欲裂,浪花摇动着夕阳那如血一般的余晖,使他想呕吐。他有点儿喘不上来气,他想离开这里,可他不知该去哪儿?回办公室还是回宿舍?那会和这里有什么区别吗?也无非是混吃等死而已。可他那在二十九路军当连长的弟弟,早已在上海保卫战中阵亡了。他的老母亲是喊着弟弟的乳名,在他的怀里死去的。他虽奋战多年,却也只能撤往苏联。有仇不能报,有家不得回,每天只能在公文里和训练场上打发时光,只能在烈性烧酒和钓鱼的余兴中,寻求一种精神上的慰藉。

他低头看了看空空的水桶,苦笑着喃喃自语:“妈的,一条鱼也没钓着,尽善尽美的失败!”

一只手伸了过来,在他的肩头拍了拍,“行啊!你小子够自在的!”

他恼怒地转过身来。当他看清是谁时,突如其来的兴奋和惊讶几乎使他蹦了起来。原来拍他肩头的人,竟然是八路军情报部F部长的贴身警卫——朱金华,旁边还站着F部长的另一个贴身警卫刘明汉。

刘明汉似乎对他的惊恐并不在意,测侃道:“瞧你这点儿出息,和小鬼子拼刺刀没装熊,怎么见了我们俩,就像是半夜里碰到了鬼似的?”

朱金华也上下打量着他,说道:“你这个家伙喝得醉醺醺的,还跑来钓鱼,你就不怕鱼把你钓了去?”

“我这也是难得偷来半日闲,偶尔为之。”洛阳生打着嗝,宿醉与紧张凑在一起,使他的肠胃愈加鼓胀。他双手抱拳,“二位仁兄,念在老相识的情面上,高抬贵手,嘴上留德啊!”

此时,刘明汉已将钓鱼竿和水桶等用品纷纷扔进河水里,就连用来躲避风雨的小棚子也被他三脚两脚给踹塌了。

洛阳生气地大声喊叫道:“妈的,那是我的!”

“对不起,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不需要了。”

“你什么意思?”

朱金华一摆手,笑着说道:“我的意思,就是你必须马上跟我们走!”  “喂!”洛阳生有点儿慌了,“去哪儿呀?”

“不该你问的别问,哪儿那么多废话?”

洛阳生马上把询问的眼神,转向刘明汉。

“别紧张,是‘老头子’要见你!”

就这一句话,差一点把他吓趴下。他知道“老头子”这三个字,是特工人员私下里对F部长的呢称。

二十分钟后,洛阳生从浴室里出来了。他已换了一身苏军ie其布军官制服,容光焕发了。

当洛处长进入F部长的书房时已是午夜了。

F部长身穿一件灰布军装,正面对墙壁上的一张东北行政区域图思索着什么。在他身后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份大字套红的公文袋。宽大的写字台上,放着几张洛阳生存不同时期的照片。

洛阳生不敢打搅,只足默默站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之巾。他发现这是一座近似东洋风格的建筑,精致、小巧、适用。清一色义高义宽的落地长窗,阵阵晚风轻轻吹拂着乳白色的窗纱。小楼周围的树木已抽出新芽,远处公路上来往的车辆声听起来就像是轻声耳语。

F部长终于转过来身,半晌才轻声问道:“任务郁清楚了吧?”

“清楚了!您的秘书已和我做了详细的交代。”洛处长立正回答道:“迅速组建一支精干的特战队,代号‘野狼’,秘密潜入东北。在最短的时间内,不惜任何代价干掉他!”

“你的手上已经拥有一批精英之士,这无疑会使你如虎添翼。至于行动时所需用的武器弹药及无线电台,我已和苏军的朱可夫大将谈妥了,你随时可以去基地领取。另外,我要强调的是,我们组建这支特战队,并非只为执行这一次任务,更艰巨、更复杂的任务还在后头,你们作战的区域也不会仅仅局限在东北境内,而应是全国。也正基于此,我们才把你们这些行动人员的隶属关系,正式调归八路军总部的情报部,由我直接负责。所以,你们必须要有足够的思想和物资上的准备。党把这批出色的精英之士交给了你,这无疑是对你的信任和期待,我希望你能把他们完整无缺地带回来。”

这下子洛阳生慌了,他知道这次任务的危险性和艰巨性,更知道在F部长面前是不能讲空话、假话和大话的。他小心翼翼地说:“可……可……”

F部长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很沉重地说:“我的手上太缺人了!”

“可……可我……真的是无法保证啊。”洛阳生鼓了好大的勇气,才把这句话说完。

F部长淡淡一笑,说:“你要记住:我们是共产党的军队,而不是什么江湖侠士,更不能等同于旧军阀的军队。每个人都必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否则还谈什么国家与民族的责任?”

这句话就像晴空里的一声惊雷,在洛阳生的内心炸响。他本能地意识到这句话更深层次的意义和分量。

“我们虽然承认抗联失败了,但这绝不意味着斗争的结束。你们这次重返东北,就意味着一个更高层次斗争的开始。你们所面临的斗争形势无疑是严峻的,甚至要付出更惨重的代价。对此,你们要有充分的准备。”

说到这里,F部长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缓缓地问道:“我记得你是二十年代末入的党吧?”

“是的,存黄埔军校人的党。后来党派我去苏联伏罗希洛夫军事学院深造。归国后,就被派往东北军从事地下情报和统战丁作。西安事变后期,东北军及西北军名存实亡。我奉命带了一批人到延安,又转赴东北抗联直至现在。”  “我听说你们当年曾经为了保护杨虎城将军,接连斩杀军统局和青洪帮六员干将,这是怎么回事?”

洛阳生愣了,他没有想到F部长会突然问起这件事。虽说这已是陈年旧事,但在自己的心里留下的记忆,无疑是刻骨铭心的。

他坦然回答道:“确有其事,那还是一九三六年底的事。当时我是东北军情报处的处长……”

随着他缓缓地讲述,一幅幅清晰的画面,渐渐展现在记忆的荧屏上。

那是少帅张学良护送蒋介石返回南京,却被无理扣押的第三天的午后。洛阳生正在参加一个重要会议,一个会议服务员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大门外有一位你们情报处缉私组的人要见您。”

洛阳生奇怪地说道:“你没告诉他我在开会吗?”

服务员觉得有点儿委屈,嗫嚅道:“他说事情非常紧急,请您务必出来!”

“他叫什么名字?”

“安鹏举。”

“嗯?”洛阳生一愣。他认识这个人,但并无深交。然而一个普通的低级职员,突然闯入会场冒失求见,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洛处长蹑手蹑脚地溜出会场。在大门外西侧的一排柳树下,有一位年纪约有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正神情焦急地在柳树间徘徊着。

“是安鹏举吗?你找我有什么事?”

那个年轻人快步走到他面前,声音很轻却很急切地说:“处长,有件事我必须向你汇报。”

“发生什么事了?”洛处长的声音相当平静。

“上个星期,缉私组设在陕西省党部书记毛海身边的内线,透露出了一个信息。毛海准备联络军统局的交警总队在省警察总局的配合下,将西北军总司令杨虎城将军扣押或绑架。”

“什么?”洛阳生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几乎栽倒在地。他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更明白这将意味着什么。他忙问道:“消息来源是否可靠?是否有证据?这种事情是开不得玩笑的!”

“提供线索的人,是咱们安插进去的内线,人自然是可靠的!问题是他只是偷听到的,目前无法获得最有力的证据。”

“他是在哪儿偷听来的?”

“是毛海和他手下最得力的四员干将在翠柏山庄聚餐时议论的,开始声音还很小,后来可能是酒喝多了,声音也就渐渐高了起来。这才使咱的内线有机可乘。你说这种情况你让他上哪儿弄证据去?”

“是啊!”洛处长不能不承认他并没有说错,这种证据是极难弄到手的。他略一沉吟便问道:“这件事你和其他人提起过吗?”

“向我们组长冯镇海汇报了。”

“他是什么态度?”

“他只是通知信件搜检科和技术部门将邮电局、电信局立即全面监控起来,对所有来往信件、电报、电话进行监听与检查。”

“查到什么了吗?”

“截获了一封信件,监听到一个电话。”

“具体什么内容?”

“信里面的内容与电话的内容是一致的。就是省警察总局的夏局长邀请毛海去咸阳的一家什么寺庙一叙。信件写得很简短,看不出有什么蹊跷。”

“冯镇海是什么意思?”

安鹏举沉吟了一下,说道:“只说很难表态,也不适宜出面。”

“这叫什么话?”洛处长的神情突然显得很紧张。  “噢,”安鹏举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忙说道,“组长让我找您,他说您会处理好的,而且他还在我手心上写了这个……”他将左手摊开,伸到洛处长的眼前。

只见在安鹏举的手掌心上有一个用毛笔写下的大大的“?”号。

处长望着那个早已被汗水弄得有些模糊的符号,真是哭笑不得。他思量再三终于横下一条心:“你把应手的武器带上,晚上九点到夜巴黎舞厅地下室找我。”

安鹏举松了口气,他知道洛处长行动时的迅猛与果敢,他更知道做这件事将会面临多大的压力,又需具备什么样的勇气。

洛处长立即回到办公室,抓起电话分别下达了行动命令。

P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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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8 19:11:50